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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贤妻-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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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她的一双灵眸再次转了转,落在了桌子上的咖啡杯上面,心底一沉,一个箭步窜到桌前,拿起了咖啡杯在桌子上一摔!
下一刻——
“啊!”
☆、市长大人别太坏 【105】卖萌求爱男人
尖叫声充斥了整个警局,门外的年轻警官急忙慌张地推开了门,冲了进来。
鲜血,一滴滴地滴到地毯上,慢慢殷红了一片。而此时可以被称为“凶器”的一片瓷杯碎片,汹汹地躺在顾思远的脚尖前方……
“我有让你进来吗?”顾思远转头对刚闯进来的年轻警官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顾先生。”随后,你去警官小心翼翼地又退了出去。
“等一下!叫人给她包扎一下!”顾思远下了道命令。
白琉璃使劲捂着流血的手指,嘴憋成了一个牙月,已经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片刻之后——
“白小姐,可以了。”温柔甜美的女警员把一杯热气腾腾的红糖水放到了她面前,微笑说了句。
“我……我…不能喝…不能喝热水。”白琉璃依然抽噎着,我见犹怜。
“为什么呢?”女警员不解地问道。
“会加血液循环,伤口……伤口不愈合。”白琉璃委屈着抬起了手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被包的像一个棒球一样,“要不要这么夸张啊!”说完,她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房门被推开,顾思远走了进来,见到白琉璃对着棒球一样的手指猛流眼泪的样子后,唇角忍不住勾了勾,低沉的嗓音却依旧冷淡——
“这里没你事了!”
“好的,顾先生。”女警员毕恭毕敬地送顾思远身边绕过,走出了房间。
顾思远坐到了白琉璃的面前,将唇角的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掩去,“哦?你刚刚不是割腕吗?”
一句话再一次刺伤了白琉璃的心,自己本意是要攻击眼前这个男人,却被他认为是自己想要自尽。
抬眸,含泪的眸底迸发愤愤,不悦地瞪着他——
“你这个人还可以再毒舌一点吗?”
顾思远一怔,随后稍稍放平了脸上的强势,柔声问道,“还疼吗?”
突如其来的问候又让白琉璃心中一阵暖流注入,她低着头看着手指,刻意不在乎地回答着,“恩,还好。”
顾思远的嘴角微微地勾了一下,转身端起那杯糖水,递到了白琉璃的面前,一双深邃的眼眸温和地盯着她,淡淡的,看不出他的内心所想。
白琉璃微微一蹙眉,漂亮的小脸一转,赌气说道,“不劳烦顾三少了,放在那里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顾思远无动于衷,也没说话,将杯子依旧端在手上,大有一副她不接过就不放手的意思,更像是一道无声的指令。
白琉璃恨得咬牙切齿的,天知道她讨厌死这种喜欢下命令的男人。她闷闷地接过了杯子,喝了一口,又递还给顾思远。
顾思远倒是对她不加理会,站起身走到窗子旁边拉开了窗户,一袭微风,夹杂着海水甘咸的细腻,独有的迷人味道,一并涌入窗内,充斥着整个房间,令人神清气爽。
白琉璃憋着嘴把杯子狠狠地放在了桌子上,“我只是随便用了一下你的大名而已,你用得着这么斤斤计较吗?你大可不用管我死活。”
顾思远没有回头,“听说,像这种伤口如果只是包扎起来,而不及时治疗,会留下难看的疤痕的。”他看着窗外,伟岸鹰雅的背影像是一尊英俊的雕像。
“难道我会是那种有一点点小疤痕就会哭天哭地的小女生吗?”白琉璃好似不屑的解释道。
顾思远转过身来,眸底是淡淡的笑意,很随意,却异常英俊动人,“你到底犯什么事了?”
“关你屁事!”
