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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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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元妹脸色骤然大变,突然闪烁了一下,又变得漆黑,接着姗起了不可遏制的怒火,气冲冲地离场了,而原逊却紧跟在其后。

    回到办公室后,薛元妹直坐在椅子上,不停责骂:“都怪你,也不出言帮一下我,你还是一个男人吗?”

    原逊听到薛元妹说自己不是男人,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这种怒火通常只有赌台旁边的赌徒才有,一把将薛元妹按在了椅子上,勃然大怒地说:“你可以吩咐我做事,我也可以更认真地听你的话,但是你不可以说我不像男人。”

    “啊!放手,你弄疼我了啦。”

    原逊缓缓地放手了,不过他脸色有点青起来,额上的一条青筋涨了出来,脸上连着太阳窝的几条筋,尽在那里抽动。

    “算了。”言语间,薛元妹唉声叹气地对原逊说:“我接下来有一个大计划,你务必要帮助我。”

    第二天,我们乘了一个小时的车到西郊机场,一进机场大门,眼前豁然开朗。西郊机场上,有绿色的草坪,还有纯白的天空。草地由深浅不同、零零碎碎的绿色拼成,和平坦的水泥地组成了机场的地面。

    候机室,原崴与薛群施、彭顶顶,还有小冈先生早已在等候飞去台湾的飞机多时了,还带了一谢登山的装备,因为去到那边极有可能要在大山里面找会台湾刺绣的传人。

    正要准备登记时,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穿着着像是出去旅行一样的女人拉着一个行李箱走过来,还带着一个黑色墨镜,当她摘下墨镜时,大伙一看原来是薛元妹。

    小冈先生满脸笑容地走上前,笑着问:“薛经理,你是来送我们机的吗?”

    “不是噢!”

    “那你来干嘛?”

    薛元妹傲娇地说:“我也是和你们一起去台湾,找闽绣传人。”

    飞机飞得多么平稳,多么自在,就像一只平伸着翅膀的老鹰,在蓝天上滑翔。

    薛元妹跟着薛群施他们去了台湾,原逊不来是持反对意见,毕竟她现在怀有身孕,但是薛元妹执意要去,不过对于原逊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这样也为他与萨意竹创造了机会,而薛群施也不知道薛元妹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第138章 寻找闽绣传人

    薛元妹跟着薛群施一起飞去了台湾,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这样也算为原逊与萨意竹创造相见的机会,而薛群施却不知道薛元妹的葫芦里面,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台湾机场候机大厅好像水晶宫,灯火辉煌,宽敞明亮。机场真大啊!椭圆形的飞机跑道旁有一片空旷的草坪,正中央有一座华丽的航空指挥台。

    一下飞机,薛元妹便矫情地说自己要住五星宾馆,才能衬托起自己的身份。

    薛群施却说已经预订了旅馆,勿用担心。

    “怎么了,我不喜欢和你们住在一起,难道也不行吗?”言罢,薛元妹便拉着行李离开飞机场。

    原崴、彭顶顶、薛群施以及小冈先生都在事先预订的宾馆住下了,而薛元妹却装清高,就在隔壁的高级宾馆住下了,小狗不低头也空运而到。

    次日早晨,台湾的清晨是瞬息万变,遥望着阿里山上,那美丽无比的光环就像是茫茫云海,时而,像嫦娥挥动着白色的纱,在翩翩起舞;时而,又像波涛汹涌的大海,从天外滚滚而来。

    这一天,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叫阿智,是一个台湾导游,也是台湾大学的在校学生,趁着暑假而出来做导游,帮补家用。

    原崴他们叫阿智带路登一趟阿里山,去探访一名叫阿惹婆婆的百岁老人,因为她是台湾闽绣的传人。

    “这就是阿里山了。”言语间,阿智带着大家下车的时候,他伸手一指,一坡坡梯田,长长方方地将绿得滴翠的茶树铺展开去,续说:“其实就是山,其实就是连连层层的茶树,除了远处烟雨朦胧的山脊,就是足下碧绿的茶田,甚至还只是刚刚进入嘉义县与南投县之间,在18座大山组成的阿里山的边沿;想必大家都听过一曲《阿里山姑娘》的歌曲,唱了几十年,跳了几十年的阿里山舞!”

