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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小富婆-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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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平膝状,双脚搭在轮椅的脚踏上,单薄的绵绸衣服刚好在他膝盖的部位略有绷紧,凸显出他的膝盖和常人并无异样。
陈双当下就站了起来,宋德凯和金正军都没反应过来,陈双走到金启凡身边,一把拽过他毫无知觉的脚就要撸他的裤管。
金启凡一拍轮椅,轮椅自动后退:
“陈双,你这是做什么?”
金启凡愣了一下,这女人想干什么?大庭广众之下要脱他裤子不成?
“你把你裤子卷起来!”陈双看着金启凡,和那被她措不及防挽到小腿肚的裤管垂了下来。
金启凡哼哼:“我脱裤子给你看?岂不是更利索?”
金启凡话音一落,就发现父亲的脸色不对劲,那本就严酷的一张脸此刻阴沉的跟结了冰似的,当下识趣的说道:
“你要看我膝盖?行,给你看!”
金启凡卷起裤管,露出了自己那很少见太阳的细白长腿。
陈双一看,就指着他那和表面上正常人差不多的膝盖问道:
“按理说,你小时候膝盖骨碎了,也应该会长骨痂,骨头缝隙里边也应该会有增生的钙化骨头,你怎么没有?还有,膝盖骨碎裂,常年不良于行的人,小腿肌肉肯定会有萎缩的迹象,你怎么没有?”
陈双声音平静,可质问感十足,这个现象是不可能的,陈双这话自己心里明白,未必是说给金启凡一个人听的。
要么金正军也知道治疗方法,只是怎么治疗陈双不是医生,她不知道,反正,绝对是有办法可以治的。
为了乐乐的一辈子,她又有什么做不出来?
听闻陈双这话,金子凡眸子一闪,当下脸上难看之极:
“我自己就懂针灸,我自己扎针活血!”
“那你膝盖上理应钙化的骨头,应该会让你的膝盖骨比正常人看上去要宽,要厚,那你用针灸也能阻止钙化的形成吗?”
陈双硕大的眸子一直看着金启凡,语气依旧平和,但是却足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为了乐乐这辈子没有在起跑线上留下遗憾,她把金启凡给摁住“酷刑逼供”都行。
宋德凯看着女人攥着拳头的背影,心里一阵疼,即便是在自己老师傅面前,他也还是不忍。
有些事,由着她,她心里会踏实很多,如果阻止她,她可能日日夜夜都会挂在心里。
陈双虽然是外行人,但是乐乐的病,她现在已经摸清了病理,这话一出口,金启凡撇过脸,再也没有反驳的说辞。
“真是难缠……”
金启凡抬手把自己的裤管松下去,可陈双这个时候似乎又发现了细微的地方,一把摁住了金启凡的手。
金启凡十分嫌弃的甩开了她的手:“又怎么了?”
“你动过手术!”陈双一眼看见了他膝盖外侧有一条半弧形的白色“蜈蚣”。
因为日子很久了,所以手术的伤疤早就淡了,比原本的皮肤要白上很多。
可是看形状,明显是做过掀开膝盖骨皮层的手术。
金正军稍稍一愣,好像连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动过手术。
“动过!”金启凡说道,此刻他的脸很难看,甚至瞟了一眼自己父亲,见他脸色难看,金启凡心想,没想到会栽在了陈双的手里。
陈双重新坐在宋德凯身边,眼瞅着金正军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而金启凡干脆看都不看了,就看着墙角高腿架子上的那盆兰花出神。
可他的耳朵却一直留意着周遭的动静。
“启凡……”金正军的声音如同阎罗一样,低沉的响了起来,金启凡心里一阵抽抽,这才回头看着父亲。
“你什么时候做的手术?”
金正军没有多想,肯定手术失败,只能维持下肢不变形罢了,但是,他的潜台词是能找到那位医生给这可爱的小乐乐看看,也不枉德凯特地跑一趟。
“十六那年!”金子凡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正好这回头的时候,触碰到了陈双如同星斗一般的目光,当下他蹙眉补充道: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女孩明显是被人用超乎与寻常的指力给捏错位的,所以当时只是疼一阵子,时间久了,才会出现这个症状,要找,就找下手的那个人不得了吗?”
一直不喜欢沾染风尘的金启凡觉得很郁闷,他更不想帮助任何与他毫无关系的人。
“这个人我一定会找的,但是我女儿的脚不能耽搁了,就当我陈双求你了!”
