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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之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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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非澜来到萧袅的房门口,抬手在门上敲了敲,很久都没人回应,“袅袅,怎么不下来吃饭?”说着又在门板上敲了敲,“身体不舒服么?”里面这才传来萧袅模糊又有些干涩的声音,“爸爸,我不饿,你先去吃吧。”

    “袅袅。。。。。”葛非澜再也感觉不到里面声音,无奈地收回手,“袅袅,饿了下来吃饭,饭菜我叫人热着。”

    很久,里面的人终于应了一声,葛非澜才皱着眉头,黑着脸转身下楼,走回餐桌,刚在椅子上坐下,葛岑西感觉到前面有一道冷光扫了过来,他抬头去看葛非澜。

    “英语不用补了,过几天你直接给我走吧。”葛非澜拿起筷子开始为自己布菜,“美国也有语言学校,在那边你喜欢怎么玩就怎么玩,我都不管你。”

    葛岑西扁扁嘴,冷笑一声,极不甘心又像是隐忍着,低下头继续顾自己吃起饭菜。

    葛非澜看着他低头,心低升起一股厌恶感。

    葛岑西像是想到什么,抬头,灿烂一笑,“爸爸,在国内剩下的几天,我想住外面。”葛非澜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自从知晓自己不是他亲生父亲之后,从未叫过自己爸爸这个称呼。但,很快他就将眼里的疑惑摒弃,思考一番后,终是点了头答应下来。

    萧袅一晚上都没睡好,早上还有些醒不过来。经过一个晚上的整理,已经给自己心里疏导好,做好了心理建设,打算无视葛岑西,第二天一早,葛非澜居然告诉她,葛岑西搬出去住了。

    萧袅不知道如何来形容自己的心情,庆幸?

    萧袅移过餐桌上的叉烧粥到自己跟前,拿起勺子一边吹一边轻轻搅动,他是打算放过自己了,还是和自己一样无法面对她?

    萧袅赶紧摇摇头,不可能的事,算了,没有头绪的事,还是别想他了。

    “快点吃,我早点送你去上学。”葛非澜已经吃好早餐,拿起旁边黎叔送进来的报纸,简略翻阅起来,萧袅从自己思虑中抽回,抬头去看他,“爸爸,今天叫司机送我上学吧。”

    葛非澜拿着报纸的手突然一顿,很快又恢复刚刚的动作,只是眉头皱在一起,他的脸突然暗了下去,不过很快,他的俊脸上忽然浮现一抹细微的笑容,自嘲的笑容。

    小声低喃:“原来如此。”

    葛非澜甩开手上的报纸起身,萧袅看着那一张张硕大的报纸被扔在了地上,风一吹,刮得地上到处都是。

    他从餐桌边抬起脚步离开,不再看萧袅一眼。

    而萧袅仍坐在位子上,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那肩膀如此宽厚让人依赖,周身却散发着冷漠冰冷的气息,突然喉咙里像是有什么被卡住了一样,很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弟弟要走了,乃们开心不?

016

    萧袅踏上学校的花啊径小路,花坛那里红艳艳的月季在枝头昂首怒放,颜色那么浓,那么纯,没有一点杂色,简直像燃烧的火海。

    那么浓烈,不适合她的。

    她只看了一眼,便移开目光,继续往教学楼走去。

    快到楼梯口,一个穿着粉色运动装的人影在她眼前一闪,出声叫住了她,羞涩地问道“请问你是不是葛岑西的姐姐?”

    萧袅仔细端详了眼前这个女生,确信记忆中没有这个人后,才放松下来,应道:“嗯。”等她应完,那女生就开始往书包里掏东西。

    萧袅疑惑地看着她,直到她颤颤巍巍地拿出一封粉色的信封递到她跟前,才明白白过来,“葛岑西不来学校好几天了,学姐,能帮我将这个交给他吗?”

    萧袅瞄了一下眼前这封情书,直觉告诉她这是个烫手山芋,她不想再和葛岑西有瓜葛,并不想接,刚想开口拒绝,就听见身后有人唤她名字,“萧袅。”那声音里满是担忧。

    萧袅下意识侧了侧身,想循声看去,旁边那粉色女生直直地将那封信塞在她手里,逃之夭夭。萧袅满脸无奈地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情书,“萧袅,你身体好了吗?”

