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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蜜糖,她之砒霜-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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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瑶,我想我能理解非烟了。”夏念兮咬一口苹果,一滴泪落在果肉上,被她咬下来。
  留着长发,是不舍得跟那段感情说拜拜,是真的舍不下那个人,但更是这些年心头的伤口的见证。洛君谦那样开口说话,只是给非烟伤口上撒盐。
  那么信誓旦旦的自信,只能凸显顾非烟的愚蠢,怎么会不想跑?
  把苹果核扔进垃圾桶里,夏念兮走进洗手间,“希望你以后不会跟我们一样。”
  关上洗手间的门,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夏念兮喃喃自问:“容修,我们会不会走到那一步?”
  孟瑶对着洗手间的门喊:“懒得理你们俩,真是气死我了。”
  从病房里开,孟瑶蹲在门口生闷气,这两个女人愁死她了,俩孕妇,偏偏都不要男人了。
  “你们咋不上天呢!”知不知道没有父母的孩子有多可怜。
  沉稳的脚步声缓缓靠近,最后停在孟瑶面前,阴影遮住了她。
  她抬起头,白夜萧静静地看着她,“走吧,送你回家。”
  “白夜萧。”
  “来。”白夜萧朝她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能看到指尖还有茧子。
  他的手很漂亮,修长,白皙,看着都不像男人的手,孟瑶把手藏起来,她怕自己因为从小干活而又粗又黑的手吓着了他了。
  最后挣扎地看了一眼他的手,她自己站起来,“走吧。”
  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白夜萧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镇定地收回手,转身跟孟瑶一起离开。
  走到医院门口,白夜萧说:“在这里等着,我去开车。”
  “嗯。”
  “瑶瑶!”远处骑着机车冲过来,停在两人面前的人露出一副白牙,“非烟姐说晚上不太平,让我送你回家。”
  “武宁,不好吧,你明天不上课吗?都十点了,她干嘛让你来接我,你以后别听她的。”
  “我是你男朋友啊,接你是应该的。”武宁拿过安全帽递给她,然后看向白夜萧,“谢谢大叔送瑶瑶出来。”
  呃……孟瑶感觉脊背发凉,完蛋了,武宁来挑衅了!
  喂喂,你可是大学生啊,难道学校没教过你不要这么张扬,很容易被人打吗!
  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最后干脆闭上眼睛,当她自己是透明的。
  白夜萧冷冷地开口:“家里给你出钱上最好的大学,就是方便你谈恋爱吗?这辆哈雷,帝都不超过二十辆,每个月的包养费超过10万,如果你只是个普通大学生,打工的钱根本负担不起。如果你不是普通大学生,那么应聘服务生的时候,你说的都是假话,你的诚信有问题。”
  一口说完一长串,白夜萧看了一眼孟瑶,“我去取车。”
  武宁表情古怪,又气又无话可说,可怜兮兮地看着孟瑶。
  “哎,武宁,我们走吧,刚好我有事要跟你说。”
  等白夜萧车开出来,就看到一辆哈雷从他身边冲了出去,车上的两人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扭头看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白夜萧冷笑一声,“你已经是叔叔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念兮已经做好了新闻和媒体各种抹黑她的准备,结果一早上平静得有些可怕。
  她起身看了一眼司徒夫人,还是没醒来,失望地垂下眼眸,过了一会又露出充满斗志等表情。
  她不能消沉,一定要撑到妈妈醒来,爸爸和哥哥回来。
  走进洗手间,简单洗漱了一下,出来打开病房的窗户,让阳光洒进来,清晨的微风很舒服,凉爽清新。
  叩叩叩。
  夏念兮看向门口,乔安城提着早餐,脸上带着惯有的阳光笑容,“早,我给你送早餐。”
  “乔……安城,你怎么来了。”
  “不欢迎我?”
