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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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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你不觉得阻碍我们的人都要受到应有的惩罚吗?”

    “我和那老头只是私人恩怨。”薛群施说:“就不劳烦大家了,我自己会解决。”

    “这样呀!”

    “嗯,时间也不早了。”薛群施委婉地说:“我也要回去了。”

    “不多坐会儿吗?”

    “不了。”

    大初哥立即又吩咐两个人,说:“你们两个送大家姐回去。”

    薛群施走后。

    大初哥又吩咐着幺鸡,说:“你继续暗中保护着大家姐,不可以有什么闪失。”

    “知道了。”幺鸡又不解地问:“那我们就这样放过那个老头吗?”

    “我没有说过要饶了那老头呀!”言语间,大初哥玩弄着大拇指上的大板戒指,续说:你找个时机让他知道得罪我大初哥的妹妹的下场。”

    “遵命。”

 第81章 专属的烦恼

    其实在原家里,每个人都有一个‘专属’的烦恼,对于原逊来说,他最大的烦恼便是父亲把金园的总裁之位交给了原崴,虽然自己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丝不甘,但是自己毕竟是大哥,没必要去追究,更何况父亲会做下这样决定,一定自有他的道理所在。

    这一晚,夜色渐渐变浓,城市却依旧繁华喧嚣,放肆地把变幻的彩色投向天空。天空朦朦胧胧,连黑也黑的不纯粹了,仅管有在无尽的委屈,也让它埋藏心底不愿意打扰任何人!

    萨意竹身穿着睡袍从房间外进内,却发现原逊早早就躺下床休息了。

    萨意竹轻轻地走到床边,上了床,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半盖着被子。

    三十分钟后,萨意竹依然半躺下在床上,没有入睡,她轻轻地推了一下边的原逊。

    “怎么样。”原逊从睡梦中醒过来,揉了揉睡眼,续问:“时间不早了,你怎么还没有睡呀?。”

    “睡不着,也不想睡。”

    原逊缓缓地坐了起来,关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陪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

    “嗯,那早点睡吧。”

    “你说妈妈今天怎么了?一副神经兮兮的样子,令人后脊梁发凉。”萨意竹转身不解地问:“你说妈妈会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哪知道!”原逊不解地问:“你不要告诉我,你就是为了这一件事,一直睡不着?”

    萨意竹淡淡地说:“恩,大概是吧。”

    原逊坐了起来,直言指责:“你也不再管妈妈的事了,你要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太没大没小了,你做为一个晚辈,去管长辈的事,成何体统呀!要管也是爸爸去管。”

    “老公,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呀!我只是担心妈妈而已,绝无它意。”萨意竹委屈地说:“你相信我,一些不合规矩的事,我不会去做,我甚至连想都不敢去想。”

    原逊缓缓地把手搭在萨意竹的肩上,轻轻地又把她搂在自己怀里,安慰地说:“没事没事,我只是随便说说,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萨意竹窝在原逊怀里像一个乖小宝宝一样,躺了一会。便又想起一些事,起身问:“老公,我还有一件事,不太理解。”

    “什么事,只要在老公我知道的范围内,必定会一一回答你。”

    “老公,论实力,论业绩,你都比你弟弟强几百倍,那怎么父亲会传总裁之位给原崴呢?我一直想不通,摸不透?”

    这时,原逊没有接萨意竹的话,只是缓缓地低下了头。

    “老公你从大学一毕业就进金园集团工作了,对于金园的日常运作,业务都轻车驾熟了。”萨意竹直言不讳地说:“而你弟弟只是一个初手,新人罢了。”

    “不要再说了。”原逊一边从床上弹跳而起,一边大声喊道:“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懂个屁呀。”

    ‘碰’的房间门外传来一声巨响,吓得萨意竹一下子跳进了原逊的怀里,两人都不敢出声。

    半会儿,又传来几声‘啊’的痛苦叫声。

    原逊压住内心的的惊吓感,低声问:“谁呀?”

