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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求不满-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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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尧眯眸,“不一定,半年或者两三年,看情况。”
“……”需要这么……久么?
奚钰咬牙,“我不可能等你那么久。”
俞尧脸色难看了一点,“什么意思?”
奚钰看着他:“女人的青春是耗不起的,你没听过这句话?”
俞尧坦荡荡,“没听过。”手扶着方向盘面不改色,却隐忍不发,强硬道:“除非你等我,否则没别的办法。”说着一踩油门就要走。
奚钰一急,“你难道不知道我可以去法院起诉,请求单方离婚吗?”
俞尧猛地刹车,转头眼神阴鸷,“最好别让我知道你这么做。”
说着不给奚钰一点反应的时间,已经发动车子融入车流中,留下奚钰一人默默怔忡。
被一个人束缚太久,猛地一下子自由了,竟然会……怅然若失?
奚钰拍了拍自己的脸,快醒醒吧,这样不是她一直期待的么?可是,可是,奚钰忍不住破口:“谁稀罕等你那么久啊!”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俞尧的风格,绝壁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呵呵'蜡烛'
第40章 一星期
奚钰在床上躺了一夜,混混沌沌无法入睡;俞尧硬朗坚毅的下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那样疏离无望的口气;是从未有过的陌生,奚钰只要一想到他当时的表情;就不可抑制地喘不过气来。
窗外泄进第一束阳光;奚钰这才恍然发现自己一夜无眠。
她抬手挡住刺眼的光束,翻了个身没有起床的意思。她的床在窗户的斜对角,正好能看见对面屋子的场景,只见里面人影攒动;忙忙碌碌。
她坐起来眯了眯眼睛,什么也看不清。只隐约觉得应该是搬家工人,正在把搁置不久的家具往外运,她把几个人扫了又扫;根本没看见俞尧的影子。
竟然真的就走了?
奚钰心里蓦地空落落一片,好像忽然被人一下子抽空了,猛地什么也抓不住。
回过神后心里已经,她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去洗脸换衣服,收拾好东西便准备出门。距离上次给奚玦打电话已经过了五天,大概后天就能回来,奚钰换了个心情,让自己尽量别去想俞尧的事。
然而若是什么事都能像她想的那样如意,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糟心事了——
楼下俞舜似乎等了她很久,见到她立马大步走了过来,气势凛然,咄咄逼人:“你要去哪里?”
奚钰后退一步,“关你什么事?”
“当然关我事了!”俞舜冷哼一声,伸手放在她面前,眉头倒竖,“钥匙呢?”
奚钰不解,“什么钥匙?”
东西已经大都搬了下来,摆放整齐地装在车上,俞舜一指身后,“山上别墅的钥匙,我哥说放在你这里了。”
奚钰睁大眼,很难消化他刚才的话,“我怎么从不知道?我这里根本没有钥匙。”
俞舜睨了她一眼,不答反问:“婚纱你还留着吗?”
虽然不知道跟婚纱怎么扯上关系,奚钰还是点头,“一直都留着。”
“带我上去看看吧。”
奚钰被他一番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但还是领着他重新走回去。婚纱一直被保存在奚钰房间的衣柜里,几乎占去了大半个地方,纯白精美的衣料被很好地封存着,奚钰不会告诉任何人,她每次打开衣柜看到都会愣神很久。
俞舜将衣服取了出来放在床上,在里面的内衬里摸索片刻,只听撕拉一声不了破碎的声音。奚钰睁大眼,“你干什么?”
俞舜不为所动,缓缓地收回手摊开在她面前,掌心赫然躺着一个做工精细的钥匙。“我哥没告诉你,那天婚礼结束他打算把这个亲手送到你手上,不过现在看来你已经无福消受了。”
见她不说话,俞舜又邀请道:“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奚钰看着他凝眸,带着明显的质疑,“你不是讨厌我?我干嘛还要再忍受你的冷脸?”
