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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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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现在也是,她明明离开了,可现在却软在她怀里,脸颊绯红的样子一脸娇羞,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
在他印象里她就是那种神经大条、作风洋派、不懂矜持、没有男女之别的豪放女。
可她现在的样子懵懵懂懂的有种不谙世事的少女不自知的迷人风情。
他喉头一动,感觉有股热流自下腹涌上来,血管里的躁动因子不安分的在叫嚣着,身体瞬间燥热异常,刺激着他身体的感官迫不及待的要释放。
他目光炽热的望着她,有种想含住她的唇将她吞吃入腹的念头。
他卷住她的舌尖吮吸,俨然把自己从不和人接吻的洁癖抛到了九霄云外。
藿岑橙觉得自己要被他吮得熔化了,浑身都发软,身子无力的不住往下滑,最后被他强健的手臂圈住,掌心烙铁一样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手指顺势撩开她那件t恤的下摆,再一路往上攀爬,摸到了她胸口。
毫无亲热经验的藿岑橙已经被他一个吻弄得意乱情迷,压根就没有察觉到这些细节。
直到他的手绕到她背后解开bra的搭扣,又绕回前方,手心托住她一方丰盈用力一握,她才猛地清醒,瞠大了眼瞪他,被他堵住的嘴‘呜呜’地抗议。
大概是嫌她不安分,他掌住她后脑那只手滑下来在她翘臀上重重拍了一下,她吃痛,身子缩了一下,他的手又缠上她的丰盈像揉面图一样揉来揉去,不时以指刮弄她的顶端,让她心头一悸,想推开他,可身子却违背大脑的意愿,藤蔓一样缠了上去,双手搂住了他的颈项,开始热烈而笨拙的回吻。
有了回应,那只揉搓她丰盈的大手越发放肆,顺着她纤细的腰线滑到她仔裤的裤头,摸索到一粒纽扣解开了,又顺势把拉链拉下,手指轻轻一挑,连同她的底裤一起被剥掉了,落在她脚踝处。
下身一凉的感觉让她脸颊瞬间红似火烧。
虽然她爱他,也做好把自己给他的准备,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她还是觉得害羞,下意识就并拢双腿想去蒙他的眼。
可他把她抱了起来,然后把她扔在了他那张大得离谱的床上,她本能的去拉被子想遮掩赤裸的下身,手却被他抓了回来,放在他衬衫的领口。
她不懂什么意思,迷蒙的望着他,直到他握着她的手手把手地教她解开了一粒衬衫的纽扣,她才会意他是想让她帮忙给他脱衣服。
她脸涨得热烫,却还是颤着手一粒一粒的往下解。
趁她解纽扣的空挡,他也没闲着,三两下除了皮带褪了外裤,等她终于把衬衫的纽扣解完,他也卷起她的t恤和bra一起给她脱了,让她整个人都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下,如同一条被人类捕捉上岸的美人鱼,无措的环着双臂遮掩胸前那两团凝白的嫩肉,蜷在他身体落下的阴影中,惹人心怜。
他俯下身,细致的沿着她的眉眼一路亲吻,吻过她的鼻,她的唇,她的下巴,她漂亮的颈项,落在她的胸口。
他的舌头舔过她精致的锁骨,滑到她形状漂亮姣好的浑圆上,黑沉的眼底泛着细碎的星光。
他这样大刺刺的露骨目光让藿岑橙脸红耳赤,想遮掩可是双手被他刚才制住反举过了头顶,只能羞怯的望着他以舌舔弄她挺立起来的粉红果实,又逗弄般含住用力吮吸。
异样的感觉电流般自被他口腔含住的地方向身体四肢窜流,心底渐渐滋生一种陌生的渴望,像是深陷沙漠久旱多时,焦灼地渴望着甘霖的滋润。
