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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刺婚时代-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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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笑着解释道:“我是叶先生手下的医生,他刚吩咐我给你处理身上的伤口再给你换身衣服。”
男女有别,哪怕是较为险况的境地叶湛都能做到自己所有的风度,他一向很有原则。
她替我包扎完了后又替我换了一身衣服,然后把我坐湿的被褥也给换了一套,她扶着我躺在床上后就要离开,我拉住她的手问:“请问,叶先生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这座城市吗?”
她微笑说:“一直都在a市。”
叶湛一直在a市但我却一直都联系不上他,就连林宥也是无从得知,看来那天我是真的惹他生气了,不然他不会把自己的行踪藏的那么深。
叶湛没有再进卧室,我躺在床上等了一会觉得疲惫就躺下睡了,再次醒来房间里乌漆墨黑的。
我忍着身上的痛起身打开房间里的台灯,但亮起的是墙上微弱的灯光,橘色的,很暖人心。
我突然好奇,打开门边的灯,一瞬间叶湛的卧室里都亮起了全暖色的灯光,我万万没想到,一向冷清的叶湛会喜欢如此暖人心的设计。
那个手下给我穿的是叶湛的睡衣,拢在身上像一个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
我打开门出去,客厅里没有开灯。
借着窗外的微光我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叶湛,他背部挺直的背对着我,一动不动。
他什么都没有做,就维持那样的姿势。
按照我对他的了解,叶湛是一个容易陷入自己世界里思考的男人,眼神很容易散涣。
我走近轻声的问:“二哥,什么时间了?”
叶湛微微偏头,他起身打开客厅里的灯,眸心冷然的打量着我,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想触碰我额头上的伤口,但临近时他收回了手。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去厨房拿了一把剪刀然后半蹲在我的面前,一只膝盖跪地的那种姿势。
模样,很像是求婚。
叶湛用剪刀剪断长了的裤腿,我愣了又愣,隔了好大一会儿才反应他是发现睡衣大了。
他起身又替我剪了衣袖说:“现在九点半,林宥给我打过电话,问我你在哪里。我说在我这里,他想过来,我想着你在休息就没让他过来打扰你。”
我现在这个模样的确不能见人。
我感激的说:“谢谢二哥。”
叶湛突然问:“林宥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我答道:“嗯,是我的生日。”
叶湛把剪刀放在一旁,我坐在沙发上感叹的说:“认识二哥整整八年的时间,真快呐。”
八年的时间,他冷漠待我却又密不透风的保护着我,每当最苦困时都是他在身边。
“嗯。”
叶湛嗯道,然后从客桌上顺过一个礼盒递给我,嗓音低呤的说:“以前从没有送过你生日礼物,但今天你人在我这里,我便让助理准备了一份。”
我惊喜的接过,打开。
一枚很熟悉的复古戒指。
我抬眼看向他修长的手指上,少了一枚。
我喃喃的问:“这是……”
“能号令我背后整个势力的戒指,包括欧洲大小的分点,我特意吩咐人做小了尺寸送给你。”
叶湛把整个权势送给我就像似在说今天天气如何一般,轻松的让我难以置信。
我握着这个犹如滚烫的石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叶湛从我礼盒里取出那枚戒指抬眼瞧着我,我握紧手指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拿着他的权势,总觉得不伦不类。
叶湛一向只碰触我的手臂,但他现在难得的握着我的手,替我戴上这枚意义非凡的戒指。
我心里咯噔一声,觉得又亏欠了他。
叶湛替我戴上,低声的解释道:“这枚戒指我戴了经年,如今送给你没有旁的意思,只愿它能够保护你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受人欺负。”
我红着眼眶说:“谢谢二哥。”
“我不会问你早上发生了什么事,但不问并不代表不知情,六微,其实没有什么好难过的。”
让人欺负了的确没什么好难过的,大不了等有机会的时候自己再报复回去!
但我那时没想到,在我还没有把这件事提上议程的时候。
叶湛就做了一件残忍的事。
而那件事,打破了容氏只娶秦氏女儿的传统。
而他做这事的目的,只为我出口气!
