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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之囚-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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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扬往身后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刚想发火,却见萧袅弯着腰脸色十分惨白。
“你怎么”
“别过来!”
力扬看她把自己当成瘟疫一般拒绝十分恼火,将她猛地一拉,萧袅肩膀撞到他结实的胸膛上,忍不住作呕起来。
“你怎么了,吃坏了?”
“你身上女人的香水味”
力扬闻声,诧异地将她放了开去,看着她一脸难受的样子,猜到那个可能,他居然傻愣住,说不出话来了。
之前一直在说,要萧袅怀孕,他也只不过这么说说而已。
真要怀孕了,他还真没做好这么早做父亲的准备,他傻里傻气地朝萧袅的肚子看去,不敢决定地问道:“这里有我们的孩子?”说着,他正想伸手过去抚摸。
萧袅好不容易淡去了恶心感,急忙退开几步,皱着眉朝他吼叫:“你别过来,沾着的味道,真恶心。”
力扬听闻恍然大悟,这几天都是在芝芝那边过的夜,自然少不了和她缠绵,不然刘氏的交接仪式怎么能这么顺利。
“好,我不过来,我先去洗澡”
萧袅看他进了浴室,这颗心才落了下来,如果他还要肚子里这个孩子,前三个月应该不会碰自己了。
等他洗完澡出来,萧袅已经上了床,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姿势不动地说道:“我怀孕了,你可以找别的女人解决,或者等我堕完胎。”
很长时间他都没有回话,萧袅以为力扬已经离开,只是,身后的床垫陷了陷,他居然也上床了?
难道他不知道前三个月很危险,之前她小肚隐隐作痛就是小产的预兆,他竟然还想着要上她?
萧袅气愤地一转身,伸手就去推他,手不够还加上脚,“禽兽不如,你”
力扬将她的手抓住,知道她误以为自己上床就是很和她做,也不恼她,耐心地解释道:“我只是想抱着你睡觉。”
萧袅并没有放松戒备,随手拿过一只枕头抱在胸前,力扬也随她,索性连枕头也一起抱着,拦着她倒头就要睡去。
“把他生下来。”他在耳边如是说道。
只是,生下来,她是母亲,认谁做父亲?
萧袅闭上了眼,她不想问,连她自己都搞不清的问题,还不如不要想。
夜深了,耳边传来,男人浓重的呼吸声。
原先假眠的萧袅这时睁开了双眼,在黑暗中,她瞳孔无神地张着,思绪飘了很远。
她想到葛非澜,曾经自己叫他爸爸的男人,从小都是由他一手呵护长大,可如今,她成了别的男人的玩物,他人又在哪里?
他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有她这么一个又是女儿又是情人的存在?
他真的不要自己了吗?
可能怀孕的人都会比较忧愁,慢慢地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哗啦啦无声地在黑暗中,流满了她的脸颊。
第二天清晨,力扬居然留下来陪她用早餐。
萧袅顶着肿肿的核桃眼,坐在他的对面。
力扬先将鸡蛋剥好壳放到她面前,一抬头,等他看见萧袅憔悴的样子,立刻不悦道:“你有什么不满尽管说出来。”
“”
力扬看她撇开脸一脸的倔强,火气上了头,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咄咄逼人道:“和我在一起就这么难受?你是不是现在很想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萧袅还是没有说话,但她的脸色已经惨白一片,豆大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滚滚而下。
她不爱他,甚至厌恶他,为什么要让罪恶的结晶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如果,你把我的孩子弄没了,你看着,我会怎么折磨葛非澜你要知道,刘氏背后有青龙帮撑腰,现在我是刘氏的接班人!”
力扬说完话,便拿着外套离开了。
萧袅不乐意见到他,哪怕这么吵过之后,力扬仍旧数次陪着她吃饭,虽然每次都会不欢而散。
有时候,萧袅很想不通同为女人的芝芝,究竟爱力扬什么?
上辈子也是,明知道自己将和力扬结婚,她虽然后来毒死了自己,可之前那段日子,她们可都是表面和谐的度过的。
那时候,自己因为流了产,对葛非澜心灰意冷了,最重要的是自己因为那次被别的女人推下楼,已经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她和力扬结婚,无非只是想忘记心里那个男人,可芝芝不同,她爱他,爱着力扬,怎么会同意这种荒谬的关系?
