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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月狂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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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完毕,再敷上药粉,伊莲已痛得差点昏过去了。若非剧烈的疼痛使她还醒着,她也许早就昏死过去了。
尧天看到鲜血将她的下部都染红了,忍不住又轻轻地帮她擦拭起来。冰冷的布条接触到她那最敏感的部位,伊莲全身都颤抖起来,嘴里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
风韵也看得俏脸通红,却仍忍不住笑道:“大哥,你帮她将那里面也清洗一下呀,说不定那里面也弄脏了呢。”
伊莲虽然已经十分虚弱了,闻言仍然大羞,嗔道:“臭韵儿,你想要大哥帮你将那里面弄一下,你直接向大哥开口就是了,何必要扯上我呢?”
尧天在伊莲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佯怒道:“你们两人都给我闭嘴好不好?再这么闹下去,我可没办法给你们疗伤了。”
两人都偷偷地咧嘴笑了笑。其实她们是因为痛得厉害,想藉着说笑来忘记身体上的疼痛。但是,她们的伤口都在私处,为她们清洗伤口已经让尧天心里荡漾不已,幸亏他的自制力相当不错,强压着心中的绮念,这才勉强完成了任务。她们再这么一笑,尧天就是自制力再强,可他总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欲望特强的男人,他再怎么强忍都有些受不了了。
尧天闭目调息了一个周天,将心中升起的强烈欲火驱了出去,这才站起来。否则,他还真不意思站起来呢,尽管两人是他的妻子,让她们看了总是有些不雅。
她们的伤口虽然都已清洗完毕,也一一洒上药粉。
这药粉是连月按照武神神殿里绢书上的介绍特制的,一洒到伤口里,她们顿时感到伤口上有一股沁人肺腑的清凉传来,疼痛立即减弱了许多。
但是,上了药还必须对伤口进行包扎。如果不能好好地包扎,即使有最好的疗伤药,伤口在愈合时也恐怕难以复位。
尧天看了看两女,心里不由有些犯难了。她们伤的地方也太特殊了,这两个部位都很不好包扎,若是因为包扎不好,伤口在愈合时错了位,那可是一世的遗憾呀。
不管这些,还是先去弄些布条来再说。尧天对两人道:“你们先闭目休息,我回去一下,马上就回来。”
说完,也不管两女同意不同意,径直走了出去。
不一会,尧天抱着一团布条回来了。不用问也知道,这些布条是从外面那些武士的尸体上割下来的。风韵和伊莲见了,知道他是准备用这些布条来替她们包扎伤口的,都不由皱了皱眉。
尧天笑道:“没办法,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时无法找到布匹,只能暂时用这些布条凑合一下了。”
要是有连月在这里就好了,她的包扎技术堪称一流,眼前的情况肯定难不倒她。尧天可就不同了,他也就是听连月跟他讲过一次,在旁边看过两次,要说动手包扎伤口,他也是新媳妇上轿——头一回。他也算是走运的了,第一次帮人包扎伤口,就遇到了最难包扎的部位。
伊莲的伤口还略略好包扎一点,他先将伤口合拢,再用布条东一缠西一绕,再通过两腿和腰部固定下来。虽然包扎得很难看,倒也相当扎实。
接着,他又开始为风韵进行包扎,他先用布条将她的胸部缠住,再用布条绕过肩膀向上拉了起来。
尧天给风韵这么一顿胡缠乱绕,倒也缠出了一个名堂来。后来,他这种方法不知怎么传了出去,有人就按照他的这种方法做成了缠胸,也有人将它叫做“布拉”,并且一直流传下来了。
一切处理妥当后,尧天又从她们的包袱里取出一套衣服,亲自替她们换上,柔声道:“好了,你们从现在起都不要说话,给我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等青阳找到住宿的地方回来,我们就离开这里。”
尧天侍候得如此周到,两女心里都充满了柔情蜜意,如果不是因为负了伤,她们一定会扑上去,给他一个甜甜的长吻。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她们受了伤,尧天也很难得这么温柔地照顾她们的。
那时候,女人的地位都是比较低的,通常都是男人养活女人,女人侍候男人。如果男人去侍候女人,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理由,都会遭到别人耻笑的。
两女都在甜甜的回味中静静地睡着了。尧天往火堆里添了一些枯枝,让火烧旺一些,然后坐正身子,默默地想着心事。
那个叫卫业的副宫主武功已经相当厉害了,他们宫主的武功岂不是深不可测?而且,那七个黑衣人已经将青阳比下去了,那些普通的武士又将风韵和伊莲伤成了这个样子,“麒麟宫”为天下第一大帮,的确不可小视。现在,“麒麟宫”的人冤魂不散,居然追到北方来了,看来以后又没有安生的日子好过了。
尧天又想到了自己在使出那招无形刀气之后,功力出现了难以后继的情况。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是自己的修练之法出现了什么错误?还是其他地方出了问题?
