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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刺婚时代-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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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心中只觉得我是叶湛的。
我特别疑惑的问:“殷真,我特别好奇,你为什么就笃定叶湛会和我在一起呢?”
闻言殷真沉默了,我又追问他,他沉默了许久才说:“我们的存在就只是为了你。”
我惊讶问:“什么?”
“我们兄弟姐妹九人聚集在一起只是二哥为你准备的一个强大的人脉圈子,你没发现吗?我们九人在美国都是首屈一指的家族,我们的存在是为你聚集了财富以及地位,我们大家凑在一起时二哥说过,所有人都得无条件的对你好,我们的存在只是为了你。”
第174。席笙活着?!
我从未想过我引以为傲的朋友都是叶湛给我设定的人脉圈,他在很早的时间就开始顾着我了,只是那个时候大家都隐瞒着我。
我心里充满温暖的问:“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殷真,倘若你早点告诉我……”
早点告诉我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个时候的我只会极力的否认叶湛对我的好,极力的否认叶湛对我有感情。
我很难想象,到底是怎么样的心理让叶湛爱着我却推开了八年,八年的时间里他用自己的命护着我,但见面的时间一只手掌都能数,我无法想象叶湛的心理到底有多强大。
就像我无法想象叶湛到底是用什么样的心理去一次又一次面对自己的曾经,就像宋教授口中说的,只要敢于去面对,只要叶湛敢去面对曾经就已经算是成功的了。
殷真接着我的话问:“早点告诉你难道就会信?六微,那个时候不仅仅是我们怕二哥,就连你本人都是怕他的,这个怕字会导致你下意识的躲避他,也就是说无论我们说什么你都是不信的,你看,我们都笃定二哥喜欢你,你只能是二哥的,可你曾经怎么说?!”
曾经……大家都以为叶湛喜欢我,但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与叶湛没有任何的关系。
顶多就是我欠着他一条命。
是最熟悉的陌生的人。
就连叶湛自己都说,不必刻意去解释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因为只有我们自己才明白怎么回事!现在想起来,他那明白也只有他才明白,他话里有话我却没有听明白。
我与叶湛的感情真是跌宕起伏,坎坎坷坷的走到现在竟然用了十九年的时间。
而人这一辈子又有多长呢?!
我突然很感怀,殷真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胸膛上说:“六微,我虽然不知道二哥经历过什么,但听三哥的意思是……挺不让人好受的,所以大家都心疼他,好吧,我虽然知道二哥不屑我们的心疼,但我们都希望二哥能获得自己的幸福。而在我们的心里,唯一能让二哥肯花心思照顾着的女人从始至终就只有你罢了,所以在我们的心中你只能是属于二哥的,哪怕你中途喜欢谁、跟谁结婚,在我们的心里你最终都会回到二哥身边的……哪怕过程是那么的艰难。”
殷真很难说如此知心的话,我闭了闭眼忍下眼眶里的酸楚,听见他又说:“二哥挺听你的话的,所以我希望你能给他一个希望。”
我好奇问:“什么希望?!”
“同二哥在一起啊。”
殷真还不知道我们在一起了,我想了想还是妥协把这事告诉他,在他惊叹的时候我让阮辰去医院接我的两个孩子。
许教授说过,容诺可以短期出院了。
两个孩子快一岁了。
一岁可以做什么呢?
会有自己的意识,可以咿咿呀呀的说话,可以做一些小游戏,最重要的就是亲子游戏,是的,长这么大我还很少和孩子做亲子游戏,他们绝大部分的时间都生活在医院的。
其实也说不上是医院,叶湛本人也很用心,他把医院设计的跟个家似的。
听闻我说这些,殷真很激动,他猛的抱紧我的肩膀骂道:“我艹,我还在这瞎操心。”
我笑了笑,殷真突然起身说:“我亲自去接我的侄儿女,我要看看他们长什么样。”
说完殷真就真的起身走了。
我看着他嘚瑟的走出别墅心里一阵好笑,他还是个孩子呢,装的跟个大人似的。
刚刚的那番话让人的心里那么的温暖,是的,温暖,他把叶湛的温暖带给了我。
殷真离开以后我去了楼上,长长的走廊里我找到叶湛的房间,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看见他坐在床边抽着烟,微微垂着的脑袋显得很颓靡,我走近担忧的问:“你在想什么?”
