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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婚契约,大叔,笑一个-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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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看见了……多尴尬?这里可是你的办公室……”
苏小萌嘀咕了句。
殷时修睁开眼,依旧是轻笑,
“是啊,我的办公室……进我的办公室,连敲门都可以这么敷衍了……苏总,我很是怀疑殷氏总裁的威严已然被你的这份亲和力给抹没了。”
“咳咳……”
撞上殷时修这一双略带着一点儿质问的眼神,苏小萌忙别开眼,拉开和他的距离,大言不惭道,
“各人作风不同罢了,怎么?你把公司交给我,我有我的风格……”
“行,你有你的风格。”
殷时修自然也不是真的要指责她什么。
正如苏小萌说的,各人作风不同,那么既然现在他回来了,这规矩……也就该摆正了。
“话说刚才是谁啊?”
苏小萌问道。
殷时修的轮椅移到办公桌前,摁了下桌上的座机,
“罗秘书,让陈澜进来吧。”
苏小萌舔了下唇,真是为陈澜默哀。
陈澜悻悻然的走了进来,“啊,殷总,总裁夫人,你们……咳咳……亲热完了?”
殷时修双手交叉着,
“和苏小萌一比,我是不是特别不近人情?”
“没,没,我的错,进门有点儿不守规矩了……嘿嘿。”
陈澜说完,赶忙把话题转走,
“那个中午的会议,与会人员都已经通知到了,我来是想问一下,殷总,夫人,你们中午吃什么?”
苏小萌忙看向殷时修,
“你和家里打过招呼了么?让人把你的饭菜送到公司来?”
“……还没呢。”
“……”
“忘了。”
殷时修忙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下头。
苏小萌睨了他一眼,对陈澜道,
“你不用管我们,一会儿我让人把饭菜送到公司来,我蹭着吃点儿就成,就是你和罗秘书一会儿要忙一点,把开会需要用的材料整理一下。”
“好的。”
陈澜应了声,正要出去,又被苏小萌给叫住了,
“你就这事?”
“额……”
“有事快说,别婆妈哈。”
“咳咳……殷总,大家伙儿……想见一见你。”
陈澜摸着脑袋,嘀咕了句。
苏小萌扬了下眉,顿时便了然了……看向面露微讶的殷时修。
“除了咱们这一楼,其他楼层的部门都已经疯了……知道您回公司了,激动的就差开party了,刚才我让人事部去通知人开会,电话里都透着一股子干劲儿……”
“殷总,您既然来了,不如就去各个部门……晃荡一圈呗?”
陈澜小声建议道,没什么底气。
殷时修神情里的微讶也就是一闪而过,陈澜说着也是压着心里的小激动……
“我就不去了,你替我和大家问声好吧。”
“干嘛不去?”
殷时修刚拒绝,苏小萌就忙质疑道,而后走到他身后推着轮椅,
“我带你逛一圈,别整天都把自个儿高高在上的挂着……你不在的这段时间,公司这么动荡,这些员工都坚持住了立场,没有让那些别有用心的竞争对手从人事这块儿解体了咱们……”
“就冲这点儿,你就该亲自和大家问声好。”
殷时修一脸为难,看着自个儿的轮椅就这么被苏小萌推着往前跑,张口欲言又止……
“陈澜,你去忙吧。”
“好咧!”
陈澜应了声,转身就去了秘书室。
“萌萌啊……我不习惯啊……”
除了这公司的员工大会,年会或者是特殊的活动上,他和底下的员工有一些交流之外,还真的是鲜少在各部门之间油走看看。
“被人当男神一样仰视习惯?下到凡间和大家交流交流就不习惯了?”
