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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面总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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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皮肤很白,刚刚沐浴过后走出来,秦深一眼就看到了她小腿上的一些红痕,黑眸骤然眯紧,语气紧张:“你受伤了?”
  沈尽欢听到他的话,这才低头看向自己的双腿,可不,白花花的两条腿上确实留下不少划痕,不过伤口很小,几乎都没有流血,想必应该是在海里和在山洞中被藤条划伤的吧。
  “我没事,一点儿也不疼。”
  “过来。”
  男人眉心一压,沈尽欢乖巧地走过去。
  “上来。”
  “啊?”
  “啊什么啊?快点上来!钻到被子里去,我让何路送点擦伤膏药进来,给你涂一下伤口,不然细菌感染的话就麻烦了。”秦深严肃道,要不是因为身负重伤,他这会儿早亲自动手将她揪过来塞到被窝里去了。
  “我真的没事,只是一些小伤,都没破皮的,你别太大惊小怪了,”沈尽欢拘谨地站在地上,脚丫子蜷缩着,模样可爱,“再说,你是病患,我怎么能上你的床”
  “沈尽欢,你要是再磨磨唧唧的,我就把你从这儿的窗口丢下去!”男人利眸一眯,顿时霸气侧漏,沈尽欢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忤逆了,忙按照他的意思动作麻利地爬上床,不过却打着十二分的小心,谨防碰到他受伤的肩膀。
  倒是男人见她轻手轻脚忍不住抬起未受伤的右手,长臂一勾将她搂入怀,沈尽欢猝不及防撞向他坚硬的胸膛,当即鼻尖就撞红了,只是没有立刻叫痛,而是赶紧撑起身子焦急道:“你你没事吧?我有没有撞疼你?”
  秦深见状,眯了下眸子:“嗯,撞疼了。”
  “哪、哪里?”沈尽欢一脸无辜天真,伸手就去揉他的胸口,“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已经很小心了,没想到还是撞到你了,我就说这床太小了,我不能上来吧?”
  她一边道歉,一边动作轻柔地去揉被她撞到的胸口,女人纤细的小手,软绵绵的力道在他胸前扫来扫去,秦深刚压下去的欲/火又蹭的一下窜上来,直冲大脑皮层!
  秦深咽了咽喉咙,只觉得嗓子眼火辣辣的,好像有一团烈火已经烧到了这儿,他眼眸深沉地凝视着她,她湿着头发。披着毛巾,随着替他揉胸口的动作,自己的身子也在无意之中露了出来。
  秦深顿时小腹一紧,一股热流直冲而去。
  “往下一点。”他说。
  “是这里吗?”沈尽欢按照他的要求往下。
  “再往下一点。”
  “这里?”
  沈尽欢的手隔着病号服小幅度地往下移动,她哪里知道自己的手这会儿是带电的?每碰过一个地方,就会在秦深体内激起一道狂野的电流!
  “再往下。”
  “这里?不对啊,我没撞到你肚子啊。”单纯的沈尽欢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只是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强劲有力的大手一下按住她的小手,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着她的手直接探到他下半身去。
  “咝”男人畅快地吸了口凉气,沈尽欢先是一怔,随后明白过来自己手里正握着什么,瞬间眼膜充血,面红耳赤。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松开,秦深的右手却按住她,让她无法动弹。
  “秦深!你这个色狼,你又骗我!”沈尽欢咬牙嗔怒,秦深挑挑眉,黑眸里沾染了浓烈的欲/望,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眼睛,没有吭声,但那眼神却好比千言万语,沈尽欢光是这么被他看着,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难耐。
  完了沈尽欢,你现在已经变得堕落了。竟然只是被他那么看着就无法克制,难道自己真如秦深说的那般饥渴吗?
  呸呸呸,沈尽欢!你又胡思乱想了!
