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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刺婚时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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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过程是最令人恐惧的,我抱着我妈的肩膀站在走廊里,直到临近晚上时老陶才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我瞧见一向生龙活虎的老陶紧紧的闭着双眼,面如死灰,心里的城墙在此刻突然崩塌。
我总觉得,我的老陶不该受如此的磨难。
医生说:“暂时脱离危险,只是能不能醒来就要靠伤者的意志力,如果他能在明天以内清醒是最好,你们知道的,越往后希望越渺茫。”
我握紧老陶的手,坚定道:“他会醒的。”
我妈在病房里陪着老陶,而我去了其他几个工人的病房,他们伤的都没有老陶的重,至少他们的意识是清晰的。
我刚踏进病房,他们就杂七杂八的给老陶扣帽子道:“这件事的主要责任是你的阿爸,矿洞受水面积过大才导致小面积的坍塌,而你的阿爸昨天是负责矿洞的抽水情况的。”
我好脾气的问:“矿洞出事首先是由公司的负责人出面,无论责任在谁的身上,他们会第一时间商量赔偿的问题,你们为什么都要堵我的爸爸呢?”
“矿洞的人不会负责,因为这毕竟是个人失误,我们就这样坦白的给你说吧,我们是高薪水入的矿洞,而领高薪水的条件就是要签署一份安全协议,如由个人出的问题公司概不负责。”
领头的人给我解释,又说:“大侄女,我们十二个工人有八个受伤,医药费算下来也是一箩筐,我们自己承担不起,所以只有找你的阿爸。”
“等我爸爸醒了再说吧。”我走到他们身边替他们检查了一遍伤口,说:“你们的伤口挺严重的,骨折的也有好几位,你们别随意的走动,要听医生的安排,现在大家养好伤才是正经事。”
领头的道:“你是明白人。”
这群工人也并不是不讲理的人,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罢了,再说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都没有搞清楚,一切只有等老陶醒了再谈。
老陶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任何人也不得冤枉老陶。
我一回到病房,妈就问我工人的情况,我如实的说了,安抚她道:“别多想,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等老陶恢复意识,我们都在这陪着老陶。”
我检查了一下老陶身上的伤,大部分都是划伤,就脑部撞击导致了昏迷……有可能里面会产生淤血,我立即起身去拿了老陶的ct报告。
的确有淤血,医生说已经清理了。
老陶的意志坚定,在半夜的时候他就悠悠的醒了,我惊喜的握住他的手,他缓了好大一阵用了点力握住我的手,轻声道:“你个兔崽子还知道回镇上看我,不错,不愧是我拿命疼着的闺女。”
我红了红眼,握紧他的手问:“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吗?白天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说到这,老陶就面露难色,他沉默了许久,难受的道:“是我的错,昨天是我负责矿洞的抽水情况,但因为疲惫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便忘了这茬,他们进矿洞没有一个小时就坍塌了。”
老陶的脸上满是愧疚,我抿了抿唇,了然的问:“所以他们说的责任,真的是你?”
“嗯,是我的错。”老陶叹息一声道:“我曾经是个商人,所以我知道接下来该面临什么……他们是不是找过你谈赔偿的事了?虽然这件事公司不会负责,但打官司的话他们也逃不脱的,只是你家老陶是个有信用的人,既然曾经签署了那份安全协议,那我就必须得负责……我一直没有告诉你,其实我每个月的薪水都在七千以上。”
我戳破道:“你说你每个月只有四千的薪水。”
“公司让签署一份安全协议,倘若签署了那份合同我便能多拿三千元的薪水,那三千是我留给你的……我总想着倘若你那天有什么需要钱的地方我能给你拿的出手,但现在……儿子啊,是老陶对不起你,让你过上了如此艰辛的生活。”
我提醒他,“我是你家的姑娘,你没有儿子。”
老陶眼眶泛红的流下眼泪,我伸手擦了擦轻声的安抚道:“再说你是我的老陶,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对于我来说,你的平安才是最重要的,以前……对不起,让你为不争气的我一直忧心了。”
老陶既然要负责这件事,我是不会拒绝的,因为即使拒绝的话那些工人也不会放过我们的。
而且责任的确在老陶的身上。
老陶有担当,而身为他的女儿我更要有担当!
