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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奇葩压海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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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都在考虑什么时候把韩馆长这一身西装给剥了。
怎么办,好想现在就拉着面前的男人跑路啊。
木棠棠身体忍住了,心却忍不住想要调戏韩绪:“韩绪,你被我的眼神看得有感觉了吗?”
……
韩绪眸光暗了暗,没说话,只是腿动了一下,从左叠右腿换成右叠左腿。
趁着灯光太暗,木棠棠轻轻拍了一下韩绪的大腿。
哎,夹得紧啊!
她忍住不笑,略微倾身靠了过去,小声说:“看吧,你果然是有感觉了。”
……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怕遇见流氓,就怕遇见女流氓,更怕遇见有文化长得美的女流氓。
韩绪后悔死了,他现在真是恨不得将木棠棠给就地□□了,让她知道,老虎屁股不是随便就可以摸的。
晚会的拍品,多为在场的嘉宾提供,就比如她和温莱参加这个慈善晚会,就是以星途工作室的名义捐赠了一条珠宝。
而韩绪作为受邀而来的嘉宾,捐赠的是一副字画。
舞台上的工作人员将画轴慢慢打开,一副清末山水画,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
底下已经有人蠢蠢欲动。
一幅名画,绝佳的收藏品。
这幅画,木棠棠见过,在韩绪的书房里。
木棠棠好奇的问他:“书房少了这么大一幅画,你打算拿什么补上啊?”
韩绪的书房,严格说来更像一个古董铺子。
木棠棠觉得每一件物什拿出来都可以是她祖宗了。
这幅清末的山水画,占据墙的二分一,镶嵌在墙里,要拿下来,如同在人胸前割块肉。
割这么大一块肉,木棠棠觉着肯定影响美观了。
她看着韩绪,轻轻唤了一声:“韩绪?”
适时,台上的主持人宣布:山水画不做拍卖,上交国家。
全场惋惜,似乎都在懊恼,错失了一个装B的机会。
只有韩绪,嘴角扬起浅笑,在木棠棠叫他时转过头来看她,然后轻轻地从嘴里飘出字来:
结婚照。
韩绪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
木棠棠失神了一瞬,慢慢才觉出这三个字的味道来。
韩绪的意思是:用结婚照替换山水画。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小天使们太可爱鸟哈哈哈哈哈哈突然发现今天多送了500字耶,大肥章哦
☆、第39章 036
036 韩绪,你在哪里?
照韩绪这么说,这副婚纱照得多大啊。
一晚上,木棠棠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晚会结束的时候,下雨了,简直天公都在作美。
江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温莱拐走了,反正直到木棠棠坐上韩绪的车,也没有瞧见他们两人的身影。
可是此刻,木棠棠却没有了撩拨韩绪的心思,她的心里有些乱,更多的是不知所措,就好像自己觊觎了好多年的东西,突然之间到手了,心里总是会有些空空的。
车子慢慢在公路上行驶,木棠棠看向窗外,雨势越来越大,地上坑洼处的积水越来越深,有些地方已经末过脚踝,还有继续往上涨的趋势。
木棠棠收回视线,轻声问韩绪:“介意放首歌吗?”
