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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之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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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得意,你也不过是个替代品,和我一样,都是你母亲的替代品!”这是兰意涵说过的话。
萧袅觉得自己的脑袋里面有跟棍子在搅动,她痛得快要炸开。
葛非澜看她神情有些不对,想伸手拉开她护在脑袋上的手,啪一声,萧袅将他的手打掉了。
他不知道,之前两人的关系还有所改善,怎么一下子又变成这样,萧袅看着他的眼神有伤心有难过甚至有了隔阂
葛非澜心底闪过一丝害怕,他怕失去她,但苦于不知道她怎么生气,病急乱投医地哄道:“袅袅,只是撞了下头,医生说没什么大碍。”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
“你是不是把我当替身?”
“什么替身?”
萧袅控制不了情绪,愤怒加伤心,泪水如喷涌的泉水哗哗地直流,她拒绝葛非澜为她擦眼泪,撇过脸就是不去看他。
她恢复了重生后的记忆,却又把之前的那段被葛非澈绑架后的记忆给忘了,她只记得去了葛氏国际,葛非澜对自己很是冷漠
门外走进一个人。
他进来的时候,还有礼貌地敲了敲门,其实他是为了引起某人的注意。
待走近,葛非澈发现萧袅脸上居然挂着泪珠,看了看身边坐着的葛非澜,有些恼火地质问道:“你把妞妞弄哭了,葛非澜你做了什么好事?”
“你先出去。”葛非澜对这个忽然到访的男人很是不悦,不客气地请他出去。
“妞妞,他是不是欺负你,我帮你”
“不要你管!”
葛非澈听到萧袅如此的排斥自己,再是嬉皮笑脸也掩盖不了脸上那一丝僵硬,他二话不说退了出去,临走还为他们带上了门。
他会这么体贴周到?自然不会,他只是躲在门口偷听而已。
葛非澜从们那边收回思虑,转而看向已经收住泪水的萧袅,颇有些敞开谈心的味道说:“怎么不开心了?和我说说?”
萧袅沉默了一会,看着窗户外边的树木,许久才缓缓开口道:“我想知道你和我妈的往事”
葛非澜有些为难地皱了皱眉,对于那段往事他是极不愿意触碰的,尤其是对着关系匪浅的萧袅,只是,他看着萧袅面对窗外而望的眼神,里面竟然有了些心灰意冷的冷意。
外加在门口偷听的葛非澈这头大灰狼,躺在另外一件病房的葛岑西
真是四面楚歌。
最后,他还是开口说了,他知道如若自己再不愿提起这件事,让她觉得自己不肯告诉她,不和她解释清楚,他们的关系一定会玩完。
“事情就是这样,她是有夫之妇,一直骗了我,你是她女儿,临终才托付给我。”葛非澜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喃道。
萧袅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竟是这样的人,她有些疲惫地闭上眼睛。
“那你对我呢?究竟是把我当什么?”
“我把你当”葛非澜将她搂了搂紧,有些不自然地反问道:“那你把我当什么?”
萧袅显然对他这样的回答不甚满意,睁开眼就想抗议,葛非澜重新将她搂好,轻声道:“我的女人。”
他才不说我爱你,就连说这句话都用了他好多的力气。
“没听见。”
葛非澜被她眼底那抹笑意搞得头大,恶狠狠说道:“把你当我的女人”说完将自己的双唇迎了上去,把她口腔里的空气全数夺走,吮吸起她口里的蜜汁,让她再有精力嘲笑他。
萧袅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胸膛里,低声说了句,“我的男人。”说完她朝葛非澜怀里拱了拱,那双在她身上的大手听了话后紧了又紧,几乎是想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萧袅和葛岑西一同出院的那天,她碰到一个让她很意外的人。
他来医院看望病人?因为手中拿了水果篮。
但是,他朝自己友好一笑是什么情况?
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重生后第一次
“你住院了?”
萧袅有些疑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对自己似乎很熟悉?
“你来看朋友?”
力扬看了眼她身边两男人,知道是葛家的,挪开目光对她抱歉地说道:“是的,下次有机会再聊。”
被男人拥着走的萧袅和力扬在医院过道上渐行渐远。
自己对力扬熟悉很可以理解,但她这辈子确实没有见过他啊,难道他也是重生?