她不自觉扭动着身子,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只能无助的扭动身子。
这时他抬起头来和她对望一眼,她虽然不懂情事,但看过的爱情动作片却不少,所以看得懂他眼底那一片沉沉的欲望。
原来他也和她一样想要拥有彼此。
这个认知让她欣喜,主动凑上唇来亲吻他,学他亲吻她的方式吻过他的下巴,舔弄他突起的喉结。
她湿热的呼吸拂过他的颈项,他觉得有些痒,仰起下巴去蹭她的脸颊,反过来又狠狠吻住她,带着索取的霸道气息,流连在她胸口的手也滑过她平坦的小腹,一点点进入她茂密、柔软的芳草地。
在他的手指摸索她隐秘在芳草地中那条密缝时,她双腿本能的夹紧,让他无法顺利进行下一步,只好放开她的手去揉搓她胸前敏感的顶端。
在嘴唇和胸口的双重刺激下,她的身体很快放松。
他的手指得已继续在那片芳草地摸索,拨开肥嫩的花瓣,食指试探性的刺入,立即被分泌出汁液的湿润内壁绞住了。
他只觉下腹一紧,食指又往里头刺进一些,然后滑出少许,又重新刺入,反反复复在她柔嫩的甬道滑动、翻搅。
她被他弄得浑身酥麻,有种飘飘然置身云端的错觉,隐隐中却又觉得不安,只是到底在不安什么她又说不出来。
他揉捏她饱满的丰盈,她闷声哼着,细碎的呻吟却被他堵在口中。于是她闭上眼,黑暗里感官却越发敏锐,连他刺入她体内活动的手指表皮的薄茧似乎都能感觉出来。
还有那阵越发清晰、细密的水渍声,随着他翻搅的弧度声音大得吓人,让她羞涩不已,身体都染上一层艳丽的玫瑰色。
觉得她足够湿润了,他把手指退出来,放开她的唇捉过她的手来褪自己的底裤。
她被他眼底噙着的浓烈欲望蛊惑了,上半身稍稍抬起来,手指发颤的脱下他的黑色底裤,那根蛰伏在茂盛毛发中早已胀成紫红色的器官立即跳脱出来,如同怒发的猛兽,直挺挺的耸立在空气中,上头布满骇人的青筋。
视觉上的冲击把绕是看过许多gv对男性性器的结构了如指掌的藿岑橙都给吓住了。
毕竟除了上次在浴室偶然看到过一次外她还从来没这么近距离的观察过现实中男人的性器,从艺术的角度来看,这大概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男性性器,粗长、硬挺、表皮除了环绕的青筋外没有一丝皱褶。
可是这么大的东西要进去那里……会死的……
她脸色白了白,目光却还直勾勾盯着它。
他被她的目光盯得下腹灼热异常,体内沸腾的欲望已经无法忍耐。
他按下她的身体重新吻住她的唇,双手打开她的腿分挂在他腰上,然后一手握住她的腰将她臀部稍稍抬起,一手扶住自己,抵着她湿润的入口,一下就撞进去。
她疼得脸色惨白,可她被他堵着嘴连尖叫都喊不出,只好哆嗦着去推他,可他那么高大的人她根本推不动。
他也没察觉她的异样,只是觉得绞住自己勃发的内壁紧致得仿佛要把他勒断了,隐隐也有些痛意,却不知道是被绞得发疼了还是被欲望胀得疼了。
他拍她的臀示意她放松,她疼得几乎痉挛,哪里还管他那么多,一心就想推开他让他退出群。
这一急就又咬到了他的舌头,大概是咬得狠了,他立即放开了她的唇,皱着眉瞪她。
她哭出来,语无伦次地骂他:“出去,不做了,你弄疼我了……”
他怔了怔,心想怎么幻觉里她也会哭,可他没想太多,他现在只想迫切的在她体内大起大落的冲刺,又哪里肯退出来。
他双手捉住她的腿分得更开一些,埋入她体内的器官开始缓缓抽动。
结果他一动她就哭喊,这样反复两次,他不耐烦了,清醒时那点耐性已经被烈酒的后劲吞噬。
他不甚温柔的以吻封缄她所有的抗议,也不去看她的眼睛,只交换着捻弄她胸前的绵软,下身一耸一耸的一进一出。
她哭得眼睛都肿了,眼泪流个不停。
口腔里弥漫开的咸涩滋味终于让他软下声来哄她,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觉得该说些什么来哄住她别让她哭了。
她抽抽噎噎,渐渐的也觉得没那么疼了,终于止住了哭声,双臂还攀着他强健的臂膀开始迎合他。
