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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刺婚时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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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提是要经过他们承认。
而我……
听顾霆生父亲的意思是不想接受我。
顾霆生握紧我的手到了大厅,而大厅里的主位上坐了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他眼角的皱纹深刻,目光犀利。
我听见顾霆生喊道:“爸,这是余微。”
我站在顾霆生的身侧沉默,这时大厅里陆陆续续的走进来几个同样上了年纪的老人。
我听谈书说过,容栀的父亲叫容臻。
容臻沉默,目光如炬的扫向我。
顾霆生向前走了一步恰好挡在我的面前。
另一旁有个老人突然问:“阿栀,她是谁?”
顾霆生客气答:“叔叔,她是阿栀的媳妇儿。”
老人笑了笑:“挺有灵气的一小姑娘。”
顾霆生脸色淡漠的回道:“谢谢叔叔。”
容臻忽的厉声道:“胡说!谁承认了?”
“爸,法律承认,而我容栀也承认!”
顾霆生语气淡漠如水,他从兜里取出结婚证给一众人看,“三年前我们就已经是夫妻,所以我现在带容太太回容家天经地义。”
顾太太秒变容太太。
我心里很欣慰,欣慰顾霆生能在他父亲的面前如此维护我!
容臻厉声道:“阿栀,你别胡闹!”
顾霆生突然伸手握住我带戒指的那只手,皮笑肉不笑的问:“爸,我何时胡闹过?”
容臻的视线定在我的戒指上,他神情大变道:“小丫头,叶湛与你有什么关系?”
“呃……”
我低头望着戒指突然明白顾霆生的用意。
我正想回他,顾霆生率先问道:“爸认为呢?”
顾霆生的语气很淡,仔细辨别却略含着讽刺。
容臻却一直盯着戒指没有下话。
许久,他说:“我成全你。”
容臻成全的略莫名其妙。
顾霆生拉着我离开,我跟在他身后笑说:“顾霆生,我觉得你爸成全的太轻松了。”
“是吗?”
他转回头笑了笑说:“我刚确定了一件事。”
我感兴趣的问:“什么事?”
顾霆生的视线落在我的戒指上,“在两个月以前,这枚戒指其实还没有露过世面。”
我顿住脚步:“你什么意思?”
顾霆生可笑道:“微儿,叶湛的权势并不是依托在一枚戒指上面的。这么给你说,叶湛是在两个月前突然对外宣布戒指所代表的意义——他的所有权势!而在宣布后不久他就送给了你……”
我按耐下心里的惊讶问:“你的意思是,以前没人知道这两枚戒指的存在?”
顾霆生伸手揉了揉我的脸颊说:“叶湛公开戒指的存在有两个目的,一个是为了容氏能够接受你,二个是刻意给我父亲看的。”
叶湛为什么要刻意给容臻看?!
似知道我的疑惑,顾霆生浅浅的笑了笑,愉悦的说:“他是想告诉我父亲,他的存在。”
“难道你爸以前就不知道叶湛的存在?”
按照叶湛的名声容臻他怎么会不知道?
而叶湛此次为什么要刻意的提醒他?
“我爸掌控着容氏自然也了解着这个世界的局势,所以他怎么会不知道叶湛的存在?”顾霆生顿了顿,神秘道:“叶湛想告诉他的是另外的存在,而这个存在……你现在不必知道的。”
我想起刚刚,“你说你确定了一件什么事?”
顾霆生兜了我一眼,嗓音含着愉悦道:“那枚戒指在我很小的时候见过,只是印象不深所以一时没想起。但刚通过我爸的神情我大概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微儿,我的心里一直沉淀着一件事,现在终于能舒一口气放下了。”
顾霆生说的话,我听的不是很明白。
他心里沉淀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
我问他,他也只是神神叨叨的说几句。
我压根没明白他的意思,更没明白他在高兴什么!
我觉得我的脑袋成了一团浆糊。
还有我手中的戒指……顾霆生小时候竟然见过!
