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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金有点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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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初哥然后用自己的手指把刚打着的火捏熄了。
这时,全部准备去砍薛群施的人见状,都一致地停下来了,不敢再莽撞乱来了,纷纷退回了原位站着。
半会儿,大初哥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转身一脚又把椅子踢飞了,椅子在空中旋转了几下,落地时就一一散架了,并气急败坏地说:“你们还有没有把我这个老大放在眼里?没有我的命令,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擅自行动!”
“大哥。”三骨精淡淡地说:“我也是逼于无奈。”
大初哥并没有理会三骨精,而是用眼睛严厉地瞪着众手下,那眼神就像要射出火花一样!有的手下羞愧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
而大初哥一边用左手动了几动、转了几转右手大拇指上的那一枚大板戒,一边又走到薛群施的跟前,好奇地问:“你也挺会撂嘴皮子的呀!”
薛群施并没有接话,只是摆出一副傲娇的姿态。
“你刚才不是噼里啪啦地说得自己不怕死的吗?怎么了,现在没话说了吗?”说是快、那时慢,大初哥在言语间就从腰间掏出一把美式手枪,直指在薛群施的嘴边,并凶神恶煞地问:“现在我要问一问,是你说话的速度快,还是我手上的手枪的速度快?”
薛群施依然没有接话,眼神以45度角瞟向半空。
“说呀?你到底说不说?刚才不是说的稀里哗啦的吗?现在要你说,你怎么不说了?是不是不敢说过了?”大初哥大声疾叫,脖子上的青筋暴露无遗,好像要吃人不吐骨头地责问:“她丫丫的,你到底说不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薛群施再次没有接话,眼神并与大初哥狠狠地对视。
“我问你话,你怎么不说?”大初哥似乎在对视中被薛群施给吓住了,说话也有一些结巴了。
“我说话又怎么样,不说话又没怎么样?如果在一个蛮不讲理的人面前,难道横竖不是一死吗?”薛群施瞟了一眼大初哥,然后握住大初哥的手枪,指在自己的额头处,续说:“如果你依然蛮不讲理的话,就这里,额头,开枪呀!你最好一枪毙了我。”
第73章 玩命的游戏
“就这里,额头,尽管开枪吧!你最好一枪毙了我。”薛群施这一种自寻死路的举动,不禁吓得大初哥打了一个寒颤。
“你以为我就不敢杀你吗?我杀你就等于踩死一只蚂蚁那么轻松。”
“我的命就这么微不足道?杀我容易,但你知道杀了我会有什么结果吗?”薛群施一边从手提包里面取出一部手机,续说:“我这一部手机已经与外界连接起来了,你刚才所说的话,全部都被一一记录下来了,并且外界已经知道了,如果我在这里有个什么三次两短,你,包括你的手下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得住我大初哥吗?”三骨精走到大初哥的旁边插话:“你错了,我大初哥天不怕地不怕。”
“居然如此,那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我也就是烂命一条,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大初哥问:“你就这么不怕死吗?”
“不是我不怕死,而是逼于无奈。”薛群施续说:“但是你们一群大老爷们,这样对待我这么一个弱女人,何苦呢?你们不怕被传出去,成为黑白两道的笑柄吗?”
“你这是在求我放过你吗?”大初哥哈哈大笑一下,续说:“说到底,你还是害怕了吧。”
“没有,我可以任你处置,但我有一个请求。“
“你是在跟我谈条件吗?”
“难道不能吗?”
“说来听听。”
薛群施遥指高高挂着在不远处的原崴与小冈先生,续说:“我只求大初哥能放过我那两位朋友一马!”
大初哥轻摸着大拇指上的大板戒指,淡淡地续说:“如果我不依你呢?”