    登山途中,尚可在几小时内历览热带、亚热带、温带和寒带四大类型的植被景观。山风劲吹时,山林如惊涛骇浪,发出轰天雷鸣,形成阿里山著名的万顷林涛。山上随处可见流泉,有的匹炼横空,响如奔雷。有的千丝万缕,细若垂洙,其色晶莹。我们去的那几天山上曾下过几场阵雨,经过几番洗礼的阿里山,山容水态,觉得分外撩人。

    “元妹。”薛群施关心地说:“你怀有身孕就别上山啦!”

    “我乐意!怎么了?你是歧视孕妇吗?”言语间,薛元妹抱着不低头,却还没有爬到山顶,便已经累得半死,不停抱怨:“还要走多远呀!累死人了啦!你们说一个老太太怎么会住在山里面呢?”

    “这怪得了谁呢!”原崴不屑置辩地说:“也没有人叫你一起来。”

    “哼!”

    “阿惹嬷嬷她就是山里的人。”阿智亲切地说:“阿里山区域的原住民是邹族,一般人印象就是山猪肉、小米酒、特色手工艺品,邹族的山野资源丰富,从前族人生活以狩猎为主,所以打猎相关皮革编织成为优秀手工艺技术。”

    阿里山的塔山为观看云海最佳之处。天气晴朗,登高远眺,但见云海在空山灵谷间飘逸,时如**一片,时如大地铺絮,时如冰峰连绵,时如空谷堆雪。

    上到山顶之后,几个人决定分头去找阿惹嬷嬷,由两两分为一对,而薛元妹却要求自己与和薛群施为一队。

    薛群施本想拒绝她,可是诚情难却,还是答应了薛元妹。

    小冈先生与阿智一对,而原崴就与彭顶顶为一对。

    阿里山上的祝山顶上,有座观日楼,是观看日出的最佳处。祝山海拔仅次于塔山,为二千四百八十公尺。黑夜退去,天空呈鱼肚白,太阳从晨曦中慢慢地升起,天空亦随着太阳的变化而变化。时而墨蓝,时而淡青,时而灰白,时而殷红。

    薛元妹一直跟在薛群施后面,不敢靠近半步,还时不时偷望几眼薛群施。

    “快点呀!”言语间,薛群施站住转身叫唤薛元妹,续说:“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呀?难道我会吃人的妖怪不可?”

    “额!”

    “那你为什么还偷看我?”

    “哼!”言语间,薛元妹梳理着不低头的毛发,还装作冷静地说:“我才不怕你呢!我走过很多名峰大川,但任何一处,只是没有看过如此壮观的景象罢了。“闲看云起时“、“白云山头白云立“、“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等描写云彩的诗句,都不能描绘出阿里山云海气概之万一,所以有美景在眼前,我为何要看你呢?”

    “不怕我。”薛群施抿了一下嘴,续说:“好!那我们继续赶路吧!”

    薛群施与薛元妹一前一后走了一段路后,转了一个弯,却看见前方却出现了一条交叉路,薛群施不解地问:“应该要走那一条路呢?应该是左边,还是右边呢?”

    薛元妹逗玩着手中的不低头,并没有搭理薛群施。

    “依我看!”薛群施猜测地说:“左边的路比右边的路荒凉,应该走右边。”

    这时,薛元妹在低头逗玩不低头时,看见左右两边路上的草丛里各有一块木牌,可能是被风刮掉在地,而薛群施却没有看见,右边的木牌写着‘樱花区’,而左边的木牌写着‘野兽区’。

    薛元妹脸上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然后若有所思地说:“我觉得应该是左边。”

    “是吗?”

