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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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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分明没有一点点女性化,可却妩媚动人的姿态,看得她几乎傻了眼。
  不管她心里有多怨恨这个男人,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是她见过的所有男人中当中最美最美的一个。
  一个男人可以用“美”这个字来形容,你可以想象他帅得有多疯狂。
  她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有点慌,有点疼,也有点酸酸的。
  “坐那么远做什么?”他向她伸出手,“过来。”
  名可却始终躲在车子的角落里,瞪着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可是,问完这句话她便立即住了嘴,人也后悔了。
  做什么?他不是已经回答得清清楚楚了吗?再问,连她都觉得自己太无聊了。
  北冥夜勾起唇,盯着她眼下的窘迫,那一点笑意风华盖世,天地万物在他这份笑意中顿失了光彩。
  他笑道:“你也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还要问吗?过来吧。”
  名可却始终还是不愿意过去。
  北冥夜也不在意,从后视镜里瞟了佚汤一眼:“回公司。”
  “我不要去那里。”名可又抗拒了起来。
  “那你想去哪?是不是想回帝苑,我可以告诉你夏千金还在,她还没有离开。”
  名可咬着唇,其实连她都不知道她究竟想要做什么,既然都出来了,除了去他的地方还能去哪?
  倒是北冥夜挑了挑眉,忽然倾身向前,向她靠近:“要不我们去酒店,我似乎还没试过和女人半夜三更去酒店的滋味。”
  名可白了他一眼,转过脸,拒绝回应。
  这个男人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些龌蹉的事情,你想和他说些正经的,比登天还要难。
  她分明记得他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总是正儿八经的,也不喜欢说废话,为什么在她面前就变成这样?她实在搞不懂,他是不是真的就这么喜欢欺负她?
  佚汤没理会他们,车子已经开动了起来,在前方路口掉头之后,便直接往帝国集团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名可只是看着车外不断变化的景色,不说话。
  东陵的夜色还是很美的,只是这会映入她视线,点点灯光却越来越暗淡了。
  他们又要回那个地方,今晚还要怎么闹?她是不是真的要放弃自己的坚持,顺从他算了?反正不管她答不答应,他想要做的事情也是没人能阻止得了。
  他总是那样,自己反抗得越厉害,他镇压得越疯狂,她其实还在纠结些什么?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不成吗?
  北冥夜一直没有打搅她,只是靠在椅背上,安安静静地盯着她的侧脸。
  她看着外头的景致,他便一直看着她,这抹倩影映入他眼底,让他心头暖暖的,此时此刻看着她,心里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柔和。
  东方辰说她会反应得那么激烈,只因为心里在意他,这丫头……真的是在意他吗?
  这个想法让他心情特别的好,不知不觉中也多喝了几瓶酒,到现在虽然意识还清醒,脑袋却是有点沉重了。
  不过,她就在他身边,这份喜悦感让他完全不把那份沉重当一回事。
  车子在帝国集团的地下车库里停了下来,佚汤率先下车给北冥夜开了门。
  北冥夜却没有下去,依然看着名可:“过来,和我一起下车。”
  名可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把自己这一侧的车门打开,拿了电脑和手提包直接下了车,用力把门甩上。
  还在生气呢!
  北冥夜的唇角又勾了起来,看着名可绕过车子前头走向自己这一边,他才把修长的腿放到车外,一步跨了出去。
  佚汤二话不说,从名可手里把她的电脑包接了过来,两个人回头时,正好见到北冥夜出来的情形。
  这家伙原来真的喝了不少,名可看出来了,他出来时高大的身躯还没站稳,就已经晃了晃,分明有几分醉酒的意思。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不对劲,竟下意识走了过去想要扶他,可还没靠近,意识已经清醒了过来,忙住了步,转身就要远离。
  谁知道他那条长臂一下落在她肩头上,轻轻一拉,便把她拉了过去。
  “我想……我有点醉了。”他低头,炙热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身上至少有三分之一的重量压了下来。
  这么一压,名可差点被压得连呼吸都几乎顺不过来。
  抬头瞪了他一眼,想要抱怨的,可对上他那迷离的目光之后,抱怨的话到了嘴边又说不下去。
  他真的有点醉了,眼波潋滟,看得出醉意不轻。
  “他究竟喝了多少?”她忍不住问着站在他们身旁的佚汤。
  佚汤揉了揉眉角,回想了片刻才说:“红酒……应该差不多喝了十瓶。”
  十瓶红酒,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吗?别说十瓶,有些人一瓶就要倒了,顶多喝三瓶就会睡死过去,哪像他现在这样还能走还能说话?
