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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我是你老公-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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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辞追了上来,拉住她,“你们聊什么了,为什么不能让我知道?”
  看着他生气的脸,紫蔚微微一笑,“很好奇?”
  楚辞轻一撩唇,向她走近两步,捏了捏她的耳朵,“你是不是想说就不告诉我?”
  归宁那天的吻过后,他就总是有意无意地对她做出这种亲昵的举动。
  被他厚着脸皮缠了几天,紫蔚本来已经有些习惯这样的亲昵。
  但是现在她昏迷了几天,又才刚醒来,有些不习惯他的亲近。
  紫蔚躲了他一下,经过这次的事儿,她打算认真和他说清楚。
  看见她闪躲的动作,楚辞有些不高兴,直接圈住她的腰,垂眸道,“都吻过了,怎么醒了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紫蔚本想直接扭断他的爪子,但是看他一脸认真又委屈的神色没下得了手。
  将他的手从腰上摘下来,看着他的眼睛紫蔚心平气和认真道:“楚辞,你说的谈恋爱的事儿我没有答应,我们就只是战友,所以以后你别再这样了,不然我会当你是在耍流氓。”
  耍流氓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楚辞笑意淡了下去,“怎么不是?”
  又抬手点了点自己被她吻过的下颔,“你都亲了我了,你想反悔?”
  他还真敢说,紫蔚揪住他的耳朵,“那天早上的事儿我没跟你认真你就该谢天谢地了,你再提这茬儿别怪我不客气啊!”
  “是你主动滚我怀里,是你主动亲我,你现在还敢反悔?”
  耳朵受制于人,但是楚辞毫无畏惧,愤愤道:“你别仗着自己功夫好,就耍赖欺负人,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我告诉你不可能!”
  将她的手从耳朵上摘下来,楚辞揉了揉耳朵又道:“你昏迷这几天我都不想活了,醒了却这么对我,我真是太失望了。不过,谁让我喜欢你呢,你就尽情地伤害我吧!”
  “我怎么伤害你了?”紫蔚听着他痛心疾首的语气简直难以置信,“不就拉了一下你的耳朵,够不成伤害罪吧?”
  “你别曲解我的意思。”楚辞拉住她的手贴到心窝处,“我说的是你伤害了我的心!”
  “你是玻璃心吗?”紫蔚飞了个白眼,“拒绝你就伤害你了?”
  把手抽出,垂眸淡淡道:“我们是不可能的,我。。。不喜欢你!”
  “你有喜欢的人了是不是?”
  那个叫小山的人。
  紫蔚皱眉,看着他有丝受伤的表情,只是沉默着不说话。
  楚辞本来还抱有一点幻想,现在见她默认了,他总算知道失恋心痛是怎样的感觉了。
  但还是不死心,“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对不起。”
  楚辞失恋了。
  他虽然说就算是当男小三也要把紫蔚追到手,他也本以为紫蔚对他是有感觉的。
  但是如果紫蔚真的不喜欢他,他也不想做一个死缠烂打的人,毕竟他觉得自己还算个君子。
  两人都没提回陆府的事儿,陆骁来过柴家两次接他们回去,都被大当家推拒。
  大当家表示贝贝还未完全康复要留在柴家静养一段日子,至于楚辞回不回去看他自己的意思。
  楚辞看着目露凶光的二三四当家,表示要留下来照顾新婚的妻子。
  陆骁知道柴老大的心思,无非是想夏侯婉瑜亲自向贝贝道歉接她回去。于是也只能无奈回家,劝说娘子。
  没过两日,大当家送五当家去了裘山药王谷。
  五当家离开后,二三四当家明显察觉到了小两口之间的不对劲,分房睡,显然是感情出了问题。
  五当家回来后,柴小弟被迫搬去了柴老大的房间。五当家离开后,柴小弟又被迫和楚辞睡了一间。
  柴小弟趴在床上撑着小脑袋看着躺在他身旁明媚忧伤的人,眨了眨圆圆的眼睛,“姐夫,你为什么不和姐姐一起睡?”
