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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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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怕他那一身的寒气,而是怕他看着自己时嫌弃的目光,她宁愿他看不到自己,也不想让他对自己厌恶起来。
  名可没有多说,这种事情旁人帮不了什么,只看他们自己的造法,如果真的没有缘分,那就算了。
  她走到栏杆旁,看着下头那几个还在忙碌中的人,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靠近,她没有回头,直接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准备了其他节目?这座岛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明天一早如果天气允许,我们到里头走走。”
  “冒险吗?”名可抬头迎上他的目光,眼底藏不住一抹惊喜:“是不是真的有原始森林?”
  “这里是岛,不是什么森林。”北冥夜刚才还阴沉的脸终于展露了点点笑意,纠正道。
  名可才不理会是岛还是森林,反正岛上面积这么大,对她来说在里面走,就像走在森林里一样,只差有没有被开发。
  不过她还是有点担心:“要是太原始,是不是很危险?”
  “没有危险,那叫冒险吗?”北冥夜不以为然道。
  “我听说马上要打台风了。”阿娇也走了过来,没敢靠北冥夜太近,只远远站在栏杆旁,与他们一起看着下头那几个搭建起来的帐篷。
  台风,名可出门前可没关注过这些,以为北冥夜出海一定事先了解过这两天的天气才会做决定,可是,台风,这不会是真的吧?要打台风了,他们出来做什么?
  “小台风,碍不了什么事,不是也有很多人出来玩吗?”北冥夜随意抬了抬下巴,沿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真看到不远处的海塘上停着几艘游艇。
  名可也不在意,反正有北冥夜在,就算打台风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大不了暂时不上船,在岛上躲一躲。
  “这座岛有没有被开发过?有酒店和服务区吗?”
  “有,但不多。”
  北冥夜是有问必答,对这个好奇宝宝,耐性明显比对着任何人的时候都要好。
  这份宠溺,就连一旁的阿娇都忍不住羡慕了起来。
  可可这丫头,还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却不知道她自己是不是也明白?
  名可没有再多问,又在甲板上呆了会,转身便进了厨房,进船舱的时候还特地以眼神警告过北冥夜,不许他跟进来。
  不见他有跟来的意思,她才松了一口气,大步往厨房走去。
  熬了快两个小时,粥已经熬好了,给北冥连城送去的时候,北冥连城还在床上躺着,只是这次很乖,名可离开时给他盖的被子,到这会依然盖在身上。
  一看他的脸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红了,只是脸上额上全都是汗,名可从浴室里拧了一条毛巾回来,给他把脸、脖子以及额头都擦了一遍。
  北冥连城依然安静看着她,随便她折腾,得到她允许,他才终于把那条热死人不偿命的被子给掀翻了去,从床上爬了起来。
  一看他,里头那件衬衫早已经湿透,名可把粥盛满放在他跟前,转身到衣柜里找了一套衣服放在床上,看着他道:“先把粥吃了,吃完之后换一身衣服再睡。”
