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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屋藏猪-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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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毕恭毕敬的奉承一番呢。最疼爱阿娇的大长公主怎么能看着自己捧在掌心中的女儿被人家欺负。而且阿娇现在是皇后,不立威 ,别说是前朝了,就是后宫阿娇怎么立足!

“阿娇,娘知道你刚做了皇后还脸皮薄,你想着息事宁人,可是那些人你不知道的,一个个欺软怕硬。他们见你好欺负就要一个个的跳到你的头上了。你不好出面,娘我亲自出马。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胆大包天!阿娇你放心,我怎么也不会叫你受委屈的!”刘嫖想想还是不甘心,她看看外面的天色,在远处的天空已经渐渐地泛白了。

“这个时候阿娘也该醒了,我去和老太太说去!这个天下是刘家的,这个后宫还是窦家的!”刘嫖决定在太皇太后跟前告状给女儿出气。

“阿娘不要去,程姬自己有错在先,她逾矩失礼 ,而且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不仅是命妇们看见了,就是皇帝和朝臣宗室们都看见了,他们里面总是会有人出来指出程姬的无礼的。那个时候皇上和太皇太后宽恕了程姬是她的幸运们,若是按律治罪,也是她罪有应得。我身为皇后随便的斥责个先帝的姬妾叫人看见会说什么呢?”阿娇知道长公主的性子简直和她的女儿是一样,全是从小娇生惯养,目空一切的人。

但是人都是很奇怪的,上位者做什么都是倚强凌弱,若是她真的和程姬计较起来,到了最后反而是阿娇欺负了程姬。反倒是没人说程姬不守礼数了。当年阿娇横跋扈有的名声怕是这样传出来的。

大长公主对着刘彻和太黄体会很有信心,她想想也就暂时作罢了。刘嫖转换了话题,问了女儿最近的身体如何,喜欢吃什么,她和刘彻相处的情形如何等等,阿娇一一的说了。刘嫖紧紧地盯着阿娇看了半晌,有些奇怪的说:“按理说你们小夫妻整天厮混在一起,如胶似漆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莫非是刘彻那个小子有毛病么?”说着刘嫖盯着阿娇的肚子,自言自语的说:“或者我去求神问卜,看到底是冲犯了什么没有。”

阿娇脸上一红,听着刘嫖要去求神,顿时慌了:“阿娘,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想着这个!我们还很年轻呢,再者现在是先帝的丧期,这个事情别提了。”求神问卜根本没用,上一辈是有人不想看见阿娇生下皇子,这一辈子呢,阿娇知道自己的膳食和饮水里面都是绝对安全的。只是她的肚子还是没消息。其实没消息更好,阿娇想起来女人怀孕的样子,没来由的一阵恶寒,她悄悄地伸手抚摸着胳膊上站立起来的鸡皮疙瘩,一边把话题扯开。

刘嫖却是有些担心,她板着指头算起来:“其实这也没多久时间,等着先帝奉安之后就要行吉礼,反正你们还年轻。等着明年闲了,我和老太太说说,大家去温泉宫过夏天。也好叫你们小夫妻有时间独处,省的我们这些人在跟前叫你们束手束脚的。其实你们现在还没消息也是算晚的。当初我和你父亲成亲,年底下就生了你哥哥……”

对着大长公主的嘀咕,阿娇觉得脸上发烧,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她明白生儿子的迫切性,但是——阿娇的额头上垂下无数的黑线,她很想问刘嫖世界上有没有不要同房就能生孩子的法子啊!可惜阿娇很清楚这根本是胡话,她也只能想想。

正在刘嫖抓着阿娇堵着她的耳根子嘀咕着怎么摆姿势更容易受孕的话,忽然王太后身边的侍婢来了,她对着大长公主恭敬地躬身:“太后娘娘叫奴婢来请大长公主过去说话。”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她似乎想起来什么。要知道程夫人虽然性格张扬,可是王皇后一向是脾气好,人缘好的,程夫人在宫中能看上眼的人没几个,但是王太后绝对是数的上得哪一位。她难道真的和这件事一点关系没有,昨天晚上太后不来,到底是太后身体不适,不能过来在丈夫的灵前致哀还是因为她眼看着阿娇坐上了皇后的位子。不再是未央宫的女主人,难免有些失落。

