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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之萧之岳阳双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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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除了百花教,就没有地方有解药吗?萧婉娩心想,如果没有地话,那我岂不是要很长时间都丧失味觉和嗅觉吗?不,这是多么痛苦的事情呀!
“不!不!不!”萧婉娩突然这么一大声,令三鬼和轩辕轲心中猛地一惊。
“主人,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出去走走。”萧婉娩有些迟疑地说。
轩辕轲怕她出什么事,便放下茶杯跟了上去。
一路直跑到繁密的树林子中,萧婉娩跌坐在地上:“我这是怎么了?”她口中呢喃。轩辕轲走上前去问:“你——怎么了?”他还能说什么呢?在这样一个女孩子面前,他就算有千言万语也讲不出道不来了,因为他居然爱上她了,由原来的喜欢升华到了爱情中的爱了。唉!青春期的男孩女孩们真是太简单了,却又是那样的复杂,直到山崩地裂都令人想不清楚,这些少年,敢爱敢恨,年少方刚,哪里知道个一二分寸呢?
萧婉娩抬起满面悲忧的脸说:“我好害怕,好害怕。轩辕轲,你知道吗?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吃过半点苦头,几乎是要风得风要雨来雨,现在我——”她又一次把脸埋在腿上,长长的发辫一直触到地上,看起来倒真像一个小可怜虫。
轩辕轲也听懂了那么一点,诸如“我没有吃过苦”之类的语言。“你是害怕你中毒吗?”轩辕轲左思右想才明白她的意思,“不用担心,我们会没事的。”他安慰道。
“怎么没事,你别安慰我了,”萧婉娩悲伤道,这时,她又想起了夏玉瑞的那句话,于是便想是时候尝点食物了,便冷静地转身向客栈走去。
这种变化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无疑是一种震撼,山可以在此时被移走,海可以在此时被晒干,可是人的情绪在瞬间改变得这样彻底,他轩辕轲是想也不会想就说不可能的,可是,不可能也成为了可能,而且成为了实际,这是他亲身经历的。
这么快就走了,轩辕轲感到奇怪,无奈,萧婉娩已经不见了踪影,只得独自回客栈去了。
小二在张罗着、哟呵着,客栈中人还不算是太多。他在客栈的后院找到了阮睿和萧婉娩。
“轩辕轲,你来啦!”萧婉娩满脸兴奋的神情,“太好了,我们居然没事,味觉,嗅觉都正常,可是——”她的愉快神情一下子少了一半,“三鬼他们中毒了。”
阮睿说:“不如你也去尝点食物,看看有什么异常没有。”
“也好。”轩辕轲验证了自己确未中毒,阮睿便说:“既然我们三个都未受这伤香露的困扰,又何不快点起程,我们分道而行,如何?”
“分道而行?”萧婉娩似懂非懂道。
“对!五鬼都身中伤香露之毒,夏玉瑞说,伤香露是由百花教中百种奇花花粉研制而成的,想要找到解药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深入虎穴。伤香露的解药配方无人能知,只知道它是一种黄色粉末,除了百花教中有解药外,我与江湖众多豪侠交往至今,还尚且不知任何门派有这种解药,因此,我们要就此别过了。”阮睿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你是说——让我们分为两部分,一部分去百花教,另一部分去星教?”轩辕轲虽不如萧婉娩那样有天资,但这么简单的道理还是分析地出来的。
萧婉娩大声抗议:“那怎么行,星教那样厉害,我们三个人都不能有十全的把握救出师姐,如果再将我们的力量削弱,那不就连百分之一的希望都破灭了吗?”她顾虑地可真够周全的。
“那又能如何,难道我们就这样丢下五鬼不管,自己走不成?”阮睿是重情重义的君子,自然不会愿意将朋友的生死置之度外。
萧婉娩两手一摊说:“噢!既然阮大哥你想救五鬼就救了吧!我反正不管,师姐死了,我大不了只是遗憾一阵子也就结了,可是有些人呐,恐怕会连心都在流血哟!”到现在她才发觉,自己并不是对阮睿产生了什么爱慕之情,若真是爱慕,她又怎么能说出这些话来?她感到好轻松,好安宁……
“我也不希望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可——既然如此,我也只能奢求那千分之一的希望了。”阮睿此时心如刀绞,他又何尝不希望能救出白棂倩,可他就是因为太以生命为贵了,能救出的生命,他是怎么也不愿放弃。兴许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能交得众多江湖朋友,并且得到他们的诚心,他才能在这个高手如云的江湖中名声远扬。
轩辕轲思虑着,也道:“五鬼乃是我等同行友人,他们有难,我们定当相救,星教乃是高手辈出之地,自是不能有太大力量花在百花教上。萧姑娘的武艺进步虽快,但终究尚未到家,我不放心让她单独而行。阮大哥,依小弟拙见,你我两人都不可同行,莫说是小弟我太过骄傲,我也知道白姑娘是阮大哥心上人,只是以如此情形,小弟认为,星教方可交由小弟前去,但不知萧姑娘意下如何?”他的心里在说:婉娩,我会保护你的,给我一次机会吧!
