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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瓷美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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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连天算会办事,公检法那些办林上坚案子的人,他早已经送天仙葡萄酒再送红包给人家了,所以要宴请这些人时就比较容易,不然还没那么容易请到人家呢!这年头有得吃还要有得拿有得卡才人家才愿意,许多人不想手脚干净嘴被人抹油……不是没有,少得可怜!当然也有的人不吃不拿喜好桑拿,不奇怪!有的人喜好酒盅,有的喜好窟窿……
三德县瓷都大酒店888房间!灯光辉煌,一伙公检法人员脱下警服换上西服或休闲装,很像网上码字的作家!斯文地微开嘴唇,不敢张口乱吻……
洪连天和布友庆点头哈腰,屁股翘得很高,向各位敬酒……
公安局苏庆喝得很高兴,在公安局提拔不了,晚上却被洪连天提拔做酒头了!
洪连天美言苏庆几句,说是破案高手,警察神鹰,马屁拍得苏庆差点翘出马鞭……(谁不知没疯婆子,他们破到死!破个鸟破tn个婊)
苏庆赞美天仙葡萄酒一番后,狡猾的狐狸要吃到乌鸦的饼,叫洪连天唱歌……
苏庆说:“天仙葡萄酒确实好!美工集团公子婚宴用天仙葡萄酒,面子实足,人人赞扬,我想我爹过几天要做七十大寿,寿宴用酒也想为你们天仙捧场,我知道天仙的葡萄酒好,只是我可没美工的家底,可是我消费不起……”
洪连天开始唱歌了:“苏警官看得起天仙,你尽管拉去用吧!什么消费得起消费不起,随便给吧!”
洪连天这样说。想表达的意思,是白送你喝是不可能的,多少拉点本吧!
没想到苏庆却死皮赖脸说:“唉哟!这可是洪总你说哦!公检法最相信实据,晚上可是你说的话,说话可算话,这么多人作证哦!呵呵!话说回来,做生意不容易,我哪里敢拿白拿你的酒来给老爹做寿……”
苏庆主动来敬洪连天与布友庆,洪连天小喝一下,布友庆却两眼发红。红得像疯狗得了红眼病!拉住苏庆要拼酒……
公安的硬得很。脱毛鸟会飞进悬棺材的案子都敢破,何惧一杯葡萄酒?抓起酒杯与布友庆“放港”比拼……
一伙野汉子,喝到三更半夜,撤了酒桌唱了歌。吼干喉咙。叫歌女作陪……牛耕百亩田后。都(疲)皮牛筯了,才三三俩俩颠三倒滚回去,洪连天又一人送两瓶礼品酒让这伙人提了走……
特别指出的是唱歌时一人叫一个歌女。洪连天也叫了,布友庆死活不叫,他很坦率地说,他爱他的老婆,他只叫他的老婆,小姐他不喜欢从来不叫!这多少引起这伙人的不满:有饭大家吃,有酒大家喝,有女大家泡,要死大家一起死,怎能像你布友庆搞特殊化的?
特殊的人还有一个,大家都走了,苏庆却赖在ktv包厢,也是刚才吃饭的包厢不走!
洪连天说:“苏警官!我送你回去吧?”
“我是警官,百酒不醉,抓醉驾那是抓别人,从来不抓自己!我会自重……我是说,洪总啊!刚才你答应要送酒给我爹做寿,这位布总还没表态呢?你做得了主吗?我是说,我们都是朋友了,破林上坚案的我很尽力!这是我们人民警察神圣职责!我应该做的事!你们做酒,把酒推向市场,做宣传广告是你们的神圣职责,我老爹做寿,要来的人可是各行各业都有头有脸的人,宣传广告可大啦!你那天给我包了红包,我现在还你!我老爹寿宴酒可要四十箱天仙高级干红,三十箱天仙干白……”苏庆醉眼朦朦地说着就塞回一个红色。
洪连天说:“一事还一事,这红包是我敬重苏警察官的!苏警官要买酒是另一回事!”
苏庆不高兴地说:“我就看重你们的酒,就看你和我交不交朋友?!”
