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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以后(安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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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细腻的声音在看清来人之时戛然而止。
  在距她几步的距离,那里站着的身影是这样地强烈,强烈得冲击着她毫无防备的眼球。她的眼神轻晃了一下,随即被很好地控制,轻抬小脸,她唇间再度溢出浅浅的笑弧。“原来是霍总,如果霍总想要在这地方休憩,那么,雪惜先行退下。”
  抬脚向前迈进,正欲从他身侧穿过之际,阳台的窗户却被他突然死死扣上。
  她一怔,有些气恼抬头,“不知霍总什么意思?”
  “夏秘书为什么见到我就走?莫非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低头紧摄住她小巧的面容,霍正东双目微眯,目光中透出来的鄙视光芒令夏雪惜双唇微抿。
  然,她只是抿了那么一下,随即浅浅笑开了。
  “霍总真会说笑,雪惜何需怕你。毕竟,就算我做了什么事,也与你无关,不是吗?”
  说完,夏雪惜正欲上前推开窗户离开之际,却突然被身侧的他紧紧勒住。
  “你和他做了什么?”他的目光冷绝,语气中的森寒更是浓得让人浑身颤抖。
  夏雪惜楞了那么一秒,一秒过后,她奋力挣开他的桎梏。
  “笑话,我夏雪惜的事,与你何干!”冷然收回脸上的笑意,她迈开双脚,正欲向前面走去,却再一次被他拉住。
  “霍正……唔……”夏雪惜愤怒抬头,正欲推开他之际,却被他死死地锁着双手,张口欲骂,却被他倾身下来的唇吻个正着。
  “放……手!”她剧烈挣扎,小脸在他薄唇的进攻下唯有不断用力侧开,那扣着她手的大掌却蓦然松开,当她正欲将他推开之际,他却紧扣住她的后脑,定住她所有的挣扎。

☆、霍总是不是挑错了人选

  “放……手!”她剧烈挣扎,小脸在他薄唇的进攻下唯有不断用力侧开,那扣着她手的大掌却蓦然松开,当她正欲将他推开之际,他却紧扣住她的后脑,定住她所有的挣扎。
  “唔……”她奋力拍打,然而身上的他丝毫不动,那压在她唇上的嘴更是恶意地撕咬着她的双唇,她吃痛轻呼,却被他灵活的舌头滑进。
  霍正东!
  愤怒地瞪视着眼前放大的俊容,夏雪惜双眼燃起了两束细小的火焰,夹在他与她之间的小手愤力捶打,然而,他却不为所动地拥着她向前走了数步,当纤细的腰身被迫至冰凉的护拦,夏雪惜终于忍无可忍,也不管口中谁是谁的舌头,就这样奋力一咬。
  “嘶!”吃痛的低呜,在暗黑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霍正东松开了她,并退了出来。黑夜中,他低着头,纤长的手指轻轻摸向自己的双唇,那微凉的指间,此刻分明有着触目惊心的液体。盯着手指的目光猛然一紧,他抬起了头,扫向她的目光冷冽得让人浑身发毛。
  夏雪惜愤愤地抬手,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双唇,对于他这刻冰冷刺人的目光丝毫不放在眼内。
  微仰着头,夏雪惜唇间勾出一丝冰冷的弧度,“霍总如若有需要,请去外面找你那位美丽的小姐。毕竟,并不是人人都可以接受欲求不满的疯狗四处咬人。”
  “夏雪惜!”霍正东冷眸倏眯,抬手紧扎住她尖细的下额,这刻她厌恶的眼神令他长年不变的面容少有地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周身迸发出冷冽冻人的暴戾气息,唇角狠抿,他倾下了身,脸与脸的距离近得可以清晰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你要记清楚,就算是我霍正东不要的女人,你也别枉想可以从我的身上逃离。”
  霸道的语音一落,他紧捏着她的下额,将她的小脸抬高,再覆身,密密堵上那温馨的柔软。
  满嘴的腥味,在口腔内翻滚,夏雪惜扭头挣扎,却被他死死禁锢。挥手想要将他从身上推开,却被他伸来一手,将她的双手反转在身后。
  “唔……”剧烈挣扎,身子在他的怀中无助扭转,却依旧压制不了他一丝一毫的举动。张嘴想要向他咬去,却被他大掌一扎,半启着双唇,无法动弹,唇中,他霸道的舌头带着他的怒意闯进,在她的口腔里疯狂地攻城略地。
  不要!
