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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攻略-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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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一闹也好,有些话说在前头,后面才不会有人做出什么难看的事。”
刘女士白他一眼:“你道你女儿真是为了这个?这还没过门呢,就能揪着理儿胡撑蛮缠呀?传出去,只会说是我们没有教养好她!”
宋建文不乐意,他虽然没有刘小女士那么护短得厉害,但也是非常不喜欢人家说自己女儿不是的,尤其是,这个不是,还不能由她女儿来控制。不过自家老婆说的也有道理,他不好怎么反驳,想了想,最后下了定论:“反正这事儿大家都有错,你不能只批评念慈一个。”
刘女士气得笑了:“怎么着,难不成我还去批评亲家一家啊?”
还想再说,宋建文却一甩袖子出门了。因为这事,宋家老两口难得的起了分歧,因为没法达成一致,家里的气氛到晚上了还都有些凝重。
夏商周从宋家出来,只觉心里憋了一窝火出不得,就跑到阿大店里,邀他去飙车。
阿大有些惊奇地看着他:“怎么着,不是说现在有老婆孩子挂着,自此后杜绝此项运动了吗?”
夏商周懒洋洋的:“窝火!”
说着就跳上车,先开走了。
阿大摸摸鼻子,只好跟上。城里条件有限,为了不殃及无辜,他们一般都去比较偏远的山路上飙,只是很显然的,作为准新郎的夏商周时间有限,他们还只开到半路,夏母就已经挂了七八个电话过来了。
如此火烧眉毛,夏商周无可奈何,只得又打道回府,气得兴致刚来的阿大拼命对他竖中指。
夏商周拽拽的:“有本事你也娶个老婆啊,我也让你这么折腾。”
阿大差点吐血。
夏母找他也没什么事,说是家里虽然不用装修,但简单装饰一下还是要的。因为他们结婚时间定得急,夏商民一时之间不好调假,只能等他们结婚前赶回来,于是夏母就天天只好逮着夏商周一个当壮丁。
夏商周昨晚才被训了一晚,今日不太敢违抗母命,回头一口气请了五六七八个临时工,一车拉到家里,对他娘说:“妈,还有些什么事做,尽着安排,一天搞定。”
他娘心痛钱,偷偷地扯着他袖子表示不满:“你就不能自己动动手,这么点活还要请工么?”
夏商周面不改色地撒谎:“不要钱的,老谢请着做事的,工资他都开好了的,我只是顺便。”
夏母立马就不讲话了,喜滋滋地把工作都安排下去,有空闲了,又扯着夏商周准备接着聊一聊:“那个,念慈回去,没事吧?”
这是要确认宋家父母的态度吧?夏商周考虑半秒,见他娘心情好,就试探着劝道:“妈,其实我们那就是一句玩笑,人家外面结婚前还兴财产公证呢,说句离婚怎么啦,说离就真的会离啊?”
他娘脸色立即就拉下来了:“那孩子的事怎么说?”
夏商周顿时想抽自己一下,说来说去,不就是这个话题惹得大家都不开心么?他本来昨天没睡好,今天又让宋念慈刺激了一下,终于忍不住了,和他娘对着来,斩钉截铁地表示:“肯定只生一个,两个是想都不用想的!念慈要是违纪了,她工作就没有了。”
夏母恨铁不成钢:“她那工作不要就不要又怎么样,你养不起她啊?”
夏商周觉得真是无法和自己老娘沟通:“她读那么多书,难道就为了结婚生孩子,她肯,我也不会让啊。”
当然,他的本意是,女人有点事做就可以了,压力不要太大,纯粹一个精神寄托罢了,太过于追求事业成功就没必要。
可是夏母很坚持:“那不行,我不管你们生男生女,两个孩子肯定是要的。”
于是一切,又回到了昨晚的老路,最后夏母还被他气得哭了,转过身去打电话同夏商民诉苦,电话打了一个钟,搞得一家人头都很大。
晚上的时候,夏商民电话敲过来,无可奈何地说:“哥,你跟妈这时候争这些干什么呀,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应着不就完了?以后日子把握在你们自己手里,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至于现在非要论个输赢,争得不得安宁么?”
