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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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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群施蜷缩成一团,双手紧抱着头,透过手臂的缝隙,她看见打自己的是一群蒙着脸的男人,狠狠地对自己拳打脚踢,似乎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

    对于‘活死人’薛群施而言,这一种拳打脚踢,猛砍猛撕都感觉不到任何知觉。

    蹲趴在地上的薛群施也不示弱,她转身一口咬在那个领头人的小腿上。

    “啊~”那个领头人痛得大呼大叫,痛苦难堪。

    那个领头的人顿时火冒三尺,从身后抽出一把水果刀,猛朝薛群施的背部狠狠地砍去,而且是往死里砍。

    一阵乱砍后,那个领头的男人还往薛群施的胸前狠狠地刺了一刀。

    惊讶!没有一滴血流趟出!难道不应该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吗?!

    此种情景,顿时吓得全部人都屁颠屁颠地落荒而逃了。

    薛群施缓缓地摊坐在地上,一脸憔悴地看着他们落荒而逃,自己便用手摸了那插在自己的胸膛的水果刀的锋利处,摸到刀柄处时,猛握住刀柄,使劲一拔,就像武侠片里面的桥段一样剑出鞘。

    穿过薛群施胸膛的那一把水果刀被薛群施一拔而出,丢在一边,锋利的刀光映射在薛群施那憔悴的面容上。

    薛群施拖着疲惫不堪的躯体往家的方向走去,一拐一摆地归家,就像喝醉了似的,本已扎好的发髻,被夜风无情地吹散了,丝发在脸上胡乱地拍打着。

    ……

    夜,静悄悄地来临了,这是带炎热与光明,清凉与万籁俱寂的夜晚。

    原逊在夜间驾驶着小车去到萨意竹的楼下,然后掏出手机,欲想拨打电话给萨意竹,但思量了一下,现在已是深夜时分,恐怕萨意竹已经睡了,便把手机放进了口袋。

    原逊在萨意竹的楼下久久徘徊不定,突然有几个对年轻时髦的男女路过,原逊立即装作是在打电话,而且还装作信号不佳,免得场面尴尬。

    原逊发现萨意竹那一个房间还亮着灯,隔着老远看见萨意竹走到窗前,靠在窗边。

    原逊不禁心想,莫非萨意竹也难以入眠?

    只见萨意竹推开了那半边的窗,然后抬头望着漆黑的月空,似乎在思量着什么。

    原逊欲想找个方法引起萨意竹的注意,灵机一动,便按起手中的汽车遥控器,小车顿时哗哗地像鬼哭狼嚎一样响起来,车灯还在不停猛闪着。

    顿时,吵闹声却招来楼上一些住户的破口大骂,还往楼下丢着垃圾,汽水瓶什么的物体,吓得原逊急忙关掉了汽车喇叭。

    萨意竹俯下头,看见原逊在楼下,便轻轻地微叹了一下气,笑了一笑后,却转身离开了窗边,进去屋内。

    原逊的心情可谓是万分着急与不安。

    片刻儿,只见萨意竹再次出现在窗前,趴在窗边,好像还丢了什么下来给原逊,笑着说:“嗨,快接着。”

    原逊抬起双手接之,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把房门钥匙。

    “嘿,你给我钥匙,干吗?”

    “你说呢?”

    “我不知道。”

    原逊顿时恍然大悟,笑了,随即飞奔上楼了。

    片刻儿,楼上的灯儿熄了,全世界都静了,有‘黑夜之神’的昙花在夜里偷偷地开了,香气扑鼻。

    ……

    薛群施脱了沉重憔悴的躯体回到家门口,然后推开那一扇冷冰冰的大门,屋内依然是冷冷清清。

    在浴缸前,薛群施小心翼翼地脱下那一件正装,生怕会弄坏皮肤,然后低头看着那着一条条伤痕,还有一条深深的刀痕,白皙皙而又沐浴一丝血丝的皮肉往外翻露着,赤裸裸的与空气零距离接触。

    薛群施拿来一把锋利的剪刀,还有一包针线,只见她慢慢地把那些沾满了灰尘的肉皮一块块地割了下来,然后把一些往外翻的皮肉用针线一针一线地缝起来,就像一个针线活工人一样麻利的缝着补着。

    薛群施不禁在想,砍自己的到底会是谁呢?谁会对自己有这么大的血海深仇呢?

    不解!

    难道真的是原家某一个人所为吗?或者又是薛元妹所为吗?不对呀,按她的处事性格,能明着来,绝对不会暗着来,莫非真的是另有其人吗?