难道真的是爱他爱得失去了自己?
这辈子也是,萧袅她都发现力扬时常在芝芝那边过夜,难道她会发现不了力扬仍在自己这边过夜吗?
甚至,还让她怀上了孩子。
简直太荒谬了。
上辈子,萧袅流产之后,和葛非澜的关系一直不融洽,两人的矛盾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中。
这种日子一久,两人俱是身心疲惫。
萧袅在力扬的帮助下,成功地离开了葛家,多半也有葛非澜自愿放行的原因,才让她走得这么容易。
她走了之后,葛非澜的情绪一直不好,也没有像这辈子采取积极的行动,找出力家真正的仇人,而是放之任之,用酒精麻痹自己。
那天傍晚,力扬继续来陪她吃饭,或者可以说是来陪肚子里的孩子吃饭,他怕萧袅想不开,连饭不吃,大人和小孩都受不住。
依旧是一桌营养丰盛的晚餐,可萧袅连动筷的欲望都没有,一半是因为心情很糟糕,一半是生理上的不舒服。
力扬刚盛了一碗汤递到她手边,看她懒洋洋毫无精神的样子,皱了皱眉,他知道之前那段时间确实是自己不好。
都说孕妇要保持良好的心情,这样肚子里的宝宝才能快乐的成长,他没有好好开导,反而大动肝火,实在太不应该了。
力扬拿起手边的湿巾,擦了擦沾了汤的手指,唤道:“萧袅”
待她抬头,他清了清喉,才进入正题,“我们好好谈一谈。”
“谈什么?”
力扬索性背靠着椅子,组织了下语言,说道:“现在你肚子里的是我的孩子,你这个样子还能和谁过去?所以,你还是想通点,把孩子生下来。”
“原来你要的是孩子?何必呢?外面女人一大把,找我这么不情不愿的有什么意思?”
力扬听她不阴不阳的语调,差点又要恼火起来,他拿起旁边一杯茶,猛地灌了一口,好不容易按耐下火气,继续道:“不是,我你我也要孩子我也要”
萧袅听他这语气似乎是在谈交易了,既然摆到桌面上谈,她也要讲讲自己的意见,“孩子可以给你,你必须放了我。”
“不行!”
“那你让芝芝那些女人离开,不行的话,你就让我回去!”
“你给我点时间。”
萧袅并不以为然,她一直觉得自己的价值远远没有芝芝来得高,他怎么可能抛弃芝芝,就算不要芝芝,可她身后的刘氏呢?
她只有葛氏一丁点的股份,而芝芝背后可是整一个刘氏。
孰轻孰重?
那次谈话过后,萧袅仍旧能看见力扬,他一如既往地陪她吃饭,偶尔在他陪同下去花园里溜达一圈,只是他不在的时候,萧袅通常只能呆在房内,被人看管起来。
她也不甚在意,总觉得自己的新鲜只不过一阵子而已。
因为,她还是能发现,他在别的女人那里过夜的痕迹,有时候是口红印,有时候是长长的头发
这些,她不会难过,不会伤心,只是木然地看着,也不会主动提及,更不会质问。
本来,他们就是不相交集的人,至于之前所提出来的要求,萧袅知道他是做不到的,既然他自己都做不到,那还有什么理由让她做到?
她是要走的,肚子里的孩子,她也要带走。
日子越长,和孩子的联系也就越多,她已经舍不得宝宝了。
066
只要力扬不在身边,萧袅便觉得浑身舒坦;但这往往也证明他在芝芝或者其他女人那里;只是,她不甚在意。
这有什么好在意的,如果是葛非澜;她恐怕
萧袅按捺住心中的恐慌,将头转向车窗外;久违的城市喧闹对她来说恍如隔世。
如果不是因为要孕检,恐怕力扬还不会让她离开那个牢笼,不过,她始终还是会被送回去。
劳斯莱斯幻影在医院门诊处停下。
待门一开,立刻有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立在面前;萧袅没有来的心底一阵烦躁。
她知道力扬始终对她不放心;生怕放了她葛家那些股份溜走,她只把力扬的表现归结于利益的驱使,而不是
萧袅暗自摇摇头,动作缓慢地从车上下来。
“萧袅!”