和外面相比,车里实在太过安静了,就连呼吸声此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也被放大了无数倍。
“摇滚乐听吗?”韩绪问。
“你喜欢摇滚?”真看不出来,她以为像韩绪这样的,应该喜欢听钢琴曲或者交响乐。摇滚乐倒是符合啤酒的气质。
“不是我,是江左。”韩绪解释到。其实不止是车上,还有他家里也有很多摇滚唱片,都是江左从学生时代开始收集起来的,以前他父母反对他听这种乱七八糟的音乐,说是影响他成为一名出色的律师,所以江左便将唱片藏到了韩绪家,直到现在也没有搬走。
哦,现在的律师都是用这种方式释放自己吗?木棠棠心里想到。
“还有其他的吗?比如抒情或者安静一点的。”这个时候,真的不适合听摇滚乐,倒不是觉得太烈了,只是摇滚乐太容易激发人体的冲动分子,木棠棠是担心,一个冲动就……
毕竟,冲动是魔鬼。
“没了,不过你要是真想听,我可以唱给你听。”韩绪说这话的时候,木棠棠看见他眼里闪着光,这样子,像极了十七八岁的韩绪,站在舞台上,他就是主宰那个时代的王者。
木棠棠眉心一动,目光看向别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韩绪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动摇她。
木棠棠最后说:“我还是听广播吧。”
“哼,你竟然放着天籁之音无动于衷,选择枯燥无味的广播,木棠棠,你绝对会后悔的。”韩绪嘴上虽然是这般鄙视着她,却还是腾出一只手打开了车载广播,将音量调到最舒服的位置。
“插播一条新闻,北京气象局发布暴雨橙色预警,请各位市民出行注意安全。”
看来这雨,是停不了了。
适时有车从旁边经过,渐起的水花比车身还高,这水到底是越积越深了,透过重重雨幕,可以隐约看见在暴雨中熄火的汽车。
木棠棠想到了前几天,南方遭遇特大暴雨,各大城市开启看海模式,本以为坐落在帝都可以幸免,却不想管你南方还是北方,地下排水系统估计都是一个人修的。
更不幸的是,前方堵车了,一眼望不到头的那种。
整条长街,充斥着喇叭声,任你按得多大声,堵着就是堵着,一动也不动。
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了,韩绪将车熄火,然后说:“你在车里等我。”
“你去哪儿?”木棠棠下意识的就抓住韩绪的手。
韩绪低头看,将木棠棠的手握起来轻轻印上一吻,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这样等下去可能明天也到不了家,乖乖在车里等我,我去买伞。”
说完他便打开车门准备出去。
“哎……等一下。”木棠棠拉住韩绪,然后将自己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腾空了包递给他:“顶着,好歹遮一下头。”
韩绪:“……”
或者,他还是淋雨狂奔比较帅。
***
广播里面在播放一首老歌,英文的,大概说一个男孩子向心爱的姑娘求婚,姑娘欢天喜地的便和他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不知道唱歌的歌手是不是也有歌词所描述的经历,木棠棠总觉得他唱的很扣人心弦,温柔而低沉的男声,一下一下的,也扣住了她的心弦。
美丽的新娘啊……
木棠棠想到了那副结婚照,韩绪的结婚照,或着说韩绪和她的结婚照?
木棠棠不确定,韩绪在慈善晚会上说的,是不是委婉的在向她求婚,毕竟韩绪连一句我爱你也不曾对自己说过。
想一想曾经,她也豪言壮语过,爱就爱呗,为什么非要把我爱你三个字挂在嘴边呢?这类人,被木棠棠狠狠地鄙视过,她觉得爱情是用心去感受的,嘴上说的多半是花言巧语,可是如今,遇到韩绪之后,她却成为了自己曾经鄙视过的那一类人。
她想每天一睁眼就看见韩绪躺在她的身边,也想他永远只温柔的对她说我爱你。
她可以感觉到韩绪是喜欢她的,可是有时候她又会忍不住的想,韩绪对她可能只是一时的好感,就好像她看见好看的衣服,也会对这件衣服甚至是这个牌子倍有好感一样,到最后终究又会被另外的品牌,另外好看的衣服吸引。
木棠棠害怕有这么一天,害怕韩绪对她的一时好感随着时间慢慢消失。
而在这场爱情里面,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势均力敌的。她啊,喜欢韩绪,喜欢了很久很久,他不知道,没人知道,她最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知道的,或许是在马赛重新遇见他的那一刻吧,心动的声音,只有自己听见了。
之后?呵,之后所有的偶然或者不经意,其实都是她的精心安排,只为了更接近他而已。
这个秘密,只有她知道。
突然,有人敲窗。
木棠棠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她以为是韩绪回来了,摇下车窗,雨水瞬间飘了进来,裙子被打湿了一大片。
“美女,有钳子没?”是借东西的司机。
为避免雨水再次飘进来,也为了不被人认出来,木棠棠将车窗摇上去了一些,才低头说:“你等一下,我找找。”
不一定找得到,这车是韩绪的,她不熟悉,也没坐过几次,而且韩绪好像也不经常开车的。
搜寻一番,钳子没有找到,倒是找到一个类似于狼牙棒的东西。
真是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像《丧尸国度》里安迪·卡佛打丧尸的武器。
木棠棠拿在手里掂了掂,还挺沉的。
她又将车窗摇下来一些,刚好达到可以将狼牙棒伸出去宽度,问:“这个可以吗?”