在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臂弯上抵着她臀心冲刺时,也不知道是撞到了哪一点,她全身一颤,一阵陌生的快感潮水般偷袭了她的感官。
她开始控制不住的呻吟,弓着身子贴上他结实的小腹想要他给予更多。
他似乎轻笑了声,低下头舌间在她唇上舔了一周,却没进入,而是下身抽出来又迅速重重一击撞进去,把她的身子都撞得险些飞出去。
如果不是他双手握住她的腰,她真要以为自己会被撞得飞出去。最起码,她的魂魄就被他撞得四分五裂,在体外徘徊许久,直到那种窒息般的快感再度降临,魂魄才又齐聚体内。
不知道做了多久,她的身子已经软得像滩烂泥,没有丝毫力气来迎合他,而他还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她头向后仰,大口喘着气,犹如缺水濒临死亡的鱼儿,胸口起伏得厉害。
他握住她饱满的嫩肉大幅度的抽送,汗水自他额头滑过他的侧脸凝聚在他坚毅的下颚处,又在他突发的猛烈一击后落下来,滴在她脸上,她胸口……
最后她被他强行拽着手臂坐起来,两人紧密衔接的地方分开来,短暂的空虚让她心头隐隐感觉失落,紧接着他就托起她的身子想让她坐在他怒张的欲望上。
这样的姿势让她羞得想躲,可他不让,一双手铁钳一样提着她的腰往他腿间一沉,体内空虚的那处又被粗大的性器占满,连内被的皱褶都被一点点撑开到极致。
她遏制不住叫出声,更频繁的喘息,偏偏他还残忍的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提着她的身子上下起坐,来配合他耸动的臀部,虽然力度不大,但每一下都连根没入,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一下又一下埋得更深。
终于她连叫都叫不出来,冲撞中引发的强烈快感让她的身子敏感地一经碰触就止不住的抽搐,连含着他欲望的内壁也跟着拼命收缩。
把他的性器绞得发疼,连太阳穴上的青筋都绽了出来,可比起那点疼,更多的是高潮将至的快感。
他咬牙忍住欲出口的闷哼,重新把她推倒,然后屈起她两条腿搭在自己臂弯上,双手绕过她的腿捧住她的腰加大力度没完没了的一阵迅猛撞击,终于在脑海里掠过一道白光之际下身死死抵住她不住收缩的内壁射了出来,攀至前所未有过的高潮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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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空气中满满情欲的气息,藿岑橙却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爬起来去清洗。
顾西辞还压在她身上没离开,连软下来的那处也还埋在她体内。
她以为他就这样睡着了,以前在某本书上看到过男人在性爱后很容易疲惫进入睡眠,所以她勉强腾出一只被他压住的手来推了推他。
可他一动不动,这更让她坚信他是睡着了,不由得心急。
她可不想在被他这么压着睡一晚后第二天醒不过来。不过他既然睡着了,那就只能靠她自己想办法把他推开了。她使出所有力气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到身侧去,结果还是徒劳无功,反复试了几次,他还是纹丝不动,但他埋在她体内的那处却又有了反应,并迅速膨胀起来,吓得她瞠目结舌,不敢再乱动。
事实上顾西辞根本就没睡着,在身体的欲望宣泄过后他很努力的想厘清一些事情,可是大脑像打了结,他分不清楚体内爆发的那种种无比舒畅的快感到底来自幻觉还是现实。
这些都是艾碧斯导致的结果。
身体那处又有了反应,让他纳闷怎么连幻觉也没完没了,是不是喝过了量,所以才这么严重?