    “你难道不相信我吗?”

    “哼!”薛群施哼了一声,并没有言语。

    “好。”言语间,薛元妹抱着不低头

    往左边的开叉路走去,还说:“不信我就算了我自己走。”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便也只能跟在其后。

    走在野兽区的小路上,刚进去的时候还可以看见樱花盛开,后来走到山腰却盘旋着那曲折险峻的实木栈道,如缕缕飘带缠绕在绿水青山之中,幽深的峡谷之中,升腾着神鬼莫测的氤氲山气。

    “啊!”薛元妹却扯着谎:“我想上一个厕所。”

    “这里没有厕所呀!你还是憋着吧。”

    “你要我憋着吗?”言语间,薛元妹白了一眼薛群施,续说:“你憋一个给我看一下!”

    “那你还把这里当作在家里吗?能随时上厕所。”

    “这样吧!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在草丛后面方便一下。”言罢,薛元妹便钻进了草丛后面。

    “你上厕所也不用抱着小狗一起上吧?”言罢,薛群施一直在静等着薛元妹。

    一分钟过去了!

    五分钟过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

    ……

    半小时过去了,薛群施却还没有见薛元妹方便完出来。

    薛群施顿时慌神了,不禁大声呐喊:“元妹?元妹?元妹?”

    这时,薛群施却隐隐约约听到不远处有什么东西在荒山野岭中嗷嗷大叫,与自己一叫一和。

 第139章 失踪

    薛群施顿时慌神了,便不禁大声呐喊:“元妹……!”

    “元妹你方便完了吗?要赶路了!”言语间,薛群施发现没有人应答,便跑到草丛后察看,空无一人,薛元妹却不在草丛后面。

    这时,薛群施又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荒山野岭中嗷嗷大叫,还与自己一叫一和,吓得她直连连后退,还不慎踢到地上的石块,摔倒在地上,无意间还把手提包里的手机掉在地上。

    不久,又在深山穷林的不远处又传来一阵阵的“敖嗷”狂叫,薛群施欲想回旅馆,不禁又想了一想,倘若薛元妹迷失在这个深山老林里呢?

    这下子该怎么办呢?

    薛群施决定在深山老林里到处找一下薛元妹。

    突然,薛群施仿佛看见一只老虎站了起来,只见它昂着头,张着脸盆似的大嘴,打个哈欠,然后吐出一条血红血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尖刀般的牙齿。

    天阴阴地深深,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吓得薛群施立即到处狂跑。

    薛群施感到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无声无息地注视着自己,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只冰凉的手搭在自己的肩上;或者会有什么东西从树后窜出,把自己一口吞掉!

    为了不孤单,薛群施一边到处寻找着薛元妹,一边又大声地唱起歌来,但声音却有些发抖,越走她越觉得身后像有人在跟着我,便猛地一回头,发现什么也没有。

    薛群施默默地念叨着:“阿弥陀佛!”

    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恐惧使薛群施拼命地跑起来……突然,薛群施看见前面有一个长长的怪物,正面向着自己,便尖叫一声:“妈妈呀!”

    便摔倒在地,可那人没动,薛群施慢慢地站了起来,开始薛群施有点力不从心,她壮胆小步挪了过去,又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大树墩。真是虚惊一场!便想:世界上根本没有鬼,我要振作起来!这时,仿佛听见青蛙“呱呱”地叫,说:“你真勇敢!”

    暮色中的远山,灰暗如岱样的壮丽,苍茫里,小冈先生看见那两棵屹立在山巅之上的白杨和青松,还不停地按着照相机上的‘快门’。

    微风摇曳着它们的枝叶,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更加的苍劲,更加的挺拔。婆娑的枝叶透着一抹斜阳的余晖,我看见斑驳的斜阳就挂树梢上,一点点地坠落。

    “啊!”阿智突然大叫一声:“这一下糟糕了!”

