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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糊涂小妻子-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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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咸吗?菜可是她一一尝过的,而且都有阿婆把关的。
夏彤笑的很诚恳很谦虚,“既然妈会咸了那就咸了吧,妈您慢慢吃,我再去给您炒一盘。”
她的婆婆大人点点头,夏彤去拿盘子,但刚拿了一半手停住了。
戴颢笉问,“怎么了?”
夏彤闪着双乌亮的眼睛,呵呵两声笑,十分讨好,“妈,要不等您把菜都尝一遍吧,要是您觉得都不好,咱就把桌子撤了,直接给您换一桌。”
戴颢笉没料到夏彤会说这些话,直接一僵。
对面的男人起身了,他的俊容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目光灼灼的看夏彤,他端起那盘青菜香菇往厨房走,“你怎么炒妈都不会满意的,我去吧。”
……
此时的林奶奶正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看书,室内没打冷气,外面的阳光透过青苔印的竹帘透了进来,空气有些炎热。
但奶奶一派泰然,沉静的身体没有任何躁动的气息。
贝儿在客厅里上蹿下跳,玩的十分欢快。
“然后呢?”即使是发问,奶奶的眼神依旧没离开书。
阿婆站在奶奶的摇椅边,手里拿出蒲扇给奶奶煽着风,“后来少爷亲自去厨房炒了盘菜,夫人就没有再说话。”
“呵,”奶奶满脸沟壑的面容笑起褶皱,“泽少这孩子还真是疼媳妇,他妈才为难两下他就受不了了。”
阿婆笑道,“不过我看少夫人脾气也好,其实谁看不出夫人刻意为难她,但她一点不悦的神情都没有,早晨勤勤恳可的打扫卫生,没心没肺的去讨好夫人。”
“恩,这丫头迷迷糊糊的,心性十分纯良。”
“就是,”阿婆对夏彤的印象非常好,她指着客厅里摆放的保温杯和塑料盒,“少夫人说奶奶您一个人住这里怪可怜的,饭菜都给您精心准备的。”
“可怜?”奶奶看了阿婆一眼,嗤笑,“这丫头还真是慈悲心泛滥。对了,他们夫妻感情如何?”
“感情真是好的没话说,今天少夫人在厨房里忙出一身汗,少爷丢下公文包就抱着她舔她背后的汗珠。”
奶奶听到这话,抬了头。她丢下书,双手交叠在腹间,指尖轻敲着,闭着眸不知想什么心事。
阿婆试探的问,“奶奶,您对少夫人究竟是怎样的想法?”
奶奶没回答,良久道,“再观望观望吧。”
……
下午睡了一觉,夏彤起床后继续干活。
很快就到了晚上,大家平安无事的吃完饭,一时无话。
戴颢笉回书房办公,林泽少的书房就设在他们的卧室旁边,他也在里面忙公事。
夏彤在城堡里溜达一圈,准备上楼。
“少夫人”,紫柔叫住她。
夏彤转头,礼貌的微笑,“怎么了?”
紫柔答,“厨房里给夫人炖了燕窝,夫人说让你送到她房间,她要和你好好聊聊。”
婆婆要找她聊天?
夏彤是激情澎湃啊,“好,我现在就去。”
夏彤盛了碗燕窝叩响了戴颢笉的书房门,紫柔站在楼下见她走了进去,她才款款走进厨房,盛了另一碗燕窝走向林泽少的书房门。
…………2014/11/1 9:22:40|10032211…………
第131章
夏彤走进戴的书房,戴正坐在办公椅上批阅文件。
书房很大,里面家具橱柜古色古香,做工考究。戴没抬眸,专注着手边的工作,她的表情庄重凌厉,耳上的钻钉闪耀出冷硬的光芒。
“妈。”夏彤走过去,她将燕窝放在办公桌上。
“恩,坐吧。”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等夏彤坐下,戴将手头的文件合上,双手交叉,正眼看夏彤。
相比前两次的冷漠,这次的戴柔和了不少,只是那双丹凤眼依旧犀利,锐伐,“夏彤,你是学什么专业的?”