“那好,准备好一辈子呆在这里吧,有时间我会来探望你,不过不要让我看到你手上的疤痕,任何男人看到那种东西都会讨厌至极的。”说完,他径直朝门口走去。
顾思远离门口越来越近,“咚、咚……”说不好这是他的脚步声还是白琉璃的心跳声。就在顾思远刚伸手准备开门之时,他的身后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嗓音,顾思远嘴角微勾——
“我看到一个大男人众目睽睽之下公然调戏一个弱女子,当时我也没想太多,就拿着手中的啤酒瓶给他的脑袋一下…。”白琉璃有些底气不足,但她昂着头,语气坚定,“我那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种人渣,就该好好教训!”
天知道,她当时是为好友凌瑾瑜抱不平心情郁闷才去买醉的,没想到却看到一个醉汉正在对一个少女猥琐地上下其手,这一幕让她想到了好友的惨状,怒火上头,脑子一热,二话不说,操起酒瓶就直接就将那光头醉汉的头给开瓢了!
“所以你就冒充顾太太?”顾思远挑眉,还有什么事情是这个丫头做不出来的?
“不过是个挡箭牌而已,要不要这么较真?”白琉璃小声嘀咕着,这个男人也太过小气了点吧。
“你说什么?”顾思远炙热的目光盯在她的身上。
白琉璃生怕惹恼了他,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不管不顾,讪笑狗腿地说道,“事急从权,下不为例!”
顾思远冷哼一声,抬步走出了门,白琉璃不知道他这是不是应予了她跟着他可以出去了,有些踌躇不定,突然,小手一紧,柔荑被一双温暖的大手包裹,“还愣着干什么?舍不得走?”
白琉璃嘴角勾起一抹如花笑靥,赶紧跟上了他的脚步。
A市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象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
直到夜半,凌瑾瑜的侧躺着的身子被搂入一具熟悉泛着清雅熟悉气息的怀抱。
被那双大手毫无预警地搂进怀里,凌瑾瑜背脊一僵,虽然睡得迷迷糊糊地,但她还是下意识地将身子挪了挪。
“老婆,你好暖,好香。”顾逸琛将头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的芳香,叹息道。
凌瑾瑜不着痕迹地拿开他置于她腰腹间的手,语气淡漠,“我累了。”
顾逸琛眸光微闪,一丝黯然滑过心头,“我只是想抱抱你。”
“别闹了。”凌瑾瑜推开他,将薄被紧了紧。
“老婆……”温软的嗓音拖着长长的尾音,如深邃的眸子此时正委屈的一眨不眨地望着她,让原本有些气恼的凌瑾瑜硬是生生压下那丝怒气,只是无奈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目光温柔。
顾逸琛对她安抚小孩子似的动作明显不满,扁着嘴偏过头,却忽地一头栽入她怀里,委屈的一遍一遍喊着老婆……
这样的顾逸琛是凌瑾瑜从未见过的,此时见他卖萌撒娇的样子,虽然滑稽了一点,与他的性格和身份格格不入了一点,可是,却让她感到无比窝心。再也狠不下心来。
她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轻缓下来。“睡吧。”
“老婆,我想要你……”顾逸琛有力的手臂搂紧她,下一秒,火热的大掌钳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则是准确的托住她的后脑,干净修长的指尖缠绕上她丝滑柔顺的墨发,迫使她毫无保留的贴上他火热的身体。
顾逸琛轻启岑薄的唇,忽然衔住凌瑾瑜来不及撤退的香舌,紧紧纠缠起来。她低低的呻吟,如数被纳入他的口中。同他温润优雅的性格不同,他的吻那样火热……
她真是不敢相信,一个男人的唇竟然也能这么软这么甜,缓缓地,她试着回应他,她总得过了自己心理那道坎的不是吗?错的不是顾逸琛,她不能那么自私将对那面具男的恨意波及到顾逸琛的身上,这对他来说并不公平。