第82。回镇上
叶湛的戒指是特殊的,我躺在床上取下这枚复古的戒指看了又看,发现下面有个字母z。
z,就是湛。
那叶湛的手中那枚应该是个y。
那天晚上过后叶湛就回了美国,我在他家里住了两天就让助理许景给我置办了一套公寓。
搬去公寓的那天,助理犹豫着说:“顾先生前两天找到我,他向我询问陶总的下落。”
那时的许景也不知道我的下落。
我说:“以后他再问,你也当不知道。”
许景嗯道:“这是给陶总准备的新手机。”
他递给我一个盒子,我接过疑惑的问:“怎么是苹果,我记得让你给我买个以前款式的。”
盒子里的是苹果最新款,玫瑰色的。
许景解释说:“是殷真少爷送你的,他说等手上的事忙完了就过来找你,大概中午的时间。”
我揣兜里说:“就这个吧。”
等许景离开以后我打开了手机,重新补办的卡里面只有林宥、殷真、叶湛、许景的号码。
殷真挺细心,还知道给我存叶湛的号码。
我正用手机浏览盛年最近的数据时,一个a市本地的陌生号码打了过来,我手颤了颤,下意识的以为是顾霆生,但顾霆生的号码我再熟悉不过,绝对不可能是这个,有点像……顾泽的。
我接通,疑惑的喊着:“顾泽?”
一抹冷清的声音传来,“是我,微儿。”
我万万没想到顾霆生会用顾泽的号码给我打电话,我愣了片刻还是挂断了这个电话。
中午殷真跑到我公寓,他看见我脸上的伤刚开始愤怒的咒骂了几句,后面又忍不住笑道:“谁打的?到底是谁敢打我们二哥的女人?”
我翻了个白眼:“呸!什么二哥的女人!”
殷真忽的严肃道:“不开玩笑,究竟谁打的?”
我没好脾气道:“秦文夏,你那个所谓的表姐!”
闻言殷真暴脾气道:“我艹她大爷的,她竟然敢欺负我家六微,她算个什么东西!六微,我马上回北京给你讨个公道,我干死他们秦家!”
我拉住他,斜眼问:“你找他们干什么?秦家是你母亲的家族,你为了我撕破脸面不值得。”
“我呸!把他们当根葱,他们非得把自己看成擎天柱,叼个毛线!我定搞死他们!”
说完,殷真撒腿就跑。
我追到门边拉住他的胳膊说:“这件事我以后自己想法子对付,你先陪我回趟镇上。”
“行!反正到时候二哥要从美国先回北京的,只要二哥回了北京,秦文夏吃不了兜着走。”
我不解的问:“叶湛要回北京?”
殷真没好脸解释:“他回国发展的重心在北京,在a市只是片刻停留。你真是一个蠢丫头,总是在被人欺负,好在二哥对付秦文夏只是顺手的事。”
叶湛要去对付秦文夏?!
我紧张的问:“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对付秦文夏就是和容、秦两家为敌,那个秦家先不说,但那个深不可测的容氏又当如何?
叶湛不是徒增给自己惹麻烦吗?
原本他在国内做事没有在国外那么顺,倘若因为我的事给他自己惹上麻烦不值得。
我手中有陶氏,我能够对付秦文夏。
殷真只是一句,“你问我为什么这么确定?说到底最不了解二哥的还是六微你自己。”
我开口道:“可殷真……”
殷真推了推我,“胡思乱想什么?你不是让我陪你回一趟镇上吗?搞快走吧,趁着小爷心情好又见你被打可怜,勉为其难的陪你走一遭。”
殷真开着车陪我回镇里,在路上他嘴上一直不得空,一直问我秦文夏为什么打我。
我没有告诉他原因,毕竟这个事我也难以启齿,我和顾霆生两人的麻烦事还有一大堆。
离婚的后续,总是令人那么烦躁。
殷真问的烦了,我就索性拿秦文陌的话堵他,“殷真,秦文陌说我不知天高地厚,请问什么叫不知天高地厚?她说这话她是向你学习的。”
殷真咒骂道:“我艹,秦文陌敢出卖小爷!”
我笑着又问:“我让林宥给你转个话,你怎么没来找我?是不是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等后面小爷找秦文陌算账!”
殷真气急败坏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又软声软气的说:“我就过过嘴瘾顺口说了,当时又没有想那么多!再说不知天高地厚也不是在损你啊!而且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找我是因为这事,但我听林宥说你要给我上政治课,我便觉得自己犯错了。虽然具体什么我不清楚,但躲着总是没错的。”
殷真这个小人精难怪几天不见人影!
