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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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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演牛头与马面。”
“啊!”
第167章 夜审冒牌的原老爷子
“时间暂时在后天晚上吧,到时就开始夜审假原老爷子,地点也暂时设在原家地下车库。”言语间,薛群施皱起眉梢,却焦急不安地说:“不过还有几件事要立即办好,第一件事是阎王爷与牛头马面的服装该去哪里弄来呢?”
“群施,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原崴胸有成竹地说:“关于服装的问题就交给我吧,我会连夜缝制。”
“行。”薛群施又说:“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我们该怎么把原老爷子弄下地下车库呢?”
大伙都静静地开始思考,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存在,置身于各自的世界中。
陆韶华却在纸上写写画画,睿智的双眼如一汪深幽的潭水,许久许久之后,她的双眼一亮似是有了答案,紧皱的眉头松开,像得了糖的孩子,愉悦地叹了口气,便说:“我想到一个好办法了,我们可以用安眠药把假原老爷子迷倒呀,然后不就任由我们摆布了吗?”
“果然是好办法,但是我们谁去下药比较合适呢?”薛群施坦言:“这是一个很艰苦的任务呀!”
“这样吧,我让我家里的佣人莲妈把安眠药下在原老爷子那杯睡前牛奶里吧!”
“好,不过要小心行事。”言语间,薛群施又看了一下大家,看看大家有没有其它的好意见,续说:“如果大伙都没有意见的话,那我们就按着这一条路线走下去吧!”
原崴却插言提议:“我们应该把这整一个流程都拍摄下来,说不定可以作为呈堂证供呢!”
“好,那拍摄的任务就交给你和Bel吧。”
“对了,我明晚就不去了吧。”薛元妹却扯着谎:“我想在家里照料昶昶。”
薛群施微微地点头同意了。
次日傍晚,晚霞烧红了天空,海边沙滩上人来人往,人们有的在游泳,有的在捡贝壳,有的在嬉戏,欢声笑语像海浪一样一阵高过一阵。清凉的海水洗去了人们一身疲劳,一身炎热,令人感到轻松爽快。
陆韶华回到家后,便在一杯牛奶中放进两人用量的安眠药,然后再叫莲妈端给原老爷子喝下。
“太太。”莲妈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放安眠药!”
“不必多问,你照做便是了,但是千万不要让老爷子知道牛奶里有安眠药。”
“哦!”
设计部内,原崴急忙赶工缝制着牛头与马面的服装。
“我穿上这一套阎罗王服饰漂亮吗?”言语间,薛群施还穿着阎罗王服饰走了几步猫步。
“好看极了。”原崴连声夸赞:“你穿什么都好看。”
“净说废话。”薛群施疑惑地问:“顶顶呢?怎么没有见到她?”
“不知道呀,她前天向我请了个假,这些天就不见人影了。”
薛群施扯了一下衣袖,便说:“这个衣袖好像太长了。”
“那你脱下来吧,我再给你改一下。”
晚上七时,黑夜渐渐布满天空,无数的星挣破夜幕探出来,在空气中漫漫地浸润,扩散出一种感伤的氛围,星空格外澄净,悠远的星闪耀着,像细碎的泪花……看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薛群施还立即给黑社会大佬大初哥拨打了一个电话,礼貌地问:“干哥哥,今晚有没有空呀?”
“当然有呀!”电话那头的大初哥笑着说:“哥哥我现在最多的只剩下空闲的时间了!”
“那你过来看演出吧!”
“好呀!”
晚上,无穷无尽的黑暗之中,没有光明,没有一丝温暖,只有恐惧迷惘在假原老爷子耳畔呻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自己仿佛化作一只小小的囚鸟,无依无助。
“登~”一声巨响,假原老爷子发现自己在一片漆黑,还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里,眼前出现几个装满煤炭滚烫地散发着热量的火盆,靠着火盆光微微地照亮这个空间。
原老爷子发现自己坐在一张轮椅上,突然又看见前方有一个像唱大戏的人物,旁边还有两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东西。
“你们是谁?”假原老爷子疑惑不解地问:“怎么都长得那么丑不拉稀!”
童大头扮演的牛头立即责骂:“大胆,怎敢这样对阎罗王讲话!”
“阎罗王?”假原老爷子不解地问:“这里是哪里?”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立即提醒:“当然是阴间啦!难道你还以为是天堂吗?”
