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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I-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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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秋嗤笑一声,摇摇头,转了一圈圆珠笔,写自己的数学作业,没一会儿就写完了,回头换英语作业本的时候瞄见盛宠的作业本,不由好笑一声。

  “小虫虫哪里不会吗?秋哥哥教你。”说着身子已经半个倾过去。小姑娘半个小时前就已经在解这道题,她倒是个有耐力的。

  盛宠歪着脑袋看了眼睡着的皮皮,苦着小脸小声说,“这道好难……”

  怀秋笑了笑,换了位置,将她抱起来搁在自己腿上,拿起她花里胡哨的铅笔,刷刷刷寥寥几笔就在草稿纸上写完了解答过程,“虫虫自己抄一遍。”

  盛宠乖乖的拿起笔照着怀秋的答案每个抄起来,有时候写错了,怀秋还给她擦橡皮。

  小女生这会儿身上还有些肉,比起别的孩子虽说是苗条的,手长脚长,但骨头实在是太细,所以一摸肉就出来了,尤其是小肚子上和 肉,怀秋带她洗澡,可是把自己媳妇早早的就看光了。

  她抄答案这会儿,怀秋就把头轻轻搁在她头顶心,统共才两页的加减算术题,她用抄的都花了十分钟。书房里安静极了,怀秋张张嘴,无声地打了个哈欠,神思就回到了下午那时节。

  要说怀秋才十二岁不足,对风月之事还在半懵懂的年纪,可是他出生在怀家,他们家别的不说,男人们都遗传着祖先们一样厉害物件,就是那裆下之物。

  他们家本也是没家底的籍籍无名之家,到了明朝时期,有位弟子做了公主府侍卫,大家都知道,公主嫁驸马,一直以来的规矩都是公主住公主府,驸马住驸马府,公主若想与驸马共享天伦翻云覆雨一番,那得派帖子给驸马府,驸马若是有性致,就会打马穿街过市而来。

  这规矩就是搁在现代,也是能把女孩子羞死的,所以那会儿的公主除了新婚夜,并不能尝到几回夫君的好处。你想啊,驸马都是读书人出生,多少有些迂腐,再加上脸皮薄,和媳妇上个床还要闹得满城皆知不说,去的勤了还要遭平民百姓的耻笑,索性就不去了。

  怀家子弟侍奉的那公主是皇帝的妹妹,皇帝登基后因她还年幼,唯恐大家亏待了她,颁了个公主的名号给她。这位也是只在洞房花烛夜尝过一次鲜的主,驸马是个生性拘谨的探花郎,长得倒是颇英俊,但就是脸皮太薄,婚后三年公主还未有孕,皇上爷默许了他取个小妾,小妾略懂风月之事,让驸马爷享受到了女体的妙处,此后探花郎就鲜少去公主府拜会了。

  公主身边当时有那么几个丫鬟嬷嬷,都是心思极多极细之人,丫鬟们本来还打着探花郎的主意,见他不再来,也就死了心。嬷嬷是给公主喂奶一手带大的嬷嬷,怎么着也不能让这心肝一样的人就这么糊弄一辈子,于是在近旁侍卫中物色了一个,略施妙计,成其好事。

  公主成婚三载也才是十九岁妙龄少女,被嬷嬷一煽动,也没多想,就应下了。当晚公主在内间沐浴,嬷嬷大呼有小贼,适时有六个带刀侍卫在外巡逻,听见呼声紧忙冲进了内苑。

  嬷嬷假装昏倒在地不起,两名侍卫去扶她的时节,其余四名已经冲进了公主汤房。

  本就是娇人一样的公主殿下,这时候身无片屡,一身雪白的肌肤被温汤蒸得粉红,一张小脸粉雕玉琢,惊恐地捂住自己胸口呆在那儿一动不动。

  几名侍卫纷纷愣住,眼睛发直的有,咽口水的也有,回头才想起去捉贼。

  但他们又怎么捉得到这凭空捏造出来的贼呢,回头惊厥初醒的嬷嬷问贼捉到没有,这几人纷纷摇头,这时公主出浴,铺在嬷嬷怀里,大哭出声,当然是为了自己的清白。

  嬷嬷便厉声问这几个侍卫都瞧见了什么,侍卫们都吃着皇粮,命早已不是自己的了,上头要发难,他们想不认也不行。嬷嬷看着几人都被拿捏住了,便宽宏大量的让他们几个先回去,但此事有关公主名节,不宜声张。