既然是二比一,她萧婉娩的观点被告无效,那么她就认了。只见她撇了撇嘴,做出无奈却很可爱的表情:“好吧!那我就和轩辕轲去星教救师姐。要我照顾那五个丑八怪,还不如杀了我算了,还有,我出来又不是去给五鬼偷解药的,我是奉命去星教救师姐的。”萧婉娩说着一扭头,辫子一甩,走开了。
恩——这里的有些人该高兴到大喊棒极了。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还有希望。
阮睿与轩辕轲各自有着自己的心思,这一位在想着萧婉娩的一言一行,那一位担忧着白棂倩的死活。
八仙派的八位姐妹们与萧婉娩在次日早晨谈到了行程。萧婉娩告诉她们说,她和轩辕轲要去星教救师姐,当她问起她们何去何从时,她们却怎也不肯相告,她明白了,她们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再追问了。
“轩辕兄弟,白姑娘就靠你了,你可一定要把她救出来呀!”语中隐藏着多少期盼,阮睿向轩辕轲拱手作揖,然后就转身坐上马去了,身后是两辆马车,他们浩浩荡荡地离去了。
“我们是不是应该快点走呢?”萧婉娩与轩辕轲同时踱步走进客栈,“可是我的骑术不好耶!我怕骑快了会摔下来。”她骑马?感情这应该是第一次坐在马背上的机会,不是骑术不好,而是——根本就不会骑马!“要不——我们俩坐一匹马吧!”
轩辕轲并不反对,相反,他很乐意呢!
午后,萧婉娩把一切都打点好了之后,便向八仙派的姐妹们道了别,萧婉娩与夏玉璎此时已亲近到无话不谈无话不说的地步了,夏玉璎还偷偷把祖师的任务告诉给了她。虽说仅仅相识一天之短,但她们因为投缘,语言很投机,才会成为知己,也因为她们毫无心机,才会无须人类的警惕,在这样短暂的一天里,将丑陋化作美。
“玉璎姐,此一别,但愿离相遇的日子不会太遥远。”萧婉娩目中含泪的动情说道,“拜拜。”
轩辕轲举鞭挥去,他们疾步往南,正是为了白棂倩那条半悬山腰的小命。
小师妹的到来
前方路遥,山水长途,只那一方,假情侣嘻嘻哈哈,只这一边,五鬼生死迷茫难测。莫料青衣女子的出现,带来了一场灾难,却是隐匿着的福源,正因为那一段不离不弃的情缘。
“再向南走,还有多久才能到呢?”萧婉娩与轩辕轲双双坐在地上,轩辕轲举着烤鱼,正将其中烤熟了的那一条递给萧婉娩,她接过鱼时问了这么一句。
轩辕轲遇上萧婉娩,便是他苦命的根源。虽然在厨房中,萧婉娩能够做出道道美味,但是对于这种野生,萧婉娩可就一窍不通了。捉鱼她不在行;射猎?算了把!她能把弓拉开就是神奇了;守夜?天!可千万别指望她,半夜里不被狼叼走,就感激上苍了。
“大概还需十日之久吧!”轩辕轲想了想,然后回答她。
“这么久啊!唉——还是有辆小轿车的好,就算没有小轿车,有辆摩托车也是好的呀!至少会快一点!”萧婉娩自言自语,不料,轩辕轲听到了她的私语——
“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小轿车?摩托车?是什么?有马车快吗?”
