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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每天在打脸[娱乐圈]-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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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电话报警之前,露露想确认那个男人走了没有,对着房门上的猫眼,她凑近几分,往外看去。
“啊——”只看了一眼,她就害怕地叫出声,站都差点站不稳了。
温宁急忙走过去,扶住她问:“怎、怎么了?”
“别、别!宁宁姐你别看!”露露赶紧拦住她,“我看到那个男人的眼睛,他、他也透过猫眼,在往我们这里看!”
那双眼睛猩红,布满血丝,眼中似乎还含着一丝挑衅,势在必得的笑。
她们害怕极了,当即打电话报警,在等待的过程中,又联系了小区的保安物业。
物业负责人了解到情况以后,不到五分钟,就浩浩汤汤地派来了六个人。
这种高档公寓,每年户主交的物业费高达上十万,里面住的人也都非富即贵,真要出了什么事,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物业经理一进来,就对温宁鞠躬道歉,“温小姐,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我们小区物业肯定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的,我们等会儿一定尽力配合警方的调查,争取早日找到犯罪嫌疑人。”
然后,他吩咐手下的人去调监控录像,搞清楚这人到底是如何进来的。
周泽衍过来时,几名警察正在向温宁了解当时的情况。露露走到他身边,对他小声地解释了一遍刚才发生的事。
闻言,周泽衍的脸色立即难看到了极点,眼神冷得已经能够结几层的霜。
他走到温宁身边坐下,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她手很凉,握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暖起来。
一位女警一手握笔,一手拿着一个小本子,问道:“温小姐,您能和我们最后说一说,这个嫌疑人身上有什么比较明显的特征吗?”
“他身上有特别重的烟味。”这是温宁对那个男人的第一印象,也是最深刻的那个印象。
女警察马上低头,在本子上记录着。
抿唇又想了想,温宁慢慢地补充道:“他带着口罩,我看不清他的长相,但是他左眉毛上面好像有一颗痣。还有……”
回想起那个男人变态疯狂的举动,她手心开始冒冷汗,周泽衍伸手把她搂进自己的怀里,声音温柔似水,“你慢慢地想,不要着急。”
女警察看到这一幕,对两人的关系瞬间了如指掌。
八卦乃人之常情,她自己算是周泽衍的路人粉,此情此景,她忍不住在心中嘀咕,没想到他们已经在谈恋爱了啊,上次接受采访时不还说两人压根不熟的吗?
更令她没想到的是,在镜头前不苟言笑,冷得像冰块一样的大影帝对待女朋友居然可以这么的暖!
但现在任务在身,八卦的念头再强,也必须忍忍了,她清了清嗓子,道:“温小姐,您慢慢想。”
温宁咽了咽口水,呼出一口气,试图回忆出更多的细节。
“他、他说他是我的粉丝,喜欢我很多年了,晚上还在现场看了我刚才的那个综艺节目。”
“他抱着我的时候,不停地闻我身上的味道,说我闻起来很香。我能够记得的,大概就是这么多了。”
“好的,多谢您的配合,我们警方一定争取早日将他抓获。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您最好不要单独出行。”女警察站起来,和她握了握手,合上本子,开始收拾东西。
露露在旁边不放心地插了一句嘴,“警察姐姐,我们家艺人是公众人物,这件事传出去对她肯定是有很大的影响,您看看,能不能帮我们保密啊。”
“当然。”女警察露出了一个职业的微笑,向她保证,“不管是明星还是普通人,我们都一定保护受害者的隐私。”
送警察和物业这边的人离开后,温宁望着露露,声音细弱,但语气却是极为真诚的,“刚才的事真是多谢你了。”
“别客气啊。”露露摆摆手,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幸亏司机要开车前,我突然想起你把剧本落在了车上,就连忙追了上去。”
想起那个变态脑残粉,她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我当时真应该往他那个地方踹多两脚,让他彻底地断子绝孙,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做这种恶心事!”