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
就在她陷入自己沉思的时候,身边的男人同时转过头去,与正握着门把开门的力扬目光相触,有警告、有威胁,甚至还有一抹不甘。
力扬转开门走了进去,似乎和里面的人已是旧相识。
将水果篮放到就近的桌子上,朝坐在病床边上的男人走了过去,“你知道我碰到谁了吗?”
男人正在玩手中的魔方,头也不抬,似乎毫不关心地问道:“谁?”
“萧袅。”
男人听到这个名字立马从手中的魔方中抬头,他满脸顿时升起一种愤怒的情绪,力扬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对付吗,放心,那一天不远了。”说完他朝旁边病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女人看了一眼,是个只会呼吸、吃饭,不会说话不会动的植物人。
王珂冲顺着他投去的目光看了一眼闭着眼睛生命不再鲜活的尤佳佳,刚才那脸上还是愤怒转而变成了柔情。
力扬收回了搭在他肩上的手,心中有些佩服他的痴情又将他和自己对比,心中升起一丝瞧不起。
为一个女人
060
就在力扬走神时;他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这个时候会打过来找他的,必定只有芝芝了。
兜里的手机一直闹个不停,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有些突兀,力扬朝坐在病床旁边的王珂冲投去一束歉意的眼神;从兜里掏出手机;并用手指了指屋外;便闪身出去。
一会儿,他又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我要走了。”
王珂冲听他这么说;只是淡淡地点点头;目光仍旧留在尤佳佳沉睡的脸庞上,她因长久没照过太阳,整日靠营养针继日,脸色有着正常人没有的病态白,其实一点都不好看。
力扬看他没什么表示,也不再说什么,便要往外离去。
“事情进展如何了?”
力扬刚走到门口,扶着房门的手听到他说的话突然一顿,转了头道:“只怕这么下去只会两败俱伤。”
“。。。。。。。。”
力扬从医院出来,抬头看了看空中飘浮着的白云,心想:总算可以不用闻到那股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了。
手下为他拉开车门,坐进后座,力扬就让司机往西梅山走。
芝芝现在人就在西梅山那边的别墅,和她父亲一起。
不知道这次他们又要对他下什么命令?
和他芝芝从远处上说还算是表哥表妹,当初父亲车祸,厉氏被人整垮,母亲不堪重负跳楼自杀,自己还只是一个一无所有的学生,突遭如此重大的变故整个人都懵了,从天之骄子变成了落魄的孤儿。
想找仇人报仇谈何容易,据当时父亲手下人透露,逼死他父亲,让他人亡的罪魁祸首就是葛家。
而在自己走投无路的时候,就是芝芝表妹的父亲找到自己,才有他今天。
只是,尽管是自己的恩人,他还是排斥,他知道自己要知恩图报,可是,她父亲似乎越来越。。。。。。
黑色轿车驶进别墅群,在一幢欧式风格的三层独立别墅外停下,早有管家在门口等候。
力扬从车上走了下来,曾经觉得美轮美奂的房子如今却如黑色罩子笼着自己,压得他透不过气。
一进门,力扬就看见芝芝和芝父面色严肃地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见屋外进来的自己,脸色又是沉了又沉。
芝芝朝她父亲瞥了一眼,芝父接到心肝女儿的眼神立刻心领神会地质问道:”听说你最近都很忙?”
力扬只是面无表情地立在一边,他知道芝父并不是只想了解他的近况,更不是真的想他向他汇报,他只是又要开始为自己女儿说项,有时用怀柔政策有时用威吓政策。
“年轻人有上进心固然是好,但也不能不管自己的妻子,总要多陪陪她。”芝父脸上拧着眉,抬头纹异常深刻,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的痕迹。
“你可别忘了,我们对你的照顾,你可不要恩将仇报。”他刚说完芝芝就赶紧去拉自己的父亲,详装为他求情,对她自己父亲道:“爸爸,力扬知道了,他以后会多陪我的,你就别说他了。”
芝父拿手在芝芝手背上拍了拍,并无不悦地责怪道:“还没嫁出去呢,怎么就胳膊往外拐了。”
他突然收了笑,转头严肃地朝他道:“刚才我说的话听到没有。”
力扬感觉自己就是他们家养的一只狗,有时候要看家,有时候要任由他们玩耍,现在却要陪着小主人。
虽然他心里极其不愿,但面上不露声色地应承,“我知道了。”
芝芝朝她父亲用眼示意了一下,芝父便起身离开,临走说道:“我有事,你们好好聊聊。”
楼上卧房。
一番云雨过后,芝芝趴在男人赤啊裸的胸膛上,看着力扬俊美的侧脸,虽然他似乎疲惫地闭着眼,但只要看到他,想到刚刚他进入自己,就觉得无比的幸福,情不自禁地问道:“你爱我吗?”