  楚辞眼角都没动,淡淡道:“这个原因很复杂,你长大了就懂了。”
  “我懂啊!”柴小弟挪动了一下小娇躯,凑到他身边,“你们吵架了,我姐姐生你气不理你了对不对?”
  “错!”楚辞哼了一声,“是我不想理她。”
  “为什么?”
  楚辞又道:“这个问题很复杂,你长大了就懂了。”
  柴小弟撇了撇嘴,不以为然,“她是女孩子你是男孩子,你不应该不理她。”
  果然,胳膊肘往内拐,才是人之常情。
  楚辞懒得跟个小儿争辩。
  柴小弟张着小嘴打了个哈欠,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楚辞的怀抱有什么磁力,柴小弟也如皮球一般滚进了他怀里。
  楚辞被迫抱着小屁孩儿,却怎么抱都觉得不对劲。
  于是他失眠了。
  看着楚辞憔悴的模样,二三四当家暗暗着急了起来。
  几人将他约到外面的酒馆喝酒,试图从他口中打听出些什么。
  他们的小算盘被楚辞看穿,却还是放纵自己借酒浇愁了一把。
  即便这样,几位当家也是无功而返。
  因为楚辞醉酒后,很乖。
  

☆、和离?

  楚辞是被背回来的。
  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楚辞丢上床,二当家看着紫蔚利剑一般的眼神挠了挠头,“贝贝啊,夫妻间没有隔夜仇,有了矛盾就要及时解决。姑爷对你我觉得很不错了,你昏迷的时候都是他照顾的你。现在,你就照顾一下他吧。”
  说完一溜烟似得跑了个没影。
  紫蔚用眼角扫了一眼床上不省人事的人,不能喝酒还瞎逞能真是能耐。
  紫蔚理所当然地认为楚辞又是被几个当家强行灌醉的。
  一般醉酒的人都会胡言乱语、呕吐甚至耍酒疯。
  但是楚辞不。
  躺在那边睡得很乖,不舒服也只会微微蹙起眉头。
  紫蔚在他脸上拧了一把,才转身往屋外走,端来热水替他擦洗。
  搞定完了,就靠坐在床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没多久就开始犯困。
  大少爷占了她的床,紫蔚担心他夜里会闹,是以她只能坐在那边小睡。
  睡着后身子却开始不受控制地打摆,‘咚’地一声倒下去后,砸到了楚辞身上,还把他给砸醒。
  楚辞睁着朦胧惺忪的睡眼揉了揉胸口,咕哝了一声,“你干嘛?”
  那一下磕得不轻,紫蔚揉了揉头又揉了揉眼睛,“你醒啦,要喝水吗?”
  楚辞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又默默地背着她转过了身,言不由衷道:“不用了,你快回去睡觉吧,我没醉不需要你照顾。”
  “嗯。。。这是我的房间。”
  楚辞蓦地坐了起来,抿着唇不高兴地看了她一眼,揉了揉额角,“你是不是非要和我抬杠,能不能不气我?”
  “嗯。。。我什么时候气你了?”
  楚辞瞪着她不说话,此时他的眸子又黑又亮,完全没有一点迷蒙的醉意,紫蔚又好奇道:“你酒怎么醒的那么快?”
  “那酒一点也不烈,我根本就没醉,只是睡着了而已!”
  亏他还想借酒浇愁一把,谁知道那酒那么菜,越喝越特么无聊犯困。
  “那既然你醒了,回你自己房间吧。”紫蔚坐正身体,又道:“以后别和他们去喝酒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幸好酒不烈,不然现在得难受死你!”