大长公主听着太后请她过去,她们两个人感情一向不错,也就没多想:“知道了这就过去。阿娇你累了一晚上了,好好地休息一会。”说着刘嫖拍拍阿娇的手站起来。

看着大长公主要离开,“阿娘,我还有好些话和娘说呢,陛下说了,这几天请阿娘辛苦几天在东宫陪着我。”阿娇特别当着太后身边的侍婢把刘彻搬出来。

“好,我去去就回来。你在这个丫头啊,还是没长大呢!“大长公主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伸出手虚虚的指着阿娇,带着点宠溺的看着她。阿娇对着母亲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大长公主看着女儿可爱的神态,脸上的慈爱都溢出来了。

等着大长公主的背影从门口消失,阿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垮下来了。她仔细想想越发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不简单,程夫人脑子简单,她应该是被什么人当成了冲锋陷阵的小卒子了。而这个人,阿娇的手紧紧地拧在一起,这件事隐约的和那位住在北宫的太后有点关系的。

景帝刚刚薨逝,太后就从椒房殿搬出来,很快的带着景帝的嫔妃们住在了北宫,北宫处在长乐宫和未央宫之间,面积是最小的,风景什么的也不怎么好。本来刘彻和阿娇的一起是请太后和太皇太后一起在长乐宫居住,皇帝和皇后每天请安也方便。谁知王太后却是婉拒了新皇帝和皇后的好意,她说自己喜欢安静,太皇太后在长乐宫一个人住习惯了,自己搬进去没得打搅了太皇太后的安静。

北宫虽然偏僻安静,但是地理位置极好,未央宫和长乐宫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太后可进可退,真的是个好打算啊。程夫人也跟着搬到了北宫,她从宽敞豪华的昭阳殿猛的住到了狭小的北宫还要和她不喜欢的唐姬住在一起。唐姬以前是程夫人的侍婢,又一次景帝来程夫人的宫中,正巧遇见了程夫人的大姨妈来了,她不想把皇帝推出去,就把自己的侍婢推进了皇帝的怀里。唐姬一夜恩宠竟然生下来儿子,景帝虽然生气程夫人耍了自己,可是看在唐姬有孕的份上也就放手了。

程夫人眼看着被自己欺压十几年的唐姬也和自己平起平坐,唐姬的儿子也是封王,也是一样的王太妃。她那个骄傲的性子,心里能舒服么?王太后是皇帝的亲生母亲,以前她做皇后的时候在未央宫有着绝对发言权,现在在北宫中她依旧是掌握着话语权。这位一向善于调和矛盾,善解人意顾全大局的王皇后,王太后怎么会把程夫人和唐姬安排在一起。她怎么会刚巧在程夫人发作的那天身体不舒服。这些日子太后忙得很,她接见诸侯王和王妃,在太皇太后跟前侍奉,处理后宫的事物。真的是精力充沛,怎么会忽然就不能来了。她是太后,就不想送自己的丈夫最高一程么?

阿娇下意识的伸手搂着胳膊,她感觉身上寒津津的,冷汗已经把贴身的小衣濡湿了。“娘娘天气冷了,奴婢叫人生炭火。”边上站着的湘兰看见阿娇仿佛很冷的样子,以为牙是感觉冷了。

火盆端进来了,红火的炭火虽然带给肌肤温暖,但是阿娇的内心依旧是没暖和过来。她学斜靠在案子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自己的母亲的一向心机深沉,这点阿娇很清楚。上辈子和王娡做了几十年的母子,自己的母亲一个嫁过人生活过孩子的女人,能够扔下自己的丈夫和女儿进了太子府侍奉太子。这件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可惜王美人不仅做到了,还连着生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还把唯一的儿子刘彻推上了太子的宝座,成功的叫他登上皇位。这样的女人怎么也不会是一副赤子之心,天真纯洁的好像是小绵羊。只是太后城府之深,算计精准老道,还是叫她有些惊心。

