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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烈酒,如鲠在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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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见到苏郁研怕她多想,我在屋内躲了会儿,却不料听到了他们两个的对话。
“羲柯,医生说我肚子里的宝宝很健康呢,他要我这几天注意饮食就行,还说……还说再过两个月我们就可以……”
苏郁研的话没说完,我也猜到了是什么意思。
联想到刚才陆羲柯的那句,也明白了他的话。
“行了,我知道了,我们先回去吧。”
陆羲柯又恢复了那种淡然的语气。
听着哒哒哒离去的脚步声,我才从隐蔽的隔间里走出来,看着苏郁研挽着陆羲柯胳膊的背影,我竟然觉得心里有些堵,凭什么他们这种人就能够顺风顺水的度过一生,而要不相干的人来为他们的过错买单。
恨归恨,可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失败,我也不敢再莽撞了。
转回诊室去找小不点,却发现他已经趴在长椅上睡着了,医生说检查结果要过几天才能领,我也没再逗留,在护士责怪的目光下轻轻的把他抱进怀里将他带了回去。
刚进屋,我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了。
邬时序黑着脸坐在沙发上,旁边还站着张扬跋扈瞪着我的惠曼妮,不用猜就知道怕是她已经恶人先告状了。
果然,没等我站定她就先发声了。
“你个狐狸精还敢回来,弄伤了霜霜,还有颜面进这个家门,你难道不觉得羞耻吗?”
霜霜睡着了,本来在我怀里就不安稳,如今被他一吵,伸了伸小手就要醒来。
我啪打着他的肩,哄了两声,他才嘤嘤睡去。
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邬时序,我淡淡的看着他问道:“你也觉得是我吗?”
邬时序不抬头,也不否认。
我有些心凉,但在看到惠曼妮得意的眼神时,都化成了一股子怒气。
要真是让她当了霜霜的妈妈,指不定日后孩子被祸害成什么样呢。
但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欠身把孩子还给了邬时序,鄙夷的看了惠曼妮一眼,带着些许的嘲讽开口:“惠小姐好手段,三言两语就能颠倒是非,今天我真是领教了,只是不知道……”
轻笑一声,靠近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已故的姐姐若是知道你做了什么事,会不会地下难眠呢?”
“你!”
惠曼妮变了脸色,僵硬僵硬的,心虚的看了我一眼不敢再说话,只是眼中对我满是憎恶。
我讥笑,转身要走,只是这时邬择霜恰好醒来,他看着我扭身的背影立刻从邬时序怀里扑了起来,踉踉跄跄的抓住我的裤脚嘶吼起来:“妈咪你不要走。”
无奈的看着这个腿弯里的小家伙,蹲下来扶正了他的身子,低声呵了句:“不许哭!”
他条件反射就不敢再哭了,只是回头泪眼汪汪的盯着邬时序质问。
“爸爸,你要赶新妈妈走吗?”
邬时序只是沉默,也不敢看我,这惹得小不点又哭唧起来。
“为什么啊,你不是说很喜欢新妈妈的吗?霜霜不要新妈妈走,霜霜喜欢新妈妈,今天小姨打我的时候要不是妈咪保护我,霜霜可能就见不着爸爸了……”
说到这,惠曼妮脸色沉了下来,她大惊失色,冲霜霜摆了个嘘声的手势,可是却还是没邬时序听的一清二楚,他猛然抬头,皱紧了眉疑问道:“你说今天是你小姨害你受的伤?”
“对。”
他扒拉着我,哼出一声。
我扶额,觉得事情闹得有点严重了,其实也惠曼妮只是推了他一把,刚好让孩子磕着了,倒也真没打他的意思,可是霜霜太小理解不了一些东西,反而把这件事给放大化了。
这么一来,邬时序和惠曼妮的脸色都变得难堪起来。
“惠曼妮?”
他阴着脸回声质问:“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不是姐夫,你听我说……不是这样的,小孩子他不会说话,更何况他是我的亲外甥,我怎么可能打他呢。”她见邬时序不信,讪笑着又想来抱霜霜:“霜霜,小姨那么疼你,怎么可能会打你呢,你记错了,是这个坏阿姨她……”
“你给我滚出去!”
