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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秘密小妻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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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临阵退缩吗?”声音是越说越小,她自己都说不下去了,毕竟天不怕地不怕的她终于有了害怕的东西了。
  闻言,男人好笑地看着年欣然,一字一句道:“你说呢?”
  她说当然是可以啊!
  壮着胆子,脸上赔尽了小脸,笑嘻嘻道:“可以啊!”
  此话一出,男人的脸是瞬间黑了,那锋利的黑眸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年欣然看,眼神间正无声无息地回答着她。
  年欣然小声地嘀咕着:“我也只不过是说说嘛!”
  “你记住一件事便可。”
  “什么?”
  “呆在我身边,别乱跑!”
  语气一如既往的霸道,想是威胁,也像是叮咛。
  “哦。”
  此刻的年欣然就像是个乖巧的孩子,听话地点着头,态度诚恳,话语友善。
  “手挽好来!”
  见好就收绝对不是雷冽的行事作风,他指着自己的胳膊,挑眉地看着年欣然,示意着她还该怎么做。
  见状,年欣然委屈地看着男人,咬唇道:“这样好吗?”
  她是觉得挽着男人的胳膊太亲昵,又太*了,不是很情愿。
  雷冽看向她似乎已经预料到她会这么说,脸上表情依旧,云淡风轻地说道:“你喜欢,到时候摔跤了不要告诉我。”
  话音刚落,年欣然立马听话地挽上了男人的胳膊,的确挽着男人的胳膊能避免摔成个狗吃屎。
  亲昵就亲昵,*就*吧!总比摔倒在地上要好看很多!
  曼妙的音乐回荡在宴会大厅的每个角落里,放眼看去满目皆是衣香鬓影,只见男的俊俏,女的漂亮,偌大的大厅里已经来满了人。
  本来年欣然以为他们的到来不会引起瞩目,没想到所有人近乎是在同一瞬间转过头,把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到这边了。
  也近乎是在众人转过来看向这边的瞬间,年欣然的脸僵住了,眼前的一切已经超出了她可接受的范畴,她一愣一愣地看着眼前奢华的景象,眼前的灯光已经是亮瞎了她的眼,当在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这边时,她的心“咚”的一声,沉下去了……
  这是什么情况,怎么大家都看向了这边呢?是不是她脸上有些什么东西啊?
  雷冽和年欣然的出现立刻引起众人一片惊艳、羡慕的目光。
  这种受万人瞩目的感觉一点儿也不好,或者是说年欣然不习惯成为众人关注的重点。
  她哭丧着嘴脸看着男人,只见男人却是一脸的淡然,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对着一众目光却不以为然地忽略掉了。年欣然看向他觉得他形象瞬间高大了,他是怎样做到这么淡定的呀!
  雷冽没有看向年欣然,他笃定的眼神看着前方,笔挺地接受着众人目光的洗礼,无声无息间抬起手在女人挽着他胳膊上的手轻轻地拍了怕,给予了她力量。
  小小的动作,却传递着*般的亲昵。
  “笑。”雷冽轻声叫道。
  闻言,年欣然使劲吃奶的力气,可是她笑不出。
  “我……怯场……”
  很没脸,可是没办法,她是真的害怕了。
  “不怕,有我在。”
  年欣然眸光里闪烁着光芒,看着他却移不开目光,在今天他已经第二遍讲这句话了。
  是的,有他在,就不用怕了。
  这句话胜过了一切,比起其他的甜言蜜语更沁人心脾。
  “雷先生,欢迎、欢迎。”一个男人快步迎上来说着,伸出大掌邀请和男人相握。
  雷冽也伸出了大掌,与之相握,客气地回着:“温先生,你好。”
  “雷先生你能赏脸出席,是温某我毕生的荣幸。”男人客套的说着,脸上是陪尽了笑意。
  “温先生你客气了。”
  ……
  年欣然在一旁光看着,从那个陌生男人接近讨好的语气不难看出他应该是有求于雷冽,不然怎么会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呢?
  这社会就是这个样子,要求人就得有求人得样子,只要当你站在了食物链最顶端了,认为自己不需要再求别人了,那么你就可以像雷冽这样子,以一种傲视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
  年欣然再一次被身旁这个男人给折服了,他的出现就像一阵小旋风引起了众人的注目,而且似乎不仅是只有这么一个男人走上去,连远处的西装屡屡的人正往这边靠过来。
  难不成他们都是来找男人的?