“你如果这样固执不化,那我也没有什么办法。”薛群施又说:“我也不勉强你了,那我们明天就新闻头条上见吧。”
大初哥笑了一下,又摇了摇头,并没有说话。
薛群施立即转身走向原崴与小冈先生的方向,还一边说:“我只能用最古老的方法,来解决这一件事了。”
“你想要干嘛?”大初哥大声呼道:“你给我站住。”
薛群施没有理会大初哥,对他的话充耳不听,依然是义无反顾地往前走去。
“站住,你难道没有听见我的话吗?我叫你站住。”
薛群施不管大初哥怎么叫唤她,她还是没有理会大初哥。
“站住。”
薛群施没有站住。
“快给我站住。”
薛群施非但没有听话,反而加快了步伐。
“好样的,你有种,那老子就请你吃一粒枪弹子。”话声未落,就传出了大初哥开启手枪的保险键的声音。
薛群施缓缓地停下了脚步,微微地转首45度角,哼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往前走。
三骨精马上上前对着大初哥添油加醋地说:“老大,她刚才又在哼了一下你了,明显是不把你放下眼中,而且是对你很不满。”
这时,大初哥怒不可遏地吼叫着,这声音又像沉雷一样滚动着,传得很远很远,她马上对准薛群施开了枪,‘砰啪’的一声巨响,枪声就像猫的利爪,在一瞬间撕破了天幕。
此时的薛群施只是默默地闭上了上眼,没有害怕与畏惧,依然抬头挺胸地勇往直前。
脱枪的子弹一射而出,像一只饥肠辘辘的老虎扑向猎物一样,在场的人都惊恐万分。
说时慢、那时快,突然仿佛一道闪电略过,在闪电的照耀下,薛群施看见自己左耳上的吊坠,一下子掉落在了地上,那只被子弹击中的吊坠还在地上反弹了几下,而自己前方的墙壁处,也一下子被子弹击射出了一个小洞。
薛群施耳边的发丝也受到子弹的冲击,随着冲击风摇摆了几下。
片刻后,薛群施依然一直往前走着,依然没有止步。
这时,大初哥不禁感概,这个女子的胆子竟然如此之大呀,便大声地说:“嘿,我可以答应你,放了你们。”
薛群施立即转身,站住不远处,定目望着大初哥,淡淡地问:“说吧,你要什么条件呢?”
“你怎么知道我还有附加条件?”言罢,大初哥朝着薛群施的方向走过去了。
“大初哥,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就算是有,也是皇后的毒苹果罢了。”薛群施问:“说吧,我这个人不喜欢拐弯抹角。”
“你的性格,我喜欢。”大初哥直说:“你要想从我手中救走那两个男子,可以!”
“我先谢谢了。”
“不过要在我所规定的时间内。”
“什么?”
一旁的三骨精移步上前说:“规则如下,你务必在我们规定的时间内,你们三人都要顺利去到外面的小车内,就可以安全离开。”
薛群施抿了一下嘴,然后问:“请问你们所规定的时间是多少?”
“时间为半分钟。”
“好!”薛群施一口答应:“我参与你们这个玩命的游戏。”
大初哥再次鼓起了掌,又说:“你的性格,我真的很喜欢。”
“请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三骨精插言:“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好。”话音未落,薛群施就大步迈上前,第一步准备是要把原崴与小冈先生放下来。
一旁的三骨精就对大初哥说:“大哥,我现在就计时了。”
薛群施直奔走到依然被高高挂起,还在昏睡中的原崴和小冈先生的身旁,面对着这两个男人,她不知道该如何去选择。
最后,薛群施还是选择了原崴,因为这是自己欠原崴的,这个必须要还。
薛群施想先把绑在原崴上的绳子解开,后来却发现自己的身高不足。
这下子就着急了,那一边的三骨精又已经开始计时了,莫非薛群施要在这一道上浪费时间。
就在薛群施焦急万分时,她发现不远处有一张高脚椅子,就立即飞快的跑过去搬过来。
薛群施把高脚椅子搬过来后,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爬了上去,一歪一抖地站了起来,这下她才看见原崴那一张布满伤痕的脸,不禁为之伤感。
薛群施也顾不了太多的伤心与内疚,现在要抓紧时间才行,她使劲解着那一条绑着原崴手腕的绳结,可是废了很大的劲,但还是无法解开。
薛群施不管了,什么也不管了,猛然依靠在原崴的身上,然后把嘴伏了绳子上,再用牙齿去咬那个绳结。
第74章 与时间赛跑(1)
把嘴伏了绳子上,再用牙齿去咬那个绳结。
大初哥等人站在远处,都能清清楚楚看得着薛群施那狰狞的脸与那似乎已经使出洪荒之力的牙齿,牙龈都露出来了。
大约三分钟过后,薛群施终于把那该死的绳结给解开了,但是由于原崴是垂空挂着的,绳结一开,原崴就整个人都往下摔落。