  第二日晌午,这六人中的第一个被叫到了嬷嬷房里,当天晚上,这侍卫便得了一个大便宜,把公主给睡了。第三日,又换了人去,也把公主睡了。连着几天,公主都没下床。等轮到了怀家这位,他一被推进密实就明白了自己中了计,密室里黑灯瞎火,只挂着几颗夜明珠照着中间的床,公主正在床上等着他。

  一室黑暗之下,两个年轻男女,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没有意外的发生了。但公主却在其中得到了莫大的好处,被弄得飘飘欲仙不说,把心也给赔在了这无名男子身上,此后二人夜夜颠鸾倒凤,承欢不断,到了春天,公主有孕了。

  嬷嬷是头一个发现的,连商量都没有,就把公主身边的几个丫鬟中漂亮的几个送到了驸马府,这下驸马府可不得了了,女人们斗成一片,争宠 的各出奇招,驸马无心应付,再加上其中两个很快有孕,他就更没闲工夫上公主这里了。

  直到公主身下孩子,这事也没被人揭穿。孩子得姓怀,嬷嬷还安排给孩子父亲娶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个裁缝家庶出的女儿,侍卫的彩礼是公主出的,自然丰厚,于是姑娘便被家里人欢天喜地的嫁了进来,直接当了后母。

  万幸的是,这位并不是个闹事的,加上丈夫有本钱,只要不是在公主府值勤的日子,她可是夜夜被压在床上,她心想着这样下去自己很快也会有儿子,便对公主的孩子没有设防,反正还是个奶娃娃,疼他几天也无妨。她哪里知道呢,公主虽然没心眼,但嬷嬷可不是什么善茬,她嫁给侍卫之初,就被下了断子的药,别说给侍卫生个儿子,就是给她十年二十年,她的肚子也不会有动静。

  侍卫也是直到嬷嬷去世了才知道自己妻子被下了这么恶毒的药,公主明明知情却不相告于他,而他们的儿子已经十二三岁大,被裁缝的女儿当亲儿子一样养着。他自觉有愧,便对公主断了情,带着妻儿辞职还乡去了。

  没想到的是,公主在他走后三年就去了。说是出了天花,实则是自缢,皇家为了保全体面,只得这么说,过不了几年,驸马爷身子被掏空,也跟着去了,留下一干妻妾各自散去,他的孩子虽是驸马之子,但和皇家没半点关系,没听说有成名的。

  倒是侍卫偏安一隅,将公主的儿子养得出类拔萃,终老之时,才将他的身世告诉于他,他身上流着一半朱家人的血,他的母亲是皇帝的妹妹,美貌,却也苦情。他命儿子交代后人善待女子,但也要心有提防。嬷嬷教会了他一个道理,女人似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任何女子,善良的同时,也都恶毒着。

  故事是怀秋在某天夜里听怀甚对盛世爱说的,那阵子他有些感冒发烧,盛世爱便让他睡在主卧方便照料,谁知半夜怀甚闹了起来,怀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就听见了断断续续的口申口今声,眯开眼睛一瞧,只见他爸爸正骑在他妈妈身上,两人赤条条的,嘴巴黏在一块,爸爸身下那根大东西插在妈妈 缝里,挺着 不停 ,妈妈咿咿呀呀的叫着,看得怀秋面红耳赤,屏住呼吸生怕自己出声被发现。

  怀甚夫妻俩办完事,两人便搂在一起亲嘴,好一会儿,盛世爱笑着夸丈夫好本事,怀甚便对妻子透露了这则家族秘辛,盛世爱只把这当成故事一样听在耳朵里,怀甚也是说说,故事里或许有吹嘘的成分在,毕竟是几百年前的事,历史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秘辛野史也逃不了这个命数。

  但怀秋却把这荒淫的故事听进了心里,他对着故事的其他没多大兴趣,但很确信关于自己先祖有个大物件的玩笑话,因为,他爸爸的那个大东西,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他,五六岁的时候小棍子就能硬。

  他十一岁,已遗过精。

  今时今日,就在当下,看着自家小媳妇乖乖写作业的模样,他裤子里那东西,已经硬硬地翘起来,抵着她那肉肉的小 ……

  11。

  盛宠抄完了作业,回过头来对怀秋笑了笑。

  她是个温柔甜美的长相,白白 的,眉宇间总有几分羞怯,叫人看了只会心生怜惜。怀秋正在想心事,恍恍惚惚的,一张香香的小嘴将凑过来,顿时回了神。

  “秋哥哥……”

  “怎么了吗?”