  “不是啊。”
  乔安城放下早餐,打开盖子,“吃吧,你睡在医院本来就影响休息,再吃不好,对宝宝不好。”
  “谢谢。”有些心虚地拿起勺子吃早餐。
  早餐还很热,能尝出来不是外面买的,抬头看到乔安城正温柔地看着她。
  低下头,顿时有些食不知味,她利用了乔安城的好心,他不该为她的冲动负责。
  这些天不管是不是刻意的,她都跟容修混在一起了。
  吃完早餐,夏念兮认真地看着他,“安城,我想跟你说些事情。”
  乔安城本就该被她伤害!
  “嗯,你说。”
  “我——”
  司徒晨突然冲进来,“念兮,公司出事了。”
  “公司怎么了?”夏念兮走到司徒晨跟前。
  “一边走一边说。”司徒晨拉着夏念兮就往外走。
  “安城,等我回来再跟你说,抱歉。”
  “没事,你去吧。”
  急忙走出医院,一上车,司徒晨就把电脑打开,让夏念兮看。
  但是对金融一点都不懂的夏念兮只能看到一对股票图,红红绿绿,“对不起,我看不懂。”
  “我跟你说吧。司徒家跟乔家签订的合同是乔家扶持司徒家濒临破产的公司。这些公司都是哥失踪后突然全面爆发问题的公司。”
  “是司徒音给有心人说了公司的弊端,才被趁虚而入。”
  司徒晨动作一滞,不敢置信地问:“司徒音?”
  夏念兮把司徒音的事跟司徒晨说了,但是找到哥哥的下落的事却没说。
  司徒家的人,她不知道该信任谁,大家看上去都这好,她只好保持沉默。
  “但是合同条款有问题,乔家只给船运公司拨了资金,他们现在要入资到中非的石油金矿公司里。而且已经二次注资超过二十个亿。”
  “这么多?那边需要这么多钱吗?”
  “关键就是不需要,金矿本来就不是立刻获益的,只是一时周转不开。他们再往里面注资,股份就会成为大股东,之后就很难处理。现在董事会要求停止乔家的活动,对方却开始清查我们公司的资产,一旦查清他们的入资超过我们的资产,金矿和石油就可能被他们强制收购!”
  “二伯和小叔不管吗?”
  “二伯都气疯了,但是对方并不同意跟二伯交涉,二伯不是企业的主要负责人。婶婶现在还没醒来,要靠你了。”
  “我能做什么?”她紧张地握紧拳头。
  乔家正在吞他们的公司,难道控制司徒音的人就是乔家?
  一路上,司徒晨一直给她讲解公司的状况,还有这样恶化下去的后果。
  夏念兮听得晕晕乎乎,她努力把司徒晨的说的话都听进去。
  司徒晨看着她,心里叹了口气,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从车上下来,司徒晨捏住她的肩膀,:“念兮,我们要守住家,等哥回来。这些产业是他的,没人能夺走。”
  “嗯,我会的。”
  深呼吸一口,夏念兮闭上眼睛,在心里给自己调整状态。
  就算她什么都不懂,今天也要假装成一个精明的企业家。
  跟司徒晨两人走进大厦,她昂首挺胸,表情淡定自若。
  走进会议室,乔泰来和部下占据会议室的另一侧,看到夏念兮,乔泰来脸上露出一抹笑,“我说我要跟彭嘉熙谈,小丫头,你快成为我儿媳妇了,我不欺负你。”
  夏念兮淡定入座,脸上露出淡淡的笑,“不欺负我?那叔叔是要欺负我堂哥,还是我叔叔伯伯,还是欺负司徒家?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家现在有事,叔叔的仗义,我先替爸妈谢谢叔叔了。”
  被抓住话柄,乔泰来表情沉下来,“既然你要谈,那我们就谈。”
  乔泰来把一叠资料扔到桌上,“这是并购计划书,司徒家已经到了穷途末路,我想这时候除了乔家,还真没人能扶起你们。”
  “并购?那那我们之前签订地的合同呢?你一直都在违反合同条例,司徒家十二家公司需要资金周转,叔叔绕过这十二家直接注资中东是什么意思?”
