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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爱为牢_朝温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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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拍婚纱照那天,天气分外阴沉,只是时间紧迫,这是早已预约好的,如果再换时间,不知道得等到何年马月。
  两人都算是非常配合的人,换了礼服,男俊女靓,站在一起看着分外般配。
  因为天气原因,外景并没有拍摄多久,等到拍摄完成,瓢泼大雨倾盆而至,众人都庆幸的出口气,要再晚一点,非淋成落汤鸡。
  晚上安宁更新了朋友圈,传了几张自己满意的婚纱照上去,不一会,微信的消息提醒便响个不停。
  安宁一一看过,几秒后有一条新消息提醒,是一个点赞,来自好友唐竞。
  安宁眨了眨眼,又觉得眼眶有些酸涩,唐竞已经去了那边快半个月,他不曾联系过她,安宁便也从未主动联系过他,只听刘阿姨说起唐竞向安家打电话报过平安。
  她从未刻意去关注过关于唐竞的消息,可是总是无意识的去问起,等到问完后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可是周围却没一人因为她的话而觉不当。
  安宁这才恍惚想起,曾经他们也是那般亲密的两个人,那些岁月一晃而过,却又恍惚还在昨日。
  ——
  唐竞离开一个月后,安宁开始刻意去留意他那边的新闻,听说那边经常会爆发大规模抗议以及武装冲突,这些都让安宁心中担忧多了几分。
  再加上交通以及通讯限制,联络也变得不便。
  晚上安宁一个人抱着电脑在沙发玩,宁瑶在阳台跟朋友讲电话,安宁在平常逛的论坛里无聊的灌水,将所有帖子都扫了一圈,叶启森用邮件给安宁发了几个笑话,安宁不知道他竟然这么幼稚,回了他一个笑脸,他马上回复,让她早点睡觉。
  叶启森今晚值班,他与安宁的婚礼定在了两个月以后,想想人这一辈子,能娶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姑娘,这种心情本就让他激动难耐,可是心底那股隐约的不甘又在时时刻刻的冒出来。
  他告诫自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这世上本就没有两全其美的事情,同科室的前辈听说他快要结婚了,都笑着恭喜他。
  他也一一道谢,事后又请教道:“你们是因为什么结婚呢?”
  前辈打趣道:“还能为什么?到了还结婚的年龄,碰到个合适结婚的对象。”
  叶启森点了点头,他想了想,能遇到个自己真心喜欢而想要在一起的女孩已经很不容易,又何必去强求其他呢?
  第二天下班后,安宁与叶启森相约去看电影,他们平日里约会做的最多的便是看电影,很多时候叶启森都在默默的迁就她,他从不过多要求她,却总是尽量做到最好。
  那天晚上回到家后她便一直心绪不宁,她说不清是为什么,或许仅仅是自己的第六感,她打开手机想要打电话,手机却黑屏了,她这才想起,晚上看电影的时候手机便没有电了,想来是自动关机了。
  她从包里翻出数据线充电,手机因为电量过低自动关机,充上电十分钟以后终于自动开机了。
  她翻开通话记录,来来去去翻了几遍,并没有什么用,手机安安静静的。
  她点开通讯录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唐竞是个念旧的人,他的号码这么多年也一直不曾变过。
  安宁点了拨打,很快客服小姐提醒她,电话无法接通。
  她忍下情绪,想着等他再打过来,她知道,唐竞看到后一定会回过来的,她就这样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机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电话铃声将她唤醒,是手机来电,安宁眼睛也未完全睁开,想也不想的说道:“哥哥?”
  那边两秒后才说话,“安宁是我。”
  不是唐竞,而是叶启森,安宁瞌睡醒了不少,她连忙道歉,她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天大的口误,或者也不是口误,她几乎是下意识的认为是唐竞打来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明知道这种时候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他更加误会,可是她此刻心底一片焦虑,她突然担心极了,她怕唐竞会出什么意外。
  这个电话很快便结束了,安宁再也睡不着,不知道多久,她接到姑父的电话。
  姑父甚少给她打电话的,打来第一句话便是说:“安宁,唐竞在哪里出差?”