  夏雪惜奋力挣扎,却无力阻止他不断深入的举动,睫毛轻颤,她眼中有着羞辱的泪水。
  为什么直到这刻,她还是要在他身上体现回这种屈辱。
  不甘的泪,在眼眶中打转,最终,仍是无法避免地滴落。
  那紧靠她的身躯似是有一丝的震荡,可,她不知道是不是是自己的错觉。因为正好在这时候,阳台的窗户被‘哗啦啦’地被拉开,紧接着,有一抹熟悉的慵懒声音在霍正东的身后响起。
  “霍总好雅兴呀,这般良辰美景,确是搅人心醉,只是,霍总是不是挑错了人选。”

☆、雪惜的事,霍总已经无权过问

  “霍总好雅兴呀,这般良辰美景,确是搅人心醉,只是,霍总是不是挑错了人选。”
  熟悉的音调,熟悉的旋律,她不知道,这刻的昊浩天是不是还是那张熟悉的笑脸。
  霍正东猛然松开扎在她身上的桎梏,然而,他本是扎住她双手的大掌却是环过她的腰,将她紧扎在他的身上。半转个头,他盯向昊浩天,期间的神情冷得犹如冰雕般透人心寒。
  “我的女人,我喜欢怎样便怎样。”
  直到这刻,夏雪惜才可以看到昊浩天的神情,只见他仍旧是那张云淡风轻的笑容,唇间噙着慵懒的笑弧,正抬眸闪闪地扫向霍正东。
  “呵……”低低的笑弥漫了细小的阳台,显得格外地诡异,“你的女人?霍总似乎忘了一点,是你抛弃的女人才对,所以……”
  长腿一迈,昊浩天上前,伸手一拉,将霍正东怀中的人就向自己扯去。
  “雪惜的事,霍总已经无权过问。”
  “昊浩天。”霍正东怒极,凝目盯向他抱着夏雪惜的手,这刻,他的脸色暗离。
  “霍总,这外面还是灯火通明,你这样,只会令大家一点好处也没有。”抬头凝望霍正东阴霾的脸,昊浩天浅笑,“今夜不如就这样算了,我想雪惜已经很累了,她要回去休息。”
  低头凝视那没入胸怀的头顶,他的神情是从没有过的温柔。
  “昊浩天,这种选择值得吗?”霍正东沉声问道,目光更是如箭般射向了他。
  “值得与否,不是现在可以定论,我想,当一切尘埃落定之际,可能会有易想不到的结果。”弯身将怀中的人抱起,昊浩天噙着意昧不明的笑,转身向大厅走去。
  “昊浩天……”怀中,夏雪惜隐隐抬头,却被他大掌一扣,更往他怀中埋去。
  “别抬头,现在的你丑死了。如果不想被别人有更多谈论的把柄,现在,就给我乖乖扮一个不舒服的病人。”昊浩天讽刺的声音在上头响起,夏雪惜乖乖埋首,而置于他胸前的小手隐隐颤抖。
  “谢谢。”她的声音一如开始时的甜腻,但细心一听,亦可清晰辨出个中的战栗。
  昊浩天低眸,看着怀中强装镇定的人儿,他微弯的唇角凝了那么一下,然,就只有这么一下过后,他唇上的弧度更浓,迈开步伐,向前走去,他的神情盈满了慵懒至极的气质。
  当昊浩天带着夏雪惜离开之际,有一道目光一直如影如随,恍如尖锐的利箭,直要刺穿二人相贴的身躯。
  “昊浩天,夏雪惜!”抵在门框的手越收越紧,霍正东脸上有着风雨欲来的狂乱气势。
  离他几步之遥的众人纷纷挪开步伐,往更远的距离逃去。只有,在距离霍正东五步之遥的林娜,静静地站在原地,那双迷雾般的双眼正透着哀伤地凝望着他。
  东,你喜欢上她了,对不?
