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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挚爱之帝少的宠儿-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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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她和北冥夜在一起这么久,一切都只因为有那么一份合同的存在,爱不爱这个问题,谁也没有想过,她连想都不敢想。
北冥夜的目光落在北冥连城脸上,放在腿上的大掌不自觉收紧,那两片抿紧的唇冰冷而淡漠。
就这么看着他,也看着窝在北冥连城怀里,一只低垂头颅不说话的名可,沉默。
整个三楼阳台安安静静的,安静到连风吹过发出的沙沙声都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北冥夜会怎么回答?他对名可在意,这点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来,但,喜欢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爱,这个字太沉重。
一旦说了“爱”,对北冥夜来说,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一个用协议绑在身边的女孩,爱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所有人凝神静气的等待中,北冥夜忽然浅浅笑了笑,拿起酒杯给俞霏凡之前重新给他送上的杯子慢悠悠倒酒:“爱,有这么廉价?你多大了,还学小女生看小言书?”
酒瓶搁下,端起杯子慢慢尝了起来。
没人说话,名可用力咬着自己薄唇,咬得唇瓣生疼,甚至几乎被咬破的时候,她才缓缓松开,伸手,将炭炉上的大龙虾翻了过来,继续翻烤。
其他人,也终于开始做自己的事情。
爱,对他北冥夜来说太沉重了,不可能,可以喜欢,但,决不可能会爱上。
这辈子,他不会爱任何一个女人。
没有人再提起刚才那个问题半句话,名可很快便将龙虾烤好,放在盘子上,拿着刀叉一点一点敲起来,敲碎硬邦邦的虾壳,将滑嫩嫩的龙虾肉取出,放在另一只碟子上。
等两只大钳子的肉都取了出来,她把叉子放在上头,端起碟子回头递给北冥连城。
“不喂我?”北冥连城脸上还是那副淡漠的表情,刚才问北冥夜那个问题,似乎他真的一点不在意,只是随口问问那般。
名可看了他一眼,摇头:“我饿,我自己也吃。”
北冥连城不再为难她,接过碟子拿起叉子,将两只虾钳的肉大口吞掉。
末了,他倒上一杯红酒,递到低头继续敲虾肉的名可跟前:“心情不好的话,喝酒可以解闷。”
“谁说我心情不好?”名可霍地抬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刚才北冥夜才明示了不爱她,现在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她心情不好,这混蛋不是故意想要整她么?
看着她出丑,他就这么开心么?
没想起来几分钟之前和他还算得上是战友,现在,她看他时眼底就只剩下怨念了。
将他手里的杯子夺了过来,一口一口灌了下去。
度数真的很高,至少有二十多度,这种度数的红酒,很多地方都买不到,一般红酒顶多也就十几度。
也就只有他们这些有钱人,昂贵的红酒随随便便当水喝!
她一边喝,一边就怨念了起来,有钱了不起吗?有钱,就可以随随便便践踏别人的心吗?
他不爱她,她还不高兴被他爱呢!一个铜臭味缠身的奸商,一个只会欺压老百姓的地主,官僚!这样的人,被他爱上不是什么好事,那根本就是灾难。
她应该庆幸,至少她还没有落入灾难中,不爱最好,等协议结束,她就可以立即抽身离开,大家谁也别再纠缠谁。
不爱,多好!
一口气将满满一杯红酒喝完,她晃了晃有几分微醉的脑袋,回头看着北冥连城,这一看,人有几分沉重地,一不小心便靠入到他怀里了。
“好喝,我还要喝。”她晃着手里的空杯子,冲他笑着,一张小脸酡红一片,明显已经有几分醉意。
“先吃点东西。”北冥连城拿起一块肉,塞到她口中,“不吃点,晚上怕你不够体力。”
北冥夜端起酒杯,气定神闲尝了起来,尝得兴起,便昂首一饮而尽,杯子随手丢给俞霏凡。
俞霏凡只是迟疑了下,便拿起酒瓶,又给他倒上一杯。
气氛,很不对劲,但,没有人知道在这时候该说什么。
北冥夜没有爱上名可,这对他们来说其实是好事,女人可以宠,但绝对不能爱,尤其像北冥夜这样的人。
但,看着名可吃了几口肉之后,自己又拿起酒瓶倒上一杯,一口一口灌了起来,几个男人眼底莫名就多了几分沉郁之色。
慕子衿看着她醉红的小脸,大掌一直握得紧紧的,斗气,需要这样斗么?
