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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易躲,暗恋难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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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没走,我在大楼后面。刚刚看到你和那些领导在说话,我就先出来了。”
 “等我一下。”
 “嗯。”
 过了一会儿,孟平州开着车出现在我面前,今天他开的车车窗是不透明的,车窗半开,他示意我上车。我拉开车门坐上去,他把车窗全部摇起来,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
 他对我说:“今天你请客。”
 “你下午有事吗?”
 “从现在开始都没有事。”
 “时间这么宽裕啊,难得!”我灿烂的笑道:“说吧,想去哪儿?”
 他说:“你跟别的朋友会怎么庆祝,就怎么庆祝。”
 “跟别的朋友,那就是吃饭,K歌,去娱乐场所消费,看看电影,玩玩游戏之类的。也就这样,没别的了……”
 “那我们今天也这样。”
  我微微愣了愣,答应道:“OK,那我们现在去吃午饭,吃饱了一样一样来!”





第五十二章你是那最远的星

  
 我们去吃饭,去KTV,去游戏城,然后去影城连续看了两场电影,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我们的心情好极了,回来的路上他还放了一会儿音乐,是逃跑计划的,Isthislove,Takemeaway,哪里是你的拥抱。
 黑夜无情孤独仰望,亲爱的你是那最远的星吗?
 孟平州的车缓慢地在路口停下,关掉了音乐,我还沉浸在美好的旋律中,在心底默念歌词。我得下车了,却特别的依依不舍,今晚特别的依依不舍。跟他在一起,还没有呆够,为什么时间这么短暂呢?
 我温柔地说:“今天太高兴了,是我几年来最高兴的一天,谢谢你的陪伴。”
 他转头看向我,轻声说:“我也是。”
 我露出微笑,“那,改天再见。”
 “严冰。”他叫住我正要开门的动作,我的手停住,眼睛定定地注视着他。
 他伸出手,抚摸我的头,我的发,慢慢的落在我的脸庞,他的手轻抚我的脸颊,我屏住呼吸,愣愣地看着他的身体靠近,然后他的另一只手搂了过来,略有力量的拥住我,使我的身体更加靠近,迷人的脸庞在我眼前放大,他的嘴唇试探性地压了下来,我在昏乱中不由自主地配合着,头脑眩晕,理智尽失。
 我的接受让他更进一步,深深吻下去,热情缠绵。我闭上眼睛,将自己的爱意为他开启,渐渐在他怀中融化,我的手爬上他的肩膀,向上环住他的脖颈紧紧相拥。
 许久,孟平州将我纳入怀中,我们静静地喘息着,他吻过我的额头和发际,我们什么都没有说。一切发生的都这么突然而又自然。
 心脏猛烈地跳动着,我的神识好像都飞走了,好久才找回自己,推开车门,我回头望他一眼,走了下去。
 我步履漂浮地走进胡同,又一个关车门的声音,我诧异地再回过头去,孟平州绕过车子走向我,凝望他走向我的身影,我的心里掀起了更大的波澜。