    小冈先生停止了拍照的活儿,一双眼睛简直像浸在水中的水晶一样澄澈,眼角却微微上扬,便不解地问:“阿智哥,怎么了吗?”

    “这下糟了!”

    “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现在想起薛小姐她们走的那一条路,其中还有一条分叉口是走进野兽区的路。”言语间,阿智在原地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怎么都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续说:“天色也不早了,不知道她们会不会不慎进去呢。”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也是一时忘记了,现在才刚刚想起来。”

    此时,小冈先生也感觉自己的心像要跳出来一般,徘徊、流浪却找不到出口,只知道自己将面临着一项艰巨却又不得不为的重担,心突然间好累,皱着眉头地说:“你又不早点说呢?”

    “快。”阿智立即催促:“你现在快点打电话。”

    “打给谁?”

    “两位薛小姐,随便一位都行。”

    “好。”言语间,小冈先生立即掏出手机,拨打着薛群施的手机,

    拨打一次,没有人接听!

    拨打二次,也没有人接听!

    拨打三次,还是没有人接听!

    最终,迟迟没有人接听,因为薛群施的手机丢了。

    小冈先生立即又打电话给薛元妹。

    这时,薛元妹正得意洋洋地抱着不低头往山下走去,她即将就能回到旅馆了,她看见小冈先生打电话给她,她无趣地哼了一声,然后笑了一下,接通了电话:“喂?请问找哪一位呀?”

    “我是小冈先生,你现在和施姐现在在那里?”

    “我现在赶路呢!”

    “到哪里了?”

    “哦!嘎!耶!”言语间,薛元妹故意把手机隔着老远,再说:“不说了,我这里信号不好!”

    说着说着,薛元妹就故意把手机挂掉了。

    这一下子,小冈先生和阿智的心情怎么也不能平静,如坐针毡。心里七上八下的,不能自持,阿智立即又让小冈先生打电话给原崴。

    电话那头的原崴立即地冷静地说先让其他人回旅馆等候,而自己独自在阿里山寻找薛群施。

    大伙都觉得只能这样子了。

    大伙回到旅馆的时候,发现薛元妹早就回来了,还在餐厅里面悠闲自在地吃着台湾小吃蚵仔煎。

    已经是傍晚了,黄昏已经谢去,夜幕早已铺开。高高的梧桐,被刺眼的白色路灯照亮,在黑色的夜空里镶了一圈又一圈攫绿,有时被拂过的夜风飘动,发出轻轻的沙沙声,只那么一阵,就消失在无限的宁静之中。

    大伙等了很久,却都还没有见到原崴与薛群施归来。

    原崴却在山上寻找着薛群施,他来到一个小山沟里,那叫一个险啊!一条窄窄的小路崎岖无比,两边是深沟险壑,只要一不留神,有可能就葬送在这荒郊野外。

    原崴紧张得汗水直流,惊慌失措,就像一座独木桥,要想过桥就得把别人推下水。正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险上加险,前行不易,倒回去更是难上加难啊!

    后来原崴在一个千年老树根后面听到有一丝动静。

    “是谁在哪里?”言语间,原崴小心翼翼地走上前,续问:“群施?是你在哪里吗?”

    没有人应答原崴。

    原崴越走越近那一棵千年老树根,现在暮色苍茫,天色昏暗,眼前的景物已模糊不清。

    ……

    天空的颜色不断变化,先是浅灰色,渐变到深灰色,最后,终于变成乌沉沉、黑压压的了。

    还下起了雨,雨越下越大了,感觉是被什么压得喘不过气,沉闷闷的,睁开眼还是灰蒙蒙的一片,不带半点儿白色,纯纯的浓黑,似一道浓墨泼洒在天边,不带半点儿的辅色。

    此时,原崴与薛群施还没有回来。

    彭顶顶在旅馆里,晚饭也没有心情吃了,也无法无法平息自己,只有一阵阵徘徊不定的脚步,涌动出我难以平静的情绪里快要胀满的一团团热热的气流,她却趁大家不注意,自己独自一人再次上了阿里山。