“可以可以。”司机看上去挺着急的,拿了狼牙棒小跑着走了,也没有注意到车里的人是国际超模木棠棠,还连声说:“谢谢你啊,美女,等会儿还你。”
估计是还不回来了,这雨这么大,韩绪的车又这么低调,一眼看过去相同的不少,谁还分得清啊。
木棠棠想,她这也算是助人为乐,待会儿韩绪回来了她还是坦白从宽的好,但愿这个狼牙棒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车窗重新关上,木棠棠将广播的声音开大了些,吵闹声听不见了,雨水声好像也没有这么大了。
韩绪迟迟没有回来,她安静的靠在沙发上听着音乐,渐渐地有些困了。
什么时候睡过去的,睡了多久,木棠棠都不知道,她只知道是被巨大的拍打着铁块的闷响声吵醒的。
她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过去不到十分钟,却好像睡了一个世纪这么久。
外面的敲打声很急也很大,像是出了什么急事,又像是在催促着什么,木棠棠起先以为是自己被人认出来,毕竟以前也有疯狂的粉丝拦住她的车,这般敲打着玻璃窗。
直到木棠棠看见车窗上印着的一张张焦急的脸。
再听着这敲打声,一下一下,敲得她的心里发慌。
也顾不到会不会被认出来,会不会被围观,木棠棠想打开车窗问一下,才发现窗户突然打不开了,不管她怎么按,车窗像是被固定住了,纹丝不动。
木棠棠这下是真慌了。
明明刚才还可以打开的。
外面的人看不见车里,自然也不知道里面的状况,使劲儿敲,敲了几分钟,以为没有人,最后竟然都走了。
瞬间她便孤立无援,在封闭的空间里,人的恐惧可以被放大无数倍。想大声呼救,却该死的怎么也叫不出来了。
她觉得车里的空气在渐渐稀薄,这么下去,她会被闷死在里面,或者……
该死的,车进水了!
电话?对,她应该给韩绪打电话。
她疯狂地在车里找,没有!那都没有!
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在发抖,深呼一口气,双手握住又放开,然后木棠棠开始将手伸进水里。
车里就这么大,手机肯定就在这周围的,一寸一寸,木棠棠摸索得十分小心,指间突然触碰一个坚硬的物件,心中一喜,她将它捞了出来。
是她的手机,木棠棠赶紧用衣服擦了擦,猛然按下去,屏幕依旧一片漆黑。
不会的,不会这么倒霉的!木棠棠颤抖的手不停地按着开机键。
手机依旧毫无反应,木棠棠终于止不住的放声哭了出来,她将手机狠狠地砸向车窗,哭喊道:“韩绪,你到底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不觉12万字了……哇塞,感觉自己棒棒哒。
☆、第40章 037
037 他的求婚
回应她的是雨水一点一点浸没身体的声音。
咕噜咕噜……
刚才过来的人,是想确定车里是否有人,但是她错过了呼救的最佳时机,现在车窗打不开,车门也打不开,她该怎么办?
敲击车身,路过的人能听见吗?
不一定,外面不比车里好多少,很多车也被淹了,到处都是呼救声,敲打声,咒骂声,而她的声音显得越发的微乎其微。
车里的水,越来越多,已经没过了膝盖,还在一点一点上升。木棠棠想找到进水的源头堵上,可是怎么也找不到。
最后木棠棠放弃了毫无头绪的寻找,她蹲站到车座位上,弯着腰,用力的拍打车窗,或许这样获救的机会高一些,万一有人过路,恰巧听见了呢?