顾逸琛抱着凌瑾瑜的身体,使她稳稳的坐在自己的身上,黑色的长发顺着她的脸颊流泻到他的身上,纠缠着、缠绵着,丝丝不可分离。而他也配合的轻启岑薄的唇瓣,舌头则是感受着与她甜美共舞的滋味。
男人的粗喘越发的强烈,小腹就像要炸开来,周围气温不断升高。
突然,顾逸琛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压在身下。
“别!”凌瑾瑜挣扎着,双手抵在胸前,抗拒着他的靠近。
那一晚的阴影还未散去,她不愿意再做那种事情。
顾逸琛强忍着欲火,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叹息一声,微微喘息着,不再逼迫她,只是将她搂进怀里,轻抚着她的背脊,待她睡着后,才起身到浴室去冲冷水澡,天知道,之前被撩起的火有多么火热,几乎都要将他燃烧贻尽。
这一夜,两人各怀心事,都睡得不太安慰。
次日一大早,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雨,像银灰色黏湿的蛛丝,织成一片轻柔的网,网住了整个秋的世界。天也是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里缠满着蛛丝网的屋顶。那堆在天上的灰白色的云片,就像屋顶上剥落的白粉。在这古旧的屋顶的笼罩下,一切都是异常的沉闷。
园子里绿翳翳的石榴、桑树、葡萄藤,都不过代表着过去盛夏的繁荣,现在已成了古罗马建筑的遗迹一样,在萧萧的雨声中瑟缩不宁,回忆着光荣的过去。草色已经转入忧郁的苍黄,地下找不出一点新鲜的花朵;宿舍墙外一带种的娇嫩的洋水仙,垂了头,含着满眼的泪珠,在那里叹息它们的薄命,才过了两天的晴美的好日子又遇到这样霉气薰薰的雨天。只有墙角的桂花,枝头已经缀着几个黄金一样宝贵的嫩蕊,小心地隐藏在绿油油椭圆形的叶瓣下,透露出一点新生命萌芽的希望。
因为这几天凌瑾瑜胃口不太好,顾逸琛特意请来特级厨师料理膳食,特级厨师果然名不虚传,一向吃的比较少的顾逸琛都食指大动,凌瑾瑜只吃了几口就移驾到了电脑旁继续忙碌。
望着她平静的面容,顾逸琛捉弄之心起,夹了块麻辣蒜藕片藏在身后,走到凌瑾瑜面前。
“老婆。”
凌瑾瑜将目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向她。
“你这里,”他伸了根手指去点她的唇,“有东西。”
凌瑾瑜下意识的启唇,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口里已被飞快塞入一小块不名物体。
她脸色一僵,看了眼偷笑着跑开的顾逸琛,倾身从一盒抽纸里抽出几张纸,一言不发的将口中含着不敢动的藕片吐到纸上扔到垃圾篓里。
然后若无其事的继续忙碌。
顾逸琛望着他忽然严肃的侧脸,渐渐笑不出来了。
好吧,他承认他的恶作剧很无聊,可是自从她生病后,对他的态度似乎又回到了恋爱之前的那种冷漠疏离,这令他很是不爽,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做了不少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
“对不起,老婆,我以后不会乱喂你吃东西了。”顾逸琛说得很不情愿,似乎埋怨她的不解风情。
凌瑾瑜过了会才转头看她,却是抬起手,将袖口挽上去一些,指着上头星星点点的红痕淡声道,“我对花椒过敏,这些是因为昨晚吃了一小口被花椒炮制过的藕片而引起的疹子。”
顾逸琛望着他的手臂,心疼极了,强烈的自责令他不知所措。
他跑到餐车前舀了小半碗洋葱奶油浓汤跑过来,“快洗洗嘴巴。”
“……如果洗洗就没事那就不叫过敏。”
“那、那怎么办?”顾逸琛望着她急得团团转,忽地灵机一动,“我有办法了!我帮你吸出来!”
吸出来?
