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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小富婆-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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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华木嘶了一口凉气,随后十分不要脸的精神又来了:
“看来陈总还是挺照顾我的嘛,行,只要你一句话,我华木视死如归!”
华木说完,掐灭了烟头,扶着膝盖做了个大幅度的起身动作,拉开办公室的门:
“都他娘的给老子滚!”
马芝芝和马飘飘三姐妹当下被吓住了,身子不由自主的突然一哆嗦。
不得不说,华木那张脸笑起来的时候足有一股玉面桃花的感觉,再加上吊儿郎当的性子,那就更像是一位纨绔子弟了。
可他一旦发起火来,这些纨绔的味道全都不见了,眉宇之间透着一股犀利,直戳人的内心。
“华……”马芝芝试探着叫了一声,可还没叫完全名,华木一个字——滚!
气吞山河,毋容置疑,让马芝芝内心纠结万分,她在自己妹妹面前早已经把自己的夫婿夸赞的如龙似蛟。
有钱有势,乃是华中集团的总裁,不光一表人才,家财万贯,还对她特别宠爱。
再加上,她第一次和这个跟自己长得像的女人有所交际,就败的一塌糊涂。
她耳朵里只有嗡嗡的盲音,怎么离开陈家大厦的她自己也不知道,总之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方才发脾气的华木,和那个滚字。
“啪啪!”两巴掌来的措不及防,马飘飘和马菲菲捂着脸怔怔的看着姐姐马芝芝,眼神里露出了陌生和质疑,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打她们?
“你们俩就使劲作,最好是把我和华总的婚事都作死了,你们就满意了,我告诉你们俩,我和华总要是没成,你们俩都给我滚回老家去种地!”
“姐,话也不能这么说啊,你不是说华中的小总裁很疼你吗?刚才事情都那样了,他怎么不站出来替你说句话啊?
再说了,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要是真那么喜欢你,你想跑他也会去追你啊。”
马飘飘赌气的跳脚。
“就是啊,姐,这事也不能全都赖在我们头上啊,妈不是听说你在城里找了个很有钱的男朋友,我们才来的吗?
要知道你一点地位都没有,我们才不来吃你的剩饭呢,照我看,你男朋友对陈总倒是挺好的,关上门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人家直接就叫你滚了……”
“是啊,叫我们滚也就无所谓了,因为我们被解雇了,可你呢?以后可不要说你是华中集团小总裁的什么女朋友,脸都得被人刮一层皮下来!”
马芝芝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
第1062章媳妇跑了
穷,这个字是个很可怕的字眼,穷,可以让人自卑,志短,可以让一个铁铮铮的汉子直不起腰来,更能让一个本来可以有很好前途的人走上不归路。
可以让人忽略所有的道德底线。
陈家集团大厦,十楼,总裁办公室,陈双平静的说道——你还不去哄哄,老婆可能就要飞了。
华木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陈双,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沉淀了多年的那股抑郁竟然再次破土而出。
他甚至到了这个时候,还在暗自想着——难道,你就没发现她和你长得像吗?难道,你就不明白为什么他找了一个跟她长得像的女人?
“行,先走了!”华木起身准备离开,程安安却似乎没消气儿,推了一把华木,又把他给推搡的倒退进了办公室:
“安安,你干嘛啊,我媳妇儿都要跑了,我得去哄女人去!”
“就这事儿闹得,你心里一点愧疚都没有?得亏了你还是个大老爷们呢,拍拍屁股就走人,真是丢男人的脸!”
“我不想跟你个丫头片子吵架,我不是男人总行了吧,我是女人好了吧,都比不上靳子良爷们,这总可以吧!”
华木一不要脸起来,什么底线都能踩的稀巴烂。
“安安,你就别为难木头了,都这把岁数了,好不容易找个女人,你要是再为难他,到时候自己媳妇跑了,他还得管你要!”
陈双浅笑着说道。
安安哼了一声:“那你滚蛋吧!”
“卧槽,我好歹是华中的总裁好吗?你说话下回能注意点不?”
滚蛋?华木一巴掌想盖死安安,当然,要不是她刚长出来没多长的头发看上去像刺猬怕扎手的话。
“就我们三个人,你害怕丢脸吗?要是说到丢人,就你家那口子的俩奇葩妹妹早就把你这脸丢进了陈家集团里头去了,还想捞起来再洗吧洗吧贴上?”
