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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那个坏同学-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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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铛店里的酒据说是她自己拿水果酿的,饮料般的口感很好入口,海宁也经不住劝,多喝了两杯。只是没想到这酒的后劲儿这么大,到后来她都不敢起身下楼,那个又窄又陡的楼梯像个无底洞似的一眼看不到底,她实在没勇气迈出一步,只好在位子上多坐一会儿,等孙里过来接她。
  罗胜也就不声不响地陪她坐着,四中扛把子就是不一样,摆出生人勿近的模样,都没人敢劝他喝酒,到最后还清醒的很。
  林铛早早收了铺子,也换了身衣服上楼来陪他们聊天喝酒。
  “今天我们面子大啊,包了整整一层楼聚会,还要老板娘亲自来陪我们喝酒,简直是VIP的待遇!我申请,办张金卡,今后大小聚会,都要往这儿带,给林铛姐捧场!”
  徐梦悠怀着孩子,滴酒未沾,却也像喝醉了似的豪迈。其他同学陆续都散了,连刘兆希也中途接了个电话说有急事儿要先走,就剩她和海宁、乔叶,以及罗胜。
  “还办什么卡呀,你这张漂亮脸蛋儿就是卡,欢迎随时来,我给你打折。”
  “那就这么说好了啊,我先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徐梦悠端起杯子,林铛也不含糊,一口就喝完一小杯果酒。
  海宁怕她喝醉,拉住她说:“林铛姐,你这儿的酒后劲大,慢点喝,很容易醉的。”
  “不要紧,难得高兴嘛!海宁你也喝一杯,这几年没跟我们聚的份,都要补上。”
  她给海宁又斟满一杯酒,却被罗胜接过去了:“她不能喝了,我替她喝。”
  “你替?你凭什么替?”林铛讽笑道,“当初你把人家害得多惨,现在又来装什么体贴?也不看看你罗胜是当情圣的料吗?”
  罗胜不吭声,桌上其他人也陷入了沉默。
  其实过去的事儿,谁都没忘,没人提及,只是怕不小心碰到已经结痂的疮疤。
  “也是时候清算一下旧账了。你们不敢说,我来说!”林铛又喝了一杯,指着海宁对罗胜道,“她当初要是肯听我的话离你远一点,根本不至于弄得离乡背井那么可怜。你跟你那群狐朋狗友的计划我早就听到风声猜了个七七八八,是她选择相信你,才弄得自己命都差点没了!成绩那么好的学生,准备了两回都跟高考无缘,还搭上自己的名声和半条命……你对得起她吗?现在又来缠着她算怎么回事儿?要只是想赎罪,趁早你走你的阳关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别祸害人家姑娘了!”
  “我是对不起她,但我现在不止想要赎罪。”
  “哼,说的比唱的好听。那也不值得再信你一次。”林铛看向海宁,“别信他,男人就是这样的,随时以为吃定我们了,其实谁离了谁活不成呢?来,我们自己喝,不管他们。”
  海宁被她刚才一番话激出了眼泪,抹了抹眼睛,哽咽道:“是啊,我们自己喝。林铛姐,我敬你。”
  她和她,还有小乔和徐梦悠,她们这一群女孩子,都要好好的。
  喝完一杯,林铛又拿过酒瓶倒满,手腕却被人按住了。
  “我替你喝。”沈恕站在她身旁,居高临下地说。
  大概是这样的姿态激怒了她,她用另一只手拿过酒杯说:“你又凭什么,凭我们差点结婚的交情吗?”说完像是听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咯咯笑起来,又是一口就把整杯酒喝完,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咂吧了下嘴,看着旁边的酒瓶道:“我自己喝自己的酒,用不着谁来替,有种你替我喝完这一瓶,我今天就不喝了。”
  她也就这么一说,谁料到沈恕真的拿起桌上装酒的玻璃瓶,对着瓶口就喝起来。
  果酒虽然颜色好看又好入口,但说到底还是白酒,度数不低,一轮喝下来还剩大半瓶,他这样直接对瓶喝,把所有人都震住了,尤其是林铛。
  他中间几乎没有停顿,只是喝到最后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落了淡淡的阴影,再睁眼时酒瓶也空了。
  他把空瓶砰的一声撂在桌上,红着眼睛问:“这样可以了吗?”