婆婆愿意和她恳谈一次,并如此“亲切”的问候她的学业,夏彤几乎感激涕零了。
她当即挽起微笑,“妈,我是学珠宝设计的。妈你喜欢什么样式的珠宝,等哪天我给你设计一个。”
戴却没承情,她道,“将来我们林家和林氏都要交到泽少和你手上的,你对未来有什么构想?”
构想?
林家和林氏在她看来只是个名词,它是空洞且没有任何概念的。
“我…”夏彤为难了,她总不能说她没想过吧。
“这么说吧,这几年我一直在国外忙,几乎没有时间回国。要是换成泽少在国外,七,八年都不能回国,你会怎么做?”
七,八年不能回国?
那是说他们要分开七,八年吗?
现在就算半天不见他,她都想的慌。
“这些年都是我一个人在打理林氏,我知道一个人管理一个跨国企业的艰辛。你是学珠宝设计的,你懂企业管理,会看账目吗,在泽少忙的焦头烂额,分身乏术时,你能做些什么?你真正考虑过你和他的未来吗?”
她考虑过,她说过会为他生孩子,给他一个温暖的家,可是这些在现实与生活面前都如此的微不足道。
七夕节的前几天他异常忙碌,他在林氏走马上任。
而她在做些什么,她在忙着饰品店。
其实她并不是表面看的那样轻松,在他忙得不归家时,她也想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她也希望两人在事业上可以有共同的话题聊。
他将她送到她妈妈那,将她保护的密不透风,但在生活之外的地方,他们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
“我…”夏彤两只小手放膝盖上,慢慢的绞着。
夏彤眼里的迷茫怎么能逃过戴的眼睛,她嘴角翘起,继续道,
“你们现在还年轻,或许有很多浪漫的事情想做。但是随着日月的沉淀,再过炽热的情感也会变成相濡以沫的相守,泽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他肩上担着我们林氏的责任。”
“对于林氏,你确定可以和他风雨同舟,携手未来吗?”
她可以吗?
从戴的书房出来,夏彤坐在走廊里的软椅上想着答案。
其实戴这次找她恳谈,是以退为进,想让她知难而退,她都明白。可是戴一下子戳中了他们生活的矛盾点,她不得不考虑。
难道真的要为了他,放弃珠宝设计吗?
即使放弃了珠宝设计,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呢?
……
夏彤有些恍恍惚惚的走到林泽少的书房门边,刚要推门,门从里面打开了。
夏彤吓了一跳,紧接着就看见紫柔从里面跑了出来。
紫柔满脸泪痕,捂住嘴哽咽,看见她,还看了她一眼。那眸光里有委屈,憎恨,嫉妒,别提多复杂。
紫柔跑远了,夏彤定在原处。
如果你看见一个女人从你老公的书房里哭着跑出来,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夏彤做出了选择,相信他啊。
女人捕风捉影,疑神疑鬼的事情最要不得,遇到这类情况,必须要先相信自己的男人,然后旁敲侧击的追查真相。
她走进去,男人冷峻且修长的身姿立在办公桌边,他在拿着纸巾擦拭西裤。
“老公,你怎么了?”他的西裤潮湿了一片,她走近问。
男人看见她来,将手里的纸巾利落的扔进垃圾桶,他走来牵她的手,“你来的正好,陪我去洗澡。”
洗…洗澡?
洗澡也要人陪的吗?