“在警察没有抓到人之前,这几天你先搬到我那里去住。”周泽衍对温宁说,态度很坚决。
温宁还没说什么,露露就先表示了赞同:“宁宁姐,我觉得这个可以。现在我一想到那个变态透过猫眼往里面望的场景就觉得毛骨悚然。现在我们在明,他在暗,我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出现,你要是还住在这里太危险了。”
其实到现在为止,温宁的精神状态还是有点恍惚的,听到他们两个都这样说,她就没多说什么,直接点了下头,“好的。”
听她这样说,露露马上找了个行李箱,帮温宁整理出每天要用的必需品。她动作迅速,十分钟不到,就收拾好了所有东西。
周泽衍开车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两点了。
夜色沉沉,只一弯勾月孤零零地悬在远远的天边,星星都瞧不见几个。
打开门,他按下玄关处的开关,客厅一瞬间明亮了起来。
“我想先去洗个澡。”温宁换拖鞋的时候,对他说。
“好,你等等。”
周泽衍帮她放了一浴缸的水,试好水温后,牵着她的手走进浴室,开口道:“可以了,你来洗吧。”
温宁洗了将近一个小时,用了大半瓶的沐浴露,手臂上搓出了很多红色的印痕。
她只觉得自己身上的气味难闻极了,不仅沾着烟味,还混杂着那个男人恶心的气息。
穿着睡裙走出来时,她发梢还滴着水珠,因为泡得时间太久,她脸上红扑扑的,像涂了胭脂一样。
样式非常简单朴素的一件睡裙,却出乎意料地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得极好。肩头圆润饱满,锁骨分明,露出的肌肤雪白莹润,清纯又渗透着风情。
但周泽衍此刻却生不出任何旖旎的心思。
只看了一眼,他所有的注意力就都被她右肩上上的一块淤青紧紧占据。
他当即从沙发上站起来,几步朝她走去,语气充满了心疼,“你肩膀上的淤青……”
温宁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开口解释,“我从他手上挣脱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墙上。”
对上他担忧疼惜的眼神,她反倒柔声地安慰起他来,“我当时吓蒙了,什么疼痛都感觉不出来。刚才洗澡的时候发现后,疼痛感已经过去了,我一点都不觉得疼了。”
话是这样说,周泽衍还是紧张道:“你先去床上坐着,我去拿药箱给你上药。”
他房间的装修走的是简约风,黑灰色的色调,东西不多,但归置的都很有条理。
温宁坐在床边,目光不经意地一瞥,就看到他放在桌上的一个旋转木马音乐盒。
这个音乐盒是她当年送给他的,粉色可爱的外观,少女心十足,和他室内的装潢很不相称。
手轻轻拨了一下旋转木马,悦耳的音乐很快流淌了出来。这倒让温宁觉得有点意外,这么多年过去,她还以为音乐盒早就没电了。
等了没多久,他就拿药箱过来。
舒经活血的药膏,周泽衍用指腹抹了一点,慢慢地擦在她肩上被撞到的地方。怕弄疼了她,他下手很轻很慢,仿佛对待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清凉的药膏从皮肤上渗透进来,温宁轻轻地“嘶”了一声。
他马上问,“我下手重了吗?”
“不重,你擦的很好。”
再擦的时候,他动作越发地轻柔。
十分钟过去,药膏终于上完。
他站起来,“床单和被褥都是我刚换上的,你累了一天,赶快休息吧,我就睡在隔壁的客房,你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你……”温宁抬头看着他,在他要离开时,拉了拉他的手。
她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声音温软得有些可怜,“你今晚可不可以陪着我睡?”
她这副模样,就算让他摘星星,他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自己想尽办法去满足。
“好,我陪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本来是想再抱一床被子,但想想还是作罢。
最后两人躺在一起,周泽衍把温宁搂在怀里,她枕在他的手臂上,弓着腿,蜷缩成一团。
“我这样子睡,会不会把你的手压麻了啊?”她小声地问。
“不会,你又不重。”周泽衍低头,用手扒开她额前的刘海,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极其温柔的吻,“晚安,好梦。”
“你也是。”温宁闭上眼。
大概是这一天过得太过惊心动魄,体能和精力都严重地透支,合上眼不到一分钟,她就陷入了熟睡中。
睡了不知道多久,她忽然从梦中醒来。刚动了一下,身边立刻传来一道关切的声音,“你是做噩梦了吗?”
温宁这才意识到他原来一直都没有睡下。
“不是。”她摇了摇头,“我有些口渴,想去倒杯水。”
“你躺着别动,我去帮你倒。”
不多时,周泽衍拿了一杯水过来,他扶她坐起,把水递到她嘴边,动作温柔又小心。
水温正好,不烫也不凉,温宁喝了半杯,问,“你怎么这么晚不睡啊?”