他的武功完全是按照武神神殿里绢书上的记载自行修练的,除了呙老教过他“问世九式”外,从未得过明师的指点。武神神功初练时看起来比较简单,到了高深处就完全靠自己的理解和领悟了。在武神神殿时,尧天以为将武神神功完全练成了,其实不然,功无止境,任何人在任何时候都不能说自己的功力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不过任何人的潜力都有一个限度,如果超越了这个限度,又会进入一个新的领域。假若你是到了一个限度就认为达到了登峰造极,那就大错特错了。
其实,尧天的功力已经进入第一个极限,他必须超越现有的极限,才能进入前所未有的新天地,否则,他就是武功最高,也始终是一个普通人。而普通人的功力总是很容易就会用尽的,都需要一个运气调息,重新补充功力的过程。
经此一役,尧天终于感觉到,虽然武神神功比一般的武功高明的地方就是能够源源不断地补充消耗的功力,但是,它也有一个关键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武功越高,消耗的能量就越大,需要补充的能量也就越多。尧天虽然感到体内的能量在源源不断地补充,却不足以将消耗的能量立即足额补充。这也就是他刚才在力战之后感到后继乏力的原因。
要是自己需要补充多少能量,体内就能够立即补充多少能量,要大就大,要小就小,能够随心所欲那该多好啊。可是,怎样才能达到那种境界呢?尧天顿时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
接近中午的时候,青阳回来了。他不仅带回了不少的食物和酒,也带来了一条非常重要的消息。
尧天听了,不禁暗暗焦虑起来。
第五卷 第五章 夜探柳府
在月殿和新诸两城管辖范围的交界处,有一个小镇叫杨柳镇。镇子不大,而且比较偏僻,但是,在镇子的西头,却有一座建筑宏伟的庄院,房屋前后连绵不断,起码有二三十栋,全都由高大的围墙围着。庄门前面,有一个高阔石台,两边各立一座石狮,显得格外的气势不凡。
这一天,庄上张灯悬彩,喜乐喧天,来自四面八方的贺客络绎不绝,在一声声“恭喜,恭喜”的祝贺中,被热情地迎进了庄内。
原来,这家庄院的庄主叫柳昌世,年轻时也曾行走江湖,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八年前,他回到杨柳镇定居,依然壮心不已,开始收徒授武,成立了“杨柳门”。
“杨柳门”虽然地处偏僻,在整个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地位,但是,在那崇尚武功的年代,前来“杨柳门”学武的人仍然不少,所以,柳昌世在十里八乡还是小有名气。
柳昌世已年逾六旬,发妻早亡,虽然儿女双全,弟子成群,却也免不了老境凄凉,朝夕寂寞。几天前,有人在外地为他买得一个小妾。那新娘还不满二十岁,长得如花似玉,柳昌世一见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她,当即决定举行盛大婚礼。
柳昌世是这一带的名人,而且大多数人都是他的弟子,他老人家的新婚大喜,街坊邻里,远近乡亲,哪一个不会前来附会?整个杨柳镇都充满了一片喜气,街头巷尾,茶楼酒馆,人们都在热烈地谈论这件事情,莫不对柳昌世的艳遇啧啧称羡。
在杨柳镇的一家叫做聚福楼的酒店里,有六七个江湖人物围坐一桌,也在小声地议论着柳昌世娶新娘的事儿。