  林铛已经傻眼了,徐梦悠清了清嗓子,适时站起来:“都喝得差不多了吧,差不多就走了走了。”
  她拉着海宁和乔叶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前面,罗胜走到沈恕身边时拍了拍他的肩膀:“酒量不错啊,不过还是要悠着点,小心以后都拿不了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罗胜:难兄难弟,泥壕~~妈,我的肉呢?
丸子:在锅里了,我比你急,十八万字还没吃上肉的亲儿子除了你也没sei了~
第五十八章
  几个女孩子互相搀扶着走到楼下,海宁没看到孙里的车; 徐梦悠自告奋勇说:“你住哪儿啊; 我开车送你回去吧; 还等什么呀?”
  “没关系; 我等一会儿吧。”海宁又上下打量她一番,“你肚子都这么大了; 还自己开车?”
  不会觉得不灵便吗?
  “不然怎么办; 还真等老公来接?”她嘲弄地笑了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男人要是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还真没说错。”
  “可我看刘兆希对你挺上心的。”跟读书的时候一样。
  “也就表面上看着行; 大多数婚姻不都这样么?关起门来什么样,外人又怎么会知道?”
  “徐梦悠……”
  “行了,不跟你说了; 你喝了这么多跟你说了你也记不住; 倒像醉的人是我似的。你的护花使者来了,快过去吧。不过啊……”她看到孙里的车; 犹豫一下又说; “罗胜要是认真的; 我倒觉得你可以再考虑下; 比这个男人强。”
  毕竟这世上不是谁都可以隔着八年时光还对你念念不忘; 而且相较之下,孙里这样的人根本就配不上海宁。
  徐梦悠说完朝她们摇了摇手里的车钥匙算是告别,然后慢慢地朝自己的车子踱步过去。
  “就剩下我们了。”海宁自嘲地笑笑; “小乔你怎么办,我们顺便送你回去吧。”
  乔叶喝了酒一吹风,脸色又有些煞白,手脚却很快,已经招手拦到一辆出租车:“我住的地方离这儿近,转个弯就到,就不麻烦你了。你快去吧,别让人等急了,我们改天再联系。”
  海宁只好跟她也说了再见。
  孙里的车子停在对面,一只手搭在车窗边,指缝间夹了半支烟,边抽边等。
  海宁走过马路,看到罗胜站在林铛的店门口,定定地看着她。
  她脚下顿了顿,敛眸低头,拉开孙里的车门坐了上去。
  “你们玩得还挺晚的啊,我还担心你等不及先回去了呢!”孙里说,“喝酒了?”
  “嗯,喝了点,有点上头。”
  “没事儿,那你睡会儿,到了我叫你。”
  “嗯,谢谢。”
  孙里打了两把方向盘将车倒出来,朝窗外看了看,没再看见罗胜,心想什么四中扛把子,也不过如此。
  他又看一眼身旁醉态撩人的海宁,吹着口哨踩下油门。
  海宁觉得热,车子里闷闷的,孙里不知是擦了男士香水还是什么,那气味让她本能地有些抗拒。她只好把头扭朝车窗的方向,看着窗外的景色飞速向后拉过,眼皮很快就开始打架,几乎还来不及挣扎就睡着了。
  她做了梦,梦见又回到四中,还是他们这一帮人,坐在高三一班的教室里,上课铃响了还吵吵闹闹的,惹得老师发脾气,把他们一个个点名叫上讲台,做黑板上的题。
  那些题明明都见过,肯定都会做的,可是上去之后捏着粉笔却一个字也写不出来。
  乔叶、徐梦悠、刘兆希和罗胜都在,老师还在继续点名,讲台上的人越来越多,全都抬着拿粉笔的右手“挂”在黑板上,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大家还指望她呢,一直叫她的名字“彭海宁、彭海宁”,可她也不会啊,这一着急,就醒了。
  还好只是一个梦。他们数着日子过的高中生涯已经过去八年多了。
  车子停在路边,叫她名字的人原来是身旁的孙里。
  “不好意思,我睡着了。”她用力睁眼看了看窗外,没看到公寓的大门,就问,“这是哪里?”