  “小丫头,这就是生意。跟你们谈的时候,我就说过,只要公司还有救,我就会注资,可是那些分公司的情况,你肯定都没看财务报表。亏损到公司白送人都没人要了。合同上写清楚了,市场价的30%是注资的标准。全都不达标。”
  “30%?”什么是市场价的30%!夏念兮回头看司徒晨,后者也一脸懵逼。
  “好好去学学法律!”
  乔泰来带着人走了,走到门口,回头道:“丫头,趁着公司还有价值,让我们并购,否则我怕你嫁进我们家连嫁妆都准备不起。”
  等人都走了,夏念兮愤怒地握紧拳头,“那十二家公司的资产情况呢?我们看看。”
  “我立刻找人送过来。”司徒晨急忙出去找人。
  走出会议室,一通电话打进来,司徒晨接起电话,“喂?”
  “你这个不孝子,跟你说了别扯进去,你是经商的料吗?快给我滚回美国!”
  “我不回去,我哥回来之前,我就守着公司。”
  “你守那个公司有什么用?你别忘了,你一点继承权都没有。司徒家的一切都跟你没关系。乔泰来后面有政府高层关系,你以为他要收购司徒家,你还能阻止得了?”
  “爸,你不是从来不管我吗?现在也不用您操心。”
  “你这个混小子!我告诉你,我手上那5%的股份我已经卖了,司徒家以后是死是活,跟我无关,你也卖了。”
  “原来因为这个才打电话的。爸,十五年了,您还是一点都没变,不是说人老了,心会软一些,会更重视亲情吗?”
  “混账,你说什么?!”
  “我挂了,你就当没我这个孩子,反正这么些年都是如此。”挂了电话,司徒晨看到收起手机,继续往前走。
  哥,你说这世界家人最重要,我一直都听你的话,但是你也有错的时候,不是什么人都能有你那么好的家人。
  ……
  司徒晨和夏念兮在公司待了一整天,连饭都顾不得吃,财务部和法务部跟他们一起加班。
  看着满会议室的文件和报表,夏念兮用手掌轻轻拍拍额头。
  “你去休息一下,我来看,我让人买了吃的。”司徒晨带着眼镜,头也不抬地说。
  夏念兮揉揉脸,“不用,这几家的数据对吗?”
  又看向法务部,“合同里不利于我们的多吗?”
  扶着桌子站起来,刚起来,就跌坐在座位上,司徒晨急忙扶住她,“怎么了?”
  “没事,可能坐久了。我活动一下,今晚能拿出应对方案最好,乔家觉得我们不堪一击,那我们就证明给他们看。”
  “嗯。”
  半夜,夏念兮趴在会议桌上睡得迷迷糊糊。
  容修低头把手放在她肩上,转头看向司徒晨,“你是司徒晨?”
  当时他还误以为这个人是司徒家给念兮介绍的对象。
  “嗯。”
  夏念兮幽幽地睁开眼睛,看到容修,一下子清醒了,“你来这里干嘛?这里是我们的商业机密,你快出去,避嫌知不知道?”
  怎么说也恶补了一天,也有了一点商业警惕。
  容修把她拉起来,淡淡地说:“不用查了,乔家想要收购你们公司,条件全部满足,只要阿姨没有醒来,证明这份合同无效,你们怎么阻止都没用。”
  “你怎么知道?”
  “行业里谁不知道,就你们两个局外人在这里忙。”
  被点名的两人一脸尴尬,夏念兮拉住容修的胳膊,“你是说只要我妈妈醒来,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吗?”
  “不,一旦阿姨醒来,她否决合同,乔家就会把矛头对准两个签字的人,涉及上千亿的资产合同,牢狱之灾超过30年。”
  司徒晨苦笑一声,“这是他们设的圈套?”