周泽衍把玻璃杯放在床头柜上,重新躺上床,把被子帮她盖得严严实实的,一点风都透不进来。
“我睡不着。”
又过了几秒,他攥紧了拳,声音喑哑地补充道:“我害怕,怕你今天晚上真的出什么事。”
那个时候,要不是她的助理突然出现,要不是她们比那个男人快一步进了房间,后面会发生什么事,他是真的不敢去想。
这一晚上他都心神不宁。
搂着怀里的人,他既庆幸,又后怕,同时还非常的自责。出事的时候他不在她的身边,她当时该有多有绝望多害怕啊。
“可我现在是好好的在你面前,什么事都没有啊。”温宁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心脏的跳动。
她把他攥住的拳头慢慢地掰开,和他十指紧紧地扣在一起,“我相信警察一定很快就能把他找到。”
“这件事太糟糕了,我想起来都觉得恶心。所以我决定了,从现在起,我要把它彻彻底底地忘掉。”
她声音很轻,却也很坚定,“你也要陪着我一起忘掉。我们现在好好睡觉,都不要再想了,好不好?”
“好。”他更紧地抱住了她。
…
漆黑的深夜,小宾馆只开了一盏白炽灯,但时间用久了,光一点不亮,有时候还会闪几下。
宾馆的老板娘坐在前台,漫不经心地用修甲刀磨着指甲。
这种小宾馆就两层楼,开在破落的工地附近,不仅环境恶劣,而且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差。
每到晚上,那些咿咿啊啊的叫·床声,老板娘都听得清楚,有闲心的时候,她甚至还能分辨出是从哪间房里传出来的。
所以一般来这里开房的都是没什么钱的工人,或是出来卖的发廊女。
但今晚,她一抬头,却看见两个穿得不错的年轻男女,这倒是有些稀奇了。
女人二十多岁,长得很不错,男的看不清楚样貌。他脸上戴着一张医用口罩,时不时咳两声,像是患了什么病。
“帮忙开一间房,谢谢。”女人打开钱包,拿出一张钞票递给她。
哟,还挺讲礼貌的。
老板娘笑了笑,伸手接过钞票,拿出一本很厚又十分破旧的大本子准备记载,“你们俩的身份证麻烦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我们出来的急,忘记带了。”女人对她解释道,“您看,您能通融一下吗?”
“这可不行,我们这行都是有规矩的,万一你们……”老板娘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女人的请求。
然而,她未说完的话在看见女人的动作后又全部吞回了嗓子,只见女人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数都没数,直接放在桌上。
“拜托您了。”
有钱,不去高档的酒店,却往她这破烂寒酸的小宾馆跑,还拿不出身份证。
依着老板娘多年的经验,她觉得很有可能,这两人就是背着自己的另一半,出来偷情的。
“行吧。”老板娘把钱抓在手上,掂了掂重量,满意道:“大晚上的,我做个好事,给你们行个方便,快去吧。”
说着,她把一个钥匙从一串钥匙环上取了下来,“201房间,从走廊上去,然后左拐。”
一进房间,林倩怡就松开了挽着男人的手,模样不复刚才的亲昵。
“我千方百计给你找来了麻醉剂,你为什么不用?”
她瞪了眼,生气地质问他,“你把麻醉剂针往她手上一扎,她还会从你手上逃脱吗?现在警察都在找你,你再想找机会下手,可就难了。”
男人面色阴冷,连瞧也没往她那儿瞧一下,“我怎么知道你给我的麻醉剂是按什么比例调的。你那么讨厌她,万一给我加大了量,我一针扎下去,把她弄傻了怎么办?”
“呵。”林倩怡冷笑一声,“你倒是心疼她。傻了不是更好,到时候她保证一心一意跟着你,什么也不会再想。”
“我喜欢的是她这个人,是有思想的人,我要她真正的爱上我,就像我爱她那样。”
男人坐在床边,取下口罩。
桌前的一方镜子里,照出他面容可怖的一张脸,一条伤疤从脸颊处蔓延到嘴角,陈年旧伤,颜色浅了很多,但仍可以看出是被火烧伤的。
即使之前看过几遍,有了心理准备,林倩怡还是被他此时的样子吓了一跳。
她尖酸刻薄地讽刺了他一句,“你自己照照镜子,你这个鬼样子,你觉得她会喜欢你吗?她只喜欢那些有钱长得帅的男人。”
“她和别的女人不一样,我不许你这么说她。”男人不满地皱了皱眉,声音暗含着警告。
林倩怡被他的话逗笑了。
她盯着他那张面容可怕的脸,沉默了许久,忽然道:“要她喜欢上你,也不是不可能的。除非,你舍得毁了她的脸,让她变得和你一样的难看。你说你喜欢的是她这个人,那么她长得是什么样,对你其实也没那么重要了,不是吗?”
