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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糊涂小妻子-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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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安吉明显一慌,“我…”

    “呵,知道我们婚约的就那么几个人,你爹地还不敢这般不计后果的跟我斗,况且他知道我不喜欢你即使你嫁给我也得不到幸福,这般逼我只会让我更加反感和厌恶你。你是怎么认识林泽少的?怎么和他联系的?呵,真看不出来你这么一个养在深闺的小姐竟也有这般的手段和心机,你这么处心积虑的不就是想接近我?”

    “瞧,我今晚给你机会了,你一直梦寐以求的男人今晚想睡你了,你还不赶紧脱光衣服,使劲浑身解数伺候我?”

    “我,我没有…”她被他难堪又绝情的话语刺激的眼泪直掉,她攥着他的衣服,“靖淇你相信我,我…”

    “够了!”柳靖淇掰开她的手指,狠狠甩开,然后退后两步,“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我现在去洗澡,要是你今晚让我睡,就乖乖脱了衣服在床上等我,明天我们回意大利就筹办婚礼。要是你不愿意立刻给我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

    柳靖淇洗过澡出来时,君安吉已经躺在了房间床上。

    她的身体被被褥遮的严严实实,紧闭着眸,满脸泪痕。房间的沙发上放着她所有的衣服,她已经做了选择。

    食指挑起被褥一角,她如雪的肌肤暴露了眼前,隐隐看到那一侧的丰…盈,并不算大,但挺翘圆润,那一颗殷红十分诱人。

    今天他在逼君安吉,也在逼自己。

    他总归是要结婚,君安吉是最好的选择。

    君安吉感觉一阵凉风袭来,她身上的被褥已被大力掀开,她浑身颤抖的厉害,刚要抱紧胸,蜷缩起自己,但柳靖淇已经覆压了上来。

    她的下巴被扣住,“怎么哭了,今天不是值得庆祝的日子吗?睁开眼,笑给我看看,免得我待会粗鲁。”

    身上的压迫感太强烈了,君安吉只能睁开眸,男人魅惑的勾着唇角,一张玉面邪肆俊美。他裸着上身,皮肤白皙,但身材精健硕挺。

    她身上不着片缕,他腹间就裹了件浴巾,跨腿坐她身上时就将那处坚硬抵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她瑟缩着。

    她是真正的名门淑媛,平日里接受着正统教育,被呵护的无微不至,她不识情/欲,像这种luo露身体的事情她羞耻的要死。

    她今年才19岁,被君家当成明珠,骨子里也是骄慢任性固执的,被他羞辱她固然难过,但是她想跟他结婚,她想跟他永远在一起。

    君安吉笑不出来,柳靖淇“呵”一声后直接俯身咬破她的唇角,身下娇躯一僵,他已经裹挟着血腥挤到她口中,狠狠允吸啃…咬她。

    君安吉不知道接吻是不是都是这种被掠夺和侵犯的感觉,太不美好了。当他松开她时,她整张嘴都麻木了。

    柳靖淇埋首在她颈脖嗅着她的香气,她身上是干净而温暖的,他有几分喜欢。

    一只大手揉…捏住她的丰…盈搓圆捏扁,她皮肤本来就水,他才抓了两把凝脂的肌肤就有了一条条红痕,柳靖淇眼睛都看血红了,流露出几许暴戾和征服的神色。

    她跟夏彤的感觉真太像了,嘴唇是,丰盈也…是,她远没有夏彤大,但一样柔软嫩滑,捏在手里就让人有揉躏的冲动。

    君安吉痛苦到了极点,一张小脸煞白,她看着柳靖淇有些扭曲的面部,哭着求饶,“靖淇,我好痛…你轻点好吗?”