我天明的时候跟他们在病房谈了赔偿的事,除去八个工人轻伤只需要付医药费的,我家老陶还需要掏二十三万,其中包括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医疗费……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
误工费以及医药费都是通过律师计算的,所以没有太大的问题,精神损失费……其实大部分的工人都没要,但有几个不依不饶。
我把钱的总额告诉老陶,老陶沉默了一会,满脸灰败的说:“家里的积蓄顶多就十万。”
是的,二十三万对于我们是一笔天文数字。
但这笔天文数字又迫在眉睫!
后续的医药费什么的都需要马上垫付!
我们陷入了困境,但我还是安抚老陶道:“钱我会想办法,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伤。”
我心里非常的彷徨,也感觉到压力渐渐地吞没了我,我打电话给军区医院请了三天的假,随后给余简打了电话,但没接通就被我挂断了。
余简的生活也艰难,每个月的房贷车贷已经压的她喘不过气,再加上又遇见了许清文。
许清文只会剥削余简罢了。
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手机铃声响了,我低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号码,属地是本地。
我接通问:“你是?”
对方冷言道:“顾霆生。”
我哦了一声问:“有事吗?”
他凉凉的语气问:“在哪里?”
“老家,陪我爸呢。”
顾霆生“嗯”了一声,语气轻和的问:“院长给我姥爷打了电话,说你请了三天的假,是遇上了什么难事吗?”
我没有想到,院长竟然是顾霆生姥爷的眼线,也更没有想到,顾霆生的姥爷到现在还惦记着我,甚至给顾霆生打电话告诉他我的行踪。
我沉默,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
似了解我的犹豫,顾霆生冷然的语气道:“陶余微,你可以选择不告诉我,但当我想知道一件事的时候,那是轻而易举的。”
我到现在能瞒着顾霆生我是他妻子的身份,说到底是他不屑调查我的身份,但当他认真的时候,想瞒过他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我赶紧的坦诚道:“我爸出事了,在医院。”
顾霆生顿住,默了许久问:“地址。”
我如实的告诉他,又问:“你在部队吗?”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
顾霆生要地址是会来么?
当我理解到这点的时候,心里突然开始期待……期待着遇着事的时候能有一个人陪着我。
我打开门回到病房,老陶抬眼盯着我许久的道:“微儿,我给他们打欠条,这件事压根就轮不上你,你年纪轻轻的别惹这些麻烦。”
“老陶,以前是你一直护着我,现在当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怎么会怕麻烦?”
我从来都不惧怕什么,除了我想守护的东西。
我伸手摸向肚子,这里曾经有我想守护的一个小生命,可是他……只是在这里待了两个月。
这时,我妈突然惨白着一张脸对老陶说:“这笔债怎么也不能扣在微儿的头上,现在为了女儿你应该回老陶家!”
老陶突然暴脾气道:“闭嘴,不准提老陶家!”
第20。被戳破了
老陶是名正言顺的官三代、富三代,轮到我就是官四代、富四代,北京的陶家是一个权势的存在,更是老陶心中的忌讳,我妈突然提起对老陶来讲是莫大的打击,他骨头硬了三十年,离开陶家自己创业也拥有过上亿的资产。
再说现在陶氏破产,他下矿洞干着苦力,日子在最艰难的时候他都没有妥协,现在却为了区区二十三万就要让他向北京的陶家求饶?
这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老陶炸毛般的呵斥着我妈,我颇为无奈道:“你嫌弃爷爷,爷爷指不定还嫌弃着你呢。”
老陶与爷爷的关系一直水深火热。
“你别把我的事告诉那个老头子,我即使死在这里也与他没有任何的关系!”老陶黑着脸说完这句话又开明道:“我这辈子是这样了,但……微儿,你还是回北京发展吧,留在a市到处都是敌人,回北京的话那个老头子起码都能照看着你。”
三年的时间,爷爷也提过让我回北京,但我想着老陶在这里,我就没有回去的道理。
因为他抗争了北京陶家三十年,如果到最后留不住我的话……
他的三十年都会成为一场笑话。
“提这些做什么?”我站起身望着窗外的冷雨,涩涩道:“你还是先养伤,后提钱的事。”
二十三万让我走上了绝望。
我压根就没有办法拿出这笔钱!
临近晚上的时候,爷爷给我打了电话,他慈祥的问我道:“微儿,最近怎么样?缺钱吗?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到北京看望爷爷啊?”
爷爷虽然与老陶没有丝毫的联系,但却一直偷偷的联系我,所以从小我便知道我的身份。
北京陶家的唯一千金。
官四代、富四代。
但碍着老陶的面,我没有依附北京陶家,他们的任何一点势力我都不敢借用。
爷爷问我缺钱吗?!