  千万不要!
  年欣然在心里歇息底里地呐喊着,她已经怯场了,要是再一群人围过来她可能在摔了个狗吃屎之前就已经缺氧了。
  心,一直强而有力“砰砰”地直跳着。
  上天似乎是听到了年欣然的呐喊,却并没有成全她,一大波人正慢慢地往她和男人这边走过来,脸上都是带着客套的笑,手里举着一杯酒,状似很休闲的样子。
  呃……
  年欣然的大脑缺氧,已经宣告短路了!
  看着正往着这边走过来的人群,年欣然觉得是有一大波僵尸正往她这边走过来,就像植物大战僵尸般,缓缓地向她直逼过来。
  她脸上的笑意僵住了,挽着男人的手下意识地拽了一下,呈现天然呆般的样子看着男人。
  紧张、慌乱、茫然、害怕、惊恐、不知所措……
  年欣然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好了,太复杂了。
  “放轻松。”雷冽由始至终保持着他的镇定,即使即将如临大敌,他还是能镇定自若,似乎他能掌控这一切。
  “我……”年欣然是已经我不下去了,“僵尸们”已经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了。
  站在雷冽身旁,最大的感受就是——花瓶。
  她就是站在男人身旁的花瓶,陪衬着这个优秀的男人。
  大家都热情地和男人打着招呼,似乎这个男人就是这场宴会的核心,大家都想与他拉近关系。
  她呆呆地、安静地站在男人身旁,挽着他的胳膊,脸上尽可能灿烂的笑着。
  怎么大家都会主动走过来?给她一种套关系的感觉?那他们是真的要套关系?
  一个个问题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能有这般待遇呢?
  年欣然把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只见他一举手一投足无比彰显着其器宇轩昂的气质,谈吐间尽是男人成熟的韵味。他像是天生的王者,站在高高在上的云端,俯瞰众生,大家都伸出了手盼着着能受到他的青睐。
  一个接着一个迎上来,年欣然本来还能保持着笑容的,可是笑的时间长了,牙齿都在抗议了。本来还仪态千千的年欣然,像个泄了大半气的气球,耐心正慢慢消减着……
  对于这种上流社会的场面,以前年欣然在夜宴工作时,已经不大感兴趣了,毕竟说白了也不过是看钱、权的问题,谁有钱,或者有权,那么他便注定了会成为众人的关注的核心,这是一场钱、权的游戏。
  哎!
  年欣然在心里默默地重重地叹息了口气,要不是身旁的男人,她很有可能一辈子都受不到这种被万众簇拥的感觉。如果有的选择,年欣然宁愿选择不要,没有什么比这一刻还要难受的,大家在看向男人的同时,也会顺道看向她,他们都打量着她,是从头到尾的那种打量,把她都认真仔细地看了一遍,对着她虽是客气,可是那笑却很欠抽。
  很不自在,没有什么比这更煎熬她了。
  雷冽似乎已经感受到年欣然的异样,对着正在说话的那人客气一笑,扭头看向年欣然,低头,凑到年欣然耳根,低语道:“你可以去那边吃点东西,但不要走远了,知道吗?”
  年欣然惊愕地看着他,他不是让她不要远离他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呢?
  “我……可以去吗?”