    萧袅循声抬眼,就看到一脸担忧的梅宝,“听老师说,你急性阑尾炎去开刀了,痛不痛?”萧袅点点头,心想:痛,当然痛,只不过痛的位置不一样。

    习惯地想离开,可转念一想,葛岑西已经不在学校,那她干嘛还需要和梅宝保持距离。

    待想通,萧袅脸上轻松地荡了笑容,“现在已经没事了,你看我不是好好的。”说着转了一圈给她看。

    梅宝高兴坏了,漂亮的眼睛再次亮了起来,那俏丽的短发被风拂过,吹起几缕,调皮地跑到前额上。还是很久以前,她们能这么愉快地交谈,情不自禁地伸手想拉住她,想和她再回到过去那样亲密无间的好朋友。

    梅宝伸出的右手扑了空,怔怔地看着眼前的萧袅,被人搭肩拉了过去,尤佳佳一脸戒备地看着她,话却对自己旁边的萧袅说,“快要上课了,怎么还不上去?”

    “尤佳佳。。。。。。”萧袅有些奇怪地看向她,因她俩身高相差无几,尤佳佳用手搭着她的肩有真有些变扭。

    尤佳佳听到萧袅出声,这才转头去看她,余光瞥见她手里拿着的粉色信封,谁给萧袅的情书?尤佳佳脸色不好地朝梅宝看去,狠狠瞪了梅宝一眼,那眼里满是告诫,随后收回目光道,“我们走吧。”说着便拉住她的手,噔噔噔地往楼上跑去。

    周源看着几步之遥外,那动人的身影,与旁边的女生一起进了教室,好看又白皙的脸庞染满了绯红,只要看到她,自己的心就控制不住地狂跳。

    顾佳敏跟在他身后,忍不住哼了一声,酸溜溜道:“人家怕是早就忘了你了。”

    周源皱了皱眉,转身从她身边掠过,并不理会她的话,顾佳敏气恼地跟着转身,愤恨地朝他越走越远的背影喊道:“周源,你这个大笨蛋,笨蛋!”

    顾佳敏眼里染上一层水汽,泪眼迷离起来,她狠狠吸了吸鼻子,微微扬起下巴,防止眼里的泪水流下来。

    垂在两边的手,忍不住紧了又紧。

    从小,她都是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他身后,看着他,望着他长大。那个人,从小就像一颗种子一样长在自己心间土壤里,随着他们长大,那懵懂的爱意也跟着抽长、发芽。

    他不懂,一直不懂,眼里只有那个女生,那个甚至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有多好的萧袅。她愤愤不平地咬了咬牙。

    想到这里,眼里的泪水,已经止不住地溢出来,顾佳敏抬起皙白的嫩手,不为人察觉,极快又轻轻地拭去,抽了抽鼻子,才抬脚往自己教室走。

    萧袅问同桌拿来这些天漏上的课堂笔记,虽然自己在家也有认真预习,但效果总比不过老师讲的,幸好自己有请家教补课。

    抄了大半,上课铃打响,萧袅只得将笔记还回去。

    结束了上午的课程,萧袅累得趴在桌子上不想起身,可是肚子又咕噜噜叫个不停,萧袅伸手扶上自己的肚子,幽幽叹了口气。

    教室里已经没有人,待萧袅起身,椅脚擦过地面发出“咯吱”一声响,在寂静的教室里显得很格外明显。

    而有人这时却从教室外转了回来,进来后发出细微的一阵低笑,那笑在她耳里有些阴森的意味。没等她转身,一个高大的影子已经压了下来,送上嘴的是他狂躁的吻。

    这气息,这感觉,明明就是葛岑西!