  “你管的太多了。”楚辞冷哼一声起身下床,走到门口开门的时候脚步微顿,背对着她道:“既然不喜欢我,就别关心我给我无谓的希望了,你不会知道我做了多大努力才说服自己不去勉强你。”
  话毕,推门离去。
  几位当家本以为一夜过后,小两口已经和好。
  谁知道两人只是从相敬如宾变成了相敬如冰。
  柴老大回来后,也察觉到了二人之间的异样。
  “贝贝啊,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柴老大趁楚辞带柴小弟出去玩儿的时候,来到紫蔚的房里,有些担忧地问道。
  紫蔚挑了挑眉,随后试探着问了一句,“爹。。。如果我说想和他和离,你怎么看?”
  柴老大的表情凝滞了一下,“是不是那个混小子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
  “没有。”紫蔚喝了口茶,“只是我们好像不是很合得来,再说我也不想回到陆府,我觉得和离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是不是在生你婆婆的气?”柴老大擅自揣测了一下,“你放心,你婆婆要是不亲自来接你回府,你在爹这儿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只是和离的事儿可千万别提了,我觉得女婿对你很不错,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父女俩大摇大摆地开着房门说话,全都被站在门口的楚辞听了个清。
  午日的阳光细细碎碎地撒下,楚辞站在阳光里,逆着光紫蔚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声道:“想离就离吧。”
  语气落寞的仿佛他们是真的要离婚的夫妻。
  随后转身离去。
  紫蔚捏在杯沿的指间微微收紧,垂着头看不清眼底的神色,柴老大已经追着楚辞离开。
  柴小弟望了望楚辞的背影,随后进了紫蔚的屋子,仰着小脑袋问道:“姐姐,什么是和离?”
  紫蔚解释,“和离啊。。。就是以后我和你们住在一起。”
  “那姐夫呢?”
  柴小弟脸上先是闪过惊喜,随后又闪过一丝疑惑。
  “他。。。当然是回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是他应该去的地方?”
  紫蔚笑笑,摸了摸他的脑袋,“当然是他的家。”
  楚辞是真的伤心了,她竟然连以战友的身份留在他身边都不愿意了!
  他从前怎么就没发现她这么绝情呢?
  明明知道他的身份却假装不认识他!
  明明已经被他识破却始终不肯承认!
  明明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却也能对他的示爱无动于衷!
  至于凭什么说她对他是有感觉的。
  楚辞只用了一个理由就证明了自己的猜测。
  就是。。。。。。
  如果她真的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那么早在他第一次强吻她的时候,他就应该变成伤残人士。
  她对他的包容和妥协,其实他心里都很明白。
  楚辞认为紫蔚已经对他心动,只是这点心动不足以打败小山在她心中的位置。
  她一直是个正直而又有原则的女孩子,所以不会允许自己做出劈腿这种没有底线的事儿。
  所以,他理解她没有逼她,
  楚辞站在街头临河已经落光了叶子赤条条的柳树下,伤春悲秋地各种脑补揣测紫蔚的心思。
  柴老大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你真的要和她和离吗?”
  楚辞点头,“嗯。”
  语气不轻不重。
  小说中的主角很多都是历经千帆,蓦然回首,才发现真爱就在自己身边,而真爱往往都不是心头那抹无可替代的白月光。
  楚辞自动把小山代入成紫蔚心头的白月光,而他才是她的真爱。所以,紫蔚接受他只是时间的问题。
  只是,这个得让她自己去发现,
  因此,他决定离开她一段时间。
  楚辞已经做好了决定,却见柴老大竖起了眉毛,“和离,我不同意!”
  大嗓门儿震得楚辞耳膜一跳。
  揉了揉耳朵,楚辞摊手道:“是她要离的,我能怎么办?”
  “你不喜欢她?”
  “喜欢。”
  柴老大轻舒口气,勾住他的肩,“既然你喜欢她,就更得把她留在你身边。就算她现在不愿意,你也得强行把她留在身边。再说你们的姻缘早已注定,兜兜转转最后也是要在一起的,那又何必走这些弯路呢?”
  这是只要结果,不要过程?
  楚辞摸了摸下巴,“这些话您怎么不跟她说?”
  柴老大想了一下,“因为我觉得她不会听我的,”
  额角掉下三根黑线,他难道看起来比较好说话?