苏小萌奚落着他。
殷时修扶了扶额,无奈这双腿动弹不得,人坐在这轮椅上就像是被放在了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
苏小萌说是要带殷时修“下凡看看”,其实也就是走了几个重要部门,顺带便的让部门负责人把近期的工作给殷时修做一个汇报。
此时,夫妻俩就在技术部门里,殷时修听着部门负责人向他介绍着新产品的设计和构想,以及市场走向……
慢慢的,殷时修也就懂了……
让他“下凡亲民”是假,让他了解工作是真……这女人,心思愈发的细腻,做事的风格也愈发的……润物细无声。
苏小萌站在一边,自然也是仔细听着。
她知道……
这个顽强的男人,已经坐不住了。
经过昨晚,亲眼看到殷时修被噩梦折磨,察觉到他掩藏在心里不欲人知的恐慌……
苏小萌也意识到,她该多做一些准备。
如果这个男人再也站不起来……她不能让“站不起来”这件事成为这个男人的心病。
谁也不能保证殷时修就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伦敦皇家医院的医学教授无法做这个保证,肖安和这样的权威骨科专家也对此有所保留……
他今天来了公司,话未多说,但小萌已经感觉到……他内心的迫切和挣扎。
终日躺在病*上休息,那仿佛就是在消磨他的志气,浪费他的生命。
没敢和她提,就这么突然过来了,不就是在试探她么……试探着她是否能大着胆子让他一边接受治疗一边工作……
昨晚之前,苏小萌能给他的回应是百分百的撵他回去。
可现在……
她无法这么做。
她想让殷时修感受到,在他太太的心里,哪怕他永远都站不起来,也依旧是个巨人。
“殷总,您看……这个方案可行么?”
技术开发部的新项目负责人把技术小组研发出来的新产品构想和殷时修说完后,便是一脸跃跃欲试的样子看着殷时修……
殷时修听完后,沉思良久,可把负责人给急坏了,
“殷总,您倒是说句话呀。”
殷时修蓦地笑了出来,“严部长啊,看来苏总这段时间是真闲着你们了呀?”
“咳咳……”
严部长瞄了一眼苏小萌,忙清了清嗓子咳了咳,没说话。
苏小萌倒是主动上来认领责任,
“也不能怪我,技术这一块儿的东西,我不懂,严部长,但是你们这个新的产品构想,你自个儿也虚的很,没什么把握,那我哪儿敢让你放手做?”
“夫人,我们没有怪你,我们也知道前段时间公司的难处,但殷总这话是真说错,虽说公司有难处,但咱们技术部门的员工施展不开手脚,一个个的确是闲疯了。”
严部长坦诚道。
苏小萌蓦地笑开了……
“夫人,您笑什么呀?”
苏小萌的手撑着轮椅,屈身靠在轮椅上,有些感慨道,
“你说,外头那些个对手企业怎么能想的明白?殷氏长久以来为何是愈发的强大,壮阔?”
“企业是座大山,员工便是基石,咱们殷氏的基石每一块都如此坚实,又岂是旁人想要打垮就打垮的?”
“夫人……这是在夸我们呀?”
严部长被苏小萌这么一夸,一时间还真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夫人夸的不错,殷氏如今涉及的产业领域越来越广,但核心从来都是科创,研发,以领先的科技力引导市场。你们技术部门不愿拿闲钱,那是公司之福,是公司立足之根本。”
“严部长,这些年,你可是给我们公司带出了一支了不起的研发队伍啊!”
“七月份的新品发布会,我可是回头看了,项目研究组成员临危不惧,和苏总坚持站在同一阵线,不退反进的那一步……踏的殷时修心头热血翻涌。”
“殷总,您言重了……”
谈起新产品电子芯片的那个引发手机爆炸的风波,严部长也是心有余悸。
此时听殷时修这么一说,年过四十的严部长,眼边闪烁着热泪,
“十年前,国内电子产业还没有这么发达,也有一些科技公司似是而非的抓住了时代改革的影子,那时,我严厉还是一家小科技公司技术部门的员工……”
“讲真,我的很多设想都没能得到当时负责人的支持,要不是太过压抑,冒着被解雇的风险孤注一掷,直接闯进总经理办公室……”
“当时那份新的产品设想也就不会被殷总看到。”
“殷总,您还记得么?呵呵……那时殷总也不过二十出头点儿,在我看来还是毛头小子一个……”
“那公司总经理瞄了一眼我递上去的设计稿图,随手就甩我脸上,落得遍地都是,您当时就坐在沙发上,就有那么一张稿图好巧不巧的飘到您跟前……”
“那总经理凶的很呐,当时就让我滚蛋。我就低着头把稿纸一张一张的拾起来。最后一张是您弯下腰捡起来双手递给我的……”
殷时修也慢慢想起了当时的事情……
苏小萌在一旁听着,听得可是真起劲儿了,
“那什么领导啊,现在肯定后悔死了,话说,然后呢?你怎么就来殷氏了?”