或许,他宁愿他们只是在斗气,万一北冥夜真的不爱她呢?这小女人,会不会难过得活不下去?
三杯红酒下肚,某女彻底醉得连自己身在何处都不知道了。
还想再去碰酒瓶,北冥连城却随手一样,酒瓶被他推到一旁的北冥洵身边。
挥舞的小手忽然揪上北冥连城的依旧,名可睁着朦胧的眼眸,死死盯着他线条萧索的脸,呶唇道:“我还要喝。”
“喝醉就不可爱了。”北冥连城难得今晚耐性不错,对着一个醉酒的女人,居然还能耐着性子和她说话:“吃饱了吗?”
名可眨了眨迷蒙的眼眸,考虑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饱了,还想喝。”
“不喝了。”将她再次探出去的小手抓了回来,他没有看任何人,只是看着她在灯光下愈发动人的精致小脸:“既然饱了,我们回房间?”
“不回去。”名可在他怀中扭动着身躯想要坐起来,见他一直搂着自己,不让她离开,她又回头揪上他的衣襟,不高兴道:“不想回去,回去,你又要那样,我不喜欢,会疼……”
有人手一抖,差点将手里的盘子跌落在地上。
疼……靠,这个字太撩人了!
“不疼,我不会像某人那么粗暴。”北冥连城目光闪了闪,忽然将她抱住,站了起来。
“时间还早。”北冥夜也站了起来,唇角的笑意在清楚知道名可依旧喝醉之后,早已经消失无踪,看着两人,他沉声道:“急什么?难得回来,再陪我喝几杯。”
“喝多了,我怕夜里辜负小美人。”北冥连城瞟了他一眼,唇角微微勾了勾,竟真的抱着名可转身往楼梯口走去了。
大家都不说话,看着他们的背影,也看着依然站在那里的北冥夜,等,等着看他究竟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送人,那是他自己主动提出来的,现在这样,他要是忍不住去阻止,这不等同于承认自己真的放不下名可?
他是要追过去,还是要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连城已经抱着名可下了楼,整个三楼早已没了他们的身影,再不追过去,万一那家伙真的冲动起来,后果……不堪设想。
真的不堪设想,光是看现在北冥夜脸上那份杀气,就没有谁不知道这一点。
“既然在意,还不赶紧把人追回来?”北冥洵抬眼看着他,无奈道:“你该知道连城那家伙,做事从不按牌理出牌,万一真的下了手,事后你可别哭。”
北冥夜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他一直紧握的那只大掌松开,人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除了北冥黛黛和俞霏凡,在场所有男人全都看得几乎掉了眼珠子。
不追,真的不追!这一个个的,全都看错了吗?名可在他心里,其实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看我做什么?”北冥夜看了他们一眼,唇角的笑意再次扬起,端起杯子,他浅声道:“连城难得对女人感兴趣,再不让他做点什么,连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喜欢女人了,现在这样不是挺好么?”
举杯尝酒,动作说不出的优雅自然,似乎真的完全不在意,他的声音,淡漠得叫人心寒:“就怕那丫头明天醒来会哭惨,她大概还以为连城在跟她开玩笑。”
一人霍地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大步往楼下走去。
子衿!
东方辰看了眼北冥夜,又看着已经走远的慕子衿,迟疑了下,终于还是当下手里的东西,迅速追了过去。
北冥夜,这家伙够狠够厉害!只是可怜了那个傻乎乎的二愣子,直接就成了别人的工具了。
他怎么就不能像那家伙一样沉得住气?
“要不要去看看?”北冥洵看着南宫烈,连看都懒得看北冥夜一眼,口是心非的家伙,看他也是白搭。
南宫烈瞟了他一眼,漠然道:“要打架么?”
北冥洵一怔,拿起酒杯尝了口酒水,不说话了。
也是,又不是去打架,去那么多人做什么?
见大家都不说话,北冥黛黛暗中推了推俞霏凡,俞霏凡才从失魂中回过神,将那只烤糊掉的大龙虾扔掉,抬头看着身边的男人一眼,轻声问道:“吃虾么?我给你烤只大龙虾好不好?”