那他与叶湛……小时候便认识吗?
我摇摇头,又觉得不可能!
顾霆生一直在a市,而叶湛从小在欧洲的孤儿院长大,两个人是两条平行线。
但顾霆生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的说这话呢?
我还在思考这团乱麻时,一抹声音轻轻的传来问,“阿栀,什么时候回的北京?”
我顺着声音望过去,湖心对面站着一位儒雅的中年女人。
她穿了一身浅色的旗袍,眉目淡淡,似含忧愁。
“刚回的北京。”顾霆生嗓音客气道:“冬天天气寒重,顾姨身子骨又弱还是要多穿点衣服再出门,对了,我给顾姨带了礼物待会给你。”
顾姨……顾姓……
我想起顾老爷子说过,真正的顾霆生才是拥有容氏血脉以及顾氏血脉的人,但偏偏他的母亲是小三儿……就是眼前的这位吗?
不过看样子,顾霆生对她很尊敬。
那位妇人道:“阿栀每次都为我费心。”
“顾姨,这是阿栀的媳妇儿。”
他又握紧我的手,那位妇人愣愣的望着我,眸光渐渐地泛红,眼角处流下泪水。
“顾姨,这是该高兴的事。”
第91。容樱
顾霆生口中的顾姨唇角含笑,隔着遥远的湖心,我瞧见她的衣摆无风飘动,更见她莞尔道:“阿栀说的没错,谢谢阿栀的礼物。”
我听的一头雾水,顾霆生给了礼物了么?
顾姨顿了顿,视线落在我的身上说:“阿栀,你的媳妇儿很漂亮,你很有福气。”
顾霆生勾唇:“顾姨的眼光不错。”
作为被夸的对象,我心里很平静。
忽而,顾霆生低声对我说:“微儿,我有些事要和我父亲谈,你去陪陪我顾姨。”
我略局促,顾霆生轻声安抚道:“别怕,顾姨人挺好的,你和她像普通婆媳那样……随意的聊聊天,我待会过来接你。”
我看向湖心对面的妇人,道:“那我等你。”
她带我进了她的房间,我坐在桌前,她给我泡了一杯花茶,笑说:“你尝尝。”
花香肆意,我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笑说:“真好闻,像我妈平时种的蔷薇。”
“是蔷薇。”她温雅的笑开说:“我平时喜欢种花,花开以后就采摘晾干做成花茶。”
她又给我泡了金银花茶,坐在身边说:“阿栀给我打电话说过,你是一个很乖顺的女孩,懂事又识大体,很适合做容氏的儿媳妇。”
乖顺?懂事又识大体?!
我绝对称不上乖顺,顾霆生在他的家人面前倒挺抬高我的,我尴尬的笑了笑,听见她又说:“阿栀平时冷漠了些,所以你跟着他应该也受过不少的委屈,闹过不少的矛盾。”
我和顾霆生的确闹过好几次的矛盾,我盯着眼前这张柔和的脸,笑说:“的确闹过几次矛盾,但夫妻间过日子吵吵闹闹是很正常的事。”
她笑:“你这孩子看的通透。”
我放下茶杯,听见她说:“阿栀的性格很像他的父亲,不懂得疼人也不懂得哄人,但现在看到他对你的态度,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顾姨的气质很温雅,神色虽淡但挺善谈的,既不会让人觉得压抑也不会让人觉得无聊,“顾……容栀挺好的,虽然有时他的性子很暴躁,但却能在下一刻安抚我的情绪,不会太过自我的,而且他还能够反省自己做错的事。”
顾姨笑说:“我没见过这样的阿栀。”
她突然握上我的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她的手指很颤抖、惶恐。
我不解的看向她,她轻轻的抚了抚戒指,语气轻轻的说:“这枚戒指很有韵味。”
我盯着酷炫的戒指问:“是吗?”