陈双自然记得这句话,但是,眼下先把女儿的病看好,她绝对会全力以赴,哪怕付出所有,都要把这个人找出来。
陈双站起来看着金老爷子,目光带着浓郁的恳求和诚意。
“师傅,乐乐如果能治好病,以后,您就当亲孙女看!”
宋德凯难得说了一句高情商的话。
这让金正军不由得攥了攥手心,自己一儿一女都没有成家,自己的婆娘是那么喜欢乐乐这孩子,他的心里又不是没有数。
“启凡,这都不是外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金正军看向儿子。
金启凡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哼笑了一声,陈双目光一闪,她最看不了金启凡这幅懒散又蔑视的眼神,当下拿起桌上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啪!”一声脆响……茶杯被他一脚给踢到了墙上,摔得粉碎。
第1023章金启凡的腿早就好了
“你的腿早就好了!”陈双说着,把桌子上的茶杯丢了过去。
虽然陈双很佩服金启凡玩弹珠的手法,和他指尖的力度,但是,这一茶杯是砸在金启凡的脚踝部位的。
他当下做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用脚面儿条件反射一扫,茶杯横向飞了出来,砸在了墙面上,哗啦一声,碎了好几片陶瓷渣子。
金正军的脸色顿时一变,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宋德凯的呼吸一滞,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的女人已经站起来走了过去:
“我有点冒失了,但是我真的不希望女儿会一辈子没法走路,我想金先生也是很羡慕能踢球,能奔跑的人吧!”
金启凡这才反应过来,他慢慢的放下抬起的那条腿,嘴角勾起了一丝残忍的弧度。
特别凄凉,好像回到了曾经被父亲敲碎膝盖骨的日子,他疼的每一个晚上无法睡觉。
双腿颤抖,他疼到极致的时候,只能抱着自己无法动弹的双腿蜷缩着身子。
那段时间,是他这辈子所有浓缩进去的噩梦。
此刻,金启凡冷冷的看了一眼父亲,他现在应该很生气,很生气……生气自己擅自做主动了手术,治好了他亲手打断的双腿吧。
可是,金正军眼里却闪过了一丝惊异,那暗地里藏着一股暖流,还掺杂了一丝悔意。
这是金启凡最大的意外收获。
“启凡!”金正军快步走到金启凡身边:“腿既然好了,为什么不站起来?为什么还要坐轮椅?”
金启凡丹凤眸子闪过一丝晶亮,特别亮,就像是晨间黑暗天空中的北极星辰一般。
可他的眼神很快就暗淡下去了,好像有一种,差点被这父爱的柔情给骗了似的。
重新变得犀利,漫不经心,苦笑,带着一丝残忍和无所谓?他为什么要瞒着他呢?这个为什么不问问自己呢?
那个时候,他的膝盖骨被打碎了,他有多疼您老知道吗?
他还不让他看医生,他敢说自己挣钱治好了自己的腿吗?他敢说自己学医是为了给自己治病吗?他真的很怕第二次被打断双腿。
“我只是觉得,坐着,比站着踏实!”
声音很平静,与这个突如其来的气氛很不相符。
金正军在没有说其他的话,子不教父之过,既然他如今已经长大成人,更没有必要说什么了,以后,他为人父的时候,自然会明白为什么。
气氛似乎比一开始变了味,金启凡的面相长得很好,有乔梦奇那样三分女子的柔美,和肤白如玉的特点,却比乔梦奇多了浓郁的男儿气魄。
在一切真相被揭露之后的今天,金启凡的神态变了……他脸上不带一丝玩味的笑容,没有一丝神经病的气质。
相反的,存留的是他的本质:
“陈双,不是我不帮,这等罪受的苦,你是无法理解的!”
“受苦?”陈双重复的问道,既然金启凡可以平淡如常的谈论这个话题,并没有一丝躲避的意思,陈双自然会抓住机会。
“嗯,都说女人生孩子誉为最痛,可和重新二次敲碎膝盖骨相比,那就雌雄难辨了……”
金启凡的目光如星光流水,他看向外头的荷塘,和那荷塘边上附在母亲怀里伸着小手要摘荷叶的场景,看上去像是一幅和谐的画卷。
或许是太过于和谐,刺得金启凡的丹凤眸子一阵灼热,他不由得眯着眼睛看去,这样似乎不会那么扎眼。
“你的意思是说,要……要打碎钙化的增生骨骼?重新归位关节?”