“据说那新娘子长得花容月貌,比天上的仙女还要漂亮几分,真不知道柳老爷子是从哪里弄来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好奇地说道。他的眼里充满了无限羡慕的神情,说话的时候,差点流下了口水。
“我听说是从长幸城那边抢来的。”另一个人压低嗓门,轻声道。“这个小女子的美貌还真不是盖的,我怀疑是哪个大户人家走出来的小姐。”
“既然你们都说这位小娘子如此漂亮,我们明天也去参加柳老爷子的婚礼,趁机饱饱眼福如何?”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建议道。
“好啊。”大家一齐响应道。
他们议论得十分起劲,都没想到隔壁有耳,尽管他们说话的声音很低,却无法瞒过那人的耳朵。他,正是与尧天分开不久的青阳。
青阳看到风韵和伊莲两人受伤甚重,恐怕短时期内都无法痊愈,便寻思着去找一个可以养伤的地方。黑夜里,他也弄不清往哪个方向可以找到住宿的地方,只好信步走去,没想到却来到了杨柳镇。
杨柳镇距那片树林约有二十里左右,青阳到达的时候,天才刚刚蒙蒙亮。他找到一家客栈,预订了两间房子,本欲立即赶回去告诉尧天,但想到尧天要为两女疗伤,绝对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完成的,回去早了恐怕会遭遇尴尬,不如先休息一阵再走。
青阳昨晚一宿未睡,又经过了一场剧烈的搏斗,也的确有些疲乏,他一倒到床上,很快就呼呼睡着了。
青阳醒来的时候,日已当空,他感到肚子正饿得“咕咕”叫,立即来到外面的大堂,要了一些食物,一个人据案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填饱了肚子,青阳正欲起身离去,突然听到隔壁那一桌人正凑在一起,暧昧地谈论着柳昌世娶新娘的事儿,立即引起了他的好奇,便又重新坐下来,静听他们的说话。
新娘是从长幸城那边抢来的?这个消息立即引起了青阳的注意。从新娘的年龄、容貌,被抢的时间、地点,都与如果城主那里传出的消息惊人一致,这个新娘莫非就是如凤姑娘?
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青阳越想越觉得这个新娘就是如凤。这个想法一确定,他顿时吓了一大跳,连忙为尧天他们买了一些食物,立即赶回去向尧天汇报。
尧天听了,也觉得那个被抢来的新娘就是如凤,他霍地站起来,当即就要和青阳一起赶到杨柳镇去。但是,他看到还在熟睡中的风韵和伊莲,知道自己此刻根本无法离开她们,心里不禁焦灼起来。
救人如救火。尧天再也不能犹豫了,他立即对青阳道:“师兄,请你留在这里照看她们两个,我马上赶到杨柳镇去查探清楚。”
“不行!”青阳断然拒绝道。“她们两人的伤势不轻,体质已经非常虚弱,如果让她们在这地上躺久了,恐怕还患病的。而且,我留在这里,也不方便照顾她们。”
“那怎么办?难道我要眼睁睁地看着如凤姑娘陷身魔掌而见死不救吗?”尧天焦虑道。
青阳道:“我并没有要你对如凤姑娘见死不救,但你也不能将风韵和伊莲丢在这里不理。反下婚礼要到明天才能举行,我觉得应该先将她们两人弄到杨柳镇去。我已经在聚福楼客栈订了两间房间,正可以让她们在那里好好养伤。”
尧天苦笑道:“我并不是不想将她们带到杨柳镇去,但是,她们现在都很虚弱,不可能走这么远的路,何况伊莲现在还根本不能行走,你说我们怎么才能到达杨柳镇?”