 他更加认真地看着我,街头的灯光映衬的他身影更加俊朗,散发着无比温暖的光芒,沉稳,优雅,玉树临风,我主动奔向他,紧紧地抱住他!我们心跳的节奏是多么的一致!
 我主动吻他的脸,吻他的唇,用最沉默又最热烈的方式倾诉衷肠,我爱他的气息,爱他一遍又一遍的缠绵,早已神魂颠倒忘乎所以。
 很久很久,才回归平静,我享受了激情,却眼含复杂的泪水。
 然而,就在理智重归于头的时候,天空几乎一瞬间轰然塌了下来,我震惊地看到了站在路口另一边死死瞪着我和孟平州的余晴!她挎着皮包,气色糟透了,整张脸几乎仇恨到扭曲!她有着更大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手中紧紧地攥在一起!
 我骤然和孟平州分开,惊骇地低呼:“余晴!”
 余晴愤愤地冲上来,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我推倒,大骂:“枉我帮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是个混蛋!”然后掩面跑回小区去!
 我摔得好痛,更吓得魂飞魄散,我感到无限羞耻和愧疚,却已顾不得身上的疼痛,爬起身便追,“余晴,对不起!”
 余晴撕心裂肺地用皮包砸我,用力地打,用力地叫:“你滚!滚!”
 皮包打在我的脸上,击中我的左眼,我捂住眼睛,特别的痛,不得已停下脚步,她不顾一切地跑回家去了。
 孟平州跟了过来,询问我的伤势,我说:“我眼睛好痛!好像被尖锐的东西打到了!”
 “我带你去医院!”他拉住我。
 我挣开他的手,焦急地摇头:“不,我很担心余晴,我得去看她!”
 “你现在去也于事无补,先看眼睛要紧!”
 我用力捂着眼睛,感到有一行湿热顺着外眼角流到脸颊上,顿时大惊失色,我的眼睛流血了!孟平州没有犹豫,果断地强行拉我回到车上,开去医院。
 好在,我的眼睛没有大碍,只是轻微角膜损伤,流血的是眼角,眼角被划破了,医生给我弄了点消炎的药,嘱咐我不要揉眼睛。
 走出医院,我的心情很复杂,抬起头,我的目光和孟平州碰在一起,默默地相互凝视着,我不由地躲开,内心被什么无形的东西重重地撞击了一下。
 他率先打破沉默,对我说:“不要太自责,有些事情的发展是我们难以控制的。”
 我痛恨地说:“不是难以控制,是没有控制。今晚是我做错了,我不应该不拒绝你,我不应该那么做。余晴好不容易从阴影里走出来,她对将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和向往,可是今天,我伤害了她,给了她更大的打击!我很害怕她会做出傻事你知道吗?平州,谢谢你带给我一段特别的经历,但我想,是时候我们该缘尽了,我们不要再来往了!”
 孟平州愣了一下,“你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是答应过你,不会再也不见,可是,今天不一样了,我们的关系发生了改变,并且牵扯到余晴,她曾经那么爱你,再和你交往下去,我有罪恶感。我觉得……我很对不起她,其实从一开始和你接触,见面越来越多,这种感觉越强烈,我一直都很矛盾,只是在内心欺骗自己,不愿意面对现实罢了。”
 孟平州上前一步,问我:“你哪里对不起她?”
 “我拼命警告她远离你,我自己却在接近你!”
 “她是她,你是你,你们是不一样的!”