叶湛抬头望着我,复尔摇摇头。
我抓紧他的手腕,从他的手掌里抽出那支烟掐灭,叶湛随我,我扔在垃圾桶里问:“你应该是在烦躁什么,不然不会抽烟的。”
叶湛沉默,我搂着他的肩膀陪他。
许久,他才说:“没什么,就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烦躁,微儿,我想放下过去。”
“那就放下过去吧。”我脸颊轻轻的蹭了蹭叶湛的肩膀,他偏过脑袋下巴轻轻的抵着我的脑袋,动作很暧昧缠绵,我轻笑道:“过去有什么好惦记的,你看看现在,你有我、有孩子,还不够好吗?对啦,殷真现在去医院接孩子去啦,待会你就可以见到你的许诺了。”
叶湛微微惊讶的低下头,我亲了亲他的脸颊说:“二哥,他们也是你的宝贝儿。”
叶湛的轮廓很坚硬,我亲的有瘾,我又亲了亲笑说:“他们是你的血脉,叶湛,他们身上流着你我两个人的血,是你我的传承,是你我最珍视的血脉!叶湛,我以后可不可以把两个孩子养在我们的身边啊。”
我的语气很软很撒娇的模样,叶湛抬头亲了亲我的额头,说了一声:“好,都听你的。”
叶湛的神情不悲不喜,我摇了摇他的胳膊,他缓缓的笑开说:“嗯呐,都听你的。”
我说了我喜欢孩子的好一通话,叶湛微笑着听着,偶尔间还宠溺的揉了揉我的脑袋,我突然转身问他,“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在我的印象里,男人一直都是比较喜欢女孩子的,叶湛应该也不例外吧。
叶湛想了想说:“我两个孩子都喜欢,因为他们都是你怀胎十月生下的,但你要我分个你我,我可能会对女儿纵容、宠溺,毕竟在我的印象里我是没有接触过那么个小东西的,很柔很软,总觉得该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给她。儿子的话他责任重大,他得从小就学习我曾经所学的,他要担起一个男人应有的职责,比如保护你,保护他的亲生妹妹。”
果然,男人都有心偏爱闺女。
有句话不是说女儿是男人上一辈子的情人么?他们宠爱情人是理所应当的。
我很欣喜,叶湛至少知道得宠自己的孩子,这让我曾经一度认为没有血脉意识的他完全不同,现在的叶湛心态已发生了变化。
许诺到的时候已经快到晚上,叶湛亲自下厨做了一些饭菜,还煮了一些稀粥。
殷真一手抱着一个孩子从外面进来,他看见叶湛的那一瞬间直接把容诺塞进他的怀里,欢笑道:“二哥,你自己抱着你家的儿子。”
叶湛塞了满怀,他轻轻的抱着略微无措,随后抱着容许在沙发上玩耍。
他把容许放在沙发上的,而殷真坐在餐桌上小心翼翼的喂容诺吃稀粥。
粥是很稠很稀的那种,我过去端了一碗故意的递给叶湛,叶湛望了望我,眸心很无措,他看了眼孩子又看了眼我说:“我不会。”
我把碗塞进他的手里,安慰他说:“你迟早都要会的,毕竟这是你家的儿子啊。”
“爸爸~”
听到容许这声爸爸,原本还不会的叶湛尝试给孩子喂食,动作生疏僵硬。
话虽这样,但我做的或许还没他好。
毕竟叶湛学什么都是很快的。
我过去坐在殷真的身旁,望着孩子精致的面容小声的喊着,“等等,你还记得妈妈吗?”
容诺傻乎乎的望着我,智力似有那么一丢丢的影响,不不不,不是智力,我不该这样说自己的孩子,她顶多就是反应慢了。
她应该是没问题的,因为倘若有问题许教授会告诉我的,我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容诺甜甜的笑着,口里流出了口水。
我抽出纸巾轻轻的替她擦拭,她盯着我许久才喊道:“妈妈,抱抱~”
我从殷真的怀里抱过来,笑说:“这个孩子刚刚应该是认生,我以为……”
我打住,殷真笑说:“等等比较腼腆。”
是的,长大后的容诺一直都腼腆、容易沉思在自己的世界里,那个世界里没有任何的色彩,那个世界隔绝了所有的希望。
容诺这个孩子长大后成熟的令人可怕。
晚上哄着两个孩子睡下以后,殷真告诉我他要离开,我问他,“着什么急啊?”
殷真解释说:“四哥让我去的。”
楠木怎么突然喊殷真过去?!