我第一次见邬时序发这么大的火,他平常都是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如今发起火来倒真是可怕,脸色铁青看起来像要吃人一样,额头的青筋暴起,指着惠曼妮让她滚。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惠曼妮慌了,笨手笨脚的想去抓邬时序,却被他提着胳膊赶出了门外:“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再进我们家!以前是看在你姐的面子,可是你居然还这么不知好歹,那就别怪我不念情分。”
说着,真把她锁在了门外。
只是赶走了惠曼妮,我们两个却突然间尴尬了起来。
邬时序叹气,指着我怀里的小不点开口:“霜霜回屋。”
“为什么?爸爸是不是又要赶新妈妈走……”
“爸爸跟你保证,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咪不会走的好吗?快,回自己的房间去。”
霜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望了望我,然后松开我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从头至尾,我都没看邬时序的表情,但他似乎觉得很愧疚的样子,僵持了几分钟,他才说道:“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太草率了,我不该对你妄下定论……”
“邬总不必介意,任谁第一反应都会觉得是外人做的,这事换到我身上,我也会怀疑错人。”
我不是不在意,而是失望。
“我不是把你当外人,”他有些焦急,却怎么都解释不清,无奈的松了松径口的领带:“我真的是太心急了,惠曼妮说霜霜病了,我就有些情绪不稳了,再加上她后来跟我告你的状,而你刚好又带着霜霜去了医院,我就以为……”
“就以为是我做的?”我勾唇:“那邬总也未免太容易被蛊惑了些。”
他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哑然失笑,摇了摇头。
“说不过你,但我承认是自己错了,只是……”邬时序对上我的目光:“你为什么不解释呢?”
我看着他也觉得有些好笑,低声轻语。
“我解释了,我问邬总相不相信我,而你的答案……的确令我有些失望。”
“抱歉,是我疏忽了。”
邬时序倒回沙发里,长腿一迈,目光定在了我身上说道:“慕栾,你这样的人真的很容易吃亏的。”
“吃过一次亏,第二次就会长记性了。”
吃亏我倒真不怕,我就怕有人在背后给我捅刀。
“你真的不考虑跟我结婚试试看吗?”
我摇头,态度非常坚决,却试探的开口:“为什么我们不能换种方式相处呢,一定要以夫妻的虚假形式来捆住彼此吗?”
“难不成你有更好的办法?”
“没有,我只是觉得婚姻是件很没必要的事情,如果你仅仅是想给霜霜找个照顾他的妈妈,我完全能够胜任,况且我也确实是需要邬总帮我做一些事情,但是我接受不了的是,要顶着邬太太的身份去招摇撞市,帮你处理一些像门外的那种女人,这会让我觉得……很麻烦。”
简单来说,我就是个怕麻烦的人。
结婚,生孩子,这些都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我的目的就是给卫君珩报仇而已,所以我才一直这么反对他的提议。
邬时序深思了很久,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懂了。”
他扣了扣桌面,想通什么似得突然抬头看我:“我会尊重你的想法的,只是我有个要求。”
“你说……”
“你必须得住在这里,一直照顾到霜霜成年。”
“行。”
没想到协商这么久的事情,最终会以这种形式落幕,而我更没想到我竟然真的平白无故的多了个便宜儿子,还附带了一个金主。
凌晨一点。
我躺在床上的时候,还觉得有些不真实,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住进别人家,怎么想都觉得是不是太随便了点。
万一陆羲柯要是知道我跟邬时序的关系的话……
算了,好好的又想起他做什么。
正准备蒙眼睡觉,手机却‘叮’的一声响了起来。
我摸索着抓紧手里,却因为亮眼的屏幕光刺的反应了好一会才看清消息。
是陆羲柯发来的。
我皱眉,打开一看,却黑了脸。
那是一张照片,准确来说,是有关卫美佩的一张照片,她顶着大肚子坐在阳台看夕阳,闭着眼如沐春光,本来很美的照片,可是因为是陆羲柯发来的,我心里却止不住的担忧。
他该不会是想对美佩做些什么吧?
思索再三,我还是发了条短信给他。
“你这是什么意思?”
正文 55。陆羲柯终于〃失去一切〃
威胁我,还是真准备对美佩动手?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陆羲柯终于回了我。
“只是想让你看看。”
淡淡的几个字,看不出喜怒哀乐。
可我竟然觉得自己读懂了他的语气,没有戾气,或许真的……只是一种分享而已?