刚走上医院门诊外的阶梯,萧袅下意识转身,那声音的源头是一个身心憔悴的女人,虽然依旧是衣着光鲜,但眉眼间的疲惫和伤心是再多的化妆品也难以掩盖的。
芝芝对萧袅身边那几个高大的男人说道:“我只是想和她聊聊。”
一开始,几个男人还有些犹豫,忽然,芝芝提高音量大声呵斥道:“怎么,我爸走了,就忘记主人是谁了吗?是谁培养你们,让你们活到现在?”
没有意外,男人们主动让了出来,成功地单独留下芝芝和萧袅。
芝芝待人走清,她缓缓走到萧袅面前,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你满意了?”
满意?
萧袅听闻想笑,她能满意什么?被不*的男人搞大肚子,现在还过得和宠物差不多,他想来就来,想上就上,让她生就生。
芝芝看她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自己,神色恼怒道:“萧袅,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我一无守有,现在只有力扬了,你连把他分给我也不能成全我?”
“我为什么要分给你?你为什么不全部拿去?”
芝芝以为她是在讽刺自己的无能,神色激动地推了面前的萧袅一把,朝她吼道:“你好狠,他要我离开他,让我去寻找自己的生活,狗屁生活,我为他付出了一切,他说时机不成熟要我打掉孩子我就乖乖听话去打掉,可是,你一怀孕,他就迫不及待要让我走!!”
芝芝蹲□掩面哭泣起来,身子骨一直在颤抖,声音呜呜难言的悲戚,“他怎么可以刘氏是爸爸的心血,他交给力扬是把他当作女婿,可是他现在想娶的人是你为什么是你?”
萧袅刚刚被她推了一把,还没站稳,就听她一连串的指责接踵而来,她也不明白,事情已经脱离上辈子的轨迹,为什么会改变?
力扬*上自己了?
多么可笑,上辈子死在他手里,这辈子却怀了他孩子。
不会的,他只是拿到刘氏的大权,芝芝对他来说没有用了,所以他才把着自己不放。
因为她身上还有零星一点葛氏的股份。
忽然,芝芝猛地一吼,“你为什么不去死都是你我要你死”
萧袅没来得及躲开,就被她狠狠地扇了一个巴掌,当她要往自己肚子上踢的时候,身边几个男人及时赶到,那一脚没有踢上萧袅的肚子,她只是挣扎地在空中乱舞。
因为受了重力,萧袅还是不可逆转地倒在地上,摔得不重,但因为怀孕,被人送进去。
傍晚时分,力扬急急忙忙赶到医院,听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但他仍旧不放心过来看看。
是他疏忽了,原以为萧袅有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保镖跟着就不会有什么大碍,他怎么忘记了那几个男人原先是刘老爷子的旧部。
芝芝
力扬看了一眼在床上沉睡的萧袅,睡颜是他没看见过的甜美,力扬拉起搁在一边的手,贴上自己的脸,目色沉沉。
他要履行对她的承诺,她或许才有可能待在自己身边,可是,芝芝
毕竟陪了自己这么多年,她对自己的好,是全心全意的,他下不了狠心也让她跟着刘老爷子一起去。
他不*她,但这么多年来的相处,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的感情。
不过,她伤害萧袅,如果没有人制止,难保肚子里的孩子没有,萧袅也有可能因此丧命。
力扬眼里闪过一丝懊恼,随即他松开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看了她一眼,便又转身出去了。
这次孕检一波三折,不过,还是在医生告知,各项指标都很正常,孩子很健康后,萧袅被送回了家。
经过这次之后,力扬准时下班回家陪她,他也有了更多的时间,起初,萧袅感到很不自在,但在他的坚持下,萧袅也随他去了。
他会为她布菜监督她好好吃饭,帮她洗头吹干,每天晚上,力扬都会拥着她睡觉,睡前一定要贴着她的肚子,和宝宝进行一场心灵的交流,好像他们两是有*的父母,期待肚子里孩子的降临。
每次孕检,力扬都会陪同,在别人看来,萧袅就是一个被丈夫宠*的幸福小女人,丈夫英俊多金,温柔体贴,只是这种被人羡慕的幸福她并不想要。
已经三个多月了
“你又在想他?”
一双手环了上来,萧袅已经见怪不怪了,听他充满醋意的声音,萧袅犹豫了一会,依旧面无表情地说:“没有。”
力扬将她扳了过来,盯着她毫无波澜的双眼道:“看着我,告诉我,你心里有谁。”
萧袅微微低头,但很快又主动贴上自己的唇,“你说我心里有谁?”