陈双一听这话,不由得扶着额头笑了。
华木回头看了一眼,心里突然一暖,不知道多久了,没有见过这丫头笑了,如同被春风吻了似的,满面桃花朵朵开,十分绚丽娇柔。
“切!”华木冲着安安无奈的做了个鄙视的眼神,故作姿态的大摇大摆的走了。
“双姐,你有没有发现,那个马飘飘的姐姐,长得和你好像呢!”
华木离开后,安安坐在沙发上,也点了一根烟。
陈双面色依旧挂着刚才安安骂他的笑容,顿时岔开话题说:
“你还是把烟戒了吧,以后怀孩子健康一点!”
“哦!”安安当下朦胧的哦了一声,刚要掐灭烟头,安安意识到不对劲,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转眸看向若无其事的陈双:
“双姐,我发现你真是坏啊!”
当下,安安不好意思的起身就走。
空气瞬间安静了下来,陈双起身去了十八层的楼顶,眼前的视野将大半个京北尽收眼底。
甚至能模模糊糊看到最远处朦胧之中的北海码头,船只小的像是一粒漂浮在薄雾里的黑芝麻。
她何尝不知道华木为什么找一个和自己长得很像的女人?
她都知道,包括曾经的楚防震,其实感情都真的叫人可以耗尽一生投入进去。
可是,她和宋德凯不也是相濡以沫,经历了种种磨难才走到一起的吗?
可是,结婚其实并不意味着白首齐眉,反而是另一个新阶段的起航。
不管陈双自己嫁了谁,这个阶段总是无法避免的。
所以,她避开这些关于感情上面的种种,原因很简单,爱情这个东西在陈双的心里,早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
陈双收回目光喃喃自语:“他至今都没有打过一个电话给我,难道,就不担心我回老家路上有危险?亦或者是,他根本不关心了!”
再次抬眸落在京北上空的时候,她越发的看不清琼楼玉宇,看不清繁华街道,只感觉眼珠子很烫。
家里,母亲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一个行动不便的女儿,还有一个调皮捣蛋的儿子,她根本忙不过来。
经历了曹培英那件事之后,陈双又找不到放心的人帮忙分担,最合适的人选是麻桑花。
但是这丫头,如今不光管理菜市场,还是财务部门的最高主管,她最终要对整个陈家在京北行业的总账。
安排工人工资,所有出纳,以及银行入账,出账,已经可以说是一个人分八瓣来用了。
陈双实在不忍心给她布置工作了,即便是工资给的最高,陈双也不忍了,正值青春年华,也是谈恋爱的最纯真时刻,她不能用钱拴住一个人的花样年华。
那可是一辈子呢……就像她自己一样。
而桑花却从来没有对她抱怨过一丝一毫,财务部人员填充的话都没有说过,还是陈双自己自作主张招了两名会计,桑花还得把最后一道关。
晚上,所有员工都下班了,陈双依旧在办公室,监控上出现了一个人影,随后,财务部的门打开了。
陈双转入财会部门,发现麻桑花放下算盘,开始整理账目。
“叩叩!”陈双敲门。
倒是把桑花吓了一跳:“谁?”
“我!”陈双干脆推开办公室的门,麻桑花眼珠子一亮:“双姐,你咋来了呀?这么晚还没走?”
“你还没吃饭吧,走,请你吃顿好的!”
陈双像以前那样,笑盈盈的坐在麻桑花这位财务部部长的办公桌对面。
桑花搓着手,看了看那高高摞起来的账单一眼:“我……我还得对账呢!要不双姐,明天不?”
“我等你对完账!”陈双依旧笑着说道。
麻桑花有些激动,但是很快就投入到了工作当中,左手拿账单,右手噼里啪啦的拨着算珠。
那脑袋上的一对眼睛快速的扫过手里的账单,眼瞅着一摞账单就开始慢慢减少,右手边开始越来越高。
十分钟,二十分钟,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眼瞅着窗外的天就暗了下来,已经八点半了。
桑花对完了账,又过了一遍,九点钟,终于忙完了。
陈双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她的动作,这个桑花,就算是当年用一辆车去换她,哪怕十辆,她都毫不考虑。
惦念着桑花从来没吃过海鲜,陈双带她去了六福酒楼,等澳龙上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这么大的龙虾啊?哪里抓的?
“澳洲那边运过来的,都是活的,还是咱们陈家的航运亲自给运过来的!”