  北冥连城不说话,在她的指挥之下,一口气喝了两大碗粥,之后拿了衣服进了浴室,但换了衣服之后他却没有再睡,而是把毛线衣套上,举步往门外走去。
  名可一路追了出去,还不忘提醒道:“你还得要睡会,你还没好。”
  “已经好了。”北冥连城连头都没回,那张床、那条被子,很明显他再也不愿与它们亲近半分。
  出了一身的汗,床上黏糊糊的,多睡一会都像要了他的命那般难受,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走的时候说过要他睡到她回来为止,他也不会现在才爬起来。
  名可不知道自己随便一句话,就让他乖乖在床上睡了近两个小时,见他就这样走到甲板上,她阻止不来,只能回到舱房里给他拿了件外套,又匆匆追了过来。
  从船舱出来的时候,北冥连城和北冥夜正并肩站在栏杆旁,看着眼前这座岛屿。
  名可追了过去,把外套往北冥连城身上披去:“外头风大,你要是不愿意留在房间里,那就把外套穿上。”
  北冥连城有点迟疑,浓眉微微拧在一起,穿了毛线衣一点都不觉冷,再穿一件外套,便变得累赘了。
  但见她眼神坚定,似乎自己要是不穿,她绝不肯罢休。
  迟疑了下他总算展开两臂,把外套穿在身上,才刚穿完,便大步往船梯走去。
  名可想追过去,但自己男人还在船上,她也只能住了步,乖乖回到北冥夜身边。
  这家伙小气得很,动不动就吃醋,既然北冥连城精神好了这么多,现在也用不着她去操心了。
  好在这次北冥夜并没有任何不高兴的表现,等阿娇也下了船,他才搂着名可一起从船梯下去。
  下头,北冥黛黛和俞霏凡已经把他们下午钓上了的鱼收拾好,放在一旁,穆一和胡涂准备了炭炉,打算入夜之后烤东西吃。
  不过四点一刻,离入夜还有几个小时,无所事事,名可便拿了个小桶和阿娇在附近捡起了能吃的贝类。
  看到不远处有一些突出来的岩石,上头似乎还有不少生蚝,两人心头大喜,忙回到游艇上拿了小铲子往那头冲了过去,挖生蚝去了。
  海上依然风平浪静的,看起来没什么不妥。
  见自己的女人玩得不亦乐乎,北冥夜也不去打搅她,暗示北冥连城好好看护之后,他与慕子衿连同穆一一起往树林深处走了进去。
  名可和阿娇回来的时候,北冥夜他们还没有回来,见不到他的身影,心里多多少少有几分不安。
  见北冥连城一直坐在海滩上,似乎从未离开过,名可走了过去,忍不住问道:“你老大呢?”
  “探路去了。”北冥连城连头都没抬,依然拿着小树枝,不知道在沙子上画着什么。
  生蚝已经交给阿娇去处理,名可没什么事,便与在他身旁坐了下去。
  见他还拿着树枝在涂涂画画,她忍不住凑了过去,好奇问道:“画什么呢?”
  不想她才刚凑过去,北冥连城却忽然抬起脚,随意两下便将他刚才画的东西全都抹了去。
  名可皱了皱眉,忍不住对他翻起了白眼:“不就看看吗?这么小气做什么?不会是在画你心上人吧?对了,你心上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北冥连城紧抿薄唇,告诉自己不要去理会这小流氓,在老大面前就乖巧得很,在其他人面前简直跟流氓一样,理她,简直要拉低自己的智商。
  “瞧你这是什么脸色?”名可也皱着眉,指着他一张依然带着几分绯红的脸:“不就开个玩笑吗?给我摆什么脸色?”
  北冥连城还是不理会她。
  名可自觉无趣,只因为在这里等北冥夜回来,心里多多少少有点焦急,不让她做点事,她会忍不住去担心的。
  但北冥连城不理会她,她也就不妨碍他了。
  从沙子上站了起来正要离开,不料还坐在那里的北冥连城忽然伸出大掌,一把扣上她的腕,轻轻拉了拉:“陪我看风景,别到处乱跑。”
  名可垂眸看着他,修眉又忍不住皱了起来:“那你不理人。”
  “坐下来,没说不理你。”放开她的手腕,他又拿起树枝,在沙子上随意涂涂画画,只是画出来的东西根本没有形状可言,纯粹的抽象派。
  名可迟疑了下,终于还是在他身旁坐了下去,见他脸色虽然好了点,但还是有点绯红的色泽时不时浮现。
  她忍不住伸出手往他额前探去:“是不是真的好吗?”
