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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有道_琵琶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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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梁渝的话真把她影响的那么彻底……
    “我没遇上什么事,你放心好了,整天上班下班的,也没机会遇上除工作以外别的事。”
    何可人又恢复成言笑晏晏的样子了,张怜瞧着安心了一点儿,临走时告诉她:“以后出事就告诉我,如果能够帮忙,我一定帮你!”
    这样真诚的话何可人听着无一处不是温暖窝心,她甜笑着“嗯”了一声,心想她又能出什么事呢?可在现实之中,不久之后,倒还真被张怜一语成谶了。
    那一天她跟客户谈的有些晚,回到家后发现冰箱里没什么东西可吃,便下楼在玉兰附近找到一间餐馆吃了面,只是没料到才刚出来就被人捂住嘴往黑暗里拖,那人力气很大,何可人根本挣脱不开。
    从来没有想过会遇上这种事情,一时间骇意涌上心头,因为时间太晚,高级住宅区附近讲究环境清幽所以并不热闹,何可人绝望之际奋力一搏,狠狠咬了那人的掌心一口。
    何可人这一下自然是卯足了劲儿的,那人出其不意地“嘶”了一声就将手松开,何可人反应敏捷的转过身来,哪怕身处光线不佳的昏暗里,她依然认出来那个人就是汪隆。
    “居然是你。”她很惊讶,同时又有一丝了然,这个时候向她出手,是认为她的出现威胁到他的安全了吗。
    “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想做什么。”何可人明知故问,她眼看着汪隆已经亮出刀子来,并不是不怕的,只是哪怕死也要先弄清楚,自己父母的案子究竟是不是他做的,或者有没有其他共犯。
    “为什么?”汪隆反问,好像自己听到了一个大笑话般,步步逼近。
    何可人随着他的逼近往后退,她看到汪隆笑的很残忍,眼中闪着某种狠意。
    “我以为何小姐对事情的原委已经很清楚,没想到也是个糊涂鬼,不过没有关系……”
    汪隆话语很轻,那光亮匕首已经搁在何可人的脸颊上缓缓移动,凉意透过肌肤纹理几乎蔓延到了何可人的心底,她一手往挎包里摸去,同时暗自后悔。
    本来以为那天她的问话顶多会引起汪隆的不安,却不料他的反应竟那么激烈,那是不是恰恰说明了问题?
    面对汪隆,何可人一直都保持一副逃不掉只好任人宰割的小绵羊表情,直到她掏出了已经习惯随身携带的电击棒,而汪隆的反应也是极快,何可人第一次出手竟然被他躲了过去。
    “你倒有几分小聪明。”汪隆说着话,带着嗜血的笑容再次靠近。
    何可人再如何机灵,这时都显得薄弱了许多,她抵抗时被汪隆的匕首划了一刀,胳膊随即一痛,电击棒都要握不住。
    难道真的命该如此?何可人白着一张脸,心上万分惊惧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

  ☆、第20章

汪隆再次挥手上来时何可人肩头又挨了狠历的一下,她额际因此疼出了一层虚汗,几乎是不抱希望了,她突然张口叫了一声“李警官。”
    那一声无比清脆惊喜,汪隆反射性回头望去,何可人瞅准那极其短暂的丁点儿时间,电击棒“滋滋滋”便袭上他。
    汪隆突然受袭,轰然倒在脚下,何可人忙蹲下去,她一边将电击棒抵在汪隆的身上一边手忙脚乱的去摸手机。
    李蔚的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她拨出去很快就有回应,何可人骇的厉害,出声就已带着哭腔。
