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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合约:总裁请签字-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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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要是心里多少已经看到些希望了,所以不想随意打破,虽然因为这些希望,而变得更加容易疼痛,但是还是能够在疼痛中理智地看清楚事情的本质,对于慕又慈的人品,她是早已经见识过了……
  莫长安觉得起码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是慕又慈自己送上门来的,虽然沈伯言这么逆来顺受的样子,让她非常不爽。
  慕又慈抱过来,难道他就不能躲开么?!长安心中是任性地这么埋怨过的。
  莫长安默默地想着心事,眼神有些远,然后就听到身旁男人低沉的声音,温柔而哀伤地说了一句,“安安,和我在一起不好么?你知道,他不爱你,否则不会在婚前就给你那样的羞辱,昭告天下一般地悔婚让你颜面扫地。所以等合作项目结束了,就离开他和我在一起,不好么?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他不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我能够爱你,他能吗?”
  白野的声音低沉,语气温柔而带着隐约的哀伤,就这么让莫长安忍不住皱了眉头。
  她懂,白野不是在说大话,还在大学的时候,他就已经是风云人物了,不仅有才,也有财。甚至那个时候在众人眼里根本就不是什么新闻,大家还开着二手皮卡吉普之类的车子去学校的时候,莫长安开的是一辆普通的大众途观,而那个时候白野就已经开一辆法拉利风里来雨里去了……
  只是已经有了最想要的那个人,似乎其他的都变得不重要了。
  套用一句流传甚广的话,如果生命中曾经有那么一个人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她不愿意将就。
  事实上她是曾经想要将就的,只是现在,怕是再也不可能去将就了。
  莫长安侧目看着白野,就看到了他那张和沈伯言有着几分相似的脸,知道自己接下来说的话会有多狠,所以她先道了歉,“白野,对不起。他能给我的,才是我最想要的。你知道我现在看着你的脸,事实上想到的是他的脸,就因为……你们长得很像。这样对你不公平,而我一直都对你不公平,这一次,我想对你公平一点。我不是那个你值得用心对待的人。”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进来了,跟着一起进来的还有三个女人,自然是时九艾珂和朱丹阳。
  时九脸上还有着些许愤怒,但是看到包厢内部的环境和门上头的数字之后,就忍不住咋舌。
  她其实也想订包厢的,但是这间夜场气氛很好,就是包厢五位数的价钱的确是贵得让她承受不起,时九虽然工资让自己过得滋润满意不是问题,但是动辄五位数的价钱不是她一个导游能承受得起的。
  而且莫长安有多不愿意出门她也是看到了的,本来就是她自己的主意想婚礼头一晚闹腾闹腾的,总不好还让莫长安付钱,平日里她们几个就没少占莫长安的便宜了。
  艾珂最先说的话,“长安你吓死我们了,忽然就不见人了,丹阳又去洗手间找,小九又去外头停车场看到你车还在,还以为你让人给绑了呢!”
  莫长安只是微微笑笑,知道她们的好意,于是说道,“我的错。刚上个洗手间出来就碰到熟人了,正好进来坐坐,外头实在太吵了,吵得我头疼。”
  包厢里光线不是特别明亮,所以时九的目光只看到莫长安旁边坐了个男人,草草看了一眼,就问了一句,“你说的熟人就是沈伯言?倒还真熟啊,你不是说他和朋友去开单身派对去了么?有没有这么巧?”
  朱丹阳视力很好,一眼就看出来白野和沈伯言虽是长得像,但还是有些不同之处的,比如比起沈伯言英气冷峻的眉眼,眼前这个男人的眉眼稍显柔和一些。
  只不过轮廓和五官的确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在这灯光昏暗的包厢里头容易让人认错罢了,所以朱丹阳低声说了句,“小九你别瞎说,你好好看看清楚。”
  时九仔细看了看白野,这才意识到自己认错人了,“抱歉抱歉,长得太像了。”
  说着时九就坐到了莫长安的旁边,低声问了她一句,“这谁啊?你收藏癖啊?长得像沈伯言的你都不放过?”