……
现在的情况是男人在里面洗澡,夏彤倚在门边站着。
浴室门并没有锁上,留下了很大的门缝。夏彤咳嗽一声,抬头盯着天花板。
“泽少。”女人叫了一声。
“恩?”男人醇厚的声音透过水声从容的传来。
“你的裤子是怎么弄湿的?”女人有些渴。
男人应该是笑了,那愉悦的笑声如此明显。“那个紫柔来给我送燕窝,后来她将燕窝洒我身上了。”
好啊,这个紫柔太不要脸了。
她趁她给她婆婆送燕窝时,又来勾引她老公。这女人简直是见缝插针,无孔不入!
“可是,送燕窝怎么能送到你身上呢?她不会是故意的吧?她有没有用纸给你擦?你怎么把她弄哭的?”
虽然一连几句,但夏彤越问声音越小,两只小手又绞在了一起。
“夏彤。”男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了耳边,夏彤吓了一跳。
转头看,男人的俊容几乎贴着她的,他裸着上身,麦色的肌肤健康又性感。他身上有着沐浴的香气,混合着鼻翼的男人阳刚,侵蚀着她的神经。
男人墨眸灿如黑曜石,嘴角勾起的弧度十分魅惑,他哑着嗓子,“夏彤,你吃醋了?”
“我没有。”女人当即反驳。
开玩笑,像拈酸吃醋这种事,是她可以做的出来的吗?
“呵。”男人一笑,当即张嘴含住她的唇。
这就是他接吻的方式,他从来不喜欢用嘴唇贴着她辗转,一直张嘴就来。他喜欢啃/咬允吸她的唇瓣,然后就钻入她的蜜腹,吞咽着她的津液。
夏彤想推他,但他先一步牵起她的小手,一用力,就将她拉进了浴室里。
浴室门“轰”一声关上了,女人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拖着臀抱坐在了盥洗台上。
他炽热的身体紧贴而来,粗粝的指腹在她的尖巧的下巴上摩挲,“夏彤,你这一整天都做什么了?”
女人向后退了退,但她已经抵着墙面了。
“没做什么,喝喝茶,聊聊天,看看报,原来做豪门少奶奶的生活是这么的惬意,”她说的一脸向往,“泽少,我都不想走了呢。”
男人的墨眸顿时柔情的快滴出水来,“那我妈刚和你说什么了?”
“你怎么知道我到妈的书房去了?”女人奇怪。
男人鼻尖抵着她的,“因为我看你那么久没来,想去找你。我站在门边,看着紫柔和你说话。”
“哦,”女人点头表示明白,“妈问我学什么专业,我说学珠宝设计的,妈一直夸我好有才,还拜托我有空给她设计两款首饰,我答应了。”
“妈还说以后林氏要交给你和我,妈心疼你以后工作忙,要我多关心照顾你。”
“泽少,”女人去捧他的脸,“看,妈虽然嘴巴不说出来,但是心里特爱你!”
男人敛着眸,没说话。
“泽少,”女人扯了扯他的头发,想将他推远点,“那个紫柔,她是…她是你的…通房丫鬟吗?”
男人一听,俊眉一拧,沉着声,“夏彤,你胡说什么呢,什么通房丫鬟,你脑中乱七八糟的思想哪来的?”
“我,我我我从书上看来的。那既然她不是你的通房丫鬟,又不是妈的女儿,还不是佣人,那你说说看她究竟是你家的什么人?”
男人睁开眸,看着女人认真的神情,简洁道,“你只要知道她是一个不相干的人就行了。”
“可是…”
“没有可是,”男人打断她,又解释了句,“自8岁后我和你一样,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我不认识那个紫柔。今天她给我送燕窝,洒了我一身,我骂了她一顿,所以她跑出去了。”
骂了紫柔一顿?
恩,她从来没见过他骂人,那应该很…大快人心吧。
夏彤主动勾着他的脖子,“老公,下次再骂她一定要狠狠的骂,往死里骂,骂的她再不敢烦你,恩?”