他从她胸口抬起头来,双臂也跟着撑在她身体两侧支起上半身的重量。
她没想到他竟然没睡,又惊了一下,见他撑起身体,还以为他终于要翻身离开了,正期待着,他却又把头低下来,在距离她的唇一公分的地方顿了顿,之后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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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当是被猪睡了!(二更,哈,两人口水战) 文 / 芥
更新时间:2013…10…1 1:36:49 本章字数:7823
人生第一次偷尝禁果便过度纵欲的下场就是次日醒来浑身难受得如同骨头里有千万只虫蚁在爬行啃咬,而导致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已经不在身边。4
藿岑橙瞪着天花板等那阵难受缓过去了才抓过一个枕头垫在身后,然后半坐起。
可刚靠在枕头上,丝滑的薄被就自她胸口滑下去,然后她瞥到自己穿着不属于她的男款睡袍。
意识到睡袍是谁的,她脸一热,赶紧扯上被子盖住,脑海里却不受控制的浮现一幕幕活色生香的激情画面,耳边似乎还能听见自己高潮时压抑不住的尖叫,以及承受不住强烈的快感时一口咬在他肩头,口齿泛开咸腥滋味的感觉……
昨晚做得那么激烈,最后她怎么昏过去的都不知道,连他什么时候给她清洗干净身子又给她换了睡袍和床单都不察觉槭。
她摇头打住一醒来就爬满整个脑海的艳丽绮思,心慌意乱地又滑进被子里。
这时传来一阵熟悉的手机铃声。
她楞了一下,然后掀开被子循声望向床头的矮柜,那里放着她叠整齐的衣物,而铃声就是从她的仔裤兜里传出农。
她爬起来从仔裤兜里掏出手机,来电显示许亦勋。
她接通,那边许亦勋焦灼的声音立即传过来:“橙橙,你去哪了?”
这个问题藿岑橙还真不太好回答,过了会才支支吾吾说:“我在……他这边……”
“他?顾西辞?”
“嗯。”
“什么时候过去的?昨晚还是今天早上?”
“昨晚……不过我不是特意来找他的,是想过来拿一样之前忘记拿的……”说到这藿岑橙突然停下来,之后脸色一变,大叫一声也顾不得和许亦勋的通话,手机往床上一扔就火急火燎的下了床,忍着身体的不适跌跌撞撞的跑去门口,结果根本就找不到她昨晚扔在这儿的画架了。
他猜想肯定是被顾西辞看到然后没收了,不由欲哭无泪。
根本无法想象当顾西辞看到那幅他的裸体画时脸色会有多难看,又会如何疾言厉色的训斥她。
不知道他会把东西藏在哪?
她环顾一圈,最后走去书房。
他的书房大得离谱,有一整面都是落地窗,她提心吊胆的找了会没找着也不敢再找,就怕顾西辞突然进来把她逮个正着,虽然这个时间段他应该不在家。
出来换上自己的衣服,瞥到床上的手机才想起和许亦勋那通未完的电话。
电话已被挂断,她发了一条信息给他,告诉他她马上回去。
这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她下意识转头看过去,就见顾西辞一手拎着西装外套走进来,似乎刚才外面回来。
她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尤其是在看到他足可媲美阴天的脸色后,心头更是忐忑。
顾西辞直直朝她走来,那目光也直直望着她,触及她脖子上手臂上以及腿上一些裸露的地方无处可藏的或深或浅的淤痕,他眉梢一拧,脸色变得越发难看。
“你先下楼吃些东西,之后我们谈谈。”他还是没什么温度的腔调,随手把外套往床上一扔,又去拉扯领带。
藿岑橙不懂他为什么在那样对她后还是这副冷冰冰的表情,心里隐隐有些难受。4
她默了几秒,问他:“谈什么?”