夏商周顿时就哑然了,醍糊灌顶似的一下就开了窍,哎,难怪人家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他自己先失了清醒,才酿成了这场无谓的“婆媳纷争”。
一想通,夏商周先跟自己母亲道了歉,表示自己欠考虑,说错了话,然后又连夜跑到宋念慈家,去的时候正赶上宋念慈孕吐,吐得稀里哗啦的,连血都呕出来了。
☆、51怨念
宋念慈觉得她的人生真是一片惨淡;喉咙里面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睁着眼睛等天亮的时间让从不失眠的她感到异常难受,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已经忍到临界点,就要爬起来往医院去了,到底还是瘫在床上没有动弹。
睡不着;唯一的出气口就是自动送上门来被凌虐的夏商周,难受起来就踹他一脚;根本不理他睡着还是没睡着。夏商周难得好脾气,任打打骂还任踢,有一次实在是困得不行了;见宋念慈闭着眼睛以为她终于睡下了;就窝在床边边上想打个盹,结果凌空飞来一脚,“啪唧”,他摔床底下去了。
宋念慈见状唬了一跳,赶紧伸手去捞,没捞着。
夏商周迷迷糊糊地爬起来,揉了揉眼睛,又伸手去揉摔痛的额角,一抹,粘湿湿的,凑到眼前一看,原来额角撞在床头柜的尖角上,见红了。
宋念慈吓得赶紧跳下床给他找伤药,好在宋女士比较讲究,家里云南白药创可贴纱布消毒水什么一应俱全,消毒水往上面一路淋过,痛得夏商周直抽抽。
宋念慈愧疚得无以复加,动作尽可能地放轻柔。
夏商周倒还是笑眯眯的,搂着她的腰,看她把自己的脑袋拿纱布包成了个粽子,揶揄道:“你是打算用这个昭告天下,你把我一脚踹成了个重伤患?”
宋念慈本来担心得不得了,见他还不正经,腾出手来在他身上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夏商周抓住她的手,柔情款款地朝她挤眼睛,问:“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宋念慈被他故作的深情呛出了一口血,正待动手,却看到夏商周摸着自己的额头冲她风情万种地笑,一时倒有些心虚地咳了咳,惊异地发现喉咙居然没有那么痛了。
于是宋念慈平衡了,恨恨地说:“早知道这痛是可以转移的,我应该起先就干脆割你一刀。”
夏商周被她的彪悍弄得哭笑不得。
不过好在终于可以安然睡一觉了,凌晨四点半,折腾了一宿的宋念慈终于迷迷糊糊睡过去,
第二日一起床就被送去了医院。当然,夏商周还是把那有些丢人现眼的纱布给拆除了,有些事,娱乐一下老婆可以,但要娱乐大众,他的娱乐精神明显不够那么大众化。
但饶是如此,一觉睡醒,他额上多了一两块创可贴,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为此,刘女士没少拿眼睛瞪样宋念慈,要不是看在她不舒服的份上,估计还得言语教育好一阵。
在医院宋念慈被从产科转到了口腔科,这是孕吐导致胃酸上涌烧坏了喉咙,医生对此也没有办法,本来是建议她忍着算了,可看宋念慈实在可怜,就开了点药进行物理疗法。
宋念慈喉咙正难受,那药水通过喷管直接进入到喉咙,很是缓解了她的痛感,只是做一次要半个小时,嘴巴张的实在难受。
总而言之一句话,怀孕无日子可以过。
相比较而言,同样是孕妇的陆敏却是小日子滋滋润润的,她没有任何不适的反应,唯一令她怨念的婆婆管得太多也太宽,她在家里吃什么都要以宝宝为先。
受不了,她一个电话打到宋念慈那里,约她出去躲清静,彼此宋念慈正数着墙上的挂钟苦挨那半小时,听到电话铃响,非常干脆地把喷头放下,好了伤疤忘记痛的速度,令夏商周叹为观止。
两个女人没地方去,坐在冰吧里面穷磨。
陆敏对着宋念慈吐槽:“有时候真他娘的想问问他们,到底是孩子重要还是我重要?整日里这不能吃那不能喝的!我的妈妈咪呀,你真是想象不出,昨天晚上给我熬的居然是猪肚汤,油腻腻的也就不说,那么大一个猪肚子,切成三块让我吃,你想象一下,想象一下,三块啊,娘的,谁嘴巴那么大可以吃得下?好,吃不下是吧,让他儿子给拿了把刀边上侍候着,靠,当我是在吃牛扒吗?”