  安宁报了具体地址,嘶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
  “安宁,刚才新闻报道,那边发生了7。9级地震。”
  后面的她再也听不进去,她只知道,唐竞可能出事了。
  她努力的想要将要找一个好听的话告诉自己,或许他并没有事,不会有事的。
  这一晚上她浑浑噩噩的几次醒来,每次她以为自己几乎是睡了几天几夜的疲惫感,但她转眼看了看手机便知道,自己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她起床打开电脑,搜索那边的新闻报道,她痛恨自己之前为什么不多打几个电话,她只知道唐竞是在哪个国家,却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哪个具体位置。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几乎养成了强迫症,每隔半小时给唐竞打一次电话,电话那边却一如既往的无法接通。
  这导致她的心情更加焦虑,她很快越狱登录了外网,搜索到了一些关于地震的消息。
  地震发生在北京时间19点左右,如今已经有两百多人失踪,这个数字还在不断更新中,而因为晚上下起了暴雨,导致了搜救工作更加难以进行。
  安宁的心瞬间沉到了冰点,她从未经历过如此的时刻,这一生中所有忐忑困难,悲伤难过都比不上她此时此刻的心情。
  地震导致那边通讯中断,交通也受限制,除了志愿者与搜救队,无人能进入。
  而余震不断的情况下,也让她的心沉入谷底。
  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便是抱着自己电脑刷新相关报道。
  她一刻也不敢将手机放下,她生怕会错过任何一个电话,但很遗憾的,中途除了几个推销电话再也没有其他了。
  很快夜晚来临,宁瑶看到她如此非常担心,她劝说安宁去睡觉,可是她没有办法睡着,她倔强的说:“不行,我要等他电话,他一定会给我打电话的,他不会丢下我的。”
  她说着便大哭了起来,“如果他出事了,我永远没办法原谅自己,是我将他气跑的。”
  宁瑶心情十分复杂,她不知道何时起这个小女儿便对唐竞有了这样的感情。
  安宁一夜未睡,她脸色十分苍白憔悴,黑亮的眼眸完全无神,她这副面貌面对叶启森的时候,他心底之前那些隐忍的不甘此刻全冒了出来。
  可是他不愿意看到安宁这副模样,他只能让她好好照顾自己,安宁点了点头,她知道她又亲手将他们即将来临的婚礼弄没了。
  当叶启森对她说出分手的时刻,她感觉到的只有庆幸与后悔,她到底是伤害了他,毕竟一直以来他对自己都那么好。
  可是这场失恋她并没有多少时间去伤感,因为此刻有另外天大的事情等着自己去做。
  就这样一天过去,夜晚来临,安宁一夜未睡,十分疲惫,她靠在沙发上,她告诫自己,只能睡几分钟,她就只睡几分钟,她将手机铃声调到最大。
  她三番四次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检查手机后才发现是自己幻听。
  早晨天空翻起鱼肚白,安宁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天空,时间过去越久,剩下的仿佛都是坏消息。
  电话在此刻响起,她看到手机上跳动的号码,颤抖着手按了接听。
  “喂?”
  “安宁,是我。”
  安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在这瞬间,她泪如雨下。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最后太狗血了,我承认,本来原本打算写详细点,但最近没什么心情,因此还有几章吧

  ☆、62|第六十二章

  晚上下班后,叶启森的几个朋友邀他去聚聚,他本打算拒绝,但转念还是同意了。
  或许是好男人当久了,他发现自己已经许久不曾光临这类声色场所,其实他以前也算是偏偏贵公子,万花丛中过,只是后来遇见了一个人,于是刻意的去收敛,可惜事与愿违。
  那个人不喜欢他,即使她喜欢的那个男人也不能称之为一个好男人,可是她还是喜欢他。
  曾经,叶启森以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投资就会有回报,包括感情,可偏偏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理由,最莫名其妙的东西便是感情。
  其实他没有那么大方,也没有那么无私,他甚至很多时候对此都有着隐约的不甘与愤懑时刻提醒着自己。
  好在,如今,一切都结束了,他几乎是一开始都抱着悲观的态度,当说出分手的那刻他确信是解脱,其实自己也是很累的吧?一味付出,不平等的关系,总会让人心有不甘的。
  见到他来临,许多朋友都惊诧不已,甚至组局的人还带着受宠若惊,竟然能将这位召唤过来。
  “启森,我原本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跟着我们鬼混了呢?”朋友揽着他肩笑道,顺便招呼人拉着他坐。
  包厢里有不少年轻姑娘,几乎人手一个,臂弯里挂着一个娇滴滴的美女,见到叶启森来了,赶紧又招呼老板叫了两个姑娘进来。
  他也不拒绝,喝了一杯,照单全收,身边的女孩温柔的给他倒酒。
  “今天你们谁要将叶公子伺候好了,重重有赏。”
  有人让他低调点,“人家是快要结婚的人。”
  叶启森倒了杯酒,淡淡的笑,带着冷意,“没关系,婚礼没有了,我恢复单身了。”
  不知道人群中谁吹了一声口哨声,接着姑娘们全都鼓掌,“单身万岁。”
  接下来一切都癫狂起来,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逢人敬酒,从不拒绝,也不知道酒里究竟是否参杂了什么,他觉得整个人都仿佛飘了起来,身体越来越轻,耳鼓膜里一阵阵嘈杂的震动让他头疼欲裂。
  叶启森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的套房里,头仍旧疼,意识却恢复了一些,他感觉有人在脱他的裤子,他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孩蹲在他身下,他的裤子被人脱了一半。
  叶启森突然有些烦躁,他一把拉过她将她压在身下,她全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只要他手一撕就能看到下面的□□。
  她睁大眼睛看着他,抬起唇吻向他的嘴角,被他偏头躲过,吻落在了下巴,带着胡茬的刺感。
  柔弱无骨的下手顺着身体下滑,溜进他的内裤里,叶启森终于推开了她,在女孩一脸惊讶的表情下起身,穿上衣服,随后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
  叶启森坐了一辆出租车到了老宅,他的父亲与年轻的继母还正经危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到他回来,气的吹胡子瞪眼,“你给我站住,怎么这么晚回来?”