他恻头看过来,修长的手指扯松了领带又解开两粒衬衫领口。
藿岑橙望着他,想起昨晚他手把手暗示她给他脱衬衫那一幕,心口一悸,连忙深呼吸,提醒自己不要再想那些。
“发生这种事除了谈怎么解决外还能谈什么?又或者,你已经想好了怎么解决?”
他语气中夹杂一丝嘲讽,她听出来了,但不明其意,只是困惑的望着他。
他却显得有些不耐烦:“你别装了,你不就是想和我在一起,所以昨晚才趁我喝醉勾引我?”
“你说什么?我勾引你?”藿岑橙惊呆了,不敢相信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难不成是我勾引你?”他仗着身高冷眼睥睨她,又冷笑一声:“恭喜你如愿以偿,只可惜我不是那种会任人摆布的人,即使会被你父母责骂怪罪,我也不会因为昨晚的事而娶你作为对你的负责,除此之外,你可以提出任何要求。”
藿岑橙被他一番话震得说不出话来,脸色却瞬间白得像张纸。
顾西辞却接着说:“你别一副受了委屈的表情,好像是我冤枉了你——”
“你本来就冤枉我了!”
她恼怒地打断他,身子气得发抖。
“明明就是你勾引我!我只是过来拿画,可是不巧我要下楼的时候你就回来了,我躲都躲不及……你喝醉了抓住我就乱吻一通,你还脱我的裤子把我扔到床上去,你你你——”
“你撒谎,我怎么可能吻你?我从来不和别人接吻。”顾西辞打断她,语气依旧冷静。
藿岑橙却气得要吐血:“你不和别人接吻?那昨晚强吻我的是头猪吗?还有我身上这些……”她指指自己身上的淤痕,又去捏住自己的下唇,指着里头几处咬痕怒声问他:“这些难道都是猪啃的吗?”
“……”
顾西辞早上醒来时面对一室不堪入目的狼藉,脑海里一些有关于昨晚如何反复摆弄她把她折腾得奄奄一息的记忆都已经被宿醉后的疼痛欲裂完全覆盖了,只依稀记得自己喝醉了,而她恰好睡在他怀里,于是他认定是她趁他醉酒勾引他。
此时听她这么说,隐约也想起来似乎的确是自己抓住她强行吻住了。
认知到这一点,他顿时觉得头疼不已,额头青筋直颤。
藿岑橙见他不做声,知道他是想起来了。
她望着他,眼泪流下来:“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堪?虽然我也想过用酒后乱性让你对我负责,可昨晚明明就是你的错,我还没怪你把我弄得全身都疼呢,你倒好,恶人先告状,你真是可恶!”
顾西辞难得哑然,蹙着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也不会提什么要求,大不了我就当做昨晚是被一只臭猪、混蛋主、垃圾猪啃了、睡了!”她正处气头上,一股脑儿说了这么多也不等他回应,大步就往门口走去。
顾西辞及时拽住她手腕:“先别走,今天必须把事情谈清楚了解决好。”
“谈你……”本来想骂‘谈你妹’,但想到他妹妹是顾西菡,她又及时打住了改口说:“还有什么好谈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你别使小孩子性子,我说的解决是双方心平气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大动干戈。”
她抹了把眼泪恶狠狠白了他一眼,又气呼呼的说:“我被一只猪睡了当然要大动干戈,我不只大动干戈,我还想咬人呢,你再不放手可别怪我咬你。”
顾西辞被她一口一个猪弄得脸色铁青,却也只能忍耐地说:“是我的错我会全权负责,你先给我点时间想一想。”
“不用想了,我不需要你负责,就算你现在单膝下跪唱《征服》求我和你结婚我也不稀罕!”