可是,到底是女孩子,渐渐地,体力有些不支,意识也在慢慢的涣散,手拍得已经麻木了,木棠棠努力仰着头,不敢低头看,她怕一低头,下一秒水就没过她的脖子了。
木棠棠想到了狼牙棒,要是它在就好了,至少她可以自己敲碎了玻璃逃出去。
因为缺氧的缘故,木棠棠感觉头又晕又沉,她使劲摇了摇,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至少……至少坚持到韩绪回来啊。
明天的头条新闻,估计不是大雨淹了北京城,而是大雨淹死了木棠棠。
木棠棠忍不住笑出了声,她觉得自己要真是这么个死法,怨气太重,死后说不定会变成红衣厉鬼。
窝囊,真特么太窝囊了。
思绪开始变得混混沌沌的。木棠棠又想到了木砚山,下周就是木砚山的生日了,她答应木砚山回家陪他吃寿面的。
木砚山爱吃面,各种面,去年重庆小面火的时候,他特地借出差之名,去重庆待了一个月,吃遍了重庆城大大小小的面馆。回家之后写了一本吃面心得,取名《一挑香》,还打印出来供公司的员工传阅。
看来,她要食言了,不能陪木砚山吃面了。
木棠棠唯一遗憾的是还没让木砚山给自己找个后妈,木砚山记性不好,又总爱丢三落四的,有人在他面前多念叨念叨,也是好的。
木棠棠觉得自己挺不孝的,当初以为是木砚山背叛了她和冯亦舒,她跟着冯亦舒离开,在法国的那几年,冯亦舒从不曾提起木砚山,而她自然也将木砚山遗忘了。偶尔在街上看见其他亲密的一家人,她脑海中会闪过木砚山的影子,但总是模糊的,记不真切了。然后她总是看着别人恶毒地想,总有一天,你们也会和我一样,没有爸爸的。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那年生日,她没有躲进冯亦舒的衣橱,没有发现那本日记和照片,没有发现那些被冯亦舒撕毁的信件,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想到回国,更不会记起在这里还有和她血浓于水的父亲。到底还是该庆幸的,庆幸自己没有太迟发现真相,庆幸自己记起木砚山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庆幸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剧没有在她的身上发生。
木砚山这么好的一个人,冯亦舒当初到底是为什么要弃他而去啊。直到今日,木砚山不提及冯亦舒,但是他也没有再娶,一心弄事业,一心养闺女,木棠棠以前取笑他,说木砚山是现在社会上最受欢迎的黄金单身汉,只要站在街上招一招手,赶来给自己做后妈的人多了去了。
木砚山听完只是一笑,低头轻轻抚摸无名指上的银戒指,若有所思。这银戒指是当初爷爷奶奶的婚戒,后来传给了木砚山和冯亦舒,可笑的是,木棠棠却重来没有看见冯亦舒戴过,她的手上,有各种宝石的戒指,却独独没有这一枚最质朴的银戒。或许早在当初离婚的时候,冯亦舒就将它扔了吧,毕竟,这种廉价的老古董怎么配得上她尊贵的身份呢?
对于冯亦舒,木棠棠不愿提及,甚至不想去回忆,美好的才成为回忆,那些刺痛人心的将它埋葬了最好。
她的回忆,有木砚山就够了,是这个强大的男人,在她最痛苦的时候,如天神降临,成了她的依靠,这就是木砚山,她的父亲,一个如钢铁般顽强的男人。
木棠棠想,或许她应该早一点给木砚山找一个伴儿的,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至少有一个人可以陪着他,可以陪他练拳,可以陪他说话,得有人陪他啊。
木老头是开心的木老头,木棠棠不想看到孤独的木老头。
“爸……我好想你。”
木棠棠努力的仰着头,水就在她的下巴底下,快了,一点一点快要漫进她的嘴里了。
“木棠棠!木棠棠!……”
恍惚间有人在敲打车窗,有人在大声叫她。
她想回答,想说快救救她。可是一张嘴,水便往嘴里跑,往鼻子里灌。
在水彻底没过头顶的时候,她看清了外面叫她的人,是韩绪。
她终于等到他了,等到了可以和他说再见,谢谢他曾经在她的日子里绚烂过,谢谢他曾经陪伴她走过漫长的少女时代。
在水中,她拼尽最后一点力气,做了一个手势——再见。
韩绪,再见。
再然后,一声巨响自头顶炸开,周围的水顷刻间泄去,一双大手抓住了她。
他抱住了她,说:“木棠棠,我来了。”
你来了。这句话,真好。
她获救了,韩绪将她抱在怀里,微微躬身,挡住了雨。
他轻轻拍打着她的脸,试图让她清醒,又托起她的下颌不停地做人工呼吸,接着用手按压胸部,如此反复,木棠棠终于吐出了积压在胸腔里的水,呼吸慢慢变得均匀。
木棠棠慢慢睁开眼,韩绪也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好像刚才在鬼门关走一遭的是他。
木棠棠微微张口,她想问他,你买的伞呢?
韩绪抱起她,靠近她,问:“棠棠,你想说什么?”
木棠棠张了张口,想说的话却变成了:“韩绪,晚会上你说的话是在向我求婚吗?”