  “岳父啊。。。”楚辞打算把自己的想法和柴老大说一遍,“我觉得贝贝是喜欢我的,只是她现在还没发现。等我离开她一段时间,她定然会发现我对她有多么重要,到时候自然肯回到我身边,所以我才同意和离。所以,您别担心。”
  “那她要是一直没发现呢?”柴老大不以为然,“要我说你们赶快生个孩子出来,便什么问题也没有了。夫妻间闹闹别扭可以,但是和离绝对不行!”
  楚辞总算知道不被世人所理解的寂寞。
  “她跟你说她不喜欢你?”
  楚辞望着平静的水面平静地点了点头。
  “那她有没有说为什么?”柴老大又试探着问了一句。
  “她有喜欢的人了。”
  闻言,柴老大背着手在河边来回踱了几步,垂着头在那儿自言自语。
  神色显得很是纠结。
  楚辞不是很懂他的纠结。
  按理说紫蔚喜欢的那个小山还远在21世纪,柴老大也不知道现在的贝贝是紫蔚。
  那么,他这么纠结,难道是柴贝贝在这个时代确实有个喜欢的人?
  他着实有些好奇。
  想到这里,楚辞故作正色,“岳父,贝贝喜欢的人究竟是谁?”
  柴老大脚步一顿,挠了挠头,“其实。。。我也不知道。”
  看着楚辞怀疑的神色,顿了顿又道:“我只知道他叫小呆瓜。”
  

☆、咻的一声

  楚辞和紫蔚曾经当了六年的同桌。
  他对她的了解只限于那段青春年少的时光。
  他记忆里的紫蔚,简单、直接、坦白。
  不太会掩饰自己,基本藏不住秘密。
  然而,时间的强大之处,就在于拥有改变一个人的力量。
  所以,现在他似乎有些分不清,她说的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她又有心隐瞒。
  楚辞不能把她的灵魂从柴贝贝的身体里抓出来,所以,他想知道她的秘密。
  除非她自己愿意告诉他。
  至于,怎么让她告诉他,就是楚辞现在思考的问题。
  柴老大发现自己提起小呆瓜后,他的贤婿就陷入了某种怪异的沉思。
  看着那棵快要被楚辞揪光的细柳,心间划过淡淡的心痛,阻止道:“贤婿,柳树是无辜的。”
  又道:“现在和贝贝成亲的人是你,那个小呆瓜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人,你莫要为了他而伤神。”
  楚辞回神,“您没有见过小呆瓜,是如何得知他的存在的?”
  柴老大抬头盯着天空看了半晌,回忆道:“贝贝受伤昏迷之前曾经偷偷下山过,回来后就很开心的跟我说不多久就会有人上黑风寨提亲,让我替她准备嫁妆。”
  瞥了一眼楚辞的神色,如常,接着道:“我问那人是谁,她说是小呆瓜,我想他们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楚辞笑了,“岳父,咱们出来好一会儿了,可以回了。”
  柴家,紫蔚正在给‘公公婆婆’斟茶。
  夏侯婉瑜心心念念着自己的儿子,终是在陆骁的劝说下亲自到接他们回去。
  毕竟,儿子不能不要。
  但是眼神逡视了半天,却没见到想念的身影。
  陆骁已经了解了复灵蛊的来龙去脉,也给夏侯婉瑜做了解释。
  夏侯婉瑜虽觉得难以置信,又得知她失手打碎了别人的东西差点将人害死,心里也有些愧疚。
  她虽然不满意这个媳妇儿,但也没想伤她性命。
  接过紫蔚的茶,略带歉意地问了一句,“你身子好些了吗?”
  紫蔚点头,“已经好了。”
  “那就好。”
  这时,陆骁提醒她,“婉瑜,你不是还有话要和贝贝说?”