这话如同春日的惊蛰。
话音刚落,男人抬头,平静的眼眸浮现出巨大的震惊,“你是什么意思?”
“你想啊,她那张脸那么好看,有无数的粉丝喜欢她,你不过是千千万万粉丝中的一个,而且还是爱得最卑微,长得最丑的那一个,你觉得她会喜欢上你吗?如果……”
林倩怡停顿了片刻,给他足够的思考时间,尔后弯唇一笑,如毒蛇吐信,慢条斯理地说着。
“如果你把她的脸毁了,你觉得那些粉丝还会喜欢她吗?在这个世界上,她只剩下你了。”
“她终究会明白,旁人的喜爱都是虚伪和肤浅的,只有你是真真正正地爱着她,全心全意地对她好。你说,她能够不被你感动吗?”
她声音是甜美的,说出的话却恶毒到了极致,可偏偏落在他耳朵里,像是充满了蛊惑――
毁了她的脸啊……
第35章
这一个礼拜温宁都没有出门; 她的经纪人吴桐听说了当晚发生的事; 当机立断地下决定,让她好好待在家哪里也别去。
她帮温宁把能推的工作都推了,特别重要的活动就和主办方商量着延期几天再出席。
那一晚跟踪尾随她的男人还没有抓到。
警察根据她提供的线索,已经基本锁定了犯罪嫌疑人,查出了他的基本信息。
但他确实是很有警惕性,案件发生的当晚; 他就没有再回自己租住的房子。手机,银行卡; 任何能够追踪到他的东西他都没有再继续使用。
温宁呆在家里的这一个星期里; 周泽衍也没有出门,就在家里陪着她。
她怕耽误了他的工作; 劝他道:“你出去去工作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完全OK的,他肯定不会想到我搬到这里了。”
周泽衍想都没想; 直接拒绝道:“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没事的啊。”温宁信誓旦旦地对他保证。
“我一个人乖乖呆在家; 哪里都不跑; 除了你; 我谁也不给开门。你就放心吧。而且你这几天一直陪着我; 万一把你重要的事耽误了怎么办啊?”
“不会耽误的。因为对我来说,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你的事。”
他把买来的草莓蛋糕盒子打开; 将叉子交到她手中; “那个动画片,我们昨天看到哪一集来了?”
“嗯……”温宁吃了口蛋糕; 回忆道:“应该是五十二集。”
闻言,周泽衍走到电视机前,弯腰把碟片放了进去。随后,他又坐到沙发上,搂着她一起看这部他以前从来没看过,自己一个人估计也绝对不会去看的动画片。
高清电视上,蜡笔小新和他妈妈美芽说话的声音很快传了出来。
虽然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但温宁还是没有完全从那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晚上睡觉的时候必须要他抱着才能安心地闭眼。
为了克服恐惧,她决定在这几天看看这种轻松不费脑的动画片缓解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
事实证明,看这个还是有点作用的。
她一边吃蛋糕一边看,时不时被里面的情节逗得哈哈大笑,暂时把那件不愉快的事完全抛到了脑后。
周泽衍坐在她旁边陪着她一起看。虽然他自己丝毫不觉得这个动画有什么好笑的,但看到温宁笑得开心,他嘴角也忍不住弯了起来。
察觉到身边人看过来的目光,温宁转过头,对他摆手道:“你去做你的事吧,这种动画片你看着一定会觉得很无聊的。”
周泽衍看着她,唇角轻轻翘起,“虽然对我来说,看动画很无聊,但陪着你却不会无聊。”
温宁愣了下,“扑哧”地笑了一声,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有些高兴地说道:“哎呀,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会说话了,来,奖励你一口我最喜欢吃的草莓蛋糕。”
说着,她切下一大块蛋糕,喂到他嘴里,兴致冲冲地问,“怎么样?我选的这家的蛋糕是不是特别甜特别好吃?”