 “我们一样,都是女人,哪里不同?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可以和她最爱的男人行苟且之事?”
 “我们相识一年,到今天才接吻,这叫苟且之事?”
 “你和余晴相处三年,和三年相比,一年算得了什么?”
  孟平州也激动起来,他闭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无奈地说:“我从来没有吻过她,没有跟她上床,我没有爱过她,甚至没有主动抱过她,可是,我爱上了你。这也许很荒唐,这或许是个错误……我曾经也试图冷静,思考,自责……”
 我的眼泪流了出来,朦胧中,望着他眼中的热情,却不知所措。难道他和我一样,犹豫不决地矛盾过,难道他和我一样,只是没有捅破那一层窗户纸?
 “我不相信……你说的,我不信。”
 “相信我。”
 “余晴是我最好的朋友,为了她,也为了我们的道德,我们还是断绝往来吧。再见。”我转身走向大街,沉痛地哭泣。
 孟平州追上来,拉住我:“余晴对你真的有那么重要,因为她你要跟我分开?今天和余晴的碰面是很突然,但是你因此立刻和我断绝往来,这不现实,这是冲动。她是一个很虚荣的女人,朋友的价值值多少,你知道吗?你认为你们会永远做朋友吗?”
 我大声叫道:“朋友就是朋友!对我严冰来说,我认定了朋友就是一辈子的朋友,不论她多笨多傻多恨我,是我对不起她!你可能不了解我们的感情有多深,我们是忍饥挨饿时一包方便面能分一半给对方的重要的人,我有困难她帮助我,她有困难我帮助她!”
 “你们是站在不同的角度,你没有对不起她,爱一个人有错吗?”
 他恼怒地与我争吵。
 “我从来没说过我爱你!”
 “你不爱我?那你为什么接受我的吻,如果你对我没有感觉,当初为什么愿意和我来往,你看懂自己的心了吗?”
 我泪流满面,怔住许久,终于慢慢地说:“我爱你,可是我不会被爱冲昏头脑丢掉友情不管。况且,你给不了我完整的爱,因为在医院里,还躺着另外一个你最爱的人,那么,我,为什么不是一个过客?再美好的错误,也该有结束的时候,早点结束才没有那么痛,也许,我们只是被孤单和寂寞打败了。”
 孟平州愣住,松开了我的手。
 我跑到街上打车走了,止不住眼泪稀里哗啦往下落,后视镜中的孟平州伫立在原地,身影孤独而又萧瑟,我强制自己不要再看他。
 整整一夜,我都无法从悲伤的凉意中回暖。
 爱上不该爱的人,发生不该发生的情节,说出不该说的话,但是我们不能向前,我们必须停在这里。镜花水月,空中楼阁,心灵所向往的那些目标终究只是幻梦成空,它近在眼前,却远在天边,远的无法触及。
 感情是不能勉强的,如果你出现在错误的时间,开始了错误的开始,只能哀己不幸。别追求结果,别幻想结局。
 *
 相对于自己的痛苦,我最担忧的还是余晴。
 我打电话她不接,我在她家楼下等她,接连几天也不见她出门,我只好打给吴政,吴政好像还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告诉我:“我姐生病了,这几天都请假没上班。”
 “什么病,严重吗?”
 “扁桃体发炎,发烧。最近她总熬夜班,身体就不太好,我让她去医院她不听,说不愿意去医院,冰冰姐,要不你陪她去医院治疗一下吧,她的嗓子都哑了,挺严重的。”
 “那,你让你姐接电话,我跟她说。”
 “好啊,你等一下。”