顾姨说:“看起……像男款。”
她问的似无意,我毫无防备心的答道:“这以前是我二哥贴身携带的东西,但他前段时间让人改小送给我做了生日礼物。”
“他挺有心的。”顾姨拍了拍我的手背说:“你提起他的时候眼里很崇拜,他应该对你很好。”
“是啊。”我点点头,感叹的说:“他从小到大都护着我,每次有什么事都是他在我身边。”
她泛红了眼说:“那他真的挺好的。”
我惊疑的问:“顾姨你怎么了?”
顾姨的眼角有隐隐的泪水,就像刚刚在湖心对面的她,悲喜难辩,不知道在难过什么,也不知道在喜悦什么,莫名其妙的。
我低头忽然看见手指处的戒指,那一瞬间我的心里似被扔进一颗炸弹,炸的惊天动地。
我愣愣的望着顾姨,她伸手抹了抹自己的眼角说:“年龄大了,容易无故的泛泪。”
我哦了一声,顾姨突然笑说:“阿栀向我要人了。”说完她的目光笑吟吟的看向窗外。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顾霆生兜着一身长直膝盖的黑色大衣,路过风雪、路过湖边、走过长长的台阶,步伐沉稳的向这边走来。
我起身说:“顾姨,我先离开了。”
她点头道:“去吧,孩子。”
我推开门走到顾霆生的身边,他握紧我的手塞进他的衣兜问:“小东西,饿了没?”
我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手臂紧紧的贴住他的胳膊问:“顾叔叔,以后我是喊你顾霆生还是容栀呢?以后我是顾太太还是容太太呢?”
顾霆生眯了眯眼,说:“在容氏我是容栀,但离开容氏我仍旧是顾霆生,那个士官证、身份证、学历证、结婚证上也都只是顾霆生。”
顾霆生是不打算放弃这个身份。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脸说:“一个名字罢了,无论我是容栀还是顾霆生,那都是你的老公。”
我翻了个白眼,顾霆生带我径直的离开容氏老宅,看来他心里是不打算住在这里的。
顾霆生带我去了他在北京的公寓,一进公寓他就打了电话叫外卖,在等外卖的过程中我按耐下心里的疑惑去了卧室。
我取下手中的戒指看了一遍又一遍,心里的疑惑渐渐被确定……我不傻,顾霆生每次握我手的时候手指都在摩擦这枚戒指。
容臻眼神犀利的望着它,甚至指名点姓的问:“小丫头,叶湛与你有什么关系?”
顾霆生也说,他确定了一件事。
而这件事让他松了一口气。
我记得他以前说过,他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那个被家族抛弃的……顾霆生。
那个,真正的顾霆生。
而刚刚顾姨,她盯着我的戒指无言的流下眼泪,两人还打哑谜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再加上刚顾姨又盯着我的戒指泛红了眼泪,而且主动提起了这枚戒指,这些种种,再加上顾霆生说他小的时候见过这枚戒指……
答案不言而喻。
叶湛就是真正的顾霆生!
当我得出这个结论时,我的心里像被划了一道口子,疼痛难忍,不知道在难过什么!
我立即给叶湛打电话。
等他接通,我着急道:“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二哥,这个秘密和你有关系。”
叶湛语气平静的先问:“回容氏了?”
“……”
他问的很突然,我说:“回了。”
“那容臻应该看过你手中的那枚戒指了。”叶湛顿了顿,嗓音低呤的说:“我在孤儿院长大的,那时也算有一个朋友,他说他叫容樱。”
真正的顾霆生名字叫容樱。
栀子花、紫荆花、樱花。
倒挺带有容氏特色。
我紧张的问:“那他呢?”