    薛群施打算明日亲自去一趟原家,探个究竟,摸个底子。

 第150章 凶手不是他

    薛群施打算明日亲自去一趟原家,探个究竟,再摸个底子。

    ……

    第二天大清早,太阳光从东窗边射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薛群施的前额上,就好象是一些神秘的文字。

    薛群施特意向公司请了半天的假,然后穿了一身比较休闲的服装,硕大的黑色墨镜使得大家只看得见她嘴角的那一条完美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黑白相间的休闲服,更把她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给人感觉,除了酷就是酷,找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了!脚穿一双运动鞋,背着一个袖珍背包,头戴一顶黑色鸭舌帽。

    薛群施快步到原家的大门外,伸手按响门铃。

    只听门铃“叮叮叮”地响起来,薛元妹急匆匆地从里屋看一下门外的摄像头转放器,看见对方是薛群施,便不禁百思不得其解,薛群施她到底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来嘲笑我竞选总裁落选的吗?如果是这样,这个人的素质也太低了吧!

    薛元妹抱着一种拼个你死我活的心态按下了开门键,大门便缓缓地开启了。

    薛群施随即也进到客厅。

    只见薛元妹翘着二郎腿悠哉乐哉地坐在沙发上,手里还端着一盘水果拼盘,吃着正香,调侃地说:“薛大小姐驾到,小女子有失远迎呀!不要见怪。”

    “我只是来看一看你。”言语间,薛群施还四处张望一番。

    “看我干嘛?”

    “看看你怎么山鸡变凤凰的呀,毕竟是一个经典的电视桥段呀,我怎么能错过呢?!”言语间,薛群施并不露以前那一种样恭恭敬敬的态度,而是趁胜追击地出言反驳。

    薛元妹听完这一番话后,顿时灰下着脸,猛力把水果拼盘搁在茶几上,一颗小葡萄还从盘里滚落到茶几上了,还气冲冲地问:“你老实回答我,你来我家到底想要干嘛?是不是想来看我怎么出糗难堪?”

    “你觉得我是这一种小人吗?”言语间,薛群施坐在了沙发上,续说:“我只是单纯的来看一看。”

    “我不是觉得你是小人。”言语间,薛元妹抱起不低头,续说:“而你就是名副其实的小人一个,哈哈哈。”

    薛群施不屑地摇了一下头,还耸耸肩,叹了一口气地说:“我只想说一句,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每一个女人同样有着一颗脆弱的灵魂。”

    “拜托,这里不是演唱会的现场,倘若想要一展歌喉,请你滚回你家去吧。”言语间,薛元妹一边数落,一边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元妹,你真的是变了。”

    就在这时,一个护工正在把原老爷子从房间里面缓缓地推了出来,应该是准备出去室外晒一下太阳,吸一吸新鲜空气。

    原老爷子见到薛群施在客厅,顿时心慌意乱地使劲把瘫痪的头往房间的方向摆动,护工似乎领悟到原老爷子的意思,便马上准备往回退。

    薛群施见到原老爷子似乎心虚欲想逃避,便立即走上前,一把按住了轮椅,淡淡地问:“老爷子,好久不见了,为什么见到我就回避呀?”

    原老爷子不禁低下了头。

    “近一段时间身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呀,例如脚。”言语间,薛群施突然蹲在原老爷子前面,还肆无忌惮地一把卷起原老爷子的裤脚,看着他的小腿,欲想找一下有没有牙印,续说:“不舒服要跟晚辈说喔。”

    原老爷子被薛群施这样一问一弄,整个人都愣住了,而他的面色,一刹时地变了灰色了。

    薛元妹顿时云里雾里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不解地皱着长又细的眉梢,并望向薛群施与原老爷子的方向。

    薛群施并没有在原老爷子的小腿上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根本没有自己所留下的牙印。

    “你要干嘛呢?”言语间,薛元妹走向薛群施的方向,续说:“懂不懂什么叫做尊老爱幼?”

    薛群施便抿了一下嘴,扯着谎地说:“这一段时间,我学会了一种印度的按摩治疗法,对老爷子你应该有些少帮助。”

    言罢,薛群施就帮原老爷子按摩着小腿。

    薛群施断定原老爷子并非是简单的茬儿,便故意按摩得一下轻得可怜,一下重得可怕,似乎在战场上一样,向原老爷子下着最后的战书。

    落地窗外的阳光撒射进了屋内,橙黄色的阳光直接映在薛群施的那发干的脸上,耳垂边的丝发被阳光映照的金黄金黄的。

    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有谁会料到会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席卷而来呢?