  “好了。”北冥连城一侧头躲过了她的手,淡淡道:“别动不动就摸男人,有些人你摸不起。”
  名可却不以为然,把手收了回来,哼了哼:“摸你和摸个孩子有什么区别?还男人不男人的,顶多就是个大小孩。”
  不理会男人瞬间黑下来的脸,她看着前方的沙滩,忽然眉眼一亮,站了起来,便奔了过去。
  北冥连城只是安静看着她,见她跑到前头的沙滩上捡起个什么东西,小心翼翼把上头的沙子拍了下来。
  那张脸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如此晶莹剔透的,竟让人看得有几分舍不得移开目光。
  小孩,她有见过哪个小孩长得有他那么彪悍,甚至能在梦里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吗?
  他又忍不住沉了沉脸,怎么时常想的还是那个梦?人真的像着魔了一样,想法都变得莫名其妙了起来。
  但见她一路慢悠悠返回走,脸上依然是满足的笑意,他的目光又忍不住柔和了下来,轻声道:“捡了什么东西?拿来给我瞧瞧。”
  入夜之前,北冥夜他们终于从林中出来,难得的是穆一手里还拿着两只大山雀,这可是正儿八经的野山雀,哪怕是在市面上也很难买得到。
  把东西收拾好,大家架起了炭炉,便围着炉子烤着他们的晚餐。
  胡涂从游艇上搬下来好几箱酒水,一整顿晚饭,除了北冥连城因为今天发烧,名可不允许他沾酒水之外,其他人基本上酒水没有停过,就连北冥黛黛和阿娇也喝了不少。
  俞霏凡在北冥黛黛和东方辰的起哄下,少说也喝了一瓶多。
  名可也逃不过被灌酒的厄运,虽然有北冥夜在身旁给她挡了些,但红酒还是喝了整整两杯,视线都开始有几分模糊了。
  吃饱喝足,兴致正是高昂,胡涂提议玩游戏。
  北冥黛黛立即叫了起来:“那就玩真心话游戏。”
  胡涂立即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游艇上走去。
  名可还没来得及问身边的男人这是什么游戏,便见胡涂踏上了船梯,那身形、那步伐,乱得让她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怕什么,这里是浅滩,顶多掉下去喝几口水。”北冥连城哼了哼,不以为然道。
  名可知道是浅滩,但人要是摔下去也肯定不好受,尤其现在大冬天的,落水多麻烦。
  幸好胡涂虽然摇摇晃晃的,但至少还是顺利上船了,没过多久便拿了一袋子东西下来。
  其他人把席子摊开,在炭炉不远处的沙滩上铺好,穆一立即招呼着大家过去。
  名可还是忍不住问起了身边的男人:“什么是真心话游戏?”
  北冥夜垂眸,在她额角上亲了亲,才搂着她站了起来,朝铺好的席子走去:“等会就知道了,这些家伙个个都喝高了,要是说话不好听,你别放在心上。”
  名可不说话,她只知道别人喝高了,却不知道他自己也喝了不少,哪怕人还很清醒,但她看得出他眼底已经蒙上了一层酒意。
  如果她没记错,刚才他至少喝了六瓶红酒,四瓶啤酒。
  不知道是谁又拿了两箱酒水下来放到席子旁,只怕这个真心话游戏到头来还要弄些惩罚什么的,惩罚肯定和酒水有关。
  北冥夜率先坐了下去,牵了牵名可的手,她才在他身旁坐了下去,抬眼望去,北冥连城站在他身边,看着海平面,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不坐吗?”她拉了拉他的裤脚。
  北冥连城这才收回目光,在她身旁坐下。
  胎压望去,胡涂正把他从游艇上带下来的东西一个一个分给其他人。
  俞霏凡喝得两颊通红,靠在北冥黛黛身上,北冥黛黛虽然喝得比她还多,但似乎没她醉得厉害。
  阿娇却明显喝得不少,一双桃花眼时不时盯上连城队长,只要一盯上就再也离不开了。
  慕子衿在名可对面坐下,平时不怎么沾酒水的人,今夜似乎也喝了不少,一双星眸始终泛着水光,在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好看。
  名可顿时有点头大了起来,这一个个都喝成这样,还全都是东陵的大人物呢,要是今晚来了什么敌人想要偷袭,他们可怎么办?