力扬因为她的主动,也不去在意她到底说了没说,只将她牢牢拥在怀里,头上是他沉醉的声音:“我听你的话,没有再去碰别的女人,芝芝不会再见了这样你能原谅我吗?”
萧袅被他拥在怀里,左耳能听到他坚强有力的心跳声,听到他的话,萧袅神色一下子惨淡了起来。
原谅什么?
他的意思,是叫自己不要逃跑吗?他已经履行了承诺,叫她也乖乖遵守?
“恩。知道了。”萧袅象征性地用手环住他的腰身,一脸的心事。
力扬低头,看着怀里柔顺乖巧的女人,心底燃起一抹满足感,许久未尝云雨滋味,如今心*的女人又在怀中,自是心猿意马起来。
“萧袅”他低低唤了一声,低下头,滚烫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脖子上。
萧袅没有来得一颤,紧接着,力扬已经将她公主抱起,稳稳地放在了床上,他极力避开她的肚子,将她衣物慢慢脱下。
大掌捏上她胸前的圆润,力扬或轻或重地揉捏起来,很快她被挑逗起最本能的反应。
力扬低头含上茱萸,用力吮吸,让原本饱胀的胸脯更是难耐地胀痛,萧袅下意识搂紧他的脖子,想让自己赤|裸的身子更加紧贴他,好让他的身躯为自己灭火。
力扬感受到萧袅对自己的信任,一晚上,萧袅主动地爬上他的身子,勾引他让他一次又一次地交出精华。
夜深沉。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男人均匀的呼吸声。
萧袅推了推身边的男人,发现力扬并没有及时地醒来,显然已经熟睡,她蹑手蹑脚地走下床。
凭着感觉,萧袅拿起搁在椅子上的男士休闲裤,往兜里一摸,一串钥匙被她摸了出来。
握住手中的钥匙,萧袅往房门口走去,黑暗中,伸手不见五指,萧袅倒带脚边的椅子,碰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萧袅不知道力扬有没有被惊醒,她只知道自己耳边鼓噪的心跳声让她乱了心绪,她紧紧捏着钥匙的手都渗出了汗。
她不认命地疯狂地往外跑,希望能够逃出这个牢笼,回到葛非澜的身边。
“萧袅!”身后传来熟悉男人的怒吼声,渐行渐近
往楼下跑去,一楼瞬间多出了几个男人,门口被堵得一只苍蝇都插翅难飞。
萧袅回转上楼,卧室门口,力扬靠在门框上,皱着眉看着她,似乎只要她感再往楼下去,他就会立马发火。
“回来睡觉。”
萧袅突然有一种临死的无谓,她倔强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泪脆弱地流了下来,“我要回去,我要他,不要你!”
“你再说一遍!”
“葛非澜,我*他,我要回到他身边。”
力扬霍地从门框上直起身,一步一步地朝她走来,凶神恶煞的眼神像极了地狱的恶魔。
萧袅往后退了几步,力扬看她一副柔弱毫无反抗的样子,猛地狂笑起来,不知道在哭还是在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别墅里显得渗人。
“你要回到他身边?我对你不好吗?”萧袅别不觉得他的话里有多难过,反而是一直胜券在握的肆意。
“他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甚至比他更多,他能给你婚姻吗?能让你做母亲吗?”
力扬突然不再往前,像一个宣判死亡的死神站在萧袅不远处,他死死盯着她,嘲讽地冷笑道:“我说过,只要你*我,我就把葛氏还给他,你说要我不再找别的女人,我做到了,现在心和身子都是你的了,你还是想要离开我?”
他突然正色道:“我给过你机会”
萧袅不懂他所说的给过机会是指什么,正当她低头寻思的时候,力扬随手扔了一个硬物过来,咕噜噜滚到了她脚边。
那是一枚很普通的领夹,可是,他却是葛非澜常用的唯一那一枚。
如果,没有记错,和上辈子一样,后面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
“你不认识这东西?”力扬看她迟迟不去捡,又添油加醋道:“你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你的好爸爸没有出现吗”
“他出交通事故了”
萧袅抬起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对他做了什么?他现在怎么样?”