“好好好!你看你要办寿宴那天,我们把酒送去酒店,还是苏警官要先叫我们送过去库存……”洪连天小心翼翼地接回苏庆的红包。
苏庆说:“我老爹的寿宴要在老家办,明天你就把七十箱酒给我送到我老家三德县宝美镇去……”
“好好好!明天就送去!”洪连天怯怯地说。
“那我走了,明天在老家等你!”苏庆颠脚出门,洪连天小心翼翼地送他到楼下,布友庆却呆坐在沙发上,不鸟苏庆。
洪连天送走苏庆后回来,布友庆还呆呆地坐沙发上闷闷不乐!
洪连天笑说:“咱们回吧?!”
布友庆吼道:“你这样叫做做生意吗?简直是赔本赚吆喝!”
洪连天笑说:“赔本赚吆喝也是赚了啊!我们赚了吆喝!”
“简直是喝霸王酒,哪有喝酒不给钱的?我们专门为他们刑警服务的吗?”布友庆气说。
洪连天扬扬手中的一万块说:“人家给了一万块!”
“这一万块本身就是我们的!”布友庆说。
“没错!肉包子打狗,狗太有良心啦!忍住一包子痛,忍痛不吃包子啦!捡回包子我们就是赚了!”洪连天笑说。
“赚个屁,一瓶天仙葡萄酒进价加运费就要四十块,一箱六瓶,四六二十四一箱二百四,七十箱就要一万六千八,他退回这一万块,就要抵六千八?我们亏了六千八,你小学数字有没有及格?”布友庆气说。
“他就是不退你这一万块红包,酒我们照样也要送他……你想想,他哥哥是三德行政执法局的局长苏飞,他手下那些执法城监人员,将来多多少少我们也要欠用他……他嫂子是三德经贸局的副局长,我们做生意能不与经贸局打交道吧?他本身是公安的得力刑警……我们巴结这些人都来不及,白送给他们喝,一者做人情,二者打广告……好了!我们走吧!”洪连天说着。
布友庆却不卖帐,气吼:“执法局长怎么啦?经贸局长怎么啦?都是陈发水管的,叫老哥陈发水把他们免掉,让他们回家吃番薯……”
洪连天不想再给布友庆说太多!这呆子!真不懂得人际关系!没办法,如果是猪牵到北京照样是猪!
……
没想到的是,苏庆老爹寿宴,人家请到了邻地区三安市委市政府接待办的主任,真赞美天仙葡萄酒实惠不贵,好喝能助人k,当场定一千箱天仙葡萄洒……
(64)县长来访
我们祝愿人家的时候常常祝愿人家万事如意,但要做到万事如意是没那么容易!人生能做几件如意的事,已经是好运气!人生都是有波折的,如果没有波折那不叫人生,那叫僧人,僧人万事皆看破就是万事如意!凡人没办法!凡人喜怒哀乐是必然,笑看红尘是偶然!
人遇倒楣事就心情的管道不舒畅是正常,人逢喜事舒筋活血是必然!不然就是神经线搭到地瓜藤上了,昔日,布友庆和洪连天愁眉不展,如今,布友庆和洪连天看着自己的生意兴隆,心里高兴的劲儿就别提了!
两人均被成功的喜悦漂染得春风得意满脸通红……
天仙葡萄酒彻底在市场打开,销售范围不仅打开整个罗香市地面,还辐射到罗香邻地区,各个酒店餐饮公司都知道天仙葡萄酒,要采购天仙葡萄酒时必搭配一点不知名的杂牌葡萄酒,就像去烟草批发中华烟时必须搭些本地产的烟,这是经销商的策略……
洪连天的老婆葛风玲在三德县天仙公司做财务,每天看着财源滚滚源源不断,上厕所都觉得尿道顺畅……葛风玲建议洪连天和布友庆把公司总部搬回罗香城经营,洪连天和布友庆坚决反对,三德县是他们的发源地,是革命根据地,发迹的摇篮,从唯心上唯物上说都不利于搬迁……
唯心上要遵循赤脚大仙和疯婆子的指引,三德是布友庆的发财的方向……
唯物上。天仙占据三德陶瓷广场得天独厚地理位置,外加人脉正旺,陈发水等人依靠,单税收方面来说,有人指引“合理避税”和无人指引天差地别……
布友庆发迹不发疯,仍然坚守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这点非常可贵!
