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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秘密小妻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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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冽把水递到年欣然手中,是温水,柔声地说道:“喝了它吧。”见年欣然点了下头,他便抬起大手,体贴温柔地为她轻轻地按着太阳穴,他是第一次这么做,不知道力度该如何,可是看着她漂亮的黛眉慢慢舒展,那他便知道他的力度是刚好了。
  头部温柔的力量令年欣然觉得舒服多了,她把身子习惯性地倚在男人身上。这宽敞的卧室里充塞着男人安全的气息,只是雷冽睡觉习惯了把所有的窗帘都死死地拉起来了,不留一丝空隙,所有很多时候早上起来的时候,年欣然都很茫然,这到底是白天,还是晚上。
  可是年欣然更好奇的是她怎么什么都记不起来呢?有种喝断片的感觉,喝断片?
  倏尔,脑海中有那么一点不完整残存的记忆飘过,是她和……雷烨的,他们去工体喝酒了,很多很多的酒,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她是知道自己不能喝酒的,可是为什么还回跑去喝酒呢?而且她是和雷烨喝酒的,怎么会在雷冽这里呢?
  记忆变得好混乱,好混乱!
  蓦地一下,年欣然想起了他,想起了她回到雷氏,在打开办公室门时她见到了她不应该见到的一幕,是雷冽抱着一个女人,两人准备亲吻,但被她打断了,而后她咬了雷冽,然后她从雷氏落荒而逃,然后遇上了雷烨。
  一瞬间,记忆便如涌潮般,汹涌澎湃地朝着年欣然袭来,还夹着狂风暴雨,猛烈地朝她这边袭来……
  痛苦的记忆瞬间将她包裹,年欣然转头看过身后的男人——
  今天的他穿了一件他自己最偏爱的黑色衬衫,整个人看上去很冷毅,但他英俊的脸颊少了往日的冷峻,却多了一丝温柔,那淡淡的柔情从他深邃的黑眸溢了出来,让她有那么一刻是恍惚的,她刚刚想起的是真是存在的吗?她狐疑地看着他,却想到了最好的验证的办法,一手拉过男人的胳膊,把袖子往上一撸,一排清晰可见的牙印印在了男人的胳膊上,甚至还带着点儿血丝。
  见状,年欣然笑了,那些事情是真是存在,她也记起了所有的事情,她和雷冽是说了再见,再也不见的,但可笑的是,她现在又不知为什么就在雷冽家,就在他的*上。
  她的眼眸不禁溢出一丝苦涩的泪水,心那痛像是炸开了花般,快速地沿着四肢五骸蔓延开来……
  雷冽不难发现她眼里那讥讽的意思,但他有意忽略昨天发生的一切,嘴角往上一勾,抬手扯下了那袖子,对着她温柔至极地问道:“头还痛吗?”
  年欣然也笑了,只是她是在苦笑,对上男人那神情的眼睛,只觉得可笑,淡淡地语气问道:“雷冽,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雷冽是故意的,他不想和她谈及有关昨天的事情,神情看上去很轻松。
  “别给我装了,我都记起来了,难道你想告诉我,你忘记了吗?”年欣然看着男人,字字清晰地说着,那脸色全是冰冰冷的笑。
  “然……”
  “在叫我吗?”
  雷冽看着她,脸色的笑意已经不见了,换上了严肃认真的神情,扳过她的小脸,眸底全是认真肃穆,道:“别再试图惹我生气了,知道吗?”
  年欣然对上他那深邃的眼眸,眼底却是苍凉一片,讽刺地看着她,反问道:“要是我偏不呢?你想怎样?”“你……”雷冽那火把在那么一瞬间,就被年欣然给全部撩起来了。
  “怎么呢?想打我吗?”年欣然干脆把自己的小脸凑到男人跟前,挑衅地说道:“打呀,我给你打,打完我们就两清了。”
  雷冽怒火中烧,陡然举起大手,“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打你吗?”