“我怎么在这里呢?”
“人死了,当然要下阴间啦!”阎罗王阴阳怪气地说:“蜀火风,我问你到底知不知错?”
“哪个蜀火风?”假原老爷子装疯扮傻地说:“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在装蒜是吗?”
假原老爷子却又高傲自大地说:“我在二十多年前就在阴间走过一趟了,老子我天不怕地也不怕!”
扮演马面的折耳根便担心地对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悄声细语地问:“总裁,这一下该怎么办?他好像不吃我们这一套耶?!”
“那我们继续走一步吧。”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与扮演马面的折耳根悄声细语地说完后,她立即猛拍了一下惊堂木,续说:“好大的胆子,我让你嘴硬!”
假原老爷子却高傲自大地嘟起嘴。
“算了,我给一点时间你好好地反省一下。”言语间,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侧身吩咐:“牛头,马面。”
“到!”
“速把西门口和潘银莲押上来!”
“是!”言罢,牛头马面便匆匆地离去了。
假原老爷子百思不得其解地思考:“西门口?潘银莲?”
片刻后,牛头与马面便押着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与扮演潘银莲的文琳直步上来。
“你们俩儿可知罪?”
扮演潘银莲的文琳假装不知何事地问:“我们犯什么罪了嘛?”
“对呀!我们也没有犯什么法呀,我们不要下地狱!”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附言。
“在前世,你们俩就合谋弑武大郎,而在今生,你们俩却胆大妄地竟敢杀害上司,你们还不认罪吗?”言罢,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猛拍一下惊堂木,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与扮演潘银莲的文琳立即装模作样地猛然跪在地上,屁滚尿流,然后又连声求饶。
一旁的假原老爷子也有一点坐立不安。
“牛头,马面!”
“到!”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严肃地说:“给本王把西门口送上刀山,然后再把潘银莲丢下火海!”
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与扮演潘银莲的文琳立即假装害怕不已。
扮演牛头的童大头把扮演西门口的小冈先生押进了一个转角处,顿时发出了一声比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凄惨惊恐,令人毛骨悚然!
片刻后,一个失去了双手双脚的男人,头重重的贴向了地面往外面爬出来,其实这只是设计部的塑料模特儿。
一股骇人血气扑面而来,空气之中,顿时弥漫起令人作呕的腥味儿!站在一旁的潘银莲‘扑通’一声,跪在了地面上,假装全身哆嗦地流着眼泪!还大声呐喊:“你们到底把我的情郎怎么样了嘛?”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再次猛拍一下桌上的惊堂木,并严肃地说:“马面,给我把潘银莲丢下火海!”
“不不不,不要呀!”
马面把潘银莲押拉了出去,不一会儿,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一声又一声,不绝于耳,随后还飘出了类似梅菜扣肉的味道,香气扑鼻,其实这真的是梅菜扣肉的味道。
为了避免被假原老爷子产生怀疑,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还说:“没想到这小妞的肉味与梅菜扣肉一个味儿呀,马面,不要烧糊了,留点给我当宵夜!”
此时,恐惧感已经笼罩着假原老爷子,恐惧使他的两肘缩紧在腰旁,使他的脚跟缩紧在轮椅踏板上,这一种恐惧感除了有增无减以外,没有其他可能的变化。
“行了!我交代,我全部都交代!”言语间,假原老爷子再次感到一阵恐怖,连心脏都吓得掉到裤子里去了。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继续盘问:“请问原惠人是被你所杀吗?”
假原老爷子小声地说:“是!”
“大声点!”
“是是是!”
“还有幺鸡他们是你所杀吗?”
“我不知道谁是幺鸡耶。”
“老实交代。”
“我只记得在去年的某天晚上,我被几个男子尾随跟踪了,所以我为了保护自己,就……”
“就怎么了?”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继续追问:“你到底把他们怎么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第168章 大意失荆州
“后来呢?”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逼不及待地责问:“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否则我让你下一辈子投胎成猪。”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言语间,一股恐惧透过深邃的黑暗缠绕着,包裹着,蚕食着假原老爷子仅存的勇气,便只能委曲求全地交代:“事情是这样的!他们尾随跟踪着我,我就花一点钱买凶把他们干掉了。”
这时,藏在幕后的大初哥一听,一皱眉,一股怒火不由得从两肋一下窜了上来了,他立刻瞪起了眼,眉毛一根根竖起来,脸上暴起了一道道青筋,愤怒地盯着幕前的假原老爷子,还欲想上前宰了他,为手下幺鸡他们报仇雪恨,可是却被一旁的原崴拉住了,说时机未到,不要轻举妄动。
“继续说吧,你还有什么罪吗?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不然本王不知道让你下辈子投胎做人,还是做猪呢!”