“你不懂啦!这是我们家乡的交通工具,可快着呢!”萧婉娩得意地说,“这些还是小case,如果你坐上飞机的话,那可才叫真快的哟!”
轩辕轲哪里懂个英文:“车子怎么会是挟开始’呢?大‘开始’也不成问题呢!”
“就知道不该告诉你了,”萧婉娩翻了个白眼道:“还是别想这些了吧!把你的内力修为修为吧,对了,吃鱼,吃鱼!”萧婉娩苦笑,然后大口大口地吃起她的鱼来了。“咳、咳……”看吧,被鱼刺刺着了,这都得怪罪于轩辕轲!
好长一段时间,萧婉娩才从口中把那根“犯了王法”的鱼刺弄出来。“真是根不听话的鱼刺。”萧婉娩看看手中的鱼刺,又看看轩辕轲,暗自贼笑,轻声地喊了他一声:“轩辕轲——”好温柔的声音,令人听地汗毛直竖。
轩辕轲转过身来,有点不安地看着萧婉娩,通常此女想出什么鬼主意的时候,总会事先表现出对你很好的样子,这是连日来萧婉娩整五鬼时轩辕轲总结出来的。
“干什么?”
“接招!”蓄势好猛的冲击,半空中飞来一根鱼刺,接着毫无偏差地插入轩辕轲挽起的发结中,这鱼刺幸而是被萧婉娩这种内力处于低层次的初学者发出,不然的话,轩辕轲不知是否会得什么内伤呢!
“看来——萧姑娘的武功激进不少啊!才几天的工夫就能既准又快地发暗器了。”轩辕轲用手从发结中把鱼刺拔出。
“过奖,过奖——”萧婉娩拱手,带着得意的神情。
马蹄声由远及近,长发侠女气势逼人,冰的气质,正是她武道的象征——阴。
侠女身着青衣,手中持鞭,路上风尘仆仆的容颜,显得暗淡无光,只因未施脂粉,眉宇间一丝焦虑,表明她心事重重。
“师妹?”轩辕轲低声说着,“她怎么出来了?”
“她是你的师妹?”萧婉娩望向不远处的青衣女子:“那就快去会会她吧!”说着就拉着轩辕轲的手,向那青衣女子飞奔过去。
青衣女子显然认出了师兄的相貌,勒马而下,又见她日夜思念的师兄居然与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手拉着手,不禁妒火燃烧:“师兄——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不由分说,就往轩辕轲的身上靠,泪珠儿一串接着一串。
实验告诉萧婉娩,这是个双面女郎,有待小心行事。“啊!你们慢谈,我不打扰了。”萧婉娩像丢了魂儿似的,甩开被轩辕轲紧握着的手,像逃瘟疫一样地一溜烟跑开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突然生出一种从没有有过的情愫,算了吧!管这些干吗?吃鱼去咯!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师父他老人家可知道?”轩辕轲把师妹从他的身上移开,他的心里也确实不是味儿,师妹?还是婉娩?真不知如何抉择,一个是深情爱慕着自己的女孩,一个是总能令他心神动荡的女孩。
“爹爹根本就不知道我出来,所以说,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师兄,我很想你!”师妹对他动情很深,这——可叫他如何是好?“刚刚那个姑娘是什么人哪?”
“只是同道的罢了!”轩辕轲很担心师妹会伤害到萧婉娩,“芙霞,我介绍你们认识一下吧!”
“好啊!”只要不是师兄喜欢的人就行了,郭芙霞说着就瞧向坐在火堆旁的萧婉娩。天那!世上怎可有这般尤物!