我很想说我缺,但我脱口道:“我不缺钱,我现在自己上班能养活自己,挺合适的。”
我从来没有拿过北京陶家的一分钱。
所以,现在更不能拿。
爷爷叹息道:“微儿,肯定是你爸不允许你拿爷爷的钱,你别听他的。”
我安抚道:“没有这回事,等我这边忙完了我就去北京看你……大概年底的时候吧。”
与爷爷随意的聊了两句我便挂断了电话,划开手机密码看到余简给我发了无数条短信。
这些短信很令人震惊!
我赶紧给余简打电话,她吚吚呜呜的道:“余微,救我,我现在被绑在房间里的!”
我挂断电话后立即转身回病房给老陶告辞道:“老陶,我有点急事要先回市里,等明天下午的时候我再过来看你,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我开着余简的车离开医院时,脑海里还浮现着她发的那些短信,她竟然……很早以前就和许清文隐婚了,现在许清文过河拆桥真的要与她分道扬镳,甚至还要让她净身出户。
净身出户,这是对余简最大的惩罚。
但让她心死的,竟是许清文找了情妇。
许清文是带着情妇与余简摊牌的。
我无法想象余简当时心里的绝望,就好像她无法想象我掉了孩子时的悲痛、苦楚!
刚离开小镇我似想起什么似的,立即打电话给顾霆生,他隔了好大一会才接起,等他接起我着急道:“你别去镇上了,我现在有事回市里。”
顾霆生依旧如初,语气没有丝毫波澜的问:“小东西,你在急什么?着急回市里做什么?”
我解释:“我朋友出事,我得赶过去。”
到了余简的公寓我瞧见一丝。不挂的她已经被打的不成人形,我颤抖着手解开她身上的绳索,又给她穿上一件长裙送她去医院。
待她醒了以后,她看见我悲恸道:“对不起,一直隐瞒着结婚的事,我以为做完这一单以后他就会摊开我们的关系,只是……余微,他拉着他的情人在我的面前威胁我,让我麻溜的滚蛋!”
我居高临下的问:“你会滚蛋吗?”
余简的一张脸上全都是划伤,她咬牙切齿道:“呸!他敢背叛我,我定让他付出代价!”
“余简,是你自己不自爱。”我目光坦坦荡荡的望着她,语气平静道:“许清文让你用自己的身体接单而你又同意的那一刻起,你与许清文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他是个大男子主义又是个没有能力的男人……他在意你贞操的同时又想尽办法利用你,说到底是你自己把自己推到了这个地步。”
“是,是我自己不自爱!”
余简痛哭道:“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我只是太爱他罢了!”
“别用爱的名义给自己找借口。”
我不会安抚人,特别是这种情况,倘若我不给余简讲清楚,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儿。
毕竟我以前提醒过她,是她听不进去!
余简哭的很糟糕,她哭了好大一会哽咽着委屈的说:“余微,刚刚许清文找人强。奸了我。”
我刚刚进门的时候就看见她的下面一塌糊涂,但是我却万万没想到,许清文会找旁的男人这样待她。
许清文,真是一个狠毒的男人!
“余微,我的贞操被那个渣男夺走了!他们那对狗男女竟然活生生的看着我被……”
我轻声问:“你的贞操被你放在阴。道里的么?”
可能我的话太过直白,余简一愣错愕的望着我,我解释道:“你记住,你的贞操并没有放在你的阴。道里,失去贞操的是那个强。奸你的男人以及许清文那对狗男女,感到羞愧的应该是他们。”
谁说被强。奸了失去贞操的就是被强。奸者?
沦失贞操的是那个失了道德底线强。奸余简以及幕后主使人许清文,与余简没有半分的关系。
余简的思维观念有问题!
我叮嘱道:“余简,以前你为了替许清文拿到单子出卖自己的时候才是真的丧失贞操,而现在……这并不是你的错,你记住,你现在只需要好好的养好身体然后报复那对渣男贱女,还有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没有任何人能够评判你这个人。”
“余微,谢谢你。”余简突然平静下来,她缓了缓说:“许清文拍了我被强。奸……的视频威胁我,倘若我敢打官司或者把事捅出去,他就会把这个视频给我的父母以及同事邮寄一份。”
我轻轻的问:“你怕吗?”