或者是上辈子自己的位子不一样,看见的事情也不一样吧 。上一世太后是她的母亲,王娡事事都打着为儿子打算的旗号。可是这一辈子呢,她是阿娇,她感受到的全是王太后表面上的慈祥和背地里的算计狠毒。想着以前小时候,太后对着阿娇比自己的女儿还要好呢,平阳一次和阿娇起冲突,太后却把自己的女儿狠狠地教训一顿。等着阿娇回去之后,王娡把三个女儿全叫来,严肃的告诫她们,尽管她们贵为公主,但是事事都要让着阿娇不能叫她不高兴!当初不惜委屈自己的女儿和儿子讨好巴结阿娇,现在又在不动声色的散布着关于阿娇的种种不是。

“阿娇,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为了程夫人的事情。”刘彻的声音猛的在身后响起,阿娇被吓一跳,她回过神正对上刘彻的眼神。

这几天刘彻消瘦不少,脸上的棱角更分明了,这几天刘彻的事情很多,既要按着礼制在景帝灵前哀哭 ,还要处理政务。虽然太皇太后掌握着最后的决定权,可是太皇太后到底是年纪大了也不能事必躬亲,琐碎的政务还要皇帝处理。景帝驾崩了的那是国家依旧要的运转下去。

“没什么,这几天陛下辛苦了。”阿娇收回心神,对着刘彻笑笑,刘彻坐在阿娇身边难得轻松地说:“已经是午膳的时候了,我几天没见你了,咱们一起用膳好了。”说着春儿进来禀报:“午膳已经预备齐全了,请皇上和皇后娘娘用膳。”刘彻拉着阿娇站起来向着外面走:“天气冷了,我叫他们做了汤锅。”

阿娇看见一个精致的铜锅放在精巧的炉子上,锅里面煮着浓郁的蘑菇汤散发着清香的气息,里面是些新鲜的蔬菜和鱼头,因为在孝期不能饮酒不能吃荤,因此宫中的膳食就变得寡淡起来。阿娇随人这辈子成了女孩子,可是上辈子的口味似乎没变,因此清淡的饮食叫她这几天胃口不怎么好。闻着清甜的香气,阿娇忽然有了胃口。

两个人一顿饭吃得很温馨,虽然谁也没多说话,但是温暖鲜美的汤锅叫阿娇的胃很满足。吃饱了,身上觉得暖和起来,刘彻把玩着茶杯,漫不经心的说:“你放心,我已经叫人去责问程夫人了。本来看在她侍奉父皇多年的份上,想要等着丧礼之后给她多些封赏。现在看来,不拿出来太子的威仪,有些人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他们以为朕年纪轻,刚刚坐在那个位子上,就不把朕放在眼里。治国之道一张一弛,看起来鞭子要挥起来他们才能看清谁是主人!”

阿娇没想到刘彻竟然会为了自己出头,当年的自己是怎么做的来着?对了,他只是哄哄阿娇,依旧任由王太后把持着后宫的权柄。可是现在呢,这个刘彻倒是比自己当年有人情味。

“陛下刚刚登基,还没行吉礼,就要叫人斥责先皇的嫔妃是不是有点——反正那天的事情我也不放在心上,省的叫人说我是仗势欺人。”阿娇试探着刘彻的口气,刘彻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关键时刻母子总是站在一起的。

谁知刘彻却是不认识的上下打量着阿娇,他忍不住笑着说:“你能说出来这话真的把人吓一跳,当初你可是很在未央宫里面横行无忌呢。那个时候你只是长公主的女儿,把先皇后宫的那些人视若无睹。现在你成了皇后怎么和受气包似地?要是姑妈听见了,又该伤心你受委屈了。”刘彻伸手捏着阿娇的脸蛋:“叫我看看,别是谁把你换了。”

阿娇被刘彻的玩笑话说的一阵心虚,她躲闪着刘彻的爪子,拿着使性子遮掩着自己的不自在:“胡说,我只是听了祖母的教诲,明白了好些道理。我也总不能长不大啊。”下一秒阿娇被刘彻搂进怀里,刘彻紧紧地抱着阿娇。拿着脸磨蹭着她的脸颊。

因为是孝期刘彻脸上胡茬刺的她微微发疼:“你能跟着祖母好好学习我也就放心了。阿娇,我们是夫妻,是皇帝和皇后,是真正的夫妻一体。你放心我绝度不会辜负你的。只是阿娇也不要叫我失望。”刘彻轻吻着阿娇的脸颊和额头,喃喃的低声细语。