“这——”青阳沉吟道:“不管怎么样,我觉得将她们留在这里总是不妥。”
“那好吧。”尧天一咬牙道。“我们只有将她们两人背着走进杨柳镇了。”
“这办法不错!”青阳道。“可是,你一个人怎么能背两个人呢?”
尧天笑道:“当然不是我一个人背。现在事急从权,也只好委屈师兄帮我背一个了。”
“我也背?”青阳讶然地看着尧天。“她们都是你媳妇,怎么能让我也背呢?你就不会介意?”
尧天道:“她们虽是我媳妇,却也是你的妹妹一样,哥哥背妹妹,有什么好介意的?”
青阳哈哈笑道:“人们看到我们两人一个背着一个美女走进镇子里,恐怕会引起轩然大波呢。”
尧天道:“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
“好吧,我就陪你做一次惊世骇俗的事吧。”青阳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当下,青阳将伊莲背到背上,尧天将风韵抱在怀里,他们担心骑在马背上的颠簸会引起两人伤口的绽裂,干脆牵着马匹,迅速向杨柳镇奔去。
两女很快就醒来了,她们看到这种情况,全都羞得面红耳赤,为了避免尴尬,她们又假装什么也不知道,悄悄地闭上眼睛装睡。
走进杨柳镇,人们看到两个年青人背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急急忙忙地奔进镇里,果然引起了一阵骚动。
深夜,尧天和青阳悄悄地出现在柳府的围墙外面,见四下无人,立即翻上围墙,潜入府内的花草之中。
虽是深夜,柳府仍然灯火通明,不少的家丁仆妇还在忙进忙出,显然是在准备明天的喜筵。他们也许是认为根本不可能有人前来闹事,防卫措施却很简单。
不过,柳府的房屋也实在太多了,要从这么多的房子里去寻找一个人,却也不是易事。青阳颓然道:“我的天哪,这么多的房子,我们到哪去找呀?”
尧天出奇地平静,低声道:“我们分头进屋去看看,说不定会有所发现的。”
青阳叹道:“如果一间房子接着一间房子地寻过去,没有一整天的时间恐怕是寻不完的。”
尧天道:“你说的也是,我们得去找个人来问问。”说完,当先向屋里摸去。
柳府房屋虽多,但每栋房屋之间都有曲廊花径相通,其豪华的程度并不输于一般的城主府。尧天暗暗称羡,在这穷乡僻壤,居然也有这等豪宅,真是令人难以相信。但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小小的武林门派,他们是从哪里弄到这么多的钱呢?他们既然这么有钱,为什么要悄悄地住在这样偏僻的地方呢?
