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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情深不寿-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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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大本营十分隐蔽,外人绝对找不到,但在内部,这里也像一间普通的大房子,院子里环境清雅,偶尔有两个值班的人现身,房子里走廊里却是空旷无人。
两个人饶是说话声音轻,也在走廊里荡起阵阵回声。
“你叫我找内鬼,我已经找出来了哦!”小麦笑容可掬,斜着身子背靠墙壁,看来天真无害。
云音表情不变:“是谁?”
“是鹰十三号。”
鹰十三号,是指鹰组十三号,雇佣团内除了团长,其他人都用编号称呼,只有小麦是个例外。
“带他来见我。”
“他已经死了。”小麦嘻嘻一笑,扮了个鬼脸,“被我发现以后他想跑,我就直接替你下手啦。”
未请示团长私自下手,这也是团内大忌,云音蹙眉,然而片刻后只是淡淡叮嘱一声:“下次注意。”
“知道啦!”小麦挥挥手,蹦蹦跳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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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音呆呆站了会儿,才回房间照看云景辰。
又过了几天,云景辰身体恢复不错,已经能行走,他们便离开了这里,回到云家。
常野死后,云音仓促下手,派大量人手剿灭海战雇佣团的成员,能收则收,不能就毁灭,大刀阔斧的解体了对方。
雇佣团日常事务仍然交给小麦处理,他们连夜离开。
云家别墅区,车子飞驰。
给孙叔打了电话,云景辰脸色阴沉:“孙叔说,许宵在家里。”
云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淡淡一笑:“一定是我这么久没有消息,他担心了。”
“哼。”云景辰又恢复成之前那个状态,高傲优雅,除了脸色稍白,就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云音认真想了想,说:“我不见他,反正我们的赌约,只剩九天了。”
云景辰神情难以觉察的黯淡了下。
车子驶入宅子,云音率先下车:“我从侧门进,许宵你去应对,说不见他,就绝不见他。”
云景辰不悦下车,冲迎上来的孙叔打个招呼,后者的脸色很差,满脸担忧。
“少爷你没事吧?”莫名失踪半个月,如果不是云音打电话招呼一声,他几乎要报警了,短短时日,情势急转,现在云家正需要一个坐镇的人。
“没事。”云景辰淡淡答应,顺手理了理衣领,快步向客厅走去,“我去见许宵。”
孙叔担心的跟在后面。
许宵悠然坐在沙发上,精神抖擞,还挂着休闲自得的笑容,怎么看也不像为云音担心的样子。
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变化,云景辰坐到他对面,缓缓说:“看你的样子,似乎也不为云音担心?”
“看见你没事,我就可以确定她没事。”许宵笑笑,“好了,我告辞了。”
云景辰一怔。
“我来只是传个消息,麻烦你转告音,她的内鬼没有除,还要多小心。至于你——也多小心。”许宵从容的笑笑,洒脱自如的转身。
云景辰茫然扭头看孙叔,这半个多月他与外界隔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雇佣团的事,他更不清楚。
孙叔叹口气,递过来一份报纸,首页大字标题显眼:
云氏总裁竟不是亲生,真正继承者神秘现身。
孙叔叹道:“这几天外面都在风传少爷你的身份,报纸上更不知道是谁发了这篇报道,引起了巨大轰动,我们的股票这几天跌的厉害。”
云景辰点点头:“我去看云音。”
这件事,也许她更清楚是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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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音抱着那只大熊玩偶,舒服的躺在床上。听见脚步声,她坐起来。
“许宵说了什么?”云景辰进门,她问。
云景辰没好气冷哼,回答:“他说你的内鬼没有除掉。”
眸中光彩一闪,云音缓缓点头:“我早知道了。”
心念一动,云景辰也坐下来,看她镇定平凡的面孔:“到底怎么一回事,不如说给我听听。”
云音脸上终于泛起一丝苦笑:“雇佣团里出了内鬼,我交给小麦处理,她说内鬼已经处理,但是许宵告诉我内鬼还在。”
“很明显,内鬼的事和小麦有关。”
“是的。”云音点头,“她是在向我挑衅,我明知道她有问题,却不得不把团里的事交给她处理。”
“为什么?”想起那个外表单纯明媚真实心思却阴险毒辣的女孩,云景辰也没什么好感。
“我欠她太多……”
感慨了一句,云音再没有多说。
云景辰点头,再拿出报纸,交到她面前:“那么这报纸,你可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看见报纸上鲜艳的头条,云音一愣。
“有人要害我,第一步当然就是摧毁我的名声。”云景辰眼眸无可预兆的眯起来,紧盯着她,“你知不知道是谁做的?”