陆敏说到动情处,一脸的狰狞,可见这些日子被荼毒不轻。
宋念慈失笑,想象了一下被切成三块的猪肚子,很庆幸:“还好我不用和婆婆住。”接着又想起那一场由玩笑引起的家庭战争,心情颇是颓丧,苦着脸说,“真不明白结婚有什么好,怎么那么多人前仆后继地往婚姻的坟墓里爬?”
陆敏刻毒地说道:“是为了抢先占住死了埋自己的那块地方。”
宋念慈很悲观:“那要是离婚了又怎么办?”
陆敏答:“再抢。”
宋念慈立即对她佩服得不得了,竖起大拇指:“你才是斗战胜佛啊陆大姐。”
陆敏回答得貌似理所当然:“我不可能一直一个人过一辈子吧?”
大概这就是许多人结婚的原因,迫于世俗还有自己的压力,因为忍受不了孤独的,往往还是自己,我们的心,从来就没有那么强大。
为此,不惜接受一个陌生的男人,融入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家庭,吃他们爱吃的东西,习惯他们的习惯,并最终变成自己的。
在此期间,需要不断地学会妥协、包容、迁就,而这,是一个多么漫长的过程。陆敏发完牢骚,听宋念慈将她最新的家庭战事说完,非常淡定地安慰:“你终将会习惯的。”看宋念慈一脸的惊悚,又笑得有几分恶狠狠的样子,“不习惯也得习惯!”勾勾手指,示意她凑近去,“告诉你一个办法,当你觉得自己忍受不了的时候,就当自己是死人,没有味觉,没有感觉,没有知觉——这是我独家总结的陆氏婚姻攻略哦,一般人我还不告诉她!”
宋念慈震惊地看着陆敏,她觉得自己已完全不认识了她。她好像第一次才发现,原来看似泼辣毒舌大大咧咧的陆敏,其实非常的富有伸展性和柔软性,并且适应能力超级之强,当她还在为自己闺阁姑娘的时光哀悼不舍的时候,她已经完成了由一个自由自在的单身个体完成了向家庭煮妇的完美转身。
和陆敏的侃聊大会还没结束,赖姐一个电话就打过来了。
宋念慈立马屁颠屁颠跑过去,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日子真令人发狂,因此完全顾不得陆敏在后面叫她“工作狂”。
等去了电视台,她才知道其实也没多大事,赖姐对新做的节目文案不满意,让宋念慈给点意见修改修改,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赖姐笑嘻嘻地围着她左右转了一圈,笑道:“我想你了嘛。”又在她身上捏了捏,“不是有孩子了吗?怎么还是那么瘦!”说着拿出一叠的清单,“你们家夏先生说你孕吐很厉害,完全吃不下东西,哪,这是我搜罗到的各色治孕吐的小秘方,其中还有我总结出来的先进经验,你可以拿回去,一个一个参详参详。”
宋念慈差点吐出一口血:对于她未婚先孕这件事,夏商周还是不遗余力地替她到处宣扬啊!