  夏侯婉瑜暗暗白了他一眼,转了转手腕上的玉镯,有些艰难道:“我不知道那盒子那么重要,不是有心弄坏它的。所以,当日的事情是我不对。”
  夏侯婉瑜是正统的皇室郡主出身,小时候娇蛮,长大后骄傲。
  嫁给陆骁以后,陆骁一直都很疼她宠她。所以她的年纪增长,性格和从前相比却没什么变化。
  依然强势。
  能和媳妇儿低头承认错误,陆骁觉得很不容易。
  这也是他喜欢她的地方,知错就改。
  陆骁笑着道:“贝贝,你婆婆已经知道自己的错误,你就别怪她了好吗?”
  紫蔚干笑,“不会不会。”
  “那既然你的身体已经好了,此次跟我们回陆府可好?”
  拒绝的理由,紫蔚完全没有。
  早知道,她就说还没好了。
  楚辞和柴老大回到柴家后,一眼便瞧见了坐在上座的陆氏夫妇。
  夏侯婉瑜瞧见楚辞,一时间内心百味杂陈。
  她总算知道儿子娶了媳妇忘了娘,是多么让人痛心失落的一件事情。
  陆骁道:“四儿,我和你娘是特意来接你们回去的。”
  楚辞还没说话,柴老大已然开口,“好,亲家公亲家母,你们赶快把他们带回去吧!”
  语气带着些许的迫不及待。
  楚辞觉得,柴老大是他见过最善变的男人。
  小两口就这么匆忙地回了陆府。
  陆家晚宴,这是楚辞和紫蔚成亲以来最安静的一顿晚餐。
  拖家带口的三仙女已经各回各家。
  三叔六伯七姑八姨也未在陆府多做逗留。
  新婚的热闹气氛,已经渐渐淡去。
  而对于即将要迎来的平静的生活,紫蔚有些不安。
  这个时代的女子,出嫁从夫。
  嫁人以后,没有工作,丈夫是生活的全部。
  紫蔚有些了解那些宫斗宅斗戏里的女人为什么那么爱勾心斗角,因为实在是太特么无聊。
  她此时是有些羡慕楚辞的,因为他现在是少将军,在兵部好歹有个工作。
  而她,只能在家里伺候婆婆,以及婆婆的婆婆。
  做的全是一些她不擅长,甚至是不会的事情。
  陆家的女儿虽然很受爹娘宠爱,但是该学的规矩礼仪一个也不少。
  柴贝贝出身山野,虽然现在用她身体的是紫蔚,但紫蔚的爱好是跆拳道。
  琴棋书画,吟诗作对,女红刺绣,她也不是很擅长。
  不擅长,那就要学。
  所以,紫蔚现在握着圆补捏着银针着实有些苦恼。
  她对绣花针最有好感的印象,还停留在它是东方阿姨的绝世武器。
  深闺绣花鸟,堂前刺人心。
  紫蔚一抬手,‘咻’的一声,将银针往紧关的房门射去。
  并没有‘叮叮叮’银针射进木门的场面出现,距离门口不到半米处,银针扛不住地心引力的作用,应声落地。
  紫蔚暗叹一声,电视剧里果然都是骗人的。
  无奈地走到门口,将银针捡起。
  却不死心,又将银针往拔步床的边框上射去。
  楚辞推门而入,就看到这么一幅场景。
  “你疯啦,在这儿学什么东方阿姨呢?”
  紫蔚再次捡起落在地上的银针,往放在床上的圆补里一插,“你娘让我绣幅牡丹绣,我觉得我练成绝世绣花针都比完成那副刺绣来的容易。”
  “有那么难吗?”
  紫蔚微微一笑,将圆补往他手里一塞,“你会,你来!”
  “她为什么让你绣这个?”