    “可人,你怎么了?”正是夜晚的十点多,李蔚刚躺上床,听了何可人的声音一下子折身坐起来。
    何可人担心汪隆醒过来,不敢详细的描述一遍,只说,“我在玉兰附近的街道旁,汪隆在这里,你快带人过来。”
    事情牵扯上汪隆,李蔚快速挂了电话,那端何可人脑袋飞快转着,她胳膊肩头血流不断,薄薄的衣服都浸透,狼狈的跑回刚才餐厅时,一下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有人抢劫……就在外面。”
    年纪轻轻的小姑娘,长的那般水灵漂亮,可眼下这副惨状,立即激了餐厅的服务人员冲出去。
    何可人带着人回去时汪隆刚刚醒过来,他手上还握着匕首,可惜寡难敌众,被几个年轻男人架着往光亮处走,何可人默默松了口气,遥遥已经听到警车的声音。
    应该是李蔚来了……何可人想着去看自己身上的伤,只觉得从来还未这么痛过。
    街道旁的木兰造型路灯下站了五六个人,警车在一旁停下,李蔚看了眼汪隆派人将他带上车,而何可人作为受害者,理当一同带走,接受盘问。
    “怎么会弄成这样?”李蔚眉头蹙的紧,来不及问汪隆为何会找上她,眼里只看到了她的伤。
    何可人疼的头晕,只叹自己命大,毕竟汪隆瞧起来与她实力悬殊太大,若不是不幸中的万幸,她怎么可能还活着。
    “说来话长,总而言之,要不是我身上带着电击棒,估计明天早上就会有新闻报道不明身份女子横尸街头的命案了。”
    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有心情说这些话,李蔚心疼的横了她一眼:“先去医院,匕首锋利,你的伤口恐怕不浅。”
    何可人摇摇头,她觉得勉强还撑得住,可不知道是不是血流太多犯晕的缘故,否则怎会看到不远处……好像是舒南正朝她走来呢。
    仿佛不确定般,何可人拿沾着血的手指揉了揉眼,脸颊上立即也蹭上了血迹,可眼前的人并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近,紧跟着阴沉的嗓音便传了来。
    “怎么回事,何可人,你怎么回事……”
    有一双温热的手掌抚上了自己脸颊,何可人这才肯相信看到的人是真实的人,她耳边听到李蔚包括那些警局的人唤他舒少,不知怎的就感觉腿软的站不住,随之而来是永无止境般的黑暗。
    ………
    “怎么样?”
    “舒少放心,肩上已经缝了针,胳膊处伤不深,已经打过破伤风针,失血导致眩晕,加上受了不小的惊吓,但没有危险。”
    “她什么时候会醒。”
    “麻药下去,很快就能醒,只是失血难免疲累,怎么着也得明天早上了。”
    朦朦胧胧,两道声音不时地在耳边响着,何可人难受地皱眉,头疼欲裂,想开口让他们别说了,奈何发不出声音,直到不久后四周真的安静了,她才毫无意识的沉沉睡了。
    私人医院里主任医生谨慎地回完舒南的话出去,临走还不忘轻轻带上门,他本本分分处理伤口,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敢问,只知道舒少……对床上的小姑娘似乎格外上心。
    折腾到了现在,时间接近凌晨,舒南维持同一个姿势已经在床边站了许久,他眉宇间阴鸷挥散不去,说不上来是生气抑或焦虑。
    到底遇上什么事了?他抱着她走的急来不及细问,只知道初见她时半身的血,那瞬心头一颤,感觉被狠狠蛰了一下。
    好在他今天过来了,舒南不由庆幸的想。
    那天梁渝的话整日里在耳畔回绕,他也考虑过凭什么对她用这番心思,可今天驱车不自禁便往玉兰的方向开来,他知道——他忍不住了。
    没有提前告诉她,眼看着要到玉兰,道路的一旁热闹景象惹得他望过去一眼,也就是这一眼,除了她外他什么都没看到。
    “何可人……”舒南回想低唤她的名字,回答他的是满室沉浸无声。
    女孩子一身白色的衣裙,受了伤的地方流出来的血染在衣服上那么明显,他也几乎是当下,便猛地踩了刹车吧。