火堆旁,素衣女子一只手中拿着烤鱼的木棒,一只手撑着下巴,双目楞楞地望着远方,看来她是有心事了,这女子便是萧婉娩了。
轩辕轲带着师妹向萧婉娩走去,“萧姑娘,萧姑娘——”轩辕轲试着想把萧婉娩从精神游离状态带领出来,萧婉娩半梦半醒地,有些迷糊,显然还处在半分清醒的状态,于是轩辕轲只好又轻轻碰了碰萧婉娩,轻声的喊了她几声,殊不知这只是徒劳。
郭芙霞不耐烦道:“算了,算了,我来吧!真不知道师兄你什么时候变了性情的,居然会做出如此温柔的举动来!”她满副粗鲁的模样,用手猛摇着萧婉娩,差点没把萧婉娩举起来扔飞了,口里还嚷嚷:“没事发什么楞,没见姑奶奶我来了吗?最起码的礼貌都没有吗?”这才将萧婉娩的魂儿给招回来。
她被吓得可真不轻,两分钟之内依旧是迟钝状,她吃惊地看着他们师兄妹,再后来才缓过神来,接着,居然大打出手,她抬手以消云内力攻击,将郭芙霞在她肩上猛摇的手劈开,遂站起身来,神态傲慢道,“别以为我萧婉娩是好欺负的,仗着自己内力深厚,就想打我的主意,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
“哇!我可还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呢!好心诚意地喊你,居然刚回过神来就想和人打架,信不信我把你变成冰雕。”郭芙霞忙出手还击,萧婉娩先前内力的冲击让她探出了她的内功底子,知道她不是高手,所以才敢放出此话来。
一直待在旁边不说话的轩辕轲成了二女的说客:“萧姑娘有所误会了,这位是我的师妹郭芙霞,方才她喊你确实是毫无恶意的。”他的一颗心提到了喉口上了,这还了得,师妹可是绝非等闲之辈啊,在江湖上好歹也是一流高手吧!再加上萧婉娩一个尚未出师,或者更确切地说,是初入武学丛林的菜鸟一个,她怎能经得住这般高手的全力一击呢?
“知道是你师妹,但有人像她这样诚意叫人的吗?”萧婉娩看在轩辕轲的面子上,才收手不再计较。
灾难的诞生
“萧姑娘,师妹,你们都饿了吧?前面有家客栈,我们到那里歇歇脚,如何?”轩辕轲拉着马慢步走着。
二女双双下马来,萧婉娩顺着轩辕轲指的方向看去,确有一家客栈,看样子生意还挺兴盛的。
郭芙霞却一直盯着路边摆摊的胭脂铺瞧个没完,她与爹娘在小山谷间生活了16年之久,才能出来见见世面,只是因为盘缠用尽,才没有去花心思琢磨女妆,毕竟闯江湖者,不拘小节。可现如今却不同了,在自己从小就爱慕着的人的面前,她是无论如何都得弄个漂漂亮亮的才是。
萧婉娩素爱美味,白菜清汤偶尔吃它两次也就罢了,大多数时间还是应该美味佳肴配美人的。红烧鲤鱼、青椒炒肉等等家常小菜还算可以应付这位大小姐的。
“江湖上有传闻说,日教教主缪里魔功大成,如今蠢蠢欲动,似乎正策划着什么得以震撼天下的事。”
“是吗?唉——我们这些小门派的又得遭殃了。”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萧婉娩便也非常感兴趣地听着。
“月教最近不也是出了几件大事?那些个貌美的圣女可真是蛇蝎心肠那!听说有许多江湖中人皆因其美貌而丧生。”
“不是吗!那日教教主不知练了什么魔功,天天要杀人。唉!真是天理何在啊!好人都哪里去了呢?”
“好人?都隐退江湖去了呗!当年南极冰府的四圣,不还都是解散了,然后各自隐退江湖去了?”
“不还都是怕死吗?切!什么风火云雨!四圣!什么一代名派!这一遇上日月教,就都跑光了!可怜我们啊!”
“你哟喝什么?当年四圣解散,各奔东西时,你才几岁?”