薛群施见状,立即一把抱紧原崴,使劲双双在空中来了一个90度的大旋转,就这样,世界万物都静止了。
外面暴雨在疯狂地下着,明亮的闪电像银蛇一样在空中穿梭着,一次又一次地照亮了整个屋子,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好像可以把任何东西震碎。
而就在几秒,原崴在上面,而薛群施就在下面,薛群施却猛然一下子吻上了原崴,她神情脉脉默默地对昏睡中的原崴说:“原崴,这是我们第一次亲吻,也是最后一次。”
两人一起掉在的地上,一百三十多斤的原崴重重地压在薛群施的身上。
‘啪’一声巨响,大初哥等人看见两人一同掉到地上的那一瞬间,薛群施就像一个沙包一样,地上的木板都差点震碎了,但是她丝毫没有一点的痛苦之感。
一旁的幺鸡担心又友爱地说:“大哥,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不用。”言语间,大初哥一边玩着大拇指上的大板戒指。
只见薛群施使劲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原崴推开了,然后自己缓缓地站起来,再把原崴的双手搭在自己的肩上,一使劲把原崴慢慢地背上了背上,试图一步一步地往外挪步,但是速度十分缓慢,就像一个千年的老乌龟的速度。
就这样,薛群施背着原崴往外走,由于原崴太重的缘故,薛群施的双脚都在不停地颤动发抖,但是她还是坚持把背出了这个大厅,不过在前方还有八个厂房,要出去谈何容易?
突然,大初哥却嘲笑地大叫:“嘿,你的小白脸不要了吗?你就这样留着他在这里晾着吗?”
薛群施一边背着原崴十分吃力的往外走,一边回答着大初哥:“请您牢住好了,我有自己名字,我不叫嘿。”
因为背上的原崴太重的缘故,薛群施一直以歪歪扭扭,一拐一崴的路线前行,她也顾不了一丝的休息,只知道现在要股起劲往前走,要不然自己爱的人就没命了。
三骨精就笑嘻嘻地对大初哥:“大哥,什么小白脸呀!什么小三呀!这都是区区的萍水相逢而已,注定是小角色一个,最终还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萍水相逢?你懂得挺多哟!?”言罢,大初哥就跟在薛群施的后面走着。
三骨精也追跟在大初哥后面,嘻嘻而笑地说:“过来人,只是过来人。”
也许薛群施前进步子的总是步履蹒跚,她认为为什么不可以以勇敢者的气魄,坚定而自信的对自己说再试一次,再试一次你就可能达到成功的彼岸。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后,薛群施终于把原崴背到了厂房大门处。
薛群施第一眼看见的这么放肆的大雨,雨并不像以往的“万根银针竖地面”那样竖直降落,而变形成了“巨浪”!“巨浪”咆哮着,用力地捶打着废弃的工厂房。那力道,那气势,仿佛一个发疯的“哥斯拉”在发泄自己无穷的怒火。
只见薛群施把背上的原崴放了下来,缓缓地平躺在地上,还神情脉脉地用手抚摸了一下他的额头。
然后薛群施就一股劲地往里面跑,赛场上的运动员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
突然薛群施停了下来,只见她猛然跺地,跺断了自己的高跟鞋的鞋跟,可以是高跟鞋给奔跑造成了阻碍,没有了高跟,她继续往前猛跑而去,比之前跑得更快,附近的景物都化作了虚影,淡淡烟雾中,只见一人以万马奔腾之势,勇往直前,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擦肩而过,在那白茫茫一片还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影。
半会儿,薛群施就像一头健壮的小鹿,一股气的冲向终点,跑到了小冈先生的跟前,看见小冈先生依然在昏睡中。
薛群施立即取来那把高跟椅子,然后缓缓地爬上去,现在薛群施学聪明了,她把小冈先生也挪到椅子上站住,虽然昏昏沉沉中的小冈先生根本无力支撑住,但总比没有好,也算是保险一点。
薛群施再伸手去绑在解小冈先生的那个绳结。
仍然因为不够高的缘故,所以薛群施够不着。
薛群施立即踮起脚尖,伸直双手。
在解开的那一瞬间,薛群施紧紧抓紧了小冈先生,生怕他会掉下来。
薛群施慢慢地把小冈先生放下地下,然后自己从椅子下来。
随后使劲一把把小冈先生扛在背上,再一步一步地挪动往前,只见薛群施仿佛背上了一大包的沙石一样,压着薛群施难以动弹。
但是薛群施自己下定决心,她一定要把小冈先生就出去,因为小冈先生是她自己叫过来的,务必要对小冈先生负责到底。