  “睡懵了?到哪里了都不知道。”孙里凑得很近,暧昧地笑着,“我今天要是把你带我家去了,你是不是也跟我走?”
  “别开玩笑了。”海宁不喜欢两人这样的距离,往后缩了缩:“我是真的有点喝多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孙里见她打算下车,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胸口,用了点力道把她摁在座椅上,探头过来亲她。
  海宁被他的举动吓坏了,连忙曲起手臂推他:“你干什么……你别这样!”
  “哪样啊?我们现在的关系,迟早要做到这一步的,来……”
  “不,我不想……”如果是跟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发展下去当然没有问题,然而她现在根本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或者说她好像从来没想过会跟身边这个人发展到这一步。
  “我知道你害羞,所以之前不是一直都挺配合你的?今儿难得你喝了酒,也别放不开了。你也不是第一次了吧,高中那会儿就把该做的都做完了,去美国那边也挺开放的吧?”
  孙里把她的抗拒当做是欲拒还迎,拼命地要凑过来亲她。
  海宁被他这番论调给恶心坏了,扭着头挣扎:“我以前怎样跟你没关系,但现在我不想这样!”
  然而她越是不肯,他就越是硬来。海宁的身体还被安全带绑着,被他一压就更是使不上劲儿,只得手忙脚乱地去摸椅子旁边的安全带按钮。
  大概是她反应太大,孙里停下了动作,她正好也解开了安全带,趁机掰下车门把手就从车里逃了出来。
  她站在路边大口喘气,周围偶尔还有路人经过,都纷纷侧目,但至少她暂时是安全了。
  孙里不满地从车上下来,隔着车顶朝她骂:“他吗的,装什么烈女呢!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啊,谁不知道你是被罗胜玩剩的小破鞋!要不是看你表弟周昊的面子,搭你我还嫌脏了我的车呢!”
  海宁揪着衣领气得发抖,正打算脱下一只高跟鞋朝他扔过去,就听身旁有粗放的声音吼道:“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看?”
  罗胜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仗着身高的优势,隔着辆车也压对方半头。
  孙里当然听过他是个什么人物,不敢硬来,只能扯着嗓子说:“我说错了吗?现在我是她男朋友,亲都不让亲,不就是因为你?”
  “现在不是了。”海宁冷声说。
  罗胜搂住她肩膀:“听见没,这叫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还不快滚?难不成还非得等我揍你一顿才知道好歹?”
  “奸夫□□!”孙里骂了一句才钻进车子里,海宁这回果断地脱下一只鞋朝他扔过去,正好打到他头顶,等他飞快开车离开时又脱下另一只哐当砸在车后的挡风玻璃上。
  罗胜简直对她刮目相看。
  她挣开他,光着脚就往公寓楼里走,他快走几步跟上去,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却又咽了下去,拽住她胳膊一扯,趁她回身时拦腰一扛就把人扛到了肩上。
  海宁惊呼一声,腿脚和双手又踢又打:“你干什么,放我下来!”
  “别喊,你想叫大家都出来围观吗?”这里看起来怎么也是个高端住宅区,她一定也不想被人看笑话吧?
  “你鞋没了,我送你上去。”
  “不用你滥好心!”