“我怕什么?”余简笑了笑,眼睛里燃起一把火,她冷酷的语气问:“我是受害者,我凭什么退缩?等我伤好了再说。”
余简没有钱,我把我身上仅剩的钱给她付了医药费,然后开车回到我的出租屋。
这几天一直奔波,都没有好好的休息。
我刚闭下眼的时候接到老陶的电话,他笑的异常猥琐道:“微儿,刚刚有一个自称你朋友的男人借给我23万,我还给他打了欠条。”
我皱眉问:“叫什么名字?”
老陶开怀道:“顾霆生。”
我惊讶道:“老陶,他是顾氏的人啊。”
老陶竟然愿意与顾氏有牵连?!
“我知道这事的。”老陶了然的语气道:“与其让你为难,我宁愿欠着顾氏,再说顾霆生这个男人挺好的,听他的语气貌似你们的关系很熟稔,所以我就多嘴的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男女朋友?”
我的心咚的掉下冰窟。
耳边还传来老陶自以为是的声音道:“我虽然讨厌顾氏,但是顾霆生却是真的不错。”
我提醒道:“老陶,顾氏搞垮了陶氏。”
老陶乐乐道:“没有永久的敌人,再说你都23了该谈个男朋友了,我个人觉得顾霆生不错,虽然年龄的确比你大了一点,但这并不重要。”
我懒的再听,直接挂断电话。
我心里很忐忑,因为在顾霆生的眼中我是有丈夫的,而身为我的父亲老陶直接质问顾霆生是不是我的男朋友,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顾霆生肯定又觉得我骗了他。
半个小时以后门外响起敲门声,第一直觉我便觉得是顾霆生,因为只有他知道我住的地方。
顾霆生以前送我回过家所以他知道我家的地址,后来在救我的那天又顺势的问了我的门牌号。
我紧张的到门口开门,刚握住门把扭动,门就被人大力的踢开,我因为与门的撞击身子不稳的向后倒去,就在我以为摔个狗吃屎的时候,腰间突然多出一双大手牢牢的禁锢着我。
冷冽、浓厚的气息迎面而来,我的唇瓣被人吻住向身后移动,可能觉得不够,顾霆生直接抱着我的双腿跨在他的腰上,我抱紧他的脖子尽量的迎合着他。
待他的气息微微急促时,他松开我目光沉然的望着我,在这漆黑的夜,他的目光犹如一头饥饿的猎鹰,死死的锁定着我。
我讨好的抱着他的腰,喊道:“顾叔叔。”
此刻,我明白要装柔弱才行。
顾霆生漠然的语气问:“结婚了是吗?”
我现在如果说我结婚了,顾霆生是不会信的。
所以我顺从的认错道:“顾叔叔,对不起。”
“小家伙,你觉得我好骗是吗?”
顾霆生大掌狠狠地揉了把我的胸把我扔在床上,语气阴冷道:“满嘴谎言的骗子,你这样,倒让我觉得你掉的那个孩子可能是我的。”
我抬头,愣愣的望着他。
第21。去他家住
孩子的确是他的,我坦坦荡荡的问道:“孩子的确是你的,你在意吗?”
顾霆生的瞳孔猛的一缩,他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嗓音阴沉的道:“陶余微,你再说一次!”
“孩子的确是你的,但他现在被周媛馨打掉了,顾霆生,你……会在意这个孩子的死活吗?”
仅仅望着他那双沉寂的眸子,我的心里就喘不过气,心里不由而然的产生了恐惧。
顾霆生大力的丢开我,随即从一旁抽出一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掌,眸子漫不经心的望着我,语气慵懒的道:“既然是我的孩子,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陶余微,你这张嘴说的话我从来都不信,但信了也无任何的损失。你记住,即使我不在意那个孩子,但那也是我顾霆生的种,我可以亲手的干掉他,旁人绝对没那个资格!”
“你说你要亲手的干掉那个孩子?”
我下意识的抓紧手下的床单,按耐住心中的恐惧道:“你说过,你救一个生命并不易,所以绝对不会刻意的去折损他。”
“前提是,他不是我的种。”他残酷道。
顾霆生伸手解开自己的领带扔在床上,他脱掉外面的西装,语调无所谓的问道:“能为我生孩子的人,你觉得是你吗?陶余微,就连我的妻子都没有那个资格。”
顾霆生的话让我的心情一下跌入谷底,我松开手下的床单,不由的问:“那谁又有资格?”