赖姐看她脸色,笑着推了他一把:“他也是关心你嘛,这样的好男人,让我们真是羡慕嫉妒恨。”
被羡慕的对象宋念慈,只好抽了抽嘴角。
赖姐于是又问她孕期的不适,顺便交流经验之。期间陈明重来取资料,站在他们旁边完全插不上嘴。宋念慈被赖姐勾起了兴致,又诉了一番准已婚妇女的苦楚,顺便被迫接受了许多孕妇保健知识,以及很快就要到来的新生儿护理知识。
这样聊了半日,陈明重亲自送她回家,出了电视台,他还是一直都没有再说话,宋念慈觉得奇怪:“你今日很沉默啊。”
陈明重看了她一眼,神色复杂,好半晌才道:“原来,你也这么妇女啊。”
“轰隆!”一道晴天大霹雳,才25岁还觉得自己不过是十八青春美少女的宋念慈,被他这话,砸蒙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大概是我目前写得最长的一篇文了……十七万字了还才到一半,泪奔!
有些后悔写这么长啊啊啊啊,尤其是还停了这么久。
和女主一起怨念。
☆、52婚礼
于是夏商周回家;看到一脸郁卒的宋念慈。
他有些奇怪;往常宋念慈见完陆敏回来不说神采飞扬,但也不会要死不活,走过去搂着她问:“怎么啦?逛街逛累了?”
宋念慈瞥一眼他,捂着脸说:“今天有人说我是妇女了……”
夏商周失笑;安慰她:“没事,慢慢你就会习惯了。”
宋念慈抬起头瞪他:“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夏商周笑着在她脸上轻啄了一口:“乖;十八岁都可以叫做妇女了,所以,你做妇女其实已经很多年了。”
宋念慈:……
果然;在这种问题上;就不能在他夏某人这里求安慰。
结婚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宋念慈的伴娘人选也终于选定,洪碧儒由于想带惠惠去参加,可是洪家两老坚决不同意,于是就出了个馊主意,极力撺掇宋念慈让他女朋友做她的伴娘。
宋念慈看着他真是无语极了,男人有时候神经短路起来会非常可怕,让自己的正牌女朋友做传说中绯闻女友的伴娘,大概除此一家,也别无分号了。
夏商周听说后,笑得格外阴险:“怕什么,他敢让她来,难不成你还不敢让她去?再说了,伴娘是个什么活?被整被灌酒的可都是伴娘啊。”
宋念慈想起陆敏结婚时自己的惨烈,外加考虑到夏商周那一帮损友恶搞的威力,因此也就很欣然地同意了洪家公子这个不怎么靠谱的建议,并提前申明:要是他女朋友临时撩挑子,她就有办法让他和她,嗯,一辈子相亲相爱不得。
洪碧儒屁颠屁颠应了,至于他怎么说服的惠惠宋念慈就不晓得了,总而言之,她来陪宋念慈试婚纱寻影楼定服装等等事情的时候,神情还是很暖和的,搞得宋念慈倒像是那个放不下的真小人。
陆敏评价她们这种情况:“因为你都要结婚了,她大概想一笑泯恩仇吧。”
宋念慈听得说不出话:其实她和她就是两个路人甲啊。
而夏商周这边的伴郎,陆敏就极力怂恿阿大,她恶狠狠地同宋念慈说:“我结婚的时候他把我们所有人都灌得那么惨,现在名正言顺有可以修理他的时候,为什么不修理?”
宋念慈欣然,于是阿大同志就被钦点成了夏商周和宋念慈婚礼上伴郎的不二人选,只不过这个伴郎一肚子坏水,成日里和老谢商量:“夏老板结婚,怎么着我们也应该想个办法让他终身难忘吧?”
老谢心领神会,和他挤眉弄眼:“那当然了,咱们城里黄金级别的单身汉,当然要怎么高调怎么来。”
阿大俱乐部里面一个小伙子也在四季上班,听见后忍不住插嘴:“老大说他结婚要低调着办,他老丈人当着官呢,要避嫌的。”
阿大嗤他一声:“他低调他的,我们高调我们的。”说着,又凑到老谢面前,形容猥琐,“我打算送他一个贞操带,然后赏他一件花式内衣,最后结婚么,红短裤当然是少不了的啊,他不是最耀眼的青年企业家么?高帽子那也是断然少不得的!”