    舒南思及深深闭眼,他吸了气去摸手机,眼底压抑着山雨欲来般的凌厉戾气。
    已经这个时间,不论打给谁都是骚扰,梁渝觉得刚睡着铃音便响起来,他低咒一声去接,说话很不客气。
    “舒大少,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我。”
    舒南听着耳边的话缓缓在床边坐下来,他视线没有从女孩子惨白的脸上移开,一开口也是腥风血雨的。
    “梁渝,你司机伤了我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本来有些起床气的梁渝一听这话浑身都打了激灵,别提有多清醒了,只是不免疑惑,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司机是谁,你说汪隆。你的人又是谁,难不成是何可人……他怎么伤你的人了。”
    “给我一个交代。”没有回答他的诸多疑问,舒南最后重复了要求便掐断线。
    挂掉电话的舒南看起来很不好,他整个人寒光四射令人望之生畏,悄悄去握女孩子的手,她手心很凉。
    舒南不敢轻易移动她,牵了一会便松开,他只觉有一种很陌生的情绪在胸腔内肆意游走,所有感官都在无比清晰的提醒自己——他心疼了。
    床上的何可人一直睡得安稳,直到凌晨三点钟之后,许是麻药退了,肩膀上缝的针开始疼,女孩子额头上一小会便是满满的汗。
    舒南打从出生也没这种机会亲自照顾一位病人,他一手持着毛巾替她擦,仔细的动作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了。
    病房内针落有声,何可人再次睡熟,眉头纾解时天已微亮。
    女孩子合眸的样子极美,纤长睫毛静静垂着,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她就这样不知世事的躺在他的世界里,生平第一次,舒南清楚地听到了自己怦然心动的声音。
    何可人是清晨八点多醒来的,她迷蒙间觉得脸侧很痒,眨了眨眼睁开,入目便是舒南,而脸上……自然是他作怪的手指。
    “你——”何可人木木的反应不过来,费力的吐出一个字后她凝神想了许久。
    这是哪儿?他怎么会在这儿?自己这是怎么了?
    终于见她睁眼,舒南嘴上不说心里却舒一口气,语调难得轻柔:“怎么傻愣愣的,你饿不饿?伤口呢,还疼么。”
    听到他的话,如同一个引子般让何可人快速想到昨晚的那些事,她脸色难以控制的一白,眼底有转瞬即逝的骇意。
    “我没事。”她小声说话,连反应都慢了半拍。
    舒南一直望着她,当然没有错过她醒来后的任何反应,也看清她的心有余悸,心霎时软成了一汪温水。
    “别怕,这是医院,你昨天在我面前晕过去了,我带你来了医院,现在已经没事了。”
    舒南这个时候好像有用不完的耐心,简单的一句话他拆成几句话解释,就怕她不安心。
    “麻醉应该已经过去了,你觉得肩头疼的厉害吗?伤口比较深所以缝了五针,拆线后可能会留下一点疤痕,但是没有关系,你不要在意知道么?”
    一字一句,那么轻缓温柔,何可人听着听着就觉得自己好像还在做梦,她扭捏着想要往被子里缩一缩,可是一动就牵扯到了伤口。
    “嘶……好疼呀!”她咧嘴,完好的那只手紧紧揪着床单。
    舒南陪着她一夜未睡,眼睛熬的有些红,他一身西装革履,仿佛是从什么正式场合上赶过来的,经过这一夜西装略微皱了,而他瞅着何可人时那压抑的神情,凌厉——且让人心动。
    他为什么看起来不高兴?何可人察觉出他的情绪脑袋打了结,不过也不容许她想通,看起来心情不佳的某人又开口了。
    “你别动,你想起来是不是?我扶你。”
    说是扶,其实根本就是抱吧!何可人别无他选的接受,也实在没有力气拒绝。
    “你想吃什么?刚缝完针口味要清淡,粥好不好?”