回到镇上以后我找到老陶,彼时他正和邻居围在院子里下象棋,他下的起劲一时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走近喊了声爸他才反应过来。
老陶迅猛的转身,我抱住他的胳膊笑说:“趁着养伤的时间,我回镇上看看你和妈。”
老陶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神情很难受,我安抚他说:“前段时间开车跟别的车摩擦了,好在没有什么大伤口,老陶你最近伤养的怎么样?”
矿洞的事件以后老陶养好伤去工作了两个月,但因为腿伤反反复复索性他就辞职了。
“我骨头硬着,能有啥子事。”
老陶拉着我的手语气责怪道:“你以后长点心,我老陶家也就你这么一个闺女,别让我操心。”
我应着他,老陶这时才注意到殷真,他疑惑的望着他问:“这……是你的男朋友吗?”
殷真已满20岁,而我23岁,我们两人相差不大所以我看着比他小,再加上他个儿又特高,所以老陶误会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我尴尬的笑了笑想解释,没想到殷真率先介绍道:“伯父你好,我是微姐的朋友,我们认识八年了所以我和她的关系特亲,比亲姐弟还亲。”
老陶笑了笑说:“我走眼了。”
老陶说那几个叔叔跟个厚脸皮似的在家里赖着不走,我想了想对老陶提议说:“要不你把这处的房子过给他们,反正也值不了几个钱!”
镇上的房子,顶多也就几十万。
老陶犹豫,“那我跟你妈住哪儿?”
我拉着老陶的胳膊说:“跟我回市里住吧,我几个月前把陶氏重开了,老陶你就回市里打理公司吧,毕竟这才是最得心应手的事。”
闻言老陶没有丝毫的犹豫说:“好!a市的公司我帮你打理,等年底你就回北京去,你不用担忧我会怎么想,我……很多事和你爷爷讲清了,所以你不必因为我们两个长辈的事为难你自己。”
说完这话,老陶眼眶红了。
待他离开以后,我对殷真说:“他跟我爷爷绝交了三十年,现在却因为我开始向爷爷妥协。应该说两个长辈为了我能够顺利的回北京而互相的妥协,殷真,有时候我并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心里的压力很大,我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事是对还是错,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又在哪里。”
我很迷茫,看不见前途的希望。
但我却觉得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要好好的活着,从容的活着,我要好好的爱自己。
哪怕,此后的日子里没有顾霆生。
但我相信随着时间的日月转瞬,我总有一天会像忘了顾瑾言似的忘了他。
这就是现实,没有所谓的天长地久,没有所谓的海枯石烂,山无棱天地合,只是幻想。
现实的世界里很薄情。
“六微,你做事不用给小爷战战兢兢的,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哪怕错了也无妨。”
殷真咧开嘴笑了笑,“谁让你是六微。”
“唉。”
我叹息。
家里的房子是三室一厅,但都被几个叔叔霸占着的,不得已,我和殷真住了民宿客栈。
因为我不想见我的那几个叔叔,所以我没有回家吃晚饭,还是我妈带着饭菜到民宿看望我的。
我打开她做的饭菜招呼殷真。
殷真一本正经的喊了声阿姨就开始消灭饭菜,他笑着夸了我妈几句,我妈直说他嘴甜。
我笑问:“过户需要几天的时间?”
我妈说:“大概要几个月的时间,但你爸不准备把房产给他们,而是把居住权给他们。”
居住权给他们也算一种法子。
我吃着可口的饭菜说:“那妈晚上回去收拾收拾行李,明天下午我们就回市里。”
“好,都听你的。”
她心疼的目光望着我脸上的伤,我笑着安抚她说:“伤口没什么事的,医生说不会留疤的。”
“没事归没事,但你是我肚子上掉下的一块肉,见你受苦受罪的我心里还是很难受的。”
我妈的话,让我陷入沉默。
我曾经被强制性的掉了一块肉。
突然,我很能明白我妈的心情。
我妈离开以后殷真给叶湛打了个电话,待他挂断电话后他欣喜的说:“他已经到北京了。”
我下意识:“嗯?”
“二哥刚下飞机到北京!六微,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待会一定会发生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我凝眉:“什么大事?”
殷真嘚瑟道:“呵,秦文夏要为自己前两天做的事后悔!”