“有。”言语间,假原老爷子低着头一一交代:“我每次都在陆韶华所煲给萨意竹的助孕汤中下了滑胎粉!导致她现在还没能怀上孩子。”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假原老爷子咬牙切齿地说:“因为我想要让他们原家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原来是这样!此人真是可恶至极!”藏于幕后的原逊恨之入骨地低声埋汰,而陆韶华也怜惜三分地说:“儿媳妇实在太可怜了,作为婆婆的我对不起你。”
扮演阎罗王的薛群施继续追问:“继续说呀!还有其它的呢?”
“还有原怀茂,他那次从楼梯上滚下去,也是我故意在地上撒了黄豆,导致他无意中踩到便出事了。”
藏于幕后坐在轮椅上的原怀茂听见这一番话后,惊讶的声音由低到高,欲想咆哮起来,脸色涨红,进而发青,脖子涨得像要爆炸的样子,满头都是汗珠子,满嘴唇都是白沫,小脚在轮椅轮上费力地踢得”劈里啪啦”作响。
“什么声音?”言语间,假原老爷子竟然从轮椅上站起来,还不解地问:“谁在后面?”
这时,灯亮起了,假原老爷子才发现自己身处在原家地下车库,从转角处还走出来一群人,而原逊和陆韶华立即推着原怀茂上了一辆车,准备送他进医院,因为刚才被假原老爷子气伤了。
假原老爷子不解地问:“你们这是玩哪一出呀?”
原崴匆匆走上前,出言责骂:“万万没想到呀!原家竟然有一个‘妖魔’!”
“都是你们逼我的,你们害地我家破人亡,还害死了几条人命,我这只是给你们的惩罚。”言语间,假原老爷子思量了一下,便转身看向薛群施那边,不解地问:“你应该不是阎罗王吧?”
“当然不是啦。”言语间,薛群施把嘴边的假胡须一摘而下。
“原来是你?”
“就是我!”
“你们竟然在故意套我的话?实在太可恨至极了吧!”
“没你可恶至极。”
“这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已经把刚才的事情都一一拍摄下来了。”言语间,薛群施走到Bel身边,然后得意洋洋地拿过Bel手中的摄影机。
“哈哈哈!”
原崴不解地问:“你在笑什么?”
“笑你们全部都是白痴!”言语间,假原老爷子慢慢地摘下脸上的假伤疤,续说:“自从我干掉了原惠人后,便决定以他的身份示人,为了瞒天过海,我还曾在熊熊烈火中,忍着疼痛地故意用火苗烧伤自己的面容,导致自己毁容,不过我的伤疤早就痊愈得差不多了,但是我为了不让你们产生猜疑,我便常年戴着一块假伤疤!”
原崴说:“心机真重!”
“幸亏我们得到了有力的证据。”言语间,薛群施还故意举起手里的摄影带。
“我可不是这样看得喔!额!还什么证据!看来你们也没有听懂我刚才所说的话呀!”言语间,假原老爷子把手里那一块假伤疤丢在地上,然后脱下了外套,也一同丢在地上,笑着说:“你看一看我现在的身份怎么样?像不像你摄影机里面的人物呢?”
“你耍赖!”
“是你们耍赖在先的,这别怪我!”假原老爷子得意洋洋地说:“你们套我说出真相吗?更是可耻!我这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哈哈哈!”
“老人家,我看着哈哈就烦心。”言语间,大初哥上前一把揪起假原老爷子的衣领,续说:“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见不了明天的太阳升起。”
“你们都在干嘛,聚众闹事吗?”不远处传来几声严肃地叫唤声。
大伙便闻声转身一看,原来是二个警察在不远处大声喝道:“全部人举起手来。”
“警察先生,救命呀!”言语间,假原老爷子从大初哥的手里挣扎开了,然后假装得可怜巴巴地跑到两个警察的面前,续说:“他们想要绑架囚禁我,警察先生,请你们一定要护送我离开这里吧?”