  当下名可也不想和他计较了,和一个醉汉计较,有什么好计较的?
  三个人往电梯间走去,直接上了二十八楼,名可却不愿意离开电梯,看着佚汤:“你把他扶回去。”
  “做什么?”回答的不是佚汤,而是她身边这个高大的男人。
  又往她身上压了压,他低头凑近她耳际,呼吸的炙热气息烫得她几乎两腿一软,差点跪倒下去。
  “你要上二十九楼吗?你还想睡那个公寓?难道那公寓比我的休息室要舒服吗?”那里虽然环境也不差,但哪里比得上他的地方?她还在跟他闹小别扭,但他今晚不想再跟她闹了。
  长臂又往她肩头上一收,继续把自己的重量强压给她,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先送我回去,我快站不住了,你也不想和我一起摔倒在这里吧?倒下去之后,我大概就不会再想爬起来。”
  她咬着唇,哪里听不出他威胁的意思?
  见佚汤站在一旁完全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她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两个人是串通好的,她今晚又得要被逼去那个地方吗?可她,真的不想!
  但北冥夜完全不给她思索的机会,搂紧她的肩头,大步跨了出去。
  力气这么大,走得这么稳,哪里像个醉酒的人?名可心里怨死了,小拳头抡了起来,又想去反抗。
  只是他身上的酒意真的很浓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和佚汤所说的喝了十瓶红酒,喝了那么多红酒,会不难受吗?
  迟迟疑疑的,哪怕心里不想,人却始终是被他带进了办公室。
  跨进休息室的时候她还是莫名抗拒了起来,两腿一收便不想往前迈步。
  北冥夜忽然站直了自己的身体,见佚汤把她的东西放下之后便退了出去,随手把办公室的门拉上,他低头看着名可,眼底微微透出几许认真的神色:“我把床换过了,刚才打电话叫人换的,你不信去看看。”
  名可心头一抖,猛地抬头看他,对上他深幽却透着一点诚恳的目光,她薄唇抖了抖,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把床换了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嫌这张床脏吗?既然被其他女人睡过了,你不高兴,那我就让他们换了,我没有骗你。”他说得认真,在她失魂的时候,已经搂着她与她一起跨了进去。
  长指胡乱地往墙上摸了一把,“啪”的一声,把休息室里头的灯光打亮。
  名可下意识抬头望去,床真的被换了,还是那个颜色,可之前的床头是方形的,如今已经换了半圆形。
  床单和被褥全都是新的,一眼便能看出来,整张床从头到脚确实已经换了。
  心里一酸,她不仅没有释然,反倒更气愤了起来,用力推了他一把,就想要转身离去。
  却没想到她这么用力一推,北冥夜脚下一个踉跄,居然没站稳,重重摔了下去。
  不知道背部哪里磕上了茶几尖锐的角,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浓眉立即揪了起来。
  名可被他脸上痛苦的神色吓了一跳,刚才又听到他倒下去撞上矮几的声响,她便什么都顾不上了,随手扔了手里的包包,在他身旁蹲了下去,查看着他的背:“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哪里受伤了?”
  本来这一摔真的摔得够呛的,哪怕他铜皮铁骨的,却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茶几那个角真的很尖锐,他的身体又足够的重,这一摔,换了其他人早就已经哭爹喊娘地哀嚎起来。
  他皱紧了眉,是真的觉得痛,不过看到这个小女人眼中淌过的担忧和焦急,心里又舒服了,那点痛也似乎在一瞬间消失无踪。
  “背上被撞了下,应该没什么大碍。”他哑声道。
  名可本来还在审视他的背的,没看到有血迹她才松了一口气,一抬头便见他唇角又挂起了笑意,她心头一闷,顿时放开他的手就要站起来:“没事的话,那我……”
  “别走。”他一挥手扣上她的手腕,在她站起来之前将她拉了回去,力气一下子没收住,让她直接扑倒在他怀里,他便顺手搂上了她的腰,把她禁锢在怀中。
  “北冥夜,放开!”