  “乔家有备而来,这个套不钻,还有更多的套。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找到你哥了!”
  。。。。。。。。。


第168章 敢碰我老婆……
  “找到堂哥了?”司徒晨激动地上前询问。
  夏念兮先是愣了一秒,然后眼泪就不争气地落下来了,随手抹过眼泪,她热切地问道:“哥哥在哪里?他什么时候能回来?”
  容修没说话,拉着夏念兮往外走,司徒晨也要跟上去,就被容修伸手拦住,“这件事知道的越少越好。”
  他的眼神扫过会议室里的人,司徒晨立刻心领神会,“我知道了,你们去吧,念兮,我们电话联系。”
  夏念兮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好。”
  两人离开公司,一上车,容修就拿过一个保温杯,打开盖子,香浓气味弥漫开,他把被子送到夏念兮嘴边,“喝点汤。”
  “我不渴,我们要去看哥哥吗?”
  容修目光执着地看着她,“你如果情绪这么激动,我不会告诉你他在哪里!”
  “你!”
  “你今忙了一天,身体营养跟不上,喝点东西,宝宝也需要这些营养。”说完,瓶口靠在她唇上。
  夏念兮张开嘴,小口喝汤。
  味道很好,鲜美又不会太腻,喝下去胃里很舒服,不像平常吃完东西,最有一种反胃的感觉。
  喝了几口汤,容修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勺子,从保温瓶里舀一勺送到她嘴边,“这些东西对孕妇身体好。”
  夏念兮眨眨眼睛,他哪里拿出来的勺子,而且还不是一次性的!
  “你从哪里变出来的勺子啊?呃……不吃了,我撑着了。”摇头,往后倾靠。
  “真的够了?”
  夏念兮连忙点点头,容修停顿了片刻,端过保温瓶,三两下解决了剩下的东西。
  吃完,看到夏念兮一直盯着她,淡淡地解释:“不要浪费了。”
  她木木地点点头。
  把保温瓶放到车上的柜子里,容修又拿过纸帮她擦嘴角的汤渍,夏念兮快速从他手里接过纸巾,迅速擦了几下,就问哥哥的事。
  “我哥在哪里?”
  “别急。”容修握紧她的手,车子拐进一个幽静的别墅区。
  越往里开,夏念兮心里就越紧张。
  等到停在一个别墅门口,四个保镖在花园里四处巡视,门口也有两个人,夏念兮皱起眉头,“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念兮,你要答应我,接下来我说的话,你必须保持冷静,不能太激动。”
  “你说。”不紧张是假的,她手心满是汗。
  “司徒弦被带到威尼斯关了起来,对方为了对付他,给他灌了毒品。你舅舅跟我姑姑今天早上才把人带回来。现在在这个别墅里解毒。”
  夏念兮不敢置信地惊呼出口:“毒品?”
  别墅的门开了,彭家舅舅彭嘉慕站在门口,“念兮。”
  “舅舅!”
  “都进来吧。”彭嘉慕淡淡地说完,转身先进去了。
  容修拉着夏念兮跟着走进别墅。
  刚走进去,夏念兮就听到司徒弦怒吼的声音,“给我,快给我……混蛋,我不要戒!”
  彭嘉慕脸色一变,快步上楼。
  夏念兮急忙跟了上去,容修拉住她的手,“不管看到什么,都不准太激动,他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夏念兮点点头,目光却早已经跟着舅舅上楼。
  彭嘉慕走进卧室,厉声呵斥:“司徒弦,你还记你是谁吗?”
  被两个人保镖强行按在地上的男人茫然了片刻,骨瘦如柴的身体上,满是拳打脚踢的伤痕。
  突然,他的身体又开始抽搐,整个人开始挣扎,他盯着彭嘉慕,眼神热切,“给我药,不然就滚!我有的是钱,舅舅,帮我搞点药,我知道你有门路,舅舅!”