他嗓音冷酷的道:“至少,没在眼前。”
没在眼前,绝对不会是我!
我斜了他一眼,心底突然觉得平静,我从来也没有说过要为他生孩子,我笑的无所谓道:“刚刚那话我就是哄你的,既然你并不在意我怀的是谁的,那你曾经为什么要一直追问他的父亲是谁?!”
“我得确认,我没有留下累赘。”顾霆生伸手把我搂进他的怀里,他低头咬住我的锁骨,道:“我玩过的女人,我从不会让她们留下威胁我的把柄。”
我仰头问:“你觉得孩子是威胁?”
他沉默,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
顾霆生的欲。望很强烈,他伸手解开我的裙子,我抬手摁住他,提醒道:“刚落过孩子,我现在的身体没法子伺候你。”
顾霆生充耳不闻,他宽大的手掌使劲的揉着我的臀。部,强制的带着我的身体压向他的炙热。
我享受着他带给我的愉悦,仰着脑袋轻轻的呻。吟着,忽而顾霆生隔着衣服猛的挺了一下腰,呼吸急促道:“磨人的小妖精!”
他拉着我的手摸向他,但摸了一阵他觉得没有多大的用,索性进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
顾霆生正值壮年,他对这些事很渴望。
洗完澡的顾霆生坐在床边背对着我抽烟,他的情绪突然很平静。
我望着他坚硬、宽厚的背部暗暗的吞了一口气,在明色灯光的渲染下,格外的有吸引力。
说实话,他很有魅力。
男人天性想上漂亮的女人,女人又何尝不喜欢英俊、结实、又有力的男人?!
说到底,食也,性也。
其乐无穷。
我爬过去从后面伸手抱住顾霆生,把下巴轻轻的放在他的肩膀上,吐气如兰道:“顾叔叔,你真好。”
我低头把唇瓣贴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吻了吻,随即又抬头吻了吻他轮廓坚硬的侧脸。
顾霆生太过英俊、令人无法自持。
顾霆生突然伸手握住我的手臂,大掌一挥我便躺在了他的双腿上,自下而上的望着他,他亦垂眼的望着我。
顾霆生的眸光一向沉寂。
令人难以捉摸。
他手背爱怜的抚着我的脸,语气凉凉如水的问:“我哪里好了?”
我真诚的感激道:“谢谢你给我父亲借了23万,那钱我会想办法还你的……两年之内必还清。”
说到底,是顾霆生让我走出了困境。
对于这点,我心里很感激他。
“小东西,这是等价交换的。”
顾霆生的手背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脸颊,直言道:“你给我你的身体,我给你我的权势,就这么简单罢了。”
他口中的权势包括金钱在内的。
顾霆生这一提醒,我才明白这的确是等价交换的。
而我以前却为了维护自己心中为数不多的自尊拒绝着他给我的银行卡,其实在他的心里,我是一个可怜又爱钱、受了欺负又没有能力报复回去的女人。
顾霆生,他把自己当成了我的救世主。
他这样一说,我立即笑着问道:“顾叔叔,我把你给我的那张银行卡落你家了,你能重新寻个机会给我吗?我原本没想着要用你的钱,但正临夏季我没有什么漂亮的衣服,而且也没有什么名牌包,再说我出租的房子也快到期了……”
顾霆生直接打断我道:“你自己放的位置你自己清楚,公寓密码000111,想要就自己去取。”
我笑着打趣道:“顾叔叔对自己的情。人真大方。”
顾霆生的眼波微动,他低头用自己的薄唇摩擦着我的额头,提醒道:“坏东西,别再唤我顾叔叔,明天搬到我那边去住吧,那里离军区医院也近。”
我干脆拒绝道:“不行!”
顾霆生的脸瞬间阴沉,但我明白我是绝对不能搬到顾霆生的公寓里去的,因为他与傅余深是邻居。
倘若哪天运气差撞见了他……
我不敢想象那个结果。
我怕哪天傅余深知道真相会看不起我。
我的贞操被我放在了阴。道里,我为了获得所谓的权势已经出卖了自己的身体!
顾霆生沉着脸,我笑着胡诌道:“我以前不小心闯进你的家里时,我解释过的,因为我朋友也住在那个地方,我怕以后遇见尴尬……你这么有钱,房产应该也不止这一处吧。”
我没有闯进他的家,是他硬拖我进去的。
但在他的面前我不能戳破他,所以换了个话。
顾霆生瞬间明白我的意思,他淡道:“军区医院那附近有我好几处房产,我明天把地址给你,你随意的挑一处,挑好以后就把我的东西也搬过去。”
我疑惑的问:“你的东西?”