  见状,年欣然倒是很佩服,扬起了脸,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巴一下,毫不畏惧地看着他,嘴边还不忘说道:“你雷冽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打快打,不然等我走了,你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他最好一巴掌狠狠地打下来,那她就可以用这一巴掌祭奠她苦涩、没有结果的初恋。
  空气似乎都在瞬间凝结住了,空气中似乎又漂浮起血腥的味道……
  然而,久久地,雷冽那一巴掌都没有落到年欣然脸上,那大掌停留在空气中,像是定格了般,男人那双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年欣然,那窜出来的火苗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年欣然嘴角往上一扬,她宁愿他是一巴掌打下来,这样至少她能告诉自己他对自己没有一点儿的爱,也没有一点儿的怜悯之情可言,可是他却迟迟未打下来。
  她的心像是裂开了般撕痛……
  年欣然眨了下眼睛,她不想在这里和男人纠缠不清了,她脑袋还是沉沉的,心一直在叫嚣着,她已经没有心思在这里和这个男人斗智斗勇了。
  她从*上站了起来,对着雷冽,冰冷的说道:“既然你不打,那我就走了。”
  却在脚即将碰到地面上,从身后一股力量把她拉住了,她一个猝不防及地就倒在了*上,幸亏这*垫是软绵绵的,不然她很有可能就头破血流了。
  雷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她也没有丝毫的畏惧,对上他那锋利冰冷的眼眸,字字清晰地说道:“后悔了?想打我?”
  “为什么就不能乖乖听话呢?”雷冽的声音是放低了很对,眼神多多少少是带点儿感情的。
  年欣然好笑地看着他,嘴角带着冷笑,道:“想听话去找你那些女人,我不是那种乖乖听话的人。”
  “你知道你说这话是有多傻吗?”
  “是吗?我不知道。”
  “别再说离开我的话,知道吗?”雷冽握着年欣然尖尖的下巴,声音却一下子发生了变化,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年欣然只觉得可耻,好笑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知、道。”
  “看来我应该让你长点记性了。”雷冽大手落在年欣然单薄的衣领上,猛地用力一扯,露出了一大片如玉般白希的肌肤。
  “你……你要干什么?”
  雷冽那黑眸看着年欣然,冷酷地勾唇,“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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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67。我该拿你怎么办

  惊悚的一天*过去,*上的人儿早已是全身布满了青紫的吻痕和淤痕,在狠狠的*后,即使安睡中的她还是紧蹙着黛眉,睡得极其的不安,就像个绝美的洋娃娃,但却被人折磨得不似人形罢了。
  雷冽一直都没有合眼,从天黑看到她天亮,中途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紧蹙的眉头,可是她却敏感的很,身体不断地往被子里缩,企图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他看着她,看着她酣睡的样子足足一个晚上,没有闭合过双眼。
  他的大手沿着她的黛眉滑落,将她沾在脸颊上的长发别到耳后,她却瑟缩了一下身体,嘴边呢喃了一句:“不要……”
  雷冽的眸光倏然一紧,没想到沉睡中的她还是如此抗拒他。
  他大手小心翼翼地执起她的小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手腕,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对一个女人做出了如此过分的事情。
  她反抗,他便扯过领带绑过她的双手,把领带的另一头系在了*架上,仅凭一只手,就把她死死地钳制住了,看着她歇斯底里的反抗,他却全然不顾,对她进行了一场几乎残暴的性、爱。
  没有前戏,没有甜言蜜语,也没有一丝温柔。他猛地挺近她干涩的身体内,她哭着,大声地哭着,而他却用嘴堵上了她所有的声音。她无力地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声音变得无比的沙哑,直到昏睡过去时,她眼角还是挂着一串眼泪,小脸苍白一片……
  雷冽凝着她手腕上捆绑而留下的痕迹,甚至还有挣扎时撞伤的痕迹,心是泛起了丝丝的苦涩。
  他一贯沉静的眼眸竟闪过心疼,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还有那淤青的手腕,心是泛起了涟漪,执起她冰凉的小手,拉至唇边,轻吻了这些痕迹……
  如此的暴怒和失控,他还是第一次,有生之年他都是冷静、沉着出名的,即使面对再大的风浪,他都未曾如此暴怒过、失控过,然而对着她,他的冷静、沉着全没了。
  对她,他只有唯一一个想法,她必须留在他身边,不能走!
  这是他的想法,无论如何都要把她就在自己身边,即使用绑的,她也不能离开。
  愤怒驱使了他对她做出如同*般的行为。他明明不是这么想,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他就越想着去征服她,让她不再敢有离开他的想法。
  愤怒是魔鬼,是可怕的,还会吃人的。
  他低头看着她,眼角仍挂着清醒时因害怕而流下的眼泪,他抬起粗砺的拇指,轻轻地、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干净,这泪刺痛了他,刺痛了他灵魂最深处的那抹痛……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这么对她的,因为她只是个孩子,脾气比较大任性的孩子而已,他是真的不应该这么对她。
  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撞痕,他心里便是自责、难受了。
  他抬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希望借此能缓解她那紧蹙的黛眉,眼眸底下全是心疼……
  那深邃的眼眸凝着她,沉稳的嗓音一字一句地响起:“然,我该拿你怎么办?”