    薛群施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便告辞离开了原家。

    薛群施若有所思地沿着林荫路走回家,仰头望着树荫外的那热辣辣的阳光,不禁深深地叹气摇头,她终于发现到薛元妹只是小角色,重角色还在后头,原老爷子,表面是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其实是让人感到深不可测,深得永远令人摸不着底。

    ……

    原逊在萨意竹的住处一觉睡到第二天的中午,炽热的阳光从窗户外普照进到卧室。

    原逊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而萨意竹却在床边穿着衣服,还推了一推一旁睡得正香的原逊,原逊揉一揉睡眼,伸着懒腰地问:“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五十二分了。”言语间,萨意竹转过身,温柔地说:“如果还没有睡够的话,就继续睡会吧,没事。”

    “不了,该上班了。”

    原逊躺在床上抿了一下嘴,笑了一笑,突然上前猛将萨意竹抱在自己的怀里。

    “哎呀!”萨意竹扭扭捏捏地说:“放开我啦!”

    “不放,不放,我就是不放。”

    “我要去煮早餐了。”

    原逊便松开了萨意竹,其实原逊很满足这一种生活,有一个这样温柔体贴,而且还是一个永远不会发脾气的老婆,就像一只温顺可人的小羊羔,而薛元妹在原逊眼里,她就是一个只会泼妇骂街的河东狮吼,时不时就对别人大发雷霆,更气人的是,她根本不把这个老公放在眼里,应该说在她眼里从来就没有老公这个概念,在她眼里,只有名利地位与罪恶的复仇。

    原逊有点后怕,昨晚一夜没有归家,而且上午也没有回公司,不知道薛元妹又会怎么处置自己呢?恐怕会把屋顶都掀起来了。

 第151章 恨到互相掴脸

    床沿边,原逊温情脉脉地环抱住萨意竹的肩上,萨意竹的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未尽的语声淹没在满是情意的亲吻里面。

    原逊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他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萨意竹的每一个角落。

    这一瞬间的悸动,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这一种秀恩爱的姿态,如果被一个单身的人看见这种情景时,一定会说,秀恩爱,死得快。

    “你不是说要去上班的吗?”言语间,萨意竹把脸贴在原逊的脸颊边,续说:“时间不早了,还不抓紧时间。”

    “你就不能多陪我一下吗?”原逊也撒着娇地说:“就一下,一下下就行了呀。”

    “一秒也是一下下,一年也是一下下,十年也是一下下,一辈子也是一下下。”言语间,萨意竹依偎在原逊的怀里,续问:“你所说的一下下到底是多久时间呢?”

    “当然是一辈子啦!一辈子的幸福。”言语间,原逊抬起萨意竹红扑扑的小脸,唇落于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终于控制不住诱惑,借着阳光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

    “一辈子?你一个大老爷们,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嘴甜了?”原萨意竹淡淡地说:“不像你一贯的风格喔!”

    “没有什么呀!只是有一些东西在拥有时,不懂得去珍惜,等到失去之后,才会默然懂得来之不易,才会哭着鼻子说后悔莫及罢了。”言语间,原逊把萨意竹搂在怀里,两人望着明媚的阳光,紧紧地搂着。

    人生如戏,没梦难活。

    两人相拥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原逊准备去公司上班了,萨意竹依旧像以前那一样为原逊打着领结,备好公文包,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或者两人一直没有离开过,只是来了一场短暂的旅行罢了。

    在临出门时,原逊在萨意竹深情地亲吻一下,原来什么事情到最后一刻,还是要说依依不舍地说离别。

    这一次的离别,就不知道何时能可以再相聚了,原逊心想,必须在自己与薛元妹之间做一个了断,不过要等到天时地利人和都吻合的时机。

    这一天是薛群施当总裁的第一天,有人欢喜有人愁,薛元妹在这一天里并不开心,看着薛群施一踏进公司,便开始对其冷眼相对。

    “哟!”言语间,薛元妹双手抱胸地迈步上前,还挡在薛群施的前面,淡淡地问:“总裁也要上班,少见呀。”

    “喲!破坏别人幸福的狐狸也会两只脚走路,更少见呀。”

    薛元妹听完这一番话后,顿时怒火在心头燃烧,恨得就牙痒痒。

    “哼!”薛群施哼了一声,旗开得胜地欲想绕过薛元妹,继续往前走。

    可是却被薛元妹挡住了去路。

    薛群施双手抱胸地说:“啊,我突然忘记了那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叫什么不挡路,我文化低,不太懂,求指教一下。”