  时九从来都是这样说话没个遮掩的,莫长安也很清楚,于是只能介绍道,“白野,是我在英国读书时候的学长。”
  白野的表情依旧温和,虽然先前时九这么突兀地直接叫了沈伯言的名字,让他其实心里头有些难受,他也知道自己和沈伯言长得很像,但是听了这话,总觉得,自己似乎就是个替身。
  但还是温和地笑着同她们几个问好,“你们好,随便坐,我是白野。几位怎么称呼?”
  她们也都笑着和白野说了自己的名字,时九最随性,大大咧咧的也不认生,直接就和白野说道,“你真有钱,这里的包厢可不便宜。”
  白野微微笑了一下,“我刚回国,国内的消费水平的确是比我想象中要高,不过也没打算常来,偶尔一次还是能够消费得起的。”
  只有艾珂一直皱着眉头,她生性温柔心思细腻,也没马上说话,只默默地打量了白野一眼,然后就不动声色地轻轻扯了扯莫长安的袖子。
  “怎么了?”莫长安侧头到她耳边,低声问了她一句。
  然后艾珂就皱着眉头,声音依旧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婉转,轻声在莫长安耳边说道,“长安,我还以为他真的是沈伯言,因为我刚刚好像看到沈伯言了,他朝着外头走出去了。”

  ☆、第185章 唯一清醒的人

  莫长安只是淡淡笑了笑,“应该是你看错了。”
  “什么看错了?”时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机灵,听到这一句马上插嘴问了过来。
  艾珂看到她就头疼,直接就塞了一瓶酒给她,“就你事儿多,真不知道什么才能塞住你的嘴,赶紧喝你的酒。”
  白野点给莫长安的果汁服务员也已经送进来了,有时九在,气氛很快就热闹了起来,白野被抓着和她猜拳摇骰子去了。
  艾珂默默地去点歌,她唱歌唱得好听,比莫长安的歌喉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朱丹阳也就坐到了莫长安的旁边来,艾珂已经点好歌,音乐声在包厢里头环绕着。
  朱丹阳的目光朝着被时九拖得抽不开身正坐在包厢的吧台边和时九摇着骰子的男人,忍不住问了一句,“他是不是就是你说过的,英国的那个……你差一点点就动心了差一点点就和他在一起了的男人?”
  莫长安点了点头,停顿了片刻才说道,“的确是差一点点就和他在一起了,只是却不是差一点点就动心,当时,是已经动心了。当时太累了,自己一个人在国外,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本来就不擅交际,其实是很孤独的。只是后来外公去世,我匆匆赶回国,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管着公司,每天没时间想其他的,久而久之,那些动摇也就渐渐沉淀了,到最后,反倒更加坚定。或许于我而言,动心是很困难的事,但放弃于我而言才更加困难吧。”
  朱丹阳是知道的,长安对沈伯言的坚持,就像自己对尚臣的坚持一样。
  也正因为两人有着一样的坚持,所以有时候莫长安看着朱丹阳苦苦爱着尚臣而得不到任何回应的时候,很心疼却又不知道应该怎么劝她放手。
  连自己都劝不动自己,又怎么去劝别人呢?