  “想什么?”北冥夜的长臂落在她腰上,忽然紧了紧,低头盯着她闪烁不定的眼眸。
  “没想什么。”
  “是不是怕他们倒了,等会你还得善后?”北冥夜朗朗笑了笑。
  因为喝过酒,人看起来更多了一份狂野的气息,海风吹在他身上,吹落了他额前的刘海,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神秘,那么野性。
  只要是个女人,一定会被他现在这模样迷得神魂颠倒,连自己现在身在何处都要忘了。
  看看坐在不远处的俞霏凡现在是什么表情就知道了,靠在北冥黛黛身上,眼巴巴看着北冥夜,几乎连眼都不带眨的。
  名可收回了目光,不想去计较了,人家喜欢她的男人,她还能阻止得来吗?只要没什么过分的举动,她就当看不见好了。
  胡涂把色盅分配到每个人的跟前,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穆一已经重新开了几瓶酒水,给每个人分上一瓶,就放在身侧。
  等大家都落座了,东方辰立即把骰子摇了起来,其他人也纷纷摇起。
  名可虽然不知道这游戏规则是什么,但还是跟着他们拿起色盅,慢慢摇了起来。
  直到大家差不多全都放下了,她也有样学样,睁大一双眼眸盯着他们。
  “等一下。”慕子衿看了众人一眼,视线落在名可身上:“今天这里多了个新人,是不是应该把规则重新说一下?”
  “这简单。”胡涂晃了晃高大的身躯,很明显已经有几分醉意了,他看着名可笑道:“等会输了的人得要回答问题,必须说真话,如果不愿意回答,那也成,接受惩罚……对了,在回答问题之前先罚酒,男的至少喝半瓶,女的喝一杯。”
  名可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只是一想到身边还坐着的北冥连城,便忍不住开口道:“连城队长今天身体不舒服……”
  “早就好了。”不等名可说完,北冥连城便冷声打断道:“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别唧唧歪歪,要玩就开始。”
  名可瞪了他一眼,还想说什么,身边的北冥夜却忽然低头凑近她:“有空关心他,不如多关心一下自己,他们的问题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对呀,可可小姐,我可先说明了,现在是私人时间,玩起来可没有阶级之分的,要是等会出言冒犯了你,记得不能生气。”胡涂立马道。
  “你放心,我没那么小气。”名可抿了抿唇,不就是玩真心话吗?不高兴回答的不回答就是了。
  虽说这些人看起来一个个喝得差不多了,但平日里都斯斯文文的,能问出些什么奇葩的问题?
  她甚至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大不了就是被问什么时候破处,什么时候有第一个男人,反正网络上玩这种游戏的也不少,脸皮厚一些也就过去了。
  “既然新来的人都说没问题,那么大家就开始吧。”东方辰第一个把色盅打开。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打开了来。
  名可有注意到其他人的情况,自己九点,虽然点数不大,但还好不是最小的,她就怕自己在第一轮就出状况,不知道该如何应付。
  最小的是俞霏凡,二二三,只有七点,最大的是穆一,十七点。
  穆一笑得眉眼弯弯的,盯着俞霏凡问道:“为什么青蛙可以跳得比树还高?”
  俞霏凡摆了摆手,虽然喝了不少,但脑袋瓜还是清醒的,红艳艳的薄唇嘟哝了起来,看似有几分不耐烦:“树不会跳,青蛙自然比树跳得高。”
  穆一给名可竖了竖大拇指,眉目一扫,竟看着名可。
  名可吓了一跳,没想过大家的注意力会落在自己身上,不是看谁最小吗?
  可是看来看去,除了俞霏凡之外,似乎就是她点数最小了。
  “可可小姐,那我问你,一个黑人和一个白人结婚,生下来的婴儿,他的牙齿是什么颜色?”