    “是好狗不挡道吧。”言语间,薛元妹自信满满地数落着薛群施,笑着说:“你的语文知识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哈哈哈。”

    “哈哈哈。”薛群施的笑声比薛元妹的笑声还高几响度,续说:“对哟,是好狗不挡道,瞧我这个脑子,突然怎么不好使了。”

    薛元妹顿时才恍然醒悟,才意识到自己掉进薛群施所设计的圈套里了,便咬牙切齿地趁薛群施不注意地给了她一个响亮的左耳光儿,还狠狠地说:“这是你应得的,谁叫你嫁祸于人。”

    “你竟然敢打我?”言语间,‘啪~’一个的响亮的耳光响起,薛群施也在薛元妹的右脸颊上扇了一巴掌,淡淡地说:“这也是你应得的,谁叫你嚣张跋扈!”

    薛元妹再次抬起手,毫不留情面地扇在薛群施的左脸颊上,狠狠地说:“你做人能不能别这样盛气凌人。”

    薛群施也不输阵地扇一巴掌薛元妹的右脸颊,还冷冷地说:“那你做人能不能别这样自欺欺人。”

    “谁叫你背情弃义。”言语间,薛元妹给了薛群施一个耳光。

    薛群施也再次扇了薛元妹一个耳光,冷冷地说:“谁叫你忘恩负义。”

    一阵阵的扇耳光声顿时在这间办公室内,形成了一首简单欢快的交响乐。

    ……

    顿时,薛元妹捂住那一边发红发热的脸颊,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张。突然她趁薛群施一不注意时,抬起右脚向薛群施一踢而去。

    说时慢、那时快,薛群施却一手将薛元妹那一只踢在半空的脚抓住了,还死死不肯放手,一直僵硬地悬在半空中,薛群施却淡淡地说:“你小心点呀,都是一个快为人母的人了,别再玩这些高难度的动作,小心我让你人仰马翻。”

    “疼,疼,你快点放手。”薛元妹求饶:“我真的很疼。”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无奈地摇了一下头,便缓缓地放下了薛元妹的那只右脚。

    薛元妹半蹲在地上,拼命揉捏着那只疼得发僵发麻的右脚,不过自己似乎已经败下阵了。

    薛群施便旗开得胜地挥袖离去了。

    半个钟后,原逊才匆匆忙赶到公司,当他走进办公室时,却看见薛元妹翘着二郎腿,还怒火在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脸上还有一点红肿,嘴里还不停地呀呀喊疼。

    “谁欺负你了,不要生气,这样对肚子里面的宝宝不好。”

    “还是关心我?你这是关心我肚子里的孩子呢?”

    原逊不解地问:“这有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

    “我都很关心。”

    “哼!”薛元妹恨恨地哼了一声,然后瞟了一眼原逊,没有接原逊的话,反而冷冷地问:“汇报一下,你昨晚上哪去了?还有现在为什么这个点才来上班。”

    原逊支支吾吾地没有出声,可能已经出声了,只不过声若蚊蝇罢了。

    ‘砰’一声巨响,薛元妹一个巴掌拍在办公桌上,忍着疼痛大声地说:“别在老娘面前装蒜,小心我让你一辈子吃蒜头。”

    “我去!”原逊只能吞吞吐吐地扯着谎:“去,去参加同,同学聚会了。”

    “参加同学聚会?”言语间,薛元妹质疑地忍着右脚的疼痛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质疑地问:“打你电话,又不接;发你信息,你又不回!问你朋友,又没有一个知道你的去向;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否则本小姐奉陪到底。”

    “我所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很好,有种了?!”言语间,薛元妹悄悄地伸出手臂,把原逊圈进自己怀里,仰头看着他,眼神晶亮得恍若夜空中闪烁着的星辰,柔情似水地说:“快亲我。”

    原逊顿觉脸上一阵燥热,想起那天在阳台的吻,心不可抑止地狂跳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原逊便把薛元妹推在了一边,狠狠地说:“你身上果真有别人的香水味儿!”

    “我。”原逊吞吞吐吐地说:“这个!”

    “给我老实交代!”

 第152章 一个小狗的警告

    “原逊,你给我老实交代清楚!”言语间,薛元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绷着脸地问:“为什么你的身上会有其她女人的香味儿?”