  朱丹阳不由得又看了白野一眼,他虽然一直对时九温和地微笑着,也陪时九玩着,但是目光总会时不时朝着莫长安看过来。
  “他一直在看你。”朱丹阳轻声说了一句。
  “我知道。”莫长安淡淡应了一声,没再说话。
  朱丹阳听出了长安语气中的无奈,莫长安就只和她说过白野的事情,也只是提了提,说得不多,甚至都没有说过白野的名字,只是说过有这么一个人,有这么一段事情。
  只是这个男人,所有的注意力,和视线里的专注,都是给长安一个人的。朱丹阳想,如果长安和他在一起,或许比现在过得要幸福得多吧。
  坐了一会儿之后,莫长安就有些累了,脸上露出了惫色,她怀孕了,自然比正常人容易疲累。
  白野想要送她回家,但被长安拒绝了,最终也不想扫了时九的兴致,也就让朱丹阳先陪着自己回家,特别拜托了白野,等时九和艾珂在这儿玩完了,送她们回去。
  然后就和朱丹阳一起离开,走出包厢的时候,莫长安朝着走廊那头看了一眼,看着某一间包厢的门。
  就那么静静地望着,最终是压住了想要走过去的冲动。
  那是她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她不想打碎,也是她在这段时间以来,对自己也对他,生出的一点信任,她想要相信沈伯言是可以处理好的。
  莫长安想要相信,他所说的话是真的,他是真的想要和自己开始,想要相信,他那天说的叫她不要得意,是因为真的喜欢上她了。
  于是莫长安的脚步停在那里,终于是坚定地转身朝着外头走去。
  婚姻里要有信任,才能够互相坦诚,而这些信任,莫长安想要给他。
  ……
  暮色99999包厢里。
  一片狼藉,两个大大的茶几上歪倒着好多个高档洋酒的空瓶子,鱼龙混杂,有威士忌有伏特加还有白兰地和朗姆酒,这么个混搭的喝酒法,不倒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齐鸣工作能力虽然出色,但却是个一杯倒,连应酬都不能帮沈伯言挡任何酒的,早就已经阵亡,躺在沙发的角落不省人事。
  大家都很嗨,除去齐鸣林泽宇和景哲,常远和郁明朗也是沈伯言的高中同窗,大家都是单身汉,沈伯言第一个步入围城,大家都很兴奋,都喝高了,几个身形颀长的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而洗手间里头还锁了一个已经断片倒在了马桶边的常远,就是因为他在电话里告诉了慕又慈他们约好的位置,所以引了不少战火,一早就已经不省人事地锁在洗手间里头出不来了。
  林泽宇直接躺在了墙壁上挂着的巨大液晶电视的下面地板上,蜷缩成一团,早已经睡死过去了,景哲窝在点歌器前的单人沙发里,也醉得没了神智。
  只有沈伯言还算醉姿雅观一些,坐在沙发上,背靠在靠背里,头垂着,已经睡得没了知觉。
  音响里头还在往外冒着音乐,只是根本不能打扰到他们任何一个人睡觉,现在恐怕只要有一个惊天雷直接砸下来,都能把这些人直接给劈死,一个也跑不了地死在醉梦中。
  唯一清醒的人,是慕又慈。
  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沈伯言垂头睡着的侧脸,目光里头有着深深地眷恋,她朝着他坐近了一些。
  事实上从刚开始她一来之后,沈伯言就和她没有什么多的交流,除了在洗手间门口那一遭,回到包厢之后,他们男人又开始各自喝酒,大抵也是知道慕又慈身份尴尬,所以大家隐约就有些把她当做透明人了。
  而景哲和林泽宇当时一人一边坐在沈伯言旁边,更是没能给她任何的接近机会。
  现在,反而成了她和沈伯言靠得最近的时候,就坐在他的旁边,他的头微微歪着,就像下一秒就能够直接靠在她的肩上。
  慕又慈的目光依旧眷恋,深深地看着他,其实沈伯言是她这辈子唯一爱过的男人,哪怕在英国有一段维持了三年无疾而终的婚姻,她也从来未曾对前夫动过心,甚至离婚的时候只觉得解脱,而不是难过。
  只是因为这唯一的爱,让她受到了这辈子最惨痛的代价,那个时候的她天真单纯地相信只要有爱,什么都是可以过去的。
  结果残了一条腿,父母同时失去了工作,父亲被告发挪用公款做假账,受到了非常大的压力,还没等到法院那边判决下来,就先顶不住压力而自杀了,母亲身体不好,受不了打击,没过多久就抑郁而死。
  而那个时候,她被送到了国外,连父母最后一面都没有见上。
  家破人亡。
  慕又慈唇角冷冷勾了一下,想到莫长安把她送去瑞士之前在咖啡厅里说的那些话。
  她想如果自己理解得没有错的话,莫长安的意思是,当年的事情,沈长恭留了她一条命,还算是沈长恭那个老头子,对她的仁慈了?!