“嗯。”北冥夜淡淡应了声,依然捏着手里的杯子,只是在没人看到的时候,狠狠松了一口气。
北冥连城真的将名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看着她醉醺醺的模样,那微微嘟哝起的薄唇,轻轻颤抖的身子,喉间忽然一阵干涸,他扯了扯领口,两颗扣子立即被他扯开了来。
“要不要喝点茶水?”他问,声音多了几分过去没有的粗哑,还有几许连自己都说不清的烦躁。
确实很烦躁,看着这女人,他居然真有一股冲动,想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扒下来,尝尝她的滋味如何。
他从不喜欢和女人亲近,如果不是因为今晚想要看看北冥夜的反应,他也不会和她靠得这么近,甚至,允许她坐在自己怀里。
但,抱上她之后,身体深处最原始的冲动居然真的就这么莫名奇妙地升了起来,他是不是真的太需要一个女人了?
心如止水二十多年,今晚,真有需要了吗?
看着在自己床上轻轻扭动身体的女人,看着她慢慢爬了起来,抬起一张小脸,水汪汪的眼眸一瞬不瞬盯着他,竟薄唇轻扬,冲他浅浅笑了笑。
一个完全没有半点意识的笑容,竟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再次高涨。
和男女之情无关,纯粹就是需要,他现在,很需要这个女人。
叫嚣的冲动已经让他几乎彻底疯狂,二十多年来的平静,这一刻,彻底被她打破。
北冥连城一双眼眸顿时燃成了溴黑的颜色,高大的身体往前倾,大掌落在名可肩头上,忽然就这样将她摁了下去,沉重的身躯也压了下来。
低头,他的薄唇落在她脖子上,冲动带着行为,用力啃了一口。
“啊……”名可被咬得一阵疼痛,惊慌失措地想要将他推开。
感受到身下的女人不断在挣扎,北冥连城从她颈脖间抬起头,再看她时,看轻她眼底的惊恐后,眸子里的溴黑慢慢又散去了些。
再看自己和她现在的模样,顿时就懊恼了起来。
身下的是北冥夜的女人,他究竟都在做什么?真的缺女人缺到这地步了吗?
就算要,也不可能去动老大的女人。
今晚,真的脑抽了,没有看到老大失控的表情,甚至,连一点愤怒都看不到。
一整个夜晚所做的事,现在看来,无聊得很。
这么想着,北冥连城眼底的蕴欲又淡了许多,正要从名可身上爬起来,不料房门忽然被人一脚踹来,一人大步闯了进来。
看到北冥连城压在名可身上,慕子衿气得两眼通红,一拳就像他挥了过去。
北冥连城身躯一侧,顺利躲了过去,再回头,只见慕子衿已经走到床边,将惊慌失措的名可抱了起来。
“子衿……”刚才被咬痛,名可的酒意顿时散去了些,人也开始有那么一点点清醒了过来。
看到慕子衿,再想起刚才北冥连城咬她脖子的事,人一委屈,眼泪顿时滑了下来。
北冥夜不爱她,不仅不爱,还不要了。
他真的不要她,把她丢给北冥连城了。
“别怕,不要怕,没事了。”慕子衿轻拍着她的肩头,等她情绪安稳了些,才缓缓将她松开,一看那眼神,酒意又上来了。
醉酒的名可对身边的人总要几分依赖,小手揪上他的衣襟就不愿意放开了。
他有点无奈,回头看了北冥连城一眼,北冥连城只是淡然看着他们,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分明是不喜欢她的,何必要这样折腾,他和他大哥斗气而已,有必要扯上这丫头吗?她的心其实很脆弱,人根本就没有多少安全感,这两兄弟这么一弄,让她心里更慌了,以后的日子只怕也不好过了。
他浅谈一声,将名可抱了起来。
“打算把她抱回去?”北冥连城看着他们,微微挑了挑眉:“我猜你走不住帝苑。”
“还给北冥夜,行么?”名可能接受北冥夜,至少,他确实是她的男人。
他可以看着他们在一起,但,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轮着欺负她。
北冥连城不说话,在椅子上坐下,将笔记本打开。
慕子衿才将名可抱起,尚未来得及走出去,门边那抹身影便已落入他的眼中。
这时候看到他,真有一脚将他踹倒的冲动,但他知道,真要打起来,自己打不过那家伙,他的身手还是他训练出来的。
他冷哼,抱着名可站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静。
名可依然脑袋昏沉沉的,牵上他的脖子,把脸埋入到他的胸膛里,醉意朦胧,已经分不清抱着自己的是什么人了。
“我已经把人交给了你,要不到是你自己的问题。”北冥夜倚在门边,指间,一根香烟冒着星星点点的火光,抽起来的时间不长,只抽了三分之一不到。
北冥连城只是淡淡瞟了他一眼,笔记本已经被打开,他淡言道:“别妨碍我工作。”
北冥夜看着慕子衿。
慕子衿抿紧薄唇,抱着名可走到他跟前,该是放手把人交还给他,但就是看他这副淡漠的表情极其不顺眼。
其实他从头到尾没想到要把名可送给北冥连城,自己如果能沉得住气,慢他一步,闯进来救人的会不会就是他?