似察觉到我的困惑,殷真如实相告道:“四哥说他好像见到了炎焱,但那个炎焱不认识他,四哥让我过去悄悄的接近她,让我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炎焱,其实话也不是这样说,四哥只是想让我确定炎焱是不是只忘了他。”
我错愕,“你说席笙……”
“炎焱有可能还活着。”
“在哪个地方?”
“就在瑞士。”
“哪儿?”我问。
“瑞士首都。”
殷真趁夜离开,我叮嘱他说:“倘若你确定是炎焱就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
我或许明天就要赶去伯尔尼。
因为席笙的复活可能是真的。
但我很困惑她怎么活的。
咳咳:最近更新的确不给力,虽然不给力,但目前还是在努力的扫尾,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曾经的伏笔一个一个的解开,包括余简和阮嘉铭的结果,是悲还是喜都会有一个结果的。
第175。他救了席笙
我是医生,我明白癌症晚期意味着什么,所以那个炎焱或许有可能是和席笙长的很像的女孩子,而楠木思念过甚产生的幻觉。
很有这种可能,楠木把那个女孩子当成了自己的精神寄托,就认定她是席笙。
我睡觉时想起这事给叶湛提了两句,他难得猜测说:“或许席笙还活着也不一定。”
就连叶湛都这么说。
叶湛说话一般都有依据的。
我问他,“为什么?”
叶湛弯了弯唇,抬手揉了揉我的眉毛说:“微儿,眼见不一定为实,更何况你还没有眼见呢,席笙的事谁都是说不准的。”
叶湛说,席笙的事说不准。
他说,那他一定就有把握。
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如此的相信叶湛。
总感觉他话里有话。
想起他曾经做的种种,我好奇的抱着他的腰问:“二哥,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事?”
叶湛难得开玩笑说:“你猜。”
我:“……”
我猜他个大头鬼!
叶湛用这样轻松的语调和我说话说明席笙的事他是知情的,我翻身压在他的身上,手心塞进他的睡衣里乱摸笑道:“你说实话,不然我抓你痒痒,二哥,我知道你怕痒。”
刚开始他还是一本正经的,但我手指动了动,他没有崩住直接笑出声道:“坏姑娘。”
顿了顿,他说:“她活着的。”
我问叶湛事情的原委。
叶湛解释说,席笙的身体状况他一直有跟进,也派人寻找新的骨髓给她配对。
虽然这个过程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最后还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给找到了。
叶湛找到骨髓时没有第一时间帮助席笙,我问他为什么,他偏着脑袋望着我说:“我帮助席笙只是因为她和你的关系算好,所以她中间发生什么事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能做的就是在她性命堪忧的时候给她一份新生。”
叶湛的话虽这样冷漠,但我知道他想让席笙经历一次生死大关,这对于尚且年轻的席笙来讲算是一件特别好的事。
叶湛救席笙是在她选择跳海的那一刻,等她跳下去经历种种绝望、看透人生往事、放下一切、经过大喜大悲时叶湛才让人救了她,而那时的席笙心态早就发生了变化。
她20岁的年龄得到了非一般的觉悟,而那种觉悟只有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才拥有的。
而且死过一次的人更懂得珍惜生命。
叶湛说:“席笙是渴望活着的,她活过来后见到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湛哥哥,我要活着,我想要一个不一样的人生,这次不为楠木,就只为自己活着,只为席笙活着。”
叶湛说,那时的席笙一个劲的求他,求他救救她,而他那时没有告诉她——
他能救她。
你瞧,叶湛永远都会留一手。
永远都会把人逼入绝境再带入希望。
我好奇问:“那后来呢?”
叶湛手臂紧紧的搂着我的肩膀,淡淡的语气说:“我让她戒了瘾。君子,戒了那个玩意我才考虑她说的话,她犹豫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戒了那个玩意几乎是要命的,叶湛说席笙为了活着,为了祈求那点不算希望的希望,在地下室里度过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
那两个月几乎是要了她的命。
她几次都在危险的境况中徘徊,生命几次都受到威胁,但她还是熬了下来。
叶湛说:“我是佩服这个小姑娘的。”
能让叶湛佩服的人实属难得。
既然席笙完成了对叶湛的许诺,叶湛自然也会遵守诺言,他给了她想要的骨髓。
我问他,“还来得及?”
叶湛笑了笑说:“微儿,你是医生,你自然懂很多东西,但在你尚且不知道的领域,有一个词叫做奇迹,席笙就是那个奇迹。”
叶湛说,席笙是奇迹。
我问他,“后来呢?”
