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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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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悉窣的声音隔了一段时间,耳边忽然响起婴儿那响亮的啼哭声,接生婆喜气洋洋地抱了婴儿过来,贴在陆韶华的脸颊边。

    陆韶华眯起眼睛,视线有一些模糊,没等陆韶华看清孩子的长相,感动得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了。

    “恭喜班长,贺喜班长。”薛锦江笑着连连祝贺:“喜得贵子。”

    “我原怀茂有儿子了。”原怀茂用颤抖激动的双手从接生婆手中接过孩子,虽然动作还略带生涩,但是那一种谨慎呵护之感溢于言表,而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事实,刹那间被他抛向了九霄云外。

    原怀茂颤粟地用唇吻着孩子的额头,笑着哽咽而言:“我要当父亲了,我要当父亲了。”

    躺在床上的陆韶华感动地落下了盈盈泪花,伸手扯了扯原怀茂的衣尾,有气无力地说:“怀茂,谢谢你,谢谢给予孩子的好。”

    “这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呀,大家都要对他好。”

    “嗯。”言语间,陆韶华感动到热泪盈眶。

    “我给这个小家伙取个名字吧。”原怀茂思考了一下,续说:“嗯,叫什么好呢?不如就叫他原逊吧。”

    ……

    在现实中。

    老冈先生听完陆韶华所诉说的这一段往事之后,顿时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不禁撩拄着拐杖慢慢地进来了病房里。

    陆韶华顿时灰下了脸,还不停地向老冈先生挥着手,示意老冈先生马上出去,这里不欢迎他。

    陆韶华却感到原怀茂加大了一点力度紧握自己的手,似乎在说,不这样,让他进来吧。

    “你进来干嘛?”陆韶华板着脸问:“没事的话,你就出去吧。”

    “我进来只是想向你们说一声。”老冈先生说:“我非常抱歉。”

    “没事,你出去吧!”

    “小华!”老冈先生歉意连连地说:“我终于发现我之前的想法,都是错误的,原来这世界上没有一种爱情是单一存在的,更没有先来后到这一个荒诞说法。”

    陆韶华心里的那一块巨石终于落地了,还吁了一口气地说:“谢天谢地,你总算是想通了。”

    “但我有一个请求。”老冈先生又说:“不知你们是否会答应我。”

    陆韶华犹豫不决地缓缓转身看着原怀茂,她似乎从原怀茂的眼睛里可以看出想要表达之意,便对老冈先生说:“那你先说来看看。”

    老冈先生低下头,直言不讳地说:“你能不能让我认回原逊,毕竟他是我冈秋也的亲生儿子。”

    陆韶华顿时觉得老冈先生的这种想法实属无稽之谈,便想上前教训一番老冈先生,可是原怀茂又紧握住来她的手,似乎在说,世界如此美好,你却如此暴躁,不好不好。

    而一边的薛群施如今也明白了之前老冈先生与陆韶华‘演’的那是一出戏了。

    “关于这个问题,你应该问一下原逊,看看他自己是怎么想的,而不是问我们。”陆韶华推脱地说:“毕竟他已经是成年人了。”

    “好吧。”

    “话说回来。”陆韶华又说:“如果按伦理上说,你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怎么能做一个父亲呢?”

    “那都是你剥夺了我为人父的机会,这还能怪谁呀?”

    陆韶华别过了脸,沉默不语。

    这时,原逊缓缓地走上前了,对老冈先生说:“你就别妄想了,就算我父母同意了,我也不会认可你的,你就死了这一条心吧。”

    萨意竹马上走上前,拉住劝原逊手,耐心地劝说:“老公,不可以这样对自己的亲生父亲。”

    “对呀,哥,嫂子言之有理。”原崴也移步上前,出言劝说:“哥,老冈先生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是板上钉钉一样的事实,是一生都无法改变的事实。”

    “我自己的事,不用你管,也不该你来管。”原逊对着原崴大声责骂:“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原崴发现自己用热脸贴在冷屁股上了,便不再插言了。

    “我自己能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呀!”原逊现在的情绪仿佛到了要崩溃的边缘,蹲在地上,双手抱着头,淡淡地说:“有谁能告诉我,现在我应该怎么办是好?”

    而萨意竹却轻轻地走到原逊的身旁,温柔贤惠地开导:“你不是还有我吗,就算天不要你,对不要你,太阳不要你,月亮不要你,我不会对你不离不弃,此情永世不移。”

    “我不管了,我就是不认他,你们若是想认,那你们就认个够吧!”