  “秦深,你别这样,你还受着伤,医生说了不能”刚刚不是还讽刺她想歪了?现在他倒是以实际行动证明她没想歪。
  秦深目光如炬,那眼神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是啊,放着这么美丽动人的女人一丝不挂地躺在自己身边,他要是还能保持无动于衷的话,那真是性无能了。
  “秦深,我的腿受伤了,你不是要给我涂药膏的吗?”沈尽欢轻推了他一下,男人眼瞳缩紧,手里力道松开。
  她得空连忙将自己的手从他那儿移走,缩回到身后,老老实实地钻到他怀里,连大气都不敢出,纵使知道他憋得难受,她也不敢在这种时候煽风点火,毕竟他身上大大小小有着十七处的伤口,稍不留神就可能导致刚缝合的伤口开裂,到时候他又要吃痛了。
  沈尽欢屏住呼吸,伏在他身边一动不动。
  秦深缓了好久好久,才将那股强烈的欲念压了下去。
  只是后来当护士将药膏送进来的时候,他再也不敢给沈尽欢亲自涂抹了。生怕自己碰到她那光滑白皙的小腿,又要心猿意马控制不住,到时候看得到吃不到反而苦了自己。
  “王总,事情已经办妥了,这是秦深的救生衣,您看,这上头都是血,他肯定死了。”
  王金富的府邸,三名黑衣男子半跪在房间地板上复命。
  王金富躺在床上,断根之后他基本都躺着,至今气色都很差,把玩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目光毒辣地看着面前的几个人。
  “当真死了?这衣服确定是秦深的?”王金富一针见血,没有被直接忽悠过去。
  “这”其中一人犹豫了下,旁边一个连忙抢话:“是秦深的,我们亲眼看见他落海,之后再也没浮上来,王总,他们进了死亡谷,秦深中枪落海,必死无疑。”
  “他们?还有谁?”王金富怔了下,浑圆的眼珠子鼓得死大,看起来就跟金鱼的眼睛差不多,难看极了。
  “是一个女人,我看也是秦深在外面逢场作戏的女人吧,全程就知道尖叫。怕得要死。”
  王金富靠在床上,闻言若有所思:“该不会是沈尽欢吧?”他虽然恨死了那女人,不过在他没逮到她尝一尝她的滋味之前,沈尽欢绝不能死!
  “不知道,王总,我们已经办妥了,那订金”
  王金富朝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人便从口袋里摸出一沓现金,交到他们手上:“这是十万,拿了钱立刻消失。”
  “十万?不是说好了五百万吗?王总,您这做得太不厚道了,我们好歹也是杀手,十万块就能买秦深的项上人头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弟兄三个了!”为首的男子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紧接着旁边两人也都愤怒地站起来,齐齐怒目瞪向王金富,后者则跟个老狐狸似的半眯着眼睛,手指有节奏地抚摸自己的白玉扳指,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连秦深的尸首都没捞着,我凭什么相信你们他已经死了?”
  “可我们是亲眼看着他落海,之后在那附近都搜索了一遍,就只发现了这一件救生衣,他肯定是葬身鱼腹了!”
  “没见到秦深的尸首,就不能笃定他已经死了,这人狡诈多端。我一早就提醒过你们,一定要有周密的计划,确保万无一失。”
  “我敢保证,秦深已经死了!”
  “你拿什么保证?”
  不等王金富开口,门口已经传来一道愤怒的女声,紧接着所有人都朝她看去,只见秦美雪满身火气地走过来,上来便是一脚踹在方才说秦深已经死了的那人胸口。
  “噗!”
  对方直接被她的高跟鞋踢中胸口,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来,直直跪倒在地。
  “大哥!”另外两个连忙上去搀扶。
  “没用的东西!秦深好端端的活着,不仅没死,而且已经顺利逃离了死亡谷!”
  秦美雪几步走过去,扬手连续扇了那人好几个耳光,王金富闻言同样气得不轻:“好啊,你们竟敢骗我!”