叶湛说席笙后来的事他没有关注过,但听阮辰提起过,席笙跟随着他定居在瑞士,也从没有联系过以前认识的人,听说正在学习政法,打算21岁左右涉及政治。
席笙这个小姑娘是想从政。
我又问:“那她现在的身份是?”
“楠溪。”叶湛解释说:“她想用自己孩子的名字活在这个世上,她想替孩子活一辈子,所以我才让阮辰给她捏造了一个新身份。”
楠溪,我知道。
这是席笙曾经为自己孩子取的名字。
那时候她还想着孩子跟着楠木姓。
只是……
造化弄人。
我说:“我明天要去见见炎焱。”
“微儿,她现在叫楠溪。”
顿了顿,他嗓音低低沉沉道:“楠溪是不认识楠木的,包括殷真,自然也包括你。”
我忽而明白,席笙的心里有结。
而那个结导致她抛弃了曾经。
我问:“那她认识二哥吗?”
“认识,她的救命恩人罢了。为了还这条命,她这辈子只能是我叶湛手下的人。”
我喃喃:“二哥……”
“这是楠溪主动提及的。”
叶湛说,楠溪也是不愿认他的。
楠溪——
楠木的楠,溪里言弥静的溪。
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席笙这辈子以这种方式做到了。
但楠木恐怕很难再拥有她了。
席笙,我一念到这两个心口就会痛的字,她这辈子终究……还是活了下来。
哪怕是以另外的方式。
我欣喜,感激眼前的这个男人。
我给叶湛说:“我想去看看席……楠溪。”
叶湛斜眼看我,我改口说:“我想认识她,二哥,或许我们能重新成为很好的朋友。”
叶湛道:“好。”
天一亮时叶湛就吩咐阮辰打点去首都的事,然后他钻进了厨房给我们做早餐。
叶湛做这些事很习惯,而且每天的早餐还能变着花样,让人每天一大早就有惊喜。
我吃早餐的时候他一个人哄着两个孩子,容诺还算听话,就是容许调皮了些。
他低声警告容许,“别调皮。”
但容许呵呵一笑又到处爬,压根就没有把叶湛的话放在耳里,闹腾的更厉害。
叶湛这辈子习惯了别人听他的命令行事,遇到这么个主他打也打不得,骂也骂……按照叶湛的素质,他貌似从没有骂过人。
即使有,我也给忘了。
因为在我的印象里,他从来都是冷酷如厮的,像骂人的话他估计是做不出来的。
叶湛管不住容许索性就不管,他让他的手下看着点说:“只要没磕出血就别管他。”
叶湛抱着容诺到我的身边,他把孩子放在餐桌上然后拿起奶瓶给孩子喂奶。
容诺安静,可能有那么一丢丢怕叶湛,喝奶的时候眼神一直打量叶湛,眼眸里还含着少许的恐惧,我想了想对叶湛说:“我怎么觉得孩子怕你呢?二哥你平时还是多温柔点。”
叶湛疑惑:“我没凶等等呐。”
等等是叶湛给孩子取的名字,我以前问过他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叶湛不解的反问我道:“微儿,你想要有什么意思?!”
我:“……”
我识趣的低头吃早餐。
吃早餐时容许又尿了自己一脸,他是躺在沙发上就那么尿了出来,叶湛看见眉目深深的皱了皱,说:“这个坏习惯得改。”
这个的确是个坏习惯。
我笑了笑,恰巧这时阮辰从外面进来,叶湛直接吩咐说:“去给阿庆换身衣服。”
阮辰看了眼,脸色顿时阴沉。
阮辰抱着孩子去楼上了,叶湛抱着容诺在沙发上等着,无聊时我随口问他一件事。
叶湛愣了愣,没反应过来问:“什么?”