可陆羲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
“你如果敢对卫美佩做什么,我绝对会去最高法起诉你。”
这条消息发完我就后悔了,万一陆羲柯因为我的话生气的话,那岂不是遭殃的还是卫美佩。
隔了很久,久到我以为陆羲柯真发怒的时候,他回了一条:“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然后,没了下文。
我攥着手机低到胸前,心里头突然感觉怪怪的,明明是苍白无力的几个字,可我总觉得从里面读出了陆羲柯的无奈。
闭眼,睁眼,还是睡不着。
索性起身,去外头转了两圈,没想到刚好撞见下楼喝水的邬时序。
“睡不着?”
他穿着一身奶白色的休闲睡衣,头发懒懒的耷拉在耳根,让他整个人看来起来多了一种柔和,少了一份凌厉。
邬时序到了杯牛奶递到了我手里,慵懒的坐在我身边。
“在想什么?”
我攥着水杯低头闷声喝了一口,没应。
他倒也不生气,轻笑了一声。
“让我猜猜,是不是那个姓陆的又惹你生气了?”
我有些吃惊,诧异的抬头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在烦什么。
“别这样看着我,”邬时序伸手摩挲下巴,眼神轻轻瞟向我:“我只是猜的。”
苦笑一声,意有所指的回了句:“那邬总猜的也太准了些。”
“呵,”他擦了一下鼻头:“有些事忘了告诉慕小姐。”
“什么?”
“我跟……陆羲柯很早之前就认识了。”见我面露疑色,他继续解释道:“那时候我们两个还都在京城,他还是陆家的明日之子,而我也算得上是个风流大少,只是前几年的时候,我们全家搬来了江城之后,我跟他就在也没联系过,算一算……也好些日子没见了。”
“你们认识?”我顿了顿,狐疑的开口:“那你知不知道他母亲的死是……”
看到邬时序的表情我立刻噤了声。
他满眼的警惕的看我,细细思索了一会儿,磨着手中精致的茶杯,隔了很久才又扬起那副虚伪的笑。
“你居然连这件事都知道?”
“咳咳。”我低头不安的咳了两声,躲过他探究的目光:“我只是无意中听别人提起过。”
“哦……”
这一声倒是有些意味深长。
不过邬时序到不在那么防备,他慎微的开口:“这件事说起来话长了,当年陆家因为陆太太去世的事似乎封锁了一众的媒体,不过这事我倒是听别人提起过……”
我细心的听着,手指探进裤兜里掏出手机,轻轻按下了录音键。
“有种说法是陆太太偷情刚好被自家儿子撞见了,然后他恼羞成怒才对自己的母亲痛下杀手;当然,这个说法听起来很荒谬,不过另一种说法倒是……挺具有可靠性的,据说陆羲柯并不是何惠珍的亲生儿子,而是陆将斌跟另一个女人的私生子,而这个女人惨死于何惠珍的手中,这件事被扒出来之后,陆羲柯想要为自己的生母报仇才……”
这个故事听的我头皮发麻,没想到陆家竟然还埋藏了这么多事,不过说这么多,我只要证明一件事就够了,那就是陆羲柯他确实是杀了人。
以前没有证据,陆羲柯又只手遮天,我扳不倒他,可这次我要一点一点来……慢慢的将他推进地狱。
“慕栾。”
“嗯?”
邬时序将我从回忆里拉出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来:“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我伸手接过来,看着上面那个跟我有三分相似的女人,脑中却不断猜测着他要说什么。
邬时序深吸一口气,眸色也变得阴沉起来。
“虽然不知道你跟陆羲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我还是要让你知道,照片里的这个女人,也就是我的妻子,她叫惠吟霜,曾经……是陆羲柯的女朋友。”
我愣住,有些吃惊,没想到邬时序竟然知道陆羲柯这么多过去。
不过看邬时序担忧的眼神,我却笑了。
“邬先生想多了,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他叹气:“不论是哪种,我都不希望慕小姐被当成替身来……”
“邬先生不也是把我当成替身来看吗?”