  “听说明年春有场一年一度的群芳会,群芳群芳,顾名思义这是女人之间的较量。京里达官显贵家里的夫人小姐都要参加,年纪大于十五小于二十岁的还要展示才艺,表现好的进入决赛,最后谁家夺冠自然就是京里的模范家庭。”
  和选秀节目差不多。
  “你要夺冠?”楚辞觉得她不像这种人。
  紫蔚蓦地仰面倒在床上,生无可恋道:“你娘没要求我夺冠,但是也不许我第一轮就被淘汰,然而我现在的水平第一轮就被淘汰是妥妥儿的事情,所以,她要练我。”
  又指了指他手里的圆补,“这还只是冰山一角,后面还有琴棋书画,全是一些我不擅长的东西。”
  楚辞不以为然,“淘汰就淘汰,她还能吃了你?”
  紫蔚虚晃了晃手指,不赞同他的话,“努力了失败了我也无话可说了,若是没有努力,害陆府丢脸受嘲笑,我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我这人,就是责任心比较重。”
  回陆府的当天晚上,两人就已经约法三章。
  不谈感情,只以战友的身份留在陆府和睦相处,各自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直到回去的那一天。
  楚辞从陆飞尘那里威逼利诱来一床新的被子,是以现在两人分榻而眠。
  直接杜绝了最后一丝暧昧的可能性。
  楚辞很平静的就接受了这个约定。
  现在,他们的相处的确很和睦。
  可能是职业要求,也可能是性格使然。
  她这人集体荣誉感确实比较强烈,楚辞有些理解她的想法。
  扬了扬手中的圆补,却故意道:“你所谓的努力就是在这儿练绝世绣花针?”
  紫蔚眼角飞了他一个白眼,张开右手的五指对着他展示了一下,“扎成筛子了,我歇一下不行吗?”
  楚辞心里不好受了。
  她这人实诚的有些傻气。
  “你在想什么?”
  楚辞实话实说,“我在想你傻!”
  说完还用鼻孔哼了一声,才转身往里间去洗漱。
  毛病!
  紫蔚只能对他的背影挥拳。
  楚辞洗漱完,裹着长衫出来的时候,想的是今天他问陆飞尘的话。
  陆宝宝在柴贝贝昏迷前的那段时间确实离开过京城,但当时他没有跟在他身边,所以陆飞尘也不知道他是去的哪里。
  紫蔚醒来的那天夜里,曾又哭又笑地叫他小呆瓜。
  这么多的巧合,楚辞可以确定,陆宝宝就是那个小呆瓜。
  经过拔步床的时候,紫蔚还坐在床上低着头摆弄着圆补,楚辞脚步微顿,皱着眉看了她一会儿。
  她有柴贝贝的记忆,分明知道小呆瓜是谁,但是醒来那天却矢口否认。
  她现在撒谎怎么能这么面不改色呢?
  他有些难以置信。
  紫蔚抬头就见他用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看着她。
  莫名其妙!
  “看什么看?”
  楚辞又用鼻孔哼了一声,傲娇道:“我只是对你有些失望。”
  他说的是她骗他的事儿。
  紫蔚理解成了他在笑话她不会刺绣。
  ‘咻’的一声,银针朝他飞去。
  楚辞蓦地往后退了两步,就见那根银针被她收了回去。
  此时她正捏着丝线晃着银针甩圈儿,一脸的鄙视,“胆小鬼!”
  楚辞不打算跟她一般见识,他总会想到办法治她,就让她得意一段时间。
  作为君子,他很有风度地将床让给了她,自己则睡在那张腿都不够他伸的罗汉榻上。
  屋内烧起地龙,温暖如春,因此一点儿也不觉得冷。
  罗汉榻临南窗而置,拔步床临西墙而放。
  中间相隔的玉石珠帘已经放下,楚辞头朝东睡,只能隐约瞧见床上的身影。
  “明天再学吧,免得伤了眼睛。”
  “我得绣出一片花瓣儿才行,你先睡吧。”
  果然是学霸,楚辞浅笑。
  她和从前有些不同,但很多内在的东西仍然没有改变。
  一旦做一件事情,就要努力把它做到最好。
  并且在她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
  从前,他觉得这是她字典里字儿太少。
  后来,经历一些事情他才知道她一直以来就是这样的人。
  所以,他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她克服不了这些挑战。
  只是,他有些害怕她对小山也是这样的执着与坚持。
  小山,那个名字如鲠在喉。
  楚辞忽而好奇道:“小山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绝世绣花针~小时候看笑傲江湖的时候偷偷摸摸练过。
还披着床单演过白娘子,现在想想感觉好傻,2333

☆、别扭

  问题来得突兀。
  紫蔚的手指不幸又被扎中一次,但她忍住了,“你怎么知道小山?”