突然,脑中浮现那次的梦境,葛非澜的迈巴赫烧了起来,砰得一声巨响,汽车爆炸了。
恐惧袭遍全身,萧袅难受地捂住自己的脑袋,泪水难以抑制地哗啦啦流淌下来,口中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口中说的不可能,她潜意识却已把上辈子的记忆想了起来。
葛非澜是真的死了。
救护车和110去的时候,他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
活生生的男人变成了一堆焦炭。
救火车把火焰熄灭,医务人员从里面把他抬出来的时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甚至,有些地方的骨头也露了出来,血液也变成了黑乎乎的粘液。
太可怕了。
萧袅头痛得难受,她呜咽着,泪水越流越多
小腹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痛,让她难以承受,身子慢慢滑倒在地上。
力扬看她不对劲,立马朝她跑了过去,想把她扶起来,萧袅朝过来的障碍物猛地一推,力扬也被带倒在地上。
“萧袅!”力扬愤怒地吼了她一声,可渐渐他发现萧袅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他伸手将她的脸转到他面前,在她耳边不停地喊:“萧袅萧袅”
萧袅只是眼神空洞地被迫望着他,像是透过他看着什么,好像有没有。
眼神涣散,没有了焦距。
067
“袅袅”
“萧袅”
“妞妞”
每天都要喊她好几遍;萧袅觉得很烦,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
一直柔嫩的小手慢慢爬了上来,不停地摇着她的手臂,只见小手慢慢收紧,在萧袅的手臂上留下一个红红的痕迹。
随后,那只小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嘹亮的哭声,和几个男人嘈杂的对骂。
萧袅痛得忍无可忍地从床上爬起来;怒视眼前几个男人;骂道:“你们有完没完!?”
葛非澜怀里的小人,听到萧袅的怒骂先是停顿了一秒,接着哭得比之前更响了。
萧袅看了一眼跟前的小人;哭得可伤心了;她没由得心下一软,“来,妈妈抱。”她朝葛非澜伸了伸手。
“小涵重了不少,还是我来抱吧。”
萧袅不理葛非澜,她转头对小涵涵说道:“想不想和妈妈去花园玩。”
小涵涵咿咿呀呀挥着两只小胖手,瞧着可开心了。
“你看,他说他要去玩。”
萧袅接着又看了看倚在门口的男人,对他指使道:“快去架阳伞。”
“妞妞,你要什么颜色什么款式的;蕾丝的那把你刚用过,我们用荷叶边的那把?”
萧袅点点头,想到淡青色荷叶边确实挺漂亮,同意了他的提议。
葛岑西有些不高兴地看着葛非澈屁颠屁颠的去了,他将手里的橘子一股脑都塞进了嘴里,含糊地问道:“那我呢?”
“玩具箱呢?你昨天不是整理好了吗?”
“你要把玩具箱搬下去?要搬几箱?”
“废话,当然是全部,我怎么知道我女儿等等想要玩哪个?”
“”
花园一偶。
四周桂花飘香,八月份的太阳还有些毒辣,萧袅挨着座椅里的小人坐在阳伞下喝着牛奶。
葛非澜泡好奶粉坐在另一边,喂着小人,看她噗嗤噗嗤喝得可开心了。
老远就听葛岑西鬼哭狼嚎:“快来帮我搬东西。”
葛非澈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过,看了一眼葛岑西抬着重重的一大箱子,轻飘飘地说道:“谁让某人这么殷勤要表现,再怎么下一个也轮不到你,小屁孩。”
葛非澈潇洒地往萧袅的阳伞下走去,气得葛岑西咬牙切齿,只能在嘴上骂骂咧咧过过嘴瘾,不过,快走近萧袅时,便住了嘴。
葛岑西看着小涵涵拿着手里的芭比娃娃玩得不亦乐乎,地上、桌上还散了许多海绵宝宝和阿狸
等等都要他整理啊,葛岑西的心里在滴血。
围栏外的墙角处,一个高大的男人看着院子里的一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看他默默转身,跟在身后的男人忍不住开口道;”老大,既然你这么放不下,为什么不进去看看?“
力扬忍不住又朝院子里的女人和小孩看了一眼,一脸惆怅道,“算了,走吧。”
跟在身后的男人抓了抓头发,小声嘀咕道:“要是老子看上的女人,管她愿不愿意,生了娃还能逃哪里去?”
力扬斜了他一眼,闷声闷气道:“你还开不开车?”