    “嗯。”何可人点头,有好多话想问他。

  ☆、第21章

本来以为,那天他那样生气,两个人该是从此没有交集的了。
    本来以为,梁渝对她说了那些话,她更应该远远避着他,不会让事情发展的更糟。
    只是……何可人想着去看眼前的男人,他一夜未睡,眉目之间有淡淡的情绪,他们之间的关系走势,好像不由她控制了。
    “今天是榛子杞子粥,你右手不方便动,我——喂你好不好?”舒南伺候人伺候上了瘾,端着白瓷的小圆碗在床边站定,出口的询问格外一本正经。
    何可人回了回神,听完他的话脸上有些烧热:“不是有勺子么,我左手自己可以。”
    没有疾言厉色的拒绝,舒南得不到服侍人的机会便把小桌几搬到病床上,何可人看着他张罗,眼睛都睁大了。
    “我可以下床的,早餐怎么能在床上吃?”
    何可人不可思议,舒南见她的反应同样不理解:“你现在是病人,怎么能下床,医生说了你肩头半个月才能拆线,怎么着也得一周以后才能下床。”
    皮相一等一的英俊男人说起这些琐事,何可人逐渐啼笑皆非起来,一时间觉得看他也不是那么讨厌了。
    “哪有那么严重了,只是伤了的手而已,又不是双腿残疾。”
    何可人说完犹自下床,心想: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控制不了,她自己的身体她还能控制不了?
    然而事实,她真的控制不了……
    趿拉着拖鞋刚迈出两步,途中就被人霸道的拦腰抱起,何可人再如何的不想在意他也办不到。
    “放下快放下,你不要抱我——”
    男性的清冽气息将她围绕,何可人不安地扭动挣扎,可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舒南真不愿顺着她的意,她怎么挣脱都没用。
    “你再这样别扭下去,我会认为你是害羞了。”
    把人轻轻放在床上,舒南的语气里含着低低笑意,何可人闻言脸颊则蓦然红了一片,有一种被戳中心事的恼羞成怒。
    “谁说我害羞了?我有什么可害羞的!”
    何可人喊的很大声,可惜她不知道,此情此景落入外人眼里,怎么看怎么像虚张声势。
    “小骗子……”暗暗骂了一声,舒南的语调并不阴沉,相反他视线灼亮,连唇线也微微漾开。
    何可人坐着仰头看他,见到舒南若有似无的笑意时就觉得自己被取笑了,刚想辩解,温热的唇上就抵过来他微凉的手指。
    “嘘——不要解释,先吃饭好么?”
    舒南问的轻声细语,触在她唇上的指还未挪开,何可人瞪了他一眼,偏头不肯让他碰。
    白色小桌几横空在她的双腿上方,何可人从未左手吃过饭,极不适应,她别扭的将勺子往嘴里送,中途当然撒了不少。
    小桌上甚至被子上都被她笨拙的动作折腾的狼藉一片,尤其眼前又坐着那样一个人,何可人不适应正想说不吃了,左手就被突然握住,紧跟着那白瓷小勺也被接走。
    “你做什么?我肚子不饿不想吃了。”生怕他再提什么主意,何可人先发制人。
    舒南不说话,举着勺子递到她嘴边,牵着她的手并没有松开,何可人不自禁朝他看过去,气氛突然便有些暧昧起来。
    何可人不可能顺从他任由握住,暗自想要抽回来,无奈对方的力道更重,何可人拉扯了一会儿纹丝未动,愣怔间他说了话。
    “把这些老实吃掉我就松开你。”
    半是诱哄半是命令,何可人活蹦乱跳时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更遑论现在还是个病号,她犹豫着张嘴,无声默认他的交换条件。
    粥的味道好极了,何可人一勺一勺吞下,灵活眼珠不住地往远处桌子上瞅去,五星级酒店的打包盒……味道能不好吗?