“我秋老憨如今也已三十有五了,想当年,我不也是年轻气盛的青年吗?你怎可这般说我?”那人说着从座位上站起来,将脚踏在板凳上。
“怎么?想打架?秋老憨!你别忘了我可是你的大师兄。”另一个男子说着忙拔剑自卫,于是客栈里其他的客人吓得纷纷往门外退,小二也不敢从柜台后面出来了。
只有这三位胆大的没有走开,而是悠闲地继续喝酒吃菜,“你们说——这场好戏会不会很快就会结束呢?”萧婉娩满脸诡异地望向那两个只因为片言只语而动手的师兄弟。
当然,难道你没有听到刚才那位大叔说的吗?他们只是师兄弟,现在是在闹性子而已。”轩辕轲举箸而食。
“我猜他们只是虚荣心在作怪!”郭芙霞语之时,筷子就飞了出去,恰巧打在秋老憨的后背,转之就招来了麻烦。
秋老憨转头,看到轩辕轲他们正悠悠闲闲的你一筷子我一筷子,你一杯酒我一杯水地吃着,喝着,看看这三人的年纪,最多20岁的样子吧!居然敢出如此狂言,自然怒火燃烧,接下来可想而知。“我当是谁呢?原来就是三个毛孩子啊!没见过世面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们!大师兄,你那边先欠着,帮我来教训教训他们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
另一个约摸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也就是秋老憨的大师兄将手中的剑插入剑鞘,安然的往板凳上坐下,摇首笑到:“此言差矣,此言差矣,二师弟你乃是武艺高强的长辈,对付这三个小毛孩,以二师弟你一人之力绰绰有余,何必欠我一个人情呢?”他满脸贼笑,心想:也好,让你尝点苦头,以后便才知道人不可以太莽撞了。
此时,萧婉娩从凳子上站起来笑着对秋老憨说:“大叔,您是长辈,应该知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吧!这天下武艺难道都是一样的么?只要你的年龄够大,你的武艺就够高深吗?那么那些七老八十的老伯老太不都成武林高手了吗?”
“小丫头口齿到是伶俐,就不知道这武功是什么样的了,接招——”秋老憨随即长剑向前,让萧婉娩捡了个天大的便宜。(一般说来,武学中,后攻击者要比先攻击者的胜算多些)。
萧婉娩也没有十全的把握能够胜过秋老憨,只是直觉告诉她,打败秋老憨是必然的,于是她凝起掌力,提起真气,使出消云夺命掌第一招“青云徐上”,接着以一股力量打了出去,秋老憨随即长剑舞空,那是嵩山派的剑法,剑气中蕴含着较为深厚的内力,上下左右之间力道均匀,长剑运势有了神韵,一气呵成间已透出了自然天成,秋老憨手中剑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挡住萧婉娩的消云夺命掌所攻击的杀伤力,同时轻而易举地将先出招的劣势转化为优势。此时便是腾空一跃,秋老憨长剑穿透萧婉娩微弱内力所设下的自卫层,于是当肩一剑,秋老憨拔剑而出,红色的血液在他的剑上留下了记号。
本就是晚了一步,轩辕柯本以为萧婉娩有这个能耐对付秋老憨这个武功不算太高的人,便才安然喝他的酒,就只怪他了,怎可如此大意?就算是萧婉娩能够对付秋老憨,他也是应该看着她打的,也是应该与她一起对付秋老憨,他是多么自责,多么心痛啊!
