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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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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回将她丢出去的力道,改而将她抱了下来,轻轻放在床上。
  等她在床上坐下,一抬头便又看到他堵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哪里疼?”
  她一呶唇,忍不住抱怨道:“哪里都疼。”
  “衣服脱了,我看看。”见她小脸纠结成这样,眼底的痛楚不像是假的,他心头莫名有几分揪紧,不知道她刚才是不是受伤了而他不知道。
  她和阿娇打的时候,他虽然看起来很随意,但却一直盯着上头的情况,阿娇每次摔她都摔得很轻,理应不会伤到她才是。
  但她现在这模样,又分明真的很疼。
  名可缩了缩身子,听到他说“衣服脱了”这四个字,下意识又慌了:“不……不疼了,不用看。”
  他蹙了眉,眼眸里头染上一丝不耐烦:“究竟疼不疼?”
  “不……不疼了,真的。”疼的话得要脱衣服给他看,她哪里敢说半个“疼”字?一旦脱了衣服,谁知道他会对她做什么?
  他的兽性,可不会因为她身上有伤而减少一分一毫。
  北冥夜依然盯着她,仿佛在研究她脸上的表情,虽然她在说了“不疼”这两个字之后,已经极力想要让自己痛苦的表情隐藏去,但,还是会不小心暴露出来。
  忽然,就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了,他只是没想起来,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早已经堪比野兽。
  “去洗个澡。”他转身,从一旁的衣柜里翻了好一会才取出一件衬衫丢给她:“先穿这个,等会我让人给你拿一套运动服过来。”
  “我不穿运动服!”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拒绝。
  又是运动服,是不是意味着她今晚还得要再面临一个“格斗”?说是格斗,根本就是让别人揍她嘛,大家都是训练有素的人,就她一个什么都不会,简直就是在虐待她。
  北冥夜回头看着她,被她这副受惊过度的模样取悦到了,薄唇勾了勾,他笑了:“这里只有运动服,你难道想穿裙子和大家一起吃晚饭?”
  一挑眉,他双手抱胸,垂眸盯着她:“你想穿裙子也成,等会我帮你把裤子撕开。”
  “禽兽!”这一声咒骂很轻很轻,真的很轻,轻到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到,只是薄唇微微一动,连声音都没有出口。
  但,北冥夜却听得清楚,这丫头,骂他禽兽!
  胆子好肥呀,居然骂他禽兽!
  “要不要我现在禽兽给你看?”他的声音,一瞬间沉了下去。
  名可惊呼了一声,抱起床上那件他丢下来的衬衫,以最快的速度奔到浴室里,并顺手关上了浴室的门,抵在门上大口喘着气。
  两条腿好酸,身体也好疼,心里更是慌得很。
  几秒钟之后,门外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了他明朗的笑声,笑得这么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了彩票,捞了一大笔。
  或许,对北冥夜来说,中彩票这种事情,还真的没什么值得高兴的。
  她锁上浴室的门,再三确认过锁得死死的,才走到水龙头下,慢悠悠洗了起来。
  至于外头,北冥夜放肆地笑了一会后,看着紧闭的浴室门,笑声渐渐弱了下来,直到完全消失。
  他还在看着那扇门,听着门后传来的水声,想象着她在里头正在做什么事情,这时候没有半点冲动,却是心里忽然升起了一点点暖意。
  房间里,一个胆小如鼠的女人,表面上对他温顺,实际上心里叛逆得很,偶尔很听话,听话到让人舒心,偶尔又有那么几分调皮,调皮得叫人开怀。
  这样一个女人留在他的身边,似乎……感觉越来越好了。
  慕子衿对这女人也开始有感觉了吗?还是,根本只是在逗她玩?