    “痛吗?更痛的还在后面!”身下的坚硬又扩张了几分,因为她在颤抖,那点殷红荡漾着弧度我见犹怜,他俯身将一侧含了下去。

    “啊…”君安吉一声尖叫,整个身体紧绷到极致,黑白瞳仁猛烈收缩着,胸前传来剧痛,他肯定将她咬破了。

    现在的他和平日里的温文尔雅真是大相径庭,他就像头野兽,疯狂的撕咬她,不给她一丝快感。

    君安吉咬牙承受着,他的吻从胸口移走到肌肤各处,所过之处必然又舔又啃,留给她一路火辣辣的疼痛。

    当他分开她的双腿时,她神智都有些不清楚了,就感觉男人在头顶说,“不是想跟我结婚吗,这就是结婚的代价,也是我给你的惩罚。”

    说完,她就感觉身体慢慢洞穿着,他卡着节奏,一寸寸的推着,边推边享受着她痛苦的表情。

    所有迷失的神智再次回归大脑,她所有感官都在叫嚣着一个字“痛”,根本无法忍受的痛。

    两手扣着他的臂膀,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血痕,她终于投降,“我不要了…停下了吧,靖淇,我不要了…”

    柳靖淇的胸膛在剧烈起伏着,身体像被烈火焚烧了,一双黑眸散着迷离,他得到了极致的快乐。这就是放纵和宣泄的滋味吗,太消魂了。

    “现在说不要太迟了!”扣着她乱动的纤腰,他冲破那道膜,彻底洞穿了进去。

    君安吉攀上柳靖淇的肩膀,死死的咬住了他的脖子。

    柳靖淇一声低吼,全身结实的肌肉硬成一块一块,不知是冲入她体内的欢愉,还是她牙齿咬入他脖子的痛楚。

    君安吉倒回了床上,她甚至忘记了哭泣,进入了半昏厥的状态,但男人开始驰骋了,神经被撕扯着,他都不给她任何昏厥的机会。

    她没有丝毫快感,下面十分干涩,他每进出一下,那强悍的坚硬就无情的蹭着她娇嫩的rou壁,她才19岁,青涩的身体无情被摧毁,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拿棍子洞穿着她的身体,生生将她撕裂成了两半。

    身下的女人是温室里的花朵,娇艳欲滴,可是此刻她水嫩的小脸挤在一起,喉咙发出着破碎的抽息声。看着她隐忍的模样,他得到了畅快淋漓的报复感和身体的满足。

    是她逼他放弃了夏彤,是她断了他最后救赎自己的机会,是她将他推进绝望的沼泽,所以她应该陪葬。

    身下动作缓了下来,他扣住君安吉漂亮的下颚,“叫我靖淇哥哥!”

    是的,他已经陷入了一种病态,但他不需要看心理医生,因为他放弃了治疗。

    君安吉不知道他要折磨她多长时间,但是她不敢反抗,顺从着他的意愿,她虚弱而乏力的叫他,“靖淇哥哥…”

    享受着她的紧窒,他的声音十分嘶哑,“现在还想嫁给我吗,如果嫁给我,以后每晚都会有这样的折磨。如果不想嫁给我,我也不会白玩你一场,我会补偿你,补偿君家的。”

    听到他的话,君安吉的眼泪又成串的流了下来。

    柳靖淇肆意进出着这具美丽少女的胴ti,攻势越发猛烈,“明天我们回意大利,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2014/12/11 9:02:00|10617912…………

第213章 催命治疗磁盘



    睿政事务所里。

    卢清手里抱着几份资料推开总裁办公室门,林泽少正坐在办公椅上批阅件。

    “总裁,刚刚得到消息,今天中午时分,柳靖淇带着君安吉回了意大利。”

    “恩。”林泽少应了一声,这是他预料的结局,注定不会有意外。“给我准备厚礼,过不了几天柳靖淇就会送来结婚请帖。我人去不了,礼物和祝福总要送达的。”

    “是。”卢清点头,“总裁,桐市那边的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您要不要先看看?”