  “我写好了!”她将作业本给他看。

  怀秋摸摸她的头,夸了她几句,手指夹了一颗巧克力拨给她,哄她吃下,当作是奖励。

  巧克力是松露夹心的,入口即化,盛宠喜欢嚼着吃,还很贪心,一口得吃一个,结果是有点挨不住松露那香味和巧克力过分的甜蜜,棕色的蜜浆从嘴角溢出,她再用手背那么一擦,好么,糊成一只小花猫。

  怀秋抱着她坐着,就看她吃心里也开心,盛宠忽而问他:“秋哥哥不喜欢巧克力糖糖麽?”她拨开一粒递到他嘴边。

  怀秋点点这个贪吃的小猫咪的小翘鼻,分明是她怕吃多了被他念叨,才有了“先下手为强”这一招,他虽心领神会,但还是假装不知道,对她笑笑:“你自己吃吧,哥哥喜欢看你吃。”

  “是这样吗?你真的不吃?”她再三确认。

  怀秋看她嘴角的巧克力,突然气血一阵上涌,不作多想的,伸出了自己舌尖,勾去了她脸上那些巧克力。

  盛宠被他舔得好痒,嘻嘻笑了起来,勾着身子向躲开。然而她人就在怀秋膝盖上,腰被怀秋的手箍着,躲哪儿都是被抓回来,笑闹期间,怀秋已经吃完了她脸上的巧克力。

  “哥哥,真的好痒~”小姑娘一笑露出八颗牙齿,牙齿缝里有黑色的巧克力。

  怀秋心念一动,瞄了眼还在睡梦中的皮皮,不由分说将盛宠掰了过来,俩人面对面坐着,怀秋捧着妹妹的小脸,哄着:“小虫虫,把嘴巴张开。”

  盛宠以为他要检查她是否长了虫牙,听话的 。

  怀秋见状笑了笑,倾身吻她。

  小姑娘心智未开,哪里知道这个举动的意义是什么,这书房里有怀秋坐镇,大人们是不会进来查看的,他们都知道,有怀秋在,皮皮也只有认乖的份。再说,怀秋成绩好,弟弟妹妹们的作业也难不倒他,根本用不着大人来插手。家庭教师过来给孩子们上课,下了课就建议老爷子带怀秋去测一下智商,说不定有180呢。

  盛世爱问儿子老师为什么会提那样的要求,怀秋平常的说道:我问的题目她不会做,后来我自个儿研究出来了。老爷子听了就哈哈大笑,这个外孙,真是怎麽看怎么顺眼。

  此后,家里人都再也不用担心皮皮和盛宠的学习了,这不有怀秋在嘛,这个当哥哥的比什么老师都靠谱,他们还操那份闲心干啥,都爱干嘛干嘛去了。

  怀秋知道这会儿背着所有人干这事不会出错,所以亲的十分认真。

  小姑娘什么都不懂, 头含在嘴里动都不动一下,过了会儿才闭上眼睛,嘴里松露的香气也渐渐淡去,直到巧克力的甜味也消失,怀秋才气喘吁吁的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问道:“小傻瓜,被哥哥吃嘴巴就那麽乖吗?”

  小姑娘趴在他怀里吁吁喘气,眼皮垂落着,似乎是累了。

  “怎么了?困了?”怀秋抖了下腿,将双手收紧了一分。

  小姑娘摇摇头,“哥哥不好,要吃巧克力也就罢了,还吃我的舌头,吸得我好疼。”

  听着这抱怨,怀秋险些失笑,她说的真的半点不假,因为说话都有几分大舌头了呢,哈哈。

  “哎哟,我的宝贝。”怀秋瞧了她一会儿,笑着亲亲她额头,“哥哥这是疼你呢,别人嘴里的巧克力,哥哥从来不吃的。”

  “只吃虫虫的吗?”