  “王总饶命!王总饶命!我们虽没有见到秦深的尸首,但心想那死亡谷深不可测,海水又那么冷,秦深受了伤肯定逃不出去,何况他身边还带着一个拖后腿的女人,根本就没可能活下来,所以我们才”
  “所以你们就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说他已经死了?好让我高枕无忧?”王金富眼睛瞪得死大,面容阴鸷,“你们真是狗胆包天!来人!把他们拖出去剁碎了喂狗!”
  “王总饶命啊!”
  “饶命王总!”
  几个彪形大汉上前将他们三个强行带走,满屋子的鬼哭狼嚎在他们离开之后立马恢复清静。
  王金富遣散了身边的心腹,偌大的房间顿时就只剩他和秦美雪两个人。
  王金富看着突然造访的秦美雪,拧紧眉头:“这下事情败露打草惊蛇,我们再想对付秦深可就难了!秦美雪,你可是向我保证万无一失的!现在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原来,这两人果然如秦深所料,早就勾搭在了一起。
  秦美雪冷哼一声,眼神鄙视地看着他,说:“我确实万无一失将他的行程透露给了你,谁知道你找了那三个废物去办事?早知道我就亲自挑人过去了结了他,也省得白白错过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你!”
  王金富被她噎得面色铁青,握紧拳头咬牙切齿,他早该知道这女人的话信不得,况且她还是秦深的亲大姐,保不准一开始她就无心要除掉秦深,故意给他下套!现在东窗事发。她定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他头上,这下他连带着她那份黑锅都背上了!
  这次没能除掉秦深,下次想再动手更是难上加难,何况秦深这人睚眦必报,他受了伤,等休养好了之后一定会向他加倍讨回来!
  王金富立马不淡定了,想起秦深当时在南城目光中的狠劲儿,凭着一片碎玻璃就切了他的老二,吓得他一哆嗦,毛骨悚然!
  “王金富!这次事情败露全都是你一人的错!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倒是先反咬我一口了?”秦美雪冷目一眯,气场强大,她本就是商场女强人。又是秦家长女,自幼嚣张跋扈,王金富只是仗着家里有点钱,又有个当官的老爹才敢横行霸道,说到底王金富其实是个纸老虎,见了秦美雪他也只有跪舔的份儿。
  王金富连忙收敛怒意,龇牙咧嘴地打招呼:“这次确实是我手下的人办事不力,我向你道歉。”
  “哼,”秦美雪冷哼一声,她走上前,伸出手指在王金富肥胖的脸上轻抚两下,举止放荡轻浮,王金富色眯眯地觑起眼睛,这秦美雪虽年纪大了但保养得极佳,看起来与一般少妇无异,皮肤富有弹性,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王金富生来风流好色,她这一动作直接勾起了他的邪念,只是还没露出惯有的坏笑,就被秦美雪一巴掌扇醒,“没了那玩意儿还敢意/淫我?你好大的胆子!”
  王金富捂着脸:“你干什么!”
  “干什么?这就是你用人不力的代价,这一巴掌算是轻的了,要不是因为我俩现在在同一条船上,我早就做了你!”秦美雪恼怒地瞪着他,愚蠢的蠢货!要不是想找个替罪羔羊。她何至于跟这种人结盟?
  “你!”王金富面如猪肝,涨得通红,无奈,这秦美雪太厉害,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早知道当初她主动要求合作时,他就不该答应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秦深肯定有所提防了,说不定早知道是我做的,他那样的人绝不会放过报复我的机会,我”王金富局促不安,想到这儿更加觉得憋屈,凭什么每次都斗不过秦深?连想要他的命,上天都眷顾他不让他死!
  真该死!