其实,我真觉得他的担心有些多余,不说我是不是被陆羲柯当成惠吟霜来看,这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我们之间只有仇恨,无关情爱。
“我……”
他想解释,却有些无从下手。
“你们虽然长得像,可是接触了之后,我才发现,慕小姐比我太太更让人心疼,吟霜性子弱,没你那么要强,只是有时候你的要强未免太让人心疼了些。”
我不予置否,喝完最后一口牛奶望着他。
“邬先生一定很爱您太太,不然也不会到现在都一直把她的照片带在身上,连见着个跟她相似的人都替她担忧着。”
说完,我转身上了楼不再看他。
心里却止不住的膈应,像憋了一股气在心中,不知是为邬时序,还是为了陆羲柯。
但这一夜,总算是熬过去了。
翌日,我打开电视机,却意外的发现一则消息,媒体的各大板块都在宣布IK破产的事情。
我顿时觉得心情愉悦,扬起的唇角从早上起来就没停下过,接连再三的打电话给詹孜柏,终于等到那边响起。
“新闻你看了吗?”
尾音里都是藏不住报复的快感。
“看了,这事不是迟早的事吗?”詹孜柏显然也得意起来:“虽然现在苏氏态度摇摆不定,但IK的破产已然成了板上订钉的事实了,怎么?慕栾,你这次准备怎么谢我。”
我确实要感谢他,也没跟他绕圈子。
“我说过的话,绝对不会食言的,嘉世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让书我已经让人快递给你了。”
他轻笑,等了那么久的肥肉终于落手,任谁都会笑出声的吧。
“慕栾,话虽然这样说,但是……”詹孜柏突然居危思安起来:“我总觉得IK破产的速度有些太快了,我派入他们内部的人说本来IK的资金运作至少还可以撑一周的,没想到今天就传来这种消息,我总觉得……”
“放心。”
我眯眼,藏满了杀机:“我不会轻易让他这么翻身的。”
挂了电话,我又给辛安发了条信息,转身开着邬时序给我准备的那辆阿斯顿马丁出了门。
“你确定这件事情属实吗?”
辛安满脸诧异听着我手机里的录音,不停的往保安严密的IK大厦里望。
我看着窗外,杀机全开。
“属不属实不是你们警方的事情吗?我只是负责提供证据,还有……”我突然哽了一下:“卫君珩的事,美佩跟我……都能作证。”
“我懂了。”
辛安收起我手机里的证据,脸色沉重的拿起对讲机:“二小队,行动。”
我跟在他们身后,高跟鞋哒哒的敲打着地面,想亲眼见证这期待已久的一幕。
没有想象之中的愤怒,相反我们彼此见到的时候都很平静。
陆羲柯手上铐着手铐,也挡不住他的英气,长腿迈在一起,坐着抬眸往我,眼神里都是波澜不惊,但嘴角确实藏不住的笑意。
“开心吗?”
他丝毫没有沦为阶下囚的狼狈,满脸的笑意甚至让我以为被铐着的人不是他。
“当然,能看到陆先生这幅尊荣可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如今成了真,叫我怎能不开心。”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能逞口舌之快,但我一想到能给卫君珩报仇了,我就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
“羲柯……”
苏郁研似乎刚得到消息,风尘仆仆的推门进来,看见陆羲柯的模样她倒是先忍不住了,冲着站在辛安身后的警察吼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竟然敢抓他!”
没人应她,只有辛安冲着陆羲柯背后的人说了句:“带走。”
然后苏郁研崩溃了,她撒泼似得扒拉着,不让他们带走陆羲柯,嘶吼着跟在他们身后。
到最后,发现事情确实到了无可挽回的局面,苏郁研哑着嗓子回头瞪我。
“慕栾,你等给我等着!”