  名可其实真有几分紧张,但还好那份紧张还不至于让她脑袋瓜短路,她眨了眨大眼眸,盯着穆一冷静道:“婴儿没有牙齿,说不上什么颜色。”
  穆一叹了一口气,立即把骰子放回到色盅里,又开始摇了起来。
  其他人也都重新摇起了色盅。
  名可松了一口气,把骰子放回到色盅里,慢腾腾摇晃着。
  原来是点数最高的人问点数低的,只是不知道输了之后又会怎么样。
  这一次东方辰的点数最高,点数最小的是阿娇,倒数第二的是北冥黛黛。
  东方辰挽起了袖子,看着阿娇笑问:“什么情况下一山可以容二虎?”
  “一公一母的时候。”阿娇立即回道,人笑嘻嘻的,意识还不算糊涂。
  东方辰的目光立即落在北冥黛黛身上,想了想,忽然笑得有几分邪恶,问道:“有一种东西,东方人的短,西方人的却很长,结婚之后女的也可以用男人这东西,和尚有这东西却不能用,你猜那是什么东西?”
  北冥黛黛顿时红了脸,白了他一眼,虽然尴尬,却还是低估着丢出了答案:“男人那东西,还能是什么?”
  “黛黛小姐,麻烦你说清楚一点,要不然等会有争议,那就不好了。”东方辰含笑道。
  北冥黛黛又瞪了他一眼,只恨不得脱下自己的鞋子,往他头上砸去:“死东方辰,不就是男人胯下那东西吗?说得够清楚了吧?”
  东方辰立即大笑了起来,就连其他人也忍不住闷闷笑了。
  名可虽然没有笑出声,但也还是低下头前咳了两声,北冥黛黛这回真被他耍到了。
  见大家都在笑,北冥黛黛心头的不安顿时熏染了开来,看着东方辰,她皱起了眉,还是忍不住细声问道:“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
  东方辰笑了好一会,才终于止住了笑意,还没来得及告诉她答案,俞霏凡已经轻轻扯了扯北冥黛黛的衣角,细声告诉她:“人家说的是名字,那有你说的那么邪恶?”
  北冥黛黛顿时又涨红了脸,想了想才恍然大悟,但却知道已经来不及去补救了。
  “黛黛小姐,输了吧?”
  北冥黛黛瞪了东方辰一眼,把酒瓶子拿了起来,倒了大半杯酒水,一口气喝得干干净净,才抬起有几分迷醉的眼眸看着东方辰。
  名可一直注意着他们的互动,只因为她完全不知道游戏规则是什么,既然现在北冥黛黛输了,她至少有机会可以看清整个过程。
  北冥黛黛喝了酒,这算是惩罚过了吗?
  没等她想太多,东方辰立即就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他盯着北冥黛黛,笑嘻嘻问道:“黛黛小姐,这里的男人中,要是选择一个和你滚床单,你会选择谁?”
  名可睁大了眼眸,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这问题也太没有节操了吧?居然要在这里头选。
  只见北冥黛黛虽然红着脸,但目光还是在众人中扫了一遍,最终锁在慕子衿脸上,深吸了一口气才无奈道:“我选子衿。”
  “那你有没有拿他当对象幻想过?”东方辰语不惊人死不休,又问道。
  北冥黛黛似乎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一点不以为然:“当然想过。”
  名可真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这问题实在是太让人难堪了,当面问出来,还是当面回答。
  偷偷看了对面的慕子衿一眼,他却脸色从容,似乎刚才两人的对话对他完全没有半点影响。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呢,没想到东方辰更加让人为难的问题又问了出来:“那你最后一次幻想是什么时候?和他在哪里?”