  一句话,却显露了他的无奈,他的人生终于有了无奈,只因为这个丫头……
  蓦地,她长长地睫毛颤抖一下,那湿润的眼睛倏而睁开,带着惶恐看着眼前的一切。雷冽靠了过去,她却一下子用被子裹着自己的身体,迅速地挪到*的一角。
  年欣然红肿湿润的大眼看着那双狭长黑眸,他正死死地盯着她,就像盯着自己猎物般,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那幽深的黑眸是看不到底的深邃,却就这么一瞬间,令她记起了昨天一天*可怕的记忆。
  她缩在*角,颤抖的身子瑟缩着,双眼惊恐地盯着他。
  她怕他,因为他就是魔鬼,把她从人间带到了炼狱,对她进行了一次又强过一次的侵犯,任由她怎么反抗,怎么歇斯底里地叫喊,他都没有给予丝毫的理会,她不听话那他就使用暴力,甚至还用领带绑起她乱挥舞的手……她红着眼睛求他不要,可是他却对她的话充耳不闻。
  他抱住她虚软的背,俯首在她柔嫩的颈间啃吃着她,身下的力度是在不断地加重,他把她死死地扣在他胸前,变换着各种姿势,在这宽敞的卧室里,残暴地占有了她一天*……
  年欣然害怕不已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宛如凶猛的野兽,只有她稍微不慎就会被他生吞活剥。
  不对,他是已经生吞活剥了她一次,还在痛着的身体是最好的物证,见证了她都经历过怎么样的一个晚上。心中的恐惧使年欣然又往*边挪了挪身子,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痛,可是她却只能一咬牙,忍下着痛……雷冽眼底划过一抹歉意,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她。
  “然……”雷冽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心疼,伸手想要抱住她,然而她却害怕地瑟缩到一角落里,那大手悬在了半空。
  年欣然那惶恐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陌生人,带着颤抖着声音说道:“不要……这么叫我……”
  她讨厌他这副神情的模样,特别是一想到他也是这样子对着暖心,她就觉得恶心。
  “然,我……”
  “雷冽,我恨你!”年欣然打断了男人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道,她已经不想回忆发生过的事情了,因为一旦回忆起来便是无尽的痛。
  每每想到与那记忆相关的事情,年欣然都觉得痛,心中有那么一点痛瞬间炸开,然后便快速的朝着四肢五骸蔓延开来,痛的她呼吸都困难。
  湿润再度沾上她的眼睛,她那双原本就已经红肿的眼睛,再一次红了起来,与她那苍白的小脸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雷冽看着她,她那红肿的眼睛令他是心口处疼痛不已,深邃的黑眸充满他从未有过的情感,渐渐蔓延开来。眼里有着悔、有着痛、还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傲视全世界的天之骄子的歉意,可是在年欣然眼中,这些统统都看到,她只看到那双如同*般冷血的黑眸。
  雷冽招了招他悬在半空中的手,压心心中的不悦,柔声说道:“然,你过来。”
  闻言,年欣然却如防范野兽般,又往*脚瑟缩了一下身体,把身上的被子往上挪了一点,甚至把大半张脸都藏到了被子里。她害怕他,他的每一个动作她都怕了,因为她不知道他还会对她做出些什么,这个喜怒不定的男人,分分钟钟能把她折磨死。
  是的,是折磨,活生生地就能把她折磨死。
  “雷冽,杀了我吧,杀了我,就一了百了了。”
  有这么一句话,“这一炸,不知道吓死了多少故事的,吓死了你,我的故事完了,吓死了我,你的故事还很长。”
  她不想再痛苦了,那就把这痛苦都留给他一人吧,让所有的故事都留给他一个人来承受。
  “然,你说什么呢?”雷冽有点难以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只因为这过于震惊。
  年欣然红润的眼睛看着男人,张了张干涩的嘴巴,心如死灰,一字一句道:“要不,杀了我,要不……放我走。”
  她知道,后者是不大可能的,可是她现在只想远离这个危险十足的男人。
  “然?”雷冽眼神有些怔愣,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被她的话给深深震惊到了。
  看着她瑟缩在一角,却不知道该怎么消除她心底对他深深的抵触。
  看着她,雷冽的眼神一沉,那悬在半空中的手狠狠握紧,手关节发白,咬紧牙关忍受巨大的煎熬,二话没说,下*冲了出去……
  ——————————————————我是分割线小公主————————————————————————
  “雷副总,你不能进去,雷先生在……”
  “别拦着我!”