是要怪自己太沉不住气,还是气这男人太能装?
“真希望有一天,她再不愿意多看你一眼。”他冷哼。
“你等不到那一天。”以指尖将香烟掐灭,随手扔在地上,北冥夜伸手想要将人抱回来。
意识到有人想要抱自己,名可忽然收紧抱住慕子衿的两条手臂,用力把头埋进他的胸怀里,说什么都不愿意放开。
慕子衿有那么一刹那的不舍,可就在他迟疑的时候,北冥夜已经大掌一紧,硬生生将人夺了过去,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名可被吓得惊呼出声,惊得一下又抱上北冥夜的脖子,依然醉眼迷蒙,却在闻到他的气息之后,用力在他怀里挣扎了起来:“不要你,混蛋,放开……”
慕子衿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将人抱走,直到房门被关上,两个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听到关门的声音,他才蓦地回神。
是不是只因为心里那份不舍,他从来不愿意用强硬的手段将她留在自己身边,所以,才会错过?
如果从那时候,她答应做他女朋友的时候,他也像北冥夜那样,用最直接的手段将她占有,现在,她会不会已经是自己的女人?有资格抱着她回房的,也是自己?
霸道的人,才能拥有自己想要的一切么?
在走廊上发了一会愣,他才举步往楼下走去。
想再多也没用,人不是他的,早已经不是了。
把她救出来,也不过是从一个狼口送到另一个虎口中,不是吗?
东方辰在二楼楼梯口一直在等他,等他自己清醒过来,回到这里的时候,他沉默了下,才问:“还要去三楼,还是走了?”
“走。”这个地方并不属于他,留下来,对他来说有什么意义?
“好,找个地方消遣去。”东方辰轻轻推了他一把,笑着说:“别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好想的?来,带你去醉生梦死,让你也去醉一番。”
慕子衿懒得理他,但在两人走到停车库,将车子开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按下车窗,看了东方辰一眼:“去醉生梦死。”
一踩油门,车子迅速飙了出去……
名可不是完全醉死的,至少在闻到那阵熟悉到让自己心碎的气息后,酒意莫名又散去了几分,只是人依然没什么力气,脑袋依然很沉重。
“混蛋!”她从床上吃力地爬了起来,才刚爬起,脑袋瓜一沉,人又立即倒了下去。
看着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的北冥夜,她蒙上水雾的眼眸用力睁开,用力想要看清他这张无情的脸:“送我去北冥连城那里,你不是要把我送给他吗?带我回来做什么?”
“还真较上劲了?”北冥夜倾身向前,靠近她:“人都回来了,还想闹?”
他一靠近,那份与生俱来的寒气又铺天盖地而来,这个时候名可其实已经不害怕,却只是觉得压力无边蔓延。
可就算这样,她还是不愿意就这么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今晚,她是北冥连城的,就算北冥连城不要,也轮不到他。
一个随意就能将自己送走的男人,她对他还能有什么期待?
撑着两条软绵绵的手臂,从床上再次爬了起来,她抬眸盯着他,平静道:“我不闹,但今晚,我不属于你,放我走。”
北冥夜大掌落在她倔强的小脸上,唇角,笑意蔓延:“好,等我满足了,你要是还清醒着,我放你离开。”
等他满足了,如果她还能保持清醒,就放她离开……
名可倒吸了一口凉气,迷蒙的双眼用力盯着站在床边,一点一点解开自己衬衫衣扣的男人,心里的不安顿时如排山倒海涌来。
当他发起狠来,别说在她现在这种头重脚轻的情况下,就算她精神抖擞的,被他折腾完之后,自己也别想还能清醒了。
他不能这样,他不可以在将自己送出去之后,事后还能这么不当一回事地要她。
她怎么可能任由他这么欺负?