“杨柳门”显然大不简单,但尧天却没有去细想,他的心思全部入在了如凤的身上了,寻思着怎样才能找到被抢到柳府来的那个“新娘”。
突然,曲廊的一端出现了火光,几个家丁举着火把,带着一队婢女走了过来。尧天和青阳见了,连忙躲进花树之中。等他们走得近了,这才发现,婢女的手里全都端着酒食。
这么晚了,他们还要举行酒宴吗?尧天和青阳都暗暗感到奇怪,连忙悄悄地尾随上去。
婢女们走进了一栋大房子。
这栋房子要比其他的房子大多了,门前还有十多个挎刀的大汉在把守着大门。看这架式,这房子应该是庄主柳昌世居住的地方。
尧天和青阳绕到房子的后面,轻易地避开岗哨,迅速跃上了房顶。翻过两道屋脊,里面是一个天井,阵阵欢声笑语从前面的大厅里传来。
两人瞅着天井没人的机会,轻轻地从屋上跳下来,偷偷地向前厅潜去。
大厅里的酒宴简直淫靡不堪,每个男人都搂着二三个女人,一边喝着酒,一边在身边的女人身上乱摸乱嗅。还有几个人甚至就让女人俯在前面,自己跪在后面,正在当众干着那事。
尧天皱了皱眉,连忙和青阳退了出来。
看到大厅里的人那种乐不思归的样子,他们的酒宴肯定不会很快就结束的,这倒是一个探查如凤的好机会。两人不再迟疑,立即进入后面的房子里搜索起来。
后面的房子里摆设极尽奢华,尧天和青阳更加可以肯定,这里就是柳昌世的寝室。两人寻遍了整栋房子,根本没有看到那个被抢来的新娘。
尧天极想找个人来问问,屋里虽然人来人往,却一直没有下手的机会。他知道,只要稍有不慎,就会惊动其他的人。若是被人发现了他们,他们要想逃走还是容易,但要救人可就困难了。
就在他们暗暗失望的时候,他们却在一间偏屋里发现一个婢女和一个侍卫正在床上做着苟且的事儿。他们两人可能是受了前面大厅里那靡靡场面的影响,偷偷地跑到这里来消除火气的。
那婢女和侍卫看到尧天两人突然闯了进来,顿时吓得全身发抖,面色苍白。他们虽然看到这两个人很陌生,但他们知道庄主在外面有很多秘密力量,这几天都赶回来给庄主道喜,心里已经将尧天和青阳当作是他们了,连衣服也顾不上穿,立即从床上爬起来,跪到地上,瑟瑟地叫道:“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尧天先点上侍卫的穴道,将他重新放到床上,再回过头来上下打量婢女。这个婢女的姿色虽然一般,但身体却十分丰腴,胸前双峰十分突出。尧天看了,心里也不禁泛起微微涟漪。
那婢女偷偷地看了眼前两人一眼,发现一个转身站到了门口,另一个却在不停一打量自己,芳心里不由一阵喜悦。她知道,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儿,眼前这个男人说不定已对自己动心了。这个男人不仅长得十分英俊,而且非常强壮,如果能与他欢好一次,岂不是比那个侍卫强多了。
“起来将衣服穿上吧。”尧天淡淡道。
婢女听了,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她幽怨地瞥了尧天一眼,只好从地上站起来,转身去穿衣服。
尧天凑近那个婢女,低声问道:“如果想要我不把你们两人的事说出去,你就告诉我,庄主的新娘在哪里?”
“这两个人的胆子真的不小,竟敢想去偷看庄主的新娘。哼,你们要做的事比我严重多了,居然还想威胁我呢。”婢女的胆气立壮,白了尧天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知道。”
尧天眼里冷芒一闪,沉声道:“你竟敢不对我们说实话,难道就不怕我马上就杀了你?”
婢女瞪了尧天一眼,摆出一副夷然不惧的样子。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站在你的面前,你竟然无动于衷,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伤心。在这种情况下再去威胁她,也难怪她不怕了。
尧天不由大伤脑筋。他知道,遇上这种女人,也只剩下“哄”之一途了。无奈之下,他只好强作笑脸,柔声道:“这位姐姐真有胆量,我跟你开个玩笑,想吓你一跳都没有办法。你叫什么芳名呀?”
一般的人遇到这种情况自是什么辙也没有,但尧天在市井之中混得久了,什么无赖的方法也使得出来。从凶神恶煞到笑脸相待,他改变得自然极了,让人一看就认为先前的态度确是跟她开玩笑的。
婢女娇嗔道:“这位爷,你什么玩笑不好开,却跟春香开了那样的玩笑?吓得春香现在心里还在怦怦直跳呢。”
“是吗?快过来让我摸摸,看你的心里是不是真的在怦怦直跳?”尧天嬉皮笑脸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果然伸手向婢女高耸的胸部摸去。
“不要!”春香“吃吃”地笑道。她佯作躲避尧天,身体却半推半就地偎进了尧天的怀里。
尧天搂着她温存了一会,咬着她的耳朵道:“春香姐姐,我真的有事必需立即找到新娘,请你将她现在的地方告诉我好不好?”