“还用问吗?”力扬睁开眼,眼里的杨凡一闪而逝,很快又换上那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你问了很多次了,我当然爱你,最近我只是工作忙,不要老是让叔叔担心我们。”
他其实想说,不要老是告状。
芝芝不乐意地从他怀里直起身,听到他的话火气一下子就上来,大声说道:“要不是你怕我爸,还不知道要我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你一面,工作工作,不就个经理吗?能忙什么。。。。。。”
男人虽仍温和地笑着,但他那双好看的眼睛里已经结了冰,缓了缓他又闭上了眼睛。
“男人是要有事业的。”如果不是为了报仇,他也不会这么忍气吞声地活着。
“什么狗屁事业,还不是我爸给的。”
力扬心头一火,他很想把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推开,可是,她说的是实话,没有芝父,自己就是一无所有,报仇需要钱、人脉、甚至黑势力,想要这些,就必须付出自己的尊严,如同狗一样。
力扬二话不说又将女人翻身压在身下,只想将心中的郁火全都发泄出来。
萧袅跟着葛非澜回到家里,一进门,突然发现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知道是葛岑西,她也不管他,只顾自己走上了楼。
葛非澜看她越过自己连忙紧紧跟了上去,葛岑西也想一块上楼,但阻挡在他跟前的男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眼,示意他从哪里来就该往哪里去。
葛岑西受伤地焉了,他苦恼地看着萧袅渐渐远去又无情的背影,暗自是落地叹了一口气。
眼看葛非澜跟了进去,那扇卧室的房门就快要被合上,他脑海里突然蹦出那天他俩在房间里,声音大的连在楼下的他都听得见。
他赶紧飞快地奔上楼去,将那扇并未上锁的房门推了开去,踏进房门那一刹那,萧袅和葛非澜并没如同他幻想中已抱作了一团,两人还隔着一段距离,心中总算好受了些。
两人看他突然的闯入,拿眼去瞥他,那眼里满是不悦和不爽,可葛岑西看到,他却爽了。
“你怎么还不走?”说话的人是葛非澜,他很想和萧袅单独在一起,少一分钟也不行,看到闯入的外来者,他心里十分恼火,腹下积久了的欲啊望都快满出来了。
“那你在她房间里干嘛,你不走,我也不走。”
“。。。。。。。。”萧袅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她知道葛非澜想亲吻自己、想要她了,说实话她也很想,可还是,这个葛岑西到底怎么回事?
她从床沿上站起身,看着无理取闹的葛岑西厌烦地说道:“你真是无可救药。”
葛岑西看到她那脸冷漠和厌恶享受到了刺激一般,和箭一般冲到她跟前,一把将她搂住,“我是无可救药了,怎么样?”