    萧袅被他禁锢在强壮的双臂中,口中稀薄的空气像是要被他悉数夺走,她心里害怕,全身因害怕颤抖起来,要是突然有人闯进来,被看到。。。。。。。那后果不堪设想。

    萧袅只能用尽全力挣扎,突然在他嘴唇上重重一咬,铁锈一般的味道在彼此口腔里蔓延开来,葛岑西总算放开了她。

    萧袅喘着气,本能地后退几步,脚上被椅脚绊了下,直直地摔坐在椅子上,心中忐忑地看着向她逼近的人,“葛岑西,你。。。。。别过来!”

    葛岑西扬起一抹人畜无害的笑脸,“姐姐,我只是想请你去吃东西。”说着走到她身前,弯下腰,撩起她胸前一簇长发,凑在自己鼻子周围,深深吸了一口气,萧袅伸手从他手里夺过自己的秀发,皱着眉冷了脸道:“你不是搬出去了,还来缠着我干吗?”

    “姐姐,你这话可是很让人误会,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不想我搬走呢。。。。。不过啊。。。。。。”葛岑西说了一半,慢慢朝她靠近,都快对上嘴时,又听他缓缓道:“我都要离开了,临行前,想请你吃东西,这点请求不过分吧?”

    萧袅往后仰了仰身子,与他拉开了距离,一脸不可置信道:“你要离开?去哪?”

    葛岑西并未接话,只是拉过她细腻嫩白的小手,覆在自己的胸膛上,带着她上下移动,凑到她耳边轻声又邪魅道:“让姐姐的小嘴,吃一下弟弟的香肠,好不好?”

    萧袅明显感觉到,自己被迫抚摸他身体的手,覆在手下的那颗茱萸渐渐硬了起来,萧袅一脸嫌弃地抽了手,“你有病啊!?”

    葛岑西直起身不怒反笑,一脸的戏虐地看着她,萧袅看着他那张笑得涨红的脸,才意识到自己又被他耍了,站起身,用手指着他的鼻子羞愤道:“葛岑西,你这个神经病,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葛岑西这时止了笑声,摆出一脸的认真,“和姐姐开个玩笑,你当真啦?”说着又挨近萧袅身边,“走吧,真的只是请你去吃饭,要是你不介意,我在这也可以喂饱你。”说着淫啊邪地在她胸上扫了一圈,舔舔下嘴唇,轻笑一声,抬脚朝外走去。

    他走得很慢,等着后面的萧袅跟上他,萧袅抽搐地站在原地,看她并没跟上自己,葛岑西又转回身,赤啊裸啊裸地威胁道:“你想让大家都看到你被我弄高啊潮的模样吗?”

    萧袅气得牙齿直哆嗦,没办法,捏紧拳头,亦步亦趋地跟上他。

    在外面,总好过在学校里,再说,她包包里藏了瓶防狼喷雾器。

    结果,葛岑西,还真是带她去吃饭。

    只是,为什么她的脑袋越来越晕?

    萧袅醒来,两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耳边有人朝她吹着热气,那只不安分的手,从那腿外侧慢慢爬向内侧,带出一片酥麻和颤栗。

    萧袅这才惊觉,回想起之前的一幕,突然转头,怒视自己跟前的葛岑西,“你。。。。。”她感觉到他的凝视,那目光想火球一般炙热,在她水嫩的唇上、鼓鼓的胸脯上、诱人深入的雪白大腿间不停地巡回。

    葛岑西侧着身用手搁在脸颊上,支起半个身子看着躺在床上的她,不说话。

    萧袅发现自己正和他在一个床上,撑起身,挪了几步,离他远些,意识到什么连忙迅速低头,她重重呼出一口气,幸好,身上的毛衣还在,裙子里的底裤也没有被人扒掉。

    余光里,看到葛岑西嘴角向上嘲讽地勾了勾,萧袅意识到危险立刻防备起来,想起包里的防狼喷雾,四下寻找。

    葛岑西伸手从床头柜上拿来,“你是在找这个?”萧袅依着他的手看去,他手里拿着的就是她包里的喷剂,咬了咬下唇,撇开头,不说话。

    葛岑西低笑出声:“姐姐,这个尺寸怕是要把你里面撑破的,还是换弟弟的这个,怎么样?”

    什么和什么?