春香幽幽道:“你原来只是想利用我套出她的下落,你的心里只有她,根本就没把我当作一回事。”
尧天忙道:“春香姐姐说到哪里去了?她马上就是庄主的夫人了,我想她有什么用?我真的有事要告诉她。你就是要吃醋,也没必要吃到她头上去呀。”
“你说的是真的?”春香抬头看着尧天问道。
“当然是真的。”尧天道。“就是给我一千个胆子,我也不敢去惹庄主的夫人呀,我还是找我的春香姐比较实惠。不过,我今天真的有事,明天人多,我再到这里来找春香姐相会吧。”
春香听了,芳心大悦,当即将关押新娘的地点讲了出来。“我也没有见过新娘,不过,我曾给新娘送过饭,我可以肯定她就在那间房里。”
尧天点了春香的穴道,将她放到床上,道了一声“对不起”,立即和青阳走了出去。
春香说的地方说是庄主的卧室里,但尧天刚才已经到那里搜过了,并没有看到什么新娘,甚至连一个人也没有。莫非房里还另有密室不成?
两人双从屋顶绕到了庄主的卧室处,尧天对青阳道:“师兄,你在这里等我,我再去看一看。”
尧天悄悄地来到檐边,见下面天井里没人,立即跃了下去,象一阵风似的从窗口掠进了庄主的卧室里,又转身轻轻地掩上窗门,这才向房里看去。
房里一团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尧天再次默运玄功,将房里探测了一遍,发觉房里仍然无人,这才施展暗中视物的本事,在房子里细细地搜索起来。
房子的里端是一张大床,床的两边是一排高大的柜子,上面摆着各种珍玩古董,外端则放着一张卧几。整个房间从表面看去,根本看不出另有机关。
尧天正在四处查看,突然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听声音,正是向房间走来,很可能是庄主回房歇息了。他连忙奔到窗前,欲从窗口出去,却发现窗外的天井里已经站了不少的人。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尧天游目四顾,房里根本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他不由万分焦急起来。
第五卷 第六章 密室救美
尧天听到来人已近,房间里又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知道这下非要暴露不可了,心里不由暗暗焦急起来。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好闪身躲到了门后的墙角,一旦被他们发现,他也只好强行冲出去了。
一行人来到了门外,房门开处,只有两个婢女走了进来,其他人却站在门外。尧天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就是想夺门逃走都不行了,一场恶斗已在所难免。
两个婢女进来后,将房里照明用的火把点燃后,又重新走出了房间。万幸,她们在离开时,并没有将门关上,也没有注意到站在门后的尧天。
但是,门外的人并没有立即离去,他们仍站在原地,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庄主回房!”在一阵喊声中,四个婢女扶着庄主柳昌世走了进来。
尧天灵机一动,他们刚刚走进进屋里,他就在后面将房门关上了。走在后面的那个婢女转身来关房门时,正好与尧天打了一个照面,吓得立即就要张口惊叫起来,尧天右手一扬,迅疾地点住她的穴道,将她的惊叫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尧天没有迟疑,连忙闪身追了上去,将另外四人的穴道一一制住。
柳昌世是武功高强之士,他的反应要比常人敏捷得多,按理是不会让尧天这么容易得手的。可惜的是他已醉得连路都走不稳了,在大厅里又当众放了两泡老汤,此时的反应还不如四个婢女。五个人来不及有任何动作,全都被尧天悄没声息地制住了。
门外的人见门关得这么快,虽觉有些不对头,却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异常,也不便开声询问,只好满腹狐疑地走了出去。
尧天听到门外的人走了,这才将柳昌世移到卧几上,轻声笑道:“柳庄主,你老人家真的好福气,这么大的年纪居然还红鸾高照,真是羡煞小弟了。不过,我今天恰好从杨柳镇上经过,看到你的庄院里虽然一片喜气洋洋,却隐隐有血光之灾。小弟本来想登门拜访,但看到贵庄宾客太多,一来怕庄主无暇接见,二来也不想惊动众人,只好采用这种方式与庄主见面,还望庄主见谅。”
柳昌世看到尧天骤然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自己和四个婢女一齐制住,吓得酒已醒了大半,他本想开口质询,奈何穴道被制,说不出话来,只好怔怔地看着尧天。
尧天就象不知道他的穴道被制一样,继续说道:“柳庄主一生谨慎,虽然暗地里坏事做绝,但在人们眼里却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按理是很难惹上杀身之祸的。可惜的是你老人家年纪虽老却色心不老,居然想要娶什么小妾。你就是要娶小妾本来也无可厚非,以你的财势,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情投意合之女,你怎么可以去抢别人家的女儿呢?”