  唇角的笑意又扬了起来,只是这次他的笑有几分冷,莫名的冷,一想到她和慕子衿的关系,刚才心里升起的暖意顿时消散无踪。
  转身,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运动服,步出房门。
  名可在浴室里洗了很久,有点故意的成份,也是不怎么想这么快面对那只禽兽,只是后来自己又累又饿,几乎站不住了,才慢吞吞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北冥夜已经又回到房中,分明洗过澡了,头发上还滴着水。
  见她出来,他往床头上一靠,淡言道:“过来。”
  她没有过去,只是默然看着他。
  北冥夜也似不在意,慵懒地屈起腿,只淡淡瞥了她一眼:“你如果觉得自己今晚能从这岛上离开,可以继续站在那里。”
  名可暗中翻了翻白眼,终于还是走了过去,在他的示意下,坐到床上。
  “衣服脱了……”
  “不!”她立即想要站起来。
  北冥夜的大掌却已经落在她肩头上,轻轻一摁,直接被她摁了下去,趴到在被褥上头。
  “不要!”她想起来,却敌不过他的手,粉粉的薄唇被她咬出了一片苍白,她哑声说:“我……身上好疼,到处都疼,我还……还饿着。”
  “我没说现在要……前提是,你别乱动。”男人的火很容易被挑起,至少在她面前,他确实动不动就上火,一旦挑起,想要灭下去就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北冥夜在她身边坐下,见她乖乖地不再反抗,才松了摁在她肩头上的手,淡言说:“衣服脱了,给你上药。”
  “不用……”名可依然轻声抗拒。
  “看来,你比较喜欢我用撕的。”他修长的指落在她的衬衫后领上,轻轻揪了揪。
  “我……我自己!”她一转头,看到他手里原来拿了一瓶药,心里才彻底松了一口气。
  解开衬衫的扣子,但也只是解开了两颗,露出一点后背,她轻声说:“就……就肩头上有点疼,其他地方不疼。”
  北冥夜不说话,在看到她肩头和背部的瘀青后,目光顿时幽黯了下来。
  他不知道会在这样,只是摔几下,这具原先水嫩嫩的身体便被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刚才看不出来,洗过热水澡后,如今明显得很。
  居然这么不经摔,只是摔几下就伤成这样,那……“以前睡过你之后,第二天是不是也到处伤?”
  她胸口被一口气堵了下,一张小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人……说话就不能文雅些?
  她没有说话,北冥夜却能想像到答案,过去和她亲热的时候,力气比起刚才阿娇摔她的要重太多,现在都这样,过去,能好吗?
  他真的没想过,她会这么经不起折腾,以后,还真的得要好好训练一番才行。
  做他北冥夜的女人,怎么可以脆弱成这样,至少,得要承受得起他的疼爱吧?
  他只是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怎么会想到“以后”这两个字。
  “你说呢?”趴在那里的女孩终于还是忍不住,怨念了一句。
  他目光深幽了下来,指尖在她肩头上轻轻划过,这次,指腹居然是暖暖的,不像平时那么冰冷。
  她总是在想,一个人究竟在什么情况下,才会一直那么冷那么冷,不是给人的心理作用,而是,真的冷。
  身体是冷的,手指也是冷的,如同一种病态一般,但,他又强悍到让人完全不敢想象他会有病。
  或许,那不是一种病,而是长年生活在冰冷中,人才会冷成这样。
  如今,感受着他指尖的温暖,她忽然居然有一种莫名的感动,好希望留住这一刻,永远留住他温暖的一面。
  但,这次想法也就是一闪而过罢了,他不是她的什么人,他是冷是暖,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北冥夜的长指只是在她肩头轻轻划了过去,眼底明暗不定的光芒无意识闪烁,只一瞬,便又恢复了一贯的冷然。
  他把药瓶打开,以指尖挑出一点药膏放在掌心中,药瓶丢到一边,双手合了合将药膏在掌心里抹平,才将一双手掌分别摁落在她两边肩头上,轻轻揉了起来。
  名可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还是个中的高手,给她上药的时候,就像是给她在按摩一样,大掌是暖的,药膏却是凉凉的,一冷一暖两种感觉的冲击下,让她眼皮慢慢沉重了起来。
  很累,今天一整天,好累好累……
  终于在他第二次取了药双掌摁下揉起来的时候,她闭上眼,两片薄唇问问张合,唇齿间溢出两声低低的轻吟:“嗯……”
  那声音,轻轻柔柔,软软的,带着一点意识不清的含糊,在他完全没有半点防备的情况下,就这样一下钻入了他的耳膜。
  掌心更热了,他垂眸看着那张安逸的小脸,目光顿时溴黑了下去。
  女人,还是他感兴趣的女人,在他的床上,衣衫不整,甚至,发出那种满足的轻吟……
  北冥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过来的,或许是因为在她睡着之后,褪去了她身上那件衬衫,看到这具小小的身子上到处都是瘀痕,心里有了那么一点点绝无仅有的怜惜,所以,才决定放过她。
  虽然,一直在忍,忍得很辛苦……
  名可睡得迷迷糊糊的,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人翻了过来,将身上那件唯一的衬衫脱了去,也不知道自己在沉睡中,这只她口中的禽兽早已经将她看了个彻彻底底。
  只是在睡梦中,似乎和肖湘去了泡温泉,泉水暖暖的,很暖很暖,暖得她心头沉醉,忍不住失声哼了起来。
  北冥夜真的要被她折磨疯掉了,她要是可以直接睡死过去,或许他不会那么难受,居然,一直在哼唧……
  ……如果名可知道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什么情况,身边这只恶狼有多危险,她肯定会死死咬着自己的唇,死也不敢哼声。
  但,她不知道啊!