    何可人心底暗付奢侈,又环视一圈自己住的这间病房,很大的套间,不知道一晚上要多少钱。
    因为心不在焉,何可人吃东西也快,舒南喂完她将小桌几收起来,一回头就见小姑娘还是呆呆的样子。
    她唇角还有粥渍没有擦去,整个人坐在病床的中央,简直——太乖了。
    舒南心头爱怜的紧,喉结滑动,几乎抑制不住想要吻她的冲动,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男性薄唇落在她的唇上,很简单的碰触之后他伸舌轻舔了一下,何可人被他孟浪的动作吓住,一手抵在他胸前推他。
    “别动。”贴着她的额,舒南靠她近之又近的说道。
    “伺候了你一整夜,现在只是想亲一亲,这要求不算过分吧?”
    男性气息没有节制的拂在脸颊上,何可人只觉整个鼻息间都充斥着他的味道,她偏头却避无可避。
    “可以有别的要求吗?”她问的费力,知道他这等公子哥大少爷轻易不伺候人,只是这种回报她不接受。
    “别的什么要求都行,就是不接受你说的那一种。”
    何可人不接受,舒南又怎么可能接受,他贴着女孩子莹润的鼻尖轻蹭,将人缓缓放倒,让她毛茸茸的脑袋横在自己手臂上,亲昵的环抱姿势。
    带着凉意的手指落在何可人下巴上,轻轻的捏住,何可人偏着脸,乍见他作势俯下来的样子急忙想说话,可到底没有机会清晰的表达出来,便被舒南堵了回去。
    “旁的都不要,我只想吻你。”
    舒南掠夺的动作无疑是温柔的,他吮着女孩子的唇不着急深入,直到认为拐骗到了火候,这才一寸一寸地描绘进去。
    “唔——”一经探入,被吻的不知如何反应的何可人就越发迷糊,而舒南这时也发现温柔的侵略对她比较有用,所以更加耐心了。
    小姑娘的舌头那样软,舒南极尽可能的柔情,他竭力不碰她的伤处单单吻着,只在察觉她想扭头时伸手,女孩子热乎乎的脸颊纳入他的掌心,滑不溜手,触感极好。
    这一吻由舒南开始,也是由他结束,现下身前的小姑娘已经没有丝毫反抗了,甚至朦胧里她因为不知所措主动攀迎上他。
    那么那么的迷人,舒南潜意识里几千万分不愿意停止,可他知道再不停下……恐怕就停不下了。
    “可人,快醒一醒。”勉强离了她的唇,舒南声音低哑的唤她名字。
    女孩子那样乖顺的躺在他怀里,眼波迷离,红唇娇艳,端的是娇媚无骨入艳三分,她眸中甚至还蒙着一层薄薄水雾,舒南仔细审视了一遍后实在放不开,又低下头亲了亲。
    “再不醒过来,我就真不放过你了,知道么。”
    一句一句,男人的声线并不像往日里那么平稳,可是眼下何可人思绪漂浮,哪里还能听的出来,她完好的那只手无力揪着身前男人的西装,硬是发了好一会愣。
    “放开……”终于反应过来两个人有了怎样的亲密之后,何可人依然很凶,只是底气没那么足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真的就轻易顺从了他?简直不能原谅。
    被女孩子恶狠狠瞪视着,眼看着她脸蛋火红的样子,摆明了又羞又急,舒南这时也肯顺着她了,手臂一抽将她的头轻轻搁在枕头上。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让医生过来看看你的伤口。”
    舒南的*隐而不发也着实压抑,他说完借口走开,可是到了门前又觉得不妥,转头看了一眼方才仔细疼爱过的小姑娘,那么漂亮的样子怎么能给男医生瞧见呢。
    “现在还早,不然你先睡一觉,等醒了我再让医生过来看?”