  ☆、第186章 他的呓语,他的老婆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要这个仁慈,她宁愿自己就死在那场车祸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无所有地活着!却又没有胆量去死!
  于是就抱着这恨,这痛,这样极端地活着,更加绝望而歇斯底里地爱着。
  只因为,她什么都没有了。在慕又慈的眼中,她觉得自己唯一能够想要去紧紧抓住的,哪怕是不齿的,也要纠缠着的,就只有沈伯言了。
  因为,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恐怕就是这个道理吧。
  慕又慈坐在沈伯言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的脸,看着他微微歪着的头,闭眸沉睡的样子依旧英俊无俦得让人挪不开眼,没有了目光中的锋芒和冷冽,此刻的他安静得像是一个孩子。
  她想要吻他,于是脸慢慢朝他靠近。
  “沈伯言,我爱你。”她的唇离他已经很近很近了,就这么静静的近近地看着沈伯言的脸,忽然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尽管是因为他,自己才变成了现在这个一无所有的模样,却依旧是爱他爱得心痛。
  而沈伯言依旧沉睡,只是嘴唇微微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慕又慈讶异了一下,只以为他还没醉得神智不清,所以她将耳朵凑了过去想要听清。
  然而沈伯言的确是醉透了,低声的呓语就这么传进了她的耳中,就这么断断续续的一句呓语,就让慕又慈眼眶里的眼泪落了下来。
  他说,“长安……油淋鸡,太油腻了……你不准吃。”
  啪嗒,啪嗒。
  一声又一声,慕又慈的眼泪滴落到自己的手背上,肩膀微微抖动了起来。
  她一直知道莫长安是怎样的女人,怎样的漂亮,怎样的聪明,怎样的有能力,怎样的讨人喜欢。
  只是她从没想过,竟然这么快,竟然这么快,沈伯言就已经适应了生命中有莫长安的存在,适应了莫长安作为他妻子的事实。
  太快了,快到她措手不及。
  慕又慈一时间觉得有些无力,听着沈伯言醉梦中的呓语,你的梦境里头,都是莫长安,是么?
  肩膀上有了些重量,慕又慈转头就看到沈伯言的头已经靠上了自己的肩膀。
  慕又慈侧首过去,终于是将嘴唇,轻轻贴上了他微凉的薄唇,还能尝到他唇上酒精的馥郁。
  “沈伯言,我爱你。”慕又慈的声音里有了哽咽,又这么说了一句。
  沈伯言没有任何动静,像是终于睡得深沉,就这么安静地沉默着,整个包厢里头,都是男人们此起彼伏的鼾声和呼吸声。
  慕又慈静静地坐着,手指都在颤抖。
  又过了好一会儿,沈伯言的头往前滑了滑,他嘴唇微启,又含糊不清地呓语出一句,“长安,我们……回家吧。”
  慕又慈手中已经有了动作,她轻轻点了点头应了他一声,“好,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唇角带着笑,眼中流着泪。目光中有些狠戾的坚忍终于渐渐坚定,手指开始旋着左腿上那些固定装置的螺钉,将腿上的固定装置全部都卸了下来,装进了包里,原本腿上的固定装置,就是第二个疗程才用得到的,她只是为了能够让伯言看到她腿脚严重的模样,所以才戴上的。