我震惊道:“你的意思是……”
“你了解二哥的性子,他直接又暴戾。”
第83。她的腿断了
殷真的神情很嘚瑟,我突然猜到叶湛要做什么,察觉到这点时我立刻给叶湛打电话。
殷真笑说:“没用的,你说服不了他。”
“殷真,如果他对付秦文夏就是跟两个家族作对,他刚到国内还是不要惹麻烦最好。”
殷真无奈的摊开手,“我也是猜的,我猜二哥会对付秦文夏而已,再说二哥决定了的事谁能改变?你仔细想想,你改变过二哥什么?”
仔细想想,我想到吴平和陈雅。
我那天求他放过吴平和陈雅,他都是充耳不闻,径直的砍断吴平的手、割断陈雅的舌。
我到现在都没有了解过,他们现在怎么样了,陈雅是千金还算好,吴平的日子应该很落魄。
我很泄气,隐隐的感觉自己又会欠了叶湛,更会替他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殷真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着我上面的戒指说:“你知道这戒指的含义吗?代表着二哥所有的权势,只有在社会上有点身份的人都认识它,你知道他为什么送给你吗?就是在下次,你被人欺负的时候,能有人认出这枚戒指而对你心生忌惮!”
我错愕,“我没想到这点。”
殷真眯着眼睛笑着说:“二哥做什么事从没想过让你知道什么,哪怕他在自己的势力里早就发布了命令,只要领着他的钱活着、为他做事的人都会无条件的听从你的话,包括林宥、包括我。”
我颤抖的问:“你的意思是,除开叶湛我是……”
“你就是这世界上最有权势的女人!”殷真斩钉截铁道,然后又叹息的问:“所以你六微想做什么有什么可怕的?你跟顾氏、秦氏闹个天翻地覆,谁又敢对你做什么?六微,敛起你所有的胆小,犹豫,无所顾忌的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殷真的话让我的心里一直都未平静,几句话之间,我已经越为世界上最有权势的女人。
我问他,“为什么以前没告诉我这些?”
“他从不在你前面炫耀他对你的好。”
他,指叶湛。
殷真回自己的房间睡下以后我久久未眠,我起身穿好衣服迎着外面的风雪去了河道边。
我脑袋里很乱,我庆幸叶湛对我的好,但又愧疚他对我的好,毕竟,我从不热络他。
我曾经一直把他当成可有可无的人。
更从未为他的心情考虑过。
我很疑惑,叶湛对我这般好的原因又是为什么,如果是喜欢,那就特别好解释了。
但叶湛,对我从未有其他的心思。
他永远都是很冷的站在那儿,从不主动接近我也从不与我说什么,他很容易陷入自己的世界,更不会因为我的请求就为我改变任何决定。
这些事,他表现的很绝情。
但偏偏是绝情的他,又对我这般的好。
其实我挺怕的,挺怕叶湛对我有其他的心思,好在他自己说过,无论别人怎么误会,只要我们两个人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行了。
他让我,不必去特意的解释。
他如此坦坦荡荡,我又何必胡思乱想。
我叹息一声说:“真让人烦躁。”
“下雪天,烦躁什么?”
一抹温润的声音从身后轻轻的传来,我惊愕的转身看见一张再也熟悉不过的脸。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肩头落了白雪,目光更如炬的望着我,像黑夜里的雄鹰,紧盯猎物,等待下一刻的飞翔抓捕。
这种感觉很令人窒息。
我躲过他炙热的视线,故作从容道:“在想一些事,想着怎么能干净利索的摆脱一个人。”
他脱下身上的大衣拢在我的身上,我犹豫了会没有拒绝,因为此刻他做什么事都影响不了我。
他手指轻轻的碰了碰我的脸颊、额角,嗓音沙哑的问:“能告诉我,是谁打的你吗?”
我偏过脑袋躲过他的手指,抬头望了眼泼墨般的夜空,“秦文夏打的,你会为我报仇吗?”
这话,就像那天,余简问阮嘉铭一般,你会为我报仇吗?会为我的孩子报仇吗?
阮嘉铭沉默般的没有回答她。
到最后只是说了一句,“我会和她离婚。”
这句话,都是那么的飘渺不定。
眼前的男人脸上带了一丝心疼,他坚定的语气说:“我会,我会让她付出一定的代价!”
我讽刺的笑着问:“顾霆生,你敢吗?秦文夏说,无论她对我做什么,你都不敢对她做什么!”