布友庆因为丽仙不敢再来三德县怕惹是非,就时不时要回罗香城一趟,过夫妻恩爱生活。天仙公司新添署两部车,一部宝马。一部奥迪。布友庆雇了个司机开宝马,洪连天自己开奥迪,罗香城和三德县的高速公路也通达了,一个小时的路程就此地通达彼地。
布友庆不再住出租屋了。在罗香城里购买了套房豪宅。丽仙每晚醒来。就把房屋打理的有条不紊,错落有致。布友庆回到罗香城,舒服地享受一番。日子过得越发滋润。
这天,布友庆回到家,正和丽仙诉说一些缠缠绵绵夫妻私家话。陈发水打来电话,说他也回到罗香城里来,晚上想到布庆家里喝两杯,友庆说要不到外头去吧,陈发水却坚持在友庆家,说酒店里经常遇到熟人,不想去了,心里烦着,想到友庆家谈谈心,叫友庆简单弄几个小菜就好,要好好和布友庆叙叙旧,不要再招外人来,布友庆只好答应。
要知道平时友庆在家,生活很简单,布友庆不在家时,丽仙常常只吃些斋饭,布友庆为她采购些,她晚上偶尔出门去买点东西,平时不方便,能少出门时尽量少出门,担心路上万一查什么证件的,仙女也有仙女的难处,再说晚上一醒来就要照顾布宝儿,宝儿渐渐长大,非常好动……
友庆知道陈发水的脾气,不顺着他他会不高兴的……
布友庆出门采购了很多菜脚,又弄了些虾排、红鲟、鲍鱼等,回家叫丽仙拨弄了一大桌,友庆知道陈发水喝得惯天仙干白葡萄酒,就去车上拧了几瓶上等的天仙干白葡萄酒上来,在家候着陈发水来。
陈发水来了看到满桌美味佳肴,责怪友庆铺张浪费,陈发水说自己心情不爽,想来和友庆叙叙的,喝几杯消消气的,这些东西整天吃,又不是没吃过。
友庆只是傻笑。丽仙忙要先泡茶,陈发水说不泡了,直接喝酒。
丽仙就摆出酒杯,开了葡萄酒,请陈发水和友庆入席后就抱着孩子躲进里屋,陈发水忙招呼丽仙一起来吃几杯。丽仙推说自己不胜酒力,陈发水才不信,说以前婚宴时和她喝过的,陈发水突然又回想起友庆婚宴那一幕心里有点害怕……布友庆却发话说过来陪陈县长喝几杯!开玩笑,一个县长能光临布友庆的寒舍,不容易啊!丽仙便把孩子抱里屋安顿好后,过来坐在布友庆旁边。
丽仙入座后,陈发水眼睛一直拿丽仙看,丽仙害羞地低下头。
陈发水只在婚宴上看过丽仙一次,怎么以前那么光艳丽人,现在脸上有那么大块疤痕,心里不解,所以一直看丽仙……
布友庆和丽仙敬陈发水酒时,陈发水连放几港说不够瘾,问友庆家里有没有白酒?友庆说,做酒的还能没酒?什么酒都有,只是不是什么高档就是。
陈发水说只要度数高点就可以。
布友庆忙去床下找出几瓶剑南春出来,陈发水看了看,连说好,说还是有一定了年限的呢!打开一瓶就倒一大杯先干了。布友庆为他夹菜,他也不吃,只顾又倒了一杯。布友庆知道陈发水的脾性,知道今天又有什么心事了。他每每有心事,就邀上布友庆独自干几杯,布友庆总会问他,然后耐心地听他讲……有时陈发水还会对友庆发发牢骚甚至发火,布友总是耐心地听着,偶尔安慰陈发水一两句。尽管布友庆不能为陈发水解决什么问题,但陈发水总觉得跟布友庆发泄一通,人就舒畅就痛快,烦恼和所有不如意就会随着和布友碰杯中消去……
布友庆问,县长大人今天又怎么啦?陈发水只是叹气,并没有像平常那样向友庆竹筒倒黑豆,只顾喝酒。
丽仙平时也听友庆说他和陈发水的友谊,心想:说不定自己在场,陈发水不敢向友庆吐心里事。就为发水倒了酒说,酒伤肝,少喝点,要不我去热热菜。陈发水并没答应,一脸深气。
丽仙猜发水定有心事,去热了菜来后,又优雅地为陈发水添了酒,悄悄退了去……
陈发水这时却发话,来家里了,不来陪喝几杯。干吗?陈发水是看出丽仙的心思说:“过来。我有事和阿庆商量,你也不是外人,一起坐下来,帮我参祥参祥!”