“他没挨过那漫漫的寒冬与孤寂。”叶湛的嗓音很平静,他淡漠如水道:“六微,容樱死在了芬兰的一所不太出名的孤儿院里,他死的时候我就在他的身边。他把两枚戒指交到我手中,让我替他活着!哪怕是肮脏、狼狈的活着都无妨,只要能够带着他的信念活下去。”
肮脏、狼狈,我想起那些照片……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叶湛不该去经历那些耻辱。
我以为叶湛就是真正的顾霆生,但他却在我说出这番话以前率先的给了我答案。
我忐忑的问:“那二哥心里难过吗?”
容樱去世时,叶湛难过吗?
那个他算的上他朋友的容樱。
“那时我年龄小,所以忘了当时自己究竟是怎么个情绪,约摸……没有难过的感觉。”
我沉默,叶湛亦沉默。
许久,我问:“他恨自己的家族么?”
叶湛肯定道:“不恨。”
我问:“为什么?”
叶湛嗓音低低的问:“人都死了还恨什么?再说按照容樱的性子,他应该是不屑去恨的。”
不屑去恨也意味着看不起。
叶湛说话,也绝。
顾霆生突然推开门进来,我挂断电话听见他打趣的问:“怎么?怕我偷听?”
我摇头坦诚说:“给叶湛打的。”
顾霆生问:“给叶湛打电话做什么?”
“这枚戒指是顾霆生的对吗?”我拿起那枚戒指对着他,提醒说:“真正的顾霆生……容樱。”
顾霆生愣了愣:“你知道了?”
“你、你爸、顾姨都做的那么明显,我能不知道吗?”我戴上戒指说:“我刚刚打电话给叶湛求证,他说容樱在孤儿院就去世了。”
顾霆生凝眉问:“他是这样给你说的?”
我反问:“不然呢?你觉得叶湛就是他?”
窗外的雪停了,顾霆生的唇边噙着一抹笑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反正你也信他。”
我眯着眼笑问:“顾叔叔在吃醋?”
他笑而不语的坐在我身边,我搂住他的腰轻声说:“我心存疑惑,所以就问了他。”
“嗯,我没生气。”顾霆生的手指解开我的衣服,嗓音清朗道:“我信任我家顾太太。”
我说:“顾霆生,顾姨怕是空欢喜了。”
“你信叶湛的话,但我信自己。”
我好奇的问:“你还是觉得叶湛就是容樱?”
顾霆生无所谓的语调说:“你信叶湛,那容樱就真的没了!但我却信自己,至少这样容樱还在,微儿,在此刻我只能信自己。”
叶湛曾说,“我叶湛从不说慌。”
再加上他在我这里也从来没说过慌,所以对于叶湛的话我是坚定不移的相信。
而顾霆生却坚信叶湛就是容樱。
我犹豫了,但潜意识里我还是信叶湛。
顾霆生狠狠地抓了把我的胸起身,语气微微喘息道:“先起身吃饭,待会饶不过你。”
我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斜他一眼笑说:“我家亲戚昨天来了,你恐怕得忍着了。”
“呵,爷有的是办法!”
第92。奶奶发病
容樱的事我有留心,我还特意打电话给谈书,让他帮我调查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我知道,让谈书调查很容易无功而返,因为调查容樱就会牵扯到叶湛,牵扯到叶湛的事就会被人阻拦,谈书也就没有那么方便。
但这样总比坐以待毙的强。
我特意叮嘱他,“千万别打扰到叶湛。”
谈书说:“我会让人小心的。”
我吩咐完谈书后从书房离开到客厅,顾霆生把刚吃过的外卖盒子都收拾干净了。
我打开卧室的门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刚疑惑时他就从外面打开门进来。
我问他,“你去哪儿了?”
“扔了垃圾。”他往厨房去,“你还饿吗?”
我摇摇头,顾霆生笑道:“那去卧室等我。”
那一瞬,我便明白他要做什么!
我跟上他进厨房,他洗了洗手然后去吧台打开一瓶红酒,他喝了一口递给我,我接过轻轻的抿了一口,说:“味道很甜美。”
顾霆生扬了扬眉,我凑近搂住他的腰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说:“刚刚我是骗你的。”
他不解问:“你骗我什么?”