“那几处房产我不长住,你确定好要住的地方,就打电话给搬家公司把我的东西给我搬过去。”
顾霆生的意思是要与我同住。
天没亮顾霆生就离开了,看他匆忙的模样应该是军队的事,傅余深曾经与我在一起吃饭时,唯一能让他立刻离开的事情便是军队的命令。
按照顾霆生给我留下的地址,我经过仔细的对比,挑选了其中环境最好的江景房——锦里。
他离开以后我便开始收拾东西,又花了点钱请了搬家公司替我把所有的东西搬到锦里。
我打开我以前住的那个房间,看见银行卡原封不动的放在床头的。
貌似我离开以后,顾霆生再也没有进过这里。
他这个男人,倒真的心冷。
一切收拾妥当后就快到中午了,我开车去医院看望余简,陪她坐了一会又回镇上看望老陶。
老陶的伤依旧,陪他唠嗑了一会我便打算回市里,老陶担忧道:“你一个女孩大晚上的开车也危险,你先在这里住一晚明早再回去吧。”
我解释:“我赶回去也是想赶上明天的正常上班。”
“那你回去以后别老往我这跑了。”
老陶指了指自己身上的伤,说:“我没什么大问题的。”
我嗯了一声,道:“过段时间再回镇上看你。”
回到市里已经是凌晨一点钟,我把车停在车库里,回到家以后洗个澡就疲惫的睡了。
顾霆生从那天以后似消失了一般,我已经大半个月都没有再见过他,而在这期间陈锦找过我的麻烦。
我都是轻描淡写的应付过去。
我在等,等周媛馨亲自来找我。
这次,姑奶奶我无所畏惧!
但我没有等到周媛馨,却等到了顾瑾言。
我好笑的盯着他问:“周媛馨呢?被你藏着了?”
“我让她别再找你的麻烦。”
顾瑾言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嗓音柔和的道:“我能进去吗?”
我低头翻阅着病例道:“顾瑾言,我并不欢迎你,识趣的话,请立刻离开我的视线。”
他低声道:“微儿,我想我们得谈谈。”
我放下手中的病例,视线淡淡的看着他讽刺的问:“谈什么?谈周媛馨还是顾霆生?是想让我别在意周媛馨做的事还是想让我远离顾霆生?”
顾瑾言严肃的道:“离开小叔,这是警告。”
我瞪向他,讽刺的笑问:“你凭借的是什么?三年前是你们把顾霆生推在我的面前,现在却又要我离开,你能说说这是为什么吗?”
顾瑾言无奈道:“微儿,小叔不是良配。”
“顾霆生不是难不成你是?”
顾瑾言神色一愣,我拿着文件起身道:“你记住,顾瑾言,无论我与顾霆生配不配,或者无论我与谁在一起,都与你顾瑾言无关!你以后千万别再找我,毕竟周媛馨我是真的惹不起……错了,以前的我是惹不起,但现在我凭借顾霆生的权势我再也不怕她!顾瑾言,是你逼的,我从没有想过要招惹顾霆生,但都是你跟周媛馨逼的!”
顾瑾言眉色一紧,“小叔应该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倘若他知道他绝对不会招惹你,他那人虽然会玩,但是绝对不会玩与自己有关系的人。”
我阴沉的语气道:“那又如何!我一定要让周媛馨得到报应!”
第22。顾瑾言真是犯贱
我脾气硬,欺负我的我都会还回去,无论以什么样的方式,我都不会放过他们。
我走近,伸手攥住顾瑾言的手腕语气冷冷的道:“人不犯我,我便不犯人,但人进我一尺,我必须得还他一丈。”
顾瑾言神色一震,他退后一步挣脱我的手腕,哑声道:“你的性子还是与以前一样的不服输。”
“顾瑾言,曾经是你先妥协与我分手的,也是你们顾氏把顾霆生推给我的,所以现在别大言不惭的说喜欢我,更别说让我远离顾霆生。”
我顿了顿,冷言道:“我这辈子注定要与顾霆生纠缠不休,因为……我喜欢他!”
我喜欢顾霆生。
喜欢他自带的强大气场与力量。
更喜欢他护着我时的坚定模样。
哪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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