  “那天你喝醉了,喊得就是这个名字。”
  紫蔚自然知道他说的那天是哪天,他突然跟个阎王似得把她弄醒,然后吻她,又跟打翻醋缸似得说他喜欢她,不许她喜欢别人。
  后来还问她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所以,他以为她喜欢小山?
  “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奇,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他。
  “他是个很好的人。”他听到她是这么回答的。
  很好。。。楚辞觉得这个形容果然很好!
  “有多好?”
  不依不饶?
  紫蔚道:“总之就是很好。”
  楚辞默默背过身,此时他有些心塞。
  平静了一会儿,将那抹心塞的滋味压下去后又道:“你有多喜欢他?”
  他又听她道:“很喜欢。”
  算了,他还是别问了,简直就是自虐。
  楚辞揉了揉胸口,暗想若是有一天能够回去,第一件事就是去会会那个小山。
  他作为第一高富帅,无数女孩子的梦中情人,竟然比不上他。
  他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魅力?
  第二件事就是带紫蔚去看眼科,明明更好的就在她眼前。
  楚辞还没见过小山,就已经自信到可以把人比下去。
  “晚安。”楚辞低声说了一句,便不再说话。
  “晚安。”
  一夜好梦?
  未必!
  第二天,楚辞在圆补上看到的是一整朵牡丹花,而不是她说花瓣儿。
  虽然样子有些一言难尽,但的确是一朵完整的花。
  瞧着她有些泛青的眼底,楚辞皱眉,“熬夜了?”
  紫蔚淡淡道:“没事,我只是没弄懂针法有些睡不着。”
  楚辞显然不相信,她大概是想念小山才睡不着吧!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自己不爱惜难受的是你自己!”楚辞有些生气,说完又觉得不对,改口道:“虽然身体不是你的,但感受是你自己的,你别瞎折腾自己还折腾别人。”
  原本好意的话,却被他的语气弄得怎么听怎么不顺耳。
  紫蔚从他手里夺过圆补,“不要你管!”
  原本还约定和睦相处的两人,又像小学生一般闹起了别扭。
  夏侯婉瑜对于紫蔚的作品自是不满意的,但是她的态度和精神却让她觉得欣慰。
  原来,这个媳妇儿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注意到紫蔚指尖上的针孔,夏侯婉瑜放松了对她的教学。
  毕竟她端正的态度在这儿,勤能补拙,想必群芳会上不会第一轮就被淘汰。
  被夏侯婉瑜紧盯的选手,除了紫蔚,还有六仙女陆宁宁。
  紫蔚才知道,陆宁宁与陆安安乃双生姐妹花。
  但是两人从模样到性情完全没有一丝相似的地方。
  一个喜静,一个好动。
  紫蔚瞧了一眼陆宁宁的作品,就知道夏侯婉瑜为什么放松对她的教学了。
  因为陆宁宁的作品和她不相上下,但是态度散漫多了。
  所以紫蔚和陆安安休息的时候,陆宁宁还被她娘亲扣在那里学习。
  “四嫂,你和四哥吵架了?”陆安安挽着紫蔚的胳膊,偏头笑意盈盈地问了一句。
  紫蔚还是很喜欢这个温柔的女孩子的,闻言也笑了笑,“不算吵架。”
  闹了点小别扭而已。
  “这几日四哥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呢。”两人在石径上慢步走着,“四哥很在意你,上次你病了,听飞尘说,从来没见他发那么大的火,屋子里的玉石瓷器全都遭了秧。他从前可不这样。”
  楚辞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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