丽仙微笑着又坐回席去。丽仙奉承说:“友庆生意上多亏陈县长你帮忙。才有今天起步。友庆每次回家都给我说你很关心他!我敬陈县长一杯。我干了,你随意!”
陈发水看丽仙干了却也不示弱,也放港了。说:“友庆憨人厚福啊!娶了这样通情达理又漂亮的弟妹,当时我要介绍表妹给友庆,我表妹不及啊!还是友庆有眼光哪!”
“谢谢县长夸奖!我什么也帮不了友庆,只是普通的家庭主妇!”丽仙说。
“非常不错!男人啦!有个体贴入微的老婆足够也!阿庆有福气啊!”陈发水叹说。
“呵呵!县长精明能干,嫂子定也是个智慧贤达的人!”
“切!人哪!”陈发水叹说,“我要有个老婆像你一半,我成功了!”
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有个伟大的女人,看来不假!看陈发水这样子,要是有个体贴入微的妻可能更能助他在事业上更上一层楼。但目前他这样子也不错啊!丽仙便不敢多言。
布友庆拿眼偷剜了一下丽仙,示意她不要再讲这方面的事,他以前有跟丽仙说过陈发水妻子的事……
陈发水早发现了,说:“想必弟妹也知道我老婆吧!淫妇!唉!我是原谅她太多啦!今天回来又吵架了,晚上正是烦这个呢!我想和她还是离了!”
“离!”布友庆和丽仙异口同声,都惊讶起来。
“这怎么行?你现在可是县长!离婚可会对你影响?”布友庆担心说。
“一日不离我就心不安!不能安心工作不能安心吃喝,我在三德县一到周末,看到同罗香城去三德县的其他几个处级干部高兴地回罗香城来,心里就不爽。我的司机也像其他几个处级干部的司机一样,在办公室楼下等着,我心就酸哪……像这个星期,我本就不想回来,司机在楼下等到天黑才打电话上来问怎么还没下来?我才记得忘记给他说不回来了,我心里烦一时说,你周末不回去找老婆还在这边干吗?司机却打趣说,领导你还没去找老婆放松,我哪敢先回家轻松……我不好意思,下楼来,说开车,回家!回到罗香城来却发现老婆不在家,这个星期她们单位几个人旅游去了,这旅游去也应该先给我说一声,对吗?没说!我已经很气,我就气说,叫一个小姐回来家里睡算了。没想到下午她却飞回来了,问她不是说要再过几天才回来吗?她却说是要回来抓奸,抓一次了就彼此平等啦……”陈发水似乎有眼泪,“你说这气不气?还想回来抓我的奸?我恼火起来吵ctn的,真想踢她两脚……”
布友庆不作声,他在想:这也真是的,一个男人遇到这样的事真是气馁,没面子!是发水和自己好,才说出心里话,要不然,真是痛苦,自己又怎么劝他呢?
丽仙却问陈发水:“孩子多大了,还在念书吗?”