“她太自信了。”顾霆生讽刺的笑了笑,脸上无所谓的神情说:“其实,她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哪怕我让她一无所有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容栀还是容栀,容氏永远都不敢真的对我做什么!毕竟我是唯一的嫡系,这就是我最大的资本。”
我笑的讽刺道:“呵,你也只会在我面前逞能。”
顾霆生着急的语气解释说:“微儿,我说过那个孩子是个意外,哪怕我真的幻想过我做父亲时是什么模样,但我永远不会留下她肚子里的种,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会在年底以前就取走她肚子里的东西!”
顾霆生见我爱理不理,他颓废的解释说:“当时我压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稀里糊涂醒来的时候她就躺在我身边的,那时我没有在意,因为我压根没想过一次就能让她怀孕。”
他走近几步握紧我的手,我抽出来冷冷的望着他,听见他语气涩然道:“微儿,你让我跟秦文夏那种过一辈子,那我宁愿放弃容栀这个身份只做顾霆生,只做你的顾先生、顾叔叔。”
我眼酸的偏头,说:“顾霆生,其实这件事你也没有多大的错,但我就是不想跟你过日子了,你怀揣着很多的秘密,让我望而生畏。”
“你想知道什么,我通通告诉你!”
他忽而顿住,低头看见我的手指,“难怪有东西梗着我的手,原来是他的戒指,这个……你知道代表什么吗?你怎么敢收他的东西!”
我冷冷道:“我收谁的东西,与你何关!”
“你要什么我给你,你收他的……”
他的脾气差点爆了,好在他的手机铃声阻断了他。
他从兜里取出手机接通,脾气特别暴躁道:“秦文陌,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我会杀了你!”
秦文陌愣住,顾霆生发脾气,“有屁快放!”
她吓得哭道:“霆生,姐姐……”
“说!”
“姐姐……的腿被人砍了!”
顾霆生没有刻意的躲避我。
所以秦文陌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
秦文夏的腿被人砍断,那一瞬间我只想到叶湛。
我以为顾霆生会气急败坏,但我居然见他扬了扬眉。
他脾气突然特别好道:“嗯,我明天回北京。”
他挂断电话,目光直视我问:“叶湛做的对吗?”
不用猜,也是叶湛做的。
我没理会他,因为我的手机也响了。
我看了眼备注接起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小爷就说吧,二哥会为你报仇雪恨!”
殷真的语气很满意叶湛的做法。
我疑惑的问:“为什么是砍腿?”
“呸!你还敢说!她把鞋子塞你嘴里你竟然提都不给我提!好在二哥这人做事讲究通透,什么都要问清楚,估计是秦文夏怕了,把什么事都捅给二哥了。”
所以,叶湛任性的拿了她的一条腿。
虽然我觉得很残忍。
但我却觉得莫名的扬眉吐气。
我自豪的笑着说:“我不用说,二哥也知道。”
“呸,也就二哥肯为你操心。”
挂了电话后,顾霆生低低的嗓音问:“开心吗?他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替你报了仇。”
“顾霆生,叶湛与你不同。他没有家族要背负,他对一个人好就好的彻底,哪怕是与全世界对抗!比起他,你顾霆生的确差了许多,但我又谅解你,毕竟你怎么会为了我与自己的父母撕破脸面?”
“你不必说这些话讽刺我。”
我说:”是你找上门的。“
他默了默,说:“我感激叶湛做的这件事,所以我会尽量阻止容氏对他的报复!”
”你感激他做什么?“我斜眼问。
“叶湛算是打破了容氏的传统,毕竟容氏永远都不会要一个残疾的女人做儿媳妇,而她肚子里的孩子用不着我亲自动手了,我的那个所谓的大义凛然的父亲会亲自动手。”
第84。他来了
顾霆生幸灾乐祸的很明显,但我心里却犹为震惊,前一刻还拥有容氏所有庇护、宠爱的秦文夏仅仅在失去那条腿后就被容氏无情的抛弃。
甚至还要绝情的拿走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始终无法想象,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家族,竟可以抛弃真正的顾霆生、也就是现在顾霆生所谓的亲兄弟;也可以把眼前的顾霆生送到a市成为现在的模样,从小远离家人;更可以在秦文夏对他们没用时就犹如对待垃圾似的迅速的丢开。
容氏,是一个很冷酷的家族。
我收回视线望向顾霆生,他一向坚毅的眉目揉了些犹豫、无奈,这就是家族权势给他带的弊端,我突然很感激爷爷,至少他对我很开明。
我握紧手中的戒指,冷漠的语气说:“打破了传统又如何?我们之间早就没有可能。”
因为防着顾霆生对秦文夏做什么,所以容氏派了大量的人力保护她,而叶湛就是在防守最严的情况下,用了几个小时不到的时间砍掉秦文夏的一条腿,他不惜为了我与容、秦两家为敌。
这份感动,铭记于心。
我更担忧,叶湛受伤了没。
他到a市后受了好几次的伤,总是在旧伤上面增添新伤,距离上次跳海受伤到现在还没有几日,他今儿就涉险亲自去抓秦文夏。
叶湛何曾为自己考虑过?