  他刮了小姑娘的鼻子一下,点点头,“当然,只吃虫虫的。”

  盛宠很开心地展露笑颜,随即又拨开一颗巧克力, 怀秋嘴里,不一会儿自己伸出舌头来吃,还笑嘻嘻的:“虫虫也只吃哥哥嘴里的。”

  她的 头 甜蜜,学得倒是挺快,两只小手捧着怀秋的脸,拿舌尖勾着置于怀秋舌苔上的巧克力,松露的香气弥漫在两人嘴里,怀秋被她亲的上颚很痒,要不是顾忌她才八岁,死活都得脱了裤子先要了她再说!

  然而,正因为有这一层,他才下定决心要好好享受这个吻。

  怀秋缓缓的放软身子,闭上了眼睛……

  皮皮趴在桌上一动也不敢动,小心脏突突直跳,心里暗想:秋哥啊,您到底什么时候能完事啊……

  12。

  第二天去上学皮皮有些提不起劲,他堂姐就坐在他手边,拿彩笔画画,他觉得堂姐被堂哥那样抱着亲嘴是不对的,可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委实将他弄得纠结了。

  下午有堂体育课,他心不在焉的和其他同学踢球玩,结果被拌了腿,摔了好难看的一跤,膝盖皮都给磕破了,粉红的血渗出来,有点辣的疼。

  把他绊倒的是同班同学杨蓝蓝,是个平常就有些木讷的女生,和盛宠有些像,但盛宠是看上去聪明实际笨,而这个杨蓝蓝看起来就很笨,长得嘛,也就那样了。

  老师当下给两家父母亲打了电话,皮皮妈妈根本就没把这点小嗑小碰放在眼里,她自认自家儿子是野生的,别人不碍着他,他自个儿也能弄出一身乌青来,那膝盖上的伤疤就一直没停过,反反复复的,她都腻了。

  老师给杨蓝蓝的父母打电话,来的却是她爸爸的秘书,见皮皮确实是摔破皮了,而且他的姓氏太显眼,不用说也知道他家世,因而二话不说提出要赔偿。

  杨蓝蓝一直站在学校医务室的病床前,没有声音的掉眼泪,一双丹凤眼垂着眼皮,长长的睫毛十分密实,手指绞在了一块。

  “喂,你别哭了,我又没死。”皮皮有些不开心。

  杨蓝蓝缩了缩脖子,一口气没上来,自己把自己噎住了,打起了嗝。

  皮皮瞧她这胆小的样儿,觉得有趣,就笑了一下。“我保证明天就好了,你可别再哭了。”

  杨蓝蓝拿眼睛瞧着他,仍然止不住的打嗝。这时男秘书过来,见她在不停打嗝,忙问:“小姐,你怎么了?”

  她就是摇摇头,一句话没有。

  见状,老师过来圆场,蹲 来拍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男秘书随即对皮皮说,“小朋友,我们家小姐害你受伤,所以我代表我们家先生向你道歉,另外,还会赔偿……”

  “赔你个大头鬼啊!”皮皮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她也不是故意把我绊倒的,要是谁受伤谁就要道歉赔钱,那以后我们还怎么玩,玩什么?”

  秘书平白被一七岁小孩教训了一顿,竟愣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

  皮皮这时翻身下了床,动了动膝盖,因为擦了药水,这会儿还有点疼,但自己走路是没问题的。

  “老师,我已经好了,可以回去上课了吗?”

  老师看了眼他的神情,心知多说无益,便笑着点点头。

  皮皮走出去几步,猛地又顿住脚,回头看了眼哭鼻子没停过的杨蓝蓝,“喂,你还站着干嘛?不走吗?”