  叶启森回过头,看着女人正体贴的给父亲顺气,他与父亲关系从来不好,家族联姻下的产物,这个宅子透着病态的压抑。
  今天,如果不是为了告诉他们一件事,或许他不会回来的。
  “你瞧瞧你什么样?做什么去了?”叶启森知道自己此刻形象不甚好,他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香水气息,衬衣上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蹭到好几个口红印。
  可是那又怎样?他不在乎。
  “不是很明显吗?你不是应该很熟悉?男人嘛,总会这样逢场作戏的。”
  这是他曾经告诉自己儿子的,如今被他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了,他气的要死,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清冷的叶启森会做出这样的事?而且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你不知道你是快要结婚的人吗?你现在怎么能在外面乱来?你知道多少人想着做安家的女婿吗?”
  叶启森不在乎的笑了笑,“其实你是想着能在我这场婚事里捞点好处吧?呵呵,也难怪,要不然你早就应该反对了。”
  他继续笑,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不过,大概要让你失望了,不会有什么婚事。”
  他的父亲怒目圆睁,“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跟她已经分手了。”
  “分手?你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怎么会分手?是不是你在外面乱来被安家的人知道了?”
  叶启森有些嫌恶的看着自己父亲,“收起你的自以为是吧,没有什么原因,我突然觉得跟她结婚我会心有不甘,为了好过结婚以后出轨,所以还是提前阻止的好。”
  叶父随手拿过一只摆设的花瓶向着他砸了过来,叶启森很轻巧的躲开,随后拿起衣服,转身离开。
  —
  安宁与叶启森的这场婚礼很快被分手的听闻所搁浅,之前幸苦预定的婚纱礼服,酒店伴娘这些都连同一起泡汤,虽然钱是小事,但是对于这场无声无息的分手还是让安宁父亲分外芥蒂。
  叶启森父亲看事情没有转圜余地,于是只能拉下面子亲自上门赔罪,说来说去都是他儿子混蛋,配不上安宁,而且叶启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参加了南非地震后的医生志愿者活动。
  那里医疗设施落后,余震不断的情况下仿佛成为了一种人间炼狱。
  叶启森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唐竞,这个男人给他的挫败,让他几乎是本能的排斥他。
  可是他却不动声色的与他打招呼,甚至邀请他一起吃饭,当然这里的条件艰苦,饭菜也不曾好到哪里去,都是统一的快餐盒饭,两个男人蹲在简易帐篷里的墙角处吃饭。
  周围不时传来人们的痛哭声,失去挚亲的遭遇总让人不忍。
  叶启森看着面前的男人,许久终于说道:“她很担心你。”
  唐竞点点头,他何尝不知,可是无话可说,“谢谢。”这是他能说的唯一一句,在这里这么久的时间,他终于想通了,他不可能无所谓的让安宁嫁给别人,可是也做不到心无芥蒂的跟她在一起,到底,还是情感战胜理智。
  他离开的时候,叶启森冲他吼道:“要对她好。”
  毕竟她那么喜欢你,那么让人心疼的女孩子。
  唐竞第二天便跟随回国了,他在那边待了两个月,但因为不可抗力的因素,导致计划也搁浅,再留在那边也无益,虽然他以公司名义捐献了不少财物。
  唐竞回到公寓后便开始睡觉,钟之璐帮他回家拿东西的时候,意外遇见了安宁,几个月不见,两人倒挺想念对方的,安宁一下便将她抱住了。
  钟之璐安慰她,“放心吧,没事,活着回来了。”
  安宁眼里蹦出泪花,“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钟之璐这才想起什么,“你多久办婚礼?”