  “可以,可是不能走远!”雷雷冽朝着她点了下头,抬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发对她是万般*溺,想了想,便提醒道:“走慢一点,不要把今天优雅的外表给毁了。”
  闻言,年欣然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后感觉到大家都把目光落在他们这一块上便马上挤了一丝笑容出来,然后便悄悄地离开了男人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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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7。那晚的你很热情(求订阅)

  年欣然没有经历或这种高级宴会,赶忙逃窜,怕了这种客套是式的应酬。…………
  其实年欣然不是怕,而是没经验,没想到第一次就是如此盛大的场面,她是招架不住。她的脑袋还停留在今天中午时,男人一通电话命令她立马出现在五道口,他来接她,没等她回话,他便把电话给挂断了。就这样,年欣然万般不情愿地赶去了五道口,因为她知道她要是敢不出现,男人必定有办法强迫她出现的,如此受到迫害,还不如乖乖出现。没想到去了,他就把她硬塞进车里,二话不说就发动了车子,一路狂飙把年欣然带去了一家会所的地方,接下来就是梳妆打扮什么一系列的,直到此刻出现在了宴会现场。
  她应该不是来到现场才大脑短路,而是在去到五道口的时候,已经短路了。
  琳琅满目都是美食,年欣然的肚子也拿捏好了时间,开始闹脾气。
  年欣然看向远方,发现围着男人的还有一大群人,估计没一时半会儿他是脱不了身的,那她是不是该好好犒劳一下自己呢?怎么说她的脚已经开始麻了,她恨透了脚下的这双高跟鞋,想要漂亮还是得付出代价的。
  她走到料理台前,眼前摆着是格式蛋糕,静美、别致,看上去已经相当的诱人,不知道吃起来会不会更好呢?年欣然朝四周小心地瞥了一圈,大家关注的重点都落在男人身上,而她这边是没人关注,她可以无所忌惮、放开肚皮来大吃一顿。
  嘻嘻,年欣然在心里偷偷窃喜,拿着碟子和叉子开动了……
  远处,虽然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可是雷冽还是把年欣然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收归眼底了,特别是她看到那糕点时双眼方亮的样子,让他联想起一只挠人的小馋猫。
  余光落在她身上,思绪也渐渐飘远了……
  年欣然嘴里含着蛋糕,入口即化,不会太甜,也不会太腻,甜份拿捏得正好,不愧是五星级大饭店,连蛋糕都能做到这么好吃。她流连在各式蛋糕前,已经记不起自己吃了多少块了,可是美食当前怎么能轻易停下来呢?
  哈哈……
  好好吃,吃完再减肥。
  蛋糕再好吃也会有饱的时候,年欣然吃饱了,现在她则需要拿点什么来喝的。
  喝的?
  放眼看去,这里全是酒,有红酒、鸡尾酒、香槟什么的,都是酒,可是她不大会喝酒,她还记得自己是连喝啤酒也会醉的人,那她还要喝吗?
  可是她真的很渴,怎么主办方就不能考虑一下有些人是不能喝酒的呢?
  那她是喝?还是不喝好呢?
  “嗝”,年欣然已经开始打嗝了,她现在是真真需要喝的,要是被发现她打嗝这么嗅的事,估计和摔了个狗吃屎没差别。
  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年欣然是豁出去了,把目光落在了香槟上,据她所知香槟的酒精度数是比较低的,那这样子就会相对安全一点。
  “嗝”,又是一下。
  不管了,她现在必须喝东西。
  年欣然小心翼翼,谨慎再谨慎地踏着脚下这双恨天高走到饮料区那边,看着这叠成一座金字塔的香槟,她是要拿最高那杯?还是就近原则呢?
  她懊恼地看着这堆东西,怎么喝个东西都能这么繁琐呢?就不能简单一点吗?
  年欣然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嗝”,又是一声。
  不理了,年欣然欲伸手要去拿她认为最安全的那一杯,没想到一只大手去拦住了她伸手的方向。
  “别喝酒。”
  淡淡的嗓音回荡在年欣然的耳蜗里。
  她抬起眼眸看向声音的主人,第一反应怎么会是他呢?他不是应该还在那边被人围着的吗?
  年欣然看着这突然出现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问道:“你怎么过来呢?”
  “走过来的。”
  闻言,年欣然白了他一眼,他不是不理解她的意思,可是他偏不会顺着她思路来发展。
  “我要喝东西。”
  “可以,但是不能喝酒。”
  “可是这里除了酒就没其他了。”年欣然沮丧地说道
  闻言,雷冽眉宇一挑,惊讶地看着年欣然,问道:“你不会叫服务生吗?”
  年欣然摇了下头,她是真的没想到还有服务生这么一回事。
  “那雷冽我要喝的。”
  雷冽在听到年欣然只喊他名字时,并没有生气,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第一次的时候他事惊愕了,第二次他已经开始习惯了,毕竟眼前这丫头和一般人不一样。
  雷冽朝身旁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嗓音一下子变回冷淡,道:“一杯柠檬水。”
  见状,年欣然算是舒了口气,她终于找到了水来喝了。
  “雷冽这里的蛋糕很好吃,你要不要吃?”顿了顿,才想起,“对,你不吃甜的,那你要吃其他吗?”
  “不用。”
  “你不饿吗?”
  雷冽看着年欣然,轻抿了一口香槟,对上年欣然那铮亮的眼眸,微抿的嘴角微微往上一扬,迷倒一大片少女。
  “你这香槟好喝吗?”年欣然把目光落在男人手中的香槟,看着他喝酒,似乎这酒很好喝的感觉,她是不是应该品尝一下呢?