男人看着女人俏皮中带着狡黠的模样,“好”一声,将她往怀里揉了揉。
女人乖顺的伏在他的肩头,男人的大掌在她后背摸了两把,然后掀开她的衣裙,直接伸去解她的衣扣。
“泽少…”女人一惊,两条胳膊去撑他的胸膛。
以前他怎么闹她就算了,但这两天她姨妈来,他却像闹的更厉害。
女人挣扎的力量轻易被男人化解了,衣裙被扯了下来,就连小衣都被他丢弃在地上。
那两团白兔弹跳了出来,女人赶紧用手挡。她纤细的手指覆在雪白的丰//盈上,还有些嫩肉从她的指尖挤了出来。
这一幕极其香/艳,男人清冷的眸子迅速猩红。
他的大掌直接覆上她的小手,粗鲁的揉//捏了两把。
这男人!
女人迅速抽回自己的手,但她的白兔切实的落在了男人手里。男人直接俯身,埋在了她的胸口。
女人娇喘,“老公,痛,别咬…”
男人的吻从胸口啃/噬到锁骨,又去舔她的耳骨,他粗重的喘息和舔咬落在她的耳边十分糜废,“你哪有我痛?”
男人动手扯开腰间的浴巾,牵着她的小手抚摸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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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算计
第二天清晨,紫柔在室外的花园里给花浇水,她的神情焉焉的,一双迷人的大眼无精打采。
“紫柔。”后面有人叫她。
紫柔转头一看,是戴姨。
这位戴姨是戴颢笉的左膀右臂,她和戴颢笉很像,浑身冷冰冰的,就连看人的眼神和说话的声音都像是从机器里复制出来的。
紫柔不敢怠慢,迅速放下水壶站直身,怯弱的叫了声,“戴姨。”
戴姨走到她的身边,“昨晚你进少爷的书房了?”
紫柔闪过惊慌,连说话都吞吞吐吐的,“我…我只是给少爷送…送燕窝。”
“你紧张什么,我有说怪你吗,你的心思夫人怎么会看不出来?我们不想知道过程,直接告诉我结果。”
紫柔心里一喜,夫人是默认了她的行为,赞成她和少爷在一起的吗?
但想起昨晚,紫柔缩了缩肩膀,十分后怕。
昨晚她敲了敲房门,听见少爷说“进来”后才推门进去的。
当时少爷正在翻阅文件,他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又低下头,并没有说话。
她心中惊喜万分,加快脚步走过去,将燕窝端放在办公桌上,甜腻腻的叫他,“少爷,燕窝还是热的,先吃完再工作吧。”
男人没答,垂眸的轮廓异常清俊,就连翻阅文件的姿势就充满了男性魅力与魄力。
他不理她,她就制造了机会。
她佯装去端燕窝,然后直接手一歪,将燕窝泼洒在了他的西装裤上。
她连声道歉,动手去抽桌上的纸巾,半跪在他身边,替他去擦裤子。
但还没碰到他,她的手腕就被男人拽住了。
男人正眼看她,他的眸光没有任何责怪和不悦,反而很柔和。他轻声问她,“你叫紫柔?”
她的心被巨大的狂喜淹没了,也顾不得矜持,连连点头,“是的,少爷。”
男人面容温润,看着她的墨眸泛出点光彩,唇畔淡笑,“你喜欢我?”
她没料到他会这么直接,但他温和的态度令她倍受鼓舞。如果错过了今天,她一定会后悔终身的。
她当即含着媚眸,将水蛇般玲珑的身段又贴近他几分,几乎是虔诚的跪在他面前,“是的,少爷我喜欢你,从第一面…”
男人没等她说完,“可是我结婚了。”
他的话听到她耳里却是另一番意思,她仰视着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委屈,羞涩,“少爷,我…我只是想伺候你,默默留在你身边就好,我不会去抢少夫人的位置的。”
男人一声嗤笑,俊逸的面容即刻笼罩了一层阴鹜,发出的声音无比讥诮冷冽,“以后,我不希望你再把自己跟她比,恩?”