  安宁尴尬的笑,“婚礼取消了,我们分手了。”
  钟之璐惊愕的张大嘴,许久才消化掉这个消息。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趁着空闲时间,钟之璐几次欲言又止,唐竞终于不耐烦了,“有事就说。”
  钟之璐想了想,思考了番措辞,“唐总,安宁的婚礼取消了,你知道吗?”
  唐竞点头,“知道。”
  钟之璐更加惊愕了,比得知安宁分手的消息还惊愕,以唐竞这妹控的性格,竟然没将那男人吊打一顿,还真是情理不容,不符合唐竞的为人作风。
  可是她也没办法说什么,总不能唆使别人去打架吧,其实她一直将安宁当妹妹看待,对她总带着几分怜惜,她又分外护短,因此才会有这样的想法。
  晚上钟之璐陪同唐竞参加一个饭局,饭局后,对方邀请唐竞转地方,唐竞一般对于这些都不会怎么拒绝,有时候坐到那个位子上,也不得不逢场作戏。
  唐竞以身体为由拒绝了,对方也不勉强,出了饭店后,唐竞告诉钟之璐,让她先走,钟之璐虽疑惑,却还是依言而行,她一向是个好秘书。
  唐竞靠着车点燃香烟,烟雾缭绕,他偶尔吸两口,等到烟味散了差不多后才上车,等了将近半小时,终于看见安宁与人走了出来。
  安宁今天同学聚会,她出来第一眼几乎就看到了路边停着的那辆黑色轿车,唐竞的车牌号她都记忆深刻,因此她对同学说道:“你们先走吧,待会有朋友来接我。”
  夜色下,安宁一步步走近,她敲了敲车窗,车窗降了下来,唐竞抬头看着她,然后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其实安宁最近还有些生气,他回来后,一次都没有跟她见过面,他甚至再也没有给她来过一个电话,虽然知道他平安无事,可是没有见到他人,她仍旧惴惴不安的。
  因此她故意板着脸全程不说话,唐竞哭笑不得,只得开车送她回家,临下车前,唐竞叫住了她,安宁屏住呼吸,她听到他说:“安宁,给我一些时间,我会处理好,我不想你担着不好的名声。”

  ☆、63|第六十三章

  安宁心里有些乱,又有些想要哭,她知道自己有些胡作非为,毕竟这场婚事是她自己答应的,现在搞到这步田地,落得大家一起跟她不好受,她好像做什么事都是错的,她心里内疚又难受。
  她不动,听到身后传来车门关门的声音,唐竞从身后下车,将她抱在怀里,他的怀抱温暖又宽阔,她已经许久不曾在这里停留,她吸了吸气,呼吸着他身上干净隽永的气息。
  这么多年的等待根本不算什么,她知道,她甚少有对什么东西或人有着过分强烈的执念,而唐竞便是其中之一,只是她害怕又胆小,害怕那份感情公之于众的那一天,她害怕着这份不确定。
  温热的唇角吻掉她眼角的泪水,他亲了亲她的眼睛,她觉得又痒又更加想哭,她仿佛像个不断流泪的小女孩,他越吻她哭得越凶。
  唐竞终于忍不住叹口气,在心底想,这个女孩怎么一下眼泪变得这么多呢?
  “别哭了安宁。”
  她还是哭。
  他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安宁,再哭我会心疼的。”
  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他从未对她说过什么甜言蜜语,可是这句话却让她的脸都红了,直到回到房间里,她脸仍感到一阵阵燥热。
  转眼便又到了国庆,放假后她每天待在家里,享受了一遍家人看着她那副欲言又止的同情眼神,似乎每个人都想要安慰她,但是又害怕触到她的伤心事,因此闭嘴不说话,只是同情的看着她,就连安睿都是如此,也因此安静了几分。
  刘念荷第二天安排了安宁去相亲,安宁虽然心底不愿意,但也不好拂了她的好意,因此简单收拾一下便去了。
  见面的地点在一家咖啡馆,离唐竞公司不远的距离,安宁还在心里想自己待会可以去顺便看看唐竞,因此她全程都有些漫不经心的。
  “安小姐觉得怎么样?”