力扬坐进车后座,目光仍旧看着花园,直到看不见为止。
他闭上了干涩的双眼。
068
那天;我一觉醒来,就有了一个女儿和三个老公。
我甚至不知道女儿是怎么生出来的,要不是肚子上深深浅浅那道疤痕,我还以为小涵涵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至于我那三个老公
我只对葛非澜有些心跳的感觉。
可是,其他两个说我和他们都那啥过,死活要让我负责;他们是看我失去记忆好欺负吗?
如果硬要我选择,我只会选葛非澜。
一开始;我以为这是一个一妻多夫制的国家;我想说多么美好的国度。
那天我和他们出门,随便还带着小涵涵,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别人怪异的眼神;让我摸不清头脑。
邻居家好事的妇女凑过来打听;她问我哪个是我丈夫,我毫无心机地回到她,三个都是。
我现在还记得她的下巴立马变成了鹅蛋。
神色诡异地看着我还有那三个正吵得不可开交的男人。
她颤颤巍巍地说,艳福不浅
艳福不浅?
被三个饿狼一般的男人盯上,还能说艳福不浅?
一开始,我死活不答应。
在我身子恢复的第一晚,葛非澜钻进我的房间,他想和我
我半推半就从了。
第二晚,他还想过来,就被另外两个男人打了。
那天晚上,另外两个个男人要我在其中选一个,我不同意,他们就说我偏心。
我拿一夫一妻制讲理,他们就拿我和他们在国外办的结婚证给我看。
一张在美国;一张在印度
我每天到了晚上才是噩梦的开始。
不管白天再怎么和谐的三个男人,一到晚上分配谁上我的床都会吵架,有好几次脾气暴躁的三个男人互相抡拳的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
原本我以为沉默不说的葛非澜是好相与的,哪里知道,他和葛岑西打起架来才是最最手狠。
一般来说,危险期我都是要带套的。
每逢月经前后七天,是三个男人争斗最厉害的阶段,他们为了可以在我身体里不戴套而大打出手。
最后赢的那个就可以和我共赴巫山
只是,每次打架伤亡掺重,通常战斗力就削弱了不少,所以我明着不让他们用暴力解决问题。
暗地里,我就管不了了。
三兄弟,遗传的大小长短没什么差别。
在里面,我只感觉一个变成了三个
和葛非澜有时温馨有时火热,他总喜欢我在意乱情迷的时候叫他澜
他一激动就会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最喜欢他在那一刹那将我抱紧,然后喘着粗气压在我身上。
平时,他又喜欢喂我吃东西,明明我可以自己来的,也许是坐月子那段时间让他养成的习惯。
他还喜欢为我梳头,洗头,吹头
他喜欢靠在我肩膀上闻发香,喜欢给我洗脚丫子的时候亲亲他。
和葛非澈
我都不想说他,真是个变态。
他喜欢在房间里任何一个角落,窗台也好、地板上也好、茶几上也好,都是他寻欢作乐的场所。
他特别无耻,还让我叫他叔叔,我不同意,他就一直哄一直哄,还把我绑起来,吻遍我的全身,就是不给我。
他要我叫他叔叔我没忍住,叫了。
他要我叫他好叔叔我
他喜欢在一进一出特别快的时候,叫我妞妞,他要我大声叫,最好隔壁的男人都听见,这是他的原话。
好变态
葛岑西。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反而让我有种我在照顾他的错觉,他在床上会很黏,就连半夜我起床上厕所,他都会眯着半睡不醒的眼睛跟我到厕所。
他说他怕我又扔下他不管,不放心我。
等我上完厕所,他却不让我走出去了,他会一边掏凶器,一边说,忍不了,然后把我按在洗漱台,从身后撩高我的睡裙。
不管不顾地把我往瓷台上冲撞
每次完事后,他还不让我冲洗身子,抱着黏糊糊的我,一个劲地在我耳边唠叨个不停,他有一整夜说不完的话,时常把想我,爱我翻来覆去说个好几遍。
最最最烦的是,他要我再三保证不会离开他,不会不要他。
我说了不会离开他,不会不要他,他还变本加厉要我说一百个爱他。
我不说,他就又来压我,还说如果我不答应,他就一整晚不睡觉,让我也睡不了。
我当然不会理他,抱着枕头要走的时候,他才把一百个降到五十,我还是扭头要走,他赶紧抱着我,死活不让我走,然后,特别委屈地说他错了,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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