韩绪全身湿透了,白色的衬衫贴在肌肤上,可以看见优美流畅的胸肌线条,木棠棠盯着胸肌起伏了一下,那是他的心脏在跳动,他说:“嗯,是我韩绪在向木棠棠求婚。”
他握住她的手,轻轻地放到心脏的位置,认真说道:“感受到了吗?它为你而动。”
所谓心动,也不过如此了。
他轻轻摸她的脸,将粘在脸上的头发一缕一缕的拨开,他又说:“木棠棠,这个问题你想了一晚上吧。”
额……好像是吧。
不过,她终于等到了答案,至于求婚,木棠棠想,还是等她醒过来再说吧,她要晕过去了。
她终于撑不住晕了过去,在韩绪的怀里,他的脸在面前渐渐变得模糊,周围有人围了上来,她好像看见了那根狼牙棒。
那司机,还真把它还回来了啊。
***
木棠棠以为,她醒过来会在韩绪的大床上。
也绝对不是在温莱的……怀里。
她睡觉时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膈应着她,原来是温莱的胸器。
木棠棠摇醒温莱:“温莱。”
没动。木棠棠又摇了一次。
“温莱。”
终于动了,温莱翻起眼皮看了眼木棠棠,马上又迫不及待的闭上,然后舒舒服服缩进被窝里将头也盖了个严实。
……这是不想看到她?
“温莱。”木棠棠将被子扒开,露出温莱一张脸来。
这脸,憔悴得厉害。不仅憔悴,爱美的温莱竟然连妆都没有化!
“木棠棠,醒了你就找你的韩绪去吧,让我好好睡会儿,我快困死了。”说完又埋了回去。
木棠棠有些感动,看来这些天都是温莱在照顾她。
被子又被拿开,温莱的脸又露了出来,她有气无力地说:“木棠棠,记得给我加工资哦。”
木棠棠:“……”
木棠棠没有立刻去找韩绪,她要先敷个面膜,刚才洗脸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脸比温莱也好不到哪儿去。
她必须得美美的去见韩绪,报答他的救命之恩。对,她都想好了,以身相许,没什么比这样的报答更好了,最好今晚上就可以火辣辣一下,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木棠棠瘫在沙发上,正在为美好的今晚思考穿什么衣服的时候,听见有人开门进来。
有她家钥匙的,是钱朵朵。
木棠棠没理,自己美美的继续敷着面膜,继续畅想着和馆长大人热情似火的一夜。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从自己的世界抽离出来,发现了站在身边的人,他站的很近,靠的……也很近。
木棠棠睁开眼看,然后又迅速闭上,不对不对,这一切肯定都是幻觉。
“木棠棠。”那人叫他。
“我不是木棠棠,你找错人了。”打死也不想这么邋遢的出现在心仪的人面前,而且昨天才求了婚,搞不好见她这样,今天就悔婚了。
不不不,她打死也不让韩绪悔婚的。
韩绪笑了笑,伸手将木棠棠的面膜撕了下来,他弯着腰看她,木棠棠看见自己在他的眼里颠倒。
他说:“木棠棠,你怎么不叫木呆呆啊,傻里傻气的。”说完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
……这样子,真的太宠溺了!这样的男人真的分分钟想霸王硬上弓啊。
韩绪竟然给她带了一碗鸡汤。
木棠棠捧着,没喝,藏了小心思,问他:“你做的?”
韩绪回答的很快:“不是。”
没诚意,看望病人不都是亲手熬制鸡汤吗?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
韩绪又说:“是我妈做的。”
咦?未来的婆婆大人做的?木棠棠赶紧喝了一口。
好喝,又连着喝了几口。
韩绪关心地问:“还要吗?”
木棠棠点头,将碗递了过去。
韩绪盛好递给她,随口说道:“忘记告诉你了,这汤是我妈给炸鸡啤酒做的,我看还挺多的,它们也吃不完,就给你带过来了,怎么样,好喝么?”
所以,她现在吃的狗剩下的了?
木棠棠阴测测的笑,齿缝中蹦出字来:好喝!非常好喝!
好喝到她现在想打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韩馆长古代版小剧场】
豪放派大诗人韩绪,一日在河边散步,正为自己在河中帅气的倒影而倾倒之时,河中央飘来一艘小船,一女子在船头唱歌,歌声美妙至极。
这样的美人美景,大诗人终于诗性大发,吟唱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what's you □□”
船头女子便是附近有名的黑风寨黑寡妇木棠棠,她早就觊觎韩绪多时,今日专门假扮成柔弱女子,就是等他上勾,果不其然,他来了。
木棠棠将船靠岸,道:“公子,上船一叙可好。”
韩绪:“甚好,甚好。”
木棠棠冷笑:肾好,才是真的好。
【看这里,中秋大回馈正版小天使,留言送红包,具体规则看微博第一条,微博名:所言非言有点咸】
☆、第41章 038
038 跪着唱征服
周时卿最近每日都在三省吾身,对韩子高的事情也越发的上心,不仅每周都给韩子高的班主任打电话询问学习情况,还天天晚上拉着韩子高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为此而备受冷落的韩怀远同志日益消瘦,百无聊赖之际,韩怀远终于一个电话打给了韩言之。
韩言之接到自家大哥的电话受宠若惊,忙不迭地就答应了,拾掇拾掇出门,两个大老爷们找了一个酒馆,点了一桌子的下酒菜,开始畅谈人生。
韩言之起先还是乖乖地听着,后来韩怀远直接从抱怨自己变成了攻击他人。
韩言之奋起反驳:“大哥,你这是人生攻击!”