阿娇心里没来由的一热,她轻轻地吻上刘彻的嘴唇,很快的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屋子里面的侍婢见皇帝和皇后亲热黏糊,早就很有眼色的退出去了。

班上刘彻强制自己离开阿娇的嘴唇,他盯着阿娇使劲的深吸几口冷气:“我走了,你熬了一晚上好好地休息。”刘彻j□j一声,僵硬着身体要离开。

阿娇自然能感觉到的刘彻身体的变化,她故意扯着刘彻对着他吹气:“别急着走,咱们好好地说话。”

刘彻一阵口干舌燥,他狠狠地把阿娇压在身下,拿着胡子茬磨蹭着阿娇的脸蛋:“你还敢胡闹,等着过几天看我怎么收拾你!”孝期宣淫,是个极大地罪过,刘彻尽管心痒难耐,可是礼数还是要的。

阿娇送走了刘彻,一进屋就看见了镜子里面一张面如桃花的俏脸,想着刘彻刚才无奈的样子,和他很可疑走路姿势,阿娇心里有了报复后的快感。“娘娘,刚才皇上出去的,奴婢听见皇上身边的杨得意和皇上说什么今天晚上叫莲儿来伺候。”春儿有些为难的看着阿娇。

刘彻正在年少轻狂的时候,可是现在是孝期,皇帝要是明目张胆的宠幸个宫婢——阿娇听着春儿的话,脑子里浮现出来莲儿姣好的脸。

☆、第19章 邀宠的惯用手法

“娘娘是担心莲儿和陛下——还在先帝的孝期,陛下应该不会做出出格的事,娘娘不放心不如把陛下请过来问问就是了。”春儿看着阿娇的脸色不自在,低声的出主意。“请刘彻回来”,嘴里有些苦涩的感觉。刘彻的性子的阿娇自认为最清楚。汉朝以孝治天下,一般平民要守孝三年,但是在皇帝身上,孝期只有短短的二十七天。再者宫苑深深,皇帝的私生活绝对不会是玻璃鱼缸。刘彻性好渔色,他——上辈子的荒唐浮现出来,阿娇狠狠地摇摇头,对着春儿无奈的说:“现在是斋戒,天色晚了我贸然把陛下请回来,他们怎么看。你带着几个小内侍过去就说,先帝丧事未完还请陛下委屈几天,叫内侍换下侍婢们,也省的被诸侯王们听见了,扑风捉影,损伤了陛下的声誉。”阿娇釜底抽薪,拿着孝道的帽子压刘彻。

这个太明显了,春儿有些为难的说:“娘娘说的都是正理,只是为什么当初刚斋戒的时候不换,这个时候忽然换了。就算是娘娘关心陛下,要多些人服侍在陛下身边,也不能玩伴上巴巴的把他们打发过去。陛下怎么想呢?娘娘不放心陛下也是正理 ,但是这个事情要迂回下。”说着春儿对着阿娇低声说了什么。

阿娇一脸为难的咬着嘴唇,正在犹豫不决,春儿却是大声的把沅芷湘兰叫进来:“娘娘身上不舒服,你们一个去请太医,一个赶紧把陛下请来看看娘娘!”说着春儿大呼小叫扶着阿娇躺下。

被强迫“生病”这个是阿娇生命中的全新体验,她很无奈的躺在卧榻上,浑身不自在的说:“我这个样子看着像是生病的么?还把太医叫来,你嫌我不够丢脸的么?太医一看就知道我很好。”阿娇浑身难受,好像躺在毛毛虫身上。春儿却是拉过来被子盖住阿娇:“奴婢说句不恭敬的话,娘娘是从小没受过委屈,阖宫上下那个不给娘娘三分薄面?就是真正的公主们也赶不上娘娘尊贵。因此娘娘不知道男人最受不得是女人示弱。况且陛下对着娘娘十分恩爱,陛下的心里没准还盼着娘娘病一下,对着他撒个娇什么的。”说着春儿站起来放下帷幔,因为是丧期,浅粉的幔帐都换上了纯白色的。