  海宁像袋大米似的挂在他身上,本来就喝了酒头晕,被他这么晃几下简直就要吐了。
  到了门口,他居然还调转个方向,让她刷指纹锁开门。她一挣扎,他的手掌就拍着她的臀说:“不开我们就在这儿耗着吧,我不嫌累。”
  其实他受伤的地方没好利索,搬重物很吃力,这会儿已经出了一身汗,她完全能感觉到。
  门开了,她被他直接扛进卧室扔到床上,两眼直冒金星。
  “喝水吗?我给你倒。”
  这明明是在她家里,他却完全表现得像个主人。她只能看着他进进出出忙碌着,见热水瓶是空的,还用电水壶给她现烧了一壶。
  他端着盛满温开水的玻璃杯走进来,递给她说:“你先喝一口。”
  海宁把头扭向一边,没有接他递来的杯子。
  他也不含糊,自己喝了一口,然后掐着她的下巴亲上去,口对口地把水一点一点喂给她,喂完了又趁机拿舌头在她嘴里扫了一遍,然后盯着她的眼睛说:“就为这么个烂人,还闹上脾气了,值得吗?”
  是啊,就是为他这个烂人,真不值得。
  她不说话,他蹲跪下来,平视着她说:“受伤没,他动你哪儿了?”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其实她没有受伤,就是有点头晕,加上被他扛在肩上乱晃,酒精化成了邪祟之气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是不是想问我怎么会刚好在这里?”罗胜见她直勾勾地瞪着自己,说,“没错,我就是跟在你们车屁股后头来的。我不放心你,不是说话不算数。”
  他说过不会再干预她的生活,但不干预不是为了把她让给那样的人渣来欺负。
  海宁仍旧看着他不作声,罗胜道:“还有什么要问要说的,都冲我来,没关系。”
  他知道,就因为当年跟他闹得满城风雨的那一桩,这么多年她当面成了大家的禁忌,背地里又还是人家的谈资,已经尽力活得低调,连母校都不敢回,却还是被小人拿住话柄捅刀子,她一定恨透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早早来昂,懂的哈~~
第五十九章
  “我只想问……”海宁笑了笑:“你不是说不会再来找我了吗?”
  “是啊,我试过了; 可我做不到。”
  他们都试过了; 不是吗?把对方从心底剔除出去; 根本做不到。
  “食言而肥; 罗胜,你不怕肥死吗?”
  “我一个男人怕什么?怕也是怕你保护不好自己; 什么阿猫阿狗都当作是男朋友。”
  海宁抬脚就踹; 被他制住。
  他的手顺着她大腿内侧探进去; 勾住她丝袜的边缘往下褪,边褪边说:“我还以为你不选我,至少也会选陈嘉木那样的; 谁知道你眼光这么差。今天要不是看在那姓孙的家伙也是四中毕业的,我早就连他的车都一块儿拆了。”
  海宁怔了一下:“陈老师……他还好吗?”
  辞职后她也有持续关注原来的公司在南苏丹的动向,听说陈嘉木他们已经乘国内派遣的包机安全撤离; 小景的病也养好了; 只是更具体的情况就没再去打听。
  “他好得很。看来你还挺关心他的。”他把她的丝袜褪下来扔到一边,垂着眼睑; “要不要洗澡?我在这儿守着你。等你洗完了; 我再走。”
  他这话没有任何旖旎的成分; 纯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要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他怕她重蹈当年覆辙再发生意外; 已经到了神经质的程度。
  海宁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心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落了地。她问他:“当年的事,真闹的那么大吗?”