顾霆生或许听见我用这样平静的语气对他说话,他眸底终于慌了慌的解释说:“在羽翼还没有足够丰满以前,我永远都被压制在我父亲的手下。你曾经几次问我家族的事,甚至拿话试探我是谁,我那时就想告诉你,但告诉你又有什么用?只是让你徒增忧愁罢了!我说过年底带你回家族办婚礼,这话一直都是真的,我甚至想过,为你能够顺顺利利的进我的家族,去谋我父亲的地位。”
去谋他父亲的地位……
我惊愕道:“你什么意思?”
雪愈下愈大,落瞒他的乌发,而他只兜了一件单薄的毛衣,立在寒冷的河道边。
顾霆生的视线一直攥着我手中的戒指,我下意识的把手拢在他黑色的大衣里,听见他惆怅的语气道:“他一直以我没成家的借口迟迟不把家主的位置传给我,这段时间我一直想,有必要时只能赶他下位,哪怕我知道他心里会难受,但我更怕我家顾太太伤心。微儿,一切都在进行中,再给我两个月的时间,我一定让容氏成为我顾霆生一个人的容氏,让你堂堂正正的嫁进去。”
顾霆生的话很令人心动,我握紧手中的戒指,残忍的说:“顾霆生,我心里有结。秦文夏肚子里的孩子还在,你说你的父亲会干掉他只是你的猜测,再说我们的婚姻我是真的感觉到了疲惫。”
“陶余微,你觉得我会同意离婚吗?”
顾霆生冷冷的对着我说了这么一句,又道:“叶湛能够第一时间替你报仇,你心里对他产生依赖,然后你就看清,他才是最好的良配对吗?”
我呵斥他,“闭嘴,少胡说八道!”
“我哪一句胡说了?”顾霆生神色淡淡的向我逼近,我向着河道退了一步听见他盛气凌人道:“要说叶湛对你没有半分的心思,那他凭什么把自己手中的全部势力送到你的手中!陶余微,男人对女人的感情很简单,喜欢她就会给他自己的全世界,而叶湛就这样简单、直接的把他所有的都给了你!而你呢?他如此强势的维护你,你难道不心动吗?难道对他就没有胡思乱想过吗?”
顾霆生越走越近,我眼看要掉下冰冷的河水中,我伸手猛的推了他一把,眼眶泛红的看向他道:“明明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是我们两个人的婚姻,你为什么就一定非要扯上叶湛!顾霆生,我和叶湛认识八年,在两个月前我们每年见面的次数不超过五次,每次对话更不超过三句,而且其中我们断了三年的关系,就是这样陌生的叶湛,他在很多年前就把他的势力全部给了我,难道这也是喜欢吗?他那时就喜欢陌生的我吗?”
顾霆生瞳孔猛的一缩,紧紧的攥住我,我内心感到冰冷道:“我们兄弟有九人,而你所知道的叶湛排第二,林宥排第三,我排第六,殷真排第七,我们曾经说过,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九人都会肝胆相照、荣辱与共,而叶湛对我的关照也是因此,所以请你以后别把我们再扯一块!”
我怕,他们误会我和叶湛的关系。
我怕,以后再冒犯到叶湛。
他对我好,不该再承受流言蜚语。
顾霆生眸子闪了闪,“我是最不愿意把你们扯在一块的人,但顾太太,我心里会计较,更会吃醋,我排斥其他男人对你的好,见他替你复仇我高兴之余又觉得失败,总觉得这件事应该是我的责任,因为你是我的妻子而不是他的妻子!”
我抿紧唇没有接他这话,顾霆生似想再说些什么但终归放弃道:“你心里堵着一口气,等你气消了我再接你回家,然后我们准备回北京。”
我偏头,望着冷冷的河道。
就在沉默之际,远处传来殷真的声音,“六微,小爷刚刚在房间里找你没见你人!”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民宿的老板说你沿着河道散步,我就绕着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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