  名可又忍不住浅咳了两声。
  身旁的北冥夜眼底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大掌落在她背门上,给她轻轻拍了起来。
  就说过她不一定能承受得来,不过,现在这样也好,至少应该有心理准备了吧。
  北冥黛黛虽说已经极力表现出自己的镇定,但两片脸颊还是烧得如熟透的苹果那般,红通通的。
  偷偷看了慕子衿一眼,见他没有注意自己,她也不知道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失望。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她才道:“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想过和他……和他在游艇的舱房里……”
  名可觉得如果被问的是自己,她可以一头晕过去,装死去了。
  这东方辰简直就是混世魔王,怎么可以对女孩子问出这样的问题,而且还是一连好几个问题,又不仅仅是一个!
  等会要是自己输了怎么办?
  心里顿时又紧张了起来,真怕自己会成为被问的对象。
  “有这么紧张吗?”坐在她身边的北冥连城垂眸看着她汗湿的额角,差点忍不住取笑了起来。
  他甚至在想着,要是被问的是这丫头,她会怎么去应对?以她这么薄的脸皮,几个问题下来,人还不羞得要晕过去了?
  本来对这种游戏一点都不热衷,但这一次却特别感兴趣了起来,他甚至期待着,特别想看看这丫头输了会有什么表现。
  终于北冥黛黛这一浩劫算是过去了,大家又开始摇起了色盅。
  名可还是忍不住扯了扯北冥夜的衣角,细声问道:“如果……如果不愿意回答呢?”
  北冥夜挑了挑眉,语含戏谑的笑意:“那就做一件发问人让你做的事。”
  名可立即追问道:“是什么事?”
  “这可不一定。”北冥夜没有直接回答,给了她无限的想象空间。
  北冥连城唇角藏了一点戏谑的笑意,装着不经意道:“什么事,那得要看发问的人心情怎么样,也许让你脱光,也许让你过去让他亲两口,又或许今晚给他当工具发泄一晚上。”
  名可真的觉得自己可以晕了,听到北冥连城的话之后,她还能坐在那里,简直就是奇迹。
  这个游戏怎么会这么邪恶?她现在退出行不行?她不玩了可不可以?
  这哪是什么游戏,分明就是一场浩劫!这些人平时看着一个比一个斯文,怎么会说出这么荒唐的话,问出这么没节操的问题?
  但,没有人理会她无声的控诉,色盅全被放了下来,就连名可的也放下来了。
  名可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慕子衿一眼,他刚才可是被讨论的对象,听到北冥黛黛那些劲爆的话语之后,他却从头到尾没有任何表示。
  是真的这么沉得住气,完全不当一回事,还是在死撑着?
  “看我做什么?”慕子衿忽然抬头,目光从色盅上移开,落在名可脸上。
  他一直有注意这丫头,她看自己,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眼底闪过几缕愉悦的光芒,好看的笑意难得在他脸上浮现,他笑问:“你不会也曾经拿我当幻想的对象吧?在哪里?我不介意和你深入讨论一番。”
  名可深吸一口气,赶紧收回目光。
  真的要死了,今晚,这一个个怎么全都化身大灰狼一样?就连子衿也变成这样,简直太神奇了。
  就好像……真的在月圆之夜,变身为狼……
  “不开吗?”身旁的北冥夜忽然问道。
  名可的心脏又忍不住抖了抖,刚才慕子衿那样说话,他会不会……
  抬起眉角偷偷看了他一眼,只见北冥夜脸色从容,甚至眼底还藏了点点愉悦的笑意……不仅没有生气,还笑得那么开怀……
  这样一个夜晚,简直颠覆了她过去对这些人的感官。
  有点不安的将色盅打开一看,四四六十四点,应该不至于会最小。
  看了其他人一眼,她总算安心了,中等,不是最后两名。
  这次拿最大点数的竟是慕子衿,本来名可想着是他的话肯定不会问出太让人难堪的问题,但想起他刚才说的话,顿时就没信心了。
  反正问的不是她,她安了心。
  拿点数最小的是北冥连城,名可有点幸灾乐祸地看着身边那个依然坐得笔直的男人,如果他输了……
  “坏女人!”北冥连城瞥了她一眼,一眼便看穿这丫头安的是什么坏心眼。
  慕子衿眉目亮亮的,盯着北冥连城问道:“有人说他会在太阳和月亮在一起的时候出门,你说他什么时候会出门?”