“在念大学了!”陈发水心不在焉地说。
“就是啦!你现在又是县长,正当年轻气盛的时候,创业的关键!你离婚了组织上会怎么想?三德县的老百姓会怎么想?你现在是公众人物,是政府的人,每一举一动都会引起群众关注的……还有,你离婚后,孩子还能安心念书吗?许多事尽管你是对的,但在别人不理解你的眼里你这样做会怎么样?”丽仙说。
“可是我心里痛苦啊!”陈发水说。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这家啊就像一个水缸,有了裂痕就会漏水,找找漏水的原因,用水泥也好用万能胶也好用什么都好,修补起来了是件好事……就是修补起来还稍微会漏点水但毕竟能装水,要是你把它敲成两半,各拿各的一半,这缸也就不存在了!而对方持着另一半无论找到天涯海角都无法再找到合痕合缝的另一半!将就去和着另一半必然家庭浸水或者干涸无比!要是各自横着盛水,生活的源泉彼此非常有限啦!毕竟分为两半,裂痕太深太深……现在有小小裂痕,修补还来得及!”丽仙说,“想想自己的事业,想想孩子吧!”
布友庆惊讶丽仙有这样的观点?陈发水也觉得丽仙不简单,觉得自己的家庭真就像丽仙所说的,但又觉得自己心里那种痛没人点出来……于是无奈何地说:“没办法,如今像我只能是司马光破缸救人啦!”
丽仙笑说:“人在缸外,缸里没人,事在人为!”
(65)半小六颠
“或许是吧!可是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尽给我捣乱!”陈发水说。
“捣乱是假!心中有你是真!不然她不会知道你回罗香城急着飞回来,只是有时你要检讨自己哪!”丽仙说。
“我检讨自己个屁!我那臭婆娘……我和友庆是兄弟,我也不怕你笑话,臭婆娘给我戴过绿帽子!我这人清高,这婆娘脏啊……”陈发水气愤地说。
“唉!怎么说呢!人哪!犯错误是难免的,难的是一生不犯半点错误,难得是犯一点错误成不了自己的千古恨而被人恨千古!”丽仙说着拿眼观察一下陈发水,毕竟和陈发水一次会晤,笑笑说,“陈县长,我说话会不会说过头了?”
陈发水看到丽仙这样子,心里着实高兴,叹这婆娘太厉害了说:“凭弟妹你这么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要怎么怎么办,依我看,你就是有点思想洁癖!容不得人家。”丽仙喝了点酒说话大胆些,她也知道陈发水自己也是“风流才子”便说,“我看哪!男人也不一定个个都是正人君子,街上那么多桑拿浴、按摩店,如果没有人消费还会存在吗?有时男人也要检讨一下自己,我想嫂子的事说不定她心里是知道错了,有则改之,改之就好!原谅她一回,过后没再犯就好了,老婆是衣服,衣服脏了能洗干净来就好,只要不破能将就穿就能暖和身体。追时髦只是一阵风,特别是我们有点年纪了,赶不上90后……更重要的是你现在是一县之长,一举一动全县人在观望……”
丽仙这样说,布友庆紧张得很,他怕陈发水听了不高兴,慌忙再拿眼剜丽仙。
丽仙却不理他,滔滔不绝讲个不停。丽仙说,陈发水已经是人到中年,再找也不一定合适。要多看在孩子面上。大人离异的孩子大都成了孤僻的人,人活着不光是为自己活着……
没想到的是陈发水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丽仙是分析得条条是道。心里不禁对丽仙敬佩起来,心情也转而舒畅起来。就说:“算了。不谈了不谈了!不谈女人了。遇到坏女人前生欠她的债……喝酒,喝酒!”
布友庆说:“不谈了,不谈家事!”
丽仙知道自己是说动了陈发水。陈发水有点开心了,自己心里也高兴,慌忙转了话题,敬陈发水酒。
陈发水又注意到丽仙的脸上,终于问了:“弟妹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原来整晚陈发水拿眼看丽仙,是担心这个。布友庆一提起这个就发火,就破口大骂林上坚。
“是林上坚弄的?他来打弟妹?”陈发水问。
“是的,那畜生要来非礼丽仙,丽仙摔倒的……”布友庆非常气愤,又觉得陈发水是自己人,气愤中不经意说漏嘴。
“畜生!告他!不要以为他现在人在监狱就不能再告他,再参他一本,罪上加罪,叫他在里面多呆几年,可恶!当时报警了没有?”陈发水问。
“没有!”