  “我都已经把床换了,你还不满意吗?”他低头认真审视着她的脸,声音不再像平时那么淡漠,而是柔柔的,带着一点醉酒的沙哑,这时候停在耳中,就如同一阵风轻轻拂在心间那般。
  那么柔,柔得让人心里莫名有几分心酸。
  名可咬着唇,不想和他闹的,难得他现在态度这么好,可是,换一张床能说明什么?
  床可以换,其它东西的?人呢?他的身体是不是也可以重新换一个新的?
  “丫头,还没有闹够吗?床都换了,你没有看见吗?”北冥夜又搂紧她几分,用力把她拉入自己怀中,低头往她脸上亲了过去,气息顿时又变得炙热无比。
  名可已经感受到了,他的体温在不断高涨,每每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一亲她抱她就会这样。
  可是今晚她始终还是不乐意,在他亲过来的时候,一直别过脸拼命躲避他的唇齿。
  北冥夜心头一紧,大掌落在她脑袋上,把她拉向自己,更热烈的吻落了下来。
  名可从刚开始的轻轻挣扎,到后来他愈发疯狂的时候,她也挣扎得更加疯狂,最终在他完全不顾她意愿、依然亲下之际,她忽然张嘴,用力在他唇上咬了一把。
  咬得太狠,血腥的味道竟一下子传来,她吓了一跳,忙松开自己的贝齿,盯着他。
  他的下唇已经被她咬开了一个口子,伤口不大,可血还是渗了出来。
  “小野猫。”北冥夜似乎一点不在意被她咬出来的伤痛,探出粉色的舌尖在上头一扫,把溢出的血珠扫去。
  他垂眸看着她,声音喑哑:“究竟还想怎么样?是不是要我把这个休息室里的东西全部换掉?”
  “那你为什么不把你自己的身体也换了?”她咬着唇,怒瞪着他:“床被她睡过了,随意换了便是新的,你被她睡过了,你是不是也要把自己换掉?”
  北冥夜盯着她,沉默,异样的目光锁在她小脸上,一直望到她眼眸的深处。
  名可也一直在瞪着他,就这样大眼瞪小眼,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北冥夜忽然唇一勾,浅浅笑了笑,长指探出,在她鼻尖上轻轻刮过:“就知道你在吃醋,你这小丫头……”
  “放开!”名可回过神来,不愿意再与他纠缠。
  她气成这样,他却还笑得这么灿烂,男人,果然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既然一开始就把她当工具,也不会在意她的感受,什么换床,换休息室里的一切,做这么多无谓的事情有什么意义?
  “放开我。”一手挥掉他又要伸过来的大掌,她推着他的胸膛,又在他怀中疯狂挣扎了起来:“北冥夜,放开我,我还你钱,我就算出去卖身,我也……”
  “她没有睡过我。”他的声音哑哑的,虽然不重,甚至有几分轻,可是,名可却还是一字一句听清楚了。
  她心里猛地一震,所有的动作在一瞬间停了下来,抬头,眨巴着清透的眼眸,如同受到惊吓,又像是带了一点期待那般,死死盯着他。
  北冥夜吁了一口气,大掌探出,想要触碰她的脸,见她始终对自己有几分防备,在他的长指快要碰到她额角之际,她还是下意识躲了过去,眼下还是有几分愤怒。
  他无奈,把她搂紧在怀中,盯着她认真道:“那天晚上她自己在这里睡,而我……”
  “你怎么样?”虽然不想承认,可是不得不承认,她这一刻心里真的好紧张。
  他……他没有陪俞霏凡,这是真的吗?有谁能证明?
  “你这丫头,难道真的不知道我在你房中看你睡觉,看到天亮才离开的吗?”
  说起来就有几分委屈,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未曾对任何一个人有过这么大的耐性,站在她床边只是安静看着她睡觉,连碰都没碰她一下,只是不想把她弄醒之后又惹她生气。
  可她呢?自己美美地睡了一觉,醒来之后不仅没有和他好起来,反倒一而再再而三去挑战他的底线。
  他那些所谓的底线,在她跟前已经毫无下限了,她究竟知不知道?
  名可不知道自己这一刻究竟是什么心情,心头真的是百般滋味,但她知道他没有骗她。
  那个夜晚,第二天清晨醒来之后,她就在房里闻到过那股淡淡的烟草气息,是他的味道,也是他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香烟。
  她知道他来过,可她真的不知道他一整个晚上都在看着自己。
  原来梦里总觉得有人站在床边,在盯着她,这事居然是真的,不仅仅只是个梦。
  “我……”她薄唇动了下,却不知道这一刻该说些什么,刚才还在抵死挣扎着,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没有半点反抗的心思了。
  他和俞霏凡那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真的吗?