俞舜回答得理所当然,“当然是想让你愧疚了。”
奚钰薄唇微抿,“这样的话我才不去,爱谁去谁去吧。”
好不容易送走俞舜,奚钰却再没有了出去的心思。今天本来休息不用上班,她打算去超市买一些日常用品,现在被俞舜这么一搅合,心乱如麻。
婚纱的内衬被撕开了一个口子,原本钥匙和布料完美地缝合在一起,根本看不出任何缺陷,如果那块布被成了一个丑陋的伤疤,怎么都没法忽略了。奚钰把婚纱拿起来在身上比了比,来到镜子前左看右看,最后还是气馁地坐在了地上,将脸深深地埋进蓬松的裙摆里。
奚钰在家等了两天,一直到凌晨一两点,都没见奚玦有回来的迹象。她把电话紧紧地握在手里,拨通了奚玦的号码,然而通话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始终没人接听。
她不死心又打了一通,一直到最后一声响完,电话里盲音过后一片空白。
说不定是有事耽误了,奚钰这样安慰自己,明天早上起来再拨吧。因为平时奚玦是不会不接她电话的,要是看见了肯定也会第一时间回拨回来,奚钰洗完脸准备睡觉,强迫自己忽略心中那不好的感觉。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都没接到奚玦的电话打回来。奚钰不厌其烦地拨了一遍又一遍,却像石沉大海般没有动静,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直到电话那边关机,她再也打不通。
奚钰这下却怎么也坐不住了,原本隐藏的念头如今肆意滋生,简直要将她整个淹没。心里的恐惧只增不减,她快速地思考了一下所有能找到奚玦的方式,最后快速地来到楼下的摄影室,找到他平常联系亲近的朋友号码拨过去。
得到电话那头的人的回答后,奚钰静静地握着话筒,身体僵硬半天没有动静,只觉得手脚冰凉,浑身冰凉。
“什么外出工作?我们这些天都在市内根本没出去过,也没见到奚玦,是不是你记错了?”
她不会记错的,怎么可能记错呢?奚玦分明清清楚楚地跟她说,我在外面摄影,大概一个星期就能回来。
现在他不在家里,也不是去摄影,那么他在哪里呢?
奚钰脚步迟缓,目光寂寥地抬头看了看,缓缓蹲□将自己环住,低低地呜咽起来。
很可怕,这种仿佛马上要失去一切的感觉,她曾经经历过,那么深刻那么无助。
在摄影室门口坐了很久,久到她浑身感觉到凉意才抬起头来,正好远处有一辆警车路过,高声鸣着刺耳的声音,一路呼啸而过。有什么东西从奚钰脑中闪过,她蹙起眉头努力想起,蓦地记起俞舜第一天在医院说的话。
她陡然睁大眼,脚步踉跄地跑回楼上公寓,慌忙打开电脑输入网页,好不容易查出最近的新闻,把字体放到了最大,一字一句地把这几天的新闻事件逐字读过。忽然身子一震,眼仁急剧地收缩,手指在鼠标上一动不动,甚至微微地颤抖。
那条新闻她明明阅读过,还是上回在花店时,她只对标题一掠而过,根本没想到竟然跟自己有莫大的关系,更加没想到上面说的人是奚玦!
刹那间山崩地裂,巨大的爆破声在奚钰耳边响起,把她轰得眼前一片黑暗,全然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那时候明明出事了,为什么要骗自己!
她的哥哥怎么可能是走私共犯,一定是哪里错了……对,一定是弄错了。奚钰甚至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家门,只在路边随意拦了辆出租车,拼命地往警局里面赶。
可是人家哪会轻易地让她进去呢,没有当成恶意事件处理已经很不错了,奚钰要见魏然一面似乎没有想象中的容易。偏偏她这时候还失去了理智,眼里惊惶无措,只剩下无助的空洞,坐在一旁的等候椅上微垂着头,身子蜷缩在一起,小得几乎不像个成年人的体型。
魏然是听了下面的汇报才过来的,他本来在市区处理另外一件事,就接到电话说有个女人死活都要见到他,不见他就不肯走的架势。魏然心里有几分猜疑,赶到警局看到人后才确信果然是她。
奚钰从椅子上跳下来到他面前,跟见到救星一样,“魏然你知道我哥哥是怎么回事对不对?他不可能走私的,他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我可以保证!一定是哪里弄错了,他那么好的人……他,他虽然是爸爸妈妈的儿子,可是他不一样!求求你,告诉我怎么回事,我哥哥现在在哪里……”
她说的语无伦次,因为焦急眉头紧紧地蹙在一起,尽管这样望着他时还是满怀希冀,面对这样一双眼睛,无论怎么样都说不出拒绝的话。
奚玦的事他当然知道,是在事后两天,这件事处理的隐蔽,内情也很蹊跷,却不是他能够插手的。只知道当时有人指证奚玦是共犯,并且提供了有关一系列证据,在正式作出决断之前,警方暂时将他收押在看守所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看样子是不容乐观。
奚钰见他没有反应,忍不住又问:“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是什么时候的事?一个星期前吗?有没有证据?我哥哥他真的……”
“奚钰。”魏然打断她的话,沉稳的眸子对上她的眼睛,安抚她的情绪,“你哥哥具体怎么样我不清楚,这件事还需要下一步审判做定夺,而且证据也还不充分,短时间内他不会怎么样。我觉得你最好先自己镇定下来,毕竟你这样我没办法跟你好好交谈。”
“不不,我很镇定。”奚钰摇头解释,可是她的行为却一点也不像她说的那样,双手紧紧地攒在身侧,身子紧绷,从头到尾都没放松过。她倒看出了魏然明显在逃避这个问题,于是更加不安,“是不是很严重?我哥哥在哪里?我可以去看他吗?”