“友庆啊友庆!你真是太善良了,被欺负弄成这么大个疤,没报警?当时医院的病历还在吗?”
“没去医院!”
“友庆啊友庆,我算是服了你,开玩笑!这么大的伤口没去医院……”
话说到这里,丽仙想捂住布友庆的嘴也来不及了。
布友庆心里那个苦啊!
“这个林上坚!真他妈要抓去剥皮烤油,唉!现在的大款素质是越来越差……上次三德县招考公务员,听那些面试官说,有个考生来面试,考官问他你认为当今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什么,考生说当今社会的主要矛盾是贫苦群众的智商越来越高和官员大款的道德越来越下降的矛盾,我听了很惊讶,看来不足为奇……这个狗娘养的林上坚,可恶!”陈发水义愤填膺说。
陈发水发泄一通,又看到布友庆心里有难言之隐,就缓了口气说:“那现在也给医治医治啊!弟妹这么年轻美丽,怎么让她带着这么大个疤出门呢?”
“她没出门的!”
丽仙听到布友庆又说漏嘴忙纠正说:“我平时看着孩子,很少出门的。”
“但是人总是要出门去,这么个大疤痕怎么能配在弟妹的脸上……也应该整容一下。”陈发水总觉得这么大个疤对丽仙来说实在不雅观。
“没有办法的”布友庆说。
“怎么会没办法,现在美容院那么多,药店也有疤痕灵、疤痕敌什么的,不买来抹抹?”
“有啊!没效果。”丽仙说。
“怎么会呢?我姨妈的女儿就是开美容院的,明天我就叫她免费为你治治,我就不信治不了。”陈发水说。
“不用了,我不去!我觉得这样子好……”丽仙心里隐痛着,她知道自己不同于凡人,人间药物对她来说是没用的。
……
吃完酒,陈发水有点儿麻。布友庆担心陈发水路上安全,就打的送陈发水回家……
的土到了陈发水楼下,陈发水说,时间还早,上楼去坐坐吧!
友庆也没到过陈发水家,也想去坐,就跟了上来……
陈发水老婆忙来向友庆打招呼,泡茶招待布友庆,同时也给陈发水倒了茶。
陈发水老婆虽然五十有余的徐老半娘,但风韵犹存,不知两峰是假的还是真的?就是用手帕塞也要塞得有技术,看起来非常挺拔逼人,紧身衣裹得要爆炸的样子,身段保持魔鬼,脸上略施粉黛,看起来楚楚动人,很会挑逗人欲的那种女人……
布友庆礼貌地扫了一眼。问嫂子好,便不敢多看。
女人知道是发水的朋友,礼貌一番后,闪走了,丝毫看不出陈发水两夫妻吵架过。
两人在客厅坐定后,陈发水话题还是关心丽仙脸上的疤,陈发水叫友庆无论如何要给丽仙治疗。友庆却苦于丽仙是无法用人间药物的,就推三托四说是试过了,治疗不好的。陈发水就发火,说友庆是怕花钱吗?要是怕花钱他给出了。
布友庆苦于丽仙的现状。他知道发水和自己情同手足。喝了几杯的人也容易把肚里的私密倾渗点出来,就把丽仙的处境和实况说了。
说出丽仙不是凡人后,陈发水惊得一身冷汗,酒都惊醒了……
“这么说。我们晚上是和一个仙在一起在喝酒。不是和人在喝?”陈发水怀疑又惊讶!
“是的!但丽仙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你是说她也和人一样。能吃喝拉撒,能睡觉,能和你做夫妻事。能给你生孩子,你现在的孩子就是他生的吗?”陈发水问。
“除了不能生孩子,其余和人没什么差别,而且比人略胜一筹,她能指点我做生意,关心照顾我……没有她没有我的今天!”