云音思忖片刻,才开口:“我想到了一个人——”
“——安娜。”
约大明星见面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过对方一听是云景辰,便干脆的答应下来,当天晚上,某家高级餐厅,云景辰约了安娜出来。
便装安娜只着淡妆,一副硕大的墨镜遮住了她半张脸,直到落座,她才摘了眼睛,妩媚的一笑:“抱歉,出来不伪装下,很容易被认出来的。”
她的对面,云景辰揽着云音,黑白搭配,却和谐无比。
“安小姐事业蒸蒸日上啊……”云景辰淡淡笑着,眸里却透出摄人的杀意。
“和安小姐相比,我反倒令人汗颜了。”话题巧妙的继续下去,云景辰故作惋惜的叹口气,“事业没有进步不说,现在更传满了负面新闻,影响着公司股票价格持续下跌。”
安娜职业微笑:“云总的事业会越来越好的。”
“哦?”云景辰惊喜,“你不再散布谣言诋毁我的名誉了么?”
“你在……说什么?”安娜还在笑,但笑容已经僵硬了许多。
云景辰这才露出气定神闲的表情,含笑看了云音一眼,回答她:“报上登的新闻,难道不是你透露的消息么?要对付我,当然首先把我的名声搞臭了,不是吗?”
安娜脸色变了变,先是转白,继而转红。
“只是……”云景辰冷笑,“他们如果真的查起来了,难免不会查到五年前我有个助理叫安娜,凑巧的是这个安娜与现在的当红明星安慧卉一模一样,再往深处查……不知道到底是谁的名声败坏吧?”
“你……”安娜咬牙,妩媚脸上满是恨意,“云景辰,你别欺人太甚!”
“我早放过你了,现在欺人太甚的不是我吧?”
安娜语结,突然注意一脸平静的云音,顿时暴躁起来,怒道:“他那样对你!云音,你为什么不报复?!”
云音只淡淡笑笑。
云景辰紧紧抱着她,示威般笑道:“很可惜她不会与你达成一致,云音是我的人,一直都是。”
安娜身体直颤抖,恨恨道:“我不信!她恨你不会比我少!”
云景辰直接拿行动回答她。
他饮一口红酒,而后扭头吻上云音的唇。
“唔……”含糊应一声,云音蹙眉,却想起两人之前约定,没有发作。
然而云景辰得寸进尺,舌头撬开她的牙关,把酒渡过来,顺便吸吮她的甜美。
“你……”安娜临近崩溃,眼看着二人在她面前亲密,那种感觉好像自己被扒光了衣服被人羞辱,连脸上都是滚烫。
云景辰一吻完毕,挑衅的对她笑:“如你所见,安小姐,你从来都是一个人作战,没有人与你一起,哪怕是幻想中,也没有。”
安娜胸膛剧烈的喘息,无言的看着云音,恨恨道:“女人……不可以这么贱!”
云音脸上潮红色未褪,眼神还有些迷离,对安娜的恶毒不以为意,淡淡一笑:“别人的生活,从来不需要其他的人来评论。”
安娜一拍桌子,情绪激动的站起来,连声音都大了起来:“别以为你们……”
“我们没怎么样!”云景辰冷冷截断她的话,冷眼旁观,“我只是警告你一声,别想再散布什么,否则吃亏的只会是你自己。”
“哼!”安娜情绪失控的低吼,“早晚你会遭到报应!”