    门外没人回应。

    原逊再一次问:“是谁在外面呀?出声。”

    “是是我。”门外传来了陆韶华的声音。

    原逊与萨意竹马上走出门外看什么情况,原来真是陆韶华。

    陆韶华她本来是端着助孕汤过来的,刚想敲门进去时,却听到原逊与萨意竹的对话而懊恼,一时不留神又把手上的汤水杯弄掉在地上了。

    而那‘啊’一声的痛苦叫声,是陆韶华捡碎杯片时,被刺到时所发出的惨叫声。

    原逊与萨意竹立即走到房门口帮陆韶华包扎伤口,陆韶华却说:“我房间里面有伤口贴,我自己会处理。”

    原逊关心地说:“妈,下次小心点。”

    “也不早了,你们俩也早点休息吧。”

    “妈妈,那你记得先消毒了,再贴伤口贴。”萨意竹说:“不然伤口会感染了,那就麻烦大了。”

    陆韶华默默地点点头,表示谢谢之意。

    “妈妈,你也早点休息。”原逊关心地对陆韶华说:“这点碎杯片,明天叫下人收拾就行了。”

    陆韶华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而萨意竹比原逊早一步进了房间,原逊接着也跟着进了房间,还随手把门给反锁了,然后悄悄地从萨意竹的后面,一把把萨意竹抱紧在怀里,萨意竹对着突如其来的拥抱,感到受宠若惊。

    原逊伏在萨意竹的耳边,深情款款地说:“老婆,对不起,我刚才说话的语气太重了。”

    “没事,夫妻之间就要互相包容,理解。”

    而陆韶华按着伤口,匆匆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弯着腰在抽屉边找着伤口贴。

    “你的手。”半躺在床上看报纸的原怀茂问:“怎么了?”

    “没事,刚才自己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杯子,再让碎片划了一道而已。”陆韶华一边包扎着伤口,一边答:“没什么事了。”

    原怀茂一边翻着报纸,一边又不解地问:“对了,你今天怎么了,自从去打完个饭回来后,就像受什么魔障似的,整个人下午都奇奇怪怪的。”

    “我没事。”陆韶华扯着谎:“可能是过度担心儿子导致的,休息一下就行了。”

    “没事吗?”陆韶华一把把手上的报纸合起来,续说:“我不信!”

    “我的话,难道你也不信?”

    “就是因为是你的话,我才不能相信。”原怀茂直言不讳地说:“你刚才的那番话留着说给别人听吧,不了解你的人就会相信了。”

    “照你这样说。”陆韶华理直气壮地说:“我就不能关心儿子咯?”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想说,我和你都是几十年的夫妻了,对你的一举一动、言行举止都非常了解,你这只狡猾的猴子,永远逃不出我这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瞧你说的。”

    原怀茂又翻开报纸,续问:“现在可以说了吧?”

    “说什么?”

    “说你今天为什么会言行异常呀!”

 第82章 我知道你一个秘密

    “我今天极好的呀,没有发生什么事。”陆韶华勉强地笑着说:“其实如果你真的了解我,就应该早就能猜透我的心,而不是在这里婆婆妈妈的问来问去。”

    “行,言之有理。”原怀茂一把合上了报纸,又故弄玄虚地说:“不过让我猜猜,今天是5号吗?”

    陆韶华走到床边坐下,不解地问:“是5号呀,那又能怎么了?”

    “额额额,问题大了。”原怀茂摆出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严肃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奸笑之意,他直瞪着陆韶华的双眼,冷冷地说:“我终于知道了你一个秘密。”

    陆韶华蓦地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倒呼了一口冷气,像生根似地坐在床边,心想:难道自己所隐瞒已久的秘密,已经被他有所察觉了?这下该怎么办!我应该是继续隐瞒呢?还是坦诚相待呢?

    顿时,陆韶华哭丧着脸地道歉:“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一直隐瞒着你。”

    “怎么了?你怎么又开始恍惚了?”原怀茂不解地问:“你隐瞒我什么了?”

    “我一直想告诉你的,只不过……”言语间,陆韶华猛擦额头上的冷汗。

    “只不过被我知道了,这个月的25号是你的生日,是吗?”原怀茂自作聪明地续说:“你是不是担心我记不住你的生日,还会没有准备生日礼物呀?以前是我不好,老是把你的生日给忘掉了,我那时不是比较忙嘛?”

    “没有呀。”其实陆韶华听到这个结果,陆韶华仿佛吃了一颗安心药,原来不是那么一回事,她后来又思量了一下,干脆将错就错,便改口说:“是,就是因为这个生日。”

    “你们女人呀!总是爱这么斤斤计较,心里就不会阳光灿烂一点吗?有时你们女人一生气,是因为你们想生气,未必关老公的事,但我肯定踩到地雷了。”原怀茂再次确认地问:“说吧,到底是不是?”