第41章 看守所
魏然面露为难;当初俞尧得知这件事的时候;也是有要插手的意思。
“救过一次,不在乎再救第二次。”他立在窗前;手指夹着烟,袅袅烟雾缓缓腾空;指间泛起淡蓝色的火光忽明忽暗。
魏然还试图骂醒他:“你以为这事你那么容易插手?别到时候把自己也陷进去,你好好考虑清楚。”
然而俞尧要是能这么容易听话;他也不叫俞尧了。
魏然想了又想,给他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主意;附在他耳边嘀咕半响;抬头严肃地问道:“相信我;这招绝对靠谱。”
俞尧似信非信地看了他一眼;熄灭手中的烟头,“拿什么保证?”
魏然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端的是哥俩好的架势,“保证你报的美人归,要是不行我就站这儿任你处置。”
不得不说魏然当了这么久的军师……还是有那么两下子的。
现在奚钰不是已经走投无路了?
他明知故问:“俞尧呢?他怎么没在你身旁?”
奚钰怔忡,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半响才喃喃:“他已经出国了……你不知道?”
魏然面露疑惑,假装的工夫炉火纯青,“已经走了?这么快……我只知道他公司有事情,没想到已经走了。”
奚钰抿唇,抬起眸子看他,“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吧?”
魏然认真地想了想,“抱歉,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短时间内应该回不来。怎么,他没跟你说这些?”
他不仅没跟自己说这些……还把离婚协议书都准备好了。不过这点奚钰没跟魏然说,或许这件事不应该由她口里说出来,只想起刚才的话魏然还没回答,“你还没告诉我,我哥哥在哪?我能去见他吗?”
魏然后退一步若有所思,其实见一面不困难,只是就怕奚钰见了之后……他对上奚钰小心翼翼地眸子,咳嗽一声说道:“也不是不可以……”
奚钰的眼睛顿时一闪,熠熠发亮,“真的吗!我什么时候能见到他?”
不过一会儿的工夫,警局里的人已经把目光转到了他们这里,无论明的还是暗的,都意味十足带着敏锐八卦的嗅觉。魏然先让她回去,到时候有消息了再通知,“再说你还是好好冷静一下,如果这件事的结果如何,或者你哥哥……你都要做好心理准备。”
奚钰很想说“我哥哥不会做出这种事的,他真的不会”,可是有什么用呢?她还是把话全部咽了回去,向魏然道了谢后听话地回家等候。她把网上的内容都看了一遍,眼睛泛酸地躺在床上出神,眼神空旷迷惘,忽然想起来前几天来的一个人,她连忙起身来到客厅里,翻找了当日留下的一串数字。
最后在桌子底下抽了出来,小心谨慎地拨通了这个数字,她摒起呼吸听里面的声音,当电话被接通的刹那迫不及待地说道:“伯父,求你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里面奚镇辉明显被她迫切的口气吓的一愣,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奚钰,慢慢说别着急。”
奚钰强自镇定下来,握着话筒的手紧紧攒着,声音低缓微哑,“您知道我哥哥的事吗……”
那边静了一会儿,正是这片刻的沉寂让奚钰的心沉入海底,声音干涩冰冷得连自己都吓了一跳,“您早就知道了对吗?”