    原崴听完这一番话,立即上前揪起原逊的衣领,狠狠地抽剐了他一下耳光,愤怒地说:“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骨肉情亲呀?”

    原逊瞬间倒在了地上,他没有对原崴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因为他始终认为原崴在他心里,永远是他的弟弟。

    几位晚辈见状,都有想上去帮原逊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没有出手相助,因为各有各的无能为力。

    “原崴,你有完没完了呀。”言罢,薛群施还向原崴狠狠地瞟了一眼。

    原崴顿时像偷了糖果的小孩子被大人责骂一样,而又不服地抿了一下嘴,随即也住手了。

    而站在一旁的彭顶顶见状,发现原崴非常听薛群施的话,感觉薛群施说一句话顶了自己对原崴说几十句,这可能就是爱情的魔力吧!可能原崴与薛群施还相互爱着对方。

    蹲在地上的原逊捂着刚被抽打的泛红的脸颊,怒气冲冲地说:“打吧,继续打我吧,反正我只是一个没有家的人,无论我走在那里都是你们的一个包袱,一个累赘。”

    “懦夫,你觉得你这样做合适吗?”言语间,薛群施上前开导:“你怎么会没有家呢?你父亲辛辛苦苦地漂洋过海来到这里,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希望有一天,能够骨肉能团聚。”

    “那你们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言语间,原逊猛然站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对着原崴说:“我现在真的很迷茫无助,我不想多说些什么,也不想多做些什么。”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应该回来,回来了也不应该去找小华,去找了小华,更不应该妄想去认回原逊。”老冈先生自我指责地说:“是我异想天开,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还妄想着白挣一个儿子。”

 第106章 父子相认

    ”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当初就不应该从日本回来,回来了也不应该去找小华,去找了小华,也不应该妄想要认回原逊。”老冈先生自我指责地说:“是我异想天开,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却妄想着白挣一个儿子。”

    “你别再说了,你还嫌这里不够乱吗?”言语间,陆韶华狠狠地瞪了一眼老冈先生,续说:“逊儿,这一切都是我犯下的罪过,我不是一个称职的好母亲,我年轻的时候做事欠考虑,才会酿下这一种苦果。”

    “妈妈!”

    “逊儿。”陆韶华自责:“妈妈我就是一个千古罪人。”

    这时,不能动弹的原怀茂却深情款款地紧握住陆韶华的右手,双眼柔情似水地望着陆韶华,似乎在对陆韶华说道,你没有错,追求幸福是女人的权利。

    陆韶华眼眶一丝灼热,忘了想要说的话。

    薛群施上前插话:“你们也不用在这里指责了,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自责自怨也是于事无补的。”

    “是的。”原逊站起来,转身用手指向老冈先生,续说:“这一切前因后果都怪他。”

    老冈先生老泪横流地说:“怪我吗?”

    “没谁了,就是你的错。”

    “好吧,口长在你的身上,道理也是你说了算,我说什么都没有用。”老冈先生又淡淡地说:“不过我想跟大家说一件事,说完这件事我就离开,不知是否可以。”

    众人都望着老冈先生。

    “小华,你还记得当年我们在办公室遇见鬼子的那一回吗?”

    “嗯。”

    “当时我被鬼子用锋利的刺刀刺伤了大腿内侧。”

    “嗯,那又怎么样?”陆韶华猜不透老冈先生这个葫芦里面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便不解地问:“你的伤不是早就痊愈了吗?”

    “大家看看我现在的这副样子,就应该知道我的伤到底有没有痊愈了。”言语间,老冈先生拄着拐杖走在沙发边坐下。

    原逊淡淡地问:“然后呢?”

    “因为刺刀刺伤了我的经骨。”老冈先生低着头,满脸沧桑地说:“所以医生说我的生育能力也受到了影响。”

    “不能生育?你骗谁呢?”陆韶华插言:“谁不知道你还有一个孙子呀!”