  “她睡过的床我已经换了,但她没有睡过我,我这个人不换行不行?”他低头看着她,一双眼眸湛蓝湛蓝的,目光依然那么幽深,可是这一刻,名可在他眼底却看出了她不敢相信的真诚。
  “这丫头。”他长吁了一口气,把她搂在怀中,将她一颗头颅摁在自己胸前,不让她看见自己这一刻脸上的任何神色:“心里有什么事情不能坦白跟我说吗?你不告诉我,我真的不懂,我从来没有试过这样……”
  微微停顿了下,或许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对她就这么特别,但特别是事实,想不明白就让它不明白吧。
  “我从来没有讨好过一个女人,你是第一个,我也不懂得怎么跟女人相处,你把什么事情都摆在心里,我怎么会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喜欢我碰她,我以后都不碰她就是了,这样跟我闹别扭,弄得我……”
  这样的话说出来都嫌丢人,他不想说了,这两个礼拜以来真的过得很糟糕。
  怀里的小女人一直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让他搂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他才松开了她,因为不确定这一刻她还在不在生气。
  大掌落在她的下巴上,把她的一张小脸抬起来,他想认真看看她,没想到这一抬起来的时候,她的脸上已经沾满了泪痕。
  北冥夜心里慌了慌,惊慌过后,顿时都不高兴了起来。
  他都已经讲得这么坦白了,她究竟还想怎么样?居然还在他怀里哭,难道说跟她解释过后她还不高兴吗?
  瞥见他眼底慢慢聚起来的不悦,名可咬了咬唇,抬手把自己眼底的泪拭去。
  知道他还是不耐烦了,也知道能花这么多心思在她身上,甚至跟她解释,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是激动还是感动,又或者说是松了一口气。
  反正在听了他说了这些之后,心里就一直一直没办反平静下来。
  他和俞霏凡没有那种关系,他和俞霏凡那天竟是清清白白的!
  那件事情弄得她这段日子以来每每想起心里都难受,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不希望自己和他还有着那种关系的时候,他已经和其他女人纠缠起来。
  现在,心里总算放开了。
  小手穿过他的腰际,在他烦躁起来之前,她轻声说:“谢谢。”
  北冥夜眉心微微蹙起,因为不知道名可这一句“谢谢”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莫名其妙跟他道谢?他实在搞不懂这些女人想法。
  她跟他道谢完完全全出乎他的意料,东方辰也没有告诉过他,在这种情况下女人还会跟他道谢。
  “你在想什么?”他沉了眸,此时心里莫名有几分不安,只是不安被他一双带着不悦的眼眸给掩去了。
  名可不说话,执起他的衣袖把自己的眼泪擦干净,她才吐了一口气,看着他:“你还要坐在地上吗?要不要起来了?”
  “起不来。”他哼了哼,不仅脑袋瓜沉重,现在就连背上也是火辣辣的痛,伤了他之后,自己还能安然无恙地坐在那里而没有被他暴打一顿,这女人也真是第一个了。
  名可知道他的“起不来”不是开玩笑,虽然有那么一点负气的成分,但至少不是全然在骗她。
  她微微挣了下,这次北冥夜没有为难她,松了手。
  名可从他怀中爬了起来,才扶着他从地上慢慢爬起。
  刚起来他又皱了皱眉,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示,眼底却是有一抹痛色闪过。
  她注意到了,忙问道:“刚才撞到背上,是不是真的撞伤了?”
  “有没有受伤,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北冥夜长臂一伸,又把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他声音还是那么沙哑,但这一次起来之后,声音很明显轻松多了。
  是真的轻松,揪紧了那么久的心,这一刻在感觉到她对自己的温顺之后,终于松开了。
  她真的要开始对他顺从了起来,不是被逼无奈的那种,而是真心的。
  其实他心情已经好起来了,甚至心里乐得开了花,但又不想在她面前笑得像个白痴那样,怕被她笑话,所以依然故意板着脸。
  不过,身上那股寒气是彻底没有了,这点变化名可感受得清清楚楚,不理会他故意板起来的脸,也不拆穿他大男人的假面具,她扶着他往大床走去。
  来到床边,北冥夜却又哼了下:“怎么样?床我都已经换过了,现在愿意陪我滚下去了吧?”