    萧袅无意识地看向他,葛岑西把手里的东西朝外一甩,砸的地板闷声一响,接着,是物体滚动又撞在墙上的声音。

    葛岑西,灵敏得像个豹子,迅速将她拖到自己身下,重重地压了上去。

    他那只燥热的大手轻轻抚上萧袅的脸,停顿了一会,接着慢慢往下滑,到那白皙的脖颈处停了下来,“真是又嫩又滑,跟个豆腐似的。”

    另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隔着底裤一会轻一会重地揉捏起来,萧袅夹紧双腿又蹬了蹬,很快就被他压住,无法动弹,“你他妈的变态,快放开我!”萧袅只得抬起手,朝他脸上招呼。

    啪!一声脆响,葛岑西气恼地将停在脖劲处的手慢慢收紧,咬牙切齿地用力猛掐,“放。。。。”萧袅喉咙被卡住,已经无法将声音喊出嗓子,只能细细地呜咽,肺里的空气快要被抽干,双脸慢慢涨红起来,那两只手垂死地挣扎,或拍打或用劲扳拔,想让他放松手劲。

    萧袅感觉眼前一片黑暗,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而这时,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终于放开了手。

    她拼命地喘着气,贪婪地像要呼吸更多,因为吸得太猛,被呛了一口,突然猛烈地咳嗽起来,那眼泪刷刷直流。

    “你只要不反抗。。。。”葛岑西说完,又将身子压了上来,这次,直接往旁边挑开内裤,手指摸上里面的湿润,“不要。。。。”萧袅此时已经挣扎得全身无力,自己敏感的身体还是因为他的触碰,有了反应。

    “为什么不要啊?”葛岑西邪邪一笑,“明明只靠刚才的爱抚就已经这样了,看来直接进去也没问题呢。”葛岑西用另一只空闲的手将她夹紧的双腿用力掰开,两根手指灵活地钻了进去,那嫩肉被强迫撑开,用力抽啊插,里面带出羞人的水声。

    “不行啊,住手。。。。啊。。。。你这。。。。个。。。。”

    “嗯。。。”葛岑西用嘴封住她烦人的聒噪,只剩下呜呜声。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花径也会被和谐??

017

    眼泪,只能无声无息地在脸颊上流淌,萧袅死死咬住下嘴唇,不让自己的发出一丁点羞人的声音,害怕让他听到,害怕再次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不堪入耳的话。

    这时,葛岑西将手指退了出来,带出一大片湿润,她感觉自己的底裤和屁股下连着的床单都湿漉得很让人难受。

    他拿起湿润的手指,放去嘴边,舔了一口。就听他口中啧啧称赞道:“真敏感,姐姐,说谎可不好。”

    萧袅,只能在床上挺尸,眼神茫然,嘴角轻蔑地一撇,仿佛在说,她只是当成被一条疯狗咬了。葛岑西气恼地脱了自己身上的衬衫,扭成一股将她双手困了起来,急急地将她底裤退了下来。

    房间里,厚厚的布帘子紧紧地闭合着,两条白花花大腿裸啊露在空气中,被那变了色的吸顶灯一照,反射出一种类似邪恶的迷人色泽。

    葛岑西掰开她的双腿,就在萧袅以为他会擎起凶啊器冲进去,葛岑西只是低下头,将整个脸凑近处,用柔嫩的嘴唇贴了上去。

    他含住娇嫩的两片嫩啊肉,用力吮吸、舔啊弄,萧袅难耐地呻啊吟一声,花间不断涌出蜜汁,她弓起身子,连脚趾也卷缩起来,无助地抓着床单,她扭了扭腰肢,这感觉,太磨人。

    葛岑西用手将她两腿最大程度地打开,不让她动弹,他的舌头突然猛地一用力,伸了进去,如同一条滑腻的腾蛇,在她里面不断翻滚,一会儿又来到外面,刺激最上面那一点,极其快速地上下拨弄起来。

    萧袅身子猛地一颤,失声尖叫一声,那感觉仿佛如同触电一般,那股电流在她身子里胡乱流窜,一波又一波,蔓延至四肢百骸。

    在他逗弄下,自己竟然又高啊潮了,萧袅绝望地闭上眼,不知道是眼泪流干,还是自己心如死灰,竟然流不出一滴眼泪。

    身体里还在不断地收缩,里面汹涌而出的情啊潮将要把她吞噬。

    什么都没改变,她还是挣扎不出那个深渊,那个黑洞洞永无光明的深渊。原以为重生一次,可以改变这一切,上辈子受够了葛非澜,这辈子却变成了葛岑西,谁能救救她?