  她出事之后几乎没到学校去过; 有那么一段时间,短期记忆都有点模糊,出事那段时间的事情都是后来才想起来的。念叨这事儿最多的人是她舅妈,因为周昊为了她跟罗胜打了一架,差点要被劝退,全家人那时都感到挺无望的。
  后来事情不知怎么的就平息了,她猜是钱淑华从中做了斡旋,表弟得以继续留在四中读书,而她就被带到了美国费城。流言蜚语她感受最多是来自街坊四邻,那种被人背后戳脊梁骨的感觉,她这一辈子也忘不了。
  她只是没想到这么个插曲会有这样轰动的效应,不止他们这个班、这个年级的人记得,连其他年级的人时隔多年都还记忆犹新。
  这回轮到罗胜不吭声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这次我回苏城来,一方面是因为我自己的伤,另一方面是因为我爸生病,等他好一点,我就会走的。”
  “我没问你这个。”
  “你不想跟我永远捆绑在一起,不是吗?”他自嘲一笑,“我在你跟前,你就没办法朝前走。”
  “人就一定要朝前走吗?要是走不了呢?”还不允许原地踏步了?
  他愣了一下,没搞懂她是什么意思,她已经站起来走到他跟前道:“你不是号称说过的话永远算数吗?那我想试试,你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他说想跟她睡,其他人也觉得他们早把该做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他们白背了这样的名声,什么烂人都可以来踩他们一脚,那又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从少年时代开始,她承受过他的亲吻、抚摸和各式各样的撩拨,却接受不了跟其他人的亲热行为,简直就像被他标记过一样。
  她也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非他不可。
  她的叛逆期一向来得又晚又突然,所以当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嘴角时,他浑身都僵硬紧绷,石化了似的。
  她却告诉自己请继续,因为她今晚喝了酒,酒精燃烧的邪祟之气在体内横行,就算有什么不妥,明天也可以借口醉酒,当作酒后失德,说服他,也说服自己。
  她吻了一下,离开一点,又吻一下,舌尖尝试着刷过他唇角的胡茬时,他终于惊醒般动了一下,然后反客为主,大力地一口吮住她菲薄的唇,将她死死扣进怀里。
  她的味道……带着酒气,却还是香香的,跟记忆中一模一样。为了确认这不是梦,他使劲在她唇上捻磨、吸吮,又用仿佛要将她揉碎在怀中的力度抱紧她,搓得她和自己的身体都热得像要烧起来了,才把她推开些,贴着她耳朵说:“彭海宁,你他妈不要耍我,现在我是停不了手了。”
  作为回应,她攀住他的肩膀,气息裹住他的耳垂,喘息道:“我就怕你停……”
  罗胜喉咙里咕哝了一句脏话,就疯狂地去吻她脖子和耳朵,舔得她仿佛全身都湿哒哒了,才剥了两人的衣服,将她按倒在床。
  “你也不用想着耍我了,等会儿有你哭的。”
  他豪言壮语地说着,动作却极其温柔,生怕弄伤她,甚至怕自己太重压得她难受,曲起胳膊和腿承受自身的重量,把她笼在身下亲了一遍又一遍,却好像还是不够。
  海宁由着他胡来,也想弄明白自己的极限在哪里。然而她发现自己跟他其实是没有极限的,可以亲吻、拥抱,可以舔舐、吮咬,不像对其他人那样排斥,甚至还可以把身体打开更多让他进入。
  罗胜摸着亲着,眼底都一片血红,尤其看到她那个娇俏可爱的脐环,情难自已地按着她的腰窝把她捧高,说:“彭海宁……我发现你真的学坏了。”
  她才是那个“坏同学”,勾得他“放学后”也对她念念不忘。
  海宁现在没法踹他了,腿脚才动了动就被他折起来,身体互相推挤,让她无处可逃。