那边沉沉地叹了一口气,奚镇辉颇沉重地说道:“上回去找你的路上就知道了这件事……当时还以为是我弄错了,就想着找你证实一下,我看你很平静一点事也就没有,就放心下来。谁知道回到z城才发现这事竟然是真的,我本想打电话跟你说一声,又怕奚玦自由安排扰乱了他,更让你担心,就一直拖着没告诉你。没想你还是……”
奚钰保持一个姿势听他说完,声音哽咽,眼眶也不由自主地泛红,委屈地说道:“怎么能不告诉我呢……那是我哥哥啊,无论怎么样都该告诉我啊……”
奚镇辉沉默不语,想必现在心情也很复杂。他想要安慰奚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会没事的,奚玦会没事的。他跟他爸爸不一样,奚玦是个沉稳的孩子……他不会做这种事的。”
脸上一阵冰凉,奚钰抬手碰了碰才觉得湿意,原来不知不觉心里的恐惧已经蔓延到了眼睛里。她一阵慌乱,把脸上的泪水抹了又抹,还是不断有液体满溢出来,她索性把电话放在一边,专心致志地哭了起来。
那边奚镇辉听到她的动静,一时间也慌乱不已,“你先别哭……我过两天抽空过去看你,奚钰你先……喂?你在听我说吗?”
奚钰擦了擦眼泪把电话重新拿起来,贴在耳边点点头,“嗯,我听见了,伯父我想见哥哥一面,我想问问他到底怎么想的……你能帮我一下吗?还有那些证据,究竟是什么证据,是谁指认的我哥哥,我一定要查到。”
电话沉默片刻,奚镇辉的声音苍老疲惫,“会的,会查到的。好孩子……别让自己太辛苦了。”
自从得知此事后奚钰一整天都处于精神高度集中状态,恍然发现竟然连一口饭也没吃,虽然她没什么胃口,但还是给自己煮了点东西。简单的龙须面洒了点葱花,奚钰小口小口食不知味地咀嚼着,不知为何又想到了俞尧的样子。
无论是他强硬地给自己喂粥的时候,还是贤惠地站在厨房做饭的样子,一瞬间都变得生动起来,烙在脑子里抹都抹不去。于是奚钰的头埋得更低了,默默地吸溜着面条,猛地一颗泪水滴在汤碗里,热气扑了满面。
大约过了两三天的样子,魏然给了她一个准确的消息,明天可以去看守所看望奚玦。
奚钰一大早五点就爬了起来,其实一夜都没怎么睡着,辗转反侧思前想后,脑子里想的什么后来自己也不知道。她想里面的东西一定很不好,所以给奚玦提了一大篮子的水果,却在看守所门口默默地放下了,怔怔地望着里面开始胆怯起来。
原本是不允许亲人的探视的,但是魏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有民警把她带到了里面一个房间,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过了不多久久有人带着奚玦过来,并告诉她只有三十分钟的探视时间。
不过才几天的工夫,奚玦就像经历了多大的灾难一般,下巴上铁青的胡须不知道多久没刮了,神情疲惫,只有在看到奚钰时才泛过柔光。饶是如此都掩盖不了他身上平静温和的气息,总是这么波澜不惊的,好像到哪里都没有关系,奚钰一见到他眼眶就开始泛红。
奚玦在她对面坐下,平和地笑了笑,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哭什么?不是一切还没下结论吗?”
奚钰一听他这话就生气,挥开他的手气愤地瞪着他,“如果结果下来你被定罪了呢?如果你出了事那该怎么办?是不是我没发现你就打算一辈子都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等你死了我再从报纸上看到你的消息?你,你想过我的感受吗……你是我哥哥啊,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愧疚难过吗……”
奚钰布满泪水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如果不是被气坏了也不会说出“死”这么敏感的字眼。眼前一片朦胧水雾,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才勉强看清奚玦的表情,只见他脸上既心疼又无奈,依然余怒未消,“你不要跟我道歉,反正我也不打算原谅你!”
奚玦哭笑不得,“已经过去五分钟了,你打算都浪费在如何指责我吗?”
经他提醒奚钰才想起来原来还有时间限制,连忙收住眼泪端正态度,问起了正事,“魏然告诉我有证据指证你确实是走私共犯,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出示的证据,又是谁报的案?”
奚玦听罢微微沉默,眼睑下垂长睫覆住眼睛,有一闪而过的复杂和迟疑被奚钰捕捉。
奚钰心中一恸,小心翼翼地问道:“哥你不会的……对不对?”
“你说呢?”奚玦轻笑,这种时候竟然还有工夫开玩笑,却也因此让奚钰松了一口气。他声音严肃下来,“这段时间……伯父来看过我一次。”
奚钰一愣,不明所以,“伯父?他怎么会过来?他既然当时知道了你的情况,为什么不跟我说?”