第五十三章他站在你心里

  
 吴政去了余晴房间,说我要跟她说话,但余晴接过电话一个字没说就挂了。我能感受到她浓浓的怨气,非常不想面对我,连道歉都不想听。
 后来,吴政又打给我,不好意思地对我说:“对不起冰冰姐,我姐心情不好,可能是生病难受的原因,谁的电话都不想接。”
 “那你帮她买点药,好好照顾她,如果病的严重一定要劝她去医院知道吗?”
 “嗯。”
 趁吴政白天上学不在家,我去余晴家敲门,求她开门见见我,她也不肯。再后来,余晴把自己关在房里好几天,不吃不喝,吴政求助我,我终于进入他们家的时候,余晴已经消瘦了一圈,昏睡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们再次把余晴送医院。
 吴政急得团团转,不安地跟我说:“我姐到底是怎么了,难道又失恋了?”
 我心虚地说:“可能是工作不顺心,等她醒过来,我好好跟她谈谈。”
 “嗯,她最爱听你的话了,我劝她都没有用。”
 可这一次,我没有任何底气,因为我就是伤害她的罪大恶极的人。
 我一直留在医院陪她,余晴醒来后,看到我态度很冷,我很羞愧,当着弟弟的面,她给我留了一丝脸面,没有揭穿怒骂我的丑恶,只是借口身体难受不发一语。等吴政不在,我削了一个苹果放在她手里,忏悔地对她说:“我错了,对不起。”
 余晴的手用力捏着苹果,然后丢到地上。
 终于,她开口质问:“你们是怎么开始的,你背着我和他交往多久了?”她的嗓子很哑。
 我把从去年到今天和孟平州从相遇到来往的点点滴滴全部诚实的告诉了她,她一边听一边哭,所有失望痛苦都转化成愤怒,从床上坐起来对我破口大骂,我和她一起哭,她骂的每一句话我都接受,可是她谩骂的同时又在竭力隐忍,她很想给我几巴掌,却握成拳头拼命砸向自己的头,疯狂地捶打自己。
 “余晴!不要这样,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
 “我好恨,我好恨自己无能!我他妈真是个笑话啊,最好的女朋友,和最爱的男人,搞在一起把我玩了!把我变成了多余的!我还傻呵呵地退出竞争出去打工,以为生活真的可以很美好呢!严冰,我哪里不如你呢?为什么我有心栽花花不开,你无心插柳却能柳成荫呢?你告诉我,我差在哪儿?你告诉我!为什么他爱上的是你不是我?”
 病房中,其他人都错愕的看着我们,眼神鄙夷,一定认为我们俩是疯子,为了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反目成仇,还大吵大嚷不嫌害臊,余晴用最恶毒的话攻击我:“你就是个装清高假正经本质发骚抢男人的婊子!你滚,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姐妹!有多远滚多远!”
 我自尊扫地,她咬牙切齿的骂声和大家轻蔑的观望让我无颜以对,我无话可说,掩面离开了这里。
 电话响了,是孟平州打来的,一声,两声,三声,我的心跳压抑着,拒接。
 天空下起大雨,淅淅沥沥,拍打惆怅的灵魂。
 要怎样能让余晴原谅我,可这种事多半很难让人原谅吧!我用短信跟她说了很多遍对不起,她回复我:说一万遍对不起也没用。
 我与孟平州就这样没有再联系,彼此没有纠缠。
 这段冲动的感情喷发就像是一朵小麦花,花开一会儿就凋谢。冲动果然是魔鬼,然而花虽败,香犹在,人虽别,心余念,脚步可以停止,记忆却不受控制总是涌上来。
 直到有一天,我去书店买了一堆书籍出来慢悠悠地往公交车站走的途中,在市中心的某条街道上,看到一个违规摆地摊的满脸皱纹沧桑的老太太在和城管争执,城管要没收她的货物,她跟他们抢,货物散落满地,她抓住城管的衣袖着急地求情,然后手足无措地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这时,一辆奔驰在不远处停下,车上走下来一个人,穿着很普通很低调,却英俊极了。
 我猛然僵住脚步,定睛在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行人中观望。
 他走到城管和老太太身边,客气地笑了笑,说了几句话。
 那老太太身体瘦弱,哭泣不止,动了恻隐之心的城管给她严肃地警告,命令她自行捡起货物,以后再不许再来摆,然后就上车走了。
 老太太松了口气,蹲在地上四处捡自己的货品,我才发现她走路的时候有些跛脚。孟平州帮她一起捡,收拾好两大包东西,噙着笑意跟她聊天,似是在安慰她。最后,他拿出皮夹,抽出几张钞票,把很多已经脏掉的东西买走了。
 这个画面让我想起一年前在上海的那个晚上,他也是这么平易近人地照顾摆地摊谋生的老人家。
 突然,他抬起头,看向我这边!
 我反射地背过身躲在行人后面心脏砰砰跳。