当那一声惨叫在空气中荡漾的时候,轩辕柯的心猛然一紧,浑身似乎是充满了用不完的力量,他以闪电般的速度转过头去,内力早已提到最高层,在此时整个屋子充盈了热量,除了他的那个师妹,其余的各个人的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郭芙霞目瞪口呆的看着她的师兄,第一次,他还是第一次这样恼怒,第一次将自己的功力提上十层,那是一种惊人的场景,满屋子里就像来了个小太阳,炎热到了极点。
秋老憨与他的大师兄知道此子绝非等闲之辈,武功乃是上上之层,盘算着如何逃脱。秋老憨的大师兄轻拍了拍他的后肩:“喂,都是你这个莽夫惹的麻烦,行走江湖数十年,难道还不改了这性子,这可好,惹着高手了,今天,我俩都别想活着出去了。”
“这可说不定。”秋老憨看着手中,剑指着还躺在地上的萧婉娩,她的脸色极其难看,血色全无,并且由于疼痛,她的脸上呈现苦状,迷迷糊糊的她看起来十分憔悴。
“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她!”秋老憨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那是他保住性命的唯一途径,他是怎么也不会轻易失手的。
轩辕柯不敢轻举妄动,他明白,走江湖者想要杀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事情,这种犯罪,谁都管不了,朝廷也管不了,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损害别人利益的人,他也是看多了,像秋老憨这样威胁别人以求的自我平安的人,在江湖就更是多不胜数了。
“放了她,我还可以饶了你。”轩辕柯德语气是那样的冰冷,像刀子一直刺向秋老憨,使他不由为之颤抖,“我、我怎么知道你说话算数,万一我放了她,你不能实现你的诺言,那不是我吃亏?赔了命?”
其实轩辕柯早就料定秋老憨会这样说了,他在掌心的力量越聚越深厚,当秋老憨话音一落,他便算准了出掌,于是有一股强烈的力道在秋老憨未能察觉的情况下锁定了他,让他不明不白的死去了,也算是个可怜的人了。
“师兄,你用了‘万火齐燃,灵光普照’?!”郭笑霞满脸不敢相信的神色,转身面对轩辕柯说。
而轩辕却懒得回答郭笑霞,他整个人完全体现了与他武艺相反的性质——冰,他就是给人以冰的感觉,是一种让人容易感冒的天气变化。
秋老憨的大师兄看到秋老憨的死亡过程,不禁害怕到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还要装作愤怒和要为求老憨报仇的神态。他于是拔出长剑准备攻击。
“你走吧!我不想杀你。”轩辕柯从杀戮中转变过来,复又大步跨向萧婉娩,他将萧婉娩的穴道封住后,小心翼翼地抱起躺在地上的萧婉娩。秋老憨的那个大师兄听到轩辕轲要放他走,便赶紧急着离开这‘是非之地’,一溜烟跑的找不着人影了。
郭芙霞在一旁自然是气得咬牙切齿,嫉妒地快发疯了,她打小就对这个青梅竹马的师兄生有爱慕之情,小时侯的喜欢,长大了便成了男女之间的爱,她是多么希望能够与师兄结为连理,从此比翼双飞啊!然而,师兄从未对她言过什么爱慕,她一个女儿家也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终日缠在师兄的身边,希望能够博得师兄的欢心,她哪里知道那个自小同她一起长大的师兄,只是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呢?若不是她把她对他的这些爱慕表现了出来,轩辕轲便也不会顾及到她,而不敢将自己对萧婉娩的爱慕讲述出来了。
“掌柜,要间上房!”轩辕轲头也不回地向楼上走去,小二忙从柜台后面跌跌撞撞地跟上去道:“大侠,大侠,这边请,这边请!”那小二的声音还带着颤栗,指着左边的楼道,将轩辕轲请进了左数第三个客房,而郭芙霞也紧跟在轩辕轲的身后,心里有一大堆的问题。
这是一间非常清幽的厢房,轩辕轲将萧婉娩轻放在软床上,便让郭芙霞和小二出去。郭芙霞守在门前,想到师兄与萧婉娩正共处一室,心里就不是滋味。
轩辕轲其实是要为萧婉娩运功疗伤,虽然萧婉娩表面上是外伤,事实上还有内伤的,而消云夺命掌与灵光万火掌的内功心法是相同的,因此,二者是相生相吸的,若说为何不让郭芙霞替萧婉娩疗伤,好避免男女之嫌,其原因也就在此了。
习武者重在心静、心清,如果存在了一丝一毫的心浮气躁,就很容易走火入魔,给人疗伤时,重在内心专一,关键是不能分神,如果分神了,那么为人疗伤了那个人就会因为真气的逆流而受到伤害,这便也是轩辕轲让旁人出去的原因了。
他将萧婉娩扶起来,让她盘坐在床上,用双手顶住她的后背,真气自丹田直入手掌,缓缓送入她的体内,这样一直疗伤到下午黄昏,轩辕轲才收了真气,将萧婉娩安置好后,将门打开。
郭芙霞看到门开了,忙跑过去问:“师兄,怎么样了,萧姑娘如何?”