  秦美雪一屁股坐在他床沿。趾高气扬道:“还能怎么着?等,等到他戒备松懈了,再寻找机会下手,至于你自求多福吧,秦深的手段可不好对付。”
  王金富望着她如凝脂般滑嫩白皙的手指,一时色心大起,伸手摸住她,秦美雪挣扎了一下,不过却没松开,而是任由他抓着。
  也难怪,她一个离异妇女,又正值虎狼年纪,肯定空虚寂寞。王金富一摸上她的手,她心里就忍不住抖了一下,腿也下意识地夹紧,内心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
  王金富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胸口:“别啊,美雪,你可不能丢下我不管,咱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秦美雪扫了他一眼:“你有什么用?太监一个!”
  王金富脸色闪过一丝尴尬的怨愤,但却被他极快地掩饰过去,他在她手背上揩尽了油,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而后才缓缓说道:“谁告诉你没那个就没用了?男人身上可处处都是宝,你信不信,就我这双手,都能让你高、潮、不、断~”
  秦美雪顿时恼羞成怒,一把拍掉他的咸猪手,怒道:“滚!老娘才不稀罕!”
  王金富笑得更加诡异:“我们军区里多的是血气方刚器大活好的男子,我若是不能满足你,那他们呢?”
  秦美雪一听这话顿时两眼发光:“你说兵哥哥?”
  啊呸!老大不小的人了,还兵哥哥?亏她好意思说出口!她都能当人家的奶奶了好吧?
  王金富心里吐槽,面上不动声色,笑得如同狡猾的狐狸,他点点头:“当然,只要你保证我不被秦深报复,那些兵哥哥随你挑,只要你看上了,跟我说一声,我立马打包给你送过去,要多少有多少。”
  秦美雪犹豫了一下,但到底没能挡得住空窗期的诱惑,手一拍答应下来:“下不为例!”
  “成交!”
  在病房里随意吃了点东西垫垫肚子,沈尽欢窝在秦深怀里翻来覆去睡不着。
  此时已近凌晨,沈尽欢满脑子还在胡思乱想。
  不对劲,这事儿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秦深也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秦美雪一直暗中监视他,不可能听之任之,甚至还将自己的行踪泄漏出去。
  秦深一定早有防范,但为什么这次还是出了事?
  沈尽欢陡然睁大双眼,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猛地从秦深怀里抬起脑袋。
  “怎么还没睡?”男人慵懒开口。嗓音低沉醇厚,他的手搂着她的腰,见她没睡就收了力道,让她靠自己更近一些。
  沈尽欢挣扎了下,从他怀里探出个脑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男人被她看得莫名其妙,笑了笑:“怎么了?”
  “秦深,你对你身边的人都很信任吗?”沈尽欢小心翼翼地问。
  秦深眯起眼眸:“你想说什么?”
  沈尽欢吸了口气,说道:“我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你对秦美雪早有防范,行踪不可能那么轻易被她知道,所以我怀疑”
  “你怀疑我身边有内奸。与秦美雪里应外合,想要置我于死地?”秦深接了她的话,沈尽欢眯起眼睛,郑重点头:“对!”
  秦深听后唇角勾起一丝笑,不错,这丫头总算变聪明了,他今天之所以没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一点疑虑,也正是因为他怀疑自己身边有秦美雪派来的内奸。
  秦深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动作轻柔宠溺,轻声问道:“那你怀疑谁?”
  “我”沈尽欢瞬间蔫了,“我不敢乱说,他们都是与你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万一不是。岂不是挑拨了你们兄弟之情?”
  “说吧,我看看是不是和我想法一致。”秦深淡笑一声,纵容说道。
  沈尽欢与他对视,犹豫了下,终是迟疑着开口:“我觉得是何路。”
  “呵,”秦深笑了下,“不可能,何路的命是我救的,他不会是内奸。”
  “你怎么这么确定?万一从一开始被你所救就是秦美雪设计好的呢?为的就是将何路安插在你眼皮底下。”沈尽欢天真地说道。
  秦深嘴角笑容僵住,眼神慢慢冷了下去,似乎沈尽欢的话提醒了他,可转念想到自己与何路出生入死,况且他还和陆子卿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不可能也没道理是秦美雪派来的奸细。
  “今天秦美雪在急救室门口对何路说了什么,两个人之间一定有猫腻。”
  沈尽欢记得自己刚打完秦美雪一巴掌,她便让她给出她谋害秦深的证据,后来她就走到何路身边,擦着他耳朵说了一句话,她记得何路对秦美雪的态度一直毕恭毕敬,按理说,何路是秦深的心腹,秦深对秦美雪恨之入骨,何路应该知晓这姐弟之间貌合神离的关系,不可能会给秦美雪好脸色。
  难道仅仅因为秦美雪是秦家大小姐,所以何路就对她礼让三分吗?