萧袅推了推他,发现他抱得越来越紧,将头瞥了开去,“所以吃安眠药想自杀都死不了。”
“我没有。”
“你真让我给你感到羞耻。”
萧袅刚说完最后一句话,葛岑西就被葛非澜用蛮力脱开,接着就在萧袅刚获得自由之刻,两男人就在她房间里大打出手。
萧袅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两人打架,但从没看到葛岑西这么认真地打葛非澜。
虽然身手上,葛岑西讨不到什么好处,但葛非澜却也没能幸免地被挨了几拳,两人几乎从刚开始依着套路打,到最后都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杂乱无章地乱挥拳头。
萧袅实在看不下去了,索性离开卧室,将场地让给了他们。
楼上咚咚咚,楼下静悄悄。
最后,在一声巨响中,这场无趣的闹剧总算拉下帷幕。
两人从卧室走了出来,似乎谁都想第一个出来,谁都不愿让先,出来的时候,被门夹住了身体。
看得萧袅直翻白眼。
最后的最后,葛岑西走了。
在他们以为已经甩掉了葛岑西,只是没想到,在第二天、第三天。。。。。
他专挑葛非澜不在,或者去她学校堵她。
“你又来干嘛?”萧袅看见他就烦,说话没了好气。
“当然是。。。。。。想找你约炮。”
那天放学时分,他在学校必经路上将她拉扯到自己车旁边,刚开车门,萧袅就将书包砸到他头上。
葛岑西只是由着她打,甚至还觉得这才是真爱,她对他终于有了情绪,就算是打他骂他,他也觉得幸福。
“叫你发春。。。。。叫你发春。。。。。。”
最后,萧袅打得筋疲力尽时,捡了地上的书本便已留言地从校门口消失。
葛非澜虽然吃了几次萧袅,但总觉得不够,主要身边缠上一个葛岑西,每次都被他破坏了。
后来,葛非澈也加入了队伍,他只是有空暇才会过来,而且每次来也不敢多讲话,似乎只要看得到萧袅,自己就满足了,有几次还能碰见那不要脸的葛岑西的死缠烂打。
萧袅骂人和打人的技术已经练到如火纯清的地步,不过葛非澈居然对萧袅贱不起来,他很怕她生气。
就在这葛家三兄弟儿女情长的时候,谁也不知道危险正在临近。
葛氏内部发生了严重的组织混乱,小团体之间相互勾结打压,还出现了一个将葛氏正在建设的项目方案传给了别人,泄露重大商业秘密。
股价一度缩水,资产已经被亏空出了一个窟窿。
只有在这种情况下,三兄弟才勉强握手言和,能够同心协力,风雨共济。
061
就在葛氏岌岌可危之时;葛非澜夜以继日地待在办公室处理事务。
整个办公室内只留了一盏台灯,四周发着黑。
葛非澜低头埋在高高的一堆文件里,奋笔疾书批着文件。
签完最后一本,他将手中的钢笔松了开去,盯着黑暗处若有所思起来。
力扬的背后不止一股势力;一道黑一道白;这种如尖刀般直插胸口不让人喘息的动作;实在惊人。
葛非澜叫人调查过,虽然不尽详细么;但也□不离十了。
力扬一面靠着刘家黑道上的势力;一面与王珂冲形成同盟,之前他有过一段时间找上萧袅,估计没讨到什么好处所以才改变了策略。
力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替力家报仇。
葛非澜知道过去葛老爷子虽然是收过力家那块地,但绝对不会将人家赶尽杀绝。
而且,力氏当时因为内部分化,年纪还小的力扬并不知晓具体的内情,听信当时力老爷子手下,也就是现在刘家的当家主人的谗言。
难怪,刘家从力扬家里出事就开始帮助他,也许,并不是什么帮助,而是控制。
刘家老爷子又极宠掌上明珠似的芝芝,只要是她想要的,哪怕上天摘星星,刘老爷子也肯去摘。
芝芝喜欢力扬,刘老爷子自然是依着她。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响起。
葛非澜吓了一跳,从自己的思虑中回神,他拿起搁在旁边的手机屏幕上一看,来电显示是家里的号码。
电话那头是黎叔的声音,问他还有多久回家。
葛非澜知道这是萧袅想问的。
她在记挂自己,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股甜蜜。
随后,他翻了翻任务本,看着里面勾满红勾安心地合上,一伸手将台灯关了。
一路狂奔。
回到家,萧袅并没有下楼。
黎叔悄悄指了指二楼那扇紧闭的房门,示意他萧袅就在里面。
葛非澜会意地点点头,将手中的西装外套递给他,径自上了楼。
房门一开,窗外朦胧的月光倾泻下来,给室内带起一片朦胧的亮光,萧袅睡在床上,感觉到从外面进来的脚步,将原本睁开的双眼又闭了上去。
身后的床往下陷了陷,有人爬了上来,那人用手隔着被子将她圈到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呵着热气,带着一丝揶揄说道:“下次你要是想我,大可亲自打电话来,那样,我回来得更快。”
萧袅紧闭双眼,看似一动不动地躺着,像是已经熟睡了。
葛非澜并不打算放过她,原本只是在耳边呵着热气改成了亲舔耳垂,麻麻痒痒的。
萧袅再也绷不住,气恼地一转身,将他往外面推去,“谁要打电话给你。”
“不是你还是谁?”
“你情人。。。。。。”
“萧袅!!”
她只不过开玩笑,怎么就生气了?
萧袅表情变得严肃,看着他面带不悦的神情,像是做错事的样子,嘟囔道:“我只是开玩笑。”
这时,葛非澜的脸色才松了松,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这种事不要开玩笑。”
那种事?