  名可不说话,这男人的贫嘴她已经习以为常了,真的搞不懂他在外头这么稳重,甚至给人一种对任何事情了若指掌的超然感觉,在家里怎么就这样了?
  她忽然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家,难道,她已经潜意识地认定自己和北冥夜的地方是他们的家?
  脸上微微红了红,心里却将自己咒骂了好几遍,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就算他们和好,他们也只是那一纸协议的关系,家,想得太遥远了。
  扶着他在床边坐了下去,她便动手帮他把衬衫脱掉。
  这件衬衫今天在车子里的时候曾经解开过,但只是解开了几个钮扣,在他们完事了之后,回头看他,那件衬衫在他身上还穿得好好的。
  这时候给他脱衣服,她忽然又想起了那夜,她第一次被北冥夜带回到帝苑,他要她伺候自己,也曾命令过她给他脱衣服,只是那时候对他是完完全全的惧怕,看到他就像见到魔鬼一样。
  但现在再给他脱衣服,她已经说不出是什么心情了。
  衬衫的钮扣被她一颗一颗解开,直到整件衬衫被脱下来,那具壮实的身躯展露在她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就是这具强悍的身体,多少个夜里在她身上挥汗如雨?
  这么纠结的胸膛,这么饱满结实的肌肉,穿上衣服之后真的完完全全看不出来,只觉得斯文之余还有几分儒雅的气息,可脱了衣服,一身强悍的肌肉真的叫人不敢直视。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忍不住把你压下去。”北冥夜盯着她,语气还是有几分故意装出来的冷漠。
  因为她今夜的反应和他料想的不一样,他以为在跟她说了这些之后,她就会欣喜若狂,抱着他高兴得又亲又啃的,但她表现得这么平静,他实在想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
  只是觉得,她不如他想象的那么在意自己。
  名可也没理他,让他在床上趴了下去之后,一看他背部那片淤痕,吓得她立即倒吸了一口凉气。
  背上有一大块被刚才茶几的一角狠狠撞击过,虽然只是渗了一点点血,可是,有些皮肉却是被撞坏掉了,坏在了表皮里头,弄得一片黑紫顿显。
  内伤,伤成这样还真是少见。
  他居然可以忍着,几乎连脸色都没有变过,只是皱了皱眉,哼了哼,要换了是她自己,怕是早就已经痛晕过去了。
  “是不是真的很痛?”她真的很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推他?现在看着他的伤口,心里难受死了。
  伤在他身上,她心里和他一起揪痛着。
  北冥侧脸看着她,看到她眼底的焦急,背上的痛也似在一瞬间淡去了许多。
  这女人,应该还是有点在意他的,至少看到他受伤,眼底回头焦急的神色。
  “不怎么痛。”他伸出手握住她的小手,似乎有话要说,但薄唇动了一下之后又没有说出口。
  名可把他大掌推开,急问:“哪里有药?在哪个抽屉里?我拿出来给你揉一揉。”
  “等一下……”他又大掌一捞,把她的小手执回到掌中,依然盯着她,却不说话。
  名可有点急了,他背上的伤真的很严重,她就怕自己给他摸药油他也恢复不了。
  “不如找杨医生过来吧?”她说。
  得不到北冥夜任何反应,见他只是盯着自己,她又急着说:“要是你怕麻烦,我们就去医院,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他还是不说话,只死死盯着她。
  名可真的急了,眉心皱在一起:“你听话,伤得这么严重,不能再拖了,杨医生是什么电话号码?我把他喊过来,要不我让佚汤把他叫过来。”
  她站了起来,就要离开,北冥夜的大掌却依然握在她手上,在她站起来之际,他忽然轻轻一拉,又把她拉回到床上,直接把她拉倒在自己身旁。
  “先生。”她眉心皱得更紧,还想说什么。
  北冥夜却忽然道:“不生气了吗?”