  “哥,哥,我是念兮啊,你认得我吗?”夏念兮想冲进去,却被容修拉住,“他现在很危险,别靠近。”
  彭嘉慕大步上前,一脚踩在奋力挣扎的司徒弦背上,“混账,我从小怎么教你的?这点毒就能毁了你吗?给我醒来!”
  愤怒、痛心,可是他必须严厉,否则他外甥就毁了。
  司徒弦好像听到了舅舅的和僧很,眼里一闪而过的清明让他停止了挣扎,趴在地上拼命大喘气。
  见人不挣扎了,保镖把人从地上扶起来抬到床上,医生护士上去绑住他的手脚,然后给他注射药。
  夏念兮靠着容修,担忧地看着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司徒弦,“到底是谁绑架了哥哥,他要多久才能恢复?”
  “意大利的黑手党做的,但是对方也是受人之托,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我不会问他们是谁绑架了你哥哥。但是我会查出来的!”彭嘉慕眼里杀意浓重。
  他在道上混了几十年,不成家就是防止被人暗算,从走上这条路,他就不信什么万全的保护。
  弦是姐姐的第一个孩子,也是以后要继承司徒家的继承人,他为了保护他,从小教他如何平衡黑白势力,也让他碰过毒品。
  每次都接触少量,这么多年,弦的毅力已经被他培养到不会轻易被毒品夺了心智。
  他们到底做了多少事,才会毁了他最骄傲的徒弟,最亲的外甥。
  “那些人,我一定会以牙还牙。”
  “药做好了,给他吃吧。”一抹优雅的身影转进来,穿着得体的旗袍,头发烫得规整。
  所有人都看向她,夏念兮见过这个女人,她陪着妈妈去慈善基金会的时候,偶遇到,听说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
  只穿着旗袍,倒是看不出她超过四十岁了,只觉得气质出众,看着不过三十岁。
  容修礼貌地开口:“姑姑。”
  “姑姑?”夏念兮诧异地看着那个女人,她竟然是容修的姑姑!
  沈卿桑点了点头,把药交给容修,然后走到夏念兮跟前,“你跟容修结婚的时候我不在。听说你怀孕了,等你们家的事忙完了,我把结婚礼物给你补上。”
  “不用,我们——”
  沈卿桑笑着说:“我知道你们正在办离婚,不妨碍,结婚是一码事,离婚是另一码事。你哥的情况看着很严重,别担心,那个孩子有名师指导,这个小坎坷,熬得过去。”
  容修一脸黑线地把药还到沈卿桑手上,“我们不会离婚!姑姑,我们不在这里妨碍你们帮我大舅子戒毒了。”
  说完,拉着夏念兮就走出房间。
  只留下医生护士,还有两个互相看不惯的中年男女。
  沈卿桑把药放到桌上,转身就走,“药给你,我先走了。”
  “沈卿桑,你站住!”彭嘉慕拧着眉头看着她。
  回过头,沈卿桑一脸优雅的笑,“请叫我宋太太!”
  彭嘉慕手掌按住床角,愠怒道:“你根本没跟他结婚!”
  “那你这辈子也只能叫我宋太太!”
  房间里一时静默,司徒弦突然又一阵毒瘾犯了,“啊!”
  彭嘉慕急忙转身,把药递给医生护士,“给他注射!”
  沈卿桑站在门口看了一眼房间里忙碌的声音,转身幽幽地走了。
  夏念兮坐在楼下客厅里,听到楼上房间里时不时传来哥哥的哀嚎和嘶吼,难过地抱紧自己。
  “他会熬过去的,我现在要跟你说的是,司徒家的事,带你来这里看一眼,是为了让你安心。”
  “司徒家什么事?”