  从结婚的当天,你根本就是已经喜欢上了她。
  曾经,她以为新娘子是不受他的欢迎与喜爱,于此,她高兴,更兴奋。
  可是,渐渐地,在相处下来,他一向冷硬不动摇的态度却逐渐出现了裂痕。开始,她不解,她以为只是因为他那个愚蠢的老婆处处不懂服侍他,所以才会令他接二连三地出现愠怒。
  但是,不对的,如果他对她并不在意,那么,他根本就不会为此而出现情绪波动,只因他不屑。
  一向冷绝的他,对于身侧的一切,本就是漠不关心,如果对方是他所讨厌的,那么他只需吩咐下去,根本不劳他费一点的心神。
  可是,他却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愠恼,出现这个与他不相符的情感。
  东,你自己知道吗?你已经喜欢上了她。
  忧伤地凝望着距自己几步之遥的人,原来,从一开始,无论她有多努力,她与他总是存在着这么大段的距离。而这段距离,不论她怎么追赶,都不可能会缩小,只因,他从不会留给她追逐的步伐。
  ……
  当雷克萨斯平稳地在宽阔的道路上奔弛,整个过程,夏雪惜都是扭头望着身侧的窗外,她没有说话,没有动作,就是这么静静地看着窗外飞闪而逝的灯光。
  而昊浩天,亦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他平稳地开着车,目光从未从前方的路上转至她的身上。
  忽而,静默的车内,响起了夏雪惜细腻的声响。
  “停车。”
  昊浩天淡淡抬眉,浅浅扫向一侧的她,而后将车停在身旁的林荫道里。
  夏雪惜打开了车门,步下了车,绕个半圈,向着身侧灯火通明的店里走去。
  昊浩天微怔,伸手熄了车,亦随之前往她所去的店内。
  踏步入内,这是一间小型的糖水店,规模小得只可以容纳五六桌的人。抬脚走向那个坐落在细小桌沿的女人,昊浩天在她的身侧坐下。
  “不会嫌脏吗?”身侧响起她细腻的声音,没有特殊的情感,就这样宁静地在室内扩开。
  “这种地方,我以前经常光顾。”昊浩天浅笑,懒懒斜眸扫向她,“信不?”
  夏雪惜一怔,似是意想不到,几秒过后,她勾唇细笑,“信。”
  “为什么?”昊浩天反倒有些好奇。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你不会毫不犹豫坐下。”浅浅的眸光扫向他坐着的椅子,那里毕竟没有高级餐厅该有的干净。
  这时
  “小姐,你要的红豆冰。”老板捧着一杯红豆冰放至夏雪惜的身前,然,他好奇的目光直在他们二人身上打转。
  他很奇怪,看这两人的衣着,定是高不可攀的有钱人,为什么却会来他这种小店铺吃这种廉价的食物。
  毕竟,在那些有钱人的眼中,他们的食物是那样地不堪。
  “谢谢。”夏雪惜轻笑着向老板道谢,低头将红豆冰捧来,她的右手握着吸管在杯中缓缓翻搅。
  昊浩天在听到红豆冰之际,怔住了。
  凝目扫向身侧的她,昊浩天的目光有着些微的晃动,可只那么一刻,他敛尽了情绪,依旧笑着一张脸。
  “这种时候,为什么会突然想吃这个?”他的语气轻松,仿佛在说着无关痛痒的话,盯向她的目光,却有令人费解的色彩。
  “不为什么。”她喃喃低语,伸手将吸管凑近双唇,她轻轻吮了一口。
  甜腻的冰沙在口中融化,沿着喉咙,途经心脏,坠入腹中。
  昊浩天凝望着她的眼神加深,突然,她停下了吸吮的动作,双唇仍旧停留在吸管之上,低喃:“你知道吗?红豆冰有种温暖人心的作用。”