  丽丽神情为难地叫道:“雷副总……”
  “让他进来吧。”一道不愠不火的嗓音响起,只见那人神色不慌不忙,正襟危坐在那张宽大的总裁椅上,大手一翻,变把眼前的文件合上了。
  丽丽眉头紧锁,她在雷氏工作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雷副总硬闯总裁办公室,而且脸上还是杀气腾腾,而雷先生保持着一脸镇定,她心里多多少少有点担心的,担心自己老板的安危。
  雷烨直接走进去了,那张脸不再是往日大家所熟悉热情洋溢的,而是带着显而易见怒气的,从那紧拽的拳头不难看出他正在气头上。
  他大步往里迈进去,经过门口的一瞬间,抬手狠狠地把厚实的大门给关上了。
  “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关上了,一切声音戛然而止,又恢复了安静……
  。。。

  ☆、168。一山不能藏二虎

  “欣然呢?”雷烨质问道,那紧蹙的眉头不难看出他的认真和执着。
  闻言,雷冽才慢悠悠地抬起头,好以整暇地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眸是看不到的深沉,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极为的冷静,似乎对他所说的话不大感兴趣。
  他这不咸不淡的表情是深深地刺激到雷烨了,他那紧拽的拳头收紧,那锋利的眼眸盯着雷冽,再一次开口问道:“我问你,你把年欣然藏哪呢?”
  只见雷冽优雅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了,烫得笔直地西裤下是一条修长的长腿,他伟岸的身材在黑衬衫和黑西裤的衬托下显得特别的幽深,就如同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如潭水般平静却泛着深不见底的精光。
  雷冽一瞬不瞬地看着雷烨,嘴角往上一扬,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缓缓问道:“她有手有脚的,我能把她藏去哪里?”
  “她电话打不通,难道这和你没关系?”
  “这和我有关系吗?”雷冽反问道,好笑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是无懈可击,似乎这一切真的和他没有太大的关系。
  雷烨也难得和他绕弯子了,他现在最想要知道得就是雷冽把年欣然人藏哪里了,从昨天开始他便给年欣然一直打电话,奈何她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而昨天一整天雷冽也没有回公司,他便不禁怀疑年欣然的失踪和雷冽是有着莫大的关系,毕竟最后一个接触年欣然的人是他。
  可让雷烨后悔的事,他是不应该把年欣然交到雷冽手上,或许说不应该让雷冽在他手上抢走她,他担心她,在公司楼下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她情绪不对劲了,在后来喝酒,更是得到了恳切的答案。她信任他才会上他的车,才会跟他去酒吧,可是他却任由雷冽在他手中带走了她,他是后悔不已,也担心她的情况。
  雷烨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眼眸底下的怒气被他盖住了,身材同样魁梧的他,往雷冽这边靠近了一步。两个身材高达人俯首站立起来,这本来宽敞的办公室一下子变得窄小了,很显然是不能同时容纳这两人。
  “一山不能藏二虎”,说的大概就是如此。
  空气间突然间蒙上了一股肃杀,一种杀人于无形的光。
  “把年欣然交出来。”
  “你就这么确定年欣然是在我手上?”
  “除了你,我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雷冽好笑地看着他,那锋利的眼眸盯着他,字字清晰地问道:“她就算是在我这里,那我为什么要交出来呢?”
  “我想她是不愿留在你身边。”雷烨盯着雷冽,声势上没有丝毫退让,那黑眸紧紧地盯着他,观察着他一举一动,甚至是小小的动作也不放过。
  一句话却深深地刺痛了雷冽内心最深处的那条弦,他百年难得一变的冰块脸发生了轻微的变化,很快便被他故意压下了,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他此时的内心是翻云覆海的。
  这一丝变化被雷烨深深地收归眼底了,他更能肯定年欣然就是在他手上,而且他的那句带着探测性的话探测到了他想要的结果。果然不出他所料,年欣然是不想留在他身边,而且从他神情上看得出,他和年欣然就这件事上是闹得很不愉快。
  雷烨紧捉着这一点,对上雷冽的双眼,继续说道:“既然她不愿留在你身边,你把她强留在你身边又有何意思呢?”