  “什么?”心不在焉的安宁反射性问道。
  意识到她的走神,对面的男人脸色有些难看,“我说晚上有一场音乐会,不知道安小姐有没有兴趣?”
  安宁皱了皱眉,正打算说什么,便见咖啡馆的玻璃门推开,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走了过来,安宁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然后便见唐竞径直向这边走来。
  “这位是?”对面的男人看到唐竞视若无人的直接坐在了安宁旁边,危机意识顿起。
  “这是我哥哥。”安宁连忙解释,虽然她谎话说的很溜,但因为叫了唐竞十几年的哥哥,因此并没有什么不自然,生怕唐竞说出什么雷人的话来,索性直接介绍道。
  对面的男人松了口气,打量了一番两人,不得不说,虽然外貌气质看着不同,但却总给他一种两人很相似的感觉,因此非常客户的向唐竞问好,“安先生你好。”
  唐竞微微点头,他气质出众,然后脸上带着几分坏笑,挑了挑眉,“你好。”
  接下来对面的男人为了奉承这位安宁哥哥,因此陪着他天南地北的胡侃,安宁听得直犯困,最后终于忍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已经走了,唐竞还坐在旁边,看了看她迷糊的睁开眼睛,对安宁笑道:“醒了?”
  安宁揉了揉眼睛,没想到自己还真睡了过去,想到方才的相亲,连忙问道:“那个男人呢?”
  “已经走了。”
  安宁狂汗,真不知道他是跟自己相亲还是跟唐竞相亲,这样一想,她又瞬间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惊悚。
  晚上的时候刘念荷打来了电话,“安宁,今天的相亲怎么样?刚才对方给我打了电话,说对你非常满意,安宁你放心,我一定给你找到个好男人嫁了。”
  安宁拿着手机嗫嗫嚅嚅的不知道说什么。
  “你现在在哪?”刘念荷又问道。
  安宁支吾道:“我跟苏颜在一起,今晚不回去了。”
  或许是觉得安宁被临时取消结婚刺激到了,因此决定一定要找到个比叶启森好一百倍的男人来出出气。
  安宁无比汗颜又愧疚,总觉得自己欺骗了他们,又害叶启森背了黑锅。
  唐竞带她回了公寓,安宁洗了澡出来,唐竞正在厨房里做饭,唐竞厨艺很好,或许是从小被安宁锻炼出来的。
  安宁笑了笑,走了过去,唐竞正挽着衣袖洗菜,他的手臂劲瘦有力,薄锋的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坚毅的五官也柔和几分。
  安宁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靠着流理台,仰着脸看唐竞,“需不需要我帮你啊?”
  唐竞瞥了她一眼,这是唐竞的私人公寓,平时都不会有人出现,所以安宁洗了澡后换了一件唐竞的衬衣穿上。
  衬衣很大,穿在她身上看着空荡荡的,她光着白净的大腿在唐竞眼前晃,看的他心里一阵发紧,只觉得嗓子眼都干涩异常。
  以前安宁在他眼里就是个小女孩,他还从未发现现在自己看向她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那是一个男人看向女人的眼神,这个发现让他觉得有几分愉悦。
  唐竞将菜洗干净,又开始切菜,安宁在旁边帮他,她小心翼翼的将洗好的菜放在一边,她的头发长了不少,已经成了齐肩发,偶尔细碎的发丝垂到她的额前,她不得不用手臂将头发弄开。
  唐竞不想要她在这里碍手碍脚的,因此便要赶她出去,安宁委屈的看着他,抱着他的劲腰不撒手。
  唐竞哑着嗓子说:“你干嘛?”
  安宁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里,闷闷的说:“唐竞,其实你不喜欢我吧?”