她愣住了,为他突然变冷的面色和他话里的意思。
他看着她,又缓缓勾起唇角,她从他的微笑里看出几分阴森,这种森然并不重,但足以令她毛骨悚然。
他问,“这些年你在那些女子学院里都学了些什么?勾心斗角的小伎俩,笼络沟引男人的狐媚手段,还是床/上功夫?”
“少…少爷,我是清白的,我还是处…子的身体,我…”
“你是不是处女跟我有什么关系?”男人彻底冷了,眸里毫不掩饰的嫌恶与不屑,这些东西仿佛早压抑在他的眼底,如今迸射出来就如出鞘的寒剑。
他缓缓的,一字一句道,“我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以后离我远点。如果再敢脏了我的眼睛,你保证让你平生所生,终身有用武之地!”
男人说完就狠狠的甩开她的手腕,她狼狈的跌坐在地。而男人抽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手,仿佛刚刚碰了她就碰了多脏的东西。
他将擦拭的纸巾丢掷在她面前,几乎吼着声,“给我滚!”
但紫柔不敢将昨晚的事情告诉戴姨,她怕被夫人赶出林家。
她的眼神闪烁,垂着头,“昨晚少爷没…碰我。”
其实不用她说,戴姨早看出了结果。戴姨道,“这两天你安分守己不要生事,明晚少爷会喝酒,到时你穿性//感点,出现在少爷房间就行。”
紫柔猛然抬起头,喜出望外,“戴姨的意思是?”但她想起昨晚林泽少的态度,又有些犹豫,“可是少爷他…”
戴姨瞥了她一眼,“你不必考虑少爷,只需要知道这是夫人的意思!夫人说了,等事成了,自然会为你做主。”
……
这天晚,夏彤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餐,听到动响后她去看,是戴颢笉回来了,但没有林泽少的身影。
看着夏彤东张西望的神情,戴颢笉走进道,“泽少今天有应酬,我们不等他了,先吃晚饭吧。”
于是佣人上菜,戴颢笉和夏彤分坐两边吃饭。
这两天戴颢笉的态度缓和不少,不会再刻意刁难她,虽然她每天依旧要打扫这座城堡。
两人吃过饭,戴颢笉用方巾优雅的擦拭着嘴角,“夏彤,你来了三天也没去看看奶奶,厨房里炖了小豆冬瓜生鱼汤,你给奶奶送去吧。”
“哦,好。”夏彤点头。
前两天她就想过去看奶奶,但都没去,今晚反正没有事情,陪奶奶聊聊天也好。
夏彤接过佣人手中的保温杯出门,但走到门边她想起她不认识路,门边站着一个佣人,她问,“去奶奶那怎么走啊。”
佣人指着她右手边的方向,“少夫人,顺着这条路下去,转弯往前走就到了。”
夏彤点了点头,照着她指的方向走了。
看夏彤走远,佣人朝桌边的戴颢笉看去,戴颢笉微微点了头,佣人垂下眸,继续立在门边。
此时站在戴颢笉身后的戴姨上前,她弯腰,轻声问,“夫人,您确定少爷今晚会喝酒吗?”
戴颢笉不动声色的脸色浮出微笑,踌躇满志,“鼎天国际的杭总裁是我们林氏的大主顾,这次他从墨西哥飞华,就是和泽少谈续约合同的事情。杭总裁这人没别的爱好,就是嗜酒,和他谈生意,喝酒就是诚意。”
戴姨依旧有些担心,“虽然男人容易酒后luan性,但也不能保证少爷会碰紫柔。”
戴颢笉的一双丹凤眼有些高深莫测,嘴角扯出弧度,“这事你不用管。对了,泽少房间的监控器安装好了吗?”