我已经遭到报应了。
云景辰在心底默默的说,脸上仍然是完美无瑕的冷笑,目送着安娜愤怒离去。
门外数名记者立刻包围过来,把愤然离去的安娜围了起来,急切的问着所有八卦,安娜迅速收拾心情,换起了温和的微笑,风情万千。
看门口拥挤热闹的场面,云音由衷的感叹道:“作为明星,她的生活的确不容易……”
云景辰冷笑一声:“她一向擅长演戏。”
“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云音目若秋水,淡淡望着他的脸。
“当然是过完剩下的日子……”云景辰没有再看安娜,悠然自得的一笑,眸中透出一股难言的神色,“还有九天……”
他是指他们的赌约。
时间点点滴滴流淌过去,生活如同一张大轮盘,指针不偏不倚指向他们命中注定的方向。
安娜被包围,而他们从偏门静静离开。
而至于身份的事情,再没人提过。
回到云家,云音又窝会自己房间睡觉去,似乎一到云家她就成了脾性懒惰的猫,时时刻刻都困乏到极点,陪她最久的,就是那只大玩偶熊。
云景辰只静静看着她,见过安娜以后,他们又不约而同沉默起来,九点时间,像漏了水的龙头,飞逝而去。
孙叔无声无息的站他身旁:“少爷,还有两天云小姐就要离开了。”
云景辰站在窗口,看着屋里小孩般抱着熊玩偶睡觉的云音,微微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孙叔面露不解。
云景辰微微一笑:“既然改变不了,我只能接受,静静这样看着她几天,至少留一个好的印象吧……”
而屋里云音,睡梦中皱了皱眉,她浑身发热,全身虚弱无力,这感觉似乎越来越沉。
日子平静的过去,最后两天都是这么安静。
这夜,用过晚餐,云景辰习惯的看报纸,视线余光扫过云音,看她自顾自的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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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莫名的悸动一下,云景辰放下报纸,跟了上去。
云音对着玩偶熊发呆,如一尊完美的雕像。
“明天你就要走了。”云景辰道。
“是啊……”恍惚的答应一声,云音似乎魂不守舍。
云景辰邪魅一笑,声音里带了些许诱惑,沙哑嗓音在她耳边回荡:“怎么?你舍不得我了?”
云音看他一眼,说:“我欠你一枪。”
云景辰替她挡了一枪,她以后会还。
云景辰张开双臂,把玩偶熊拿开,环开双臂从后面抱住她,把脸埋在云音脖颈间:“为什么不留下,现在就还那一枪给我?”
饱含深意的一句话,在空荡的屋子里,久久不散。
更像是一把重锤,狠狠打在云音的心上!
呼吸急促了少许,云音低头,避开他火热的唇,低声说:“你不明白,许宵给我的……是我一辈子也还不清的……”
原来不知不觉间,他的沉默温柔,竟然侵入了她的心。
云音是冷静的,然而身后云景辰成熟男人的气息,让她无所适从,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与理智完全相悖。
不对……一定不对!
火烧的感觉从心底升起,烧得她全身酸麻难受,更想依靠背后的温暖。
她明明没有这么渴望的!五年的时间,早让她心静如水!
“你……下了药?!”
云音咬牙,猛然转身挣脱开云景辰的怀抱,盯着他,一字一顿的问,微颤的音调,更像风中罂粟,绝美却又致命。
她脸颊上染了红晕,衬着如墨的青丝,眼睛里也浮起无法抑制的情欲。
云景辰一愣,小腹瞬间升腾起烈火,但仍冷静的摇头:“我没有。”
云音连退几步,背靠冰冷的墙,竭力让自己镇静下来,眼睛眨也不眨紧盯云景辰:“不是你的话,那是谁?”
“我不知道。”
云景辰无奈的摇头,同时也茫然起来。
谁能在不知不觉间下了药给云音?这里是他的地盘!可是看云音表现,分明是中了媚药!
呼吸渐渐加重,云音咬住嘴唇,与云景辰僵持着。
他说的是真是假……如果不是他,还能是谁?这里的物品摆设,全是云家的东西!除了……那个玩偶熊!
云音瞬间全身冰冷,抬眸望他,轻声问:“这只玩偶熊……是你给我的吗?”
云景辰意识到了什么,愕然回答:“是……小麦。”
几乎连血液都冰凉了,云音自顾自的摇头,自言自语着:“不是她……她不会这样对我……小麦……”那个女孩,纵然恨自己,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啊!
若是小麦,那么这药的效果,云音也清楚个大概,只闻玩偶熊身上的味道就能中招,先是身体软弱无力,接着容易疲惫嗜睡,最后一接近男性,药效就全部发作!
缓缓的火热压制了冰凉,烧的她意识不清,云音无法控制的咬牙,媚眼如丝,坚忍着不发出一声呻吟。
全身都像长满了小虫子,让她心痒难耐!