  唐竞皱眉,“不要胡思乱想。”
  “那你说一句你喜欢我,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她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脸上满是倔强,黑亮的眸子里蓄满了泪水,泪盈于睫,却仍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掉下来。
  唐竞心里看的难受,他拿了擦手巾将安宁的一双手擦干,丢在一边,有力的手臂将她带到怀里,她微微挣扎就不动了,唐竞无奈的叹口气说道:“安宁,我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还天天将喜欢挂在嘴上,竟然我已经决定了是你,那就代表我非你不娶的。”
  虽然唐公子自认为这句话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肉麻的话,偏偏听在安宁耳朵里便成了另外一个意思,那便是,他为了补偿她才决定娶她。
  有时候男人与女人的脑回路不同,一句话男人表达的意思与女人琢磨出来的意思便也千差万别。
  她眼泪又快要掉出来了,“你果然不喜欢我了,那你干嘛要娶我,我不稀罕你娶,你不要委屈自己娶我。”
  唐竞脸色稍变,一只手扣住她的脑袋,温热的唇角便吻了上来,他慢慢的吸干她的眼泪,随后唇角下移,捉到那抹嫣红,一口咬了上去。
  安宁双眼突然睁开,他的一只手拦住她的腰,那吻温柔的仿佛将她要溺死在里面,而后,舌头顶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
  安宁全身酥麻,浑身发软,身体彻底支撑不住,整个人软软的挂在他的怀里,而后,她感觉胸前有些凉意,一只带着薄茧的手顺着衬衣的下摆滑了进来,当那只作恶的手包裹住她胸前的柔软时,她终于意识清醒,受惊的推开了他。
  她脸色通红,唐竞也好不到哪里去,呼吸粗喘,喉结滚动,看向她的眸光带着几分幽暗,许久平息了几分心底的欲望。
  他这才说道,“安宁,你瞧你其实心里也有些障碍,你要知道,这不过是最基本的,如果结婚以后,你难道也要这样拒绝我。”
  安宁一张脸都红透了,这样的事情她从前不敢想,总觉得想到唐竞对自己做这样的事,带着几分亵渎了他。
  可是刚才,她在他的吻下觉得全身酥软,但是当他带着粗粝薄茧的指腹揉搓着她胸前的顶端时,她竟然觉得有几分耻辱又难堪的想哭。
  他们毕竟做了那么多年的兄妹,感情里早已潜移默化的将对方当成了是自己的亲人如今身份转变的太迅速,她似乎也做不到快速的接受。
  唐竞恶狠狠的看着她,“以后如果没准备好,就自觉一点,不要穿这样勾引我,要不然下次我不一定能克制的住自己。”
  他说的话低俗又□□,安宁的脸瞬间羞恼到极点,虽然她事前穿成这样,是想要勾引他,她想要试试,他对自己有没有兴趣。
  因此晚饭后,她乖乖的去了客房睡觉,她有些生气又觉得自己太胆小,被他一吓便没了胆色,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今天太怂了。
  实在是太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马上要完结了,后面就是这两个人在一起吵吵闹闹的事。
  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两个人船戏是怎么样的 o(╯□╰)o
  另外号外,新文《泥足深陷》已开,秦遇与陈随的故事,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谢谢亲们。

  ☆、64|第六十四章

  国庆七天,等待安宁的是流水班的相亲,终于第四天,她受不住了,只得哀求唐竞带她出去玩。
  唐竞需要到旧金山出差几天,于是便顺路捎上了安宁过去玩,安宁现在是只要离开S市,去哪里她都求之不得,特别是能跟着唐竞去别的地方约会,没人会看到,不用偷偷摸摸的,想想便觉得心潮澎湃。
  安宁有些轻微晕机,因此上了飞机后便靠着座椅睡觉,唐竞用大半的心思分神看安宁,剩余的心思都用来翻手上的杂志,当以每页大约用时十秒的速度将一本杂志翻完后,安宁迷糊着眨巴着眼睛看他。
  唐竞冲她笑了下问她,“怎么了?”
  安宁又用眼罩盖着眼睛,脸色有些红,小声的嘟囔,谁让你一直看着我的。
  唐竞扶额,过了一会,他又伸手将她快要掉下去的毯子给她盖身上,安宁有些浅眠,又取下眼罩,不满的说道:“我本来想睡觉的,可是一直睡不着。”
  “睡不着陪我说会话吧。”唐竞把玩着她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道。
  “说什么?”安宁半躺在座位上,眼皮上挑看他,不得不承认,即使看了这么多年,她都觉得唐竞始终符合她的审美观,曾经是想都不敢想,现在想起来反而觉得像一脚踏在云端一般不真实感。
  唐竞勾唇看她,“我在想结婚后应该去哪里度蜜月。”
  安宁想,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说这些话让她脸红的,她小声娇嗔,“谁要跟你结婚啦?”
  唐竞点头,“我有说是跟你吗?”
  安宁委屈,抡起粉拳便砸他,当然她动作很小,唐竞一只手便灵活的制止了她的动作,深邃的眼眸里带着某种温柔的笑意,语气宠溺,“真是傻瓜。”
  安宁脸更红了,不知道为何,她最近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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