“可以!不过那群人不要做什么非法聚众闹事了,该散就散了吧!”言语间,两个警察便带着假原老爷子离开了。
“实在是气死老子了!”
“大初哥,你冷静一点。”言语间,薛群施又百思不得其解地说:“这个计划本来是天衣无缝的了!怎么会突然出差错了呢?”
“我也觉得没有问题!”原崴皱着眉头地说:“不过那个假原老爷子好像一早就识穿了我们的计划。”
“不好了,大事不妙了!”言语间,薛元妹从外面匆匆走进来,还气喘吁吁地说:“那个假原老爷子已经识破你们的计划了。”
原崴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莲妈刚才向我说要辞职,后来在我的再三询问下,才知道的呀。”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傍晚时分,陆韶华吩咐莲妈给假原老爷子送去牛奶时,莲妈便进去了假原老爷子的房间里,然后心惊胆跳地把牛奶放在桌子上,假原老爷子却一动不动你坐在窗边,她便准备喂假原老爷子喝牛奶。
突然,起大风了,风一下子把窗帘吹得很高,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一口就要把莲妈吃掉,又像一个小偷在房间的窗帘后面走来走去。
莲妈本来就心惊胆跳了,这一下子更吓得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假原老爷子察觉到莲妈的神情略显忐忑,便一把抓住了莲妈的手,实在是太恐怖了,一个瘫痪几十年之人却竟然能动弹,不可思议。
莲妈吓得把牛奶杯子都丢在地上,然后迅速往大厅外跑去。
莲妈跑在半路时,前方响起了一声巨大的轰声,在那一刹那的时间里,假原老爷子的房间门自动关闭了。
莲妈看到一道巨大的影子出现在了墙壁上,原来是假原老爷子从轮椅上站起来了,所照射出来的影子,吓得莲妈连滚带地爬到角落里。
“你很怕?”
莲妈吓得不敢说话了。
“你很害怕我?”
莲妈全身颤抖不已,一直把眼睛瞪得大大的,还盯着墙的影子,不敢乱动,头上也冒出了汗,只把头留在外面,到处看有什么动静,眼睛很疲倦,上下眨的次数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多了。
“我看你是做什么亏心事吧!”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言语间,莲妈吓的手心淌汗,脚掌头皮发麻,全身出虚汗,还不停地磕头认错:“都是他们让我这样干的!与我无关。”
“他们干什么了?”
“太太她在你的牛奶里搁进安眠药。”
“安眠药?”言语间,假原老爷子在那一张有伤疤的脸上,稍微皱了一下眉头,续问:“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负责送放有安眠药的牛奶。”
顿时,假原老爷子却若有所思蹲在莲妈前面,还低声自言:“看来大事不妙了。”
莲妈心惊胆跳地连连磕头求饶:“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放过我?”
“可以,不过你不能把在一个房间里所发生的任何事跟任何人提起。”
“好好好!”
这就像一个混沌未开的世界,没有天,没有地,没有声音,什么都没有,更让人崩溃的是,即使是大声呼喊,也得不到一丝回音。冷汗从额头上滑落,向无尽的黑暗中坠下去,便消失无影了。
第169章 临终牵红线,不料缘…
“爸爸,你一定要坚持住呀!马上就到医院了。”言语间,原逊一边加大油门开着车,还不时回头张望几眼后座那奄奄一息的原怀茂,还对环抱着原怀茂的陆韶华说:“妈妈,千万不要让爸爸睡着了,尽量和他聊聊天。”
“怀茂,你有没有听到儿子说呀?”言语间,陆韶华的眼泪再一次崩溃,无能为力地紧抱着原怀茂,续说:“他说你千万不要睡着了呀!还叫我和你聊聊天呢!”
“坑人、骗人、害人!”原怀茂被假原老爷子一事气得好不容易憋出几个字,头顶冒烟。
陆韶华急得团团转,眼前飘着一层层愁云,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嘴里不停地说:“怀茂,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
医院处,原逊背着父亲原怀茂穿过一段又一段的昏暗的走廊,送进了抢救室。
坐在抢救室门口的长椅上的陆韶华,透过那些惨白的灯光,才能勉强看清楚这里的环境,又语重心长地对原逊说:“逊儿,谢谢你!”