  很喜欢、很喜欢红豆冰,喜欢外面的红豆冰,喜欢妈妈做的红豆冰,喜欢周围一切的红豆冰,这样疯狂地喜欢着,就因为每次品尝着它的同时,它滑腻的触感总会划过心脏,然后似有一丝暖意升起。
  昊浩天的眸光骤然加深,墨黑如夜。
  “谁告诉你?”他的声音似有一丝的触动,她并没有留意到,只是这样漫不经心地将视线停落在桌前木板的纹路。
  “没人告诉我,这是我自己的感觉,很傻,对吗?”低笑着将吸管拿离双唇,她却突然低下了头。
  昊浩天不语,只是睁着一双如浩瀚般深不见底的眼凝着她细小的头顶。
  静默的室内,仿佛有点细微的声音传开,昊浩天垂眸,看见她脸下的桌子隐隐有着光芒在闪烁,蹙眉细看,那微闪的光点,分明是一滩小小的水渍。
  “为什么这次却不行了呢?”心,好痛好痛。仿佛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狠狠剜着。
  为什么努力了这么多的自己,到头来又再一次在他的手中被狠狠羞辱。
  “雪惜……”昊浩天抿唇,“抬起头来。”
  “不……”她摇头,这刻,她根本没有自信可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她毕竟不是他,她做不到凡事无动于衷。
  很恨、很恨,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无能,可是,她又可以怎样。原来,到头来,只要他轻轻一动,便可以将她打得一败涂地。
  “雪惜。”昊浩天伸手,欲将她的小脸捧起。
  “不……”夏雪惜挣扎,最终却仍是被他坚持抬起。
  那张被精心绘画的妆容早已被她哭得化开了,墨黑的睫毛液随着她的泪水向下晕开,她的双眼被晕染成一只巨大的熊猫眼。
  “你真的很丑。”低头瞅视着她这刻的面容,昊浩天实事求是地笑道。
  夏雪惜挣扎扭头,却被他突然一把抱着,直往怀里带去。
  “这么丑的模样,还是不要让别人看到了,否则吓坏了别人,没钱赔医药费可不是好事。”淡淡调侃,昊浩天的目光难言地落在那大半杯的红豆冰上。
  “昊浩天……”怀中,夏雪惜呜咽着低喃。
  清楚知道他分明想借机转移她的注意力,可是,他的口非得这般毫不留情吗?
  “哭吧,当你哭够了,你才会有更充足的能力去面对他。”放在她背脊上的手轻轻拍打,昊浩天目光轻闭。
  “昊浩天……”呜咽声渐浓,她紧揪他胸前衣衫的小手紧捉。
  不要在这种时候这么温柔,这种温柔她怕她会对他产生依赖。
  昊浩天,你不是一向很恶劣的吗?
  为什么这一刻要选择这种难得的温柔。

☆、和我这个前夫亲热就不行,和那个昊浩天亲热就行

  揪着衣衫的手加紧,夏雪惜直直没入他的胸怀,失声痛哭。
  一侧,老板惊疑的目光从前方传来,昊浩天只是淡淡一扫,随即,老板立即慌张地收回了好奇的视线。低眸注视着怀中耸动的瘦弱身子,昊浩天的唇间的弧度凝在原处,抬眸扫视桌上的那杯红豆冰,他的目光更显复杂。
  良久,当怀中的她不再抽噎,昊浩天才缓缓停止拍打她的手掌,伸手放开环住她腰身的手臂,昊浩天故意扭动着酸痛的双肩。
  “就说女人麻烦,果然如此。”淡淡撇向一侧缓缓拭泪的她,他故意加大声音。
  擦拭脸颊的手顿在原地,夏雪惜小脸微红,抬眸看向他怀中的衣衫,这刻,他本是银色的衣衫被她的眼睫液晕开了一圈又一圈的黑晕。仓促地低下了头,她略略不安抬眸扫向他的神色,只见他本是上扬的俊脸却突然低下,与她对个正着。