陈双嗤笑,就知道桑花没吃过这么大块头的海鲜,桑花愣了一会儿:“啊?咱们自己运过来的?那么远?这么大?”
“是啊,你对账的时候,海外账单也有的啊。”
麻桑花这才反应过来,海外账单也没说运送的是什么东西不是?
麻桑花看着这么大的血红澳龙大虾,即便是死了还冒着热气,她还是露出了怵得慌的表情,好像这么大块头的龙虾还是能突然蹦起来剪她一下似的。
陈双叫来服务员给“解剖”,一顿饭吃了半个钟头,陈双就接到了宋德凯的电话。
第1063章夫妻是前世互相欠下的
陈双脸色一沉,眼神露出了不自然的躲闪,跟桑花打了一声招呼就去洗手间。
“喂?”陈双只是喂了一声,她那一瞬间很想问他伤势怎么样了,可是,他既然连自己都瞒着,陈双又何必要问呢?
能打电话给她,估摸着情况也差不了多少。
“你到老家了?”声音依旧透着一丝孱弱,哪怕他改装成了声音平静如常。
可即便是清醒了,被峨眉月小刀伤过的伤口,就算是往最好的地方想,那伤口至少三寸被刺成十字口刀伤,一般体质,早就失血过多死了。
“嗯!”陈双只是嗯了一声。
“也好,在老家多住段时间,等我忙完了去接你!”
陈双听着这个低沉的,越发显得鼻音很重的声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明明很虚弱对吗?
“我又不是不会开车,不用接,我过段时间就回来!”
陈双在这个瞬间真想说,她不想回来了。
可她的心在疼,这个能骗的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好……好!”
声音伴随着这个字拖着长长的尾音,越来越虚弱无力,陈双还是无意识的落了泪。
她的男人是个有责任心,对她有宠溺的男人,可是,他偏偏情商很低,很多事情都站在“理科生”的角度去分析。
如果不是刻骨铭心的感情还存在,是个女人都会觉得他很枯燥无味。
挂了电话,陈双洗了一把脸才重新回到饭桌上,桑花双手都是酱汁儿,一个劲的说这个大龙虾很好吃,多少钱一条?
陈双笑而不语,好吃就多吃点好了,毕竟桑花个头儿也不高,是四川人,长得小巧玲珑,只是皮肤黑了点而已,但反而因为肤色不如一般姑娘那么白皙,把她的那对眸子映衬的越发明亮。
“你母亲在家里开小卖部?”陈双记得第一次问她会算账不?桑花说会,家里开了小卖部,账都是她算的。
陈双只是有个还没有确定的打算,看桑花就知道她们家的家教环境是怎样的,母亲一定也不差,可没想到麻桑花满是酱汁的双手突然垂在半空。
她明亮的眼睛微微低下来,唇角动了动:“我妈她……上个月去世了!”
陈双吸了一口凉气,她清晰记得,桑花为了挣钱学业都放弃了,因为她母亲有十分严重的关节炎,全身的骨头都会疼,全靠打针维持这些年的生命力。
身子骨已经到了无法吹任何风的地步,即便是夏天也不能睡草席,只能睡在褥子上,不然骨骼会疼。
如果遇到阴天下雨天气变化,就必须要用药才能止住痛苦。
可陈双哑然的是,桑花上个月没有请一天的假。
陈双看着桑花许久许久,都没能憋出一个字来,是安慰?还是,得以良将引以为豪呢?
都不是!
她刚才还想着,既然麻桑花的母亲在乡下病重,接过来在城里,陈双担负医药费,生活等方面,康复了之后,帮忙带带孩子,一个月还给工钱。
这也是为了谢谢桑花为陈家做了八个人才能做得来的苦差,可没想到,她母亲已经死了。
此刻,麻桑花低垂的眼帘内暗含住泪,眼泪却始终在睫毛内滚动着,没有让它落下来。
“桑花,我是看你一个人忙好几个人的差事,虽然加了工资,可你身体也吃不消,所以我是打算把你母亲接过来的,顺便帮我带带孩子,给工钱的,这样你们都能见了,只可惜……我的打算晚了一步!”
陈双有些心疼她,想问她为什么母亲去世了,也不跟她请假?
可事情已经过了,陈双再问也是于事无补的。
“我不怕累,我还有弟弟在读大学,陈老板能给我加工资我已经感激的很了!”
一句陈老板,牵出来多少恩情?