“谢我什么?”
“你之前已经知道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现在还能尽心尽力地对他好。”陆韶华哽咽地说:“我替他说声谢谢。”
“何须言谢,一日为父,终生为父,老冈先生也回日本了。”原逊淡淡地说:“所以我也介怀了。”
“谢谢你能想得如此透彻。”言语间,陆韶华紧紧地握着原逊的手。
这时,薛群施与原崴也匆匆赶来医院,浓浓的消毒药水味道呛入鼻腔。
原崴担心地问:“爸爸,他现在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呢!”言语间,原逊从长椅上站起来。
这时,抢救室的大门上的红灯暗了,一个医生和几个护士推着原怀茂出来了,推床上的原怀茂紧闭着眼,奄奄一息,直接被推进了临时病房里。
医生缓缓地摘下口罩,严肃地说:“病人醒了,不过……。”
原崴内心忐忑不安地问:“不过什么!”
“病人可以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言语间,医生把手术手套脱下了,续说:“哪两位是原崴和薛群施,病人他想要见你们。”
“好!”
此时,陆韶华开始呜咽不停,接着泪如雨下,最后泣不成声地直接晕倒,幸好被一旁的薛群施搀扶住了。
“妈妈……!”
后来经医生的诊断,陆韶华是心脏病犯了,导致晕眩,服用一粒救心丸,便缓回神了!随后她一直安静地在长椅上静等传呼,手心淌汗,还紧捏着那一枚班章。
“群施,我们进去我爸爸那里吧!”
“嗯。”言语间,薛群施便跟随着原崴走进那一间临时病房里。
临时病房里,两人仔细地看着病床上的原怀茂,他的鼻子与嘴上插满了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吸气管,面颊毫无血色,嘴唇也苍白得毫无生机。他静静地闭着眼睛,好像连那睫毛都丧失了温度,那如翅膀般一颤一颤的睫毛,却是这一张脸上的唯一生机。
原崴与薛群施走上前,原崴情绪低落地叫:“爸爸,我和薛群施来看您了!”
原怀茂似乎欲想点一下头应答,可是动弹不得,他只能动一下自己的食指。
原崴见状,立即上前握住原怀茂的食指。
原怀茂又动了一下自己的中指,似乎在叫唤着薛群施上前握住自己的中指。
薛群施见状,立即上前握住原怀茂的食指。
原怀茂然后把抓在自己两只手指的手触碰在一起,然后语重心长地望着两人,似乎有很多话想要诉说,却又心有力而力不足。
薛群施却不解地问:“伯父,您这是什么意思?”
“唉!”原崴情绪低落地说:“这个你也不懂吗?我爸爸在搭桥,十指紧扣,我爸爸想让我们一辈子在一起。”
此刻,薛群施并没有做什么反应,而是瞬间低下了头。
原怀茂立即又动弹了几下那只被薛群施握着的中指,似乎在催促着她应答。
原崴便替原怀茂问:“难道你不愿意吗?”
“也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原崴直言不讳地问:“难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薛群施本来想说不行,但是为了顺着病人的情绪,便吞吞吐吐地说:“我,我愿意便是了。”
其实薛群施也想立即答应,可是自己与原崴却是有缘无份,因为自己是个‘活死人’。
“爸爸。”言语间,原崴一把握住薛群施的手,僵硬地笑着说:“你看,我和薛群施早就在一起了,您不用担心。”
原怀茂深情地望着原崴与薛群施,似乎暗暗地笑了,突然他又流下数滴离恨的泪,可能这是幸福的泪水,他强忍着欲夺眶而洒的泪,一副寒冰冷漠的面孔似是坚强,却已经跌落在崩溃的边缘,在喜悦欢笑与痛苦麻痹的那一刻,他眯上了眼,沉睡了,永远地沉睡下去了……
“医生,医生,护士快来呀。”言语间,原崴脚底抹油地往外面奔跑而出。
“伯父,伯父?”言语间,薛群施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还用力推了三下原怀茂,他真的是离开了。
原怀茂又被医生推进了抢救室,经医生检查,医生走出抢救室,摇摇头地说:“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陆韶华顿时感觉整个世界突然变暗,视线变模糊了,心脏也变得异常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发软,似乎要飘起来,一种掉入黑洞般的感觉变化成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猛然又发觉,原怀茂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薛群施看见陆韶华情绪低落地坐在长椅上,便走上去,坐在长椅边上,安慰地说:“陆阿姨,不要难过,还有我们陪着你呢!”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言语间,陆韶华冲进了抢救室里,猛然趴在病床边,望着病床上的原怀茂,续叫:“怀茂,你快醒醒呀,醒来看一看我也行呀!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呢!”