    “不用了。”何可人拒绝的干脆,使劲甩了甩头让自己平静。
    没有人在旁边阻止她,何可人很轻松便下了床,她将自己的鞋子一手拎过来穿好,在舒南的注视下也走到门前。
    “我要出院。”
    这句话一出,几乎是立刻,舒南的脸便沉下来:“胡说什么,你现在怎么能出院。”
    何可人为刚才的事生气,语气也不好:“我为什么不能出院?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再说伤口已经处理了。”
    “刚开始几天容易感染你懂不懂?”不理会她的巧辩,舒南这回连声音也蓦然低了好几度。
    他的言语之间她是那么的弱不禁风,何可人听出来眼中有一闪而过的嘲讽,他还真以为她是什么千金小姐呢。
    这种伤势,如果换在何章的身上,他说什么也不会来医院吧。
    这一年里,她不知道看过哥哥多少次比她现在这样还严重的时候,她好说歹说都劝不动他来医院。
    何可人的神情怅然,好像陷入了什么遥远的过去,舒南看她不说话忽然就不忍了,顿了顿决定退一步。
    “不住一周那也再观察两天,到时候你想出院,我不拦你。”

  ☆、第22章

他的语气徒然缓下来,何可人的手扶上门把,微怔之后轻轻往下一压,还是摇头。
    “我现在就要出院,我还要去一趟警局,谢谢你昨晚送我过来,花费多少钱,我会给你的。”
    何可人一番话皆是低着头完成的,从舒南的角度看不清晰她的神色,更不知道她此刻心里乱得厉害,越是躲避越是亲密,她还没有想好两人的关系。
    “你——”舒南出了声又止住,站在她身侧终于无可奈何:“出院可以,警局让我送你,这件事就不要拒绝了。”
    何可人一步不退,舒南只好退完一步再退一步,他说完在前面领路,其实并不怎么高兴。
    不听他的话,还说要把住院的费用还给他,这个女孩子……是要气死他吗?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办出院手续,顺便把药开来。”舒南说着指了指一旁院子里的长椅。
    何可人点点头,没有拒绝,她现在现金信用卡都没有,有什么资格拒绝。
    在等人的这会时间,何可人倒是把这间私人医院打量了一番,中等规模,环境却格外幽静,绿植郁郁葱葱适合病人修养,几栋白色建筑掩在里面春意盎然,只是好像有哪里不太对。
    何可人一时想不起来,直到舒南归来,她跟着他上了车,车子绕出医院大门,拐上主道,玉兰就在前面。
    “居然是这间医院!”她骤然发现,惊讶的话脱口而出。
    舒南闻言皱眉,偏头看了她一眼,还未出声,又听她主动说:“我之前听邻居提过,我们玉兰有一位姓季的土豪,因为他妻子身体不好,时不时生病,所以他就在小区附近投资了一间医院,请来的医生都是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专家,所以就是刚才的那间医院没错了。”
    何可人语调惊喜羡慕,舒南开着车听完不动声色笑了,这好像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跟他说那么多话。
    真的——很难得。
    “他的那位妻子,身体的确不好,隔三差五的吃药。”因为愉悦,舒南的脸部轮廓也变得柔和起来。
    “你们认识?”听清了他话中的意思,何可人感兴趣的问道。
    舒南的车子这时已经在玉兰门前停下了,他偏头看着她点头,随后问:“你要不要先回去换身衣服,我等你。”
    何可人身上还是昨晚那条浸了血的衣裙,他的建议很有必要,她同意“嗯”了一声下车,心里却腹诽:“土豪的朋友果然都是土豪。”
    因为何可人迫切地想知道警方那边的结果,所以这来回她都奔跑着不愿耽误时间,只是刚吃完早饭不久,这会一剧烈运动腹部就开始猛烈的疼了。
    女孩子上车的时候一手按着肚子,再看她气喘吁吁的模样,舒南一眼望过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着急什么?我又不会走,说送你去就送你去。”他的语气很不好,脸色阴沉沉的,很是责备。
    何可人听他的话觉得莫名,心想他弄错了吧?她又不是因为怕他走才这么赶的,这个人还真有几分自恋呢。
    “我想早一点儿到警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弄清楚。”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何可人并没有解释他的误解,她左手不顺的揉着疼痛部位,脸色隐隐发白。