从她还是个汽车销售员的那一天开始,注定遇到了陈老板,她的人生也得到了圆满的规划。
她的数学很好,珠算虽然古朴,但是,那是她的喜好。
在没遇到陈双之前,她还在摸索着怎么跟人打交道,怎么才能卖出去一辆车拿到提成给母亲打针,给弟弟上学。
然而母亲去世之前,桑花告诉她,她遇到了一位特别好的老板,给她的工资特别高,特别欣赏她。
母亲垂危之际,告诉她:一辈子能遇到一位赏识自己的人不容易,那么多人都怀才不遇,可你桑花却遇上了,你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一定要把这位老板的事情放在心尖上,哪怕我有一天不在了。
夜色很浓,街道上的人越来越稀少,其实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生活奔波着。
就如同桑花一样,都想着千里马遇上伯乐,可是,真的那么容易就遇到吗?于是……只能揣着怀才不遇的心情,草草了却一生。
花甲暮年,敢问一句,你曾经也是如此慵懒的享受夕阳吗?
年长者总会轻轻一笑,一切都在烈火燃烧,以及燃烧的很旺的过程中,渐渐消耗了青春。
消耗了拼劲,直到篝火渐渐熄灭,留下满地柴灰时,才会回眸与自己的年少热血做一声告别,干脆躺在摇椅上看着夕阳,嘴角挂着纯洁的弧度。
你问他,曾经年少过吗?他一定会浅浅一笑,什么都不说,只是将一切经历和人生随着时光和磨难的起起落落,融入了那张脸上如同沟壑一般的褶子里。
“桑花,你弟弟的学业,我会帮你达成!”陈双想说这句话,可是没有说。
她清晰的明白,人,一旦没有了坎坷,没有了目标,就会变得毫无压迫感,甚至坐享其成。
就像一位暮年老人,如果心里还有牵挂,那他一定会努力的活出个人样来,如果没有牵挂,就像是抽干了气的皮球,会怀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牵挂,是个好东西,如果目光短浅,牵挂就成了负累。
要问年轻是什么,有句话说得好,年少轻狂,不轻狂就不是年少了。
陈双看着,恐怕桑花也没胃口吃饭了,她没有说话,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结账。
离开六福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皓月当空,紫慧星闪闪夺目,北斗似乎一直没变。
陈双驾车把桑花送到了她的住处,随后返回御景园,可就在即将抵达御景园的时候,陈双调转车头,却去了军区总医院。
她……还是如同前世那样,放不下他。
第1064章绝诗
军人特列病房内,窗帘被夜风吹得像是海浪一般波动。
床上的男人有一张俊朗刚毅的面庞,却苍白的越发显得唇角发白干涸,好像被夺走了太多的生命体征。
陈双只是站了一会就离开了,因为,男人的敏捷盖过他的生命,他的警惕性如同一头看似睡着的老虎,一旦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侵入,他会条件反射的扑过去。
而这一刻,他没有。
他伤的太重了,潜意识已经被瘫痪的肢体无法支配,就算他感觉到了外界的威胁,却无法提起精神去对峙。
陈双看他睡得像是个孩子一样,心里一疼,好不容易睡一觉,就好好睡吧。
她是他的女人,一辈子都是。
“嫂子……”
陈双刚离开病房,就在走廊里被王春晖叫住了。
陈双驻步,等王春晖到近前他才蹙眉头说道:
“嫂子,中校的病情很重,医生说,能醒过来都算是奇迹了,您……您就不要跟中校赌气了!”
陈双心里一阵抽搐,目光瞬间尖锐如刀:“伤成什么样?”
王春晖低垂眼帘,想了半晌似乎才咬咬牙决定从实招来:
“除了……胸口……那一刀……断了一根肋骨以外……少校的右手……右手……”
陈双的脸色已经阴沉的能滴出水来,那张如梨花一般娇嫩欲滴的脸,已经惨白惨白的,毫无血色。
“嫂子!”王春晖一愣,见陈双转身冲进了病房,掀开被子,他的手……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断了一截!
纱布上的血,早已经渗透。
“王春晖,你们是怎么当职的?他是中校,养你们就留着看的吗?你们为什么没死没伤?为什么伤的是你们中校?”
陈双转身推了一把王春晖高大的身影,她攥着拳头,肩膀在无声的颤抖着。
“嫂子……首长当时是说,要是压囚车的人太多,怕那个女人不会出现,所以,总共才去了六个人,而且……当时情急,首长让人守着犯人,你也知道……军令如山!”