    此时,陆韶华只是在那布满皱纹的脸上,微微地笑了一下,还轻轻点着头说:“知我莫若我夫也。”

    “其实生日礼物是少不了你的,你就等着有一个大惊喜出现吧。”

    “哦,怎么样都好。”

    原怀茂又问:“这个生日你打算怎么安排?”

    “全听你的吧。”

    “你的生日还有听我的吗?”

    “只要大家开心就好了,我就没有它求。”

    “那好吧。”原怀茂继续再合上所看的报纸,然后睡觉了。

    而陆韶华却半躺在床上,在心里默想着:对于这件不堪回首的事,倘若坦诚相待对谁都没有好处。只能瞒得一时就一时,最好是一辈子,不过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他竟然从日本回来了。

    其实陆韶华今天遇见老冈先生,却实是令她胆战心惊,此时内心还难以平复,她趁着原怀茂躺下睡着了,就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然后决定明日去一回玛雅教堂,做一个忠诚的祈祷。

    午夜间,薛家庭院静静,听得见夜是怎样从檐月悄然落下,落在翩翩飘带似的兰叶上,窗外的月色就像阴霾一样迫近而来,渐渐浓重起来,仿佛黑暗随着午夜同时从四面八方席袭卷而来,甚至毫无防备地从高处一泻而下,又像是谁用一把巨大的刷子,一层层地向夜空抹着黑漆,天黑得可怕。

    现在整个薛家没有一丝生机,很是冷清,没有了往日的热闹气氛,不过这对于薛群施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现在不用整天提心吊胆地担心自己的秘密会被揭穿了。

    窗外的小星星在寒空中摇晃,仿佛冷得在颤抖。

    经历一阵子折腾之后,薛群施的整个躯体都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薛群施漫步走在洗涮台前,把水龙头开关向右边拧开了,哗啦啦的自来水缓缓流出,她往脸上猛泼了大量的水,然后拧开一瓶卸妆油,滴了几滴在手心处,沿顺时针调抹开卸妆油,最后再往脸上涂抹清洗洗,只见有深红色与深黑色的水往下流,这些应该就是化妆品的残留物吧。

    薛群施随后一边脱掉了全身的衣服,一边直步走到浴缸前。

    在浴缸前,薛群施小心翼翼地脱掉脚上的丝袜,就像是蜻蜓点水一样轻盈小心,总是生怕会一不小心把那些腐肉一起脱下了,必须谨慎小心。

    只见薛群施大腿处的那些腐肉都泛起灰白色了,就像那些用福尔马琳浸泡过的尸体标本一样,这可能是之前泡在雨水中过久所致,肩上的肌肉也垮塌下了一道深沟,而这应该是扛人所致的吧!

    这一次,薛群施在浸泡加大了冰的用量,然后以玉女的姿态跨进浴缸里,躺下,她将身子浸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冰水之中,墨色青丝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张妖异的网,躺下,就像泡一条直了眼的冰鱼一样潜滑进了水中。

    没有一点呼气的气泡,没有一丝抖动的迹象,但会随着水得波动而飘动,最关键的一点是,薛群施是睁开双眼的,睁得如同金鱼眼一样大小。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薛群施就缓缓地从浴缸里冒出来,伸展躯体时,她还把搁在前面的头发往后猛甩了一下,在猛甩那几秒,水珠夹着冰块从发丝中飞撒而出。

    现在薛群施的肤色是死白死白的,更说不上有多光滑与弹韧了,她都已经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皮肤没有了血液的灌溉。

    薛群施再赤裸裸地走到更衣室里,披上粉红玫瑰香紧身袍袍袖上衣,下罩翠绿烟纱散花裙,腰间用金丝软烟罗系成一个三寸大小的蝴蝶结。

    然后来到房间的梳妆台前,坐下,镜中自己的那棕色头发下面的年轻的额角,怨艾不平的蹙在—起的眉毛,尖尖的鼻子,无神的眼珠,结了霜的眼睫毛,眼角和嘴角之间的一道很深的泪沟,都能看得清楚。