隔着朦胧的半透明幔帐,躺在卧榻上的阿娇很有点雾里看花终隔一层的柔媚风,春儿站在幔帐外面对着阿娇暧昧一笑:“娘娘,陛下心里有娘娘,见着娘娘为了留下陛下肯装病自然是欢喜的。以前陛下是表弟,娘娘是表姐,姐姐教训弟弟也没什么。但是现下陛下是天子了,他更喜欢温柔可人的女子呢。娘娘也不好在陛下面前太强硬了。有的时候撒撒娇装个病什么就是锦上添花了。”说着春儿转身出去了。

阿娇目瞪口呆的看着春儿的背影,她的脑子一下接受了太多了信息,有点接受不了。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着上一辈子,自己去了椒房殿,那个时候李夫人经常要半夜生病。自己还傻乎乎连夜赶过去,可是后来李夫人病重弥留之际却不肯见自己了。在李夫人死后她还疑惑呢,这个人为何如此绝情,她生点小毛病就要连夜见到自己。可是生了重病却对着自己不屑一顾。原来是这样!

她不是没想到这是后宫争宠的手段,只是那个时候她没怎么放在心上,还隐约觉得很得意。只是没想到,她也有这一天,那些女人之间不屑的小把戏反而成了她邀宠的法宝。想到这里阿娇一阵憋闷,狠狠地拉过来被子翻个身面对着床里面。

果然一阵脚步声响起,随着刘彻的声音由远而近,阿娇知道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一半了。阿娇躺在床上继续生气,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生气,是为了刘彻这样亟不可待的上当,他前一刻刚和自己在一起进晚膳说话,怎么会相信她一转眼就病了。刘彻分明是色心大炽。若不是自己装病,他这会只怕是——想到这里阿娇心口更闷了。

刘彻刚出门就见湘兰气喘吁吁的跑来:“娘娘不舒服,请陛下拿个主意。”刘听着湘兰的话心里一乐,暗想着她总算是学会了迂回了,阿娇一向把什么心思都挂在脸上,没想到现在她竟然也学会了示弱。刘彻没辜负湘兰期待的眼神,他对着抬御撵的内侍们吩咐:“回去看看皇后。你快去请太医来!”

只要一请太医,第二天大家都知道皇后身体不适,也不会有人说皇帝留宿在皇后的宫中如何如何了。湘兰心里欢喜,脸上也不敢露出来,只是答应一声赶紧跑回去报信了。谁知春儿却是淡然的挥挥手:“你个糊涂东西,你回来做什么?娘娘病了,她还要起来迎接陛下么?快点去预备些热水。”

刘彻一进来整个寝殿和自己离开的时候一样,只是伺候的人少了不少,只有春儿一个人站在门口对着刘彻说:“娘娘觉得身体不舒服,不想叫人打搅一个人躺在休息呢。”说着春儿掀开帘子请刘彻进去。

屋里面灯被撤下去不少光线变得暗淡不少。刘彻见着纱帐里面阿娇背对着自己,她柔美的轮廓被灯光投射在墙上。阿娇背对着自己,黑幽幽的长发逶迤托在枕头上,她身上穿着单衣,肩膀更显得单薄可怜,莲青色的锦被覆盖在她身上,在腰际塌陷下去,更显得纤腰不足一握楚楚可怜。刘彻忽然有点心酸了,阿娇,骄傲如阿娇,单纯和好像是清泉的阿娇也会掩饰心思,也学会了伪装。自己是应该叫她接着成熟下去呢,还是叫她接着没心没肺快活的生活呢?

“阿娇怎么了?听着湘兰说你不舒服,太医一会就来,哪里不舒服叫我看看。”刘彻闻言软语板着阿娇的肩膀叫她转过来。

阿娇本想着把刘彻搭在她肩膀上的爪子给拨拉开,可是她想起自己装病的初衷,只能是咽下一口老血,躺在那里装死不说话了。刘彻伸手摸摸阿娇的额头,把她揽在怀里,低声的说:“好好的怎么生气了?别是昨天累着了,我陪着你好不好”

刘彻打叠了无数的甜言蜜语哄着阿娇,阿娇半倚在刘彻的怀里听着耳边滔滔不绝的废话,心里憋屈的都内伤了。这些话自己好像仿佛似乎上辈子也说过,只是没有这样温柔甜蜜和情真意切。自己那个时候敷衍李夫人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很快的探病就变成了宠幸。难不成自己也要——想到这里阿娇的脸更黑了。