葛非澜不给她一丝思考的间隙,在她回神过来时已经将她身上的睡衣扣解了开来,露出她胸前的雪白美好。
他一低头,轻轻逗弄起来,引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他从她胸前抬头,看着她的双眼,“这么快有感觉了?”
萧袅咬住下唇,使劲地摇摇头。
葛非澜猛地将她压倒在床上,趁着朦胧的月光细细描绘起她娇躯的轮廓。
萧袅被这只粗糙带有魔力的手激起层层电流,她的蜜汁已经流淌了出来,葛非澜将她扒了个精光,自己却衣衫完整。
他前一刻还在逗弄她娇嫩的花瓣,下一刻却立马起了身。
萧袅不解地朝他望去,葛非澜此刻正下了床,在一边脱着衣物。
待他脱了精光,却也没立马回到床上,而是朝卫生间走去,回头向她解释道:”我先洗个澡,要讲卫生。”
“。。。。。。。。”萧袅看着消失在卫生间门口的葛非澜,顿时无语。
她现在是□焚身了,可他居然冲澡去了,好折磨。。。。。。。
过了几天这场商战最终以力扬多了些轻微的便宜而告终,丝毫无法动摇他。
力扬有些心烦气躁地拨弄窗台上那盆富贵竹,一下又一下,细嫩的绿叶被他弄得死伤惨重。
葛非澜的能力确实不是盖的,要不然怎么能在葛老爷子走后就能撑起葛氏,擒贼先擒王,其他那两个根本不足挂齿。
可是,葛非澜的弱点。。。。。。
应该就是萧袅了。
可她太难征服了。
不过——
力扬将手中的竹叶狠狠一扯,一盆富贵竹立马被他弄得一塌糊涂。
但他的嘴角却扬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并不一定要让她爱上他才能教训葛家,不征服,他照样有办法,让葛非澜吃瘪。
那天天气还算晴朗。
天空总是若有似无地飘着几朵白云。
力扬回学校了,原因是王教授旧伤复发,他又来代经济学那堂课。
可是经过他几次试探性地接近,萧袅都以不咸不淡的态度避开了,这让他很是气恼。
女人的冷漠与周遭一些花痴女人一对比,显然,萧袅的态度让他觉得男性魅力的信心大打折扣,力扬心里不爽了。
之后几天,学校又传出萧袅和力扬打得火热,谣言四起,萧袅仍旧该干什么干什么,不与人接触攀谈,一直都是独来独往。
学期最后那一天,萧袅被力扬叫到实验室。
他是叫一个女生帮忙传的话,因为萧袅刻意地避开他,力扬对那女生说的是让她告诉萧袅,实验室有书让她帮忙搬一下。
萧袅本不想去的,可是转眼一想,这应该算集体事务,总是享受权利不履行义务也是说不过去,也没多想就跟着去了。
那女生扎了一只高高的马尾辫,萧袅跟在她身后,感觉那条尾巴随着她的走动一跳一跳,很是生动。
“到了,你先搬一部分,我再去叫些人。”那女生二话不说就打开房门,拿眼示意她快点进去。
照例说,她应该赶快去找别人来帮忙,怎么还等着她?
就在她闪神的时候,萧袅被身后的女人推了进去,砰,实验室的门关上后,室内一片昏暗。
就在她感觉到身后男人浓烈的气息渐渐靠近,她惊呼一声转头问道:“谁?”
突然,那人拿出一块湿布捂在她鼻子和嘴巴周围。
挣扎几次之后,萧袅眼前一黑,头晕晕地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萧袅睁开沉重的眼皮,视线先由模糊不清渐渐变得清晰,她有些怔忡地环顾四周。
是一个封闭的密室。
顶上那盏晕黄的灯在天花板上不停地摇晃。
灯光落在地上也是一晃一晃,没有停下来的预兆,萧袅疑惑地一抬头,感觉楼上是不是在做什么运动。
等她神智稍微清晰起来,才发现自己被人绑住了手脚,扔在地板上。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声,而且越来越近,可以猜想这里的隔音效果一定不怎么好,那人朝这里走了过来,就在那扇们的后背停住了,接着,又是钥匙叮叮撞在一起的响声。
那人要进来了。
萧袅盯着那扇门看,她心跳如鼓,额头和背脊上都冒了一层薄汗,似乎门堵了一头猛兽,他正试图破门而入,而眼前这扇门嫣然就是纸糊的,一点防守功用都没有。
门吱呀一声开了,就好像很久没上的法条的机器一样,发出尖锐又刺耳的声音,门很旧也很破。
估计这里的房子又老又便宜,最要命的四周还住着不正经的人。
隔音效果实在不敢恭维,不知道是楼上还是左右,那一声声女子的淫啊叫算什么?