现在的薛群施依然那么强大,小小的女人,却拥有一颗强大的气魄。
大约十分钟,薛群施终于顺利把小冈先生也背到了厂房大门处后,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抚摸着那被压得要断似的的腰骨。
虽然前方不远处就是目的地,薛群施没有一丝一毫的时间休息,她要以风的速度顺利把原崴和小冈先生安全送到目的地,也就是车里。
不远处的大初哥指了一指自己的手腕,一旁的三骨精马上回答:“大约还剩下18分钟。”
“嘿。”大初哥对着薛群施大声叫喊:“还剩18分钟哟,你要悠着点,时间不够了。”
这时,只见薛群施猛然站了起来,然后闹乱地把自己的半短裙,一块一块地撕下来了,直撕到成了超短裙。
一旁的男人们,都看到猛咽口水沫儿了。
大初哥却调侃地说:“你想怎么样,你完成不了任务,就准备色诱我的这群兄弟吗?给你开开恩吗?你可要受的了可好,我这帮兄弟,可是如狼似虎的。”
“对,如狼似虎。”大初哥的那帮兄弟一同大笑地附和。
薛群施没有理会这群男人。
第75章 与时间赛跑(2)
在薛群施眼里,全都是疯子,没有必要没有理会这群男人。
只见薛群施把撕下来的那些布块的头与头,尾与尾都打上了结,然后再把这条大绳子的一头系在原崴的腰间,另一条系在小冈先生的身上。
大初哥等人都不知道薛群施的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到底想要搞什么花样?
只见薛群施抓住那条绳子的中间部分,再把那一条系有原崴与小冈先生的绳子扛绑在了肩上,还把那双已经被自己跺断了脚跟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把鞋带系在一起,然后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外面的倾盆大雨一直下个不停,从房檐上直泄下来的雨水,再在街道上汇集成一条条小溪流。
三,二,一,起,薛群施在心里默念着起步口号,然后艰难地迈出了几步。
在外面,一下子全身都湿漉漉了,雨水也毫不留情地猛力拍打着薛群施的脸颊,似乎一点都不会怜香惜玉
薛群施的刘海湿答答地趴在额头上,她为了不被刘海挡住视线,还不停地把刘海的头发往后拨。
由于雨水太大的原因,整条路都被淹没了,水位直达薛群施的大腿处,但还是阻挡不了薛群施一往直前。
现在原崴与小冈先生两人的体重一同压在她的身上,两个在她心中都是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务必要他们安全无碍,就像一个母亲保护着自己的儿女。
一步!
两步!
三步!
……
薛群施也不知道自己在雨中迈了多少步,反正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突然,薛群施发现原崴的头部向上仰着,这样的角度是很容易呛水的,可能还会危及生命。
薛群施立即用手把原崴的头部摆好了。
走到另一段路时,水位明显浅了许多,现在可以见到薛群施那两条瘦小的腿,不过严重地叉成了八字形了,还不停地在颤抖。
而大初哥与他那一群手下们,都悠闲地在屋檐之下观看着薛群施,就像在观看一场虐心的电影。
此时,大初哥对薛群施的看法,也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也做一个大决定。
这时,三骨精走到大初哥的身边,对大初哥说:“大哥,时间到了,还剩下55秒、54秒、53秒。”
“还有剩,就别说到了。”言罢,大初哥对着薛群施大声地说:“还剩下52秒、51秒、50秒。”
而在远处的薛群施听到时间不足了,也开始慌神了,马上加大行走的速度,以小跑的速度,直奔向小车处。
“19秒、18秒、17秒、16秒……。”
好不容易,薛群施终于走到了小车跟前,薛群施把原崴与小冈先生放在地上,大叹了一口气,还是顾不上休息,马上打开车门,再把原崴使劲塞进了车内。
“8秒、7秒、6秒……。”
薛群施一股劲又把小冈先生从地上拽起来,又猛力往车内塞。
“4秒、3秒……。”
‘碰’的一声巨响,薛群施一把关上了小车门,以后转身以八字脚站着,正视着站在屋檐下的大初哥。
这时,大初哥的手下幺鸡为大初哥撑着伞,走进大雨中,走向薛群施那边。
片刻后,大初哥来到薛群施的跟前。
“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便了。”薛群施默默闭上了双眼,续说:“我无怨无悔,来吧,不过求你放过我这两位朋友。”
“我不杀你,也不剐你,也可以放了你的朋友。”
“条件是什么?”