“她的伤不能算是太严重,芙霞,你帮她把药上一下。”轩辕轲将一瓶金疮药递给她,郭芙霞应了一声,进了房间。
她看着床上面色苍白的萧婉娩,心想:师兄对她的感情一定不仅仅局限在朋友之间吧!那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感呢?莫非——不可能,师兄他与我青梅竹马,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师兄他不可能爱上萧姑娘的,不可能!他们一定只是朋友之情,一定是的!想到这里,她松了口气,安然地为萧婉娩上了药。她看着萧婉娩,一直看着她,说实在的,她非常憎恶她,尽管她尽量想让自己相信师兄喜欢的不是萧婉娩,可是她还是忍不住憎恶她,因为她的美貌,因为她是第一个让师兄如此反常的人,她是一个谜,一个未解的谜。
因祸得福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我很赞同这种观点,喜极生悲,,这是事物发展的本质,很值得我们去相信它。
“师兄,你——和萧姑娘——你们?”
在一间客房中,郭芙霞与轩辕轲的一段对话。
“我们只是朋友关系。”轩辕轲背对着郭芙霞,一只手撑在茶桌上。
“难道——就没有其他吗?”
“其他?她对我的情谊只是友情。”
“那——你?”
“我,我对她的感情是——是……”轩辕轲不希望欺骗师妹,他甚至希望她能够放弃对他的感情。经历了这场劫难,他才明白,他对萧婉娩的感情不再是当初的一见钟情时内心所产生的悸动,他对萧婉娩的感情已经达到了真爱的地步了。
郭芙霞当然很着及了:“别是—是—不是的了,师兄,你告诉我啊!你们之间的感情只是友情,你告诉我啊!是的——是的……”她摇着轩辕轲的手臂,她是越说越激动,泪充盈了眼眶。
一股强大的力量将郭芙霞的手甩开,轩辕轲已经转过身来,与此同时,他大吼道:“不是的!”
郭芙霞的眼泪终于像雨水一样滴了下来,她哽咽道:“师兄,我是不是哪里错了?你才对我这么大声的!”
“对不起,芙霞,我太冲动了。”轩辕轲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我想,我需要跟你说白了,我喜欢萧婉娩,我、我爱她。”
听到这,郭芙霞身子一颤,脚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你为什么不能告诉我,说你不爱她呢?难道你连欺骗都不屑吗?你就不能骗我吗?师兄,我只想要你的一句花言巧语,即使是欺骗,我也心满意足了,可是,为什么你连这小小的心愿都不能帮我实现呢?”泪眼问他他不语,碎心落在一言下,郭芙霞伤心地转身逃离了这令她感到窒息的地方。
轩辕轲独自在这间房里,他的心是理所当然的乱,无法排解的忧虑,惆怅的心绪,交织起来的是难以言喻的复杂,那样复杂的网丝。
想到还有件正事,他便把先前的儿女情长搁在了一边,萧婉娩身受重伤,而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并不是决定这些感情上的问题,白棂倩生死悠关,耽搁不得。
“轩辕轲,我们应该可以起程了吧?”萧婉娩从门外走进来,将他的思绪打乱。
“你的伤——看样子好多了。”轩辕轲摆出一副笑脸迎她。
只见那萧婉娩右手一扬:“这算什么好多了?秋老头的那一剑差点就送了我的小命,哎哟!疼死我了……”萧婉娩按着伤口,整个人就快跌倒了。
说时迟,那时快,轩辕轲赶忙上前扶住她说:“你小心点,既然你的伤还这么严重,我们就先在这里再呆上几日,等你的伤好些再说。”他将萧婉娩扶坐在床上。
可他的好心却被萧婉娩当作了驴肝肺:“再等?!再等师姐就没命了,轩辕轲,你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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