  只是梦里的肖湘似乎给了她一杯甜甜的柚子蜜,柚子蜜渗入口中的时候,甜丝丝的,很醉人,但,为什么这么醉人的时候,嘴唇会疼?
  蓦地睁开眼,视线里,那张俊美的脸孔因为距离太近,已经完全看不清了,但,他的气息却是如此清晰的存在。
  她心头一惊,惊得顿时睁大一双圆溜溜的眼眸,想起她睡过去的时候,这家伙还在给她上药……
  “唔……”举手,根本是想都不想的,一个巴掌便挥了过去:“唔……禽兽!”
  北冥夜被打懵了,彻彻底底被她打得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又或者说,在他亲下去的时候,他已经忘了所有的一切。
  名可也被这巴掌给打得懵了,却是因为自己打了这个男人,打了整个东陵最有钱有势、最尊贵的男人。
  她打了他,还是打在脸上……
  无暇理会自己现在和他有多亲密,她下意识把小手放在嘴边,修长的指落在口中,被两排贝齿咬住,好怕……
  她打了他,打了北冥夜!天呀,他现在的眼神,她真的好怕!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刚睡醒,知道他又想侵犯她,才会忍不住出手。
  打他,根本是没经过大脑的。
  北冥夜终于回过神,垂下眼眸,看着在他身下惊慌失措的女孩,看到那根长指被她咬在口中,一双眼眸顿时又溴黑了下去……
  “不要打我!”在他又想要靠近自己的时候,名可被吓得尖叫了起来,又是害怕,又是恐惧:“是你先欺负我,你先欺负人的!”
  他说过不会碰她的,她今天还受了伤,到处都在疼,是他欺负人,每次,都是他在欺负她!
  “呜……不要碰我,呜呜……”又慌又气,名可眼角的眼泪顿时就滑了下来,事实上,生气远远不如害怕,她打了他,自己被吓呆了:“不要,呜呜……”
  北冥夜有点无奈,眼里的冲动也在她的眼泪下顷刻间散去了大半。
  恶人先告状指的是不是就是这种?被打的人是他,他都没想要骂人,她哭个什么劲?
  要感到委屈也该是他委屈不是?长这么大,什么时候被女人打过?打脸?要不要这么狠?不知道对一个男人来说,打脸是最大的侮辱么?
  名可当然知道,就是因为知道自己侮辱了他,才会哭得这么伤心,与其说是伤心,不如说是害怕。
  她侮辱了北冥夜呀,能不怕吗?她怕,怕这个男人在盛怒之下会一把掐死她。
  不过,他现在看起来为什么好像不怎么生气?打了他,他不生气吗?