    薛群施又从抽屉里面拿出一盒假指甲,然后往上次被她自己猛力剥下的指甲那个位置,涂抹着一些胶水,再粘上一块从假指甲。

    薛群施为了掩饰,还不忘在假指甲上涂满比较深颜色的指甲油,例如蓝色。

 第83章 奇怪的画像

    这时,只见薛群施从抽屉里拿出一套当季热卖的化妆品。

    第一步是在脸上打了一层浓厚的粉底。

    第二步是再打上一层深粉色的腮红与画眉。

    第三步是戴上假睫毛、再画描上深黑色的眼影。

    经过一番驾轻就熟而又精心地‘伪装’之后,薛群施接下来是画嘴唇,嘴唇是整个脸部最易脱水的部位,也是最容易被别人察觉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所以要精心涂摸。

    只见薛群施拿起了一支紫红色的唇膏,从上唇画起,再到下唇,还以圆圈的形式,绕着整个嘴唇画了好几圈,似乎厚一点才比较保险。

    最后一步,薛群施紧咬着嘴唇,上下唇互相沾了一沾。

    对于头发,薛群施只能小心翼翼地一根根梳理,因为没有营养的发丝是最脆弱的,一不小心都会扯断。

    大约半小时过后,薛群施把头发弄好后,又来到衣橱前,打开衣橱的门,虽然是清一色的正装,但是她还是细心挑了一番,挑中了一件紫色的正装和一对黑色的高跟鞋,穿之。

    一切准备就绪后,薛群施却慢慢地上床,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静静地躺上一晚。

    夏天的清晨,四五点钟,月半湾上刚露出鱼肚白,万籁俱寂,海天连接处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薛群施回到了公司上班时,已经七点多了,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点。

    到了八点多左右时,同事们也陆陆续续来上班了。

    这时,薛群施准备打个电话给小冈先生,问候一下他身体好些了吗?再顺便说一下昨天不辞而别的事,但是她连续拨打了二三个电话,也是没有人接听的状态。

    薛群施不禁百思不得其解地皱起眉梢,半会儿,她猛然抡起电话,拨打给了助理Bel,吩咐说::“Bel,你现在帮我拨打一个电话给小冈先生,就说我有急事找他。”

    “好的。”

    薛群施挂掉了电话。

    几分钟后,Bel回拨了薛群施的电话,薛群施立即问:“怎么样,有人接听吗?”

    “没人接听。”Bel却说:“不过经理,小冈先生今天也没有来上班,也没有请假。”

    薛群施一边转着手中的原子笔,一边又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堆话:“莫非昨天小冈先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在我离开的医院之前,小冈先生还平安无事的呀!没理由这样呀!不对,昨晚大初哥曾信誓旦旦地说替我出气,还要把老冈先生给干掉,莫非已经动手了?顺带还把小冈先生也一同干掉了,这些黑社会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事。”

    薛群施顿时目瞪口呆,完全没有了反应,处于放空的状态,窗外寒风像无情的箭,很无奈,却无助,她又硬着头皮看着桌上的工作文件。

    突然薛群施又把手上的文件摔在了一边。

    “还工什么作!人命关天呀。”言语间,薛群施马上动起了身,拿起椅背上的外套与手提包就匆匆出去了。

    薛群施刚出办公室时,bel见她要匆匆地出去,便提醒地说:“经理,你现在要去哪里,等下就要开会了,总裁说,务必要全体领导到场,缺一不可。”

    “那个……我。”薛群施一边拎着外套往外走,一边又吩咐bel:“算了,bel,这样吧!你就先替我出席一下会议,有什么问题就电话联系,不说了,我现在有急事。”

    “好吧。”Bel无奈地问:“不过经理你上那里去?”

    “Bel,你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领导的隐私你也胆敢过问,难道我这段时间忘记教你规矩了吗?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即可。”

    “抱歉,经理。”Bel立即埋着头,连声道歉:“我下次不敢了。”

    “嗯,下次一定要注意点,别说完就忘了。”言罢,薛群施就领着手提包就离开时,却被原崴看见了,原崴便叫道:“马上要开会了,薛经理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与你何关!”薛群施转过头说:“我已经吩咐Bel替我出席会议。”

    “你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好歹也是一个总裁。”

    “是,又怎么样?”薛群施说:“就算你是总裁,也阻止不了我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原崴就这样目睹着薛群施离开,自己却站在原地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

    薛群施第一步是先准备去一趟医院,她顶着烈日在路边叫了一辆的士。

    当薛群施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她站在病房门口,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像是被钉在那里,好像土地就要在脚前裂开似的,因为她却发现昨天小冈先生睡过的那张病床已空。

    薛群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不能动弹。

    薛群施惊呆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立即问路过的护士:“护士小姐,这个床位上的病人呢?怎么不见了?”