  这也是沈尽欢躺在床上左思右想怎么也想不明白的地方。
  秦深敛眉,若有所思:“如果他真是内奸,不可能留到今天才对我下手,他负责我的日常起居包括一切会议行程安排,想要我死的话,任何时候都可以动手,大不必费尽心思等到今日。”
  “可也正是因为他对你的日常行程了如指掌,所以才有可能将我们去北海的消息透露给秦美雪啊!”

  ☆、【005】珍惜眼前人

  秦深闻言乍然眯起双眼,搂着她的手蓦地收紧,若真是如此,他定不会放过何路!
  “除了何路,你还怀疑谁?”沉默良久之后,秦深深吸口气问道。.。
  “我一开始还怀疑阿力,可是阿力对你忠心耿耿,你让他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他就寸步不离守在我门口不让我出去,而且他今天是和我们在一起的,后来是你下令让他撤走,他不可能是内奸。”沈尽欢拧着眉心,她实在想不到阿力有什么理由背叛秦深。
  “不过秦深,何路和阿力这两个人都值得怀疑,他们是你最亲密的人,知道你的一举一动,除了他们之外没人知晓我们要去北海,所以”
  “嗯。”
  男人保持一个动作躺得太久,腿都麻木了,他动了下身子,转过来对着她,他的眼眸如鹰隼般锐利,好似一下就能将人看穿。
  他望着沈尽欢充满忧虑的脸,随后薄唇印上她额头,轻声说道:“睡吧,这事儿我会解决。”
  沈尽欢执拗地看向她。说道:“你要怎么解决?你现在自己一身伤,还要卷入这种内部斗争中吗?”
  “你这是在担心我?”男人挑眉,目光邪肆霸道,模样英气中透着几许雅痞,与他平日的形象大相径庭。
  沈尽欢脸颊微红,下意识脱口而出:“我不光是在担心你,我还在担心我俩的未来,你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儿,在刀口上舔生活,我担心”
  “嘘”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唇,黑眸灼热地凝视着她,“不用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可是”沈尽欢拧紧眉头,她心里不踏实,秦美雪这次没得逞,肯定还会卷土重来,留着她必定是个定时炸弹,时刻都威胁到秦深的安危。
  “别可是了,睡吧,等天亮以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天亮后就走?你受了伤医生说要静养留院观察,不能”
  “这里不安全,回浅水湾再说。”
  “哦。”沈尽欢虽然吃惊,不过听他这么一解释大抵也明白了。
  不管内奸到底是谁,总之以后她和秦深都得打着十二分的小心过日子。
  秦深合上双眼,累了一天,自然是疲倦得不行。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尽欢翻来覆去,始终对内奸一事耿耿于怀。
  清晨五点半。
  一架迷彩色武装直升机盘旋在医院上空,强大的气流掀起医院天台上的尘土。
  直升机缓缓降落,舱门打开,黑色风衣裹挟下的男人身姿挺拔,五官俊美,脚上一双黑色皮靴衬得他气场强大。
  “少爷,秦总就在这儿。”随行的人毕恭毕敬,男子微微颔首,随后便朝着秦深的病房走去。
  沈尽欢一整晚胡思乱想,到了这个点也有些倦了,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缩在秦深怀里,依稀间仿佛听见有人在交谈。
  “这事儿是王金富做的?”男子的声音颇为幸灾乐祸。好像秦深受了伤他很高兴似的。
  秦深瞧了眼怀里的女人,轻声道:“那几个杀手当时说了是受王金富指使,不过那人一向是个软柿子,在我面前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不可能有胆量在我背后搞小动作。”
  “你怀疑是秦美雪?”