“叶先生什么时候向我求婚?”我问。
我的耐性非常好,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叶湛的眼睛,叶湛张了张唇没蹦出一个字。
我没死心,就望着他。
许久,他才缓和的说:“再等等。”
我知道叶湛是在等什么,他还是通不过他心里的那关,但我就是想逼他。
因为逼他,他才会去做这件事。
而他做这件事时心里肯定会有所突破。
阮辰抱着孩子从楼上下来时一脸的无奈道:“叶先生,我没有给小孩子换过衣服,所以弄得很不像样,请你谅解我。”
叶湛望了眼衣服凌乱的容许,又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乖巧听话、整洁干净的容诺什么都没有说,而是紧紧的抱着闺女离开别墅。
在上车时,他阻止一同要上车的阮辰,嗓音淡淡道:“阮辰,你去总部学习学习怎么照顾孩子,等学成以后我向你请教。”
阮辰愣,叶湛从他手中抱过孩子然后上了车关上车门,我转身看向后面,阮辰愣愣的站在别墅前面,目光很忧伤无措。
我好笑的对叶湛说:“他只是助理。”
叶湛不以为然道:“他领我的薪水。”
“二哥可以请个月嫂的。”我提议。
“微儿,待在我身边的人必须是全能型的,当然包括照顾孩子,你看阿庆这衣服穿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睡衣都穿在外面了。”
我看了眼容许身上的乖巧外套,忍不住的提醒说:“叶湛,其实这不是睡衣……”
叶湛沉默,没接我的话。
我估计我是伤了他的面子。
容诺很安静,我望了望她的眼睛。
很漂亮的一双眼睛,怎么就偏偏没有色彩呢?!
第176。见一面她
车子开到一半时容诺晕车吐了,叶湛赶紧抱着她下车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我看了眼我怀里的容许,心叹他的可怜。
叶湛有严重的洁癖,容许尿了他都不愿意抱,但容诺吐了他紧张的不得了。
我看着远处的父女两,低头对怀里的容许说:“儿子,你爸爸怕是嫌弃你的很。”
容许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龄,他小手臂紧紧的抱着我,咿咿呀呀的喊着,“妈妈。”
我叹息说:“你以后怕是得让着你妹了,但你放心,你爸爸心里肯定是爱你的。”
待容诺好点后我们才继续上路,后半段行程我一直观察着容诺,她的脸色略微苍白但精神状态还不错,没什么大问题。
许教授说过,容诺和正常的孩子没太大的区别,所以也不用时时刻刻的紧张着,但做母亲的心情不同,我总是有意无意的把视线放在她的身上,生怕她哪儿会不舒服。
到首都已经是中午了,叶湛在这里有他的公寓,他先带我们回了他的公寓。
叶湛时时刻刻都小心着他的小宝贝,我看着他略微紧张的模样心里笑了笑。
我喜欢这样的他。
叶湛把孩子放在客厅让他的手下看着就回了卧室,我推开门进去看见他正在换西装,我进去坐在床边,叶湛看见我说:“刚刚等等吐我身上了,我换一身干净的衣服。”
我哦了一声,叶湛又提议说:“等等的身体比较金贵,我想特意请个人照顾她。”
“嗯,可以的。”我赞同。
叶湛换好衣服挑选了一条暗色系的领带,他转身交给我,我接过站起身替他打领带,叶湛的脖子很修长漂亮,他微微仰着头,垂着眼眸看我的模样又令人心里很拔撩。
我还没有打完时叶湛突然伸手抱紧我,他搂着我的腰躺在床上说:“时间还很早。”
他炙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脸上,我嗯了一声眼眸定定的看着他,他深邃的眼睛里染上了一丝情。欲,叶湛伸出手指摩擦着我的锁骨,嗓音轻轻道:“微儿,我没想过在有一天能够碰你,尝到人世间最大的极乐,这种感觉很令我崩溃自然也很令我愉悦,我爱这种欢愉。”
叶湛说,他喜欢这种男欢女爱。
我伸手缓缓的解开他的领带,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又说:“微儿,我的心都在颤抖。”
他说起甜言蜜语也是一套一套的,我缓缓的脱下他身上的西装问:“二哥尝过最极致的欢愉吗?二哥,我们在一起的几次你都很霸道,那你要不要试一试最极致的欢愉?!”
他略微好奇问:“那是什么?”
我拉着他起身,他下意识的搂紧我的腰,我笑说:“听话。”
叶湛听话的搂着我的双腿。
他还是比较木纳的。
叶湛终于明白对我有所回应。
他微微仰着头回应着。
叶湛觉得痒下意识的闷哼了一声,我轻笑,然后一直向下吻着他的身体,叶湛受不住我这样的拔撩,然后走了几步把我扔在床上,我摇摇头说:“二哥,让我来成么?”