  挡在自己眼前的十指微微张开了些,她的眼泪还没有干,只是小心翼翼盯着他的脸,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他似乎……真的没有在生气……
  “对……对不起。”她轻轻说了声,眨了眨眼,两滴还没来得及滚下去的眼泪终于还是滑了下来。
  “哭完了?”他哼了哼,语气虽然有点不怎么好,但幸而是真的没生气。
  名可还算能分辨出他这一刻的心情,不生气,她当然就不哭了,因为不害怕了,只是,打了他的脸,他居然没有弄死她,甚至没有生气,好……神奇。
  “是你先欺负人。”她把挡在脸上的手放了下来,本来应该要跟他道歉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到了嘴边居然成了抱怨。
  说完,立马又后悔了,忙低垂眼帘,一副委屈的小媳妇模样。
  北冥夜垂眸看着她,长指忽然落在她略显瘦弱的下巴上,哼道:“有时候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里头都装了什么。”
  温顺都是骗人的,是不得已的时候,撞出来哄哄他开心,他敢保证,如果有一天这丫头的能耐在自己之上,她一定会想办法狠狠狠狠地把过去所有受过的委屈,加倍还在他身上。
  忽然,真有几分期待了起来,期待她变得强悍之后,再把他睡回来。
  他的目光又开始变得幽深,眼底闪烁着名可熟悉的那份蕴欲气息,她吓了一跳,在他低头想要靠近的时候,双手落在他胸膛上推了一把:“先生,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我知道。”这具小身板,全身上下都是伤,还是他亲自给她上的药,她伤得怎么样,他很清楚。
  虽然都不见血,但,瘀青密布,看着……也怪让人心疼的。
  他终于还是从她身上爬了起来,转过脸借着收拾床上药瓶的举动,努力将自己心里的火焰掐灭。
  名可爬了起来,手忙脚乱地把早已经被扔到角落里的衬衫穿上,再回头看他时,他已经站了起来,把药瓶往床头柜上一搁,抬步走出房间。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她心里便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松懈感,今晚的北冥夜真的好神奇,也好诡异,在她做了那么大不敬的事情后,他居然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
  其实回心想想,他也不是真的就那么恐怖,两次折磨她,一次是为了警告俞霏凡,她不是不知道的,只是不想把他想得太好,所以,一直一直把他往最不堪最黑心的方向想去。
  另一次的折磨,是因为她为了别的男人哭泣,或许,他觉得自己的男人自尊受到挑衅了吧?
  今晚看到她身上的瘀伤,他似乎很吃惊,还问她过去那时候,她是不是也伤得这样,他……不会真的不知道自己那些粗暴的行为会伤到人吧?
  怎么看起来……那么无辜?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能在深入想下去,反正他的心就是黑的,很黑很黑的那种,要不然也不会用那样的手短逼她留在他身边,光他那些手段就足够说明一切。
  他是禽兽,是野狼,是个残暴不仁的暴君!
  他不好,一点都不好……
  没过多久,北冥夜便推门而入,还给她带回了一套运动服。
  “换上,下去吃晚饭。”他随手将衣服丢到床上,自己走到一边不知道在收拾什么。
  名可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八点,一看,肚子立即就应景地叫了起来。
  真的很饿了。
  拿了运动服想要进浴室,正巧北冥夜回头看到她从床上爬下来那一幕,他目光晦暗了下,忽然往浴室的方向一堵,盯着她:“让我看着。”
  “……”
  这男人,真是……无耻到了无人能及的地步了。
  但最终她还是微微侧过身,忍着屈辱在他的视线里将衣服换了下来,反抗?有时候这个词在北冥夜的面前显得特别特别的无力。
  身后的男人呼吸乱了,又重又急促,名可吓得慌忙加快手上的动作,终于在他忍不住向她走来的时候,她提上运动裤,慌忙退到一边瞪着他:“我好饿!”
  北冥夜的目光落在她胸口上,这女人……居然是没穿内衣。
  总算想起来,带她来的时候并没有给她时间去准备,她根本没有带任何行李过来。
  名可哪会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她自己也是很不舒服,空荡荡的,谁愿意?但,刚才洗澡的时候,内衣已经扔到洗衣机里了,她都忘了自己什么都没带,就这样被她带上岛了。
  现在,衣服湿答答的,怎么捞起来穿上?
  北冥夜一直盯着她看,这次居然不是因为太冲动,而是……越看越火大了。
  穿成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一转身,又走出房门,甩门而去。
  名可完全不知道他在气什么,但却知道他在生气,很气很气。
  又看了墙壁上的挂钟一眼,肚子这时候叫得更欢,这家伙,真是变态啊,究竟还让不让人活了?下午被那个阿娇揍了一顿,现在又饿又累,他自己出了门,就这样把她留了下来,几个意思啊?
  她就算脾气再好,再不愿意惹毛他,这时候火气也完全压不下去。
  再怎么说,她好歹是个人,这混蛋,就知道欺负她!还老喜欢虐待她!