看着他脱了衬衫之后,再慢悠悠脱裤子,她又气又不安,努力想要从大床另一边爬下去,但,这时候四肢绵软无力,连爬过去都困难。
好不容易从大床另一端滑了下去,她以床边支撑自己,吃力地站了起来,回头看他时,他还在专心脱裤子。
名可什么都不敢再想了,站起来就要往门边走去,只是,脑袋瓜一直那么沉重,才刚走了几步,身子一晃,来不及惊呼,眼看就要往地上重重摔下去。
她闭上眼,等待着痛苦的降临,但,撞上的不是硬邦邦的地方,而是不知道什么事后走到她跟前的北冥夜。
他将她接了回来,随手一扔,直接把她抛回到柔软的床褥上。
之后,他走到门边,将房门锁上,才转身走向浴室,没过多久,连门都没关的浴室便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名可被抛得一阵头昏眼花的,好不容易才又打起精神来,从床上爬了下去,一路摇摇晃晃地往门边扑去,可手在房门把手上拧了老半天,依然无法拧开。
房门被锁上了,居然不能从里头打开,这都什么破锁!
她气极,一巴掌往把手上打去,没打疼人家,倒是自己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小手又酸又疼的,又无法从房间逃出去,要是等北冥夜出来,他会不会真的把自己折腾死?
可他凭什么折腾自己?
跌跌撞撞回到书桌前,想要把抽屉打开,寻找钥匙,但抽屉的拉手在眼前总是不断在摇晃,晃来晃去,连抓都抓不住。
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酒了,她干嘛要负气灌了自己好几杯,现在,意识还有那么点清醒,四肢却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好晕,晕得她连站都几乎站不稳。
浴室里,水龙头的声音忽然停止了,名可吓了一跳,如同做贼心虚一般,想要回头望去,可就这么一个回头的动作,她居然浑身一软,直接倒在北冥夜平时坐的椅子上。
奢华的椅子足够的大,如同小型沙发,名可落在里头,整个身子就像是陷入进去的一般,软绵绵的,又像是一直温顺无力的猫儿。
她想要爬起来,无奈真的没什么力气,好不容易撑起半个身子,忽然手臂一软,整个人又跌落了回去。
北冥夜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入眼的便是她窝在椅子上苦苦挣扎的模样,纤细的身子不断在轻颤,想要爬起来,却始终不过力气。
折腾得太累,她张嘴喘气,胸口不断在起伏,在他的视线里形成了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如果,这一身衣服被撕去,不知道会是何种风光。
他勾起唇,却没有立即过去实现心中的想法,而是走到架子前,特别有耐性地那起子打开一瓶新的红酒,倒了满满的一杯,高脚杯拿在手里,他倚在桌旁,垂眸盯着她依然在挣扎的模样。
这模样,可怜兮兮的,惹人怜惜得很。
“我不是你的男人?”他挑了挑眉,唇角的笑意依然那么好看,举杯浅尝了一口,猩红的酒液沾上两片薄薄的唇瓣,如同清露沾染了花儿,说不出的魅惑。
名可看得有点移不开目光,一旦放松下来,酒意再次上涌。
她晃了晃脑袋,用力敲了自己一记,借着一点点疼痛让自己的意识短暂清晰了些。
原来,疼痛可以有这么好的好处。
她心里一喜,又举起手想要敲打自己,不料手才伸到半空,还没来得及敲在自己脑袋上,一直大掌已经将她手腕扣住,硬生生将她的手拉了回去。
“清醒有什么好的?不如醉着舒服。”看穿她的意图,北冥夜浅浅一笑,含了一口酒水,忽然大掌落在她下巴,将她巴掌大的小脸勾了起来。
他低头,精准无误地钳获了她的小嘴,银牙在她唇上用力咬了下。
名可吃痛,下意识张嘴,北冥夜口中的酒水便顿时被灌入了她口中,他封住她的唇齿,不允许她将酒液吐出,就这么一路封着,知道她被逼将满满一口酒咽了下去,他才放开了她。
一缕猩红的酒液沿着她唇角滑落,沾湿了她的衣襟,他垂眸看着被染上红色的衣服,眸光在灯光的照耀之下缓缓跳跃了下。
“衣服被弄脏了,不如,我帮你脱掉。”随意将杯子搁在桌上,他倾身靠近她,大掌落在她的衣领出,不理会她的抗拒,用力往两边一扯。
嘶啦一声,名可身上那件薄薄的上衣顿时被一分为二。
她吓了一跳,用力揪紧被撕开的布料,手忙脚乱地想要护住自己的身体,北冥夜却像玩上了瘾一样,她护左边,他便撕她右边,从衣服,袖子,领口,他极具耐性,一点一点撕下来,分明是上好的布料,对他来说就像是脆弱的白纸一样,随随便便就撕得支离破碎。
“不要,别这样!北冥夜!走开,你走开!”名可被吓坏了,整件衣服在他修长如玉的指间,居然被撕得连渣都不剩,这男人,指力有多厉害,根本不是她能想象的。
看着一点一点被扔下去的布料,她吓得脸色一阵苍白,生怕自己也像这些布料一样,被他撕得粉碎。
他虽然在笑着,但,那笑意却冰冷得很,她知道,他生气了,不,是一直在生气,从她坐进北冥连城的怀里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在生气。
“不要这样!”当他的长指落在她内衣上,她立即惊慌地低呼了起来:“北冥夜!不……先生,不要,先生……啊!”