凌瑾瑜还没意会过来这几个字眼的意思,软濡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灵活的舌在她唇上舔过一圈,随即含住她的唇瓣重重的吮吸,碾转反侧,分外认真,并发出夸张的‘啵啵’声。
凌瑾瑜听得头皮一麻,开口欲要他停止,他却趁虚而入探入她口腔内,夹杂洋葱奶油浓香的舌生熟练又极富技巧的四处舔了舔,最后缠上她的舌,如同孩童吸果冻条一样的吮吸着不放。
凌瑾瑜目瞪口呆。望着神色专注而认真的男人,脑海里浮现出聊斋里头那些吸食人精气的妖精,额头直冒黑线之于却又有些哭笑不得。
闪神间,听得耳边响起紧张的询问声,“老婆,这样有没有用?有没有吸干净?要不要再吸?”
凌瑾瑜对上那双水光浮动的黑眸,那片湿朦朦的雾气里浮现的紧张和惊慌叫她不忍让他失望,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可以高高在上俯览众生,也可以为了她甘愿做那些不符合他身份的事情,只为讨好她,博她一笑。
“没事了,你去吃饭吧。”
顾逸琛迟疑着不动。
他执起凌瑾瑜的手,白皙的手指轻颤着抚过她手臂上那些星星点点的红痕,眼圈微红,心里满满的内疚。
“老婆,对不起……”因为他的恶作剧而害她受皮肉之苦,他发觉自己真的是有些幼稚了。
凌瑾瑜嘴角微倾,心想只是手臂上这点疹子就让他着急上火了,那如果让他看到她身上那些岂不是要急得晕过去?
“没关系,我有抗过敏的药,等下吃两粒,这些疹子过两天就会消了。”凌瑾瑜摇摇头,不以为意地轻声安抚。
闻言,顾逸琛眼睛一亮,“真的?那你现在就吃药吧,我给你倒水,早点吃早点好。”
☆、市长大人别太坏 【106】他能忘记过去?
凌瑾瑜点点头,“放心吧,我没事。”
“不看着你好好的我不放心。”顾逸琛固执地坚持。
凌瑾瑜哭笑不得,她发现自从她回来之后,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处处都显得小心翼翼,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可他越是这样更让她感到愧疚难安,她已经是一个不洁的女人了,早已没有和他并肩而立的资格,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爱恋对她来说都是沉重的心理负担。
正在这时,顾逸琛的手机响起,他看了一眼,转身推开门走了出去。
电话一接通,另一头的人说话了,“先生,您该换药了。”
顾逸琛波澜不惊的回道,“我知道。”
这些天来,他用最好的药物支撑着还未完全愈合的身体,和凌瑾瑜回到了A市,他知道,相比之下,凌瑾瑜心里的伤痛要比他重得多,他这点“小伤”他还真没放在心上。
每天都是莫离隐在暗处,关注着顾逸琛的伤势愈合情况,对于主子的这份痴心,莫离纵使很不赞同,却在主子的一意孤行下也不敢违逆他的意愿。
顾逸琛很了解自己的下属,知道他一旦打来电话那就势必不达目的不罢休,一切为他的身体健康着想,非得让他上药不可的。
所以,他挂断电话,走回客厅里,对伏案在笔记本电脑前的凌瑾瑜说道。
“老婆,我有点事情要出去处理一下,马上就回来,有事给我打电话知道吗?”他的语气轻柔婉转,带着诱哄孩子般的宠溺。
凌瑾瑜从电脑屏幕上将聚精会神的目光投视在男人脸上,浅笑点头,“嗯,你去吧。”
对于这个男人始终将她当小孩子般对待,这让她有些郁卒,却也心平气和地安抚他。
顾逸琛走出门外径直上了一辆车,前往当初政府为他分配的公寓里,在那里,莫离和一身随意休闲装的欧林峰正恭候多时。
一看到顾逸琛出现,欧林峰“啧啧”两声,摇摇头,“这爱情的力量是有多伟大啊,你这副破败的身子可经不起一再折腾了,伤口发炎恶化,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哪有那么严重,不过皮肉之伤而已,我受得住。”顾逸琛不以为意,径自脱下衣衫,露出精壮结实,泾渭分明的肌肉线条,古铜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光泽。
那胸膛上那层层包裹,已经渗出血丝的白色纱布,虽然与这古铜色的肤色不搭,却增添了一丝野性的美感。
欧林峰走过来,一边为他解开纱布,一边说道,“你呀,这么多年了性子还是这么好强,想当年你在美国的时候,就是凭着这份干劲和冲劲到达现在这个位置的,可,物极必反,谁也想不到,就是因为你的强势最终害了漫漫。”
“漫漫是谁?”