我经期刚过没几天,刚刚是哄他的。
我脱掉身上的裙子光溜溜的站在他的面前,他眸心一凛,道:“小妖精,想做什么?”
我亲吻他的下巴,笑说:“我想要你。”
他呼吸一紧,伸手搂住我的腰贴向他,那一瞬间我感受到他的炙热与激。情。
顾霆生吻着我的唇角、下巴、锁骨,直到游走在胸口时他狠狠的顿住咬了一口。
我呼吸混乱,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
顾霆生闷声笑了笑说:“如果不是阮嘉铭那小子一直在催我,我肯定要你一天一夜。”
“阮嘉铭?”
顾霆生替我把衣服穿上解释说:“阮嘉铭退伍以后就一直在北京发展事业,他听说我到了北京定居,非得邀请我现在去喝酒。”
我哦了一声,顾霆生说:“陪我一起。”
我拒绝道:“我不想去。”
看见阮嘉铭我就会想起余简。
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顾霆生容不得我拒绝,他握紧我的手向外走说:“阮嘉铭好歹是我兄弟,你认识认识。”
顾霆生希望我能接触到他的朋友圈,他这样做的目的肯定是希望我以后也能这样。
我不情不愿的说:“余简是我的朋友,而他背叛了余简,我是真的不想去见他。”
“顾太太,逢场作戏不会?”他把我塞进电梯里,说道:“阮嘉铭是和我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他和我的关系……我总不能因为余简的事就和他断绝关系?毕竟你的那位朋友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待会就别理会他,再说我带你纯粹就是气气他的老婆。”
我疑惑:“气他的老婆?”
“他老婆欢乐是圈内出了名的跋扈,平时就见不得比她漂亮的人,比如……”
顾霆生顿了顿,搂紧我说:“你。”
我拿下他的手说:“别胡说八道。”
他甜言蜜语道:“我老婆本来就漂亮。”
我翻个白眼说:“本来不想见阮嘉铭的,但现在听说他老婆在,我觉得可以走一趟。”
我记得,是阮嘉铭的老婆让人在海边打了余简,也是他老婆让人强。奸了余简。
我把余简的事大致告诉顾霆生,他嗯道:“这件事嘉铭给我提过,那天晚上他哭了很久。”
我叹息说:“我见过他哭过。”
那天在医院里,阮嘉铭就哭了。
他想接近余简,但又怕她吼他。
顾霆生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方向盘,我想了想难受的说:“余简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的下落,她抛弃了曾经所有的过往,包括我。”
顾霆生顿住,他默了会说:“如果你真的担忧她,我可以帮你查找她的下落。”
“不必,这是她的选择。”我说。
我知道,余简怕见到我的。
她怕回忆起以前的不堪。
我红着眼看向窗外,耳边听见顾霆生沉稳的嗓音说:“嘉铭是喜欢那个女人的。”
我低声问:“喜欢就可以随意伤害吗?”
“结婚并不是他的本意……微儿,在上流的世界里永远少不了一个词——政治联姻。”他顿了顿:“几个月前阮氏企业处于低谷的状态,他们没有任何的资金、人脉,还被人处处打压,而娶欧氏的千金成了他唯一的选择。”
谈书说过,北京的欧氏与陶氏持平。
而阮嘉铭的老婆就是欧欢乐!
我问:“你都帮不上忙吗?”
“那时我正在部队出紧急任务,断绝了外面的一切联系,而阮嘉铭别无他法!”
如此就把阮嘉铭逼上绝境了。
我忽而觉得他很悲哀,他因为家族而输了爱情,“顾叔叔,如果是你会不会放弃我?”