    林泽少拿着钢笔的手顿住,沉默秒后,他丢下笔,抬眸看着卢清怀里的件,“拿来,我看看。”

    卢清将件递过去,在林泽少垂眸翻开件第一页时他在旁解释,

    “总裁,资料已经证实在夫人爸爸夏刚遭遇合伙人卷款携逃陷入困境时,您的母亲戴总裁动用了一切力量对夏刚进行了打击压迫。”

    “第一件是银行和司法部门的资料,它显示戴总裁曾勒令银行强行收回了夏刚所有贷款,因为贷款还不上,银行冻结了其所有名下财产和房产。戴总裁并对司法部门施压,令其强行查封了夏刚的公司并对外宣布破产。””

    “第二份件是戴总裁控制了桐市整个商业圈,断了夏刚所有救援,当时夏刚出门连至亲好友都不敢搭理,他走投无了。”

    “第份件是夏刚手下第一得力助手的供词,他承认在年前收受了戴总裁的贿赂,煽动员工聚众闹事。他们曾组织大小数十次游街,用石块将夏刚打成程不一的重伤。我们还找到了夏刚生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他叫董浩,是夏刚手下的员工。当时因为夏刚像过街老鼠,无处可躲,所以董浩陪他走进一栋破旧大楼里,当时夏刚情绪低迷,额头流血导致神智不清,夏刚灌了两瓶烧酒后,员工刚转身接了一个电话,他就跳楼自杀了。”

    卢清客观的陈述着事实,林泽少没有答话,他只认真的看着,看得很慢,仿佛在确定每一段话语的准确性。

    卢清最后将手里的一张磁盘放在办公桌上,“总裁,今天周德从欧洲出差回来,这是刚拿到手的夫人催眠治疗的磁盘。”

    林泽少没有抬头,卢清默默退了出去。

    ……

    林泽少看着件,哪怕这份件出自林氏最精英的调查团队,具有100%的准确性,但是他依旧在努力的查找中间的可疑点和漏洞。

    两个小时静静的过去了,当他反复斟酌和推敲着这些字而导致自己视线模糊后,他倏然将件扔飞,连同办公桌上所有的物,全部掀落在地。

    他豁然起身,尤不解气的用一双皮鞋踢飞着件,看着纸张在空中张牙舞爪的飞舞着,他又用皮鞋将那些落地的纸张碾碎。

    这种幼稚的行动他反复做着,因为无法排解心中的戾气和狂躁,因为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他只能像绝望的小兽般不停挣扎。

    真的是戴颢笉害死了夏彤爸爸,夏彤爸爸是戴颢笉害死的!

    林泽少走到落地窗边,他点燃一支香烟狠命的抽着,内心传来巨大的悲恸瞬间腐蚀了他的大脑,他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就那样倚在窗上抽着香烟,窗外绚烂无比的阳光变成了霞光万道的晚霞,当最后一道光线隐没在云朵里,整个城市笼罩在了冬日的阴冷寒峭里。

    林泽少动了动,视线突然触及到地面的那张磁盘,他弯腰捡起。

    又将地面上的笔记本电脑捡放在办公桌上,他将磁盘放进去。

    画面里有夏彤,她正闭眸躺在宽大的软椅里,身上覆着毛毯,周德坐她身边问着她的家庭,她说她最爱爸爸,她说她家庭和睦。

    恩,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温柔,会下厨,顾家又疼女儿的爸爸,他真的是一位好爸爸,他是值得人尊敬和爱戴的。

    怪不得苏如是怪他,说世间这么多女孩他不挑,非挑夏彤来爱。的确,跟一条人命比,比一个家的幸福比,他的爱情微不足道了。

    接着夏彤跟周德讲她喜欢一个男孩,并告诉了爸爸那男孩的名字。

    这段夏彤在日记里提起的,但此刻听她从嘴里说出来,看着她小脸蛋上的红晕和娇羞的神情,他依旧被震惊着。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多年,他一直以为那个男孩是柳靖淇?

    他多么的愚蠢又可笑!

    想爱却爱不起!

    接着夏彤说她站办公室门口听到戴姨和夏刚谈话,呵,戴姨能谈什么,无非就是威逼利诱吧,他用脚趾都可以想出来。

    后来风雨之夜她拒绝了自己,恩,拒绝是人之常情,她那时才18岁,爸爸还是她的天地,就算再怎么喜欢他,他怎么能跟爸爸比?