老谢道:“嗯,上面就书“宇宙第一贱男大甩卖”,还要拿着一根竹条子在后面不断抽打,一边抽打一边让他喊,‘我是贱男’。“
嘎嘎嘎嘎嘎……
可怜的小伙子想象了一下自家素来风流倜傥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老板穿着红短裤大胸罩,外加一条显眼的贞操带走在路上被抽打的样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只是阿大他们的计划注定流产,结婚前两天,夏商周参加他们办的伪“单身派对”时,就盯着阿大恶毒地说:“那天怎么做你千万要想好啊,我结婚就这么一次的,倒是你,还在我后面。”怕他老年痴呆爱健忘,不忘提醒,“我手底下可是有的一帮已经结了婚又能搞事的男人女人们。”
阿大顿时就蔫了。
老谢恨铁不成钢地瞪住他。
夏商周却转过来又望着他,笑得很悠然:“哦对了,还有你,我觉得你那里的味道越做越水了,打算结婚后让下面的导游带客人们换个吃饭的地儿。”
老谢闻言一顿,很快脸上就笑出了一朵花:“哎呀,公子真是爱开玩笑啊,我那里从来都是精益求精新品不断价格公道童叟无欺,夏老板怎么能随便换地方呢?”回过头去在阿大脑袋上拍了一记,骂道,“告诉你,夏老板结婚,你是伴郎,保驾护航的事,一定要做好啊,做不好,我抽你!”
那狗尾巴摇的,这回换阿大对他不停地竖中指。
没了这两个带头的人,其他人畏于夏商周的常年积威,想闹点什么出来那也是有心无力。因此夏宋两人的婚礼,不失平淡地进行了。
当然了,尽管事前宋家已要求要尽可能地低调,但他们的身份都摆在那里,好多人就算没有下请贴,最后还是来了人。不过考虑到排场太大宋局长接受不了,于是开宝马的换成奥迪,开奥迪的几个人一起租来了大巴,租大巴的,嗯,比如说阿大之流的,组团骑了自行车去参加。
排场是小了,人是不少反多,好在夏家父母早有准备,饭菜倒是没有少的,流水席吃了一席又一席,从早上吃到下午日落西山言才作罢。
陆敏虽是孕妇,也没资格当伴娘,不过她倒是全程都在,抽着空儿拉住宋念慈问:“那个女的是谁啊,怎么穿成那样?”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那边是男宾来席,陆敏说的人正是周晓悦。她今日穿了一身黑衣黑裙,往素娇俏可人的她,今日倍显得庄重肃穆,很适合去参加丧礼而不是婚礼。
宋念慈累得要死,虽然大家已尽可能照顾到她了,但这样穿行不停地光敬酒就让她够呛了,见到周晓悦穿成这样,她也没多想,灌了自己一大杯白开水,漫不经心地答:“是职业装吧,估计喝完酒她还要去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陆敏摩挲着下巴,总觉得那女人的气息里,带着几分不怀好意。
不光陆敏这样想,老谢也觉得很不妥,他皱着眉看了好几眼周晓悦,最后到底没忍住,低声说:“人家结婚,你穿成这样,好像不妥吧?
周晓悦笑得如沐春风,反问道:“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啊,既是进坟墓了,那我穿成这样,又有什么不妥的呢?”
……老谢无语地望着她,这是赤果果的诅咒啊。
果然最毒从来都是妇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改错字
☆、53洞房
周晓悦说完;看到夏商周和阿大被召唤到了这一桌;她喜气洋洋地先跟夏商周说恭喜:“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夏商周很客气地说谢谢,转过头去欲和其他人说话,不成想对方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他;悠悠然又问:“怎么办,你大喜的日子老谢却来批评我;我穿成这样,难道真的不好看吗?”