“傻话。”顾霆生不赞同道:“我曾经说过,哪怕我不要容氏,我都只会做你的顾叔叔。”
以前的顾霆生是很排斥我喊他叔叔的。
我笑了笑,听见他说:“我记得前段时间嘉铭找我喝酒,喝的一塌糊涂也哭的一塌糊涂,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事,他说他丢了一个很重要的女人!我问他是谁,他说叫余简,一个很普通的姑娘,但却舍得给他命的姑娘。”
舍得给他命,这又是什么意思?!
车子到达一座小区楼下,顾霆生带着我进电梯说:“阮嘉铭在部队里很会做饭的。”
原来是在他家里聚。
顾霆生搂着我的肩膀出电梯,他站在2017的门前闪了个电话就挂断。
阮嘉铭很快打开门,拽拽的语气说:“你跟个大爷似的,我和欢乐等了你两个小时。”
他和欢乐……他喊的很亲热。
顾霆生不以为然道:“我老婆得化妆嘛。”
阮嘉铭看向我,一愣道:“你老婆很眼熟。”
“去,给老子瞎说什么呢?”顾霆生伸手推开他拉着我的手进去,吩咐说:“给我倒杯温水。”
阮嘉铭倒杯水过来道:“就你会使唤人。”
顾霆生从他手中接过递给我,我捧在手里听见他说:“弟妹呢?在厨房忙什么?”
欧欢乐从厨房里出来,笑着对顾霆生说:“知道你喜欢,在给你做大螃蟹呢。”
他们三个人很热络,我却为余简感到悲哀,无论阮嘉铭如何的爱她,但陪在他身边的是这个恶毒的欧欢乐,她享受着阮嘉铭的一切。
欧欢乐其实说不上恶毒,毕竟在她的眼里余简是小三儿,是阮嘉铭的一段婚外情。
所以她报复余简理所当然。
但余简却是这件事的受害者,是阮嘉铭背叛了她又蒙骗了她,让她遭受奇耻大辱。
而阮嘉铭那天承诺的,“我会和她离婚。”是当时脱口而出的狗屁!
做不得数!
我叹息,竟很想余简。
吃了饭以后,阮嘉铭提议我们四个人打麻将,我拒绝说:“我不会,只会斗地主。”
欧欢乐提议道:“那我们斗地主。”
经过几个小时的接触,欧欢乐人挺热情的,当我知道那张热情的面庞下是如何的让人恶心。
我拿起顾霆生的烟和打火机说:“那你们三个先玩吧,我去外面抽一支烟。”
在这里,我觉得压抑。
我出门点燃一支烟抽着,抽着抽着就走神了,我想起上次抽烟时还是叶湛给我的。
他把他自己抽了一半的烟给了我。
我吐了一个烟圈,听见身后人说:“我还记得你那双瞪人的眼睛,你是她的医生对么?”
我转身笑说:“少侠好记忆。”
阮嘉铭的神色瞬间很悲伤,眼圈红了大半道:“你别打趣我,我想知道她的下落。”
我提醒道:“你说你会和她离婚。”
“我会的,只是时间问题。”阮嘉铭急切的目光望着我,请求道:“告诉我她的下落好么?”
我掐灭烟头说:“我不知道。”
他脸色瞬间灰败,我平静的语气说:“她经历的一切太过残忍,太过绝望!而她不想再和过去的人和事有任何的牵扯所以独自离开了。”
他悲戚道:“我找不到她,我很想她。”
我冷冷的说:“我帮不了你。”
随顾霆生离开回公寓的路上,我接到莫临的电话,他哑声道:“姥姥的心脏病发作。”
我着急的问:“哪个医院?”
莫临说了地址,道:“救护车还在路上,还有……你准备准备,奶奶的命由你救。”
我满脸焦急的对顾霆生说:“顾叔叔,我奶奶心脏病发作,你赶紧送我去医院好吗?”