“嗯,而且,为了保证神经系统不会受到损害,麻药是断然不能用的!”
金启凡没有回头,目光一直平视着外头,视线渐渐模糊,模糊的好像形成了湖面不断扩大的涟漪,荡漾开他曾经被敲碎骨头的那个画面中。
他九岁的时候被打断了腿,十岁开始做生意,因为双腿残废没有人要他,没有钱就不能看病。
所以,他开始学医,十年的时间,可谓是十年磨一剑,他不但学了医术,而且,为了强大,他做了餐饮行业,吞并了曾经不肯要他的饭店老板的企业。
随后越做越大,直到十六岁那年,他有了第一笔钱,他找了医生给自己治病。
可医生却说,时间太久,骨骼已经钙化,膝盖骨已经肥大,像是珊瑚礁一样,所有骨裂里都长了增生的骨头。
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敲碎膝盖骨,做手术,把多余的骨质摘除,重新愈合。
因为太痛,金启凡不想承受第二次一样的噩梦,他考虑了好几天,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要做这个手术。
而且,再次见到这位主治医生的时候,端坐于轮椅上这位白皙的少年却意志更坚定了:
“我自己敲!”
鬼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十六岁的少年而已,他昏厥过很多次,发现还不如自己用弹珠打碎自己的膝盖骨来的痛快。
他的膝盖骨就是用自己的弹珠打碎的。
后来,结合他自己的医术,保证了下肢不会肌肉萎缩,慢慢的,他站起来了。
空旷的六福酒楼三楼的办公室内,他独自一个人从轮椅上站起来的那一刻,他笑着,哭了……
站起来之后,他发现比坐着的时候看的更远,每一寸绿意都应该被他踏过,外头奔跑的人们,他想追上他们,比一比谁跑得快。
那一刻,是金启凡这辈子心灵最纯粹的时刻,整个世界似乎都没有一丝恶意了。
阳光也好了起来,空气都好像弥散着甜味似的。
可他最终还是摸了摸轮椅,脑子里想起了七年前被打断腿的场景,他的心情一下子平静了,还是坐着好……踏实!
这辈子,他感觉世界上最亲近的就是这轮椅了,就像是伴随多年的老朋友,即便是再亲近的人,也无法和他的轮椅之间的感情相媲美。
眼前的漩涡越来越小,最终又恢复到了眼前的真实场景中。
母亲正在抱着乐乐给她手里拿荷叶,还细心的把荷叶杆子上的小刺儿在自己身上磨蹭干净。
“陈双,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不想让我女儿一辈子都不能奔跑!”
陈双的眸子暗含忧郁,可却充满着坚定,她知道很痛苦,可是人一辈子总归要痛一次,乐乐,母亲真希望这种痛留在自己身上,她会全部承受都毫无怨言。
可临别时,金启凡的一句话,让陈双后背发毛。
第1024章脾气古怪的人
这件事,金正军怀揣着复杂的情绪把儿子和徒弟,以及陈双送到了门口。
如今,夕阳斜下,就挂在天海一线上,晚上八九点钟是能抵达京北的。
“陈双,我告诉你一件事!”
白衣男子面容淡漠平静,沿海城市的街道被灌满了暮色下的海风,吹拂着男子乌黑的短发,将他身上宽松的绵绸白色衣服,也撩拨的时而裹在身上,露出他的身体线条。
时而宽松着包裹着海风。
他那对丹凤眸子很亮,他依旧坐在轮椅上,直勾勾的看着陈双:
“具有这样指力,且有能把握住恰到好处的力度,除了我以外,恐怕实在想不到还有别人了!”
此话一出,陈双后背惊起了一波冷汗,这是什么意思?
金启凡面容平静,眼神中多了一丝忧郁:
“反正不是我,但是,我想告诉你,这个人一定很强大,不光是内心还是能力。”
陈双依旧没说话,眼神霍霍的看着金启凡,是啊,不可能是他,她和金启凡认识的时候,孩子都快学会走路了。
许久之后,宋德凯已经把车倒出来就等着陈双上车要返回了。
可陈双却没急着上车:“可我实在想不到这人是谁,你既然知道这人很强大,不妨告诉我!”