  闻言,雷冽却倏尔转过身,把那抹黑沉的背影徒留给了身后的人,脸上全是冰冷,语气更是冰冷,道:“我想这和你没有太多的关系,再说,年欣然是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的。”
  “心甘情愿?”雷烨像是听到了天大笑话般,嘴角不禁扬起一道讥讽的笑,“这是她的想法?还是你一厢情愿认为罢了?”
  雷冽闻言反倒是冷笑了,转过身来,往雷烨这边走进,英俊的脸颊带着阴霾的笑意,一字一句说道:“这是我和然之间的事,外人管不着!”
  雷烨紧拽着拳头,几乎都可以听到指关节的响声,脊背僵直地站在那里,特别是听到雷冽*十足地叫年欣然为“然”时,他脸色再度拉黑,坚定十足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今天是一定见到年欣然的人!”
  雷冽唇边荡起讥讽的笑,渐渐扩大,一直漾进眼里,大手在他的肩头上拍了拍,道:“那就要看你本事了。”一句话,却足以说明了一切。
  空气在瞬间凝结住了,充满了血腥的杀戮充斥着这空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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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不如意十有**。
  年欣然在男人走后在*上呆了好长一段时间,静静地呆在着安静、黑暗的环境里,眼前的漆黑让她分不出是白天还是晚上,她只知道他走了,他走了……
  他狠狠地把门给关上的那一刻,她便知道那个折磨她的恶魔消失在着房子里了,于是她便默默地哭泣起来了,那眼泪就如同那关不住的水闸,汹涌澎湃地流泻着。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如果说周总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可接受的范围,那雷冽这一次对她施暴更是超出了她想象的范围,她一直以为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那便是相亲相爱、长相厮守,从来没想到会有这么一面不见的人的。
  生在这世上,没有一样感情不是千疮百孔的。
  这一次,年欣然是信了,那些香苏玛利亚只存在于电视剧或者只存在小说中,生活是没有的,只有铁铮铮的事实,只有苦不堪言的痛。
  她默默地卷缩着身体,在被子里哭泣着,对比身体上的痛,她的心是更痛。
  这一次,教会了她一个道理——不要相信爱情,也不能相信爱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年欣然默默地哭泣着,直到眼泪也已经干涸为之,她才意识到连眼泪都干了,她的心都麻了,她却仍旧没有任何行动。
  雷冽不在了,她是不是应该趁这个时候走呢?
  对,她是要远离这个魔鬼,远离他,那便远离了痛。
  她忍着身上的痛,去洗漱了一番。
  刚刚沐浴完的身子没有一丝的遮掩,站在浴室的镜子前,年欣然盯着镜子那个陌生的她,镜子的那个真的是她吗?原本白希柔嫩的肌肤上,现在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她的两只眼肿得跟核桃似的,原本那炯炯有神的大眼变成了一条缝隙般狭小,那脸颊更是苍白一片。
  盯着镜子的人,年欣然只觉得陌生,镜中的那人真的是她吗?
  嘴角不禁泛起一丝苦笑,而镜中的人也对着她泛起了苦笑,笑得极为勉强,极为苦涩……
  她强忍着身体上的各种酸痛,换上了长衣长裤,把身体给密密麻麻地掩藏起来,不露出一丝痕迹。她强撑着酸痛的身体迈出了卧室,发现室外是一片阴沉,似乎一场暴风雨即将到来,但这对于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她都经历过暴风雨了,还怕些什么呢?
  嘴角再一次扬起那抹苦涩的笑,笑得力不从心……
  看着窗外阴森的天空,她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没事了,已经没事了,马上就能见到太阳,见到曙光了。天真的她,以为雷冽就这么放过她了,然而她却错了。
  在她打开房子大门时,几名彪悍的大汉就像门神般屹立在门口边上,像是在等待着她的出现。
  年欣然认得出,这是雷冽的保镖,可是雷冽的保镖怎么会在这里呢?
  但这跟她没有太大的关系了,她只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炼狱。
  年欣然迈出这房子的大门,其中一名保镖便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恭敬中带着不容人反抗的意思,道:“年小姐,你不能离开这房子。”
  闻言,年欣然微微征愣了一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不能离开这房子?