“哪你现在的孩子是哪来的?”
布友庆把领养孩子的经过向陈发水说了。
陈发水直赞奇!连忙问:“这么说弟妹是仙啦?仙怎么会弄出那么个大疤来?”
布友庆又把林上坚趁他不在时欺凌丽仙的经过说了……
“这个林上坚罪该万死。判他三年半太少了。”
“当时就是顾着丽仙身份特殊才没报警的……”
“那弟妹是仙,仙能给人间救死扶伤,自己脸上那点小疤自个医治不了?”
“幸亏王八蛋没摔坏玉瓷美女,如果摔坏了,我就没了丽仙了,我会杀掉林上坚的……”其实那时候布友庆就要去杀林上坚了,幸亏洪连天制止了,“现在只能保留现状,当时丽仙去求赤脚大仙,大仙也无能为力!现在这个样子还是疯婆子帮忙……”
“弟妹她能见到传说中的赤脚大仙?大仙也没办法?大仙有没有告诉他人间有什么办法?”
“有!大仙说只能在伤口未结痂前找到修补瓷器的大师才有办法,而世上能修补玉瓷美女的大师只有两个,一个是丽仙的父亲,一个就是来无影去无踪漂游不定所的大师,道号叫半小六颠的。丽仙父亲去世了,半小六颠漂游不定,一时哪里去找他?后来伤口都结痂了,就没办法了……”
“半小六颠?”陈发水思索一会儿问,“巧了!你说的半小六颠是不是景德镇人?”
“是啊!你认识他?”布友庆叹说,“就是现在找到他可能也来不及了,已经两年多时间……”
原来,上个月,三德陶瓷城来了个老头子,老头子称赞说,三德县做得好,把陶瓷精品全集中到三德陶瓷广场,称赞一番后,又疯疯颠颠地大叹可惜!说没有一个高超绝品……
三德陶瓷广场那边有一家店老板认为遇到大行家了,忙引老头去看一尊玉瓷惠女雕,老头看了看说,好是好,就是结构没推拿到位,造型没按摩到作品灵魂关节!狗屁!哪有这样评价艺术的?店主把老头轰了出去……
当时,陈发水正带着一个外国客人去三德陶瓷城逛,看到这疯疯颠颠的老头子,问为什么叹息——可惜?老头说,可惜他找不到半件三德县大师陈大烔的作品,陈发水以为遇到淘宝大猴,忙叫人带去找陈大炯的作品,在广场角找到了几件,老头都摇头晃脑叹气,人家问,莫非这些不是陈大炯的作品,老头说是,是陈大烔的作品,但他要的是一樽陈大烔晚年的作品,叫做“天降丽仙”。
陶瓷广场里很多人知道“玉瓷美女——天降丽仙”,只是这尊瓷器会作怪,有时半夜里会动,很多人谈“玉瓷美女”色变……
两年前,玉瓷美女在三德县消失了,据说,被最后拥有人低价卖到外地去了,谁想到是在布友庆这里!
有个瓷炒家,连忙追来陶瓷广场说他知道“玉瓷美女”的下落,问老头出多少价要买,老头说只是要看看而已,那客商大骂老头疯疯颠颠,和老头吵了起来……
老头仰天大笑:“不认识我半小六颠,不要和我谈瓷,小子辈也!”
那瓷炒家气得去打这个自称为“半小六颠”的老头,老头也不还手……
陈发水说:“我当时在场,慌忙过去劝止了!我就和老头认识了,没想到玉瓷美女就是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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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寻找大师
布友庆觉得陈发水说的半小六颠就是赤脚大仙所说的半小六颠,准没错!因为陈发水描述的和赤脚大仙给丽仙说的半小六颠,相貌情形相符,与疯婆子所说的——她看到的半小六颠的样子也一样。
布友庆又惊又喜,惊得是半小六颠在找玉瓷美女,不知有何意图?喜得是丽仙脸上的伤痕可能有救啦!
陈发水说,他送走客人后,觉得和这老头很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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