  雷冽看着年欣然淡淡地回了句,“好喝也不关你事。”
  年欣然漂亮的小黛眉微蹙,不解地看着男人,“为什么不关我事?你越是这么说,我就偏要试试看。”
  意外的雷冽没有阻拦年欣然,反而是把他手中的那杯香槟递给了年欣然,脸上是他玩脸不变的淡然。年欣然眯着眼睛看着男人,接过酒,这男人唱的又是哪一出啊?
  “那天晚上你也是喝了酒,对吧?”
  年欣然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
  雷冽抬起他粗粝的拇指,捏着年欣然的下巴,甚至拇指轻轻地滑动着,给人一种酥痒的感觉……
  “呃……”年欣然无言以对。
  “那晚的你很热情。”
  雷冽淡淡浅浅的声音,状似休闲,但信息量太大了。
  “我……”年欣然张了张嘴,“我忘记了。”
  雷冽的眼睛眯着看向年欣然……
  “我……被下药了……”这是年欣然唯一想到的解释。
  男人身体缓缓倾前,往年欣然身上这边靠近。年欣然下意识地往后仰,双手情不自禁撑在他胸膛上,带着点迷茫和娇羞,害怕地看着男人。
  雷冽那锋利的眸光如同老鹰猎食般,在年欣然的脸上流转着,一字一句道:“那晚的你就是现在这般模样,但还差一点。”
  “啊——”
  见状,雷冽脸上的笑意却渐渐加深,一手搂着女人后仰的蛮腰,轻启薄唇,低语道:“你的表情,迎接我的表情。是你主动吻上我的,是你搂着我的脖子,要我问你,是你在*上,辗转着身体,脸色潮红地迎合着我,你把双腿架在我的腰上,要我上你……”
  年欣然目瞪口呆地看着年欣然,也不再打嗝了,脸红得像个大苹果似的,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他口中的那个人该不会是她吧?
  “你……开什么玩笑……我……我怎么会这么做呀?”
  “开玩笑?”
  年欣然点了下头,要她怎么相信他口中的那个人是她自己啊!
  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那晚是你一次又一次地要我要你的,你这嘴——”雷冽粗粝的拇指滑到年欣然的樱红的小嘴上,嘴角上的笑意越发加深,“你在我耳边说你好难受,让我轻点,还拉着我的手在你的胸上揉着。”
  “轰”犹如电闪雷鸣,年欣然被雷击中了,从短路变成了断路。
  怎么他说的她自己一点儿也不记得呢?
  还有,她真真这么做了吗?
  揉她胸?
  年欣然情不自禁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胸,这里曾经被人揉过,好恶心啊!
  这个时候,年欣然只能装了,勉强地笑了笑,“……这药效……还真强!”
  “早知道你会忘记,我应该拍下来的。”
  “什么?”年欣然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他刚刚说什么呢?拍下来?她还不想成为艳照的女主角啦!
  “雷冽,你是有病吧?”年欣然震怒不已地看着男人,她是应该一巴掌就掴过去的。
  雷冽挑眉地看向她,眉宇微微一蹙,不悦布满了他额头,“年同学,基本的礼貌都不懂呢?”
  “这不是懂不懂礼貌的问题,而是……”
  “而是什么?”
  年欣然蹙着黛眉看着男人,不悦地说道:“你必须忘记那一晚!”
  “为什么?”
  “你……”
  时间拿捏得刚刚好,年欣然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手机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瞪着男人,这男人怎么能这么可恶呢?
  太讨厌了!
  怎么弟弟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呢?
  年欣然边推搡着男人的胸膛,边接通了电话,她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便听到电话那头弟弟哭泣的声音——
  “姐姐,你快回来,呜呜……”
  “安然,怎么呢?”
  “……出事了……”
  ……
  雷冽在她接通电话的时候已经放开了她,稍微移开了一段距离,只是他发现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里还在说着话,但脸上的神情过于严峻,他忍不住走上前。
  “怎么呢?”
  “我……我家里出事了……”
  ***第二更,今天终于兑现了昨天说的话,不用去屎了。亲们可的热情都去哪里呢?总要的话要说三次:订阅、订阅,还是订阅!明天是第三章节,亲们要继续支持,精彩、虐心还在后头了。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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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8。我要回家

  爱情就像是邂逅一场盛景后,摆出美丽苍凉的手势。》就如: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
  “我……要走,现在就得走……”
  雷冽微微蹙了下眉宇,见她欲转身离去,便一把拉住了她,嗓音稍微提高了一点,问道:“发生什么事呢?”