    “小冈只是我从福利院领养的一个孩子,并非我所亲生。”

    大伙听完老冈先生这么一说,都为他的悲惨遭遇而感动落泪。

    “逊儿,我会尊重你的所有决定。”老冈先生老泪横流地说:“我以后再不会来打扰你们了,再见,不,应该是永远不见了。”

    “您等一下。”原逊猛然站起来,语重心长地说:“在坐的各位都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人,缺一不可,我不想让你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一丝伤害,或者伤心难过。”

    老冈先生听完原逊这一段感人肺腑地话后,不禁感动地乐了。

    原逊走上原怀茂与陆韶华的跟前,感激涕零地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你们教会了我走路,供我念书,教会了我做人,您们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却胜是我的亲生父母,我这一生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来报答您们,但是我愿意下辈子愿意做牛做马来报答您们。”

    原逊走到老冈先生的身边,面对着这一位突如其来的父亲,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是好,也不懂得表达自己此时此刻的情感,只是笑着说:“您的到来,令我很吃惊,甚至令我全家人都很吃惊,这就像在上演着狗血的戏剧一样,令我根本无法接受。”

    “可是我是你的亲生父亲,这是像铁一样的事实。”老冈先生请求地说:“只要你愿意认回我,我会让你继承我所有的家产。”

    “我原逊不是一个懦夫,也有手有脚,并不需要你扶持,我更不是一个女人,要你来怜悯我,我有自己的事业,我有自己的前途。”

    “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你离开吧。”

    “好吧,如果这是你最终的决定,我也不勉强你。”言语间,老冈先生看了一眼原逊,续说:“但是我有一个请求,这是我向你要的第一个请求,也是最后的一个请求,你能不能叫我一声爸爸?就一声即好。”

    原逊却沉默不语地背过身去。

    老冈先生看见原逊背过了身,也顿时知道原逊已经给出了明确的答案。

    老冈先生满脸失望地拄着拐杖,垂头丧气地转身准备要离开了。

    “爸爸。”

    老冈先生听到这一声叫唤,泪水顿时从眼眶中流出,轻轻地滑落到嘴边,似乎尝到了这甜甜的泪,又笑了。

    ……

    三个半月之后,原逊给原怀茂办了出院手续,一家人快快乐乐地驾驶着小车回家了,令人难过便是原怀茂以后都要在轮椅上度过余生了。

    陆韶华的六十大寿如期举行,本来陆韶华是说不必再举行了,因为家里刚刚遭遇了大劫难,不适宜大操大办,在家里吃个便饭即可。

    但是原崴却说要举行,正好要借这个六十大寿,这么一个喜庆的日子冲一下喜。

    所以陆韶华的六十大寿如期举行,历时会邀请五湖四海的朋友和一些亲朋好友过来庆祝。

    在市级监狱大门处,后面跟初级法院相连,还是中世纪的古老建筑,民间始终称为司法衙门。

    大门中间有一道铁门,全部钉满了钉子,外表坚固,又高又厚,看上去像独眼妖赛克罗普斯,因为门上有一个洞眼,是狱卒窥看外面的地方。

    晴天的午后,夏日的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的妩媚与忧伤。

    这时,一位皮肤黝黑的监狱狱长缓缓地开启了这一道监狱的大门,只见一位剪着平肩发型,穿着朴素单调,身材单薄,手里还拎着一个麻皮袋子的女人,步伐急促地从监狱里面匆匆走出来,还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似乎久违了如此灿烂的阳光,现在对阳光略显敏感。

    她走到离监狱十来米开外的空地上,就把麻皮袋丢在脚下,然后张开双手、仰起头部,面朝着刺眼的太阳,扯开嗓子嘶叫:“啊……”

    叫喊结束后,薛元妹的嘴里勾出一丝阴险的奸笑,面目可憎地说:“薛群施,我终于出来了,你的好日子总算到头了,你欠的,总是要还的,哈哈哈哈。”

 第107章 身陷理发屋

    “薛群施,你就等着别人给你收尸吧。”言语间,薛元妹的嘴角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阴险表情,还抬头望着生机勃勃的繁华都市,续说:“我薛元妹终于归来了,我要主宰整个世界,哈哈哈。”

    薛元妹身背着一个大而不实的麻皮袋,手里还捧着一沓监狱服刑时所获得的发型设计证书。

    薛元妹在街上转悠了大半天,还用所剩无几的钱买了三个包子,一块钱三个的那一种,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她没有一个落脚之处。

    薛家?倘若现在回去的话,只有送死吧!

    傍晚时分,黄昏在夕阳拉下夜幕的那一刻,不知为何,似乎总会给予人一种落寞的感觉。

    薛元妹路过一个垃圾岗时,因为常年堆积如山的生活垃圾无人管理,已经腐朽发酵,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还有几只圆头苍蝇在寻找着‘美食’呢!