  她惶然一惊,慌张撇开眼神,却被他伸手扣住,与他相对。
  “不会想过桥抽板吧?”他戏谑地望着她道。
  她微微一惊,慌乱稳住心神,气虚地道:“才不,我又不是你。”
  她的声音带着哭泣后的沙哑,还有微微不稳的失措。
  “那你要怎样赔我?”他好笑地看向她逞强的表现,等着她接下来了赔偿。
  “呃……”她哑然失声。
  赔?!她怎么赔,抬眸看向他银色的衣衫,这衣衫她从没看过,但是,单单看钮扣的暗花就知道这价值不菲。
  “我帮你洗干净,然后还你。”她小小声地低头道,毕竟,她人穷,没办法赔一件这样的衣服给他。
  “洗衣服?不用了,我家有干衣机,而且我下面不缺负责清洗的人。”他懒懒抬眸,分明为难她。
  她涨红了脸,敢怒不敢言。
  “不然,你想怎样?”她低声问道,没办法,谁叫她理亏在先。
  “怎样?我想一想……或者,直接从你工资上面扣,怎样?”他低头深思半晌,忽而他大悟拍掌,兴奋地扫向她。
  夏雪惜顿时僵在原地,又扣她工资?她的工资已经所剩无几了。
  “骗你的。”看着她僵硬的反应,昊浩天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他站了起来,“走吧,不然半夜让人看到这样的你,还真以为遇到了贞子。”
  夏雪惜气恼抿唇,谁像贞子了。
  可,当她对上墙上一块细小的玻璃时,吓了一大跳。
  天呀,这模样,还真像鬼。
  快手快脚地站起,她一溜烟地奔出了店内。
  “小姐,你还没……”老板望着她飞快跑出的身影高喊,她还没结帐呢。
  “老板,这给你,不好意思。”伸手从钱包中取出一张面值100元的钞票,昊浩天歉意点头,转身向店外走去。
  “这位先生,不用这么多……”老板正欲开口留他,这红豆冰才两块钱一杯,这100元,他哪里有钱找赎。
  昊浩天只挥了挥手,身子半点不停地向前走去。
  有钱人呀。
  老板惊叹地看着他们二人走上一旁停靠的车,虽然他不懂这是什么牌子的车,然而,单看那个轮胎,就知价值不菲。
  摇头地收回目光,老板将这一百元大钞放入裤兜,再怎么说,像他这种小店面,一天所赚不多,这一百元实在来之不易。
  只希望呀,现在的年轻人能节俭节用,不要浪费。
  当他的目光停落在那杯仿佛未动分毫的红豆冰上,老板只能叹息着摇头。
  ……
  浓郁的夜,微凉的风夹着点点的水珠在四周飘散,林娜停在灯光斑斓之处,看着那辆黑色的路虎呼啸而去。
  东,你是要去找她吗?
  哀伤地凝视着渐化为尘埃的一点,她究竟还不是舍地收回了目光。
  酒会后,随着昊浩天和夏雪惜的离去,霍正东也全身冰冷地走出了宴会的大厅,吓得周围的人噤若寒蝉,不敢上前恭送,唯有林娜默默无言地跟在身后,与他一同离去。
  当到达了停车场处,她惊讶发现,郭寒辉竟开着一辆路虎前来,看他恭敬地守候在原地,看来是霍正东通知他前来。
  “郭寒辉,路虎给我。你载她回去。”走前几步,霍正东冷着脸,将身上保时捷的车匙扔给了郭寒辉,大手一抄,他打开了车门,跨身上座,头也不回地驾着路虎扬长而去。
  郭寒辉依旧低声应道:“是。”
  转身面对林娜,郭寒辉平静地唤醒仍在呆望中的她,“林小姐,请上车。”
  林娜转身,目光复杂地落在艳黄的保时捷,然,只停顿了那么几秒,她便抿唇上前。
  东,为什么我呆在你身边这么长时间,你连多花点心思在我的身上也不愿意?
  终究,我还是没有这个资格,对吗?