她语气娇嗔,表情却是再一本正经不过的。
夏商周随口回她一句;“挺好看的。”视线回转;又低下头将她从头到脚重新打量了一遍,这回口气郑重了些,“你是美女嘛,就是穿破麻布也是很打眼的。”说完,也不理她脸色如何,嘴角噙着笑,一把将阿大扯出来,对闹着要敬他酒的人说:“今天阿大放话了,你们敬我多少酒他都喝,所以,同志们请尽情地放大量吧。”
婚礼现场,大家都喝了些酒,几句话就被他把兴致撩高了。
可怜的阿大,被当作替死鬼推到了前台,还被人掐着脖子,说不出一句话。后来他醉得在床上瘫了三天,一个礼拜吃任何东西嘴都是苦的,因此一见着老谢就怨念:“喝酒是我的,洞房就变成了人家的了,世界上还有比伴郎这个职业更悲摧的吗?”
老谢笑嘻嘻问他:“那夏老板的洞房,你敢进吗?”
阿大顿时头摇得像泼浪鼓,不过好歹让他跟夏宋两个有了胡搅蛮缠的理由,一遇宋念慈就念叨他在他们婚礼上所作出的牺牲,忝着脸说:“宋妹妹啊,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介绍一个两个女朋友作为回报啊?”
夏商周凉凉地应他一句:“按说,你应该叫她嫂子了吧?”
……
当然,这些都已是后话。
夏商周在这桌狐朋狗友那里并没闹多久,当然,周晓悦不管是无意还有有意的出位穿着与言词也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以前的时候,他想到周晓悦这个人,还会生出诸如伤感、茫然、怨恨、失落等种种复杂的情绪,可现在,他基本对她已能做到心平气和了,在他看来,她的任何一个小动作,不过是孩子似不甘心的负气罢了。
但不甘心又怎么样?他们已经永远都是过去式了。
老谢对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很清楚,因此看到周晓悦一脸的难堪不禁叹息道:“你这样又是何苦?”
周晓悦苦笑着说:“我只不过……”
只不过想做他或者她心里的一根刺罢了,可是看看,夏商周也便罢了,宋念慈先前见着她,非但没有生气,还夸她难得庄重的打扮更显成熟迷人,没心没肺的样子令她突然觉得意兴阑珊、颓然无趣,后头想要说的话便一个字也说不出口了。
女人心里的执念,男人又怎么会明白?
和老谢说心事,也不过是俏媚眼做给瞎子看罢了,他从来不会懂,也是不愿意懂她的那些个男人中的一员。
只是没想到,如今这名单里已再要加一个夏商周。
宾客终于尽散,宋念慈洗漱好后,抱着脚坐在床上看了又看,哀嚎:“夏商周,你来给我看看,我的脚肿了没肿。”
夏商周闻言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边抹着头上的水一边打量,丢了毛巾坐到她身边,笑着道:“肿倒是没肿,不过肯定累坏了吧?来,我给捏捏。”
说着就捧起她的脚揉捏起来,宋念慈超级怕痒,他手一挨到就忙不迭地想缩回来,结果还是慢了些,让他抓了个正着。尖叫着想要踹他,不曾想夏商周技术还不错,酸酸麻麻的很是舒服,极好地缓解了脚心肌肉的肿胀感。
她忍不住细细地□了一声,声音娇媚柔嫩,一下就闯进了因老婆有孕而饥饿已久的夏商周心里。
像根羽毛,勾得他整个人都有些蠢蠢欲动,低下头,这才发现宋念慈有一双很漂亮的脚,细嫩白皙,指甲干净圆润,柔柔的泛着粉色的光泽,十分的诱人。
喉结滑动,夏商周无意识地吞了口口水。
宋念慈依我无知无觉地咪眼享受着,忽地感觉脚心一热,有湿湿滑滑的东西在上面舔过,跟着就是非一般骚痒的感觉传过来,睁眼一看,她几乎晕倒,拿脚奋力一抽,骂道:“夏商周你恶不恶心啊,脚丫子你也舔?”