严部长笑道,
“当时我真的是心灰意冷啊……回到部门也是被当时的上级狠狠奚落嘲笑了一番,同事也不予以理解,全都是看笑话一样的看我,还说什么……我这是想表现想疯了!”
“哈哈……现在那些同事还联系么?”
严部长立马抬起下巴,得意道,
“反正我是不会主动联系他们的,之前还有人想要托我这关系进咱公司呢!”
“哦?那进来了么?”
“夫人,我自个儿是深受那些同事荼毒过的,我还会让现在的这些同事也受他们的荼毒?”
“哈哈!”
苏小萌笑的前俯后仰,
“继续继续,然后呢?”
“然后我就抱着我那些被人当成垃圾的设计稿图离开了公司呗……结果,一出来就见着殷总了。”
“哦?”
苏小萌忙眯起眼,调侃道,
“他是不是特别臭屁啊?”
严部长笑着摸摸鼻子,道,“没有,殷总就是问了我一句,找好下家了没……”
“……”
苏小萌看着面前的严部长,转眼一个十年……
跟着殷时修就这么在北京城打下了这片殷氏江山。
“我说……没有。然后殷总就说……如果暂时没有下家,可以去他的公司看看。”
“这么谦虚啊?”
苏小萌打趣道,有点儿不相信。
“我那会儿也是刚回国内,伦敦那边做的再怎么好,国内又是另一番景象,求贤若渴,能不谦虚么?”
殷时修忙道。
“岂止是谦虚……您说,我是一条大鱼,殷氏在国内还只能算是一个鱼缸。”
严部长说着,语气里全是感慨,
“这些年,部门员工聚在一起,我也常常把这事拿来和大家说。大家都知道,您不会想着剥削员工,只会想着怎么让员工发挥出他的才能,体现出他们的个人价值……”
“哪怕您真的永远都不回来,技术部门的员工,会一个不少的和夫人站在同一阵线。”
苏小萌推着殷时修回办公室的路上……
思绪有些恍惚……
“怎么了?”
殷时修问。
“就是觉得如果我能更早更早的认识你,一定好极了。”
“……怎么说?”
“想看看你走过的每一步,想看看你是怎么把涣散的人心收聚在一处,又是怎么做到……初心不忘的。”
“这么高的赞扬……为夫可担不起啊。”
殷时修握了握她的手,
“严部长当时正值失意之时,我向他抛出了橄榄枝,让他能在殷氏大展身手,我于他,可以说是有知遇之恩。”
“他说的夸张了……”
“你能不能不谦虚了?”
苏小萌白了他一眼。
殷时修笑笑,
“好,好……”
回到办公室,佣人已经把午饭给送过来了。
看了眼时间,两人悠悠的把午饭给吃了。
十二点一到,苏小萌便推着殷时修去了会议室。
————
看守所的探询室里……
容司就坐在容靖的对面,浑浊的老眼里闪着的泪光充满着错愕和不理解。
“阿靖……你是疯了么?是疯了么?!你甘愿坐牢?!”
容司大声质问道!
白思东这边一直都不肯松口,今天上午却主动打电话到家里告诉他们,可以来看守所探望容靖了……
容司还以为一切是有了出口。
谁知道这刚坐下来,便听自个儿儿子冷静无比的对他说,
“不要再求任何人,该认的罪我会认,您别再想着把我往外头捞了。”
“阿靖,你相信爸爸,爸爸已经有了办法,可以……”
容司想说,视线余光瞄了眼房间左上角的监控……闭上了嘴。
“爸,我已经想好了。您宽些心……坐牢并非最可怕的事情。”
第685章 开后门?