  “念兮,不管你承不承认,司徒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候了。有人给你们设了一个巨大的圈套,如今除了你是变数之外,其他人都被算计进去了。正因为你是变数,才有绝地反击的机会。”
  “我,我能做什么?”她看着容修,怯怯地低下头,她除了会演戏还会什么?
  “发挥你的专长,既然他们给司徒家做了一局,那我们也还他们一个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你让我演戏?去骗他们?”
  “嗯。把这件事当做你接的一部戏,念兮,我从来不怀疑你的演技,只有这样子才能救司徒家。其实我不想让你这样做,我可以把你带走,以我现在的能力,想要让你一生富贵,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夏念兮急忙道:“我不可能这时候离开的!”
  “我知道,所以我只能帮你把你司徒家救回来。可是念兮,我是个商人,而且是个精明的商人,我需要回报。”容修捧起她的脸,严肃地看着她。
  她躲开他的眼神,低下头,喃喃道:“你想要什么?我什么都没有。”
  不,你从来不是一无所有。你拥有我的心!”
  “那我把它还给你!”
  容修站起来,后退两步看着她,“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培养了十年的势力,我想用它换我想要的。”
  夏念兮紧张地看着他,“我不知道。”
  容修坚定地望着她,“你知道。”
  转身准备离开,容修就看到沈卿桑站在不远处,他淡淡地点头,“姑姑,我送你回去。”
  “嗯。”
  两人走出别墅,上了车,沈卿桑面无表情地撑着下巴,眼神看向窗外。
  车开了,沈卿桑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们男人就是这样算计自己心爱的女人吗?”
  “姑姑?”
  “把爱情当作一项交易,在对方最脆弱的时候下手。别忘了她还有你的孩子,更重要的是那个女孩她……”是在说不下去了,眉头紧紧拧在一起,她以为这个表侄子很重情,看来她错了。
  容修帮她把没说的话说出口,“她爱我。”
  “你知道,还要这样做?”
  “姑姑,你不了解她,可是我了解她。这是我唯一的机会,逼她回到我身边,否则以她钻牛角尖的程度,我们以后真的只剩下恋人未满朋友至上的位置。”
  “什么意思?”
  容修没有把话说完,转而说另一件事,“姑姑,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
  “老板让看那个中国男人现在是什么情况?”几个人走进恶气朝天的阴小巷子,尽头有一排贫民窟。
  这里没有诊所,没有排水系统,吃喝拉撒全都在地上,到处都能看到让人作呕的排泄物。
  最尽头的一个打的帐篷里,躺着一个骨瘦如柴的男人。
  “他就是司徒弦?”
  佝偻着腰的意大利老头拿手帕捂住嘴,连连点头,“恩恩,就是他,一直在这里,我们的人都盯着呢。”
  男人看向身边的人,“去检查清楚。”
  “我不去,这房间里多脏。喂,司徒弦,你听到了吗?你妈妈来了,你快起来!”
  床上的人听到名字,身体动了动,缓缓爬起俩,杂乱的头发下,一张鼻青脸肿,沾染灰尘的脸。
  眼神射过来,没了往日的骄傲和自信,像是一个惊弓之鸟一样。
  “就是他,看脸就知道了。”
  “嗯,走吧。”走到门口,男人拿了一叠钱递给意大利老头,“给你,好好看着,他不离开这里,你每周都能拿到一笔钱。”
  “好,好,谢谢先生。”
  等一群人走了,意大利老头站在门口数钱。
  房里缓缓走出来一个人,老头看到他,急忙捂住口鼻,“你看到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做好你的事,两份钱就不会失去。”把一张支票递给意大利老头。
  “好嘞。”有钱收怎么都好!
  只要不说破,装聋作哑,他就能收到更多钱,这样的买卖可不是常有的。
  ‘司徒弦’跟着远处的人出了贫民窟,走出巷子,他们上了车离开。一辆车停在‘司徒弦’面前,他上了车,身边的人立刻打开车窗,“杰克,你还能再臭点吗?”