更可怕的是,这种药,只靠时间只会越来越难熬!
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意识,面对着云景辰,嗅到他身上的男性气息,就本能的靠上去!
“你……快走!我……”只说了四个字,她就剧烈喘息,胸口起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再说不出来。
云景辰眼睁睁看着她蜷缩起身子,躲在角落里,眼睛里泛起一丝柔光,走上前,伸出一只手来。
“走……”连哀求都变的动听,细细的声线如凭空里的一只手,温柔的拂过他的每一寸脸颊肌肤。
云景辰眼眸中染起情欲的光芒,却还是克制着自己,轻声问:“我走了,你怎么办?”
云音侧过头,面向墙壁,压抑着颤音道:“我有办法……”
吐出四个字,她使劲咬着嘴唇,都咬出了血。
如果有解决的办法,她当然不至于痛苦成这个样子。小麦估计早想到了这样的结果。
“既然是这样……”云景辰勾了勾唇,手指扳过她的下巴,与她迷离的眼睛对视,“那我更不能走了……”
他不知道小麦是什么目的,但心底,他仍是有一丝愉悦……
接触到她的肌肤,滚烫火热,迷离的眼神几乎要失去理智,云景辰如获珍宝,轻轻摩挲她的脸,触及火热的温度,更让他也跟着火热起来。
下腹窜上一股涌动,燃烧他的理智,但他还是温柔的托起她的脸颊,轻轻一吻。
这一吻瞬间吞噬了云音的理智,药效发作,她热切的回吻过来,如沙漠里缺水的人,急切的渴盼,怎么也要不够。
她吻着他,双手攀上了云景辰的肩头,还有些生涩的,用力回吻着他。
她的舌大胆而勇敢的探入他的唇,修长灵活的手指更是抚摸过他的背脊,带起一阵阵战栗。
被动着可不好……
云景辰一把抱起她,向房内大床走去。
天空突然下起大雨来,瞬间瓢泼下来,夜空一道霹雳,映亮了所有人的脸。
灯光骤然熄灭,然而时不时劈下的闪电,照出大榻上纠缠的两个人,云音脸色苍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而云景辰温柔的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几年没有碰过女人,解衣服的手法也生疏了很多。
所幸这是他怀念的滋味……
五年没见,她依旧是那么生涩,羞耻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动作纠结而羞涩。
终于不再忍耐,云景辰长身直入,几年的忍耐瞬间得到宣泄,她的甬道紧致而完美,几乎与第一次无异……
难道她与许宵……
压下心底的疑惑,云景辰开始律动,身心升腾起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的女人,终究还是他的女人……
窗外雨越下越大,喧哗声遮盖了两个人的暧昧喘息,把旖旎的氛围牢牢圈在了房间里。
清晨时候,雨停了。
空气里漫着泥土的清香,带着清晨特有的凉爽,唤醒了熟睡的云景辰。
昨夜是最美妙的夜晚,幸福的滋味从心底滋生,一点一点蔓延到他的全身,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她的美好。
云景辰缓缓睁开眼,怀中空荡,他低头——没人。
起床沐浴穿衣,孙叔早在楼下准备了早餐,只是看他的眼神有点怪异。
随手擦拭湿漉漉的头发,云景辰坐下来,问:“孙叔,云音呢?”
孙叔奇怪的看着他,语气里满是惋惜:“二小姐一早就离开了啊……”
云景辰愣住,诧异的望了过来。
孙叔轻咳一声,道:“她留了一句话,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她该走了。”
云景辰咬了咬嘴唇,瞬间没了心情,这一刻的感受,如从天堂跌入地狱——他以为,经过这一晚,她会留下。
毕竟她是他的女人。
原来自己在她心里,还是什么都不算吗?
云景辰不得不承认,这个赌,他输了。
一早到公司,助理万熙守在办公室,看见他就一脸见鬼的表情,捧着脸尖叫:“老板——老板你终于肯出现了——人家想死你了——!”
“是想我死吧!”云景辰瞥她一眼,快速走向书桌。
他不在这么久,重担几乎全压到了万熙身上,暗地里早不知道诅咒了自己多少次了。
“怎么会?”万熙讨好的笑,“为老板解忧,是我们该做的嘛!不过……能不能加薪啊?”