    薛元妹实在难忍这一股臭咸鱼般的味道,不禁加快了前行的脚步。

    “汪汪汪!”从垃圾岗里面传出了几声微弱的狗吠声。

    本来已经走远的薛元妹不禁转回首看了一眼,原来是一只白色长毛的萨摩耶犬,它虽然身处垃圾堆之中,却仍保持着高贵优雅、乖巧可爱的姿态。

    随后,薛元妹继续往前走着,她却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尾随着自己,便再次转首一看,原来是刚才那一只可爱的萨摩耶犬。

    薛元妹转过身来,蹲在萨摩耶犬的前面,握起它的两只前脚,淡淡地问:“小狗你是不是饿了。”

    言罢,薛元妹在自己的晚餐中撕下一半的面包递给萨摩耶犬。

    温顺的萨摩耶犬吃着正香,尖尖的尾巴十分灵活,常常不停地左右摇晃。

    薛元妹继续往前走时,却发现这一只萨摩耶犬仍然跟在自己身后。

    “还没有吃饱吗?可惜我已经没有食物给你了。”言语间,薛元妹抱起这一只萨摩耶犬,不解地问:“你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无家可归呀?”

    萨摩耶犬的一对大眼睛咕碌碌地直转,仿佛两颗黑宝石一样盯着薛元妹。

    “看你也挺可怜的,说不定我现在不管你,你迟早也会成为他人的桌上美食呢!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只要我有一口饭吃,绝对不会饿坏你。”言语间,薛元妹把这只萨摩耶犬搂在了自己怀里,又略显不甘地说:“以后你就叫不低头吧!从此以后,我们绝不在别人面前低三下四了,只有别人在我们面前低声下气。”

    夜黑风高,四周一下子静得可怕,那一弯诡异的钩月早已不知不觉的把自己藏进云层里,仿佛在恐惧着什么,惨白的光立即变成了无底的黑暗。

    无家可归的薛元妹抱着小狗在天桥底下摊了一张席子,然后准备在这里过夜,天愈黑了,翻滚着的阴云带着梦魇遮住仅有的一点点光,她仿佛躺在微风之中。

    次日早上,薛元妹抱着不低头站在桥边,好大的雾啊!四周的车水马龙、高楼大厦、树木花草,全都披上了一层轻纱,微风吹拂着,雾在缓缓的挪移,犹如少女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没有钱吃早餐的薛元妹只能在街上瞎转悠着,看着忙忙碌碌赶着去上班的人们,自己不禁也想有一份工作。

    这时,薛元妹在街边看见有一所叫做姣姣的发型屋,还在招聘工作人员,关键的是包吃包住,节假日双薪,便欲想进去试试是否能应聘成功。

    薛元妹刚迈进去这一间发型屋时,发现里面的装潢简陋,左右两面各挂着一面一米多高的大镜子,几张转椅,里面还搭着几个小黑屋,简简单单,也有几个男发型师,而角落边上,还有七八个看上去未满20岁的女孩。

    还没等薛元妹开声说话,便走过来一位穿得花枝招展,而又风韵犹存的胖大婶,还嗲声嗲气地问:“哎呦!小妹妹,你是来按摩呢?还是做头发呀?”

    “都不是,我是想来应聘的。”

    这个风韵犹存的胖大婶听完薛元妹这么一说,便立即上下打量了一番薛元妹,心怀鬼胎地问:“干过这一行吗?你有经验吗?”

    “我有的。”言罢,薛元妹从后背的麻皮袋里掏出一沓红皮证书。

    风韵犹存的胖大婶不屑一顾地把薛元妹的证书推到一边,摇摇头地说:“唉!你还是没经验啊!”

    薛元妹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就先实习一段时间吧!看看成绩如何再说。”言语间,风韵犹存的胖大婶把薛元妹带到一个洗头缸边,连连吩咐:“以后你就负责给客人洗头吧!”

    “洗头?”薛元妹心有不甘地说:“可是我是发型设计的高材生呀。”

    “干我们这一行。”花枝招展的胖大婶振振有词地说:“讲究的是经验,服侍人的经验懂不?”

    “我会服侍人。”薛元妹又说:“不过我也会剪头发。”

    “这里我说了算,我叫你干嘛,你就要干嘛,不许说‘不’,懂了吗?”