“你怎么老把我想得那么恶心呢?我也是人,不是怪物、魔鬼,我也有一颗血淋淋的心。”
薛群施慢慢自语地说:“血淋淋的心,你有,可惜我没有。”
“你在说什么?”大初哥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说,血淋淋的心,你有,我有,大家都有。”薛群施续问:“言归正传,那你想怎么样?说,不要拐弯抹角。”
“好,爽快。”大初哥直言不讳:“我想与你结义为干兄妹,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薛群施没有立即回答。
不过片刻后,薛群施就一口答应:“我答应你。”
这时,大初哥给了一个眼色幺鸡,手下幺鸡立即端出一个大盘,还有一把锋利的镰刀。
看这一阵势,莫非要歃血为盟,这样不行,自己没有血,这样自己的秘密会被发现。
“大哥。”薛群施好奇地问:“这是要干嘛呀?”
“当然是要歃血呀!”一旁的三骨精插言:“你以为是杀鸡拜神吗?”
“我们可不可以换一种方式行吗?”
”为什么要换一种方法?”
“因为我。”薛群施撒着谎说:“因为我从小就晕血。看见血,不到三秒就会晕倒在地。”
“这样呀。”言罢,只见大初哥拿着大盘接了一大盘的雨水,首先自己喝了一半,然后又把盘子递给薛群施,豪迈地说:“轮到你了。”
薛群施接过大盘,就像江湖儿女一样,洒脱地大口而喝。
至于薛群施为什么会答应大初哥的请求?是因为,大初哥在黑白两道是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可能对自己日后的计划有所帮助。
突然警车尖厉的呼啸声划破了雨夜,众人像老鼠见到猫一样,慌了。
一旁的三骨精立即上前,挑拨地说:“大哥不好了。”
“我没有不好,只有你不好。”言语间,大初哥狠狠地拍了一下三骨精的头。
“哎哟!大哥,一定是这个臭婆娘报警了,准没错。”
薛群施站在大风大雨中,万分委屈地说:“我没有,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谁会相信你呀!”三骨精振振有词地说:“哦!一定是不满我们虐待你,你就偷偷地报警了。”
“我没有。”薛群施又转身对大初哥说:“大初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大初哥却说:“我相信你。”
三骨精无奈地说:“大哥。”
“你不用多说了。”言罢,大初哥又转身对着众手下说:“以后我干妹妹所说的话就是我说的话,她下达的命令也是我下达的命令,不可违抗,违抗者格杀勿论。”
众手下都低下了头,并没有说话,而一旁的三骨精更是满脸的不满。
大初哥严厉地说:“有没有听到我所说的话。”
“听见,遵命。”众手下异口同声对薛群施说:“大家姐好!”