“想加就加,你说了算。”云景辰坐稳,拿起最上面的文件来看。
万熙终于觉察出不妥,小心翼翼看他的神色,认真的问:“老板,你……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这个合同是谁签的?”云景辰似乎没听到她的话。
“呃,是刘总。”
“我不在,谁敢擅自签这种大合同,还是要我们吃亏的合同?你去告诉他,怎么签的,就怎么退掉,损失由他自己负责!”
“哦……”
万熙傻傻的答应一声,又说:“老板,你今天很凶哎!”
云景辰瞪她一眼。
“……我去通知刘总!”万熙立刻抱头鼠窜,开玩笑,老板今天冰山一样,被他一瞪,岂不是要冻掉半条命了?
刚跑到门口,又被云景辰叫住。
“万熙!等等。”
“嗯?”万熙转回身来。
“你说如果一个人这样,是怎么回事?”云景辰歪头想了想,认真道,“想起一个人时,心里有开心有难过,既想见到她,又不想见到她,说起她就恨的咬牙切齿,可是没人说又觉得很寂寞,一想到以后和她再也没有关系,甚至还会心痛——你说这样下去,该怎么办?”
万熙张大了嘴,好半天才讷讷道:“老板,听起来你好像……失恋了!”
云景辰脸色一沉。
万熙忙说:“我不骗你啊!你说的这种感受,明明就是喜欢一个人但她不喜欢你,然后你很痛苦的感受啊!”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惊讶的捂住嘴,眼睛眨了眨:“难道这个‘她’……是云小姐?”
云景辰脸色阴沉,不悦抬眸,但更多的是尴尬:“我只要听结果,不要听疑问。”
“呃,失恋这回事呢……”万熙嘟囔,不时小心偷看云景辰的表情,“要么就彻底忘了那个人,要么就再争取下啦!如果她对你有感情的话,一定不会永远狠心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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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景辰尴尬的咳嗽几声,挥挥手,像撵动物一样的撵她:“你出去吧,我看看最近的文件。”
“嗯。”万熙鼓着嘴出去了。
办公室里回复平静,云景辰望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一本一本翻阅,然而心乱如麻,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失恋……?
满脑子都是她昨夜的娇喘,压抑的低吟,媚惑的眼眸,迷离的神情,她对自己若无情,怎会有那样的表现?就算是中了媚药,恐怕也有个人因素在里面吧!
但为什么她还是没有留下?!
她的身子紧致生涩,几乎可以看出来,这几年她根本没有碰过男人!
许宵和她,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么?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既然没有什么,为什么她还是绝然选择许宵而离开他?!
头渐渐痛起来,云景辰揉着眉心,却止不住纷乱的思绪。
云音的笑云音的皱眉云音的淡然云音的声音……他满脑子里全是她!
好吧,他承认,他爱上云音了!并且爱的同时,就知道云音不爱他!
一向以冷漠无情著称的云景辰,竟然也有这种时候!
其实事情早已结束,赌约到期,云音选择许宵,那么云景辰今后不能再去找她,这不就是最终结果么?
暗叹一声,云景辰露出苦笑,云音从此退出他的视线,她与云氏,再没任何关系。
强令自己静下来,驱走脑海里的那个淡然平静的女人,他专心的浏览起文件,不住的告诉自己:愿赌服输,忘记云音,永远忘记。
只是,心里为什么总还是那么不甘?
桌上铃声突然大作!
云景辰怔了怔,接起电话,语气瞬间冰冷:“我是云景辰。”
“云总。”电话里的人低沉的笑了笑,神秘诡异,刻意压低了声音道,“半年前您叫我们调查的东西,现在有了结果了。”
云景辰心口一窒,情不自禁站起来,疾声追问:“真的?!”
“当然!”
对方虽然神秘,但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自信:“百分百不会错!云总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出来见见?”