  她伸出手臂,将沈伯言的手臂扯过来,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再看了一眼包厢里头,确认了全无清醒的人,她才艰难地站了起来,搀着沈伯言朝着门外走去。
  沈伯言已经完全醉了,脚步虚浮无力,几乎要将她压倒。
  但慕又慈始终咬紧了牙关,就这么左腿一瘸一拐地独自将他搀了出去。
  他并没有开车过来,所以慕又慈在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吃力地将他扶进了车里之后,她自己才坐了进去。
  “哎哟,这酒味儿,醉成这样都要女人搀着了,看来喝得不少吧?”出租车司机回头看了一眼,慕又慈低声说道,“小声点儿,不要吵醒他。”
  “行啊,别吐我车上就行,去哪儿啊?”出租车司机晚班都在这儿摆车,所以也见过不少酒鬼,不闹事儿不吐车里一切好说。
  “名景酒店。”
  不是景园,而是名景酒店。很显然,慕又慈原本就没打算送他回家。她的房间,就开在名景酒店。
  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名景酒店,原本这里离名景就不远。
  慕又慈艰难地扶着沈伯言走去电梯的时候,门童很善意地过来帮她一起扶了沈伯言,沈伯言现在样子有些狼狈,衣服有些乱,头发也有些乱。
  毕竟喝醉了,没人在喝醉了之后还能够优雅得风度翩翩的,门童朝着沈伯言脸上看了两眼,总觉得有些眼熟,却是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
  扶着他和慕又慈一起进了电梯到了楼层进了房间之后,门童才离开。
  慕又慈看着倒在柔软的白色大床上的男人,眼神有些怔忪,他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一枚婚戒,现在就这么人事不省完全断片地躺在她的床上。
  她有片刻的犹豫,只是片刻而已,然后马上就有了动作,左腿其实有些酸痛,这么搀着沈伯言一路来,对她而言是不小的重量。
  走去了浴室拧了毛巾,走回到床边,刚想去给他擦脸,动作又停住。
  不想让他清醒过来,哪怕就这么人事不省地躺在自己的身边也好,毛巾放在了床头柜上。
  慕又慈的手指朝着他的衬衣扣子伸了过去,一粒一粒的,慢慢解开了。
  衣服,裤子,鞋袜。
  就这么被她一件件地除下,将裤子放到旁边椅子上的时候,他的手机从口袋里坠落到地上。
  像是着了魔一样,捡起来就毫不犹豫地按亮了屏幕,沈伯言的手机是没有锁屏密码的,他拒绝一切影响工作效率和生活效率的步骤。
  所以很轻易地就打开了,一按亮屏幕,屏幕上就是他和莫长安的短信对话框。
  还没有去看更多的短信内容,光是莫长安号码保存在他手机里的名字,就让慕又慈一下子找不回动作,目光就静静停在那两个字上,那两个字的称呼,原本是慕又慈所想得到的一切——老婆。

  ☆、第187章 风雨欲来

  原本莫长安在沈伯言手机里的名字不是这个的,刚开始是乔氏莫总,后来是莫长安,和她说‘试试吧’的那次,他改成了长安,而那天莫长安见红,他匆匆去了医院,而后被莫长安问了‘你是不是也喜欢我’之后,沈伯言将她的名字,改成了现在这两个字——老婆。
  这,代表了一切。代表了莫长安现在在他心中的身份。