金启凡撇过目光看向远处:
“指力可以把控的这么到位的人,多一分力度则骨折,当时就会被发现,而少一分力度则达不到效果。”
金启凡似乎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自己的指力就已经很厉害,而且准确的丝毫不差。
而后又似乎特别清楚的能看出拿捏的手法,这前后有些矛盾,但是,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有问题。
既然他不说,陈双今天解开了他伪装多年的面纱,再也不好多说什么,当下谢过,转身上了车。
驾驶位上的宋德凯,正抱着玩累了的乐乐,见陈双上了副驾驶位,把孩子递给她。
陈双小心翼翼的接过,护在怀里,如同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双,你有没有感觉,启凡好像知道什么?”
“感觉到了。”陈双拿过薄毯子给乐乐裹上,这几个小时的路程,可千万不要着凉。
有那么一瞬间,陈双记得自己六岁那年,母亲带着她到处捡破烂要饭,正好去了一个破旧的小村子里。
赶上了打狗时期,毕竟当时那时候狂犬病多发,公家为了保证民众的安全,很多流浪狗以及家养的狗都要打死。
据说已经有好几例被传染了狗瘟死的,陈双和陈秀兰那时候根本不知道,而恰巧陈双被狗咬了。
紧接着,陈双恰巧发了烧,一听说前几天有个孩子被疯狗咬了,当时就抽抽了,命也没了,死掉的孩子必须得火化,以防止传染。
陈爱梅柔弱的身子一咬牙,拿起棍子就去打狗,一边打,一边哭,好像恨毒了那些有病的狗。
后来,陈爱梅抱着女儿瘦小的身子,准备娘俩一起等死。
陈双这时候想起,心里一阵疼,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女人本弱为母则刚是什么感觉了,还好自己那时候只是普通的着凉发烧,咬她的狗并没有携带病毒。
想着,陈双把乐乐抱得更紧了,她深吸一口气,就像宋德凯对她那样——乐乐不怕,只要有妈在,天涯海角让你自由狂奔。
宋德凯侧目看了一眼女人,有时候,她一个悲伤的眼神,就能让男人的心一疼,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根本的解决办法是尽快给乐乐治病。
或许等乐乐好起来的时候,女人也就不会这般牵肠挂肚。
返回京北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第二天一大早,宋德凯就接到了很不好的消息。
“如果你不信的话,我会请潘师傅来一趟,你们面谈!”
“好!”电话是免提,陈双听到这个噩耗时,心都沉了,虽然看上去没有什么好办法,但对于陈双来说,哪怕是一点点的希望,她都要抓得牢牢的。
“如果来的话,陈双你人来吧!”
金启凡的声音平淡,毫无波澜,甚至没有什么感情色彩。
宋德凯微微蹙眉,撇过脸去直哼哼。
“怎么?德凯不能见潘先生?”
“是我不想看到他!”
金启凡说道,宋德凯冷哼一声,转身去了洗手间。
“行,我自己去!”陈双挂了电话,等到傍晚的时候,自己驾车去了。
到六福酒楼三楼的时候,潘先生还没到,金启凡依旧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京北渐渐被暮色取代。
街道上的霓虹相继亮了起来,朦朦胧胧之中竟飘起了细腻的小雨,下的不大,只是稀稀疏疏懒懒散散的飘着,叫人心里觉得十分压抑。
“我也并不是不想见德凯,只是,他是军人,有些事情,我想你比他更适合了解。”
金启凡目光平静的看着陈双,双手十指交叉自然的置于膝盖上。
“你说金先生的手已经废了,不能再做手术了,这是为什么?”
陈双撇开这个话题,他们俩谁出面都一样,目的是一样的不是吗。
金启凡眼中泛起了一丝不易觉察的淡漠和忧伤,低垂眼帘看了看自己的膝盖:
“你知道我学指力练弹珠有多少年了吗?足足十六年了,我现在连银针都可以隔空找到准确穴位,不过我练习指力的原因就是潘叔提醒我的,有朝一日必定能用得上!”