    “他昨天已经出院了。”

    薛群施知道真相后,木纳地走进医院的大花园处,走在林荫下,阳光在叶子中偶尔露出星星点点的光斑,铺撒一地,她静静的走在青草地上,抚摩着树干,也低头嗅无名小花的芬芳,虽然嗅不出气味,却早已陶醉了。

    突然,一阵微风轻轻略过,一张24寸的纸张从远处飘到薛群施的前方不远处,她走上几步,用高跟鞋的鞋尖踩着那张纸张的一角,以防再次被风吹走,然后侧身半蹲下来,拾起。

    薛群施捡起那一张24存的纸张,翻过正面定目一看,纸上用水彩笔画着一个不像人型的背影,不过还能看得出是个背影。

    “扎着头发,一看就是女人,耳朵上的吊坠略显老式,一看就是知道是中年妇女,一个扎着头发的老年妇女的背影。”自语中,薛群施突然紧皱眉梢,发现纸上的那个背影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说不上在哪里见过。

 第84章 这小子的套路太深

    林间小道之中,金黄的落叶散了一地,踩着一地秋叶,手里拿着那张捡到的画像,又发觉前方还有很多这样的画像。

    薛群施抬头向前一看,看见了小冈先生,小冈先生好像在给路人派发着什么。

    薛群施立即走上前,小冈先生一转身,也看见了薛群施。

    “施姐,你怎么也来医院呀?”小冈先生笑眯眯地问:“看上去,你的样子还挺着急的。”

    “小冈,身体好些了吗?”

    “谢谢施姐关心,我好多了。”

    “来。”言语间,薛群施把小冈先生拉到了一边的石凳上坐下,又问:“有没有人来找你麻烦?”

    “我不知道施姐你所说麻烦指的是什么麻烦?”

    “就是!”薛群施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了,就大致地说:“就是有没有陌生人来找过你?”

    “有,还缠了我很久。”言语间,小冈先生还不停地点数着自己手上的那一沓画像。

    薛群施不禁低声细语:“他果真还是动手了,根本没有把我这个干妹妹的话放在眼里。”

    “到最后我还是买了。”

    “买了?”薛群施不解地问:“你买了什么?”

    “呐。”言罢,小冈先生从身后拿出一束淡粉红色的玫瑰花,续说:“送你的。”

    薛群施没敢接花,而是不解地问:“这是哪来的花?”

    “刚才我从一个陌生的卖花女孩儿那里买来的,她说可以买来送给自己喜欢的人喔。”小冈先生又说:“我手累了,你快拿着!”

    “我干嘛要拿?”

    “没有干嘛。”

    “我不拿。”

    “你拿。”

    “我就是不拿。”

    “你就是拿。”

    “不拿。”

    “拿。”

    “我真不拿。”

    “你快不拿。”

    “不拿不拿不拿,就是不拿。”

    “不拿吗?”小冈先生淡淡地笑着说:“哼!那证明你是一个没有爱心的人。”

    “为什么?”

    “你想知道为什么那个女孩要出来卖花吗?”

    薛群施百思不得其解地轻摇着头。

    小冈先生低着头说:“因为她卖花是为了给患病在床的爸爸治病。”

    “花!我收下了,其实我父亲就是因病去世的。”薛群施接过花,又说:“至于你本人,我不要。”

    “为什么?”

    “好吧,那你不许把花还回给我了喔。”

    “嗯,不还!”

    “哈哈哈!”这时,小冈先生乐得捧腹大笑,身体朝后一仰,连人带画像倒在地上。

    “人家身世那么可怜,你还笑得出来。”

    “我笑你被我骗到了。”

    “骗了?”

    “其实没有什么卖花的小女孩。”小冈先生绷紧着笑脸,又用手遮着笑,续说:“其实这花呢?是我从花店买来的。”

    “过分。”

    “你说过不还回给我的。”

    “不还,不过你没有说不能送给别人。”言罢,薛群施捧着玫瑰花走到一群在秋千前玩耍的孩子身边,然后把花送给了他们,人手一支。

    “施姐,我服你了。”

    “我更服你了,小小年纪就套路一摞摞,幸亏姐也不是吃素的。”

    “不是,其实我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小男孩。”

    “言归正传,你刚才在干嘛?”薛群施拿过小冈先生手上的画像,眉头一锁,不解地问:“这些是什么呀?”