    周德问她拒绝后的感觉,她大口大口的喘气,哽咽的不能自语,她揪住胸口的衣服说她痛,痛的心脏像被剜了一块,痛的无法呼吸。

    她描述着她捡红豆链,找外婆家找他,追着他的车跑的场景,他可以想象的,那时血染莲花池的脚伤才两天,她追了一定然流了一的血。

    将手指抚摸上那张赢白又有几分凄楚的小脸,林泽少喃喃道,“傻瓜,既然做了选择,拒绝了我,那还想追我干什么?”

    “但是,追我是对的,如果你追上我,我会保护你们的。可是,”最后一句话他是木然的问着自己,“可是为什么就没有追上呢?”

    画面还在继续,夏彤还在激烈的说着什么,林泽少那样一个情绪不外露的男人脸上竟也出现了骇然失色的神情,他按着键盘将画面回放,那女人在说,

    “我后悔了,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尊严不要了,爸爸不管了,高攀就高攀,奢求就奢求了…我爱他,我要他,我只想要他…”

    是的,他没有听错,她说她后悔了,她说她不管爸爸了。

    “呵…”林泽少嘴角勾起缱绻的弧,“夏彤,你那时究竟有多爱我,比爱爸爸更爱吗?”

    ……

    今天苏如是和奶奶都睡的特别早,夏彤正坐在房间书桌椅上画设计,突然她听见门铃响了。

    这么晚了,还会是谁?

    夏彤跑到门边,她透过猫眼看着林泽少站在门外,她赶紧拿起门边的电话,“喂,泽少,你来干什么?”

    男人熟悉的低醇声音传来,“夏彤,我好几天没见你,今天很想你,开门让我进去,我想看看你。”

    “不行,”夏彤拒绝,“我们都答应妈妈的,没有她同意不见面。妈妈的病才好了一点,我不想刺激她。”

    “夏彤,不用担心妈妈和奶奶,今天我让医生她们的药物里加了安眠成分,不到明天早晨是不会醒的。”

    “什么?你…”

    “夏彤,安眠成分不会伤害身体的,所以放心。我今天喝酒了,现在头很晕,要是你不让我进去,我就在门边睡一夜吧。”

    那边寂静无声了,夏彤透过猫眼看他面色潮红,垂着眸两条臂膀撑在墙壁上,的确有几分醉态。没有办法,总不能让他真在门外睡一夜吧,夏彤打开门。

    刚开了门,男人就像是醉倒了,整个修长的身姿扑上她,夏彤赶紧用小手圈住他的腰腹,“你怎么喝成这样?”

    林泽少一手将门带上,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将她往客厅里带,“我喝酒是因为我今天很开心…夏彤,我想睡觉,带我去你的房间。”

    这种情况不容夏彤多想,而且胆怯心作祟,她总怕妈妈醒了知道她和他又见面了,所以她将林泽少带进自己的房间,顺手把门关上。

    “你先到床上躺着吧,我去煮碗醒酒汤…唔…”还没说完,她的娇躯已经被男人抵在了门上,娇唇就堵的严严实实。

    她瞪着眼看他一双墨眸十分清明,眸里还闪动着几分狡黠的光芒,她赶紧伸出小手锤他胸膛,这个大骗,他根本没醉。

    但她挣扎的躯体被男人一直长腿轻松制止住,两只小手也迅速被反束在了身后,林泽少闭上眸,细致缠绵的允着她的唇瓣。

    被他强烈的阳刚气息侵袭着,夏彤当即四肢发软,他霸道的撬开她的檀口将长舌挤进来翻江倒海时,她缓缓阖上眼帘,青涩的回应着他。

    两人缠绵了很久才离开彼此,林泽少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沾着水润越发诱…人的红唇,“夏彤,说声你爱我给我听听。自从你恢复记忆后,你还没有向我表白。”

    夏彤自然红着脸不肯说,“你大晚上喝醉酒就跑我这来发酒疯,谁要向你表白,别自作多情了。”

    林泽少笑,双手捧着她的脸,一双墨眸黑如曜石,清俊的容颜泛着柔光,“夏彤,你不向我表白也没关系,我知道你爱我。”

    他宽厚柔软的大衣领蹭在脸颊上很舒服,夏彤埋在他温暖的胸膛里笑,声音松软,“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肉…麻?”