  当路虎停靠在那栋细小的楼房前,霍正东抿唇,伸手将车熄灭,他将自己连同车隐没在一处看不清的地方。
  抬头看向3号楼层的小型窗户,那里,并没有灯光亮起。
  “夏雪惜,你和他究竟去了哪里?”沉重的寒气铺天盖地地涌来,霍正东双眼微眯,扣着胎盘的手狠狠勒紧。
  夜色,凉如水,路虎四周的气温更显冰冷。
  时间悄悄流逝,黑夜中有着一束亮光射来,路虎里,霍正东挺直了腰身,微眯着眼看向那辆前来的雷克萨斯。
  车沉稳地停在小楼的前面,副驾驶座里,迟迟才推开了那扇紧闭的门,紧接着是那抹瘦弱的身影出现在昏黄的灯光下,她弯身和昊浩天说了一句什么,然后才缓慢地关上车门,消失在楼房的走道。
  而雷克萨斯在楼下停了些许的时间,待3号楼层的那扇小型窗户着灯后,才缓缓开走。
  “昊浩天……”昏暗的车间里,霍正东双唇紧抿,凝目注视着那辆走远的雷克萨斯,他的关节紧收。
  待雷克萨斯从眼帘中消失,霍正东下车,举步前往那栋细小的楼房。
  昏黄的小道,狭窄的楼层,令霍正东双眉皱得更紧,随着他不断地前进,他冷硬的唇角终成紧抿的线条。
  抬眸看向眼前小小的木板,他停下了步伐,长久地注视着这扇紧闭的木门。
  木门看上去很脆弱,仿佛只要脚下一个用力便可以将它轻易踢毁。
  眉头渐成一个小三角,霍正东伸手,在这脆弱的门板上细细敲击。
  室内还是一片寂静,霍正东耐心等候,不多时,一连串快速的步伐声响起,紧接着那扇关闭的木门开启。
  “你不会又想要我赔……”轻松的声音随着一张被浸湿的小脸同时响起,声音的主人在看到来人时戛然而止,脸色也瞬间苍白了一下。
  下一刻,她反手关门,却被他大掌一卡,轻松除去。
  “霍正东,你想怎样?”愤怒地看着他高大的身躯就这样卡在门口,夏雪惜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她很后悔,后悔没有看清来人就开了门。刚刚她在浴室卸妆,这恐怖的妆容实在是吓坏了她,也亏昊浩天还可以对着她这么长时间。正想到这里,门铃却突然响起,她以为会是昊浩天上来,因为就只有他知道她住在哪儿,并且知道楼下的密码。
  “夏雪惜,你在等谁?”冷眸倏眯,霍正东倾身前向走进,刚刚她的态度及语气都让他清楚地知道她口中的人是谁。
  只是,这个时候,大半夜,她竟然可以看也不看就开门给他!?
  他们之间关系究竟去到了哪里。
  伸手夺过她仍挂在木板上的手,他大手一推,门被轰然关上。
  “你干什么!?”夏雪惜惊乱挣扎,看着他神色冷然地接近自己,并关上大门,她有一瞬间的恐慌。
  “你会怕?你还会怕?!”低喝地将她扯近自己,霍正东脸色深沉地凑向她。
  “霍正东,不要忘记我现在不是你的老婆,你若是敢乱来,我绝不会放过你。”惶然压下升起的恐惧,夏雪惜大睁着双眼,强装镇定地扫向他。
  “和我这个前夫亲热就不行,和那个昊浩天亲热就行?!”讥讽地牵起唇角,霍正东握着她手臂的力量加大,“夏雪惜,你以为按你这样一个残=花=败=柳的身躯,他昊浩天还会接受你?别开玩笑了,你充其量也只不过算是他的床伴而已。”
  “霍正东!”愤怒推开了他,夏雪惜扬起右掌,想也没想就往他的脸上扇去。
  ‘啪’,响亮的声音在静默的室内漾开,显得更外地诡异。
  夏雪惜气疯地瞪向他,愤怒大吼,“请你的嘴巴放尊重点。”
  霍正东怔楞呆在原地,伸手抚上左颊,当微微的刺痛传来,他倏然眯起双眼。
  “夏雪惜!”阴冷的声音自他唇中吐出,他眯着一双狠绝的眼扫向她。
  夏雪惜被他目光中的狠毒吓了一跳,转身便向房中跑去。
  当她到达房间,正欲关闭房门的同时,一时大脚卡住,惶然抬头看着那只大掌用力推开房门,夏雪惜颤抖着身不断后退。
  “不要,霍正东,不要……”惊颤着身,无助地后退,眼看那面如撒旦的人缓步踏入,夏雪惜只觉得周身泛起了丝丝无法压抑的冷意。

☆、我没有资格,他就有资格!?