    “我在找人。”

    “找人?”

    小冈先生用着天真无邪的眼神看着手上的画像,又笑着说:“这些嘛!是我小冈先生用来找人的材料呀,一个妇人的背影,是不是很奇怪。”

    薛群施却偷偷地低声自语:“不是很奇怪,是很傻,。”

    “哼!施姐。”小冈先生发着小脾气,嘟着嘴说:“我都听到了,你刚才说我傻!”

    “现在是互联网科技高速发达的年代,在互联网上发布一下信息,立即覆盖全世界。”薛群施又说:“如果像你这样在这里派传单,一天只有十几,不不不,一天最高只有几百人知道。”

    “中国有一句话叫做积少成多。”小冈先生笑着说:“画像里面的这个人曾在医院出现过,没准她还会再次出现。”

    “那我也无话可说。”薛群施说:“那你现在还不去派发!”

    “嗯嗯,那你是先在这里等我呢?”小冈先生问:“还是先回去。”

    “等你。”

    ”好。“小冈先生拿着一沓画像,倒着走路,还不忘给你薛群施一个飞吻。

    薛群施却无视地哼了一声。

    这天下午,原崴召开全体服装选材会议。

    老冈先生也匆匆赶来金园集团开这个大会,他的脸色看上去似乎有点憔悴不堪,可能是受到之前那一件事情折腾所致吧。

    而原逊也在去往开会的路上,刚好碰着了老冈先生,看见老冈先生的脸色暗淡,不禁问:“老冈先生,今天脸色有点差呀。”

    老冈先生猛然摸着自己的脸颊,转身又问助理瓦西伍子:“有吗?”

    瓦西伍子也诚恳地点了点头。

    老冈先生马上转回身,对原崴说:”可能是睡眠不足的原因吧,无大碍的。”

    “那你平时要注意休息了。”

    “嗯,我平时都会试一下汗蒸。”

    “殊晚辈直言,老人家不要蒸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习惯了,没办法。”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来到会议厅了。

    老冈先生一进会议厅,便坐下,还四处张望一下,却发现薛群施没有出席本次会议,老冈先生不禁自责自己会不会昨天对薛群施太凶了,其实不祥归不祥,毕竟她还是一个女人。

    老冈先生上前问薛群施的助理Bel:“bibi……。”

    Bel微笑地对老冈先生说:“老冈先生,我叫Bel,不叫bibi。”

    “哦,Bel。”老冈先生强颜欢笑地问:“Bel,你们经理平时很忙吗?怎么这么重要的会议都不出席?”

    ”我们经理出去办事了。”

    “哦,出去了吗?”

    “对呀。”Bel说:“薛经理听说小冈先生没有来上班,她就急匆匆地出去了。”

    老冈先生顿时陷进一阵沉思中,如果去她找小冈先生,一定会去医院。

    “老冈先生,为什么小冈先生也没有来上班呀?”

    老冈先生没有回答Bel,只是走到自己的助理瓦西伍子身边,好像对她吩咐了一番话,老冈先生就离开了,应该是叫瓦西伍子替他开会吧。

    Bel不禁感叹:“现在这些做领导的,真是当得随心所欲,想开会就开会,不想开会就直接拍拍屁股离席走人,可怜了我们这些打工的。”

    老冈先生离开了金园,就拦了一辆出租车。

    半分钟之后,老冈先生匆匆赶到了医院后,下车后,他没有进去医院里面,因为他知道小冈先生早就出院了,还应该在这附近派着画像。

    老冈先生而是拄着拐杖在医院的附近转悠了一圈。

 第85章 最后一次给别人下跪

    晴空中没有一丝云,头顶上一轮烈日,没有一点风,一切树木都懒洋洋地屹立在那里。

    薛群施发现所处的地方阳光过于炽烈,便移步到树荫之下,坐一个秋千上,再望着小冈先生在不远处派着传单,那是一位天真烂漫,富有无限童真的男生。

    从这个小冈先生的身上,薛群施可以看得出,原来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社会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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