    力扬吗?萧袅嘴角带出一抹讽刺,她还能相信谁?

    “果然是浪货。”

    突然,她猛地睁开双眼,葛岑西的脸已经从她腿啊间离开,嘴角满是晶莹的液体,吐出红舌扫了一圈自己的嘴唇,一边直起身去扯自己裤间的皮带。

    萧袅将绑着的双手向后拱起,紧贴自己的耳朵,只将手肘对着他,那张水嫩的脸上爬满了云雨过后的殷红,乌黑油亮的发丝如勾撒满一枕,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看,嘴角一勾,竟然妖娆妩媚至极。

    葛岑西呼吸粗重起来,看她似难耐似酥啊痒地将膝盖并拢来回蹭磨,身子不安地扭动起来,如同一条水蛇一般,他的邪火蹭地聚到□,差点要撑破。

    葛岑西咒骂一声,跨开双腿骑到她身上,接着用自己滚烫的身躯去压,身下软绵绵的,他的魂都没了。

    一手伸进她毛衣里面,将她那对小白兔释放出来,急急抓上,用力挤揉,又将她衣物推高,她那两颗丰满莹润的雪峰被揉得不成样子,上面红痕道道。

    葛岑西盯着她那雪白的肌肤,如同山峦起伏,玲珑有致的身体,霍地起身,把裤子扯下半截,那可怕的凶器被暴露在空气里,就在他刚要压下来,想干她时,萧袅曲高双膝,抬脚就要踢他要害。

    可速度没有葛岑西快,他用脚一顶,就将要害避开,两手将萧袅正在不停地蹬着床单的腿压住,随后一屁股坐了上去,“他妈的。”

    看她被自己压制得不能再动弹,满意地低头,就要咬上胸前的蓓蕾,萧袅双手挣了挣,捆着的地方有些被挣松,抬手胡乱地扯着他的头发,口里不住地叫喊:“你这个神经病!给我滚远点!”

    葛岑西将她扯着自己头发的手拽下,又重新紧了紧手上的束缚,这次他发了狠劲勒,全然不顾她被绑得红肿的双手,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将她捆在一起的双手举高,任由她在自己身下挣扎,活像一条在干地里不停扑腾的鱼。

    渐渐地,萧袅进气少出气多,两只手无力地置放在头顶,之前死命地蹬着床单的脚也变得缓慢又无力。

    她后悔了,如果自己顺从可以捡一条贱命,总好过就这么去死。

    萧袅双眼瞪大,已经开始翻白,那死亡的恐惧,正笼罩着她,她的世界已经变得浑浊不堪。

    那双渐渐变冷的双眼,正提醒着葛岑西,他即将要失去什么,甚至他隐隐觉得,那个他心底最渴望的东西,最终被他一手摧毁。

    萧袅绝不可能会喜欢上他了,对他不再是讨厌,而是恨,无法弥补。

    咚——

    心头,被猛地一撞,撕心裂肺地痛,胸口像是被压着巨石,闷得慌。

    葛岑西害怕地松了手,从她身上爬离,第二次了,这种感觉已经是第二次了。

    他转脸去看躺在床上一声不吭的萧袅,她微弱的气息,不仔细观察甚至不容易发现,以往娇艳欲滴的身体,此刻如同一具冰冷的尸体一般,没有灵魂,没有思想,什么都没有了。

    葛岑西颤抖着双手,将束缚着她双手的布条解开,那里已被扎的泛了青紫,一得到解脱,萧袅死咬牙关,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急急地跑下床,因走得急,萧袅双腿一软,直直跪在了地板上,咚地一声,砸得很响,身体向前扑倒,只听她闷哼一声,缓了缓痛楚又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想要离开。