薛群施对着众手下点了点头后,又立即匆匆上前,担心地说:“不要再说了,警察马上要来了,你们快走吧!这里就交给我吧。”
大初哥说:“你小心点。”
“没事,警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大初哥情深义重地点了一点头,就带着众手下匆匆离开了。
第76章 调情
在接近的废弃厂区时,警方就把警笛关掉的了,其实不需要一直开着,路面状况不好所以鸣笛,是为了赶时间,防止坏人的逃跑。
片刻后,警方瞬间包围了整个废弃工厂,而大初哥他们却顺利逃出险境了。
值得一提的是,警是彭顶顶报了,她从静一那里得知了原崴去会见大初哥的事后,就选择直接报警了。
面对警方的审问,薛群施只字不提,她也不知道这样包庇着大初哥他们是对还是错。
原崴与小冈先生分别被警方送进了医院,经医生的详细检查,医生说两人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服用了少量的安眠药,现在只是在昏睡中,药效过了,便会自然苏醒了。
彭顶顶一直在医院寸步不离照顾着原崴。
雨下了一整夜,直到了早上,雨好像也下累了,慢慢地停歇了,
在市级医院里,每次下过雨后,雨后的空气很新鲜,虽然是夏季,但是雨后的天气依然像秋天一样,带着阵阵凉意,医院花坛周围都散发着泥土的气息,周围的花草上面都夹着晶莹的露珠,在阳光普照之下,像一颗颗耀眼夺目的钻石。
早上,彭顶顶端着洗脸水进了原崴的病房,慢慢地靠近原崴的病床边,然后坐在原崴的床沿上,看着原崴那受伤后的脸,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拘,高挺的鼻子,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厚薄适中的红唇,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虽然脸上贴着几张药贴,但仍然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彭顶顶然后用自己的芊芊玉指在昏睡中的原崴的脸颊、额头,以及下巴等地方,顺时针地画着小圆圈。
彭顶顶一边画着小圆圈,一边还深情痴迷地说:“原崴,你是否知道?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开始喜欢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识的那景、那人、还时间呢?”
就在这时,在楼下取水上来给原崴洗脸的薛群施,正好准备推病房门而进,却因为听见里面的声音而止步了。
薛群施停止了推门,端着水盆,站在外面隔墙偷听。
“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不过我却记忆犹新,那是一个放学后的旁晚,很多人都在操场上活动,我也像平常一样在操场上跑着步,你也像往常一样在篮球场上打篮球,我跑着跑着,扑通一下,我就一不小心被你的篮球一击而中,我那时瞬间昏倒在地上了。在在昏睡时,就总感觉有东西在我脸上动,等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已经在操场边上的长椅上躺着了,你就对我说的第一句是黑雪公主醒了吗?我当时就问你,为什么叫我做黑雪公主,你说我就是一个假男孩子,所以是黑雪公主,我又问你为什么要在我脸上画东西,你说因为白雪公主在昏睡时,需要王子亲吻才能苏醒过来,而我是黑雪公主,就需要在脸上画小圈圈,才能醒过来,现在黑雪公主想在王子的身上画圈圈试试,为什么现在这个方法不行了呢?”
就在此时,原崴却咪咪地睁开了一条眼缝,嘲笑着在一旁为自己默哀的彭顶顶,原崴偷偷地说:“我是王子,唤醒我的方法应该是亲吻。”
彭顶顶猛然转过身,吃惊地说:“你也太坏了吧,我捶你心口,竟然骗我,骗我,骗我。”
而躺在床上的原崴却大笑不止。
“你什么时候醒了?”
原崴笑着说:“你说‘我就开始喜欢你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的时候囖!”
彭顶顶立即用手沾一些洗脸水,向着原崴飞洒而去。
原崴立即用手猛挡。
彭顶顶便问:“怕了吗?看你还敢骗我不?还敢唬弄我不?”
“不敢了,我不敢了,求女侠饶命。”言语间,躺在病床上的原崴立即用被单挡之。
不知天高地厚而又大大咧咧的彭顶顶一跃跳上了原崴的床上,抓打着原崴,原崴就用枕头挡之。
彭顶顶却一把抓过原崴手上那个枕头,原崴求饶地叫:“姑奶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骗我,骗我,看你还敢不敢再骗我。”
原崴与彭顶顶就这样,一起打打闹闹,枕头与被子里面的棉花丝儿,飘荡满屋,感觉瞬间回到了校园时期,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薛群施也是第一次见原崴玩的这么开心。
突然,原崴一下子昏眩在床上。
彭顶顶一看,整个人都慌得脸都绿了,说:“原崴,你怎么了,你醒醒?”
原崴还是没有醒过来。
“都是我不好,你身体还没有康复,我就打你、闹你,也不敢了,原崴你快醒醒。”言语间,彭顶顶立即准备转身跑去叫医生护士过来。
而门外的薛群施也十分担心,她准备破门而进。
就在这时,只听见床上传来了一阵阵原崴的笑声。
走在半路的彭顶顶,也转身对原崴感觉无语地大笑而起。
“小子,你又在骗老娘,你这真是厕所里照镜子,找死。”彭顶顶移步上前,在洗脸盆哪里取出一块毛巾,然后坐在原崴的病床边,续说:“不要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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