  许久不见北冥夜回来,打开窗户又闻到下头广场的方向飘来的肉香味儿,名可实在是饿得饥肠辘辘完全扛不下去了,转身走到衣柜前,从他的衣柜里取出一件运动衫,往自己身上套去。
  虽然穿两件衣服有点热,但,至少不会让人看到胸前的光景,就这样,她把房门打开,快步走了出去。
  这里是二楼,下去的时候还得要经过一段楼梯,名可还是觉得两条腿有几分酸楚也有几分疼。
  这次倒不是北冥夜折腾出来的,而是她来的时候骑着那辆越野车摩擦出来的痛楚,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磨破了皮,也不知道北冥夜刚才给她上药的时候有没有……
  她脸红了一下,决定不再去想那些迤逦的画面。
  看到前方广场大家围在一起正在开篝火晚会,哪怕隔那么远也能闻到阵阵的肉香味,她心里一喜,再也顾不上其他,迅速走了过去。
  北冥夜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团东西,只不过被他大掌裹得那么紧,远远望去完全看不到是什么东西。
  他进了门才发现名可早已经不在房间里,一想到她刚才穿着运动服没穿内衣的时候那光景,心里便有一口气堵在那里,什么都顾不上,转身就往楼下走去。
  这丫头大概是饿疯了,连等他回来都等不及,便自己一个人走了下去。
  抬头望去还能看到那道身影站在人群里,手里拿着块烤肉,果然已经大口啃了起来。
  她穿着他的运动服,北冥夜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换上自己的运动服,但他运动服的布料和其他人的都一样的,布料柔滑,轻薄,透气,光是这样穿着,里头有什么风光根本挡不住。
  那口气堵得更厉害,他脸一黑,大步便走了过去。
  很明显所有人都感觉到他在靠近,因为那股寒气挡都挡不住,你就算不想在意,也绝对忽略不了。
  名可一转头便看到黑着一张脸向自己走来的北冥夜,她快速把手里的烤肉塞到口中,用力想要咽下去,就怕他马上就把自己带回去,又把她关进房间里,连饭都不让她吃。
  北冥夜确实刚过来便拉上她的腕往里头走去,名可被他这一拽,口里的肉不知道怎么搞的,居然有一块卡在喉咙里,让她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微微挣了挣,她唔唔地叫了两声,拼命拍着胸口。
  北冥夜本来不想理,只想把她立马带回去,穿成这样,若是被人看到……那口气又堵了几下,堵得他两眼有几分发红,脸色从未有过的难看。
  大家认识了他这么一段时间,从没有见过他脸会沉成这般,分明是被气疯了,就连跟了他那么久的穆一和北冥黛黛,看到他这森寒的模样,他们心里也都震撼得很。
  老大就算生气,也从来不会把自己气愤的脸色表现在自己脸上,他宁愿笑,笑得越是好看,便说明他气得越深,那份笑笑得冷冰冰的,一点温度都没有,绝对会吓死人。
  可是,现在他却完完全全把这份气愤表露在那张脸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名可哪丫头究竟做了什么事情,让他气成这样?难道是……
  大家忍不住怀疑了起来,会不会是刚才两个人在房间里头这丫头没让他尽兴,他现在这样……是欲求不满的表现?
  大家心里都在憋着笑,哪怕觉得好笑也没有人敢真的笑出来,这时候若是笑出声被先生听到,他就死定了。
  不过,还是有人发现了名可的不妥,阿娇忙站了起来,大步追了过去,急道:“先生,她……她看起来不怎么好。”
  北冥夜才回头看着一直被他拽着走的名可,大家也围了过来,果然看到烛火之下名可的一掌小脸涨得通红,小手落在胸口上还不断拍着。
  北冥夜的目光也落在她胸口上,不过,让他讶异的是,穿着他的运动服,胸前的风景居然完全被挡去了,那些让人血脉膨胀的轮廓一点都看不到。
  他眸光微闪,目光又从她胸前移到她脸上,才发现这张脸已经快要涨成青紫色。
  “怎么回事?”他皱紧眉心,见她这样,心里便忽然慌了慌,一瞬间想明白了过来,手里的东西立即往地上一扔,把她拽到自己怀里,两条长臂落在她胸臆间,忽然用力一挤。
  名可那模样分明是被烤肉噎到了,他刚才怎么没注意到,若不是阿娇赶过来告诉自己,等他把她拉到房间的时候,这丫头会不会已经被噎得晕死过去?