顾逸琛有些不解地蹙眉看向欧林峰,这个名字好熟悉,似曾相识。
欧林峰有些诧异,“你真的将当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阿峰…。”莫离走过来,拉了拉欧林峰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漫漫是谁?”顾逸琛不是没有看到莫离明显有异的小动作,正是这个动作和神态令顾逸琛心中疑窦丛生。
莫离似乎对这个“漫漫”很是讳莫如深,“先生,一切都过去了。”
有些事情,与其难过痛苦记一辈子忘不了,还不如什么都不知道让往事随风而去。
顾逸琛垂下脑袋,抱着头,似乎苦思冥想着什么,可是越想那熟悉的头痛感就愈发强烈,令他恨不能将脑袋狠狠地撞开,以缓解那无法忍受的痛楚。
见顾逸琛这样难受,莫离狠狠地瞪了无意间引发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欧林峰。
“先生,您别想了,让一切都过去吧,永远不要再想了。”莫离对当年的事情知之甚少,却也不是一无所知,当年的那件事对谁来说都是一件不堪回首的噩梦,谁也不愿意再提起。
可此时的顾逸琛耳边却总回想着“漫漫”这个名字,脑子里闪过破碎的片段,却模模糊糊地无法扑捉和拼凑起来,他头痛欲裂。
他奋力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眉头紧紧蹙成一个“川”字状,脸上的神情也变得扭曲起来。
莫离和欧林峰都被他此时的反应吓了一跳,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他这是怎么了?该怎么才好?”莫离慌了神。
欧林峰也有些懊悔不该说出不该说的话,不过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现在早已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
“提起他在乎的人或事,我想会有好转。”欧林峰想了想说道。
在乎的人和事?
莫离有些迷惘,在他的眼中,先生一直都是那种对任何事情都不甚在乎的模样,冷情冷心,淡漠疏离,有什么是他在乎的呢?
而,此时,顾逸琛似乎已经在渐渐陷入癫狂的情绪中,突然随手抓起一个杯子向雪白的墙壁狠狠地砸去!
“痛!头好痛!要炸开了!”顾逸琛一边发泄着心中无处排泄的躁郁,一边锤着自己的头部,嘶吼着,“漫漫,漫漫是谁?她到底是谁?!”
胸口的伤口在他剧烈的动作下,裂了开来,丝丝血丝从触目惊心的伤口中渗了出来。
莫离和欧林峰冲过来,一人一边,紧紧攥紧他的手臂不让他自残伤到自己,
“先生,凌小姐还等着您呢,您不能伤害自己,要是回去后让凌小姐知道您将自己弄伤她会伤心的!”千钧一发之际,莫离灵光一闪,将顾逸琛一直在意的凌瑾瑜的名字搬了出来。
顾逸琛怔然地看着他,墨玉般的黑眸雾蒙蒙地,眼眶微微泛红。
莫离见顾逸琛安静下来,趁热打铁,箍紧他的手臂,目光紧盯着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先生,记住,您爱的是凌瑾瑜小姐,她也爱您,你们彼此相爱,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想了,好吗?”