奚玦摇头,“我也不清楚……他只说了几句话,不过……”他蹙眉停顿,似在思索。
奚钰追问:“不过什么?”
“他竟然说不知道父亲从事的行业,他说可能是上次拿回来的那本收据……还说是通过收据才知道父母的事情。”
奚钰微楞,虽然也绝对不妥,但却有点东西怎么也想不起来。
直到从看守所出来才恍然醒悟,怎么可能以前从不知道,如果不知道的话……当初在他们很小的时候为何断了所有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两天没看见俞尧了……身为后妈的我很想他啊ovo。
下章拉出来溜溜,另外目前准备收尾了。
另外最近打字很废……看到错别字能猜出来就算了_(:3∠)_实在猜不出在再告诉我吧……
第42章 愿意么
奚钰本想再跟奚镇辉打一通电话确认;然而话筒拿了又放,最终还是下不了这个决心。
没过几天,奚玦的刑事责罚已经下来了;竟然要判刑三年,无缓期。从魏然口中听到这个消息,奚钰只觉得眼前一黑,重雷在头顶响过。她定定地看着魏然,一句话不说;眼睛里布满绝望无助,动了动指尖才发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你……你没事吧?”魏然见她样子不太好;脸色苍白,马上就要昏倒的样子。
奚钰不说话,想必还没从这冲击中缓过神来,她声音僵硬干涩地问道:“真的是最终结果了吗?没有办法了吗?”
魏然垂眸,缓缓地摇了摇头。
就是这一个细微的动作,冲击了奚钰所有的希冀与侥幸。她眸子闪了闪,后退一步艰难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谢谢……”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她现在这副摇摇欲坠随时能晕倒的样子实在让人放心不起来,魏然在后面看着她的背影一会儿,走在后面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
奚钰穿过一条马路,只觉得眼前的景色越来越模糊,只觉得路上行人都在以诡异的眼神看她。她的脚步愈发地轻,像踩在棉花上飘忽不定,身子却在逐渐变重,所有人的模样都看不清了,她的眼前却突然出现一张清晰无比的面容。
在倒下去的前一秒,似乎有人从后面接住她的身子,声音焦急地叫着她的名字。
奚钰紧紧地攒着那人的衣服,声音带着哭腔和浓浓的依赖:“俞尧……”
***
药水味扑鼻而来,奚钰一直都很不喜欢这个味道,她蹙了蹙眉还没睁开眼睛,就听见旁边护士的声音:“总之这几天好好照顾她,她目前血糖很低,再加上心情压抑,身体很虚弱,最好不要说什么刺激病人的话。”
对方没有回答,护士似乎已经离开了。
奚钰想起自己晕倒前的那一刻,应该是魏然把她送进医院来的,再一想自己叫出的那个名字,一时间就更不想醒来了。
身边的气息很凝重,阴翳强烈,不像是魏然……倒像是另一个人。奚钰猛地睁开眼睛,先是被刺目的阳光狠狠耀了一下眼,待适应房间的光线后,面前人周身的光圈逐渐褪去,俞尧在阳光下的身影逐渐清晰,浑身裹着一层暖橘色的光芒。
他看到自己醒来似乎一点儿也不诧异,给她调慢了点滴的速度,目光逼人地问道:“为什么把自己身体搞成这样?”
“俞……尧?”奚钰眨了眨眼睛,又眨了一眼,脑子开始缓慢地转动,像生锈的齿轮慢慢接合锯齿,“你,你不是已经出国了?这么快就回来了?”
俞尧垂眸看了她一眼,姿态从容口气坦然,“听魏然说你昏倒了,所以就连夜赶回来了,感动么?”
本以为她会跳起来反驳,没想到奚钰今天意外地乖巧,可能是手上吊着点滴的缘故坐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听罢微微垂眸,眼睫覆盖了眼里一层光泽,“嗯,感动。”
俞尧动作一顿,转头面色微诧,他咳嗽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漆黑的眸子割裂出盛气凌人的姿态,又慢慢地被柔情一点点侵蚀,他只好收敛起所有表情佯装怒意,“听医生说你三天都没吃过东西,你是想把自己饿死么?还是说没了我……你就真的过不下去?”