    原逊却吞吞吐吐地扯着谎:“我换香水了。”

    “换香水了?你还继续给我撒谎呀,好!那我看你能撒到什么时候。”言语间,薛元妹忍着右脚的疼痛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脸质疑地问:“我昨晚打你的电话,又不接;发你信息,你又不回!问你朋友,又没有一个知道你的去向;你最好不要给我玩什么花样,我怕你玩不起。”

    薛元妹还故意把后面那几个字的发音加重语气。

    “我的手机在昨天晚上没电了。”原逊惊慌失措地吐出几个字:“所以你就联系不上我呀。”

    “大胆了你,你竟然还敢跟我撒谎。”言语间,薛元妹现在的模样就像是古代那些准备对犯人滥用私刑的大官似的,只是手里欠一块惊堂木,续问:“快老实交代!”

    “句句属实,绝无虚假。”

    “手机拿过来。”言语间,薛元妹绷直着脸,然后把右手直伸到原逊的面前,还在空中拼命地抖了三抖手,催道:“别磨磨蹭蹭了,快点呀。”

    “你要我的手机干嘛?”

    “我叫你给你就给我,没有那么多理由,也不许反抗。”

    “哦!”原逊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慢吞吞地从公文包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然后心不甘情不愿地递给薛元妹。

    “问你要手机,仿佛叫你去死一样的不情愿。”言语间,薛元妹却绷直着脸,还狠狠地瞟了一眼原逊,猛然夺过他的手机,然后在屏幕上划了几下,又气冲冲地把手机丢回给原逊,凶神恶煞地说:“给我开锁。”

    原逊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解开了手机锁。

    薛元妹又一手夺过原逊的手里的手机,只见她直接打开了手机通信录,然后迅速地把萨意竹的电话号码一键删除了,随后再把手机丢回给原逊,还严厉警告:“如果被我发现你们还有联系的话,我,我!”

    “那你想要怎么样!”

    “我就让你的儿子未出生,却先见阎王爷。”

    “好好好,你稍安勿躁,不要动怒,我会听你的话。”

    “你可不要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我薛元妹说到便做得到,我会用肚子撞向桌角上,来一个火星撞地球。”言罢,薛元妹傲娇地把头发潇洒地甩了一甩,然后就一拐一瘸地离开了办公室。

    办公室内只剩下被薛元妹狠狠地数落过的原逊和那一台冰冷的手机。

    薛群施晋升为总裁之后,便陆陆续续地开始整顿公司中的歪风邪气,整个公司顿时恍然一新,改头换面了,而说到整顿,这必然就像往薛元妹的头颅上重重的一击。

    薛群施这样做想必戳伤了薛元妹的锐气,也算免得她继续嚣张跋扈,不知天高地厚。

    其实薛元妹并不想轻易就被薛群施所制服,她欲想反抗,可是她又没有那个能力,没有那个机会,现在的薛群施仿佛已经紧紧勒着她的脖子,没有丝毫喘气的机会,薛群施在公司里里外外都处处提防着她。

    只不过薛元妹拥有台湾刺绣的技术,所以薛群施一时半会儿又不敢动薛元妹。

    ……

    九个月之后

    春天来了,它不像夏天那样干枯炎热,不像秋天那样冷清,也不像冬天那样寒冷。而春天是一个生气勃勃,充满活力的春天。这使薛元妹想到自己即将快当母亲了,母亲就像大地,母亲生下我们,我们就有了生命,大地回春了,就等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了,所有的生命都重新来过。

    薛元妹的肚子渐渐凸起,大约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可以临产了。

    这一段时间,薛元妹懒得回公司上班了,一直在家里悠闲地歇息,其实陆韶华早就劝薛元妹不要去上班了,说家里有吃有住,安心地做少奶奶也挺好。

    一整个上午,薛元妹发现自己的萨摩耶犬不低头不见了,便在家中寻找,正当经过原老爷子的房间时,听见里面传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响。

    薛元妹顿时惊恐万分,觉得家中会不会闹鬼了,本来在九月前就因为薛群施的灵异事件把她吓得半死了,如果现在还出现一个什么妖魔鬼怪,这生活实在是没法过了。

    薛元妹战战兢兢地挪步进去原老爷子的房间,看见里面的布置都很陈旧,应该说是复古吧!熄灭前的最后一滴蜡油悬在烛台上,十八世纪的雕花窗棂隐隐地发出轧碎核桃的声音,白色窗幔开始不安分地飘动,惨白的月色阴森森地渗进来,纱幔上的褶皱波浮不定,渐渐地显露出小孩子的形状,她的眼神钉入你的骨髓。

    床底下传出弱弱的声响不止,整个空间像一瓶要倾翻的番茄酱,谁会成为下一个牺牲者呢,泡在惨淡的番茄色中?