随着这一声惊呼,结结实实的内衣,竟被他一把扯了下来,随意丢在一旁……
北冥夜,这个疯子,这个疯狂的男人!
名可抱着自己的身子,抬起迷蒙的双眼,盯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脸。
酒气一股一股上涌,可因为害怕,她的意识居然一直还能维持那么一点点的清醒。
知道他在做什么,甚至,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或许他说的没错,清醒有什么好的?看着他靠近自己的那一刻,她宁愿自己忽然就昏死过去,再不用面对他这一刻的疯狂。
“为什么?”她沙哑着嗓子,将他探向自己的大掌推了出去。
被她推开,北冥夜似乎一点都不生气,不碰她的身体,他的大掌便往她裙子上探去。
“不要!”
一声惊呼响起,同时响起的,还有她裙子被撕碎的声音。
撕的是裙子,却如同将她的心也撕碎了一般,她颤抖着声音,终于忍不住哀求道:“不要,不要这样,我怕……”
“怕什么?”北冥夜俯身靠近她,长指还在她唯一仅存的那点布料上轻轻打着转,声音分明是柔和的,名可却完全听不出半点暖意:“我们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她轻抖着,视线里的他一点一点模糊起来,但,那份森寒的气息依然让她感受得清清楚楚。
怕,她真的很怕,过去那些恐怖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她已经怕得连心肝都在颤抖了。
不应该这样的,他们不是已经好起来了吗?为什么忽然又变成这样?
“先生……”
“现在来说说,究竟谁才是你男人?”他再往前倾身,在她惊恐地往后仰的同时,他压了过去,脸几乎就贴着她的脸蛋:“你说,我不是你男人?看样子,我还需要用行动证明。”
“不是,不……是……”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脑袋瓜一晃,整个人更晕乎了。
那只是气话,不过是因为当时太生气,才会这么说的。
“是你……你让我跟他的。”就算害怕,这也是事实,他自己这么做了,现在怎么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不,他根本不占理,她在怕什么呀?
但,嗅到他冰冷的气息,她就是怕,止不住一阵慌乱。
北冥夜的星眸微微眯了起来,看着她被自己一双手环抱住的雪白身子,冷笑:“我不是和你说了,不会让他真的碰你了,你是不相信我的话,还是根本就是自己想要跟了他?”
“我没有。”他怎么可以这样曲解她的意思?难道在那种情况下,她还要仰望着他,高声对他膜拜么?
她不是玩具,她也有自尊的,更何况,是他自己说的,他不爱她,爱情这种玩意儿,只有小孩子才会相信……
“啊!”双手忽然落在他掌下,她吓得惊呼了一声,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
北冥夜将她一双手高举过头顶,把从她身上撕下来的布料在她手腕上一扣,竟将她一双手绑了起来,椅子往书桌前一退,绑住她手腕的那块布料另一端,直接绑在书桌抽屉的拉手上。
名可用力咬着唇,晕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是你逼我的,是你要将我送给他!”视线里那个男人,他站直身躯,冷冷盯着自己,随手将围在腰间的浴巾丢掉。
她想躲,但,整个人已经被固定在椅子上,根本躲不开。
北冥夜不再说话,滚烫的身躯压了下来,疯狂的掠夺,才刚开始……
如果名可知道得罪他会是这样的下场,今晚,她一定不会故意和北冥连城在他面前故意装出亲昵的模样,一定不会故意气他。
不管相处多久,他霸道的性格依然未曾改变过半点,他还是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让人不敢忤逆的他。
大半个夜晚,那张可耻的椅子上留下了多少她惨遭羞辱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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