  慕又慈手指僵硬地在屏幕上划动着,好多条短信。
  原本她以为只有莫长安发过来的,毕竟她知道,沈伯言从以前就是很讨厌麻烦的人,能够当面说话就懒得打电话。并且,绝对不发短信,要是发一个短信给他,如果他有什么想说的,就会直接打电话过来,如果没什么想说的,就是杳无音讯的没有回复。
  他是个讨厌发短信的人,因为嫌麻烦。
  可是此刻屏幕上,不止有莫长安发的短信,也有他的回复。
  几乎莫长安每一条短信,他都有回复,甚至,还有很多条,他发过去之后,反而是莫长安那边没有任何回复……
  慕又慈看着这些短信,有些无力。她默默地退出了短信对话页面,看到了手机顶栏上的闹钟图标,点了进去,闹钟定的是早晨五点。五点五分,五点十分,五点十五,五点二十……
  一共差不多十个闹钟,五分钟响一次。闹钟的名称统一都是,准备婚礼。
  沈伯言担心自己会在这个单身派对上喝多了第二天一早起不来,所以特意定了这么多的闹钟。
  慕又慈咬了咬嘴唇,她很清楚沈伯言喝了酒醉了之后,觉就会特别多,睡的时间格外长,所以高二那年分科之后,大家和以前班上同学出去聚会那次,他喝了酒,直接第二天的课都旷掉了,因为起不来。
  她默默地将所有的闹钟全部取消掉了,然后关掉了他的手机,这才脱掉了衣服,躺到了沈伯言的身边去,紧紧地搂着他,感觉着他的体温,喝了酒之后,沈伯言身上烫烫的,很温暖,她甚至舍不得松手,也舍不得睡着,就这么睁着眼睛看着他,一直一直……
  ……
  莫长安昨晚回去之后马上就洗澡卸妆上床睡觉了,因为惦记着第二天一早的婚礼,所以早早就醒过来了,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天还刚蒙蒙亮,丹阳在她旁边尚未醒来,睡得很好。
  下楼喝水刚走到客厅就看到自家沙发上躺着四仰八叉的时九和睡姿相对雅观一些的艾珂,昨晚她们玩够了之后,也就直接过来了这边,陈姨半夜出来给她们开的门。
  此刻这两个姑娘都睡得很沉,莫长安踢踢踏踏从楼梯上走下来她们也没醒,陈姨倒是一早就醒了,已经在厨房张罗早餐了。
  看到莫长安进去倒水喝,陈姨就笑了起来,“太太早啊,今儿大日子啊。”
  “早,陈姨。辛苦你了,何必这么一大清早起来给我做吃的。”莫长安端着杯子喝水,微微笑起来,就指了指客厅方向,“怎么也不让她们到客房去睡,沙发上总归是不舒服的。”
  “唉!”陈姨轻叹一口气,“我倒是想啊!昨晚大半夜的,这两位就来了,我开了门还没来得及说到客房的事儿呢,她们就自顾自地趴沙发上睡了,相当自觉啊!这不?我只能拿了被子出来给她们盖上。不然,她们是你的伴娘,我也不敢怠慢啊。”
  莫长安笑了起来,想到了白野,问了一句,“昨天有人送她们回来的吧?”
  陈姨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一开门这俩姑娘相互扶持着站在门口呢,唉,年轻人啊,就是贪玩,大半夜的。”
  莫长安笑而不语,陈姨继续说道,“太太你去洗漱一下,等会下来就可以吃东西了,昨天先生临走之前就嘱咐我了,今早得早点起来给你做吃的,不然你今天要折腾一天,等会那什么婚庆公司的化妆师摄影师什么的就要过来了。”
  莫长安点头应了,上楼去洗漱,拿了手机去了洗手间,上头没有电话,也没有短信,心中有些小小的失望升了起来。
  洗漱完了出来,就看到朱丹阳已经醒来了,正躺在床上看着她。
  “醒了?”