  秦深点点头:“除了她之外,林建东也有嫌疑。”
  对方半眯着眸子,锐利的眸光落在他怀里熟睡的沈尽欢脸上,抬手指了指她,说:“那你有没有怀疑过她?女人可最容易坏事了。”
  秦深眸光柔和了下,唇角荡漾开一丝笑:“我对她百分百信任。”
  “嗤,你当心被爱冲昏头脑,最后被她亲手送上断头台。”
  “若真如此,我心甘情愿。”秦深抿唇,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沈尽欢脸上,见她睡觉时都皱着眉头,便不由伸手抚平,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睡得更安稳些。
  “完了秦深,你没救了,你急匆匆让我赶来,就为了在我面前秀恩爱的?”男子拉开一把椅子,屈膝坐下,他个子极高,因而坐着的时候腿太长便显得有些不自然。
  秦深轻轻啧了下,目光盯着他:“叫你过来,一是想问你借几个人一用,二是关于你弟弟郑英奇。”
  “英奇?他又怎么得罪你了?”男人隐没在黑暗中的面孔俊俏得一塌糊涂,他摸出烟来刚要点燃,瞥了秦深一眼,又将烟收回口袋里,敲着二郎腿姿势狂妄地坐在那儿。
  “得罪倒是没有,就是这小子几次三番对我的女人虎视眈眈,好几次还当面挑衅我,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早废了他!”秦深提到郑英奇便是一头火,想来自己被郑英奇挑衅了无数次!
  薄千野闻言扑哧一声笑出来:“哈,你说英奇也喜欢这女人?不至于吧,我记得他口味偏重啊,这女人素面朝天一无所长的,根本就不是他的菜。”
  “你少绕着弯子骂我女人,”秦深白了他一眼,说,“好好管管你弟弟,最好将他丢到部队几年,让他这辈子都见不着我女人。”
  “哟哟哟,这是借我之手公报私仇?”
  “嗯哼。”
  “罢了,实不相瞒,英奇他早跟家里闹掰了,不过这次却突然问家里要了二十万,我估摸着他在外头野了这么久,也该回家清醒清醒了。”薄千野扯起嘴角,笑容放肆猖狂。
  “如此甚好。”
  秦深敛起眉心,眼底掠过算计的精芒。
  沈尽欢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直升机上了,她睁开眼睛下意识去找秦深,男人的声音倒是慢悠悠地传入耳中,无比好听。
  “我们很快就到家了。”
  沈尽欢伸了个懒腰,她看了下外面的云层,再回头看看秦深,忽然才觉得自己对这个男人知之甚少。
  他会开枪,会随身携带刀枪,会开汽艇,又有自己的武装直升机这些只在电影里面出现的情节,为什么都在秦深身上演绎了一遍?
  她陡然想起在山洞里时,她问秦深有没有杀过人,没等他回答她倒是先岔开话题,其实她并非没有猜到,只是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他这样的人双手会沾满无辜人的鲜血。
  沈尽欢不经多愁善感起来,秦深经历过枪林弹雨必定树敌万千,她和在他一起,将来火儿和他在一起,会安全吗?昨天出了王金富这样的事情,谁能保证不会有下次?万一那些人知道了火儿的存在,用火儿来威胁秦深可怎么办?
  沈尽欢心里猛地哆嗦一下,她惶恐地看着秦深,随后又急急忙忙收回视线,好像看到了什么洪水野兽似的。
  不,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和他在一起,哪怕以后有再多的大风大浪。她也要和他一起面对!