“恩。”戴姨点头,“夫人,这事成了之后如何处置紫柔?我看那丫头没什么智慧,还一肚子歪心思。”
戴颢笉笑,“紫柔不过是个棋子而已,我用她来打垮了夏彤,第一个便收拾她。这次杭总裁是带着他的千金来的,他千金我也见了,那才是真正的名门淑媛。”
……
夏彤怀疑那佣人指错了路,她转弯后就进入了一片森林。
起疑时她已经踏入了林中很远,她回头走了两步,再找不到出路了。她本来就是个路痴,身在这偌大的森林里她更是分不清东南西北。
此时的夜色很浓,城堡有路灯,但透过参天的树木射进来的光亮是微乎其微的。
耳边都是“呼呼”的不明杂声,这些悉悉索索的声响在如此漆黑的夜里不停折磨着夏彤的神经。
夏彤觉得很冷,她抱紧自己的肩膀。
突然,身后像窜出了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非常惊悚。
一直强制支撑的冷静和坚强瞬间瓦解,她想尖叫,但只能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往前面跑。
她的脚步很快,夏日的风刮在脸上生疼,有树枝勾到她的肩膀她都不觉得痛。
“啊。”脚下绊到什么树枝类的东西,她跌倒在地。
手里的保温杯跌落,里面的热汤洒了夏彤一手,手上没有任何感觉传来,她的大脑已被恐惧和害怕包围了。
心眼几乎要跳出了胸膛,她蜷缩起自己,神经紧绷的四处观望。谁能带她走出去,谁可以来救救她,“泽少…”
她唤了声男人的名字,眼泪就掉了。
刚落泪,眼前窜过一样东西,那东西有一双蓝色透亮的眼珠子,在夏彤又要尖叫时,那东西发生了两声“汪汪。”
原来是贝儿。
贝儿摇着尾巴跑到了夏彤面前,夏彤破涕而笑的将它抱怀里,“没想到姐姐迷路害怕的时候,是贝儿你来救我的。”
贝儿温顺的躺她怀里,又“汪汪”两声像炫耀邀功。
夏彤牵起它的小爪子,“贝儿,你也是迷路了吗?姐姐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贝儿听到这话,从她的怀里跳了下来。它“汪汪”两声,摇着尾巴走到了前面。
“贝儿,你去哪里?”夏彤赶紧追上。
夏彤跟着贝儿走出了森林,抬头时,她已经站在了一栋城堡面前。
贝儿从没有关上的门缝里窜了进去,夏彤也走进去。城堡里灯火通明,客厅里的奶奶正坐沙发上喝茶,她看见夏彤,“丫头,你怎么将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夏彤看了看自己,她衣服破了好几块,身上全是泥土。
但没有什么比看见奶奶更惊喜的了,这简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她弯起一对柳眉,“奶奶,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很久了。”
奶奶嫌弃的瞄了她几眼,“先去洗个澡,待会再说话。”
…………2014/11/2 10:03:18|10053563…………
第133章 究竟是不是你儿子
奶奶找了身干净的女裙,夏彤洗过澡后穿上。
用毛巾擦干头发,阿婆给她冲了杯热茶,她和奶奶坐沙发上。
看见阿婆在这里,夏彤还是很奇怪的,“阿婆,你经常来奶奶这吗?”
阿婆笑,“我是奶奶的陪嫁丫鬟,原先是一位厨娘。”
陪嫁丫鬟?厨娘?
夏彤立即用崇拜的目光看奶奶,“奶奶,你家好有钱啊。”
奶奶眯着眼瞄了她一下,“呵呵”两声笑,又低头看书。
说起厨娘,夏彤就有些懊恼,“奶奶,今天来之前妈让我给你带了一份鱼汤,但刚刚我在树林里摔了一跤,汤洒掉了。”
奶奶放下书,身体靠近宽软的沙发里,看着她笑,“丫头啊,你婆婆今天真的是让你送汤的吗?”