 他看到我了!会不会追上来,我加快脚步往与公交站相反的方向走,几乎要立刻钻进旁边的出租车里,可是再回过头,他的身影已经不在了。
 我左右打量也看不见他,只有他的车还停在那里。
 我的心在逃避,可是我的潜意识拼命想看到他,只是看一看,贪婪地多看几眼,就好了。
 我很失落,忽然失去了神气,还是钻进了出租车,马上离开吧。
 你不敢面对他,也许他更不想面对你。
 城市这么大,不要以为遇不到,因为心很小。
 陌生人相碰是没有任何感觉的,但是对自己而言特别的人,只需一眼就能从千千万万的人群众看到他,因为他与众不同,他的位置和别人不一样,别人站在外面,他站在你心里。
 *
 程鹏突然给我发短信:“严冰,我离婚了。”
  我回了一个字:“哦。”
 没有感觉多么惊讶,这一天是迟早的事。
 他问我:“你有什么想法?”
 我说:“没有任何想法。”
 “见个面吧,我想聊聊。”
 “我的态度早就表达给你了,希望你不要打扰我。”
 没多久,又来一条短信,他叫我下午两点在一个饮品店见面,见不到我他是不会走的,还说,要跟我把话说清楚,做个了结,语气很奇怪。
 他既然用了了结二字,许是想通了,开窍了,于是决定连同失望的婚姻一起把对我的觊觎也一并终结掉?但我感觉到一些严重性,说不出哪里异样,哪里反常,思索一下还是去了。
 女人的第六感常常奇准无比,我准时走进饮品店指定的单间,坐在里面等待我的不是程鹏,而是许倩!
 “看到我很惊讶吧,期待的人没出现在你面前,我却出现了。”许倩冷脸嘲弄。她眼圈红肿,气色很差,周身散发着晦暗的气息还有蓄势待发的怒火。
 “我没有期待什么,是你用程鹏的手机给我发的信息?”
 “没错。”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找我。”我模棱两可地说。
 “我们离婚了,因为我们之间有第三者。他不爱我,他讨厌我,反而对初恋旧情复发,被我发现了。他跟我不断地争吵,最后变成哀求,求我还他自由,我终于对他死心了。”
 我愣住,立刻回道:“你说我是第三者?我看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们过去谈过一段恋爱没错,但是我们现在只是老同学,朋友,我不可能对他旧情复燃因为我爱别人。”
 “你是我们感情不和走到离婚这一步的导火索,没有你,我们不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您太看得起我了,我没那么了不起。我不了解你们具体的情况,也不知道你对我们的过去了解多少,通过什么途径认为我们旧情复发,只能说,在去年之前我没跟他好几年联系过,从去年到今天我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一个人如果铁了心想走,谁也留不住,不见得一定是外面的世界多大吸引力,可能只是对围城内的风景布局厌倦了,其实我觉得,是你们相处的方式有问题,也许你们真的性格不合适。”
 她站了起来,敏感道:“你是在说我没有魅力吗?你在跟我炫耀吗?”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想,你们已经离婚了,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请恕我不能奉陪,再见。”
 见识过许倩粗暴的一面,我心有余悸不得不警惕,先走为妙,他们夫妻闹到离婚收场往我头上扣帽子岂不是很冤,这女人竟然找上我,我可不要惹火烧身。
 所以,连坐都没坐,我转头便走,“站住!”她大叫,突然端起桌上的饮料来到我面前,恶狠狠地一举泼在我的脸上!
 “这就是我了结的方式。”她冷哼一声,拿起皮包头也不回地走离开,丢了句:“不要脸。”
 一脸的饮料水往下滴落,弄湿了我的衣服,我错愕极了,却没有纸,只好狼狈地叫来服务员买纸巾擦脸,果汁弄得我头发很湿很黏腻,服务员诧异的目光让我很尴尬。
 算了,一个刚刚离婚受刺激的女人,即便做了不礼貌的野蛮行为我也不会往心里去,只有可怜她罢了。
 我悻悻地走出饮品店,没走多远又接到一个电话,是程鹏用另一个号码打来的,急促地问:“许倩有没有联系你?”
 “有。”
  “我离婚了,她抢走我的手机要找你麻烦,你别理她,别跟她一般见识,她是疯的!”
 “我没跟她一般见识,只是被她泼了一脸水。”
 “你跟她见面了?”
 “她假装你把我叫出来的。”
 “你们在哪儿?”他急急地问。
 “她泼了我一杯水就走了,程鹏你怎么搞的,你老婆怎么会说我们旧情复发呢!”我指责。
 “复杂。反正我现在解脱了,明天就搬走,净身出户,呵呵……”他切齿地冷笑,语气决绝,毫无半点惋惜与留恋。
 不知为何,我感到一丝厌恶,不再为他惨痛的婚姻感到悲哀。