    薛元妹他怀着茫然的恐惧,慢慢地掀起床单,惊讶地发现床底下有一只被活生生地剥掉肉皮致死的狗尸体,已怀有身孕的薛元妹看见赤裸裸的狗尸体后,浑身颤动,满是突然起来的寒噤,不禁欲想呕吐。

    薛元妹忍住身体的不适,随手拿起书架上的书,撩了几撩那一张恶心的狗皮,薛元妹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自己养的那一只萨摩耶犬不低头吗?

    “不敲门便进别人房间,真没礼貌!”

    突然,薛元妹的身后传来了一把令薛元妹毛骨悚然的说话声音,吓得她的三千根发丝根根竖起,额头冰凉,眼冒金星,被恐惧死死揪住。

    薛元妹闻声猛然转身,原来是原老爷子。

    “原来是你。”薛元妹哽咽地说:“你到底把我的不低头怎么了?”

    “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只不过给它做了一个小小的手术罢了。”原老爷子笑着说:“而且还是不用钱的手术喔!”

    薛元妹哭哭啼啼地数落:“你这人为什么如此狠心呀?”

    “我喜欢。”言语间,原老爷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自信满满地说:“我乐意。”

    “额!原来你真的是假装残疾!”言语间,薛元妹对着原老爷子皱了一皱眉梢,恨恨地说:“我要告你!”

    “你要告我什么?”

    “告你虐畜。”

    原老爷子慢悠悠地走到窗边,然后把白色窗幔拉收起来,笑着问:“说我虐畜,你有什么证据吗?”

    薛元妹痛不欲生,心如刀割地用手指向床底的不低头。

    “果然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呀!不过可惜了,你聪明过头了。”言语间,原老爷子又重新坐回了轮椅上,淡淡地说:“你不要忘了,我只是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

    “我与你河水不犯井水,你为什么要对我的小狗下手?”

    “因为我不想看见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哈哈哈。”

    “你这人真是太阴险了!”

    “谁叫你自欺欺人,这一只小狗的下场只是给你的一个警告,下一次就说不定是什么东西了!”言语间,原老爷子不屑一顾地开着轮椅离开了。

    薛元妹蹲在地上,看着不低头的尸体,眼泪不由自主地就溢满了眼眶,她把不低头抱到花园里,挖了一个坑,然后到宠物狗不低头埋在了里面。

    薛元妹忆起以前和它在一起玩耍,盯着它看的那一些时刻,多希望自己眼前现在的这一切没有发生,不是真的……多希望自己真诚的眼泪可以让它再一次活着出现在眼前。

    突然,薛元妹一阵阵的疼痛,忍不住疼痛,扶着路边的小树倒了下去,鲜红的血丝染红了她的裙摆,薛元妹不停呻吟呼喊。

    这时,原逊出外一看,便一把抱起薛元妹。

 第153章 狸猫换太子

    薛元妹腹部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忍不住疼痛,扶着路边的小树倒了下去,鲜红的血丝染红了她的裙摆,立即拼命地不停呼喊。

    这时,原逊和陆韶华匆匆出外见状,原逊便一把抱起薛元妹,直奔向地下车库,他把薛元妹抱进车后座,陆韶华也坐进车里安慰着薛元妹。

    原逊驾驶着车向着医院方向飞奔而去,汽车“嗖”的一声,从路人身边一闪而过。

    ……

    “呜呜呜~”

    “呜呜呜,呜什么呜呀?”

    “啊呜呜呜~”

    “哎呀!你这个傻女人是不是又尿裤子了,唉!我都快成为你的贴身保姆了!”言罢,潘胜美满脸抱怨地把抹布丢在桌上,然后走进里屋准备拿裤子给薛群嫣换上。

    “肚子疼疼疼,哇哇哇呜呜呜!”

    潘胜美从房间里匆匆拿着一条裤子,上前仔细一看,薛群嫣的大腿处趟出羊水,便大惊一下,大叫:“傻孩子,你这是快要分娩了呀。”

    潘胜美惊慌失措地走上前,两条腿好像不是自己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地走到电话前,然后叫了一辆救护车。

    ……

    不出半分钟,原逊把薛元妹送进了市级医院,而薛群嫣同时也被救护车送进了市级医院。

    由于正是中午时分,医院里只有一个分娩医生在值班,面对着分娩室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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