    林泽少不答话,吻了吻她的秀发后,双掌下移去扯她的打底裤。

    夏彤一惊,赶紧阻止他,“林泽少你干什么,不许脱我衣服,不要这样…你一来就对我对这种事,你混蛋!”

    她那点力气哪里敌得过林泽少,抬高她的一条腿将打底裤从她腿上扯下来,又动手松开自己的金属皮带,根本来不及脱裤,他就狠狠挤进了她的身体。

    突然填塞进的巨大令她不适的拧了秀眉,浑身又燃烧起一种异样的su麻,为了不下滑,她勾着他的脖咬他耳朵,“林泽少,你这个疯!”

    “夏彤,这都是你的错。人家都说一周最规律的xing生活是到四次,可是你数数我们从结婚到现在才多少次?”

    “结婚一个月后才yuan房,中途闹别扭不让我碰你,要了狠了又红肿,每月还来个一周的生理期,上后连见面都成奢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又是我渴望的,你还好意思怪我这样对你?”

    “你…”怎么什么都是她的错,这个巧舌如簧的男人。“可是,可是我还没做准备。”

    “你要准备什么恩?”林泽少架着她的腿,使劲冲了两下,那种木入水槽的抽送与拍打声尤其奢靡刺耳,夏彤红了耳根。

    林泽少舔吻着她的脸颊和下巴,调侃道,“看,不做前戏你都能湿成这样,夏彤,你是多么想要我,恩?”

    夏彤羞的要钻地洞,这男人逮着机会就喜欢嘲笑她。

    “夏彤,我跟你一样,我碰到你你就会出水,而我看见你就会发硬,今晚,让我好好宠爱你。”

    说着,林泽少就将她抱床上,刚刚他急的两人衣服都没脱,到了床上胡乱的扯开,他扣住她的纤腰将她转过身,跪趴床上。

    夏彤当即知道他想干什么,这姿势只有那次情侣套房时试过,后来两人数缠…绵,他耳鬓厮磨的想再尝试,但她就是不允。

    她不喜欢这个姿势,这个姿势野,而且没有安全感。

    可是林泽少爱了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可以一览无余她纤细光luo的玉背,翘挺的粉臀,她动情的时候会摇着小脑袋,那千青丝在雪白肌肤上晃荡的画面十分妖冶,他最喜欢她狂野的模样。

    “泽少,不要…”林泽少一只大掌已经在她臀瓣上肆意揉…捏,被他扣着腰她挣扎不了,只能伸出小手推他。

    “夏彤,放松身体,你会要的,会喜欢的。”说着,他猛地冲了进去。

    虽然已经足够湿润,但她还是疼的厉害,那里被撑到了致,他力道又生猛,本来撑在床上的两条藕臂差点瘫软了下来。

    林泽少没有给她缓冲时间,扣住她的纤腰一下一下的撞击了起来,依旧是那种强悍又彻底的进出,每一下势必要捣弄她花心最深处。

    “啊…”夏彤尖尖细细的叫着,她几乎被撞散,只能将藕臂支撑在床头的木板上。

    她不知道她怎么可以发出那样羞人的尖叫,明明控诉着他的粗鲁,但却从他揉躏的力道中衍生出无数快gan。


第214章 把生养之恩还给你



    她不知道她怎么可以发出那样羞人的尖叫,明明控诉着他的粗鲁,但却从他揉躏的力道中衍生出无数快gan。

    本来嘛,他怎么对她她都是喜欢的。

    林泽少俯下身,细细的啃…咬着她肤如凝脂的肌肤,那湿…滑的长舌每过一处她都颤动一下,那种su麻的感觉就像无数电liu袭击着四肢骸。

    他的手掌从她平坦的小腹往上抚摸,最后抓住那在半空荡漾出美妙香…艳弧的丰…盈揉…捏,将全身重量都压她身上,性…感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涡,“夏彤,叫我。”