    葛岑西懊恼地一掌打在绵软的床垫上,缓缓起身,走到她身后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在他怀里的萧袅仍在不住地颤抖,葛岑西有生以来第一次对女人这种生物有了怜惜之情。

    刚坐回床,萧袅被抱在他怀里,坐在他大腿上,任由他拨弄自己的乱发,那炙热的唇瓣吻落,每落在她额头、鼻尖、脸颊,她的身体都会忍不住地颤栗。

    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哐当一声,砸在墙上。

    葛非澜阴沉着脸从外走进来,只是看到萧袅安静地窝在葛岑西的怀里,却骤然停下了脚步。他怒不可遏地吼道:“下来!”这声音像沉雷一样滚动着。

    葛岑西抬头去看走进来的人,无奈地摇摇头,有些泄气道:“竟然这么快就被你找到我这。”

    她甚至都没有抬头,抬头来看看自己,哪怕一眼。

    难怪她要将自己支开,难怪。。。。。。

    葛非澜面上沉静异常,可那双因紧握不住颤抖的双手暴露了他此时的情绪。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一把将她从葛岑西怀里拉下,葛非澜已经气得无暇顾及别的,并没有仔细想,为什么萧袅不挣扎,不吵闹,而是像一朵软绵绵的棉花一样,任由他扯落,带出,推进车内。

    葛非澜坐进车内,并没有立即发动车子,他是在等她解释。

    可是,萧袅只是安静地坐着,两眼直直地看着前方,她什么话都没有想要对自己说的吗?

    葛非澜恨恨地转回头,右手一用力砸在方向盘上,她知不知道当学校打电话给他,说萧袅无故旷课,校内又找不着她,他问遍所有和她认识的同学,找遍了她曾经去过的地方,都毫无所获,害怕她出什么意外,那焦急又担心的心情。

    而她,却和葛岑西在一起。

    两人还该死地抱在一起。

    一想到这,他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葛非澜突然抓住她的双肩,将她身子扳过来,“你看着我!”

    萧袅缓缓转动空洞的眼珠,对上他怒气冲天的眼睛,什么表情也没有,木着一张脸,葛非澜使劲摇了摇她,语气冷凝,“说话!”

    “说什么?”萧袅心中冷笑,难道说她是自己送上门去让葛岑西折磨,让他掐死自己?有什么好说的。

    可,在葛非澜眼里,却是她一脸的无所谓,就好像他是个无关的人一样,她的冷漠深深刺痛了他,是不是任何男人都无所谓?

    “既然如此的话。。。。”

    什么既然如此?

    萧袅从失神中拉回理智,感觉危险的气息慢慢靠近,对上他临近的双眼,凝视她的眼里满是赤啊裸啊裸的感情,复杂的眼神,愤怒、痛苦和无奈不断地交织着。

    葛非澜微微俯身,又快又凶暴地含住了近在咫尺的水嫩红唇,几番挑逗舔啊弄,然后一下子重重地吮吸起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他的气息比葛岑西更甚,让她沉迷。

    萧袅一时忘记了挣扎,自己的呼吸被强硬地夺走,有一瞬间,她竟然想在他拥吻中沉沦。突然,脑海中不住地涌现过往的片段,她的脑袋就要炸开。

    这是要下地狱的,下地狱的,地狱。。。。。

    萧袅猛然惊醒,葛非澜已经将手伸进毛衣里,就在车里,压着她,摸上胸前毫无束缚的圆润,在他手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她骤然害怕起来,挣扎着想推开他的钳制,只是刚一动,压在身上的葛非澜气息更加粗重起来。

    “爸爸。。。。。不要。。。。。”萧袅挣出两只手去推他的健壮的胸膛,葛非澜抓过在自己胸口作乱的双手,拉高推至头顶,那被葛岑西勒过的地方,萧袅痛得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不要?”葛非澜贴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一手探入她的裙底,摸上毫无阻碍的腿间,心不由一沉,猛地起身,一把将她推离。