周泽衍吃了蛋糕,点评道:“一般吧。”
“不是吧?我发现你真的很严格啊!”
温宁觉得他是不懂欣赏,又切了一块,自己尝了尝,很肯定地说,“我吃了好多家的蛋糕,但这个牌子的草莓蛋糕绝对是我吃过做得最好的一个。”
奶油沾到了嘴上,她伸手从纸盒里抽出一张餐巾纸,刚想擦去,周泽衍就弯下身,直接亲在了她嘴角那儿沾着的奶油的地方。
一点点地,他将上面的奶油吻了个干净 。
因为迟迟没有抓到人,周泽衍这几天的心情都不太好。此时,他漆黑的眼眸中难得地漾出一抹笑意,“我觉得,你这里的蛋糕最甜最好吃。”
温宁被他突如其来的这一波操作搞懵了。
红着脸,她小声地说,“周泽衍,你又趁机占我便宜。”
她听见他喉咙间发出一声低沉且愉悦的笑,温宁觉得自己心里有点不服气。
过了一会儿,她往他那儿移了一点,伸出手,主动勾住了他的脖子。
对上他微微诧异的目光,温宁脸更加红了。她扬起脸看着他,声音越发的小,“每次都是你亲的我,这一次我要占你的便宜。”
说完这句话,她低下头,慢慢地吻了上去。这个浅吻逐渐加深,两个人亲得难舍难分。
温宁一开始是坐在周泽衍的腿上,吻到后面,他们不知怎么的,就变换了位置,他把她压在了身。下的沙发上。
喘。息声和电视里充满稚气的声音交织在一起,这次亲得是真的激。烈。
到了最后,周泽衍起身,扶着她坐了起来,将她撩起的上衣放了下去。
他眸色深沉,刻意偏了头,没有看她,声音喑哑又低沉,“你继续看吧,我去冲个澡。”
…
晚上,露露买了水果去看温宁,和她分享自己刚从警察那里了解到的情况。
“宁宁姐,听过去缉捕他的警察说,那天晚上尾随你的男人应该是一位画家,他平常很少出门活动,所以周围的邻居对他的情况都怎么了解。”
她说着,把手机打开,点开相册,一张张地翻给温宁看。
“宁宁姐,这是我刚才从警察那里拍过来的照片,他房间里面堆了厚厚的几叠画册。前一两本他还画了各种著名的风景,但是到了后面,他几乎每一页上面画的都是你!”
温宁顺着露露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画上真的都是她,各种打扮的,模样逼真得如同用相机照下来的一样。
每一张画上,他都用碳铅笔写了几行字——
“我爱你。别人爱你的皮囊,只有我是爱你的灵魂。”
“我是丑陋的,可我爱你的心是纯洁没有瑕疵的,我愿意为你去死,谁都比不上我。”
“等待是折磨的,想占有你,彻彻底底的骨和血的交而且融。”
……越到后面,他写的东西越诡异,变态的占有欲越来越不加掩饰。
“但这还不是最奇怪的,”露露啧啧了两声,继续道:“根据到过他家的一位警察说,一进他家门,他就闻到了一股很浓烈的香水味。搜查的时候,警察发现他的一个柜子摆了二十几瓶香水,都是没盖盖子敞开的。
“你说他自己整天在房间里呆着不嫌闻着熏得慌吗?果然这种变态,我们就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想他。”
“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温宁问道。
露露想了想,报出了一个牌子,愣了几秒,她恍然惊觉,“啊!宁宁姐,这香水不就是你刚出道那会儿代言的吗?有几个味道早几年就已经停产了,他那里居然有。”
“天啊!”露露拍了拍自己的胸,“这个男的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这太可怕了!”
温宁想到那一晚,他紧紧地搂着她,贴在她的脖子那儿,喘着粗。气地说,“ 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我买过你代言的所有香水,但都没有你闻起来香。”
她觉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这人肯定是一个精神病,偏执狂!”露露愤愤地下定断,又气吼吼地说,“神经病就去住院啊,出来瞎祸害人干什么?”