夏彤手一僵,不过很快掩饰住,“对啊。”
“呵,既然是送汤,我住的地方就在你们的隔壁,向左拐绕个圈就是了,你怎么跑到后面的丛林里去了?”
奶奶一双浑浊的眼睛透出精明的光线,她紧盯着夏彤,仿佛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神情。
夏彤垂下眸,看着手中的茶杯。
她不是没怀疑过,佣人是故意指错的方向!
当时她问佣人时,戴颢笉就坐客厅里,她肯定是听见了。听见错误却不提醒她,那真相就只有一个,佣人是听她授意的。
退一万步讲,她是林家的少夫人,如果没有戴颢笉的授意,佣人敢骗她?
她以为她们婆媳间称不上融洽,但至少平和,但这似乎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她不明白,她将她困树林里干嘛,讨厌她,戏弄她,还是痛恨她?
如果没有贝儿的出现,她什么时候才会接她,明天早晨,还是更久?
想起那个黑暗恐怖的地方,夏彤还心有余悸。
抬起头,她的一张小脸很受挫,她讪笑,“呵,我想妈是想考验我,看看我够不够机敏,不过我好像让她失望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更加努力的。”
奶奶鼻子哼了一声,“丫头,你把人生想的太美好了。你以为只要你付出十分真心,别人至少能回赠你一分?你以为只要你够努力够好,别人就会喜欢你接受你?关于你和你婆婆,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明白。”
她明白吗?
她明白的。
不是有句话叫婆媳是天生的宿敌吗,但在她婆婆眼里,她连敌人都不配。
夏彤有些感伤,焉垮的神情像打了霜的花朵,柔弱到可怜,“可是那又怎样,她是我妈,我们始终是一家人。”
“如果婆媳有矛盾,最为难的就是做儿子和做丈夫的不是吗?泽少工作很忙,所以回了家,我不想再给他添堵添烦恼。”
他和他妈的感情本来就淡薄,虽然他一直说他不再奢望母爱,但母爱的缺失始终是他人生的一种遗憾,一处硬伤。
而且就算是他不想要母爱了,但她想争取,她替他决定,真的很想很想这世界上能多一个女人去爱他。
奶奶看了看女人的神情,她一双凹凸的眼珠下是谁都触摸不到的世界,她含笑,“丫头,你就这么爱泽少吗?如果某一天你发现你与他是父仇不共戴天,你还爱他吗?”
父…父仇不共戴天!!!
“啪”……清脆的玻璃碎地声,夏彤手里的杯子滑落到地上。
她脸色煞白,不可置信的瞪着眸看奶奶,嘴唇挪动,“奶奶,你在说些什么呢?”
“少夫人,你没被烫伤吧?”阿婆即刻拿着干净的毛巾为她擦拭着腿部的水珠,又命两个佣人来收拾地上的碎玻璃。
奶看着她如此激动的反应,笑的很慈祥,“丫头,我只是跟你打了比喻,逗逗你的。”
夏彤紧绷的脸部轮廓慢慢柔和,她收回眼光,几乎喃喃自语,“奶奶,以后这玩…玩笑还是别开了。”
她抬眸看了看钟表,一个多小时都过了。她起身,“奶奶,我要回去了。”
奶奶也站起身,将她送到门边,“恩,让阿婆送你回去吧。”
说着她又牵着夏彤的小手,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她的手面,“丫头啊,这世界很多人生来就是不对盘,或者因为利益的冲突而成为敌人,但他们还是不吵不斗,相处融洽啊,这就是权力的制衡。有时一味的忍让和纵容只会换来更深的欺压,你要学会反抗明白吗?”
夏彤讷住了,怔怔的看着奶奶。
奶奶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丫头,你懂了没?”
夏彤连声道,“懂…懂了。奶奶你是在怂恿我对婆婆不孝吗?”
奶奶一听,笑容一僵,“你这丫头!这可是我看在你每天给我和贝儿准备食物的份上送你的金玉良言,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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