    她看不见他人,被他从背后以绝对操控和占…有的姿势侵…略着,这种刺激直击大脑。

    她拒绝不了,迷离的眸里含着秋波,甜糯的叫他,“泽少哥哥…”

    她的这声令林泽少的墨眸暗沉了下去,腹下一用力,他将她直接顶到了床头,身后的动作就像是狂风骤雨般落到深处。

    因为受不了,她尖细的声音越发繁密而绵长。

    “呵…”林泽少停下来,手指扣着她的下颚看她绯红的小脸蛋,夏彤知道他在嘲笑她的娇…吟,她咬着唇,一副羞难自持的模样。

    “夏彤,”他舔着她的唇,“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chuang。你不知道你的声音有多媚,听得我筋骨都可以酥了一半。”

    夏彤更羞了,不语。

    林泽少突然拔了出来,骤然丢失的火热令她眉心一皱,男人已扶着自己的坚硬粗鲁而野蛮的蹭着她致命的敏gan。

    “嗯…”夏彤将小脑袋趴在肩膀上,张嘴咬住自己的胳膊,她承受着体内一阵阵的电liu和ji动。

    那里的热ye流淌的越多,身体越空xu。

    “泽少哥哥,你…想干什么?”他这样吊着她,必然有所图谋。

    “夏彤,”他俯身允她晶莹小巧的耳垂,ai昧的撩着她,“想要吗?求我。”

    男人染着情yu的眼眸有些血红,身上沾着酒气更有股放dang的味道,夏彤追求本能,软软求他,“泽少哥哥,求你。”

    “恩,”一掌将她两侧丰……盈全部揉……捏在掌心,感受着那些嫩滑的白rou从指缝里漏出来,他全身血液都在沸腾,“求我干什么?”

    求他干什么他会不知道!

    夏彤娇嗔着看他,扭动的娇躯想让他挤进来,“我求你进来。”

    林泽少继续诱哄,“进去干什么?”

    他得寸进尺!

    夏彤咬了咬红唇,想让她说出那些词还要等几年,他不想要就算了,她才不伺候。

    夏彤挣扎着要起身,但林泽少直起身,一个挺冲,重重的挤了进去。

    “啊…”夏彤又是一声尖叫。

    但身后的男人一改凶猛的姿态浅浅的要着,这样对夏彤可是一种折磨,深知男人想要听些什么,一只小手放身后握他手掌,“泽少哥哥,我求你用力…我想要深点…”

    林泽少听到满意的话,再不隐忍着yu望大力鞑…伐了起来,身前的小女人很快动了情,甩动着千青丝妖rao妩…媚的娇吟,还不停叫他“泽少哥哥”。

    夏彤被撞的神智不清,口干舌燥,突然臀上传来痛感,原来林泽少在后面给了她一巴掌。

    下腹强烈一收缩,她的紧致令身后男人溢出低吼。

    夏彤快被折腾的哭了,他怎么可以这般…风liu?她求饶,“泽少哥哥,别打,别弄出大动静,会吵醒妈妈。”

    林泽少的声音嘶哑的快辨认不出,“不会吵醒的,夏彤,你也喜欢我这样的不是吗?我喜欢这样,尽情揉躏和开垦你,你的身体就是为我而生的。”

    说着也不待夏彤反应,又在她的翘臀上重重打了两下。

    “别这样,不要…”夏彤伸出小手去阻止他。

    林泽少顺势拽住她的一条胳膊,一抽一送,动作疯狂而粗野。

    夏彤承受不住,终于细细的呜咽出声,带着软弱的乞求,“泽少哥哥痛,我真的好痛…你深了,轻点…”

    男人没有听从她的话,他的呼吸粗噶而紊乱,身前的女人被撞到连支撑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滑落在床上,而他迅速握住她的小手让她撑了上去。

    夏彤不知攀上了几次高…峰,身下火辣辣的疼,但这种疼痛迅速被淹没在一**的快chao里,感觉灵魂都快被撞出后,她哭道,“泽少哥哥,我不要了,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

    听她说这话,林泽少拔出自己将她翻倒在床上,因为长久跪趴着,身体骤然接触到柔软的大床她还有些恍惚,而男人又重重挤了进来。

    这种姿势终于让她早回了点主动权,她用力去扯他的头发,他迫不得已低头后,她重重咬在他肩膀,“林泽少,我恨你!”