  名可喉间一堵,看着他,一双刚才哭过的眼眸如今还水汪汪的,眼底的雾色在闪动,倒映着他俊逸的脸。
  看着他看了好一会,她才摇了摇头,郑重地说:“不生气了,真的不生气了。”
  一直都是自己误会而已,有什么好生气的?现在,赶紧把他的伤处理好才是正事。
  北冥夜却还是不愿意放开她,依然用力盯着她的小脸,修长的睫毛微微煽动了下,终于,犹豫了好久的话才总算出了口:“我……不希望你怕我。”
  这是东方辰教他的,如果想要让她在自己身边过得开心,活得幸福,就不可以让她一直怕自己,他并不想要她怕他。
  或许以前不在意,可是现在,他真的好喜欢偶尔和她斗一下嘴,又或者她在自己身边偶尔撒撒娇,那时候的她那么可爱,可爱得让他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肚子里。
  名可却有点反应不过来,不想让她怕他是什么意思?她眨了眨眼,如小鹿一般的眼眸清纯得让人怜惜。
  北冥夜其实心里真的不安,总觉得这些话说出口了,自己大男人的威严便淡然无存了。
  可是东方辰说过,女人是听觉动物,是需要哄的,只要哄一哄她,将来她回报他的乐趣,只会多到他数都数不过来。
  只要,哄一哄她。
  不自觉间他收紧五指,握得名可的小手微微有几分发疼,可他现在的眼神这么认真,很明显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要跟她说,她也只能跟着他认真起来。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严肃的表情弄得她好紧张,他不会又要告诉她,哪怕那天晚上他和俞霏凡什么都没做,事实上他们的关系还是很亲密吧?
  不知道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可他这么认真这么严肃,真的让她很不安。
  北冥夜确实很认真,但他认真不代表他严肃,只不过每当他板起脸,看在别人眼中总是不怒而威,有几分慎人罢了。
  他迟疑了很久,真的很久,久到名可已经开口问了他好几次是不是有重要的事,他还是没能放松自己的表情,心里,真的好紧张呀!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对女人说这样的话,他不知道说出口之后会不会得到让他无地自容的答案,这话,真的很难说出口。
  “先生,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名可真的慌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么严肃的一面。
  北冥夜依然用力盯着她,盯了许久,才忽然轻声说:“我……告诉他们你是我的女朋友。”
  说完这句话,他别过脸看着大床内侧,居然不再看她。
  名可微微怔了下,一双眼眨呀眨的,完全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好一会她才似想明白了,忙道:“没关系,我知道你那时候是迫不得已,我理解的,我不会误会的,先生,你别担心。”
  “什么叫迫不得已?”北冥夜真被她打败了,霍地回头看着她,眉心又皱了起来:“你认为有谁能让我迫不得已?”
  名可喉间一堵,不知道他忽然又在气什么,脸色居然都变了。
  北冥夜也才发现自己的态度似乎恶劣了些,他吐了一口气,又迟疑了好一会,才终于开了口,声音轻得连自己都几乎听不见:“我不喜欢撒谎,说过就是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名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听懂他说的话,他今晚说的话好奇怪。
  其实,对她来说不管是女朋友还是女人,不都是他的人?反正不管他什么时候想要,随时随地都能要她,就像今天晚上那样。
  她其实已经想好不会再跟他闹别扭,安安分分过好协议期间这段日子了,在意的只是他和自己有那种关系的同时,是不是也和其他女人做过那种事?
  现在知道没有,心里也就释怀了。
  不想再跟她说那么多,因为心中始终记挂着他背上的伤口,她挣了挣,从大床爬了起来,推开他的大掌:“我先给你把伤口处理好,其他事情,等把伤处理好再说吧。”
  北冥夜依然用力握着她,见她这么不当一回事,想着自己刚才鼓了那么久的勇气才跟她说了那么几句话,原来对她来说完完全全没有半点分量的,这么一想,人立马就泄气了。
  东方辰那骗子,还说只要自己这么说,只要说自己当她是女朋友,她就会眉开眼笑,立即飞奔到他的怀里,温顺得如同一头绵羊一般,心甘情愿任他压在床上吃干抹净。
  为什么名可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却没有半点惊喜的反应?
  看来那家伙的话,也不是时时刻刻都能相信的。
  见她又想推开自己,他皱了下眉,有点不高兴了起来:“我说了不痛,管它做什么?现在过来,我要你!”
  “不行,你伤成这样。”
  名可不是故意想要违抗他,只是他的背真的伤得很重,就算不让杨医生过来看,也总得拿点药酒过来给他揉了揉,把淤血揉开。
  也不知道里头有没有受伤,这家伙怎么可以完全不当一回事?“你如果不想去医院,那我找点药酒给你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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