    葛非澜黑着脸,他的脸此刻简直可以媲美包青天,发动车子急速往家赶,在油门上踩了又踩,那速度就跟赛车一样。

    家里,葛非澜卧室。

    萧袅被他在床上重重一抛,随后,又被他整个炙热的身躯压上。她挣扎着,不住地摇头,害怕下一刻即将要发生的事,“爸爸。。。。不可以。。。。唔。。。。”

    葛非澜堵上她的唇,不再让她发出声音,铺天盖地的吻再次席卷她,“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葛非澜拉高她的毛衣,让她晶莹的雪肌透露在凉薄的空气里,含住早已傲然挺立的嫣红蓓蕾,萧袅早已没了力气,全身发软。

    她居然抗拒不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只是轻微地几下揉捏,就让她完全失去了抵抗力。他的舌头,细长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身躯上来回游走,燃烧着身体里火焰般的情啊欲。

    “爸爸。。。。。。”她的声音突然软了下来,娇滴滴的像是要滴出水来,葛非澜低头,看她媚眼如丝,心头一震激荡,他的身上已经汗津津,打湿了外面的衬衣,里面肌肉喷张,□肿胀地想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葛非澜迫不及待地再次含上,挑逗着她的神经,萧袅无助闭上眼,双手抓紧他的头发,紧皱眉头,微启红唇,那难耐的呻啊吟从口中逸出。

    “啊。。。。。嗯。。。。。”

    让她堕落吧,一切都不要管,只要他的爱抚。。。。。。

    就在陶醉万分的时刻,脑海中,出现的是葛非澜异常决绝的背影,他说,“果然是她的女儿,一样的下贱。”

    看着他和别的女人赤啊裸拥抱、激啊情交啊缠,她的胸口就被人揪紧,难以呼吸,好痛苦。

    她不要再重回,再次体会这种滋味。

    她开始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躯,双手拍打他的背脊,突然,葛非澜钳住她的双手,他的吻变得凶暴起来,发狠地在她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深深的印记。

    萧袅心头一酸,眼泪刷刷地流下来,在她身上的男人,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愣住了,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萧袅脖子上一圈红红的勒痕,心疼地用手指轻轻拂过。

    葛非澜心疼地出声,“袅袅,他对你做了什么?”

    萧袅只是摇头,什么话也不说。只因他的关心,泪水流得更猛,从小声抽泣到压抑不住地失声痛哭。两只手胡乱地为自己抹着泪,最后停在脸上,掩面而哭。

    葛非澜听到她的哭声,怔住了,抬眼去看她,一抬头,愕然发现,原先皙白的手腕此时青紫得狰狞。

    “袅袅。。。。”葛非澜除了低喃出她的名字,再无法做任何动作,刚刚眼里的疯狂一下子熄灭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又苦涩的眼神。

 018

    “袅袅。。。。。”葛非澜小心翼翼地拿开她脸上的手臂,那条白皙如藕段的手臂被抓在大掌中,因她的抽泣,微微颤动着。

    葛非澜慢慢俯□去,吻走萧袅脸上挂着的泪珠儿,先是眼角,再是脸颊。。。。那样子简直就像是在触碰那些容易打碎的精致瓷器一样,那般小心,那般全身心地投入。

    萧袅止了哭泣,一脸愣神地抬眼去看他,望进葛非澜的眼里,那一汪如深渊像是要将灵魂吸走的双眼里,映着她的影子。

    有一瞬,萧袅差点迷失在他的目光里,甚至以为,他看着自己,不是女儿,而是情人。

    萧袅躁动的心,如同野马般奔腾起来,害怕地撇过脸去,可男人浓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脖颈上,更让人心猿意马。

    “爸爸。。。。。。”嗓子喑哑,萧袅才发现,自己哭得连嗓子都疼了。

    “袅袅。”葛非澜浓眉微皱,不悦地起身,“给你倒杯水,润润喉。”

    萧袅支起疲软的身体,双眼不由自主地跟着葛非澜,他起身下了床,从桌子上倒了水过来,等坐上床边,先是凑到自己唇边,啄了一小口道,“不烫,温度刚好。”说完,将手中杯子递给她。

    萧袅心情复杂地接过,咕噜咕噜地灌下,那嗓子犹如干裂的田间下了一场大雨,滋润极了。

    “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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