“军令如山?你们都死板的不用变通吗?不会变通一下吗?”
当时的情况很紧急,凭借宋德凯出神入化的枪法,以及出枪的速度,对应那双指之间飞出的娥眉月小刀,是绰绰有余的。
但是,那娥眉刀不是一把直的刀,宋德凯一枪对上去,砰地一声,第一把飞刀撞上子弹,顿时摩擦出火花,小刀的方向顿时就调转了。
紧接着,隆彦一下子出了三把飞刀,宋德凯嘭嘭两声,两把飞刀顿时一样改变了方向。
他的枪法出神入化,让人看一眼都觉得匪夷所思,是啊,他前世是一位护国大将,好像他生生世世身上都流淌着护国大任。
只可惜,那三把飞刀是同时飞出来的,第三把却消失不见了。
紧接着,又是三把,宋德凯一枪打在隆彦的膝盖上,第二枪打在了她的手臂上。
即便是这样,这个女人似乎抱着必死的心,依旧在这一刻用另一只手将最后一刀甩了出去。
就在宋德凯开枪的时候,从侧面飞过来一把飞刀,本是正中他握枪的右手的,可宋德凯反应极快,把手枪换成了左手持枪。
右手嗖的一声,血花四溅,同时对面那把飞刀和宋德凯这最后一枪时间差不多。
隆彦眉心正中一枪,应声倒地。
宋德凯左胸插入飞刀。
如果不是隆彦已经中了枪,这正中左胸的飞刀,一定会贯穿他的心脏。
这前后,其实只是短短的十秒钟时间,哪怕宋德凯的反应能力迟一秒钟,死的就是他。
也正因为如此,宋德凯手术时,那把飞刀是从肋骨上拔出来的,肋骨除了一丝韧带还连接着,其实已经算是完全断了。
肋骨上镶了钢板,即便宋德凯逃过此劫,一年以后也是要拆钢板的。
“滚!”陈双吼了一声,如果是靳子良在,他的滑头一定不会让德凯一个人去面对那么强的对手。
“嫂子!”王春晖见陈双从没有这么动怒过,她一直很冷静,甚至很是温文尔雅,可那眼神一旦爆开,目光就变得好像隐藏了上千把利剑戳在自己心头。
“呃……我失态了,这跟你……没有关系!”陈双转身进了病房。
王春晖一听这话心里更加纠结。
“对了,杜来燕她们几个现在被送到了哪里?你有办法让我见到她们吗?”
陈双似乎发怒的很快,可冷静的也很快,只是看着男人时,她的心还是在一点点的裂开。
“嫂子,您……”王春晖一愣,因为这件事的结果,他觉得嫂子一定不乐意听。
可是也没有办法,毕竟涉嫌袭击军方的人已经被当场击毙,残害程显的罪魁祸首也是隆彦。
被抓获的二十来个女人,只有八个查出来底子有问题被关了起来,说来说去,杜来燕她们几姐妹底子都不干净。
甚至还查出来当年在边境时关于隆家这毒枭的牵扯,放出来的几个都是二十多岁不成气候的小姑娘除了有那么两个怕事儿境内人,其他的全都押到边境去了。
“有没有一个叫什么兰兰的?”陈双攥了攥拳头。
“杜米兰,是这个人吗?她在境内,因为她是境内人!”
“好了我知道了!”陈双说完,王春晖便出了病房,陈双关上病房的门,坐在男人身边。
女人好像很疲倦,把自己的脑袋斜放在男人的枕头上,抬手搂着他的脖子,让他的脸和自己的脸紧紧贴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似乎生怕吵醒了男人休息。
他……太累了!
陈双闭上了眼,眼泪顺着鼻梁滑落,就落在男人耳畔的枕头上。
这一刻,陈双似乎才明白,他不是误会她和别的男人怎么样,而是觉得他在自己心里,没有做好自己英雄的角色,为了能让女人感到他宋德凯才是自己的天下,他连命都可以不在乎。
难道,曾经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在爱的女人面前,永远都无法过了那道美人关吗?