“瑾瑜?瑾瑜!”顾逸琛神情有一丝的恍惚,继而悲戚地笑了出来,嘴里喃喃自语着,“是啊,她是我老婆,我爱她,她也爱我!她才是我老婆!她才是…。老婆…。”
顾逸琛渐渐平静下来,心中却始终有着消弭不去的悲伤蔓延,在心头徘徊不去,令他憋闷得难受。
欧林峰有些心惊胆战,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差点害得好友发疯,他没想到事过多年,好友的心结还是那么重,无人可以解得开。
他有些愧疚地拍拍顾逸琛的肩膀,安慰道,“阿琛,别胡思乱想了,我给你上药吧,你的伤口又裂开了。”
顾逸琛点点头,黑眸依旧有些迷惘,他宽厚的背脊靠在沙发椅背上,任由眼前这个大材小用的顶级医生帮他上药包扎。
用消毒药水轻轻擦洗伤口,刺激清凉的药水涂在伤口上有着微微地刺疼,而他却眉头都不曾皱一下,直到上好了最好的药膏之后,再次包扎好伤口,顾逸琛吐出一口浊气。
他一手覆在额际,闭上眼轻浅地呼吸着,莫离和欧林峰对视一眼,并肩轻手轻脚地走出了门外,将独处的空间交给他,他现在需要休息冷静一下。
两人相继走出门,在庭院漫步。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欧林峰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莫离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是医生,连你都看不出来,我又怎么会知道?”
欧林峰微怔,叹息一声,“想当年,他是我们那些优秀人才中最为拔尖的一个,各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容貌,家世,才华,胆识,谋略,样样在我们那批人中都是顶尖的,可想不到,现在他竟会……真不知道该说造化弄人,还是该说——”他顿了顿,苦笑,“红颜祸水。”
对于他的话,莫离眸光微闪,下一秒却垂下眸子,“以后别再提那个人,他再也承受不起了,其实,他并没我们看到的那样坚强,要不是有凌小姐在他身边,他早已支撑不住了。”
“你口中的凌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放下那人爱上另一个女人,的确令我感到无比好奇,毕竟,我们都知道那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无人可以轻易取代。”每个人都有猎奇心理,而他也毫不例外。
莫离瞥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想着,凌瑾瑜能让自家主子看上,到底是注定还是偶然?
还是因为那个原因?
如果是那个原因……莫离的嘴角勾起一抹并不算厚道的笑容,如果事实真的如同他所想,那就说明,主子从来就没有忘记过那人,既然没有忘记过,他对凌瑾瑜又何足畏惧?
“干嘛笑得这么淫荡?”欧林峰看着莫离嘴角不怀好意的笑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莫离一言不发地越过他,警惕地巡视四周,现在自己的主子受伤未愈,指不定会有什么人暗中落井下石,趁人之危上门偷袭。
他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他的主子!
欧林峰虽然满腹好奇,却越不想自讨没趣,见完成任务便告辞回去了。
与此同时,这边凌瑾瑜拨出了熟悉的号码。
“沈默,下个月凌氏的股东大会,你想方设法让凌天铭取消了吧,我现在还参加不了。”
电话另一头的沈默不解,“发生什么事了?”
“我身体不舒服,想先休养几天。”最近几天她总是精神萎靡,全身无力,不想动弹,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那行,身体是革命的本钱,那一切等你养好身子再说吧,凌氏这边都交给我吧,你尽管放心。”沈默回答的很是爽快。
寻思着,既然要取消股东大会,那么现在该是派黑曜去给凌天铭使点延期举行股东大会的绊子了,比如制造点轻伤的车祸咯,“不小心”摔了一跤咯,偶感风寒咯,等等,各种黑曜最喜欢的恶作剧的添堵事儿。
“哦,对了,我那把刀,还在不?你可别给我丢了哈,我的传家之宝呢。”沈默还对那把匕首念念不忘。
说起那把匕首,凌瑾瑜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疯狂又难堪的一晚,可又不得不给沈默一个交代,“放心吧,我给烧高香供着呢,丢不了!”