  “沈尽欢,你贼眉鼠眼地看着我,难道又在打什么坏主意?难不成,你还想逃跑?”秦深眯起眼睛,咄咄逼人,陡然压过来的视线令沈尽欢心惊肉跳!这个男人,哪怕是落难了受伤了面容憔悴了,也依旧有令人心悦诚服的本事。
  “谁贼眉鼠眼想逃跑了?”沈尽欢摇头撇去脑中杂念,说道,“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啊?”
  “看你睡得沉,舍不得。”
  类似表白的话就这么在耳边炸响,沈尽欢脸一红,不自在地别过视线。秦深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她往后退了下,男人眉心一拧,深黑色的瞳仁顿起汹涌:“我亲你你敢后退?”
  “”
  “沈尽欢,该不会死里逃生之后你就要过河拆桥不认账吧?”
  沈尽欢眼角一抽:“你乱说什么呀?”
  男人擒住她的皓腕,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沈尽欢,你要是现在敢反悔,我立刻将你从高空扔下去!”
  “”
  这男人,还能再霸道一点吗?
  再说,他哪只耳朵听到她反悔了?
  沈尽欢无力吐槽,索性也不搭理他了,秦深见她不说话,这下更是气得不轻,一个人坐在那儿径直生闷气。
  一直到回到浅水湾,由医护人员搀扶着下直升机,他都没跟沈尽欢说一句话。
  “秦深,你走慢点儿!当心脚下!”
  沈尽欢看他受伤还走那么快,完全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顿时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莫名替他捏把冷汗。
  谁料秦深走得更快了,头都不回,沈尽欢一路小跑才追上去。
  “喂,秦深,你还真生气啦?”
  “哼!”
  男人直接回以鼻音也表达自己的不爽,这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是将她扛上肩头丢到房间里好一番蹂躏。驯得她心服口服,不过现在他身负重伤,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尽欢挽住他的胳膊,撒娇似的轻轻晃了几下,说道:“你别生气啦,我没有想反悔,我说了要跟你在一起,那就一定说到做到,我们一起死里逃生,我不会过河拆桥的。”
  她信誓旦旦,他却一个字也不相信。
  嘴上说的好听,可方才在直升机上她怔忡的神情却出卖了一切,秦深也不是傻子,他这人极其擅长观察人细微变化的神情,自然将沈尽欢的想法猜得透彻,她定是觉得留在他身边时刻有生命危险,不值得。
  他亲她的时候,她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在心理学的角度分析是为“排斥”!
  “你那会儿亲我,我刚睡醒还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呢,你别气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沈尽欢的手滑到他掌心,软绵绵的小手将他的大掌握住,指尖还不老实地挠了他两下。
  秦深一肚子怒火,顿时消了一半。
  他绷着张俊脸,抽出自己的手臂。而后插进西裤口袋里,就是不给沈尽欢牵他手的机会,一个人昂首阔步走在前头。
  何路以及一帮护卫人员紧跟其后。
  男人到底是受了伤,走路也不似平日那般扎实稳健,身子摇摇欲坠的,看得人心里发慌,何路连忙跑上前去,结果却被秦深一记白眼瞪了回来。
  何路来到沈尽欢身旁,怨怼地看了她一眼:“陆医生说得果真没错,你留在秦总身边就是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惹毛他!”
  沈尽欢:“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是他自己小肚鸡肠想歪了,我都道歉了”她委屈地耷拉着脑袋,眼巴巴地望着秦深走在前面的背影。
  “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沈尽欢,我警告啊,秦总这次为了救你元气大伤,你要是再故意刺激他害得他人格分裂症发作的话就太狼心狗肺了!到时候别说秦总不饶过你,就是我也第一个不会放过你!”
  何路一字一顿地警告,掷地有声,沈尽欢皱了下眉头,下意识地多看了何路两眼。
  他脸上的严肃和眼中对秦深的担忧一点也不像故意演出来的,反倒是真情流露,全心全意为秦深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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