  “不要,霍正东,不要……”惊颤着身,无助地后退,眼看那面如撒旦的人缓步踏入,夏雪惜只觉得周身泛起了丝丝无法压抑的冷意。
  “夏雪惜,这是你自找的。”缓步走向瑟瑟发抖的她,霍正东双目狠眯,伸手抄起她欲躲避的身躯,就往(广木)上压去。
  “不。”夏雪惜被压至(广木)上,疯狂挣扎,“放开我,放开我,我不是你老婆,你没有资格这样做。”
  “我没有资格,他就有资格!?”霍正东气红了眼,伸手就要除她身上的衣服。
  “不,不要!”夏雪惜慌乱阻止,却仍旧无法避免他的手对她衣服的撕虐。
  只闻‘嘶’的几声声响,她身上那件衣衫瞬间被撕成碎片。
  “不要,霍正东。”夏雪惜惶恐奋力摇头,双手更是剧烈地在他与她之间推动。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穿着他送你的东西。”他的手将她身上破裂的衣服随手一扔,碎裂的布片被无情地扔至地上。
  “不要!”夏雪惜伸手去挡,却阻止不了他疯狂的举动。
  “夏雪惜,你是我的,你要记住,你从头到尾都只可以是我一个人的。”伸手将她的阻挡的手拉开,霍正东大掌一挥,将自己身上的衣衫褪下。
  “不是,我不是!”夏雪惜痛苦大吼,她不要再是那个默默接受他施加痛苦的可怜虫,她不要!
  双唇刹地大咬,唇中有着腥味在翻滚,强烈的痛意漫开,成功冲破了那无尽的恐慌,夏雪惜奋力大推,想要让扎在她身上的强壮身躯推离。
  “你是,你是我霍正东的女人,并且只可以是我霍正东的女人。”霍正东狠眯着眼,低头扫向她柔嫩的唇,唇中那腥红的液体紧紧摄住了他的目光,双手一紧,他扣下她的脸,要她与自己紧紧相对。
  “不是,我不是。”被逼扬着小脸,夏雪惜这刻犹带惧意地扫向他,然,她努力压下翻滚的惊惧,冷着声,对他道,“如果,今晚你胆敢对我做出这种事,我发誓,我一定会将你告上法庭。反正我夏雪惜已经声名狼籍,不在乎多此一笔。”
  霍正东一怔,随即双眼狠眯,暴喝:“夏雪惜!”
  扣着她下额的手收得用力,夏雪惜被迫更向上仰头,然而,她似乎不觉痛,反倒勾起一丝的弧度,“霍总声名远播,想必到时美亚一定会大受影响。”
  霍正东双目冰寒,透出来的目光更是冷冽冻人,然而,他却没有更扣紧她的下额,反而松开了手。
  “夏雪惜,你似乎忘记,我霍正东最讨厌被人要挟。”微微沉下了声,霍正东声音里有着冻结心肺的温度。
  “而且,你知道吗?”他轻唤,语气中的森寒让人听着发抖,“外面的人都很现实,有钱可以使得鬼推磨,想将我告上法庭?先看你有没有那个证据。”
  不要紧张,不要害怕。
  夏雪惜骤然呼吸,心底在努力地打着气,然而,这毕竟不是万能,她颤着双眼,气息不稳地盯着上方的他,慌乱地道:“你忘了朝阳,朝阳一样拥有足够的资金可以和你抗衡。我想外面的人也不会傻到选择了你,而得罪了朝阳。”
  本来,她以为只要将朝阳搬出,将昊浩天搬出,就可以吓唬到他,可是,她却没料到会是相反的结果。
  “不要在我面前谈他!”双眼倏眯,霍正东伸手扣着她不断挣扎的手,将之高举过头,“那么想念他?我要你知道,你是我霍正东的女人,到死也只能是我霍正东的女人。”
  他探向她纤细的锁骨,用力啃咬。
  夏雪惜,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只能是我霍正东的女人。
  昊浩天,我绝不会将她让给你。
  “不,放开我!”夏雪惜惊叫,双手在他掌中剧烈挣扎,身子在他薄唇的啃咬下渐渐出现了不可压制的颤抖,心底,那努力压下的恐慌迅速窜上,犹如海水涨潮一般,迅速将她淹没。
  记忆中,那撕心裂肺的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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