第五十四章自甘堕落



 没想到饮品店的会面几分钟就结束,既然都出来了,索性顺便去趟商场,家里的电饭煲出了问题,我想买个新的,今天真正的重头戏却在逛商场的时候发生了,我在选购电饭煲的时候看到打扮十分靓丽的余晴手挽着一位衣着光鲜五六十岁的老男人从不远处经过,他们亲密且不避讳地商场内谈笑,那老男人还色眯眯地搂她的臀亲她的脸。这给我不小的震惊,我以为我看错了,余晴那么爱美,那么骄傲,怎么会和这么丑的老头子在一起呢?我放下电饭煲就追过去,结果就是余晴!

 那男人一脸色欲,个子很矮,余晴穿着高跟鞋才到她半个头,他们乘电梯上楼去逛女装的楼层,余晴兴致勃勃地挑选衣服,很快就选中一条裙子,去试衣间试装,老男人在沙发椅坐着等她,她穿上新裙子出来照镜子很美,漂亮得就像画里走出来的一样,但她撒娇地说好看是好看,就是脖子空,缺条好看的项链。

 老男人起身凑过去,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余晴吟吟地轻笑,那男人的手爬到她腰部往上揽过她,余晴犹豫一下,侧过脸主动地吻向他的嘴唇。

 看到那个老头子伸出舌头,余晴皱着眉头忍受,我不忍直视,忍住想作呕的感受迅速走开,乘坐电梯下楼魂不守舍地到外面坐车回家去。

 我匆匆回到小区,一路沉重的往单元楼走,满脑子都是那个画面,直到撞上一个人,被人一把拉住,抬眼一看,郑文浩惊讶地瞪着我,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几天没见到我,也别直勾勾地往身上撞啊,把自己撞倒了怎么办!”说着拍拍被我撞到的一半胸膛,表示自己强壮。

 “我想事呢,没看见你过来。”我说。

 “想什么呢?”

 我呲牙一笑:“想小说情节。”

 他拿我开玩笑,调侃道:“自从获奖以后你写作越来越用功了,不是走火入魔了?”

 “是啊,越来越爱这一行。”

 “好孩子,有前途。”

 没仔细理会他的嬉皮笑脸,我错过他继续往前走,他又折了回来,跟我一起肩并肩,我问:“干嘛,你不是要出去吗?”

 “要不要一起去市场买菜?”
  “不去。”

 “那我晚上去你家蹭饭吧。”

 我斜眼白他一眼,他改口:“那你来我家蹭,我去菜市场多买点好吃的。”

 我仔细打量他,忽然奇怪道:“今天怎么不开车?”他平时去菜市场都喜欢开车,因为懒得拎东西。

 他撇撇嘴,心痛地说:“撞了,送去修了。”

 “撞了?”我再受惊吓,顿时跳脚:“天哪,什么时候,你没事吧?”

 “不是我撞的,是借给一哥们,妈的车头给我撞凹进去了。”

 “人没事吧?”

 他摇头,“没事儿,好着呢,就是来糟贱我的车的,借他两次撞两次,这小子跟我的车八字不合,以后再也不借他开了,万一哪次弄出人命能吓死我。”

 我汗颜道:“你是不是以前借人家钱忘了还,人家故意报复你。”

 “嗯,有可能,我可能无意中得罪了他。”他笑嘻嘻地,不由分说地拉住我,“走吧,跟我去逛逛,帮我拎点东西!”他采取生拉硬拽的方式,把我拖走。

 我嚷嚷道:“什么人啊,强迫人家逛菜市场,还要女人帮你拎东西!”

 逛市场时我心不在焉,郑文浩买菜的同时不忘跟我聊天,突然一句话抓住我的注意力。

 “前几天,我晚上回来碰到你那个朋友被一个大款开豪车送回小区门口。”

 “你说余晴吗?”

 “除了她还有谁。”

 “哦……什么样的大款,你看见了吗?”