 第140章 寻人

    这个晚上,彭顶顶饭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脸儿板板的,眼红红的,老是一言不发,一有空,就好像狮子在笼里迈步,还来回走了几趟儿。

    彭顶顶看见窗外的雨还哗啦啦地下个不停,便穿上一件黑色水衣打算偷偷出去,她并不想让大伙知道,要不然受到阻拦就去不成了,她只是去前台说了一声。

    那个时候,原崴发现千年老树根后面有异常的动静,便过去一看,原来真的是薛群施瘫坐在千年老树根后面。

    原崴见到薛群施,异常高兴地说:“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呀?”

    薛群施低着头,并没有言语,突然她却站起来,上前一把抱紧了原崴。

    “怎么了,被周边环境吓着了吧?”言语间,原崴轻轻地拍着薛群施的后背,然后说:“有我在,不用怕!”

    “嗯!”薛群施小鸟依人地说:“我找不到薛元妹了。”

    “不怕!我陪你去找她。”

    “我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没事,我陪你一起回家。”

    薛群施点头应答:“嗯。”

    突然,天空中又飘来一片片乌乌云,遮住了天空,几道闪电划空而过,接着,哗哗哗,雨下起来了,淅淅沥沥的细雨,远看朦朦胧胧一片。

    原崴牵着薛群施的手一路往前跑,穿过重重树林,走过道道山沟,欲想找一个避雨的地方。

    两人见到前面有一间破旧的小寺庙,便赶快躲到屋檐下去避雨,希望雨能赶快停住,庙子似被轻烟笼罩着,雨点打在遮阳棚上咚咚直响,雨点打在玻璃窗上叭叭直响,雨点落在地上溅起一朵朵水花。

    天空更加阴沉,铁块般的乌云,同山峡连在一起,像铁笼一样把村庄围困住,雨下个不停。

    “你看看。”言语间,原崴还撩起薛群施衣领,续说:“让我看看。”

    “你想看什么?”

    “我是说你的衣服与头发都湿透了。”言语间,原崴用自己的外套帮薛群施擦着头发上的雨水,续说:“小心着凉了。”

    “谢谢!”

    “你为什么会在找薛元妹?”原崴不解地问:“她不是和你在一起的吗?”

    “我和她走丢了。”薛群施失落地说:“怎么办?”

    “不怕不怕,等雨晴了,我再陪你去找薛元妹。”

    不远处,风雨无情地席卷着大地,只见大雨一会儿向东,一会儿飘向西,一会儿又形成一个大大的漩涡,壮观极了。

    “也不知道这雨到何时才能休停!”言语间,薛群施看见天空电光一闪又一闪,惊雷一个又一个,把大地震得发抖,天空仿佛被吓得直哭,大颗大颗的雨点落了下来。

    轰隆隆……

    雷公公仿佛拿出珍藏很久的鼓,重重地敲了几下,鼓声震耳欲聋,一道道闪电如巨龙飞腾,把吓得薛群施直往原崴的怀里钻去。

    “对不起。”言语间,薛群施一本正经地坐正身子,还整理了一下衣服。

    “没事。”

    倾刻间,闪电乱挥,这儿一道,那儿一道,煞是怕人,雷声像爆炸似的轰隆隆地响起。

    彭顶顶冒着大雨,急匆匆地赶上阿里山,大滴大滴闪亮的雨珠子从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洒下来,房顶上和地面上顿时腾起一层如烟如云的水雾。

    天上的大雨像倒了一盆水似的,哗哗的响着,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一会儿,地上的小水坑里面出现了小泡泡,彭顶顶不慎踩到了一块非常滑溜溜的石头上,瞬间滑倒下了半山腰中,头部撞击在石块上,便晕倒在半山腰的小路上。