韩怀远这会儿已经喝了不少,酒意醉人,有什么说什么,平时不说的,现在也一咕噜全说了:“我这是就事论事!你说说你,五十多的人了,还当自己青春无敌啊,也不照一照镜子,不仅发福还秃头,简直就是浪费了我们韩家优良的基因!”
挑了几颗花生米就着酒吃了,又说:“我现在虽然也在发福了,可是我有你大嫂啊,瞧瞧你,这丑样,哪家姑娘还敢跟你,活该一辈子老光棍。”
“当初劝你结婚结婚,你瞎囔囔什么来着?”韩怀远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了。
韩言之接着说:“单身万岁。”
“对!”韩怀远骂道,“屁的个单身万岁,瞧你现在活着这样儿,做大哥的都心疼,想当初我俩年轻的时候,在这北京城迷倒多少少男少女。”
“是少女,没有少男。”韩言之纠正道,就那个时代,有少男还得了。
韩怀远现在自顾自的说着,韩言之的话他是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完全沉浸在自己当年的英姿之中,不可自拔。
韩言之郁闷,敢情这韩绪的自恋是遗传他老爹的。
他把韩怀远面前的花生米端到自己面前,一颗一颗挑着慢慢吃,一边听韩怀远回忆过去。
嘿,还别说,那些日子以前没刻意去回忆过,如今被韩怀远东拉西扯的说着,倒是慢慢将那个年少张狂的时代给拼凑出来了。
韩言之也想起来,那个时候他也是人见人爱的小鲜肉啊。只是再无岁月可回首,他这个小鲜肉已经被风干成老腊肉了。
“回忆伤人啊。”韩言之感慨着,特别是看到自己微微凸起来的肚皮,他更加受伤了。
这都是为什么啊,小帅哥老了也得变成老帅哥,怎么到他这里就变成了糟老头,他百思不得其解,于是抢过韩怀远手里的一瓶二锅头干了。
男人嘛,喝酒就得有烈性!
只是……
周时卿正在为韩子高辅导功课,虽然许久不沾课本,可是一拿起来,那种熟悉感扑面而来,分分钟解答出来不成问题,想当年她周时卿“才女”的称号可不是花钱买来的。
韩子高在埋头苦算,周时卿就在一旁温柔的看着儿子。
啧啧啧,不愧是自己生的,这小模样,长得太好看了。
周时卿沉浸在自我满足当中,突然被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是韩怀远打来的。
周时卿摸了摸韩子高的头:“儿子,妈出去接个电话。”
她拿着手机走到阳台,才接通电话:“韩怀远,不是让你不要打扰我和儿子独处吗?”
“请问你是这个手机主人的妻子吗?”是一个很陌生,也很年轻的女声。
周时卿警惕性超高,当即就质问她:“你是谁?为什么我老公的手机在你手上?”
那边说:“是这样的,我是西川医院的护士,你老公和同伴因为酒精中毒被送到医院急诊,请家属赶快过来。”
“酒精中毒?”周时卿声音一下子提高,韩子高也走过来疑惑的看着她。
周时卿赶紧挂了电话吩咐韩子高:“儿子,你快点给你哥电话,就说你爸在医院,我先赶过去,你就好好在家里待着。”
周时卿都没有穿鞋,光着脚就往楼下跑,韩子高哪儿还有心思在家里待着,一边给韩绪打电话,一边提着周时卿的鞋追了上去。
***
温莱给木棠棠打电话的时候,她正在和钱朵朵逛商场,深夜的商场,人少安静,她稍微伪装一下,没人认出她来。
她是来给木砚山买礼物的,过几天是木砚山的生日,她回家的时候要亲手送给他。
温莱在电话里说工作室要签下的新人初步定下来了,让她现在过去看看,顺便面试一下。
木棠棠想了想答应了,虽然这件事她已经全权交给了温莱,但是,毕竟是给自己工作室添人,就好比给自家儿子挑媳妇一样,样貌人品都得顶好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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