我也不甘示弱,轻笑着回了句:“放心,苏小姐,我哪里也不去。”
见她愤愤的离开,我才会想起陆羲柯离开时那个意味深长的笑。
总觉得……哪里好像出错了。
算了,不想了。
驾车正准备回公司的路上,却突然被人追了尾。
我下车查看,却突然被人从背后蒙上了眼睛,他们似乎早有准备一般,为什么防止我逃脱与呼救,绑住我的手还塞住了我的嘴。
我挣扎着闷哼,猜不透又是谁跟我过不去。
眼前一片漆黑的被人带上了车,我也不再乱动,静静的等着。
感觉被人带上了很高的楼层,有人推了我一把,然后我跌跌撞撞的闯进一个房间里,无力的趴在冰凉的地板上。
屋内很静,静到我一度觉得没有声音。
可我却又能真是的感受到,有人站在我身边,他沉默了很久,伸手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我鼻腔里立刻袭来一股浓重的古龙水的味道,很陌生,让我猜不透是谁。
可他的声音我却在熟悉不过。
“抓到你了,逃跑的新娘。”
正文 56。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声音藏满了缱绻与思念,也让我猜到了是谁。
陆页禾!
“没想到我会回来吧。”
他听起来心情不错,贴着我的侧脸吻了吻,伸手撕开封住我嘴的胶带,扯开我眼前的阻碍,但就是不肯放开我的手。
“陆页禾,放开!”
我挣了两下被绑住的手腕,一脸厌恶的看着他。
是没想到他会回来,更没想到他回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把我绑了来。
“不放,你再要杀我怎么办?”
他不应,眸色暗了暗,似乎还对上次我捅了他的那一刀耿耿于怀。
我见他不听,放柔了语气,轻声宽慰:“上次是我错了,我那时候头脑有些懵,不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先把我松开好不好?”
陆页禾成熟很多,最起码不再像以前那样喜厌都写在脸上了,他表情很少,大多数时间都在思考我话里的真假性。
穿着西装打领带的样子真的让我很不适应,我总觉得他越来越像陆羲柯,连语气都有些可以模仿的味道在里面。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好说。”
他轻笑,抱着我站起身来,轻轻的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
松手让我在玻璃窗前站定,自己则是贴着我的后背把我挤在窗前,却并没有要给我松绑的意向。
“怕吗?”
他倾着身子将我往前顶。
“别……”
百米高的楼层让我一阵心惊,看了两眼就觉得晕眩,俯瞰着脚下的一切,仿佛他们全都如同蝼蚁一般,这种感觉太过于压抑。
陆页禾似乎抓住了我的弱点,他将我绑住的双手举上楼顶,另一只手搭在我的腰间摩挲,不停地在我耳根吹着热气。
“你看,我拥有一切了,陆家是我的了,你也是我的了,陆羲柯他拿什么跟我斗?”
我脑中一时间划过很多信息,最终才抖着唇问道:“IK的事是你做的?”
“不然呢。”他嗤笑两声,似乎在笑陆羲柯的自不量力:“本来以为他是个多有能耐的人,看来是我高估他,没想到如此的不堪一击,慕栾,你真的是跟错人了。”
他撩了撩我的衣服,指尖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
我心思烦乱,理不出个头绪,诧然的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帮你啊,你不是想他身败名裂吗?我只是……”他手指已然撩开了我的衣服:“遂了你的愿而已。”
我还想问些什么,可是眼前的状况却只能让我喊住手。
“陆页禾!”
明明反感他的动作,可身体却挣脱不开。
我怒了,张口在他贴着我侧脸的手臂上狠咬了一口。
闭着眼能感觉血液流进牙齿的黏糊,胃里一阵作呕。
“嘶……”
陆页禾倒吸一口冷气,痛的松手,然后死拧着眉头,反手给了我一巴掌。
‘啪——’
一时间我们两个都安静下来了。
我印象中的陆页禾虽然容易暴躁,却从来不会动手打人,可这一切我才真真切切的明白过他是真的变了,变得越发的可怕。
我侧着头贴着窗玻璃滑下来,头发也散开,凌凌乱乱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狼狈,身上的白衬衫也被陆页禾撕开来,乱作一团,我脑子懵懵的,刚坐到地上不久,又被他抓起来抵在臂弯间,借着他胳膊的力量强撑着。
陆页禾眼里的愧疚一闪而过,很快被戾气替代。
他闷声要过来吻我,却被我咬紧了唇躲开,陆页禾有些不耐烦,他抓住我的下颚固定住我闪躲的头,硬是在我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躲啊,继续躲!”