    雨越下越大,闪电和雷不停的给雨伴曲,外面的花草树木好像都不得安宁似的,摇摇摆摆,惊慌失措。

    外面的夜行人都在吃力的往前走,用肉眼看不见对面,雷声震耳欲聋,人们心惊胆战,只能在家里“躲藏”。

    这时,一个老奶奶刚好路过半山腰的小路上,正好遇见了彭顶顶,只见她把搀扶起了昏迷中的彭顶顶,然后搀扶离开了。

    在破庙里,原崴找来柴火,然后生了一堆火,用火驱赶猛兽,也可以用火抵御严寒,而薛群施故意离着原崴有一段距离,气氛异常尴尬,两人都没有说话,只能听外面的下雨声和火烧柴木的声音。

    而在这个下雨时,煤烟象那重甸甸的乌云,在烟囱上时起时落,一团团高悬在屋顶上,或是坠落在地上到处乱窜,不知要往哪里躲藏。

    两人静坐到天亮,雨已经停了。到处清新明亮,大自然的景色,被洗涤得多么秀丽呀,薛群施不经意地回头一望,似乎望见了一抹极淡极淡的彩虹,虽不清晰,却依稀可辨。可是等她定睛凝神望去的时候,它却不见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薛群施与原崴继续行走深山野林之中。

    而在山下的旅馆里,小冈先生起床去敲彭顶顶的房门时,发现彭顶顶不见里面,却听前台说彭顶顶昨晚就出去了,现在还未回来。

    小冈先生便急急忙忙地告诉薛元妹,薛元妹却不屑一顾地说:“那么大的一个人了,不会走丢啦,不用担心。”

    “可是。”

    “可是什么?”言语间,薛元妹喂着不低头吃早餐,续说:“我都说不用担心了,你又不信我,这人死不了!”

    “可是昨晚施姐和原总裁也没有回来呢?”小冈先生嘟着嘴续说:“昨晚也下了一整晚的大雨,真令人着急。”

    薛群施与原崴走到另一个山头时,看见有几幢小木屋炊烟袅袅,小木屋精巧别致。

    “群施,你看那边有几间小屋耶!会不会是阿惹婆婆的住所呀?”

    “我们去看看吧!”

    两人靠近这个地方,穿过诗情画意的竹林,踩着青石板,静悄悄地坐着木凳子,踏着青石小桥,薛群施看见黑乎乎的木屋里,滴水的屋檐下,一个阿里山姑娘托着粉嫩的腮帮,等着她的情郎,竹坞中的小亭里,动听的丝竹声声入耳如怨如诉,风雨桥上瓷器碰撞,青青的瓦片,那是我的故乡,铜鼓的声响在清澈的池子飘荡。

    小木屋由是木门、木窗、木楼板、木架、木瓦组成,这样的建筑风格象是汲取了多个民族的精华,使之不流于单纯。为了防腐,小木屋每隔一年总要刷一次红漆的,小木屋的建筑别具特色。

 第141章 一辈子醒不过来

    “我们进去看一下吧。”言语间,原崴便上前用手推开那一道木门。

    薛群施点头应答:“好。”

    两人走进小屋,只见没有杂什,没有灰尘,一张床一个桌子一条凳子,整齐地摆在那里。

    里面简陋得很,只有几张木凳,一张方桌,一张板床,一个碗橱和两三只早已破旧得不成样的箱子。

    屋里最多的东西是绣图,针线、架上,龛台上高高供奉着那只紫檀色的老香炉,阳光中,一缕缕灰白的香烟从炉内袅袅升起。

    从里屋出来一位身体硬朗的老奶奶戴绒线帽,她身穿一件少数民族服饰,脚上穿着一双油亮亮的平底绣花鞋。还手拄拐杖,满脸洋溢着喜气,她对原崴与薛群施亲切地微微一笑。

    这间小小纺破旧的斗室,除了一张木床之外,再没有什么家具……书画室的大厅里,墨香四溢,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一尘不染。