  “我要出去!”她冷冷开口说道。
  “对不起,年小姐,没有雷先生的指示,你是不能离开这房子。”保镖再一次机械般地重复着,脸上是认真肃穆的表情。
  他这么一说,年欣然是彻底明白了,他人是走了,可是却派了保镖来看管她,而且还派了八个保镖看管她,她是不是应该庆幸他派了八个身材魁梧的保镖来“照看”她呢?
  唇边那抹苦笑不禁加深,慢慢地蔓延至她的眼里……
  年欣然是什么都不怕了,连雷冽都未曾放在过心里,眼前的这几个保镖又算得了什么你?
  她对着带头的保镖冷笑了一声,问道:“那我要是一定出去了,那又怎么样?”
  保镖冷着一张脸,公式化地说道:“雷先生命我们一定要看好年小姐,不能让你踏出房子半步,年小姐,请回吧!”
  “半步?”年欣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再次重复道:“我要出去!”
  说完,年欣然就迈开她的步伐,没等第二步踏地,其中一名保镖便轻易地钳制住她了。
  “你们要干嘛?”
  “年小姐,我们也是奉公行事,请您别为难我们。”
  “那你让我出去啊!”
  “没有雷先生的指示,您不能出去。”
  ***第二更,完毕。亲们的热情都去哪呢?
  。。。

  ☆、169。我要离开这里

  “要是没有雷先生的指示,我就不能踏出这房子,对吗?”年欣然冷静地问道,只是这冷静相当地吓人。
  “是的。”保镖不带一丝微笑地回答,认真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年欣然只觉得好笑,什么叫没有雷先生的指示她就不能踏出这房子,她偏不!
  年欣然闭上眼眸深呼吸了一口气,也不想和他们计较这么多,毕竟他们都是听雷冽的指示,和他们在这里较劲也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看着眼前的这八名大汉,她是打不过的,估计想要从这里走出去那只能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得到雷冽的批准,可是她不想和他说一句,一句话都不想,但她也不想留在这里。
  “打电话告诉雷冽,我要回学校,立马回学校!”年欣然不想和某个男人说话,可是她想到有人能替她打这通电话。
  “年小姐的话我们会代为传达,但现在请您先回屋内。”保镖保持着她恭敬的态度,甚至再面对年欣然恶劣的态度,还是保持着他那态度。
  年欣然冷着一张脸,没好气地说道:“我的意思是,我要现在回学校,不是等一下!”
  “我知道。”
  “那还不让我走?”
  “雷先生交代了年小姐不能踏出这门。”
  年欣然只觉得眼前一群乌鸦飞过,怎么她和他的问题又绕道这个问题上来呢?他就没有第二句对白吗?是要气死她的节奏吗?
  “我要怎么才能出去?”
  “不好意思,年小姐您请回吧。”说着保镖便摆出了个请的pose,态度是真的很好,可是年欣然已经被他气得脸是一块青一块白的。
  年欣然暗自叹了一口气,估计她就算是踏出这房子的大门,也很难踏出这别墅的大门,紧抿着嘴唇,转身走回了屋内,只有她才懂得此刻会是怎样的心情。
  她不觉得这是一种幸福,是一种被关怀的感觉,而是一种囚禁,一种被囚禁在鸟笼里,却说不出个中的滋味。心,再度地再收缩……
  不到半小时,屋子的大门被打开了,那抹熟悉的气息一时间充塞着整个房子,年欣然不用转身也知道是他回来了。
  她坐在沙发上,抱着抱枕,缩在一角。
  雷冽在她的身旁坐下,沙发也因他坐下而凹了进去,伸手轻轻地抚摸了她的秀发,缓缓道:“饿了吗?想吃什么?甜点是想吃舒芙蕾还是……”
  “我要走!”年欣然打断了他的话,冰冷地说道。
  “你能走去哪呢?”
  “回学校。”
  “学校没人照顾你,留在我这里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需要人照顾。”
  “然,别跟我闹脾气了,好吗?”
  年欣然偏过头,看向男人,她从未发现原来他是如此适合做演员,要不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在提醒着她,她还真的被他此刻神情的话语给打动了。他这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做给谁看啊?那些事情明明就发生了,那些痛还在刺痛着她的神经,然而他却可以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她还真的佩服他装模作样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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