她用力挣开他的手,飞快地跑了出去。
顾西辞皱眉望着空荡荡的房门口,想起早上在门口捡到她的画架,下意识就拿掉了罩住画板那只袋子,结果看到画板的纸面上居然是一副他的裸体画像,栩栩如生犹如相机拍摄出来的全裸写真。
当时他第一涌现的念头是把那张画撕了,可到底是没撕,还把它收进了书房的暗室。
他叹了声,揉着额想,怎么会变成这样?
————
藿岑橙又气又怒的跑下楼,连招呼都没和管家打一个就离开了。
打车回到许亦勋的住处,门一开她就‘哇’地一声哭开了,扑进许亦勋怀里搂着他的颈项哭得一塌糊涂。
许亦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她哭得这么伤心一定是受了不小的委屈。
他搂着她进来先关上门,这才问她:“怎么了?打电话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他又惹你了?”
藿岑橙哭得一口气喘不上来,抽抽噎噎地可怜极了。
许亦勋也就不急着问她了,反倒像安抚科室里患病的孩子那般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做无声的安慰。
等哭够了,藿岑橙才自动停下来,心里却还是觉得难过。
许亦勋望着她哭得红肿的双眼直皱眉,正要继续问发生了什么事,余光忽然瞥到她身上那些可疑的痕迹,又联想到她昨晚过去顾西辞那里一夜没回,于是心里大致有了答案。
“是不是他不肯负责?”他冷不丁问。
藿岑橙没想到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还猜得这么准,不由眼眶一红,又要哭出来。
吸了吸鼻子说:“我才不稀罕他负责呢,以后我再也不要喜欢他,再也不看到他,他就是一头猪,我要是再喜欢他那我也是一头猪!”
许亦勋本来很生气,听她说出这么孩子气的话又有些忍俊不禁。
“傻丫头,看你一根筋就知道,你跟着他做猪是做定了。”
藿岑橙眼含热泪地瞪他:“我说了不会再喜欢就不会再喜欢!”
许亦勋知道她在气头上,眼下跟她说什么她都会反着来,只好附和:“好好好,不喜欢就不喜欢,看你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脏兮兮的,赶紧去洗个澡换套衣服,我已经做好饭了,全是你爱吃的菜。”
“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简直就是宇宙无敌完美男人。”她又抱住他撒娇,小狗一样在他胸口蹭着。
许亦勋失笑:“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爹地是这个世上最完美的男人。”
“我爹地是我爹地,那是不一样的。”小时候就听说过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所以父亲在她眼里当然是最最完美无人能比的。
“好了,去洗澡吧。”他拍拍她的头。
等洗完澡出来,许亦勋已经把饭菜端到长条形的原木餐桌上,并且还开了一瓶她叫不出名字的酒。
她拉开一张餐椅坐下,问:“怎么还喝酒?是不是有什么喜事要庆祝?”
许亦勋给她面前的高脚杯斟了满满一杯,然后才说:“这是意大利香槟,就着避风塘脆皮排骨吃口感特别好。”
藿岑橙扫了眼桌面上色香诱人的三菜一汤,果然都是自己的最爱,而那道避风塘脆皮排骨,当初还是她教他做的呢。
虽然因为顾西辞那番话她现在没什么食欲,但为了不让许亦勋担心,她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排骨咬了一口,又喝了一口香槟,果然有种别样的风味。
“亦勋哥,你真厉害,这种搭配都想得出来。”
许亦勋微微一笑:“我也是无意中歪打正着。其实生活中很多事情都如此,不用刻意追求反而能收获让人惊喜的效果。”
藿岑橙听出他话中有话,就问:“你是不是指我和他的事?觉得我太执着于对他的感情了?”