“和你的腿已经早好了依旧坐在轮椅上有关系!”陈双也没有等金启凡招呼她落座,自己坐在了沙发上倒了一杯茶。
“聪明!”金启凡嘴角难得勾起一丝弧度,不是那种欠揍的,嘲讽的,不屑一顾的笑容,而是沉稳的发自内心的笑:
“我不光是要瞒着我爸,也是为了保护救我的潘叔,只可惜,不是因为我,却因为别人而孩子他老人家自己。”
陈双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是,没有主动去问,既然金启凡在说这些看上去零零散散毫无章法和联系的事情,就是想要最终表达清楚来龙去脉。
“你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位叫程显的老江湖人。”
金启凡淡如止水,平静的像是窗外稀稀落落的细雨,不紧不慢,不疾不徐。
陈双目光一怔,潘叔叔的事情和程爷也有关系?这就让陈双有些更摸不着头脑了。
金启凡看陈双的反应就明白了:“潘叔叔就因为十年前救了他,双手的经脉被人以指力崩裂……你能想象得到那种指力有多沉吗?”
陈双的脑子嗡了一声,武侠吗?
“怎么?你不信?”金启凡看出来陈双的哑然,纤长的手指稍稍一翻,拇指与中指之间就多了一枚玻璃球弹珠,更看不出他是从哪儿捏出来的。
只听到啪的一声……陈双闻声看去,顿时吸了一口凉气。
第1025章背后隐藏的势力
陈双怕自己没看清,起身朝着金启凡正面的墙壁走去,墙面是混泥土墙面,但是,那弹珠却活活陷进去得有一指节的深度。
陈双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金启凡,他眉宇之间依旧流露着与之前极为不相称的沉稳和淡然。
平静如秋水的眸子,闪过一丝清明,似乎在说——现在相信了吗?
“我看看你的手心!”陈双蹙眉,太不可思议了,这只有武侠电影里才有的事。
金启凡摊开右手,陈双细细一看,掌心里连接五指的那根经络正常人是无法从掌心里一下就看清楚的,而他的看的十分清楚。
筋一直从手指第一节蔓延到了手腕,正常人的筋也就能看清楚三根,毕竟无名指和小手指日常生活中不会用力,看到的也就是大拇指和无名指以及中指。
而他的,五根筋脉看的清清楚楚,这明显是十几年日积月累练出来的。
“你的……左手呢?”
陈双咽了一口唾沫,如今不信不行了,看来如果苦练没有什么想不到的境界达不到。
金启凡不疾不徐的摊开左手,这左手就和右手不同,只有食指和中指两根筋尤为明显,大拇指都比食指要稍微逊色一些。
“你是左手施针?”
陈双看着金启凡问道。
金启凡点点头:“右手力度太大,往往有些无法把握下针的力度,所以就用左手了。”
陈双坐回到茶几边,整理了一番思绪才问道:
“潘师傅救了程显,然后被人害了双手?”
“其实,也是怪潘叔叔心底太善良,他曾经跟程显是把子兄弟,毕竟程显以前黑白两道都有势力,很多伤都是见不得人的,所以,一直都是潘叔叔在竭力帮他。
后来程显突然退出了,是因为地下有人想将它取而代之,程显的妻子因此丧失生命,留下一个女儿,程显的手骨粉碎性骨折,潘叔叔治好他之后,程显也销声匿迹了。
按理说,程显一定会报复,可他不敢。”
陈双想起了曾经对程显的了解,据说他是被自己兄弟出卖的,而后将自己旗下的企业全都分给了手下人,包括钱少张等人。
“听说上个世纪,程爷名声很大,有什么样的势力连程显也不敢报复?”
陈双不知道这件事和乐乐的病情有什么关系,反正也要等潘叔来,索性陈双也就问了。
金启凡略带深意的抬起了自己的右手,食指和中指做剪刀状——指力。
陈双吸了一口凉气:“那照这么说背叛程显的也是这么个关于非人指力的存在有关?”
“嗯,但是我潘叔毕竟是一代骨科宗师级别的人物,曾经治疗过程显的手指骨,可能不光他一人,所以我潘叔在十几年前就摸索出能产生这种强大且力度掌握均衡又恰到好处的指力是怎么练就的,我是他指点练习的第一个人!
其实当时他自己也不敢肯定,只是感觉有这样指力的人,如果有一天威胁浮出水面,他自然难逃一死。”
陈双静静地听着,原来是这样。
潘叔是一位骨科大夫,而且技术精湛,跟程显是把兄弟,治愈过很多类似骨裂的病状,怀疑到这么一股具有强大势力的存在。
如果被这些人知道潘叔能治好这种骨伤的话,那么……他还有命活吗?
导致最终,双手被人废了,永远无法替人治疗这种骨病。
“其实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潘叔瞒了我八年!”