 “你不知道吗,是个长得跟猪一样的糟老头子。她口味挺重啊,怎么傍个好几十岁的?”郑文浩充满鄙夷,很反感她,“你这个朋友虚荣心爆表啊!”

 “别乱说……”我压低声音。

 “下车前在车里又亲又抱,尺度很大!我总不会误会他们的关系吧?”

 “有那么严重吗?”

 “我看就差车震了。”

 沉默一会儿,我心情难过地说:“其实我刚才在商场碰到他们了,我很震惊。”
  “正常,女人学坏就有钱。男好色,女贪财,有人为钱什么都肯干。”

 我深深地为余晴担忧,不想听郑文浩说出更多贬低的话,只好摇头摇头:“不要说她了。”

 她是受伤严重堕落了吗?怎么可以走这样的一条路,怎么可以肆意轻贱自己,结交那么低级的男人!就算想依靠有钱人,也不要这么随便!

 晚上我内心挣扎好久,再去一趟余晴家,去的时候是晚上九点多,是吴政给我开的门,见到我特别热情:“冰冰姐,你好久没来了,怎么这么晚过来呀?”

 “你姐呢,上班去了吗?”

 吴政吞吞吐吐道:“嗯……可能是去了,最近经常上夜班……唉……整天不着家,我一个星期都看不到她几眼,就周六周天能跟她在一起多呆一会儿,我要上学补课,她黑白颠倒工作,一个人在家都无聊死了……”

 “哦。”我应承着,他请我到沙发坐下,我说:“你在做功课吗,我会不会打扰你?”

 “不会啊,你陪我待一会儿吧,说不定我姐一会儿回来呢,今天她没发短信告诉我不回来,我刚才打电话她也没接,不知道在忙什么……”他去余晴房间拎出一兜她的零食给我吃,我象征性地拿出一个打封被吃剩半袋的薯条,吃了几根便放下,没有再动。

 “你姐最近好吗?”我又问。

 吴政拿出自己的手机,按着键子说:“还行。我再给她打个电话,问她到底回不回来。”他的口吻中隐含着弟弟对姐姐的担心和关切,似乎也很有心事。

 “喂,姐你终于接电话了,我都打好几个了,你怎么不接啊?……那你今晚回来吗,冰冰姐来了,对啊,在沙发坐着呢……哦,那你快点!”他放下电话,打开电视,对我说:“我姐说她在路上,一会儿就到家了。”

 我笑了笑:“好。那小政,你去学习吧,我看看电视她就回来了。”

 “没事儿,我作业早就在晚自习时候写完了。”

 十几分钟后,楼道响起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余晴慢慢上楼来,到门口用钥匙拧开门的一刹我有点慌,随即镇定自己,迎接她的视线。她换了拖鞋走进门,便把吴政支走,叫他回房间看书,等弟弟一关自己的屋门,她寒下脸不悦地看着我,小声问:“你来干什么?”

 我望着她美好的容颜,轻声问:“你还好吗?”

 她冷淡地说:“我很好。有什么事直说,没事就别打扰我了,我很累。”

 不想让吴政听到,我说:“我是有话跟你说,去你房间吧!”

 “要是还写说那些废话就免了,你可以走人了。”她直接指向门口,赶我走。

 我深呼吸,犹豫几秒,坦白道:“今天下午,商场,我看到你了。你和另一个人。”

 余晴脸色骤变,变得很不自然,用力将皮包扔进沙发,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声音开得很大,快步走进卧室,“你给我进来!”

 走进卧室,门关严,床头有一盒烟和一只打火机,她走到那娴熟地拿出一根烟点燃。用力吸了几口,背对我坐在床沿,烟气袅袅地从她的嘴唇突出,缓缓扩散。

 “你什么时候学的抽烟?”我讶异地问。

 “这两个月。”她的回答很僵硬,但态度缓和了一些。然后,她突然笑了,笑得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只会让人觉得很讽刺,“说吧,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完你就走。”

 我心痛地说:“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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