许亦勋挑眉:“对感情执着是好事,前提是必须那个人心里有你,否则你的执着就会变成那个人的困扰和烦恼。”
藿岑橙一下被戳中要害——顾西辞就是因为心里没有她,所以才说得出那样伤人的话。
“不过你也不必灰心,有些人就是很混蛋,明明心里有那个人却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
藿岑橙当然知道他这么说是安慰她,一时情绪低落到低谷。
“其实我也知道我这种固执的性格不好,可是我是真的爱他,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我为了我的感情努力地想让他爱上我,这样也有错吗?”
“你没有错,错的是爱情本身,它让我们爱上一个人,却又残忍的让那个人不爱我们,所以不论我们多么努力,都难以走进那个人心里。”
“我们?”藿岑橙错愕的望着许亦勋,见他盯着虚无的某处发呆,似乎在回忆什么。
这时她脑海里跳出来三个字,忍不住就脱口说:“亦勋哥,你是不是想起她了?”
那个‘她’让许亦勋神色一震,很快回过神来,一手搁在嘴边轻咳了声说:“吃饭吃饭,不然都凉了。”
“……”————
吃过饭一起把厨房清理干净,许亦勋催她回房休息:“你那双眼睛都可以为熊猫代言了,去睡一觉,我下午要上班,晚上我带你去海边吃本地最正宗的烧烤,保证馋得你口水直流。”
她撇嘴,心想她又不是吃货小予儿。
许亦勋去上班后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即便是她性格直率又乐观、开朗,但厚着脸皮去倒追男人却落得三番两次被伤害的下场,心里总归是痛苦难受的。
她离开时把话说得那样绝,说就算他单膝下跪唱《征服》求她和他结婚她也不稀罕。
可那毕竟是气头上的话,她那么爱他,都宁愿要他也不要脸面的轰轰烈烈倒追了,又怎么可能会不稀罕?
只是话都说绝了,说不定他就等着她那样说最好她拍拍屁股回伦敦或者b市以后再不出现在他面前了呢。
可她不会让他如愿的,就算她变成猪,她也会继续缠着他,等着他爱上她的那一天让他通宵唱《征服》。
约会(三更男女主温情对手戏)
更新时间:2013…10…1 1:36:49 本章字数:8358
当晚许亦勋带着藿岑橙去海边吃烧烤,可藿岑橙总也提不起兴致,反倒不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查看。4
许亦勋就问她:“你是不是在等他电话?”
她也不掩饰,眼睛还望着屏幕却一脸失望:“他还说兴平气和的解决,我看他根本就没有半点诚意,居然连条短讯都没有。”大概是真的希望她就此消息,再也不要看到她了。
一想到这个就难过。
她叹了声抓过果汁喝了一大口槭。
许亦勋认同的点头:“所以你赶紧忘了他快点爱上我,我也好尽早取消婚礼和你在一起。”
藿岑橙闻言险些呛到,果汁都从嘴角溢出来了,连忙抽了张纸巾有些狼狈的边擦拭边说:“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让你未婚妻知道不定她会把我当成破坏你们感情的第三者每天早晚诅咒。”
许亦勋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农。
过了两三天还是不见顾西辞打电话来,藿岑橙终于沉不住气了,大清早就把半夜才下班回家还沉睡的许亦勋拉起来商量对策,要找什么样的借口去见顾西辞。
许亦勋困得眼皮都睁不开,边打呵欠边说:“这种事情还用找什么借口?本来就是他的错,作为男人他应该负责。”
“可是我那天说了不要他负责。”
“没关系,反正你说话一向不当真,他应该知道这点。”
“……”这是在拐弯抹角说她没信用吗?
“乖,别钻牛角尖,才两三天而已,就熬不住了吗?再等等看。”
“那如果再等也还是等不到他的电话呢?”
“所以才叫你别钻牛角尖……好了,我要睡了,你要不要陪我睡?”他说着一条手臂伸过来,当真要拉她一起睡。
藿岑橙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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