  她对上男人的双眼,眼里的眼泪已经开始在打转了,神色匆匆地看着男人,抿了嘴唇,声音变得无比得沙哑,“我……有人到家里讨债,说……说……”
  “说什么呢?”
  年欣然眼圈红红地看着男人,话就在嘴边可是说不出口,她腿有点软,似乎要倒下似的,可是男人却眼厉得很,在她欲要倒下之前,大手一伸,把脸色苍白的年欣然搂入怀中。
  “到底发生什么呢?”
  这个丫头平时就倔强的很,也坚强得很,从来不会示弱,可是眼前的这个她,和他认识的那个她很不一样。
  一定是发生了些什么,不然她不会这副鬼样子的。
  “我……舅舅欠人钱了,我得马上回……家一趟。”年欣然终于是把话给说清楚了,也算是解答了男人的疑问。
  闻言,雷冽是真的舒了口气,多大的事,不就是钱的问题,这还不好解决。
  可是每一个人的观念都是不一样的,在雷冽眼中钱不是个问题,毕竟钱在他眼中也只不过是个数字,并没有其他意义了。而钱在年欣然眼中,它并不是一个数字,而是想要生存最基本东西,钱是万能的,至少能减轻年欣然的背负。
  年欣然以前凡是涉及到钱的问题都会变得特别敏感,因为钱于她来说真的很重要,她穷,缺钱,需要钱。
  但刚刚那一通电话,年欣然是濒临奔溃的边缘了,只因这通电话涉及了钱,而且还是一笔巨额。钱,永远都是年欣然的痛。
  她在挂断没挂断电话时便第一反应是——回家,她必须回家!
  对,她要回家,她的弟弟和爸爸在家受着苦,受着惊吓,她无论如何也得回家,她要回去保护他们。
  年欣然拽着男人衣服的一角,因为她腿软,必须拽着男人才不会倒下,情绪变的极其激动,“我要回家,回家……”
  “这么晚,你要怎么回家?”雷冽擦觉了她的异样,搂着她娇小的身子,结实的手臂圈住了她纤细的腰身。是的,这么晚她要怎么回家啊!
  年欣然身体颤抖着,依附在男人身上,内心的不安与恐惧似乎消减了很多,可是她泛红的眼圈看着男人,多了无助。
  她张了张嘴,那在眼圈打转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了,对着男人那双过于犀利的眼睛,无助地说着:“雷冽,我要回家……”
  一直以来年欣然都不会哭,因为哭是弱者的行为,她不想成为弱者,即使是弱者她也得伪装,只有外表给人足够得硬朗,她才不会被欺负。可是,今天她却哭了……
  见状,雷冽觉得事态严重了,特别是看到她晶莹剔透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时,他的心不知道怎么的,会有一阵抽蹙感,这是从未有过的。
  雷冽一手把年欣然搂在怀中,另一手手忙脚乱的擦拭着她的眼泪,眉宇间的不悦稍稍加深,眼神也变得柔和,嗓音也放缓了很多,道:“好,回家。”
  “现在……现在就回……”年欣然颤抖的身体死命地拽着男人衣角,如抱着最后一条救命稻草,拼命地朝男人点着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外掉。
  “还能走吗?”雷冽看着怀中瑟缩着身体的女人,温柔地问道。
  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年欣然低头看着自己发软的腿的,一双精致的高跟鞋裹着自己的脚,这么漂亮的鞋理应发挥它的长处,可是她现在却使不出丝毫的力气,要不是男人搂着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
  她咬了下下唇,看向男人,委屈又尴尬点朝男人摇了下头。
  意外地,男人却勾唇一笑,大手一用力便把年欣然抱起来了,不顾众人注目的眼光抱着她大步踏出了宴会厅……
  ———————————————我是分割线小公主——————————————————————————
  车内。
  年欣然无力地靠在真皮椅子上,身上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男人的外套,衣服上还带着男人的余温和气息,呼吸间全是仅属男人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年欣然觉得男人在她身旁会给她安全感,正如他所说的那样,“不怕,有我在”,似乎有他在即使天塌下来也不用怕,他必定会为你撑着。
  雷冽……
  年欣然看着他时,泪水渐渐模糊了她双眼……
  现在不是来发现这个男人有多优秀的时候,她应该为家里的情况着急!