  13。

  隔了一日,午休的时候杨蓝蓝怯怯的走到盛宠的位置上,过了三分钟还不知道怎么开口,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盛宠垂着眼睫毛,拿小梳子给自己的娃娃梳头发,眼皮也没抬,似是叹气的口吻:“我弟去打网球了。”

  杨蓝蓝一愣,心想,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小嘴张了张,还是一个字没蹦出来。一看时间也不早了,三步一回头的瞧盛宠,揣着郁闷往初中部去了。

  四姐对儿子学网球的事儿一点意见没有,反而回头就送了怀秋一份大礼,然后高高兴兴的给儿子张罗网球拍运动鞋什么的去了。

  像是要考验儿子耐性似的,四姐买的一身帽子护腕运动衣球鞋全部都是白的,连球拍都是乳白色的。都说儿子像舅舅,盛宗均也是小麦色的皮肤,皮航勋也是小麦色的,皮皮爱在太阳底下玩,又有先天双重保险,所以这个年纪也成了个黑孩子。

  怀秋家是洋人一样的白,怀秋奶奶是新疆姑娘,年轻时长得特别像外国人,所以怀甚就很白,怀秋也是怎么晒也晒不黑的。

  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实际上长相也决定命运。

  你看看这表兄弟俩,一个高大白净,一个黑峻精怪,若是怀秋有心使坏,那皮皮可不就只有背黑锅的命嘛~

  好在皮航勋虽然身高一般,但比例却十分好,任何人看了都觉得他是个 苗条的男人。皮皮也一样, 比上身长, 细长匀称,所以白色运动服一穿在身上,显得特别健美。

  才八岁而已呢。这小孩长大了肯定不得了。网球教练心里如是想。

  等下了课,皮皮去水房冲了澡,穿了干净的校服出来,把运动服往包里一塞,等着带回去给狡猾的妈妈检查。(四姐就是为了看他能坚持几天,才特意给买了不耐脏的白色。)

  从水房出来,迎头就碰上了杨蓝蓝,蓝蓝见皮皮怔怔的两眼发直,上前扯了下他的衣裳,连拉带拽的往一边小花园去了。

  两人在一座小亭子里坐下,蓝蓝气喘吁吁地问皮皮:“皮政轼,你膝盖还疼不疼的?”

  皮皮低头看了眼自己膝盖,小孩子愈合能力强,昨天摔得,今天已经结痂了,就是有点淤青,不过一点也不妨碍。

  反而是蓝蓝呼哧呼哧喘气的样子让他觉得好笑,露出一颗小虎牙,“我已经好啦!”然后拿出运动水壶给她。

  蓝蓝愣在那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皮皮眼睛一瞪,“嫌脏吗?”

  蓝蓝摇摇头,又开始绞手指,喏喏道:“我妈妈不让我吃男生的东西……”

  皮皮抓抓头,“我姐也是,不过没事的,我的水很干净。”

  男孩子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黑亮黑亮的,杨蓝蓝受了蛊惑,也就接过来喝了。

  “对了,你找我来什么事?是不是你爸爸的秘书又要提赔钱什么的了?”

  蓝蓝摇摇头,这时候才想起正事,从月饼包里拿出一管药膏,“这是我爸爸做的药,很灵的!”

  怕他不肯收下,小女孩的表情特别夸张,如果不是大小姐的出身摆在那儿,恐怕会让人以为她家是卖保险世家。

  皮皮看他土拨鼠那样儿,觉得好玩极了,就故意板起脸来,搬出自己妈妈,“我妈妈也说,不准随便要别人东西,尤其是女孩子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自己的巧克力能量棒来吃,如果不吃点东西,他下午可能就打瞌睡过去了。

  谁知他那么随口一说,杨蓝蓝急了,“皮政轼,这个真的很好用的,你真的不要吗?!”

  皮皮一边吃东西,一边朝她摇头笑。

  蓝蓝是个直来直去的笨孩子,见他不肯要,拗脾气一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把药膏往她怀里一塞,皮皮手脚灵活,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腕。

  正当时,歇凉的亭子外传来声音:“哟,这都是谁啊,怎么大白天的就摸起来了?”

  14。

  皮皮打眼看去,原来是初中部的大孩子。

  领头的小哥长得有几分英气,瞧着有几分眼熟,不过皮皮叫不上名字,低头一看蓝蓝已经躲到他背后去了。

  一黑胖的大孩子看着这对小人儿,笑眯眯的走到跟前,“小姑娘怎么躲起来了啊,怎么不让哥哥们瞧瞧你长什么样呢?”