夏商周皮兮兮的:“你不是才洗过?而且老婆全身都是香喷喷的……”
宋念慈几乎要无语了。
夏商周闻弦歌知雅意,晓得如此重口味的事情她很难接受得了,就改而抱住她,手一边往不该伸的地方伸,一边凑近来提醒道:“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
谁知宋念慈一样不客气,大力拍了他一记天灵盖,斥道:“洞房个屁,早八百年就跟你洞过了……滚开,你臭死了。”
夏商周委屈得不行,她自怀孕后味觉怪异到令人发指,闻不得其他异味也就算了,怎么能连老公身上的味道也抗拒?他试图让她习惯,略有些强硬地掰过她的身子,可一看宋念慈眉头紧皱,嘴巴抿得死死的很是不堪忍受的样子,只得作罢,改而攻击已经被他撩开来的胸部。
宋念慈欲哭无泪,蹬他:“死开,我都累死了,你还要发情。”
夏商周可怜兮兮的:“今天我们新婚。”
宋念慈想说,新个屁婚,第一次都没了,新婚洞房什么的又有什么意义?摆酒也不过是摆给别人看罢了。可抬起眼,见到夏商周欲求不满的样子又觉得他可怜,自从查出怀孕,他就再没有碰过她,有时候就算想亲热亲热,也被她以闻不得“异味”为由,一把推开了。
心下一软,身子就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夏商周打蛇随棍上,为照顾她的情绪避开她的脸,专攻她下半身,唇舌轻柔又不失技巧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一一掠过,惊起她身体的一阵阵颤栗。
宋仿慈不由自主地抓住被尖,心里有什么东西像缺了个口似的,不停地缺失,不停地想要,夏商周却报复似地偏不满足她,每每在她要沦陷的关键时候又弃垒而行。于是只好自己不断地迎合,嘴里无意识地发出细啐的□,揪住他的头发,又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借此发泄自己的不满跟**。
夏商周看时候差不多,探身上来,舔了舔她的耳垂,满意地发现这回她已不再抗拒,挨近些,又吻了吻她的嘴角,轻声问:“还舒服吗?”
宋念慈说不出话。
夏商周于是把吻加深,宋念慈很明显地挣扎了一下,可到底架不住自己身体的需要和他的强势,被他的舌头强硬地钻了进去。
心里微有不适,还是那种异味入侵感,可闭上眼睛,终于慢慢也变得习惯。
两人身上的衣服都已完全褪去,作为她接受他的奖赏,他把自己最坚硬的部分送到了她最柔软的所在,轻揉慢捻,细细挺进,宋念慈觉得身上全部的感观都被他调动起来了,那么饱满而舒适,最激荡时候,她叫着他的名字。
“夏商周。”
“嗯。”
“夏商周。”
“嗯。”
“你会一直一直都爱我吗?”她问他。
“我会一直一直都爱你的。”他回答。
这样的柔软蜜意,这样的灵肉相合,让宋念慈相信,在婚姻的最开始,也不是没有坚定和坚贞的爱情的。
或者,所有前仆后继奔向婚姻的男人女人,都无一例外地相信着这一点,并且虔诚地相信,这种坚定和坚贞一定能维持到人生的最后,伴到自己老去,化骨成灰。
☆、54杯子
欲、仙、欲、死。
这是宋念慈对自己洞房花烛夜的评价。
夏商周大手罩在她胸口;闻言轻轻捏了她一下;语气森森:“这么说,我以前的技术都不怎么样了?”
宋念慈毫不客气地回答他:“是的。”
夏商周吐血。
其实是宋念慈本身有点欲、望淡薄,除去最开始刚刚识其滋味的时候还有些沉迷,之后太过频密的□运动;并不能让她感受到多么的畅快淋漓,见夏商周不高兴;看在他刚才辛苦取悦自己的份上,好心解释:“这就好比吃肉,以前一天几顿都是山珍海味;哪里还能尝得出肉滋味?”
对这答案;夏商周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说:“你也不用这么委婉地提醒我。”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要知道,能被老公这么爱要当作是荣幸,而不是负担。”顿了顿,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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