  苏城寒冷的冬天里,两人却都一身热汗。
  合二为一的时候,海宁仿佛又听到鸽子拍打着翅膀,扑棱棱从窗边飞过的声响。
  “疼吗?”他满头大汗地问。
  疼啊,像身体被剖开的疼,开山凿石也不过如此吧?可是分明有甘泉汩汩而出,滋润了她心底干涸多年的那一块地方。
  她闭眼,抱紧他,身体随之跌宕起伏,像年少时伏在他背上时的感觉——被人呵护,被人需要,被人妥帖安放。
  这种感觉太好了,对罗胜来说也是一样,被她握紧的快慰超越他对人生的认知,冲得他头皮都一阵阵发紧,光是叫她的名字、听她嘤咛般的回应,他就受不了了。
  “彭海宁……噢,彭海宁。”他扣紧她的手,把全部的自己都给她,一点保留都没有。
  他确定了,他是真的为她死也甘愿。
  …
  汗津津的两具身体搂抱在一起,一夜之后,就是烫人的暖。
  雄心壮志的男人,第一次往往挥洒太快,急于为自己正名,火速调整状态想要再战,又怕她受不了,只能抱着她亲了又亲,折腾到半夜也不肯放手,梦里都还不老实。
  海宁先醒,感觉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后劲,是很陌生又很熟悉的感觉。
  她动了动,这家伙大手还扣在她胸前,手心的茧子磨得她胸口那点娇软的红整晚挺立着,隐隐作痛。腿也被他粗壮的大腿夹住,她像床软被一样被他紧紧抱着,整晚都这么过来的,竟然也没觉得难受。
  果然每个人都得找到契合的人吗?身体也是,总有最贴合的弧度,才能凑成一个完整的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怀里脱身,屋子里没开空调,清晨冷得很,她就随手从衣柜里取了件大衣往身上裹。
  罗胜起床后,就看到她穿个军装大衣,从头裹到脚,站在厨房里做早餐。
  他从身后抱住她:“你妈留的大衣,你一直穿到现在?”
  “你懂什么,这是新买的,刘天王同款,暖和着呢。”
  “所以里面就可以什么都不穿?”他的手已经解开一粒衣扣探了进去,咬着她的耳朵恨恨地说,“一大早的就勾、引人,你是故意的。”
  “我才没勾你,让开……别这样,好冷。”
  他已经顺势剥下她的大衣,吻她的脖子和肩膀,拦腰把人一抱:“冷什么,我帮你取暖。”
  她又被他抱上床去,揉搓得全身发热,最后不得不推开他:“别闹,我还要上班呢!”
  “少蒙我,你这工作不需要天天坐班,我又不是不知道。”
  “我今天要开会,必须得去。”
  他停下来,脑袋埋在她胸口却还不肯离开,闷闷地说:“你这里怎么越来越大了?好软……”
  讨人厌,一天不耍流氓会死?
  她坐起来,他怕她着凉,帮她拉好衣服然后紧紧抱住,下巴搁在她肩上:“你非得去的话,那我送你。”
  她以前从没想过这家伙居然这么黏人,想说不用了,可看他这样子,不让他去好像还挺委屈的。
  她收拾好东西出门,罗胜跟在她后面,手里拎着要丢掉的垃圾,两人就像早晨一起出门上班的小夫妻。
  他们刚到楼下,赵钱突然窜出来,把手里的东西往海宁怀里塞:“你今天下楼比平时晚啊,是不是起晚了?还没吃早饭吧,这个饭团是我自己做的,你快趁热吃。”
  他旁若无人地大献殷勤,海宁本来想跟平时一样拒绝,但想起罗胜在身边,就扭头看向他。
  他果然脸色黑沉沉的,铁塔神一样看着眼前这个头顶刚及他肩膀的家伙,也不问他什么来路了,直截了当地说:“你知不知道她今天为什么起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罗胜:老婆太美了……(~﹃~)
宁宁:疼死老娘了,呜呜~~
七夕快乐!庆祝过节+我今天恢复网络,今天冒泡的都有红包哈~~
第六十章
  赵钱惊讶道:“你、你是谁啊?”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她昨晚跟我做得很激烈; 累着了; 所以今天才会起晚。”
  “做……做什么?”