我报上地址,顾霆生立刻掉头极速的开出去,在路上他安抚我说:“没事的。”
我恐惧道:“哥哥让我给奶奶做手术。”
他坚定道:“别怕,有我在。”
顾霆生送我去医院,我到的时候莫临已经在了,他抱了抱我低声说:“去准备,奶奶还有十分钟到。别怕,我一直相信你的能力。”
我是做过大大小小的手术,但却是第一次给奶奶做这个性命攸关的……我内心恐惧,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董雅的父亲。
他就是从我手中没有了的。
我换上手术服时还在想这事,望着莫临我突然觉得心里很崩溃。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坚定的嗓音道:“微儿,哥哥相信你。”
那一刻,我心里竟平静了。
因为莫临从未对我说过如此的话。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看见站在远处的顾霆生,他温柔的目光静静的望着我。
我笑,看见他唇语道:“我在这里。”
第93。她对我失望
顾霆生现在还不知道陶氏与我的关系,但他见莫临在这心里多多少少都有猜疑,我打算手术后再坦诚的告诉他一切原委。
奶奶的救护车一到我就开始检查她的身体,心脏病突发,心率极低,存活几率很小。
不得已,只得开膛做手术。
我强迫自己冷静,熟稔的接过助手递给我的手术刀,在手术室里三个小时,期间奶奶的心跳骤停,但好在抢救及时而且她意志坚强。
奶奶和爷爷的经历一样,是随着旧时代打过江山的,和平以后她就退居幕后相夫教子。
望着这张慈祥、平和的脸我心里一阵起伏,在奶奶的心里,我是抢了莫临的东西的。
她老人家心里应该很难受吧。
手术结束后奶奶被推走,爷爷赶紧小碎步的跟在奶奶的病床边小心翼翼的守护着她。
我摘下医用口罩对莫临说:“奶奶因为心急引发的心脏病,她是和爷爷……争执了吗?”
目前,我只能想到这方面。
莫临颓废道:“嗯,是我的错。”
我心里难受的说:“要说错应该是我的错。”
莫临叹息,“我先离开,你替我照顾奶奶。”
“奶奶待会醒了应该最想见的是哥哥……”
“微儿,我是不太想和爷爷照面的。”
莫临决然的离开了,我看了眼顾霆生就去换下身上的手术服,换好衣服出门瞧见顾霆生。
他背部挺直的靠着医院白色的墙,我呼了一口气说:“刚刚在手术室里,我很害怕。”
他向我伸出手,我握住听见他说:“正因为他们相信你所以才让你去做这个手术的。”
“顾叔叔,其实我是陶家的小辈,床上躺着的那个是我的奶奶,而莫临是我的哥哥。”
顾霆生握紧我的手说:“嗯,刚刚陶老将军一出现我就知道你们的关系了。”
他没有质问我亦或者责怪我。
我提醒他说:“我一直都在瞒着你这件事。”
顾霆生唇角柔柔的笑开:“我知道你瞒着我的原因,毕竟在a市我也有所隐瞒。”
我拉着他的手向奶奶的病房走去说:“顾叔叔,以后我们不要再隐瞒对方什么!”
顾霆生张开嘴似答应我,这时陶氏的长辈们从奶奶的病房门口拥过来询问我奶奶的情况。
我如实说道:“没什么事,需要静养。”
应付完他们,我才打开奶奶的病房进去,而爷爷正握着奶奶的手低声说着什么。
我过去站在他旁边,轻声的安抚他说:“爷爷,奶奶没事,只是以后不能再气她了。”
爷爷眼眶深红,“我知道。”
他陪着奶奶待了三个小时就被我劝回家了,我替奶奶检查了下生命体征等着她清醒。
我坐在病房里对一直守在我身侧的顾霆生说:“等奶奶好了,我就把你介绍给他们。”
奶奶现在这样,爷爷也没心思看我带了什么人在身边,说到底是忽略了顾霆生。
顾霆生嗓音轻轻道:“先别想这些,你在这看着奶奶,我去买一些水和零食给你。”
现在快凌晨四点钟,晚上在阮嘉铭家里原本没吃什么东西,刚又在手术室里站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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