只一瞬间,云景辰已经克制住自己情绪,淡淡答应一声:“好,就这周末吧。”
平静度过几天,云景辰再没提过云音,他也在努力的把云音从自己记忆里删除,现在有了更重要的事,不该纠结于儿女情长。
万熙很想八卦的,可惜摄于老板那杀人的眼神,只好眼巴巴瞅着云景辰,一个字也不敢问出口。
周末很快到了。
一早交代了孙叔中午不回家,云景辰驱车前往早已经约好的地点。
从五年前知道自己的身世后,他就一直在调查自己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可惜毫无所获,直到半年前以私人名义把这件事情交托给一个自称“专业私家侦探”的家伙,而后再也没了消息。
云景辰一度以为这家伙就是骗钱而已,却没想到半年之后,他竟然再度出现了,并且拿着他最想要的情报!
自己的亲生父亲,不知道还健在否?
云景辰开车,心情隐隐激动,表面上却处变不惊,眼眸勾出漠然神色。
到了约定地点,他下车,那人正等在门口,看见他,立刻张开了双臂迎上来:“嗨!云老板!”
云景辰淡淡点头,心底默默读取此人的信息。
高也,男,三十五岁,好色,贪财,有常人意想不到的情报网,可以查出所有被埋藏在黑暗里的秘密,可惜因为雇佣他的报酬太高,所以生意没什么起色。
不过云景辰最不缺的,就是钱。
两个人进餐厅,选了无人的角落落座,高也一路欣赏着他的表情,率先开口称赞:“老板真是沉得住气!到了现在,也仍旧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啊!”
云景辰冷冷道:“少废话!东西拿来,价钱你随便开。”
“真痛快!”
高也满脸笑,一手递过来一纸档案袋,一边出价:“三百万!”
“OK。”云景辰点头,打开档案袋,飞速的扫视资料。
资料详细记录了三十年前与他母亲交往过密的几个男人,而后根据时间推理,推出了一个可能性最大的男人——风于澈。
风于澈今年五十多岁,但保养的极好,看起来不过四十岁出头,资料附带的照片上,是一个清瘦的男人,虽上了年纪,但仍可以看出年轻时是帅哥一枚。
最关键的是,他的五官,与云景辰的五官,竟然有一半的相似!
恐怕就是这个原因,高也才信誓旦旦的称百分百准确。
风于澈,年轻时有黑社会背景,后因犯的案子过大逃往国外,几年后回来摇身一变成为政界一员,并且凭实力登上了A市政坛,任A市副市长数年,六年前退休,开始转移注意力到商界。
他的经历,赫然与许宵有几分相似。
云景辰也知道风于澈的名字,只是从未见过而已,粗略扫完资料,他再问高也:“你百分百确定?有什么证据吗?”
高也耸肩一笑:“就凭这张脸还不能确定吗?更何况他逃往国外的年头,正是你出生的一年前,完全可能是你的母亲怀孕但不想打掉孩子,于是嫁给了别人。”
“当然,你不信的话,可以像办法取风于澈的东西做个NDA比对,我有他每天活动的路线,想与他偶遇,实在是太简单了!”
云景辰沉思半晌,终于一伸手:“他的活动路线,给我。”
次日,云景辰再次一个人出发,不过他这次的目的地,不是哪里的酒店或餐厅,豁然指向郊外的人工湖,钓鱼场。
车子在场外停住,云景辰摇下车窗,静静望着入口处。
昨天看的资料历历在目:“风于澈周末会来闲适钓鱼场钓鱼,雷打不动,想要见他这里是最适合的蹲守地点,他其余时间,主要奔波于家庭与合作社之间,合作社,是他退休后与朋友合伙创办的一家盈利性机构,两年前朋友意外去世,他成了合作社最大的股东。”
云景辰保持着固定的姿势,面无表情,内心波涛汹涌,被完美的隐藏起来,对身世的渴求,对父亲的渴望,都是他致命的遗憾。
云文征对待自己如亲生儿子,就算将来认了父亲,他也会坚持姓云而不改姓,更何况这个父亲没有给过他任何一丝温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儿子在这个世上。
云景辰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他的亲生父亲是个什么样子。
也想确保,亲生父亲能安然幸福的颐养天年。
云音的事,被他强制抛在了脑后,想也不去想。
沉思间,马达声从后面传来,一辆豪华车停在钓鱼场外,后门旋即打开,下来一个人。
与照片上无异,真人更为清瘦,周身上下透着一股儒雅气息,如不是知道风于澈的资料,很难让人想象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云景辰看呆了,怔怔看着风于澈与两名属下绕过他的车子,走进钓鱼场。
他们的五官……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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