薛群施走上前安慰:“阿姨,人死不能复生!”
陆韶华又匆忙地掏出那一枚班章,哽咽地说:“怀茂,你还记得这一枚班章吗?它是我们纯真爱情的见证,你说要照顾我一辈子的呢。”
薛群施递过一张纸巾,然后和原崴一同把已哭成泪人的陆韶华搀扶起来。
医生上前用一张白布把驾鹤西去的原怀茂盖上了,然后推进另一个房间。
事后,原逊在医院为原怀茂料理后事,而原崴与薛群施却送陆韶华回家了。
原家里,窗外的月色却很美,陆韶华在房内倚窗望去,深色的天幕上是弯弯的月亮,清辉遍洒,仿佛给夜穿上了一件朦胧的外衣,却又变成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剧烈的疼痛好像是要把她碾断拉碎,无论什么地方都痛。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无比漫长,似乎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疼痛,只愿赶快跟着原怀茂一同离去,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疼痛。
第170章 大闹灵堂
医生用一张白布把原怀茂的尸体从头到尾地盖上了,然后推往另一个房间。
陆韶华见状,更加痛心欲绝,全身发软,那一种离别和失望的伤痛涌于心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事后,原逊留在医院为原怀茂料理后事,而原崴与薛群施却送陆韶华回家了。
……
夜间,窗外的月色却很美,陆韶华倚窗望去,深色的天幕上是弯弯的月亮,清辉遍洒,失去至爱的疼痛好像是要把她碾断拉碎,无论什么地方都痛。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这一晚,薛群施进入密室里泡着裸泡着冰水澡,泡泡们在空中自由地蹦来蹦去,飞来飞去,还有一个最调皮地亲到了她的小鼻子,无趣地用手轻轻一碰,它就“啪”的一下,溅得她满脸是沫儿。
在泡澡时,薛群施不禁发现生命真的很脆弱,就像泡泡一样,上一秒上天,下一秒毁灭,永远猜不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想起原怀茂在去世前牵红线,试图成全自己与原崴,唉!爱情这玩意儿!难以捉摸,兜兜转转,人这一生难道真的逃不出爱的魔掌吗?
冰水变温了,便再添冰水,不知不觉,薛群施在浴缸里呆上了一夜。
次日早上,原怀茂的丧礼仪式按时举行,薛群施特意给金园集团的职工休了一天假,再一起去送原怀茂最后一程,不过彭顶顶却没有亲临,她只是叫人送来了一个大花圈。
薛群施感到一种万分恐慌,有一种莫名的不安预感,今天似乎会有大祸临头。
助葬的人把尸首装入棺材钉起来,然后把棺材放在柩车上,便就出发去殡仪馆。
大伙也从医院出来只伴送着走完了一条街。走到到最后,陆韶华跟着柩车奔跑,还大声啼哭,可是跑的动作时却使哭声变得颤抖,忽断忽续的。
一队人默默的向着殡仪馆中心,清一色苍白的哀服,心情颇为沉重!
灵堂内的布置以庄严肃穆为原则,正后方墙壁上扎花牌,有全花、半花两种,大致以深绿色为底,扎上黄色花朵图案。花牌的正前方置灵桌,灵桌后方正中央置四周扎有黄色鲜花并镶着黑边的大幅遗像一尊,相框上应搭设结有花结的黑纱,黑纱从相框上端中间平分垂在相框的两侧。
薛群施失落地说:“原伯父,今天公司里的所有职工都来送你呢!祝你一路走好!”
家属鞠躬谢礼。
“原老哥,一路走好。”言罢,荣伯情绪低落地转过身移到人群之外。
家属鞠躬谢礼。
“额唉!我的原老哥耶,这里还很挺安静的呀,不过没想到你死得比我还快!唉!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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