说完咬着我的唇瓣要逼入我的口腔。
“唔,滚……”
一启唇,立刻被他得了空子挤了进来,他不满足于浅尝则之,似乎要把这些日子缺失的东西都补回来,要把我吻到窒息才肯松手。
“咳咳……”
我被他逼红了脸,想推开他,却施展不开。
身后贴着冰凉的玻璃窗,我甚至想着,如果这块玻璃碎掉,我跟他一同摔死,也未免不是件好事,可也只是个幻想罢了。
陆页禾伸手要解我贴身衣物的扣子,试了两下没能如愿,最终发狠一下子给我撕开了,零零碎碎的破成了几块烂布。
“陆页禾。”
我真慌了,喊他的名字的时候都在打颤。
“我在呢。”
他呼着热气,似乎已经忍到了极限,手中的动作却不含糊。
“别这样做,真的……别,你会把我逼疯的。”
我讨厌强迫,厌恶情事,这都多亏陆羲柯给我留下的阴影,只要一想到那种事情就忍不住犯呕。
但我怎么求软,陆页禾也不听,他头发在我耳边蹭了蹭,尽量放轻了动作,双臂撑起我的身子,抱着我轻轻把我放进了那张跟床一样大的沙发里。
“放松……”
他低声安慰,却安抚不了我颤动的心。
我闭着眼一点点崩溃,感觉到他的灼热已经抵了上来,眼泪无意识的流出来,最后绝望……
“慕栾?”
陆页禾惊慌起来,使劲拍打着我的脸。
“该死的,你松口!松口!”他怕了:“我不做了,不做了,你听话松开……”
我闭着眼拼尽全力咬着自己的舌头,无论陆页禾说什么都听不进了,这好像成了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死死地,拼命咬紧那个痛到麻木的地方。
死了就好了吧。
反正卫君珩的仇也抱了。
这样想着身体也越发的轻了,陷入混沌,时不时的清醒听到的都是陆页禾的嘶吼声。
“我他妈的让你松口……”
血腥味已经弥漫了我的整个口腔,甚至蔓延到鼻腔起来,我总觉得自己闻到了死亡的味道,可身体的疼痛却告诉我我还活着。
最后,耳边猛地‘砰’了一声,似乎是什么碎裂的声音,然后门被狠摔了一下,一切又回归了平静。
陆页禾走了。
我想咬舌自尽,没死成。
茫然的睁眼,发现茶几已经整个被踢翻,屋内空荡荡的已经没人了。
这样也好,也好……
而后的几天我都被囚禁在了屋子里,百十平的屋内,除了一张床,沙发和茶几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陆羲柯这次变聪明了,他没给我留一点后路,甚至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留下,我整日的缩在毯子里,望着窗户外湛蓝的天空,跟外界失去了一切联系。
舌头受伤后,陆页禾不敢在碰我,而我也借着这个伤一连好几天没搭理他。
他每天就沉着脸来给我上药送饭,然后莫名其妙的生气了之后自己又一言不发的跑到屋外撒火。
如果不是因为人类是群居动物,我竟然会觉得其实这种生活也不错。
但很快,这种平静就被打破了。
因为,楚歌来了……
“啧啧。”他见着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嘲讽:“我还以为慕小姐多有能耐呢,原来也不过是只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罢了。”
我一看到他就想的慕隽,止不住的皱眉。
“如果你来这只是为了冷嘲热讽的话,我劝你趁着我还好说话的时候,立刻滚出去。”
“脾气真差。”
他不走,反而迈着腿在沙发上落了座:“看在你是慕隽他姐的面子,我懒得跟你计较。”
我脸色更难看了,看着他的眼神也愈发的怪异起来。
“楚子。”
陆页禾似乎刚回来,满脸的疲惫,进屋先看了我一眼,见我裹着毯子老实的睡在床上,又把目光投放到楚歌身上。
“来江城有事?”
他在沙发上落座,满脸的困惑。
楚歌僵了僵,讪笑着回应:“也不是,主要是听说你也在,想来见见你,然后……某个人说想回来看看,我才陪他来的。”
不用说,我已经猜到这个某个人是谁了。
“这样。”
陆页禾放下戒备,动作熟练的点燃根烟,朝着我吐了一口。
“你怎么也会抽烟了。”
楚歌捏着鼻子不满的看着陆页禾,目光似乎有些嫌恶。
陆页禾不答话,皱着眉捻灭了烟,起了身子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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