  陈玄宙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风习习而来,吹的他白衬衫微微鼓起,像是一张立在地上的帆。他不言不语,心里自有主意,使了个眼色给近旁的。

  他身边几个小跟班平时就是些混账,书也不念,衣服也不正经穿,上课就知道在桌子底下看小黄书,要么就是赌钱猜女同学的 是什么颜色。因了有陈玄宙撑腰,男女勾当也已熟悉惯常,这会儿见这对小儿女推推搡搡的亲热模样,不禁想戏弄他俩。

  陈玄宙心里却是另一番打算,他一眼就认出了皮皮是怀秋的表弟,直接去找怀秋生事,恐有不妥,从他表弟这儿入手,却是合情合理的。

  两个跟班嘿嘿低笑着,杨蓝蓝素来胆小,最怕被人欺负,这附近只有她和皮皮二人,对方三人都高大壮硕,胳膊拧不过 ,她急得直冒汗。

  “小孩,这是你媳妇不?”黑胖戏谑地眨眨眼,一把将蓝蓝从皮皮身后拎了出来,又对同伴说,“小六,你抓住这小鬼!”

  皮皮一脚踢在黑胖 上,他从小在空军大院里和孩子们打仗就没怕过谁,“你给我放开她!”他三两下攀住黑胖,踢他肚子,蓝蓝吓得一声哇呜大哭,手足无措。

  小六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出声儿把人引来,问陈玄宙:“阿宙,你还不快来帮忙!”

  陈玄宙不紧不慢的轻笑一声,上前两三下把皮皮给揪了下来按在地上,“这么护着你媳妇,不如亲个嘴儿如何?”说着就制着皮皮往蓝蓝脸上凑。

  小六觉得这好玩,手探进蓝蓝裙子里,一把将小女孩的 扒了下来,蓝蓝呜呜地在他手指缝里闷哭,小脸憋得通红,眼见着就要厥过去,黑胖接了手,将小姑娘放在自己腿上,箍着她 的腰,裙子往上一撩,底下空无一物,再用两条粗腿将小姑娘两条细白腿隔开。

  好嘛。

  皮皮顿时愣住了。

  小六见他眼睛直了,也停下了挣扎,冲陈玄宙说,“嘿,这小鬼好像还没见过女人的逼呢。”

  “是嘛?”陈玄宙捂着皮皮的嘴,低头一瞧,果然。

  黑胖这时咬着蓝蓝耳朵,“妞儿,我可告诉你啊,等会儿哥哥松了手,你可别喊出来,你瞧瞧你这两条腿, 可在哥哥手里,要是把人招来看见了,后果我们可不负责啊。”说完,他还 低笑了下。

  陈玄宙觉得有点意思起来,朝黑胖点点头,黑胖随即松开了蓝蓝的嘴巴,小姑娘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张小嘴红通通,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可怜极了,脸上到处是泪痕,或许是真的被吓住了,连底下被皮皮看光了也顾不上羞。

  陈玄宙摇了摇怀里抱着的皮皮,“小鬼,今天算你走运,哥哥们就教教你怎么开荤吧。”

  说着已经解了皮皮腰上的皮带扣,拉链一拉,往皮皮胯间一掏,把皮皮的小鸟给掏了出来。

  “嘿,阿宙,这小子几岁啊,竟然能硬起来,这可不得了啊!”

  陈玄宙往下一看,果然,小男孩的东西虽然小巧,但一根小 笔直的朝天竖起,颜色粉 的,陈玄宙撸下他包、皮,小小的鬼、头露出来。

  三个大孩子纷纷笑了起来,而皮皮,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在被人猥、亵,剧烈挣扎起来。

  陈玄宙也不怕他,“胖子,把姑娘弄成把尿的姿势,老子今天要看她 。”

  说着捏着皮皮的小棍,往黑胖抱着的小姑娘 凑。

  皮皮又羞又气又恼,却也不敢弄出声来把人招来,感觉到自己小鸟碰到蓝蓝那无毛的粉色 ,皮皮气得满脸通红,想要挣扎奈何整个人被陈玄宙牢牢押着,一旁趴在地上看他俩行事的小六 一声,惊喜道:“阿宙,这小子竟然能 去呢!”