金启凡昨天因为乐乐的事情,联系了潘叔,结果潘叔在电话里发出沙哑无奈的笑声说——哎,不行喽,手废喽,人也老了,不中用了。
当时金启凡心里一沉,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东西似的。
“是谁?”金启凡也是在那一刻明白潘叔为什么治好他的腿后,让他练习指力。
潘耿只是笑笑说:“是谁有那么重要吗?如今难得清静!”
金启凡便没有追问,只是以许久没见的借口,让老爷子来一趟京北,他如同小时候那样撒娇——我行动不方便,您老就累着点儿,来看看我呗。
正说着,一声沙哑却很爽朗的笑声传来,金启凡的目光一亮,毕竟八年没见了。
“潘叔!”金启凡已经习惯了轮椅,轮椅是自动装置,滑到房门口,一把抓住了这双苍老的手。
陈双赶紧站起来打招呼。
可金启凡低头看着手心里的那双长了不少老年斑的手时,平静如水的眸子顿时红了眼眶。
那手,即便是在金启凡手心里握着,可依旧不停的颤抖。
“哎呀,这么些年没见了,越长越好看了,这是你对象?”
潘叔抽出自己的手,拍了拍金启凡的肩膀,当下转移话题看向陈双。
陈双好像没听见老爷子说的话,就见他的手一直抖得像是筛糠一样,特别是那右手,已经以转动式不停的在抖动。
神经衰弱到了如此严重的程度?
“我干妹妹,电话里忘了跟您老说起,受伤的是我干外甥女。”
金启凡平淡的说道,似乎原因并不重要,稍稍介绍,能拉紧彼此的关系就是最终目的。
陈双倒是有些惊讶,金启凡那个神经病好像一直都是他伪装出来的,自从昨天解开了他的秘密,他整个人都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轻如止水,淡若清风。
潘叔是个特别好说话的人,特别喜欢笑,可是,金启凡却一直都面如平静。
潘叔喝茶只能用左手小心翼翼的捏杯,即便是这样,茶杯的水也只是倒了一半,是金启凡亲自给他斟的茶。
只因神经衰弱太过严重,那茶水要是倒满了,他老人家根本端不起来,随着手的抖动,至少要洒出去一半。
“潘叔叔既然来了,就在我海区那边多住几天,也很清静,没有任何人打扰!”
金启凡见老爷子喝了茶,赶紧从他颤抖的手里接过茶杯,又小心翼翼的给倒了半杯放在他面前。
“好,不过……小孩子的病……”潘叔看了一眼陈双,方才跟她小聊了几句病情,感觉这姑娘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和她的长相相比,毫不逊色。
只因老爷子不问世事多年,根本不知道陈双是如今京北商业界的翘楚,就当成自己的晚辈看了。
可潘叔说完这话,金启凡稍稍颔首垂暮,没想到时隔多年,潘叔还是心底善良,什么事情都要先替别人考虑。
“您的手根本没办法主刀!”金启凡此刻有些后悔请老爷子来一趟了。
只怪八年没见,老爷子只是在电话里边说自己的手废了,可没想到会伤到这种程度,生活上恐怕都难以自理了。
“既然是你干外甥女,我无法主刀,但是可以指挥!”
陈双感激的看着这位老先生,很想给前辈磕个头……
第1026章孩子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
金启凡看了一眼陈双,长出了一口气,好吧,这丫头还算是重感情,至少那双眼睛里写着的感动是发自内心的。
而且,他还有事情要让陈双去做。
曾经救过他的潘叔在他金启凡的心里,那位置也只是仅次于父母的养育之恩了,甚至可以相提并论的一种深刻的感情。
他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善良的潘叔被人害成这样而坐视不理呢?
更何况,宋乐乐的脚踝伤,一定和潘叔所说的指力是有关系的,或许可以顺着这条线,查到迫害潘叔的人也说不定。
“如果你想好了,我倒是可以帮忙碎骨,找一位医师级别的骨科专家就可以手术!”
金启凡淡淡的说道。
这事儿差不多就暂时这么定下了,晚上陈双主动提议一起吃饭,正好三人就在酒楼。
在金启凡的办公室里摆了一张桌子,金启凡一直不停的帮潘叔夹菜。
有时候见他左手拿着筷子一直在颤抖,好几下都没能夹的住菜,金启凡干脆驱动轮椅,坐在他身边,一筷子一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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