    男人埋在她颈窝,贪…婪的嗅着她的香气,自信满满,又洋洋自得,“夏彤,你舍不得恨我的,不论我做什么你都舍不得,因为你是如此深爱着我。”

    夏彤松开他的肩膀,他一张俊庞毫不掩饰的欣喜和满足,小手捧住他的脸,她问,“泽少哥哥,你今天怎么了?”

    “没什么,”他深深的凝视着她,微笑道,“我只是高兴了,所以喝了点酒,然后又趁着酒劲来要你。夏彤你不知道我想了多久这么粗鲁的对待你,我想看你在我身下哭泣。”

    “你…你变…态!”她去捶打他。

    但她的手立即被他包裹在宽厚的掌心中,将她一根根青葱白的手指放嘴里允吸,“夏彤,说声你爱我,我想听。”

    夏彤羞涩不已,抽回手侧开眸,“我不要!”

    “恩,不说也没关系,我都知道了,虽然没听到你亲口说出来还是会有点小遗憾…”他亲吻在她额头,“夏彤,我爱你。”

    被他告白虽然感动,但是他今天真的很反常。

    刚要怀疑的问两句,林泽少分开她的tui,又开始运动了,夏彤软软推他,“泽少哥哥,你好长时间了,可不可以快点?”

    “好。”林泽少应了一声,做了最后的冲ci。

    ……

    激情过后,夏彤软若无骨的躺床上,她浑身都像是被拆散后重组了,嫩白的肌肤上特别是臀部那一片红印。

    林泽少给两人擦拭干净身体后将夏彤搂怀里,夏彤像小猫般蜷缩着,轻软的问,“泽少,你今晚不回去吗?”

    林泽少亲昵的蹭着她的额头,“恩,不回去了,我今晚陪着你。放心吧,明早我会在妈和奶奶醒来之前走的,所以现在你睡觉吧,恩?”

    “恩。”夏彤点头,她实在累了,抬眸亲了亲林泽少的唇角,然后安心入眠了。

    ……

    林泽少一夜未眠,凌晨四点多就离开了。

    他开车去了林家,城堡里灯火通明,他敲门后佣人来开门,佣人看见他后很惊奇,忙将他迎进来,“少爷,您回来了,厨房里准备好了早饭,您和夫人一起吃吧。”

    “不用了。”林泽少拒绝。

    正说着,戴颢笉一身黑色貂皮大衣,雍容华贵的从楼梯上下来,她手里拿着件,是打算用完早餐后上班的。

    林泽少看着她,“我们聊聊。

    他的面色很平静,但雕凿的轮廓十分凌厉,一双墨眸凝聚着挥散不去的阴霾。

    戴颢笉挥走城堡里所有佣人,随着林泽少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

    两人分坐对面,戴颢笉看着林泽少,“说吧,找我谈什么?”

    林泽少唇角勾着薄讽而荒凉的弧,他低着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戴颢笉一时愣住了,她知道林泽少是来责备夏彤爸爸的事情,她不奇怪,她愣住是因为这是8岁后他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的…软弱。

    “从被你送到外婆家的第一天起,我就不敢再奢望得到你的母爱,是你给了我生命,我在心里尊敬和爱戴你。我一直向你希望的方向努力,努力让自己勇敢,坚强,优秀,我想如果有一天我能达到你心目中的要求,你的眼里会看到我。”

    “刚去在外婆家的时候我还很小,隔壁有几个十几岁的男孩总是喜欢联合起来欺负我,他们骑在我身上一口一口叫我野孩。外婆气不过去找隔壁大人理论,但那些人眼里全是轻蔑和无视,他们还不是欺负我和外婆一老一小孤独无助,还不是轻贱我是一个没父没母要的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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