有人走了进来,随着那一声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知道,来人一定是个男人。
萧袅手被往后绑着,一挣疼痛不已,虽然她看不见,但她肯定手腕处一定磨破了皮。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男人的声音在哪里听见过,很熟悉,却一下子又想不起来了。
男人朝她走近,他缓缓蹲了下来,仍旧俯视地看着她,“看你细皮嫩肉的,就别挣扎了。”
萧袅看清男人的轮廓再加上那嗓音,她能肯定这个人一定是力扬。
记忆的片段如同潮水般向她袭去,他想起过往的种种,力扬的所作所为。。。。。。
这辈子,她不再向力扬求助,而是接受了葛非澜,那么,他现在这样把自己关在密室有所做何意?
“想不到你和葛非澜竟然是这种关系。”力扬抬了手在她脸上划了划,口气气极轻蔑道:“真是不要脸,父女乱啊伦。。。。。”
萧袅手脚被绑着,只能将自己的头微微一撇,企图躲开他的手。
力扬用手把她的下巴掐住,死命地将她转过来,让她看着自己,对上她黑漆漆的双眼,力扬接着说道:“打电话告诉葛非澜,他知道该拿什么与你交换。”
是什么?力扬嘴角一勾,似乎拿命来抵都嫌不够,不过,他不知道,葛非澜打底会不会来。
如果他不来,那她被他折磨成怎么样,他可不管了。
062
“叫你打电话听到没有?”力扬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以前那种如沐春风的笑容也变得凶神恶煞起来;手机摆在萧袅手边,见她丝毫没有去拿起来的冲动;他忍不住又朝她吼了一声。
萧袅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并无动作,就像是无声的抗议一般,那双固执的眼睛看得力扬心底发毛。
“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他出去了;将门重重地带上;砰的一声巨响;萧袅感觉连墙壁都震了震;他该是有多生气。
重生前她从未看到过这一面的力扬,把自己囚禁去威胁葛非澜;难道他和葛非澜有仇?
突然;萧袅脑中闪现一幕幕和力扬认识的画面。
上辈子,他也是她的大学代课老师,看她在发呆上课叫到她名字让她回答问题,然后他们就这么认识了?
这辈子,似乎他们在很早前就认识了。
她遇害被力扬救下。。。。。。
不会这么凑巧吧。
这下,萧袅敢肯定,力扬一定是有意为之。
他的目的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现在只希望葛非澜不要因为她而妥协。
萧袅缩在隐蔽的墙角,空旷旷的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寂静得让人窒息。
她躲在角落,希望靠着墙能驱走心中的恐惧。
时间一点一点溜走,那扇紧闭的大门丝毫没有开动的迹象。
她一直维持蹲着的动作,蚂蚁啃噬似的麻感瞬间爬上她的双腿,一整天没有进食了,肚子早已饥肠辘辘。
好饿。。。。。
就在她饿的快要昏过去的时候,那扇门总算开了。
力扬看了眼虚弱得瘫在地上的萧袅,嘴角冷哼一声,“怎么样,改变主意了吗?”
萧袅无力得已经抬不了头,她横了他一眼,吐出虚弱无力的话道:“你放心,就算我死,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她看他被她气得不轻,胸膛起伏了一震,最后瞥了她一眼又走了。
临走,他把屋内仅剩的一盏灯也给关灭了,瞬间,整个封闭空间里黑洞洞瞧不见四周。
萧袅无力地闭上眼,不去想脑中浮现的那种恐怖的画面。
饿肚子的感觉像是在搜肠刮肚,胃里一阵痉挛,她索性在冰冷的地上躺倒,好节省一点体力。
渐渐地她睡着了,蜷缩在一个墙角里。
可能睡得很熟,连力扬过来她都没有听见,她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寻求一点安全感。
外面日落又东升,屋里一如既往的黑暗,似乎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萧袅在途中醒了好几次,全是被饿醒的,醒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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