  家里!
  她要怎么回家?
  火车票,她没买!
  飞机票,她也没买!
  那……她要怎么回家啊?
  心,“咚”的一下跳进了冰窟……
  年欣然看向身旁只穿了件黑衬衫的男人,他保持着他一贯的冷静,端坐在他身旁,对比起她的落寞,男人显得相当镇定,如泰山般稳重。
  她红着眼圈看着他,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男人一定会帮她。
  她缩在男人宽大的衣服里,抬起青葱玉手,可怜兮兮的模样轻轻地拽了男人衣服一下,“我……我没票,回不了家……”
  年欣然的家可不是在本地,不是说想回家就回家的,想回家得提前订好火车票,或者有钱就去买个飞机票什么说的。可是,现在她什么都没订也没买的,要怎么回家啊?
  “我有办法。”
  男人沉稳的嗓音如同他沉稳的气息,给人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我家不在……”
  “嘉兴。”雷冽打断了她的话,直接地说了句。
  年欣然一愣一愣地看着男人,带着疑问的语气,道:“你怎么知道的?”
  话出口后年欣然觉得自己真愚蠢,他雷冽是谁,他能轻易地解决一般人都会觉得棘手的问题,想要知道有关她的相信更是轻而易举。
  雷冽一挑眉,看向年欣然,觉得这样子的她尚算比刚刚在听完电话后正常了一点,那个叽叽咋咋的年欣然似乎又准备回来了。
  “那……要怎么回去?开车吗?”年欣然小声地问道。
  车子现在行驶在不知道那条路上,所以年欣然才会有刚刚那想法的。
  “飞机。”
  “飞机?可是我没订票。”
  要是一般情况下,年欣然还不舍得搭飞机会杭州,可是现在情况特殊,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
  “已经安排了。”
  年欣然莫名其妙地看着男人,“安排呢?”
  雷冽看向她,没有说话,点了下头。
  这时年欣然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她准备要说的话,一看电话,年欣然更是着急了,毫不犹豫地接通了电话——
  “爸,怎么发生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告诉我呀!我都说你不要老是给舅舅借钱,你又不听我说,现在好了,捅出个大篓子来了,你说你不就是好心做坏事了吗?”
  年欣然已经忍不住了,在接通电话便是一番劈头盖脸的话,眼泪也顺着脸颊落下,极好的妆容也毁于一旦了。
  “欣然,事情没你弟弟说的严重……”
  “不严重?两百万不是两百块,上哪找那么多钱去还给人家啊?”年欣然情绪变得无比激动,彻底忽略了身旁的男人,冲着电话那头的人大声嚷嚷着。
  “我知道,爸爸会有办法的,你还要考试就别回来了。”
  “你有什么办法?现在说的是两百万,两百万啊!你上哪凑两百万还给人家啊?舅舅呢?你让我跟他说好了。”
  “欣然……”
  “爸,帮人不是这样帮的,舅舅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拿着你的血汗钱去赌,要是他不是拿着你的钱来这么挥霍,我也不会有意见,可是重点是他拿着你的钱去赌,而且这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了,前不久他问你借了两万块,借了,还了吗?现在呢?他妈的,他竟然欠下了两百万赌债,他是我舅舅不错,可是有他这样当舅舅的吗?每次需要钱的时候才会想到咱家,不见他有钱的时候会想起咱们,你把他当亲戚,可是他把你当什么呢?现在欠下一屁股的债就往咱家躲,你说他怎么一回事啊?他有想过你老人家的感受?有想过弟弟的感受吗?”
  年欣然已经不再心痛钱了,而是心痛自己的家人,在听到安然哭着给自己打电话通风报信时,她的心就痛不欲生了,她是恨不得手刃了自己的舅舅,大义灭亲好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年欣然家里那本经更是难呀!
  “舅舅他也只不过是偶尔的……”
  闻言,年欣然再一次打断了他的话,大声地嚷嚷道:“偶尔?这还叫偶尔?据我所知他上个月问你借了两万,上上个月三千,过年之前也问你借了五千,之前他欠下的钱,还过吗?”
  题外话:
  今天来晚了,身体不适只作一更。
  。。。

  ☆、99。你就不会怜香惜玉吗?

  “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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