容司想说,视线余光瞄了眼房间左上角的监控……闭上了嘴。
“爸,我已经想好了。您宽些心……坐牢并非最可怕的事情。”
容靖话语冷静,然而此时的容司眼里,只有一个面容憔悴的儿子,只有一个在看守所里受尽了折磨的儿子。
容靖瘦了,脸上的胡茬冒了出来,脸上也给人蒙着一层灰的感觉,再不复他容家大少爷英姿飒爽的姿态。
看守所里的人并未对他用任何不正当的审讯手段,在看守所里待上这些日子,不憔悴那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爱子心切,容靖受的苦在父亲心里都被无形的放大数倍。
容司一时间无法理解容靖的决定,心下反复思量着,蓦地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殷时修来找过你了?他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他用了什么手段让你能……”
“父亲。”
容靖抬眼,目光依旧精明,
“您年纪说不老也老了,说老也不算多老……只要我认罪态度好,在监狱里好好服刑,短的话,两年就能出来。”
“靖儿,若是父亲替你坐这两年牢,倒是划算,可你风华正茂,这个年纪耽搁上两年,那殷时修夫妻俩如今是虎视眈眈的盯着容氏,两年之后你再出来,容家未必还能有这如日中天的权势地位。”
“父亲老了,明显的感觉到很多事情……心有余而力不足。”
“容家的基业,容家的名望声誉,包括这容氏集团……父亲可能真的是守不住了。”
“等到你从监狱出来,你的人生档案上就已经是被添上了这抹不掉的一笔……靖儿,到那时你一定会后悔……”
容司苦口婆心的说着。
那日殷时青提着两盒子新茶来给他赔罪,关于如何保容靖的事情,殷时青已经给出了明确的办法。
只要容靖咬紧牙关不开口,殷时修起诉的那些罪名,他拒不承认。
殷时青会找来替罪羊把罪名全数揽下,保容靖出来便不是没有可能。
那殷时青还算是有脑子,知道这时候万万不可得罪他们容家,容司还是比较庆幸殷时青重新找上自己赔礼道歉。
这样,既能保容靖安然无恙的从看守所里出来,也不用答应殷时修提出来的不平等条约。
他想要收购容氏?
行,那就打一场硬仗,就算是容氏赢面不大,也要拖掉殷氏半条命。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他和殷时青已经计划好了,看守所里的容靖却成了大变数。
“如果真的是殷时修给你洗了脑,靖儿,你可一定要拎清楚啊,我和你妈就你这么一个儿子。”
“……”
“你二爷爷那一大家子也不是善茬,你在监狱里待上两年,出来以后这个容家的当家人还是不是你爸爸我都成了个问题……”
容靖听着父亲说这些,心下不是没有动摇。
容司见儿子沉默,立马加紧了劝说,
“靖儿,什么都不要想,这一切爸爸都会安排好,你只要……”
“晚了。”
“……什,什么晚了?”
容司心一沉,目光灼灼的盯着容靖。
“该说的我都已经向白思东说了,口供也录了,录像,录音,包括书面口供我也签了字。”
“……”
“不然,您以为白思东会让您来看我么?”
容靖嘴角扯起轻笑了一下。
“靖儿,你……都说了些什么?”
“实话实说,天津港绑架案的事情我知情不报,也趁火打劫,但并未参与谋划,主谋是施盛德和武荣。”
容靖耸了下肩,
“至于之后,殷时修和苏小萌还想要加些什么罪名,也得等到了法院开庭审判的时候才能知道了。”
容司听着容靖说的话,只觉得这些话像是一阵阵幻觉似得……
听得容司眼前是天旋地转般的眩晕。
“若是他们执意要加重你的罪行,你……”
“我已经把我手上的容氏集团股权让了出来,再这么步步紧逼……起码,不是苏小萌的作风。”
“苏小萌?现在殷时修都回来了,苏小萌的决定能算什么?”
容司重重拍了下桌子,蓦地站起来,
“容靖,我怎么会有你这样一个孬种儿子?!你葬送的是你自己的人生么?你葬送的是我们容家!”
“……”
容司脸上的愤怒像一团熊熊大火,火势之凶,恨不得直接把容靖给烧着。
容靖还算平静,见父亲如此,抬头往房间一角的监控看过去,说了句,
“麻烦带我父亲出去吧,会面结束了。”
“……”
容司身形不稳的站着,看着容靖的一双眼,眼里都充斥着血丝。
他难以置信……
难以置信自己在外面东奔西跑,只为能保容靖安然从看守所里出来。
他为了容家的名声,为了容靖的人生,做了这么多……
到头来,容靖是商量也不和他商量一下,就兀自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失望。
此刻,容司看着容靖的眼神里,就只有失望。
探询室的门被打开,警员进来请容司出去,另两个警员则是领着容靖回牢房。
父子俩背对着背,两个截然不同的方向,竟是谁也没有回头。
父亲眼里明晃晃的失望,容靖看的清清楚楚,从小到大,夫妻从未对他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安静的看守所,安静的牢房,殷时修的话倒是突然响在耳边……
“阿靖,你生来就是公子哥,哪怕是当年你去伦敦留学时,容老爷子也是把你的吃穿住行包了个彻底,你又何曾吃过一点苦?”