  罗胜睨他一眼:“做、爱。”
  赵钱的眼里流露出惊恐; 看着海宁道:“真的吗; 他肯定是胡说的吧?你是不是……是不是不想吃我送来的早点?那你可以跟我直说,不用专门找个人来气我啊。”
  直说也要你肯听才行啊; 海宁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不等她表态; 罗胜已经揪着赵钱的衣领把他拎到一边儿去:“她早点也跟我一块儿吃的; 你就不用操心了。你要不信,明早再来一趟,看看她是不是还跟我在一起。”
  赵钱终于垂头丧气地走了。罗胜对海宁道:“这样的烂桃花你到底还有多少; 我一道给你全清了。”
  “要你管!”她心里松了口气,却故意不肯同他道谢。
  瞧他刚才说的那些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也不顾及下女人的颜面。不过或许是他们结合之后产生了男女间的化学反应; 以前听他说这种话她只觉得他糙,替他脸红; 现在居然还会有点甜滋滋的。
  他送她到上班的大楼楼下; 她进了大堂; 透过玻璃墙还看到他在外头站着不肯走。下午下班的时候又看他在原地等; 简直就像没离开过。
  “你一直在这儿等啊?”她问。
  “没; 我刚来一会儿。”
  “可你身上衣服都没换过。”
  “换了。”罗胜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一身黑,“这衣服我有好几件,懒得换花样; 就这么换着穿。”
  所以他就是回去随便换了身衣服就又来等她下班了?海宁说:“你没事儿不用盯我盯的这么紧吧,我现在又不是你要保护的对象。”
  “我乐意。”他接过她手里的电脑包,“去哪儿吃饭?下馆子还是回去我给你做?”
  他还能做饭?海宁想起他曾经在她家做过的可乐鸡翅,如今在外游历那么些年厨艺也不知到了个什么水准。
  “我自己一个人吃的很随便……”
  “那我给你做,两个人吃就不随便了。”
  他不知道哪里搞了辆丰田普拉多,肌肉感十足,果然什么人开什么车。
  他的杜卡迪呢,不骑了吗?
  等她上了车,开了一段,他才说:“这车是我爸的。”
  嗯。海宁记得听他提过,他父亲最近好像生病了。
  “他身体好些了吗?”
  “控制住了,不过又是中风又是肾功衰,估计没那么快能好起来。”
  他说的轻松,海宁却最能理解其中的煎熬。
  “那你……是不是得留下来照顾他?”他们父子关系不和,但到了这种时候,又另当别论。
  “你希望我留下来吗?”
  海宁抿紧唇,没有说话。
  到了她公寓楼下,罗胜从车上搬下一个大行李箱。海宁问:“这是什么,谁的箱子?”
  “我的。从今天开始,我就搬来跟你住了。”
  什么?海宁完全没预料到他会来这么一出,惊道:“谁说你可以搬来的?”
  “就我自己决定的呗,反正我没地儿去,我要跟你住。”
  “不行,这不由你说了算,你都没经过我同意!而且我根本没打算……没打算跟你一块儿住。”
  罗胜脸色变了变:“那你打算怎么样?我们昨晚都睡了,该做的全做齐了,你还想躲着我?”
  海宁也生气了:“这根本不是一回事!”
  “这他妈就是一回事!”罗胜额际的青筋直跳,“彭海宁,你自己说你跑了多少回了?知不知道我今天一早睁开眼看不到你心里有多慌?我以为你又一个人走了!每次都是这样,刚觉得摸到你心意你就不见了,只有我一个人像个傻子一样等在那里。为了找你,我把全世界都走遍了,什么不是人受的罪都受了,现在我们都那样了,你肚子里说不定都装了我的孩子了,还想着要走,你让我怎么办,啊?”
  “你喊什么,谁、谁有你的孩子了?简直不可理喻!”
  海宁又气又委屈,禁止他继续跟上来,转身就上了楼。
  他今天从早到晚恨不得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原来是怕她又突然消失。
  他早上抱着她时那种惴惴不安,是后怕么?怕她清醒了就说不要,怕她直截了当地说后悔,怕把昨晚的情不自禁划归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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