    薛元妹只能忍气吞声默应。

    这几天,发廊的生意还算是不错,生意兴隆,人潮不断。

    不过令薛元妹感到疑惑不解的便是一些男客人跟着洗头妹进了小黑屋后,大约过了三十分钟又双双出来了。

    在里面干嘛呢?

    不解!

    夜晚,街道上的霓虹灯五光十色,不断的绽放着自己的光彩,街道上的灯光为这座美丽的而富饶的A城市添加了一份勃勃生机。

    到了晚上十一点左右时,发型屋快要打烊了,风韵犹存的胖大婶和几个同事都下班离开了,只留下薛元妹独自在发型屋里打扫着卫生。

    这时,一个手臂上纹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像的彪悍男人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先生,我们已经打烊了,你明天再来吧!”

    “发型屋打烊了?”言语间,这个彪悍男人摸捏着自己的下巴,然后色咪咪地说:“你不是还没有下班嘛?”

    “我?”

    “顾客是上帝。”

    “好吧!”薛元妹低头思量一下,反正自己闲着也是闲着,说不定还能挣点外快呢!便问:“先生,你是想剪发呢?还是洗发呢?”

    彪悍男人没有说什么言语,嘴脸上却露出了不经意的奸笑,还肆无忌惮地看着薛元妹那一张娇俏的脸,麦色的皮肤,长而浓密的睫毛,小巧挺直的鼻梁,红润的双唇,眼睛大而明亮,深褐色的眼珠分外迷人。

    “先生,要不要先洗个头?”

    “都行。”

    “那请你跟我过来吧!”言语间,薛元妹把这个彪悍男人领到了洗头缸前,吩咐地说:“您先躺下来。”

    “好好,我躺下。”言语间,彪悍男人的眼中仿佛放着色咪咪的青光。

    薛元妹用水打湿了彪悍男人的头发,还问:“这水的温度还可以吧?”

    彪悍男人不怀好意地说:“行行。”

    “先生,你喜欢用什么洗发乳?”

    “都行。”

    薛元妹给他随意挑了一种洗发乳,然后挤出一点洗发乳在彪悍男人的头发上轻揉一番。

    这个洗头的角落灯火暗淡。

    彪悍男人的手却不安分地在泡沫中抚摸着薛元妹的手背。

    薛元妹立即猛然挣扎了一下,把自己的手扯出来了。

    彪悍男人立即起身,对着薛元妹直骂:“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做你的生意了。”

    彪悍男人顿时被气得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还一巴掌拍在一旁的桌子上,不慎把一旁的洗发乳都震倒在地上了。

    彪悍男人一步一步往薛元妹这边靠近,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奸笑之意。

    这时的薛元妹仿佛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就在紧要关头,从店外闯进五六个身材高大,肌肉结实的大汉。

    只见这五六个大汉肆无忌惮地闯入,还不忘抡起一旁的桌椅板凳。

    薛元妹顿时吓得连连倒退了几步,最后抱头直蹲在地上。

    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却发生了,原来他们的目标并非是薛元妹,而是来揍打一旁的彪悍男人,而且还是往死里打。

 第108章 遇见贵人

    彪悍男人被几个闯入者群殴得鲜血迸流,鼻子也歪在半边,又像是开了一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打得眼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一间彩帛。

    经不住群殴的彪悍男人逃出了闯入者的重重包围圈,直往门外直奔而出。

    几个闯入者也紧追而出。

    不明真相的薛元妹也奔到店门口,欲想看看各种情况,出来后却发现他们已经走远了,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放眼望去,灯光朦胧,薛元妹仰望天空,零星点点。

    薛元妹苦笑一下,如此微弱的光芒怎也抵得过黑夜的覆没?

    等一切平静下来之后,薛元妹不禁在思考,谁会对自己拔刀相助呢?

    深思不解!