    舒南很少能体会为一个人心疼是种什么滋味,可近来这种心境却越发熟悉了。
    “让我来。”他话落音伸手握住她的手,代替她的动过,整个人也靠过来。
    何可人被他突如其来的碰触扰得心头一颤,男性手掌的温热哪怕隔着衣料依然清晰透过来,直入心尖,她越来越不争气的轻易红了脸,慌忙把他的手拉开。
    “好了,我已经好了,不用你揉。”
    她明显慌张的神态,舒南分毫不落的看在眼里,他微微皱起的眉下,双眸幽深难测。
    舒南到底没有强求,只是倾身更靠近替她系上了安全带,随后的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可唇角又总是含着一丝笑意。
    不应该开心吗?她不再说一些疏离的话。
    不应该开心吗?她终于害羞左不过是因为不再那么讨厌他。
    “我到了,谢谢你送我过来。”车子还未停稳,何可人就先解开安全带,唯恐担心他再热心的代劳。
    舒南朝里面看了一眼,又见她急匆匆的样子,问:“要不要我陪你进去?那个汪隆是梁渝的司机,他为什么对付你。”
    还以为他不会问,何可人拉开车门的动作一顿,不知该怎么说。
    “不用麻杆你了,汪隆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但是他要对付我,我又哪会知道为什么呢。”
    何可人有意隐瞒,她语调格外的漫不经心,但舒南不会因此就被糊弄了。
    “小骗子……”他今天第二次这么骂她。
    本来两个人好像已经没有关系了,可这才过去一夜,他们之间又好像存了很多说不清的联系,特别是他眼下的口吻,怎么听都带有一种责备的宠溺。
    他们这些花花公子……跟女孩子*都这么娴熟?
    何可人暗自里想着,眸光不自禁就黯淡下来了,她犹不自知,再出声话就难听了许多。
    “舒少说我是骗子那就是骗子吧,本来也没有你的情操高尚。”
    小姑娘突然就翻脸了,说的话不知所谓,连个征兆都没有,舒南尚不曾反应过来,眼前的淡红色身影便是一晃,紧跟着车门“砰”地一声甩上。
    车外那小女孩气冲冲的走,头也不回,舒南被她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弄得怔了怔。
    他说错了什么吗?并没有……因为他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呢。
    警局内,李蔚看到何可人过来丝毫不觉讶异。
    “怎么样?汪隆跟五年前的柏合小区杀人案有没有关系?”
    何可人脱口问这个,只字不提昨晚的事,她看起来很轻松,但女孩子到底年轻,那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紧张任凭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你想问的,应该不只有这个吧?”李蔚同何可人卖关子。
    何可人一时间沉默下来,她望向李蔚的神情认真至极,李蔚苦涩一笑转了视线,将整晚从汪隆口中套出来的结果说给她听。
    “五年前的柏合小区杀人案他已经承认了,但是——你爸妈的案子,他一无所知。”
    李蔚三言两语貌似很简单,其实这个审问的过程并不顺利,汪隆一开始不愿意配合,咬死了不承认,不过这一切李蔚认为没有必要让她知道,她只要清楚结局就够了。
    “真的……没有关系吗?”何可人不相信似的摇摇头,补充道:“可是我之前试探他,他明显很慌张,他的一举一动包括昨晚的事情都告诉我,他知道那件事并且跟他有关!”
    何可人的质问很激动,就好像幻想破灭,结局跟心中的期望有所不同,从而格外不能接受。
    李蔚理解她现在的心情,替她倒了一杯水安抚她的情绪:“你别急,你说的这些他都解释过了,昨晚之所以会对你下手,是以为五年前他犯案时你亲眼见过,根据他的口述,当年他杀人时曾被一位年龄跟你相仿的女孩子撞到,他错认了人,昨天的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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