刘彻正抚摸着阿娇的秀发,谁知阿娇忽然伸胳膊搂住刘彻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阿娇,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话没完,软软的嘴唇堵住了他剩下的疑问,阿娇,陈皇后拿着实际行动告诉皇帝刘彻她需要什么样子的治疗。

刘彻直觉的翁的一声,全身的血液一下子用上了头。这个时候这样做有点不合适,刘彻挣扎着握住阿娇的肩膀,强制自己离开她的唇瓣:“阿娇,现在不能——”刘彻眼珠子盯在一双微启的红唇上不动了。刘彻咬着牙,无声的j□j着自己的控制力越来越薄弱了。她能不能不要再这样看着自己了。男人的自制力太差了!他禁不起诱惑啊!

哼,都是装的,其实你心里很像吧!阿娇内心吐槽,看着刘彻越发幽深的眼神和他粗重的呼吸,阿娇坏心眼把手伸进了刘彻的衣襟里面,她的手好像是一条滑溜的小鱼,在皇帝的胸膛上游曳着。刘彻的呼吸越来越沉重了,他恨不把阿娇给吞进去,或者把她狠狠地揉进自己身体。“阿娇别闹了!”刘彻一张嘴,就被自己沙哑的声音给吓住了。

“我就要闹,你能怎么样?”阿娇娇嫩如花的唇瓣磨蹭着刘彻的嘴唇,又慢慢向下,她忽然一张嘴含住了的刘彻的喉结,拿着舌尖在上面打着圈圈。刘彻终于是忍不住了,他一下把阿娇压在身下——“陛下,太医来了!”外面春儿的声音叫刘彻顿时石化了。

理智回笼,刘彻看着身下脸色潮红的阿娇很不好意思,做了几十年的女人他没想到做男人之后自己竟然——阿娇倒是神色如常,她推开刘彻坐起身对着外面说:“叫太医等一等进来。”说着整理了衣裳,第一次用女人的身份做男欢女爱之事的确不舒服,但是随后几次阿娇摸到了门道,况且刘彻细心体贴,阿娇逐渐的发现了里面的乐趣。

既然已经成了这个样子,阿娇也就接受了现在的处境了。生活就像是被人硬上,不能反抗只有享受了。倒是刘彻一副很囧的样子惹得阿娇不由得好笑,她忽然起了作弄人的念头,故意拉着刘彻整个人靠在他身上:“我本来没什么要紧的,干脆陛下把太医打发走好了。我们今天晚上好好地说会话。”说着阿娇的手又伸进了刘彻被扯松的衣襟里面。她一下子摸到了刘彻胸前一个小巧的珠子,拿着指甲轻轻地挠着。

刘彻觉得身上的血液全都涌到头上去了,他倒吸一口气抓着阿娇的手:“住手我要生气了!”

“真小气,难道陛下想回去。或者是有谁在斋宫等着陛下呢,陛下不不屑于在臣妾这里了!”真酸啊,阿娇被自己的话先酸的浑身哆嗦一下么,她暗暗摸下身上竖起来的鸡皮疙瘩,一阵懊悔。她这是在吃醋呢?她一个皇后和一个侍婢吃醋!

刘彻被阿娇的话说的一怔:“什么侍婢?你原来是为了这个,真的是莫名其妙!”刘彻反复咂摸下阿娇酸溜溜一番话的意思才明白为什么皇后忽然装病亲自己回来了。她的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阿娇深爱着刘彻,只是阿娇爱的太用力了,这样紧盯不放的爱,会把刘彻逼走的。还装傻!在阿娇看来刘彻的态度就是心虚,当初自己也是这样敷衍的。不过这样的敷衍只限于对着阿娇,对着卫子夫和别的什么女人,皇帝陛下是没那个心情和义务敷衍的。她们逆来顺受,不敢对皇帝有任何的怨言。

“刘彻!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个贱婢——”阿娇声音顿时尖锐起来,她猛的闭上嘴,在刘彻面前发怒是极不明智的举动。她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这个时候示弱是最好的选择。于是阿娇一脸期期艾艾的拧着手指:“陛下没的特别叫莲儿过来伺候做什么?瓜田李下,正在孝期还要避嫌疑。等着先帝的丧事完了,陛下若是喜欢给莲儿一个名分也好。”这个时候应该退一步,阿娇拿捏着分寸装贤惠,心里却想着如何清理皇帝身边不安分的奴婢。