说着,她翻出手机里拍下的另一张照片,面露惧色地说着。
“宁宁姐,警察说这是他家里仅有的一张照片,夹在很破的一本书里。我看第一眼的时候,简直要吓死了,他的半张脸都被火烧伤了,看着跟个鬼一样。”
照片上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和父母站在一起。
夕阳的余晖下,他上半张脸隐隐可以看出他曾经也是眉清目秀的一个少年,但配上毁了容的下半张脸,就狰狞得骇人了,像是从地狱闯出来的鬼面罗刹。
“我要是不知道他做过的那些事,我还是蛮同情他的,可他实在是太恶心太变态了啊!现在看着他这张脸,我反倒觉得他是罪有应得了。”
露露在一旁生气地碎碎念。
温宁盯着他那张毁容的脸,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久,她有些不确定地开口,“露露,我觉得我……可能以前见过他。”
时间隔得太久,记忆都模糊了,但会画画,脸毁了容,这两点又都和她印象中的一个人对上了号。
“啊啊?”露露惊呼了一声,“宁宁姐,难道你认识他吗?”
温宁想了想,“不能说是认识,只能是以前见过,有那么一点印象。”
正好这时周泽衍接完电话,从阳台走了进来,坐到了她的身旁。
温宁从露露手上拿过手机,把照片拿到他的眼前,问道:“你看看,他和以前在我们学校门口画画的那个男人,长得像不像?”
周泽衍对着照片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眉眼瞬间冷冽了下来:“不是像,就是他。”
听到两个人都说见过这个男人,露露这下子更加迷惑不解了,“连周老师都见过他?而且他还在你们的学校门口画过画,宁宁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其实刚才她只是在心中有个隐约的猜想,这会儿但听了周泽衍的话,温宁就可以确定下来了。
她对露露解释道:“我们学校门口有一条商业街,我上学的时候,每天晚上总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在那里支个摊子,帮人画肖像画。那会儿这个正流行,他画得又好又快,收费也很便宜,一传十十传百,我们学校很多人都过来找他画。”
“他画画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口罩,什么话也不说,大家很好奇,但也没有多想,只把这当作是艺术家特有的怪癖。“
“后来有一次,不知道是谁不小心把他的口罩碰掉了,大家看到了他的样子,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围在他身旁等着他画画的人也全部一哄而散。”
温宁手上也有一张他画过的肖像画,那应该是他在她们学校门口画过的最后一幅画了。
当时除了她,所有人都走了。
那个付了钱的女生骂了声“丑八怪”,连画都没要,直接从座位上起身离开。
但那时,顾客都走了,他还是拿着油笔,凭着记忆,将只画了一半的画像一笔笔画完。
完成后,他打开打火机,幽蓝的小火苗跳跃而出。
他面色平静地把自己画好不久的画烧了个干净。
然后,他抬头看了一眼温宁,声音不带一点温度,“你还在这里干什么,看我的笑话吗?”
她理所当然地,用自然的语气回答,“我刚才付了钱,我等着你帮我画。”
他眉头紧锁,眸光闪了一闪,语气却依旧是冰冷的,“你看着我这张丑陋的脸,难道不怕晚上回去做噩梦吗?”
“原来是这样啊……”露露显然没料到这个跟踪狂还有这么一段过去,忽然之间,竟然还觉得他有点可怜。
但想到他那一晚做过的事,她马上把自己的同情心压了下去,拿着包站了起来,“宁宁姐,我现在就去警察局,把这件事和警察说一说,看这个对我们找到他有没有什么帮助。”
露露走后,周泽衍从水果篮中挑出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用小刀削了皮,递到温宁的手中。
“我刚才和负责安保的公司打了电话,明天我们出席活动的时候,会多派出一倍的安保人员。虽然不确定他会不会来,但我们还是小心为好。你明天自己也要注意,不管去哪里都要找人跟着。”
明天是《茕兔》的发布会,日子上个月就定好了,温宁推辞不了,必须要过去。
“嗯。”温宁咬了一口苹果,重重地点头,“我到时候就往人多的地方站,而且明天那么多人,我觉得他应该是不会出现的。”
…
《茕兔》的发布会定在了B市的一个大型会展中心。
温宁提前了一个小时去化妆间做造型。两人在不同的化妆间,周泽衍不放心她,时刻和她保持着消息的畅通。
化妆师是跟了她几年的,今天看她做造型的时候不停地回消息,打趣道:“宁宁姐,你这是有情况了哦。”
温宁笑了笑,没有说话。
造型快做完的时候,一位穿着剧组工作服,脖子上系着工牌号的男人敲了几下门,走了进来。
他对温宁客气地说,“温小姐,林导让我来告诉你,他找你有事,希望你现在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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