    屋里除了一张很大很大的木板床、一只木箱、四张小板凳外,再没有什么称得上家具的了。

    院里四张大圆桌,桌子上贴了两个大红“喜”字,上面摆着一把茶壶,一碟瓜子,一盘喜糖,一条烟,10多个茶杯,仅此而己。

    中间前楼都是简约摆置,靠后壁是一张双人垫架床,两侧为书籍书橱,前面窗口放着一张九斗写字台和一把藤椅,一切陈设体现了朴素、幽雅的风格。

    整个建筑由三楹高楼和一个小院及后园组成,仍为砖木结构;高大、轩敞、明快乃缘缘堂之主要特色;青砖灰瓦,朱栏粉墙,具有浓厚的艺术色彩。

    正厅前方是巨幅立式构图的绣图,题名“白云黄鹤”,内容取材于《驾鹤登仙》的古代神话,兼取唐诗“昔人已乘黄鹤去”之意。绣图上方一位仙者驾着黄鹤腾空而起,他口吹玉笛,俯视人间,似有恋恋不舍之情。

    “你好,奶奶,我俩打扰您了。”薛群施礼貌地问:“请问您是阿惹嬷嬷吗?”

    原崴也插言:“您老人家会台湾刺绣吗?”

    这一位老奶奶貌似听不懂薛群施的话,只是吱吱呀呀地说一堆话,原崴与薛群施却也一句都听不懂,只见老奶奶用手往里屋指了一下。

    原崴与薛群施便不解地顺着老奶奶的手指望去,里面还有一间房子。

    薛群施不解地问:“奶奶,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奶奶走在前头,带着原崴与薛群施进去那一间房,却看见彭顶顶躺在里面的一张简陋的床上,头上还裹着一层白布,白布上还有一些血渍。

    原崴上前推了几下躺在木床上的彭顶顶,她并没有苏醒。

    这时,听到一旁的老奶奶哩哩啦啦的说了一堆话,而薛群施与原崴貌似又听不懂。

    说时慢,那时快,只见原崴猛把昏睡中的彭顶顶背上背上,然后往屋外背去。

    “原崴,你这是想要干嘛?”言语间,薛群施也跟在其后,续问:“有没有听到我的问话?”

    “我现在要带彭顶顶下山去大医院里面看病。”言语间,原崴背着彭顶顶走在崎岖小路上,又说:“我现在没有功夫回复你,你可以在这里等我,也可以跟着我一起下山。”

    薛群施回头看了一眼荒山野岭,只能跟着老奶奶道别,然后跟着原崴下山了。

    在崎岖的山间小道上,步履艰辛,坑坑洼洼、雨水聚集、泥泞不堪,多为泥土,崎岖不平,下雨后湿泞泞的。

    一条窄窄的小路崎岖无比,两边是深沟险壑,只要一不留神,有可能就葬送在这荒郊野外。

    下山之后,原崴就匆匆忙忙把彭顶顶送进了医院。

    躺在病床上的彭顶顶还处于昏迷不醒中,薛元妹与小冈先生,还有阿智也赶过来了医院。

    医生一脸严肃地说:“她头部因为受到严重的撞击,现在处于昏迷中,还没有苏醒。”

    薛群施便担心地问:“那她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呢?”

    “这个很难说呀,要么现在,要么一辈子都。”言语间,医生却欲言又止。

    “都什么?”原崴发着脾气地问:“你继续说呀!”

    “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顿时,原崴只觉得耳朵里一片嗡嗡声,仿佛有一面铜锣在他头脑里轰鸣,不能接受这种噩耗。

    “这个人真是矫情,一言不合就躺在床上。”言语间,薛元妹还不屑一顾地梳理着不低头的毛发,续说:“哼!还醒不过来了。”

    薛群施冷冷地说:“就你话多。”

    “对了!”一旁的阿智说:“我爷爷说过有一个偏方,可以治疗这一种昏迷症。”

    “什么。”原崴喜出望外地问:“是什么偏方?”

    “阿里山上有一种草,叫做袜子草,可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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