刘彻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阿娇,阿娇能成熟起来固然好,可是他没想到阿娇会变成带着假面的人。这样的阿娇和卫子夫有什么不一样?刘彻认真的扳着阿娇的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阿娇你说的都什么啊,那个莲儿不过是个奴婢,我这几天肩膀酸疼,莲儿善于推拿,我才叫她的过来伺候的。咱们之间永远不用这样说违心的话。”

一场乌龙,阿娇一脸黑线,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尽管是两辈子经历了时事风云,可是她还没这样丢脸过!阿娇握着脸很无奈的说:“我,都是他们这些奴婢们无事生非!你肩膀疼为什么不和我说?杨得意推拿功夫还不错,怎么巴巴的叫莲儿过来?”

刘彻一下子躺在床上很无奈的用手压着额头:“都是太后的意思。朕刚刚登基,也不能太扫了太后的面子。”

想着王太后别有深意对着他说:“莲儿伺候过我,嘴上细心温柔的,杨得意虽然从小伺候你,但是现在你做了皇帝了,身边总也不能只有一个贴心人伺候。再者莲儿是个宜男相,你虽然和阿娇感情好,可是总也不见消息。”太后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刘彻还能说什么呢?

又是王太后,阿娇眼神一暗,无奈的叹口气:“我真的头疼了,叫太医进来吧!”

诊脉一番,太医们那里看不出来皇后根本没病,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叫皇帝过来罢了。程夫人在吊唁大礼上的僭越之举整个京城都知道了。皇后不过是拿着生病给皇帝哭诉,示弱,叫皇帝给她出气呢。于是太医们摇头晃脑的说:“皇后娘娘凤体没大恙,只是昨天晚上受风寒了。药可是不吃,也可以吃,安静的休息一晚上多喝些热汤就好了。”刘彻还是叫太医们开药方子。

刘彻看着阿娇躺下来,他坐在卧榻上给阿娇盖好被子:“你好好的休息,我走了!”正在孝期,刘彻也不能明目张胆留在阿娇的寝宫。谁知阿娇忽然把刘彻拉到床上,抢先一步用嘴堵上刘彻的抗议,接着阿娇果断的一挥手,幔帐放下来。

在幽闭的空间里面,暧昧的气氛顿时笼罩了两个人。刘彻神色一僵,他嘶哑着开口:“阿娇放手!”

手上加力更紧的握住那个东西,阿娇心里抱着豁出去的想法,她可不相信刘彻能忍受这些天,即便是皇帝没有心思,他身边那几个侍婢怕也是的想借机攀附吧。阿娇只要一想起王太后要是知道了刘彻宠幸了那个宫婢,一定会明着暗着给自己添恶心。上一世的阿娇岂不就是为了这些事情生气吃醋,给所有人留下骄横嫉妒的坏印象。王娡还拿着那一招对付自己就是她打错了算盘。知母莫若子,阿娇不会给太后机会。

想到这里,阿娇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对着刘彻身体那里敏感,那里不能碰,怎么会叫他j□j,阿娇太清楚了。很快的刘彻没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眼神涣散靠在枕头上闷哼出声:“嗯,阿娇,快一点别停下来!嘶……”

最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刘彻无力的瘫在床上,看着正拿着绢子擦手的阿娇,刘彻有些迷糊的想她怎么会这个的?阿娇一向好洁,更不会拉下身段做这样的事情俯就。阿娇肯做出来这样的举动,刘彻真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心疼阿娇不叫她在委曲求全了。

皇帝到底没留在皇后的寝宫,不过皇帝第二天就叫廷尉府给程夫人议罪,罪名一是怨望,抱怨景帝对江都王封赏不公。二是僭越,在吊唁的时候对皇后不敬。

“程夫人到了太皇太后和太后跟前哭泣求饶,可是吃了闭门羹,现在程夫人生的几位诸侯王都跟着上请罪书,求皇上宽恕呢。”春儿一脸喜气洋洋的对阿娇报告事情的进展。

阿娇把玩着绢子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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