得到凌瑾瑜的保证,沈默这才放心,闲聊两句便挂断了电话。
凌瑾瑜却纠结了,那匕首那晚她醒来之后受刺激太大,早就将其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密密的松针的缝隙间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飘荡着轻纱般薄雾的林荫照得通亮。
“夫人,外面一位小姐自称是您的好友,听说您生病了,特意来看看您,您看?”
管家有些犹豫不决,先生交代过任何人要进门得先经过他的允许才可。
难道是白琉璃来了?
不太可能吧?
凌瑾瑜猜测着,还是让管家将人带进来。
当凌瑾瑜见到那人的时候,才深感诧异,她怎么会来?
凌瑾瑜站起身来,目光略带兴味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意。
一头长而飘逸的直发披在肩上,那双眼皮的眼睛闪着令男人们为之疯狂的秋波;瓜子脸上妆容精致,水汪汪的眼儿扑闪着,我见犹怜,那水水的红唇性感而娇嫩;淡粉色的低领小洋装使她那一对酥胸若隐若现,让经过的男人不由的放长了他们的眼球看着。那淡粉色的小洋装将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肤显得更加的白嫩,美腿笔直而修长,将她那小蛮腰修饰的很是完美。
李妙宜手中抱着一束含苞待放的粉色郁金香,有些手足无措。
这样的美人令同是女人的凌瑾瑜看了都不得不赞叹,果然是一个靓丽美人!
但是,最令凌瑾瑜真正感兴趣的是,她前来的目的所在,她可不信对自家老公有路人皆知司马昭之心的女人会单纯地来看她!
最终还是凌瑾瑜打破了一室的寂静,她温婉的笑着,“不知李小姐到来,有何贵干?”
李妙宜浅笑着,将手中的鲜花递到凌瑾瑜的手中,语气亲切轻缓,“我听说凌小姐你生病了,一直想着来看看你,却没有时间,今天才来,你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李小姐有心了,谢谢你。”凌瑾瑜嘴角含笑,主动拉起李妙宜的手,两人在舒适的沙发上落座。
这时,佣人上茶,李妙宜礼貌地道谢。
凌瑾瑜看着这样一个彬彬有礼的大家闺秀,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看着她,她总觉得是自己高攀了顾逸琛,现在经过了被面具男强暴的事情,她似乎对自己更加没有信心了。
凌瑾瑜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对方的同时,对方也不着痕迹地估量着她。
两人各怀心事,却都满面含笑,相谈甚欢。
“凌小姐以后就跟着阿琛哥哥叫我妙妙吧,小时候,阿琛哥哥最喜欢这么叫我,叫李小姐太过生分了。我以后叫你瑾瑜可以吗?”提起顾逸琛,李妙宜的俏脸微红,含羞带怯,凌瑾瑜相信,要是个男人看着眼前美人的娇羞小模样,魂都会勾了去。
“名字不过是个代号而已,你想怎么叫都可以。”凌瑾瑜不以为意。
李妙宜闻言,有些雀跃,“真的吗?其实我一直想有个姐姐的,很多人虽然都很愿意和我做朋友,但他们都是冲着我的身份巴结讨好来着,其实我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跟我做朋友,我很孤独,这种滋味没有人可以明白,很多人只看到了我表面上的风光,小时候,也只有阿琛哥哥愿意和我玩,现在,他也属于别人了,我又回到了那种孤芳自赏的生活中,虽然我已经习惯了,可是我还是向往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凌瑾瑜没想到她会跟她说这些,有些诧异。
“你知道我从小到大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李妙宜白皙圆润的手指轻轻捏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凌瑾瑜摇摇头,没有说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嫁给阿琛哥哥。”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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