连自己也没发觉,最后一句问得多么期待。
可惜奚钰也不知道听进去他的话没有,垂着头半天一声不吭,直到俞尧看到水珠不断地滴落在被子上,晕开一块不小的水渍。
她抬头脸上都是泪痕,眼里还不断地有泪珠往外涌,“俞尧,我哥哥被判刑了……怎么办,三年……怎么办……”
俞尧抬手给她把泪水抹去,或许是终于能找到人倾诉倚靠,奚钰这些天积累的委屈汹涌而出,泪水止也止不住。
她这回再也没有顾虑地埋头在俞尧的胸怀地大哭,天昏地暗日月动容,连门外路过的护士医生都忍不住纷纷侧目。不知道的还以为男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惹得对方竟然如此伤心难过。
俞尧本就话少,这会儿更是连一句话也没有,抬手放在奚钰的肩膀上。手指骨骼分明,手背青筋泛起,强忍着浓烈的欲/望才没有捏疼她的肩膀。
奚钰一边哭一边吐露心酸,把这些天压抑的心思一股脑儿地都说了出来,连俞舜那天去她家拿钥匙都没漏下。
“为什么放在那么隐蔽的地方……我连发现的机会都没有,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在抱怨,这是以前的奚钰从不会做的事。
俞尧的嘴角微微翘起,终于……这次“出国”没有白出。
“嗯,下回放个能让你发现的地方。”他抬头正好对上窗外明媚温和的阳光,心情大好。
下回是什么时候呢?
***
奚钰只在医院待了一天就要求出院,尽管医生不太同意并说需要再留院几天,但还是在她毅然决然的要求下妥协了。
在出院那天还特地交代了俞尧一遍,说要给病人多补充营养,不能再出现低血糖这种情况了,俞尧竟然耐着性子全部听完了。奚钰觉得很稀罕,出了院还不停地追问:“你是谁?你是俞尧吗?是我认识的那个俞尧吗?”
俞尧看了她一眼把她塞进副驾驶座上,“是你老公。”
奚钰被噎了一句,默默地不吭声了。
这几天她可能自己都没察觉,对俞尧的依赖与日俱增,早就接受了他的心在逐渐敞开胸怀容纳他。这招险棋……不得不说真是下的太明智了。
奚钰一直想去看奚玦一趟,但是最近处于敏感时期连魏然也帮不上忙,她就只能打消这个念头。也正因为如此才一直怏怏不乐,再一想到他跟自己说过的话,心情就更加低落了。
他们回的是郊区的大房子,里面一直有人打扫所以环境还过得去,房间被单也很干净,但是总有一种心理阴影在奚钰心里挥之不去。
奚钰当晚越过主卧往一旁的客房走去时,被俞尧一把拦住带到房里,关门上锁,动作干净利落。他抬起奚钰的下巴故意笑得高深莫测,“去哪里?”
奚钰不知道他在明知故问,还着急了一下,“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按理说我不应该住在这里的,但是市区的公寓已经不能住人了……我不跟你一个房间,有有错吗?”
俞尧低低地嗯了一声,带着明显的转音疑惑地问:“我说过么?”
奚钰睁大眼。
他又厚颜无耻地:“什么离婚?”
奚钰猛地推开他,想拿东西砸他但是又找不到合适的东西,一时间语无伦次:“俞尧你,你什么意思!你不要逗我!”
“意思就是……”俞尧看着她故意停顿,感觉到她的窒息,才沉稳低哑地说道:“如果你不逃跑,我可以再举办一次婚礼。”
奚钰哑然,眨巴了两下眼睛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薄唇扬起,硬朗深刻的面容在灯光在泛起柔光,削瘦坚硬的下巴碰了碰她的脸颊:“愿意么?”
“我,我……”奚钰被唬得一愣一愣,竟然反问他:“你你想好了吗?”
俞尧失笑,“这个问题该我问你。”
“可是……”奚钰抓着他的袖子,指尖因为用力微微发白,抬眸急促迟疑地看着他,“可是我想让哥哥知道……”
她不知道法院是怎么判的,可是她哥哥真的没有做这些事,一定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只是那个人……她不确定,也不敢深想。
俞尧想了想,“好,我会让他知道。”
“真的吗?”奚钰诧异地看着他,难掩惊喜,“你要怎么做?”
俞尧低头抵着她的鼻子,四目相对,“想知道么?”
奚钰被他的目光攫住双眼,讷讷点头。
身子忽然一腾空,转眼间地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身上是俞尧温热的气息,他淡淡地说“那就肉偿吧。”
“……”奚钰的脑子楞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挣扎,“等等,不要……俞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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