容家的权势地位在北京城与殷家是旗鼓相当的。
若只单说他父亲容司这一脉,那比起殷家还是有些差距,但要论到整个容姓家族,那的确是不容小觑的。
自打他出身,他就没吃过苦,成长过程中可能会遇上的大大小小的问题,父母都已经帮他解决好了。
也正因此,三十年来,他和父亲几乎有着一样的想法。
所有横档在容家跟前的绊脚石都会被碾碎,容家权大势大,谁也不怕……
仿佛什么事情,容家都能迎刃而解。
就这么一步步的……胆子越来越大,他也好,父亲也好,整个容家的人也好,愈发的自大狂妄,愈发的胆大妄为……
一贯养成的谨慎特性慢慢被自大取代。
那日,殷时修的一番话,也算是点醒了他。
父亲还沉浸在容家可以一手遮天的梦境里,可他已经认清了局势。
对手不是普通人,对手是殷时修,一个装着炸药的游艇都没能炸死的男人……
父亲能使的手段,他殷时修不会想不出来。
花这个力气把他捞出去,再打一场你死我活,没有赢面的硬仗……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相反的,容家到了该放慢脚步的时候了,沉静两年,不一定就是坏处。
父亲所关心的还有容家二老爷那一分支家庭,怕整个大家族的当家人地位被容家二爷爷家的人给取代。
这无可厚非。
可这也正应了殷时修之前说的话。
如果活着就是为了和其他人比较,活着就是为了踩着某些人……到头来,被踩的人只会是自己。
容靖大可以把自己心中的考量告诉容司,然而他没有。
一个戴着镣铐的阶下囚说的话,是没有任何说服力的。
一时之间能不能得到父母的理解,容靖并不在乎……
邓炜能耐着性子潜伏十五年,一朝达成目的,咬死武荣。
殷时修以“死人”的身份躲在伦敦三个多月……哪怕殷氏面临着巨大冲击,也能按捺住。
他容靖在监狱里待上两三年,就做不到了?
这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哪怕容司现在不认同,但时间会证明……他的选择没有错。
。。。。。。。。。。。。。。。。。。。。。。。。。。。。。。。。。。。。。。。。。。。。。。
容司离开看守所后,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忐忑。
容靖擅作主张认了罪,也录了口供。
容氏集团可谓是群龙无首,整个董事会都在等……
等出来的却是这么一个结果。
就连容司自己都有些接受不了。
拄着拐杖,拖着两条虚软的腿走向私家车,司机忙下车给容司开了车门,
“老爷。”
上了车。
司机问道,“接下来我们是要去哪里呢?回家么?”
容司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没来得及出口,眼珠子往上翻了翻,眼睛这么一闭,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
殷氏高管会议一直开到了下午四点,关于收购容氏集团的决策,公司管理层以及董事会一致通过。
殷时修在场,决议通过本也就不存在疑义。
只是让苏小萌震惊感慨的是,冗长的会议中,各管理人员各抒己见,竟是在四点前整理出了一个最佳收购方案。
殷时修看过之后,不当之处加以修改,随即便拍案定板。
方案下发,趁着今天股市还未收盘,殷氏收购容氏的行动便已经展开。
真正的雷厉风行,大抵就是如此。
长达四个多小时的重要会议,没有换来任何一个员工的不满和烦躁。
会议结束时,苏小萌看到的员工面容一张张还都是跃跃欲试的样子,摩拳擦掌的……
不得不说,身处在这种氛围当中,真的是有些振奋人心。
起到关键作用的,不用说,就是这个尚且坐在轮椅上的“巨人”。
会议结束,与会人员一个个都散去,偌大的会议室也就剩下殷时修夫妇和陈澜还有罗秘书。
殷时修还在翻着手里的计划书,把某些细节之处着重点出来,让陈澜监督下面人执行时,格外留意。
“那容靖已经把他手上的股权都让了出来,这场仗没那么难吧?”