  闻言,三个大孩子都暧昧地笑了开来。

  陈玄宙抱着皮皮肚子,教他怎么入进那缝里,无奈蓝蓝才八岁而已,天生那缝就是闭合的,皮皮也是个小物件,虽然能翘起来,但入进去一点,就在里面折弯了。何况两个孩子都是极度不情愿的,缩 的一直躲。

  就这样弄了一会儿,陈玄宙折腾出一脑门子的汗,有些恼了,喝问小六:“见血了没?”

  小六往两孩子连接的地方一看,有点怕陈玄宙生气的样子,但还是摇了摇头。那边黑胖抱着个六十斤不到的女孩子两条胳膊也发酸了,何况蓝蓝一直在躲,弄得他十分不耐烦。

  虽然很让人失望,但是也没办法在继续下去,皮皮那东西毕竟太小,又撑了一会儿,小六还是说没见血,陈玄宙便觉得没乐趣,丢开皮皮,黑胖也放蓝蓝下了地,几个大孩子理直了衣服,没事人一样,陈玄宙气得扒扒头发,扫兴万分的出了亭子。

  黑胖随即跟了上去,只有小六看着地上两个孩子,挤眉弄眼的做凶神恶煞样,“小子,我可告诉你了,这事儿你要是敢告状,对你对我,还有对这姑娘半点好处也没有,知道了吗?!”

  皮皮狠狠瞪着他,指甲在手掌心抠 来。

  小六见他来劲了,倒觉几分有趣,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黄牙,伸手拍拍皮皮气鼓鼓的小脸,吹着口哨也离开了。

  亭子外种满大树,风一来,树叶沙沙作响,等陈玄宙三人离开,亭子里气氛整个凝固住。过了好一会儿,皮皮一件一件的穿上自己裤子,收拾体面了,又捡起石桌上蓝蓝的白色 ,抬起她的腿给她穿上。

  “皮政轼……”蓝蓝心里委屈极了,嘴巴一瘪,就要哭出来。

  皮皮连忙制止她:“不许哭!!”

  蓝蓝吓得一噎,眼泪珠子扑落掉了下来,可怜极了。

  皮皮也不知该怎么办,今天这事不是能找怀秋商量的事,也不能回家告诉妈妈,最主要的是蓝蓝。

  去年这个时候,家附近一个姐姐下班回家的时候被人拖进巷子强、奸了,皮皮路子野,附近的大人都认识他,那家的老奶奶总是招呼他过去吃东西,有时候是几颗饺子,有时候是几颗糖果,有时候仅仅只是一颗鸡蛋。

  结果那姐姐被人糟蹋了之后,奶奶没过几天就死了,皮皮和孩子们踢球路过他们家,她家大门总是紧闭,院墙上贴着死人过道的红借条。

  一个月后那坏蛋被抓住了,但是只判了十年。

  那姐姐从法院回来第二天就拿绳子上吊自杀了。

  皮皮虽然觉得自己没有把蓝蓝给强、奸了,但是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这事不能告诉任何人。

  风扫落叶,小花园里静谧一片,一颗复仇的种子,已经在小男孩的心中暗自生根发芽。

 
【怀秋使计为弟复仇,盛宠初尝情事失忆】
  15。

  但是,皮皮一心以为自己能瞒天过海,那边怀秋却已经率先知道了。

  等到了家门口,怀秋将盛宠从爷爷的车上抱下来,亲亲她小脸:“小虫虫,自己先回家,哥哥们去山上给你摘花。”

  盛宠就是个小花痴,听到哥哥要替他摘花,高兴的拍拍手,搂着怀秋的脖子亲了又亲。

  等小姑娘进了门,怀秋将书包递给司机,自己拉着皮皮往山上走。

  盛家的老宅是按风水先生的意思,特意选在了梅花落地处,山的那边有十几株野梅,风来将花吹至的最远处,在距离 落地的一公里的地方盖房,后代便能名扬四海。

  皮皮心里装着事,心不在焉的跟在怀秋后头,怀秋见回头一击看不见外公家的房子,停下脚步,一本正经问皮皮:“陈玄宙说下午见你把学校里女孩子给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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