  “明天。”北冥连城似乎连想都不用想,随意回道。
  慕子衿又看着倒数第二的胡涂:“郊区发生了一场车祸,警察赶到的时候发现出事车子里头血迹斑斑,但却不见里头有伤者甚至尸体,这里是郊外,经过检查,四处没有可疑的足迹,这是怎么回事?”
  胡涂一开始还锁着浓眉,被捉弄过的北冥黛黛立即大声提醒道:“胡涂,只有十五秒的时间,我要开始数了……”
  胡涂有点焦急,瞥了她一眼,只当听不到她数数的声音,继续思考。
  终于在北冥黛黛数到“十一”的时候,他迎上慕子衿的目光,朗声道:“因为出事车子是一辆献血车,车子里有血包。”
  “宾果。”慕子衿打了个响指,拿起色盅再次摇了起来。
  出题者接受了答案,大家便又开始摇了起来。
  下一个受罚的人终于在两轮过后出现了,穆一抓了抓脑袋,先干了一瓶啤酒,再看着北冥黛黛:“有问题赶紧的。”
  北冥黛黛刚才吃过亏,自然知道抓紧机会报回来,立即问道:“在这里的女生中挑一个,你想扑倒谁?”
  “真说吗?”穆一盯着她,一双眼眸亮晶晶的,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尴尬。
  北冥黛黛冷哼:“你说呢?”
  穆一开始环视众人,名可立即别过脸躲过他的目光,这种事,能躲得远远地最好,简直太毁三观了。
  穆一的视线在四个女生身上扫视了一轮,终于对上北冥黛黛的目光:“说实话可可小姐真的很诱人,扑倒她的滋味一定很销魂。”
  名可的头低得更狠了,不过,她很清楚穆一会这么说,一定有后文。
  果然,又听到穆一笑道:“不过相比起来,我还是喜欢黛黛组长你,你知道的,我喜欢孔武有力的,这样镇压起来才更有滋味,玩一整个晚上都不累是不是?”
  北冥黛黛脸一红,没想到这火居然烧到自己身上来了,刚才东方辰问她的时候可没那么多顾忌,但现在轮到她,感觉顿时不一样了。
  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只能用力白了穆一一眼,撇开这种有可能殃及自己的话题,继续问道:“穆一大哥第一次是什么时候,对象?地点?现在对方在哪里?”
  “第一次……”这个有点困难,穆一抓了抓脑袋,认真想了好一会才回答说:“十八岁左右吧,具体年龄忘了,我们社区一个女孩子,麻将桌上认识的,在小区外头的旅社,至于人家现在在哪里,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看得出穆一的回答很认真,北冥黛黛才肯放过他,不过,这番折腾一点都不刺激,她还是有点失望的,什么时候能问问子衿最好,要不,连城队长和老大也好玩。
  色盅又被摇了起来,这次俞霏凡倒霉,又被东方辰问上了:“坐公交车的时候,有个穿长裙子的姑娘上车,投币六元,司机让她上去;一个穿着迷你裙的姑娘去同一个地方,但却只有三块,司机也让她上去了;第三个姑娘,她一分钱都没有头,司机还是让她上去了,你说这是为什么?”
  俞霏凡闪动着有几分醉意的眼眸盯着他,好看的眸子闪了闪,才微微红着脸,回答道:“因为她……她没穿裙子。”
  “不对。”东方辰笑嘻嘻道:“不穿裙子明显不合常理,该罚。”
  俞霏凡立即嘟哝起薄唇,确实是有点醉了,人更软地倒在北冥黛黛,就连抬手都看得出软绵绵的没多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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