  “嗯,你怎么这么早,不困么?”朱丹阳揉了揉眼睛问了她一句。
  莫长安摇了摇头,“还好,自然醒的,也不困。”
  “激动的?今儿就要结婚了,恭喜你。”朱丹阳说着就笑了起来,麻利地从床上起来,直接就拥抱了莫长安,“真好,你要嫁了。你刚和沈伯言领证那会儿,我真担心你就这么草率的嫁了,没婚礼没求婚什么都没有……”
  “大清早,别这么煽情,我早上情绪很敏感的。”莫长安笑了起来,拍了拍丹阳的背,“好了,去洗漱吧,下楼吃早餐,陈姨已经做好了,浴室洗手台下面的柜子有新牙刷和毛巾。”
  朱丹阳点了点头就进了浴室,洗漱好了就和莫长安一起下楼吃早餐。
  当看到沙发上那两位的时候,就忍不住皱了眉头,“简直人间惨剧。”
  莫长安低头笑,吃着早餐没做声,她们快吃完的时候,门铃就响了起来,这门铃一响,才算是彻底惊醒了沙发上两个女人的美梦,她们慌忙惊醒,时九一翻身还直接掉到了地上,哎哟一声就开始埋怨起来,“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陈姨去开门,时九揉了揉眼睛就看到了莫长安和朱丹阳坐在餐桌边。
  时九眼神里有了些渴望,“还有吗?我也饿了。”
  “有,快去洗漱然后过来吃吧。”
  得令之后,时九一蹦就从地上蹦起来了,还没走到楼梯呢,就被从门口走进来的人吓了一跳。
  她矮得很,又光着脚,看着这人都需要仰视,“噢哟!吓死我了,恍惚间还以为进来了个男人。”
  哪里是什么男人,正是路里里。
  “女孩子家家,长这么高做什么?”时九也不认生,哪怕此刻眼前这个女人,她根本就不认识,也是这么张口就来。
  路里里眉梢一挑,手中还提着昨天莫长安买给她的西装,头发也乱七八糟的,身上一件旧长袖T恤配一条紧身牛仔裤,看上去非常不修边幅。
  甚至还有些睡眼惺忪,行色匆匆地赶过来,一进门就听了时九这话,路里里俯视了时九一眼,“小矮子,羡慕嫉妒恨的话,就穿高跟鞋啊!”
  时九最恨人说她矮,战争一触即发。

  ☆、第188章 新郎失踪

  时九吵起架来嘴皮子绝对的厉害,只是莫长安是见识过路里里的身手的,生怕时九说话太过分的话,路里里直接把她给打了。
  赶紧出来打圆场,“行了,伴娘们,别吵了。”
  “伴娘?她当伴郎还差不多吧?这人谁啊?莫名其妙的,你什么时候认识这么个人了,还交情好到可以给你当伴娘?莫长安你什么时候爱上别人的你给我说!”时九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莫长安,一副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老实交待的模样。
  莫长安无奈,“她是沈伯言的表妹路里里,时九,麻烦你客气一点吧,她算是我小姑子呢。”
  时九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对沈伯言还是很忌惮的,听了这话之后,也就不再发难,哼了一声就光着脚咚咚咚上楼去洗漱去了。
  “里里,吃过早饭了吗?”莫长安问了她一句。
  路里里摆了摆手,“没这个习惯,浴室在哪里,先让我洗个澡,昨天晚上翻了半个城也没找到沈伯言,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逍遥快活去了……”
  莫长安不答,想到自己昨天临时的通风报信,沈伯言他们才迅速转移了阵地。并且关于昨天见到慕又慈和沈伯言在一起的事儿,她也没说,担心路里里闹腾起来。
  莫长安是已经洗好了,朱丹阳和艾珂也紧跟时九其后,上楼去准备洗澡,等会好换礼服化妆。
  路里里霸占了楼下的浴室,她洗澡动作快,战斗澡,不到五分钟就洗好了,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天也差不多亮透了,婚庆公司的化妆师和服装师都赶了过来,摄影师也一起过来了。
  房子里头一下子热闹了起来,伴娘们和新娘,该换装的换装,该化妆的化妆,先前都还是一副睡眼惺忪的素颜,在化妆师的手下化腐朽为神奇了。
  相较于她们的顺利,伴郎团那边,就出了些小岔子,或者应该说,是大岔子。
  “怎么办!都这个点了啊!”林泽宇看了一眼手表,一脸的焦急。
  能不急么?新郎失踪了联系不上!
  他们一早就在帝豪酒店开好了房间,从包厢里醒来之后,就集体到这边来洗澡换装了,独独少了一个人,在今天这个日子里最重要的那个人。
  沈伯言不见了。
  谁也联系不上他,几个好友轮番打电话,都快把手机都打爆了,那头始终是关机,杳无音讯。
  “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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