  “跟着前面的车!”拿过毛巾在脸上胡乱抹过,一层薄膜掉下来,露出原本的脸,正是当时在罗马给容修当保镖的杰克。
  杰克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容少爷,终于等到来人了,现在我们就跟上去。”
  容修满意地点点头,“嗯,别被发现了。”
  夏念兮坐在办公室里,对着一堆复杂的文件发愁,抬头看站在窗口接听电话的容修,他的身材比模特还完美,搭配上精致的西服,完美地勾勒出身体的线条。
  侧脸在余晖下,散发出让人挪不开眼的独特魅力。
  容修突然转过头,夏念兮惊得立刻低下头,慌乱地拿起文件,眼睛盯着数据,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很快就能找到绑架你哥哥的人。”
  “有消息了?”夏念兮惊喜底抬起头。
  容修点点头,“威尼斯那边蹲到人了,现在只要顺藤摸瓜,就能找到元凶了。”
  “你觉得元凶是谁?不是乔家吗?”
  “雪雪说你们家有内鬼,那就先把内鬼揪出来,攘外必先安内。”容修说完,绕到她身后,一只手撑着桌面,低头贴近她,“哪里看不懂吗?”
  提到这个,夏念兮顿时就蔫了,“每个字都认识,凑到一起,就不理解了。”
  “慢慢来,不着急。这是一项分公司的并购计划书,要看他们提交的并购公司的资产结构和现金量,你看这个……”
  容修认真地把附件里的资产报告给她讲了一遍,夏念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容修突然说:“刚才看我看到发呆了?”
  “哪有——”扭头要反驳,却刚好被他吻住。
  想要躲开,容修却扶住她的头,加深了这个吻。
  “念兮,这个文件……”司徒晨推开办公室的门就愣在原地,立刻转过身,“我什么都没看到。”
  夏念兮怒瞪容修,推开他,赶紧站起来,“堂哥,你进来吧。”
  司徒晨转过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你们最近都辛苦了,我不介意多等一个小时,让你们缠绵一会。”
  “别贫嘴了,怎么了?我妈醒来了吗?”
  已经一周多了,妈妈还没醒来,她真的很担心。
  司徒晨摇摇头,“婶婶还没醒来,我把五家最严重的公司提出来了。你确定要卖掉这五家家公司?”
  “嗯,资金链跟不上,都是因为这几家公司扯了后腿。”
  “念兮,我想单独跟你聊聊。”司徒晨认真地看着夏念兮,他扫过容修,显然有一丝不满。
  “我还有事,先走了。”容修低头在夏念兮额头亲了一下,从办公桌前绕过,离开办公室。
  人一走,司徒晨就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卖掉分公司是容修的主意吗?”
  夏念兮点点头,“是,但是他说的对。我们没办法救公司,我们都不是经商天才,与其让公司被乔家吞掉,不如听他说的,保全大局。”
  司徒晨深呼吸一口,试图让夏念兮清醒过,“一次切掉五家公司,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吗?那些都是海外资产,我们的资产评估很可能存在偏差,以这么低的价格卖出去,我不赞同。而且你找到卖家是什么人,有没有资格你就同意了。如果是恶意收购怎么办?”
  “堂哥,我不懂经商,也不懂怎么去区分一个人是好是坏,有人跟我说,家里有内鬼,司徒家变成现在这样子,应该跟那个内鬼有关系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司徒晨感觉自己被一通凉水从头浇到脚。
  “我不知道,我不敢乱说。毕竟我跟大家相处时间都不多。这种时候,我宁愿相信容修。”
  “好,很好。我就说为什么要立刻入驻公司,为什么要开始查账,原来是来查内鬼的。我……我真是可笑……”
  “堂哥,对不起。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我希望妈妈醒来的时候,公司还在,而不是被乔家并购了。”
  司徒晨耸了耸肩,表情淡漠,“你不用对不起我,这是司徒家的生意,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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