叶湛眼眸闪了闪说:“好。”
他躺在床上,我最后吻了下面。
这是他从未尝试过的。
我听见他喉咙里一直滚着闷哼,抬头偶尔看他,发现他微微的闭着眼眸,脸色的神情很享受。
他真是可怜的男人。
这么大才第一次尝试这个欢愉。
我和叶湛闹了一下午,准确的说是我伺候了他一下午,他尝试到这方面的愉悦索性放手让我做,还拉着我的手摸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上有很多疤痕,但都被纹身遮掩,我想问他这纹身的出处,想到这也不免问出声,叶湛微微的喘息着说:“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当初纹的时候只是觉得它比较顺眼。”
只是因为比较顺眼……
他这也太随意了。
闹过以后叶湛就开始勤奋了,他把我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换了一套干净的被褥。
随后又带着我进浴室,浴室里有超级大的浴缸,叶湛把我放进去然后自己进来,我把身体软在他的怀里,他替我轻轻的擦拭身体,随后用浴巾裹着我回到床上。
这么一闹就到晚上了,我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离开卧室,叶湛随后才跟出来。
他看了眼客厅里两个还算乖的孩子,问他的手下,“下午给孩子喂过奶吗?”
他的手下说:“喂过。”
叶湛嗯了一声吩咐说:“找个月嫂吧。”
两个孩子的确要找个月嫂才行。
等叶湛这边安排了孩子的事,我就随着他离开公寓去瑞士的学校找席笙了。
我见到席笙时再次见到那双湛紫色的眸子心里很沧海桑田,它那双灵动的眼睛陌生的打量着我,我笑了笑介绍说:“我是陶余微。”
我伸出手说:“是叶先生的爱人。”
席笙看了眼远处的叶湛,伸出手笑说:“我是楠溪,叶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用的左手握我,她的右手还没好。
我恩道:“我知道,叶先生说过。”
“是吗?”她的语气很轻。
我说:“是的,叶先生说你人不错,所以带我来认识认识你,你吃晚饭了吗?”
席笙摇摇头说:“刚下课呢。”
我们一起去吃了晚饭,我发现现在的席笙性子很温和内敛,再也没有曾经的争锋相对,她的脖子处还纹了一处纹身。
后面我才知道那是法语的忘字。
她是打心底要与从前绝交,要重新生活,这样的她,楠木估计很难再走进她的心。
但我庆幸,好在她还在。
与席笙还在吃饭的时候楠木和殷真找到我们,我惊讶的问:“你们怎么在这儿?”
楠木定定的盯着席笙,许久才颓废的坐下对我说:“听阮辰说二哥和你在这儿。”
阮辰没在,消息传的很灵通。
我发现兄弟姐妹几个都和叶湛身边的阮辰走的很近,估计叶湛的什么事都是他八卦的,一想到一本正经的阮辰八卦我就想笑。
我看了眼席笙介绍说:“四哥,这是楠溪。”
他愣住:“楠……”
我解释说:“二哥取的。”
我只能说是二哥取的了。
席笙突然开口笑说:“我楠溪是叶先生的人,我的名字自然也是叶先生亲自给,叶先生给我什么我就用什么,包括姓氏。”
席笙也顺着我的话走。
楠木的脸色说不上好,很悲痛无助的模样,但是他又毫无法子不知道该怎么办。
吃了饭以后席笙要回学校附近的公寓,叶湛突然难得开口说:“殷真,你送她回去。”
叶湛让殷真送,而不是楠木。
楠木脸色一变的喊着:“二哥……”
叶湛挑眉,楠木说:“我和殷真一起吧。”
“嗯,随你。”
我突然明白,叶湛是刻意让殷真送的,然后楠木就顺杆子爬,毕竟叶湛明白他们两人的关系总不能还刻意的让楠木送吧?!
叶湛从不是做那无用事的人。
他们离开以后叶湛带我回公寓。
回到公寓以后他去看了两个熟睡的孩子,然后回到卧室对我说:“我们回趟中国。”
我惊讶问:“什么时候?!”
“你爸还在国内,我想要……提亲。”
我震惊的看着他,叶湛伸手摸了摸我的脸,嗓音柔柔的说:“我迟早都是要娶你的,既然是迟早的事我就不愿意拖了。微儿,我给你叶太太的身份,这是你该拥有的东西。”
在回国以前我接到余简的电话,她说她看见我发的朋友圈了,她也在瑞士首都。
我笑问:“能见面吗?”
她说:“好。”
我见到余简时她的精神状态比以前好了许多,我笑着问她,“阮嘉铭呢?”
“成了我邻居,天天缠着我。”她无奈的叹息说:“我搬那儿他就搬那儿,烦人的很。”
我哦了一声说:“他这是死缠烂打。”
余简似不想阮嘉铭,她转移话题说:“你四哥一直在瑞士首都,我见过他。”
对楠木来说,余简算是他的朋友。
对余简来说,楠木却是她的贵人。
我解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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