柳昌世一听,脸上颜色立变,就象见着鬼魅似的看着尧天。据抢人的弟兄回来说,他们此举做得天衣无缝,绝对没有留下任何破绽,这个年青人又是怎么知道这一消息的呢?
以柳昌世的性格,他本来就不想举行什么婚礼,可是他的那班兄弟硬是嚷着要热闹一下,又说杨柳镇十分偏僻,就是举行婚礼,也不会传到外面去。何况,这事也不能瞒一辈子,要是盖着捂着,反而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还不如将喜事公开,以消除人们的疑问。
柳昌世觉得大家说的有理,加上见到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心里一喜,也就同意了。但他还是留了一手,那就是绝不让新娘在人前露面。只要外人没有看到她,谁会想到她是被抢来的。
当然,他这么做也有另外一个目的,不管怎么说,她总是抢来的,若是她在外人面前一嚷,岂不是全露馅了。所以,他将她关在密室里,派有专人照看她,就是他身边的婢女也等闲看不到她。
柳昌世觉得自己已做得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有人知道了,而且眼前这个年青人已经找上门来了。他心里在暗暗考虑,怎么样才能将这个青年打发走。
尧天用一种冷峻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默默地看了柳昌世一阵,问道:“柳庄主,你是打算将那女子让小弟带走,还是等待那血光之光来临?”
柳昌世闯荡江湖大半辈子,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但此刻穴道被制,为人鱼肉,虽然心里恨到了极点,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尧天右手随意地拂了拂,柳昌世只觉得一股轻风飘来,身上的穴道立解。他惊异地看着尧天,心里掀起了一阵狂澜。他对自己的武功也颇为自傲,但他却不得不承认,比起眼前这个青年来,还是相差甚远。他也是一个武功高手,自然看出尧天的武功已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步。
遇到这个武功奇高的青年,柳昌世知道今天绝对讨不到好去,心里不由暗暗焦急起来。虽然他穴道已解,却也不能出声招呼援兵。他知道,这个青年既然敢将他的穴道解开,自是不怕他出声呼喊。就凭这个青年刚才露出的那手解穴功夫,如果他要出声呼救,恐怕援兵未到,自己已经溅血当场了。
柳昌世能够成为“杨柳门”的门主也绝非幸至,除了有一身不俗的武功之外,同时,他也是一个老奸巨滑的老狐狸。他知道斗狠绝对不是尧天的敌手,他也不会去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事。他眼睛转了两转,满脸堆笑地问道:“这位少侠尊姓大名?与内子是何关系?”
尧天冷冷地看着柳昌世,沉声道:“本公子解开你的穴道,是要你立即将那被抢的女子交出来,不是想跟你套什么近乎。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千万不要在本公子面前耍什么花招,到时可不要怪本公子没有警告过你。”
柳昌世一生会过无数的英雄人物,何时受过这种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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