    片刻,薛元妹转身回到店内,收拾了一下店内因打斗所留下的残局之后,就抱起不低头准备关灯拉闸关门,然后再回宿舍休息。

    当薛元妹锁紧好店门之后,突然,发现刚才对自己拔刀相助的那几个闯入者向自己这边匆匆而来,他们还不时地张望着四周。

    薛元妹抱着不低头欲想上前问个究竟,殊不知,却被这几个闯入者用一个黑色的大麻包袋把自己套掳了进去。

    薛元妹当时在麻包内还试图拼命挣扎,却不知道被何人往自己背上重重地敲了一棍。

    薛元妹瞬间晕眩,失去了知觉。

    ……

    等薛元妹苏醒过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张柔软的沙发上,一旁的绚烂灯光映照着盛满拉菲的高足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人们的心。

    而幽暗的角落里,晶莹的液体似有微光,这一间鲜有来客的酒吧,只剩下了这一丝萤光。

    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默默玩弄着手中的高脚酒杯,身边还站立着几个高大威猛的男人,不对,这几个男人就是那几个可恶的闯入者。

    天呀!薛元妹完全不知他们把自己掳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这时,只见那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对几个闯入者挥摆了一下右手,几个闯入者便听命地退下了。

    这时,薛元妹只见那个中等身材的男人叼着一根雪茄烟往自己这边走过来了,自己便惊慌失措地继续眯上眼装晕。

    “你终于醒过来了?”言语间,中等身材的男人坐在了薛元妹对面的椅子上。

    薛元妹听到他这么一问,才知道自己的伪装已经彻底败露了,便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本人姓王,英文名叫做将臣。”言语间,将臣王还仰起头潇洒自如地吐了几个大烟圈,续说:“你也可以叫我将臣王。”

    薛元妹并没有理会将臣王,只是从沙发上缓缓地坐了起来,还抖了一抖,揉了一揉之前被他人打得发麻的肩膀。

    “我那几个不中用的手下之前对你有冒犯之处,实在对不起。”

    “说吧!你别再兜着弯子了。”薛元妹眉梢紧皱,又不解地问:“你把我掳来这里到底是想要干嘛?”

    “果然是一个直爽而又聪明的女人,可是你也不用把我想成一个坏人。”言语间,将臣王直眼望着薛元妹,满脸真诚地说:“我只想帮助你罢了,别无他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言语间,薛元妹看见不低头就蜷缩在角落边上,便又不解地问:“你可以帮我什么?”

    “明知故问。”将臣王把事挑明地说:“当然是帮助你复仇呀!”

    “复仇?”薛元妹一脸质疑地问:“我跟你没有任何交情,你为什么要帮助我?”

    “因为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受过她的耻辱。”言语间,将臣王吸了一口雪茄烟,续说:“所以我们应该站在同一阵线上,这难道不应该吗?”

    “这样呀!”

    “嗯,只要你愿意,我可以竭尽所能地去帮助你。”

    “可是我不需要你的帮忙,因为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我要凭我自己的双手把敌人撩倒。”

    “你行吗?”

    “当然能行。”言语间,薛元妹抱起不低头欲想离开此处。

    “你就连一个彪悍男人都对付不了,还凭什么说能行呢?”将臣王拍了一下手掌,那几个闯入者立即一列排开地挡住了薛元妹的去路。

    “既然都来了,干嘛着急要走呀?”

    “你们想要干嘛?”

    “你以为凭你一个人的能力,你就可以复仇成功了吗?”言语间,将臣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向薛元妹那边,挖苦着薛元妹地说:“这简直是在痴心妄想!你这就是在螳臂挡车,自作死,你只要配合我,与我强强联手才能成功。”

    原本已经走远的薛元妹突然站住了,有一点心动地问:“那你想要我怎么配合你?”

    “这个嘛!很简单,不过也不可操之过急,我们要从长计议。”言语间,将臣王叼着雪茄烟走向薛元妹那一边,还撩起了她的衣领瞅了一眼,然后失望地摇了摇头。

    “你别动我。”

    “我对你不感兴趣。”言罢,将臣王抖了抖雪茄的烟灰,续说:“第一步嘛!首先要把你身上这土不啦叽的气息给去掉。”

    “去掉?”

    “在未来的半个月里,我会专门派人对你进行魔鬼式的训练。”

    “魔鬼式的训练?”

    “嗯。”言语间,将臣王抖了一下雪茄烟上的烟灰,续说:“应该是脱胎换骨的魔鬼式训练。”

    ……

    傍晚时分,薛群施独自一人来到月半湾边,她摘下了手上的琉璃珠,然后使尽全力丢下海中央,琉璃手链的珠子越渐越少,以示时间已经渐渐消失不见,而自己所要办的事却仍然没有结果。

    实在无奈!

    月半湾的海水是蓝的,天也是蓝的,水天相接的地方重合成了一条线,海水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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