苏小萌问道。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不难,但你要知道容靖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并没有和容司商量过。”
殷时修双手交错的握着,
“容司算是个固执的老头了,这人越固执就越不好弄,自大又固执的人,施盛德就是前车之鉴,把这样一类人逼急了,他们能使出来的手段,不计其数。”
“为了防止这种意外发生,我们就得用上百分之一百二的努力。”
苏小萌点了点头,
“好吧,你说的都对。”
殷时修翻完了整个计划书,确定不再有什么遗漏的点了,这才让陈澜和罗秘书离开。
低头,他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苏小萌看着他面上的疲惫之色……
主动走到他身后,给他揉着肩膀,让他把头仰靠在自己身上,按压着他的太阳穴。
殷时修睁眼看着她……
“还以为你又要生我的气……”
“干嘛生你的气?”
“气我不肯好好休养。”
“我是想生你的气,后来一想,你这人实在是太混账,就算我生你的气,你也不会听我的话好好休养,那我不是在白生气么?”
“……机灵了?”
殷时修打趣道。
“被你逼的,还得意!”
苏小萌睨了他一眼,很是不悦。
殷时修闭上眼,享受着她柔软的指腹在他脑壳边的按压。
“话说……你和那个马市长最近还有没有联系啊?”
苏小萌突然问道。
殷时修闭着眼,“怎么问起这个?”
“我就随便问问……”
“说吧,什么事儿?”
“咳咳……”
苏小萌清了清嗓子,而后道,
“你硬要问,那我就说了哦……”
“……嗯哼。”
“我二姑奶奶的外孙,乐干君,你还记得么?”
乐干君?
殷时修在脑子里搜了一圈这个名字,睁开眼,看向苏小萌,
“没印象。”
苏小萌忙道,
“就是我二姑奶奶的外孙嘛!”
“我见过?”
“没。”
“……”
“唔,但是那一年你跟我回苏家村的时候,我那二姑奶奶的儿子您应该见过一面的呀……”
“我真没印象了,你就说有什么事吧。”
殷时修说道。
苏小萌忙道,
“乐干君也算是我远房堂弟嘛,我们回家的那一年,他不是正打算考公务员,还托我大伯苏建义帮忙,但苏建义不是那什么眼看人低嘛……”
“所以?”
“干君考上了公务员,这两年在成都市政+府工作……”
“那和马市长有什么关系?”
“干君说,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调到北京来任职,他的领导挺看好他的,但据说北京这边调任的基层公务员名额只有零星几个,落到成都市政就只有一个……”
“你想让我托马市长走个后门?”
“什么叫走个后门,你不要讲的这么……这么那个好不?”
苏小萌忙道。
“那麻烦夫人说的清楚一些,需要为夫做些什么呢?”
“咳咳……就是,我就是想说,如果有这个可能的话,你们聊天什么的……捎带一下干君堂弟嘛?”
“这还不是开后门?殷太太,最近正热门的反腐剧,你没看哪?”
殷时修不由笑道。
苏小萌涨红着脸,“我郑重声明啊,我没有要你开后门!你别说得好像,你这金口一开,马市长就立刻把干君堂弟给调过来了好吗?你有那么大脸么?”
“殷太太,您说这话,您不心虚啊?您先生有没有这么大的脸面,您不知道啊?”
“咳咳……事无绝对,我看那马市长挺公正的,不见得会买你的账。”
“咦?夫人,您这话自相矛盾啊,既然我不是开后门,又何来买账不买账之说?”
“殷时修,你非要抓我的语病是吧?”
苏小萌手按着他的肩膀狠狠一捏!
殷时修忙皱了一下眉,
“一言不合就动手,你这什么毛病?”
“你就说你能不能帮这个忙?”
苏小萌这下巴抬高,鼻子出气,哼了声。
殷时修轻笑,
“那夫人能不能告诉我,这乐干君是哪来的这么大面子,让你在我跟前开口?”
苏家村的亲戚,殷时修接触的是真不多,苏家村的爷爷奶奶至今对于殷时修是个处在什么身份地位的人,也并不算多了解。
但是,老一辈的人不清楚,这年轻一辈的再不清楚,就有点蒙着眼睛过日子了。
尤其苏小萌和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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