陈双这一闭眼,似乎听到了那首绝美的诗:
平南燕鸟鹏羽飞,北都雪落如银装,三日踏过春夏度,千里加急送冬阳。
一朝击溃千层浪,千军万马斩情丝,面圣得知佳人故,不愿封将做王侯。
绝笔血书来生见,勿忘君认朱砂印,银装战甲雷明刀,举旗血洗皇家宅。
宁落青丝染红浆,血染大地万里穹,重归故梦阎罗殿,敢问可记当年诺?
第1065章我的命,我说了算
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嗯,一定是这样的,所以,连老天爷都感动了,才把她送回来,与这个男人再续前缘没有结果的篇章。
不知何时,陈双沉溺在了异常似梦非梦的朦胧之中,不知何时,唇角一阵湿润,猛然睁开眼,发现枕边的男人睁开疲倦的双眼正看着他,那唇角,就刚从陈双嘴唇上移开。
二人的距离还很近很近,陈双能感受到他炙热的呼吸,他能感受陈双细细浅浅的温热。
“我是不是……很弱?”宋德凯已经醒了有一会儿了,只是在看到身边的女人时,他经历了很多内心的折磨,却又不忍心惊动她。
既然她来了,他就没有必要去追究她是怎么知道的了。
特别是那枕头上的湿痕,宋德凯就更不想吵醒她了,他的女人,只为他一个男人流泪,就足够了,他甚至破天荒的觉得死了都值了。
“不弱,很强,即便你不是什么中校,你也一样很强!”
陈双没有起身,就像是一只懒猫,依旧趴在枕头上看着男人。
宋德凯嗤笑,从鼻息内喷洒出一股热浪,他抬手搭在自己额头上,似乎在遮掩某一种不想让人看见的目光。
“我……还以为你真带着孩子回老家了!”
“没有,我就是有点生气,去了御景园住几天!”陈双起身低着头说道,转身给宋德凯倒了一杯温茶。
杯子里有准备好的吸管,因为宋德凯现在还不能随便坐起来,怕接回去的肋骨会有错差。
肋骨这个东西,在人体生物学上是个很奇怪的存在,或许人要适应大自然,身体也是大自然的一部分。
就好像新生的婴儿,头骨很软,甚至有囟门,通过产道落地之后,头骨会慢慢恢复,全靠囟门来掌握骨骼的张合力度。
人的身体致命的要害都在胸腔,生长天生能再生的保护“盔甲”,肋骨,肋骨是人体能断而复生的骨骼。
“气什么?”宋德凯躺着没动,吸了几下吸管里的温茶。
“气你伤了也不叫人告诉我,难道我就不是你老婆?”陈双语调不高,像是受委屈嘟囔着发牢骚的小媳妇儿。
宋德凯刚要抿唇一笑,一阵剧烈又压抑的咳嗽猛然让他身子痉挛起来。
用力了,肋骨疼,不用力,咳嗽压制不住。
陈双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一米九身高的钢铁男儿,因为咳嗽可以露出这般痛苦难忍的表情。
曾经,他身受重伤,满身伤痕的时候,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陈双的眼眶顿时溢满了泪水,站起来把难忍的脑袋抱得紧紧地,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把他身上的痛苦转移过来一些。
许久,直到宋德凯咳嗽完了之后,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时,陈双实在忍不住趴在床脚呜咽了起来。
“不哭……”宋德凯的心一阵抽搐,这种心疼比伤口还要疼百倍。
“德凯,你什么时候才能好?才能好?”
陈双像个孩子一样,一边擦眼泪一边问道。
“很快就好了!医生……咳咳……都说我醒不过来了,我不还是醒了……我的命……我说了算!”
“德凯!”陈双愣住了,他的命,他说了算?如果他不想活了,谁都拦不住?
一朝击溃千层浪,千军万马斩情丝,面圣得知佳人故,不愿封将做王侯。
是这样的吗?
绝笔血书来生见,勿忘君认朱砂印,银装战甲雷明刀,举旗血洗皇家宅。
宁落青丝染红浆,血染大地万里穹!
他原来从来都没有变过,和以前一样,只要陈双自己好好活着,他便能长命百岁,他的命,由他的心,不由天,而他心里最大的牵挂就是这个让他即便豁出去命也戒不掉的女人。
……
京北上空的云朵越发的稀少懒散,好像因为风不给力,所以云朵有些懒散,时不时的飘到太阳面前灭灭它的威风,时不时又觉得枯燥乏味,慢慢的飘到了别处。
陈家集团大厦十楼,陈双站在落地玻璃窗前看了一眼天上的云,和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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