  重复的动作做了三次,每次都在她胸臆间忽然一下往上收紧,最后一次名可终于一张嘴,“噗”的一声,一块烤肉从她的咽喉里被挤了出来,不知道一下子飞落在哪个角落里。
  喉咙的烤肉被挤出来之后,她张着嘴用力喘息了起来,好一会那张脸才慢慢恢复了正常的色泽,虽然还有几分涨红,但至少没刚才那么恐怖了。
  “吃个肉都能噎到,丢不丢人?”北冥夜深沉的目光锁在她脸上,惊魂未定的,刚才居然真的有几分心慌,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样的心慌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个女人而已,还是个不听话、不愿意等他,偷偷跑出来的欠揍的女人,他很生气,可却又很清楚气愤居然被刚才的心慌给彻底盖过了。
  脸色变了几变,终于还是沉了下来,目光又落回到她的胸上,虽然没有看到半点风光,但他很清楚这件衣服里头,这个小身板上根本什么都没穿。
  就这样,居然还敢出来!
  名可抬头迎上他的目光,死里逃生之后又是慌又是委屈:“你刚才这么用力拽我做什么?”
  把她吓得喉咙卡了一块肉,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没把她弄死。
  她瞪着他,顾不上自己和他是什么关系,也没注意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差点踏进鬼门关的恐惧萦绕在心间,让她越想越气愤,越想越觉得委屈。
  一咬唇,不经思索的话顿时骂了出来:“你为什么一定要折腾我?不弄死我,你不甘心是吗?我不就是没有乖乖在房间等你回来折磨吗?我连饭都没吃,你这禽兽!就算真的想要折磨我,不能等我吃饱了再说么?”
  北冥夜胸口一堵,一张脸顿时黑了下去。
  这丫头究竟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他甚至怀疑她到底有没有注意到他们周围都是人。
  拉着她的腕,又想往木屋的方向走去。
  名可却用力挣扎了起来:“我不要跟你回去,你这混蛋,放开我!”
  她用力挣着,就是不愿意跟他走,哪怕明知道会惹他生气,也比不过她刚才差点被噎死的恐慌。
  跟他回去他还不知道会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一次又一次欺负她,士可杀不可辱,今晚她就是不想顺了他的意。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他垂眸看着她,声音低沉,已经快要失去所有的耐性了。
  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她居然敢公然对他反抗了起来,她究竟知不知道以她的弱小,他随便掐一掐,她就能一命呜呼?
  就凭这点能耐,居然就想反抗他。
  今晚不仅打了他,还要公然挑衅他的威严,是不是就如别人说的那样,女人是不能宠的,稍微宠一宠就让她无法无天了起来?
  他目光沉了下去,脸色愈发难看了起来。
  看着他这样的神色,名可心里也开始有几分慌了,也才注意到周围都是人,男男女女的,哪怕不敢靠得太近,可他们在这里的一举一动,所说的每一个字绝对都能被他们听得清清楚楚,看得真真切切。
  她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忤逆他……难怪他会这么生气,她现在才有点后知后觉,知道害怕了起来。
  “我……”她低垂眉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这样与他僵持着,直到北冥夜放开了她,她才忽然又慌了:“对不起,先生,对不起。”
  想要解释,但却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解释些什么,分明是他想要把她关在房间里连饭都不给她吃,她究竟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可是,他现在的脸色那么恐怖,要是她不认错,不屈服,过后他是不是真的会弄死自己?她总是很怕他,真的很怕很怕。
  不知道是谁轻声说了句:“那是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便落在地面上,那个东西是先生刚才一直拿在手里的,看到名可噎到,他心里一急便随手扔下,立即去解救她。
  等现在沉默了下来,大家才开始注意起这东西来。
  名可也随着他们的视线往地上一看,只是看了一眼,一掌小脸便顿时涨得通红。
  内衣,居然是一套女人的内衣!
  她心头一震,心中顿时百般滋味,连抬头看北冥夜一眼的勇气都没了。
  北冥夜忽然转身,大步朝木屋的方向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试过像现在这样丢过脸。
  他傻愣愣地去找北冥黛黛要了一套新的内衣,只因为不想让她穿成这样出现在大家面前,被所有人看光,这种事情,他北冥夜什么时候做过?
  如果以前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他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到处向别人借这种小东西,他绝对会冷冷笑一笑,打死都不相信自己会做出这么荒唐而无聊的事情。
  女人对他来说算什么?在他的生命里,“女人”这两个字从来都没有价值,但他今天晚上真的做了,就连自己做了都反应不过来。
  只是不想她被别人看去,不想那些色眯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但是,这女人什么时候领过情?
  看着他僵硬的背影慢慢走去,所有人才总算反应过来,倒吸凉气的声音此起彼伏,谁也没想到先生会拿这种东西,而且被他们看到了。
  接下里的日子只怕大家都不好过了,先生不开心,他生气了,在这里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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