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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命令,前妻别想逃-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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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馨背脊一阵蹿凉,只觉得眼前看到的女人,像是来自地狱的恶魔,那般陌生,那么残忍!
“实话告诉你,我现在的男人是闵莳!”晓晓面句了。
她的话让紫馨脸上的血色消失得一干二净,眸底的震惊,像是穿过云层的寒芒,那么深那么长,永远都找不到根底!
过去的恩恩怨怨
“怎么?惊讶吧!我也觉得挺刺激的,一开始我还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你的初恋,后来才发现这个男人的钱包里竟然有你的照片,想想,我既然得不到顾亦辰,得到喜欢你郁紫馨的男人也不错,很失望的是,这个男人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差劲的,不得不承认,你选男人的眼光的确挺狠的!”曾晓倩笑得近乎癫狂!
紫馨木然的坐在椅子上,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连呼吸都停止了般,一脸苍白。
半响后---
“你和他在一起多久了!”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艰难的开口。
“不长不短,加起来五年而已!”曾晓倩坦白的笑说,脸上的傲然是那样刺眼。
这个答案远远超出了紫馨的承受范围,她不敢去想罗茜,也不敢去想她失去的那个孩子!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她酿成的苦果,早已是千疮百孔的心,疼到无以复加!
“说吧!准备怎样处理我!”曾晓倩说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紫馨抬眼看着她,沉默的眼底全是化不开的伤痛:“晓倩,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你变成今天是这样,也不知道五年前汪维雅是怎样威胁你的,兴许是我欠你一句对不起!但你这种以毁灭自己来报复别人的方式,真的是愚蠢至极,你不是看不惯我比你幸运吗?那你就更应该过得比我好不是吗?知道为什么当年我去法国没有告诉你吗?因为我受不了分别,我相信那时候我们的情谊是真的,你肯定不知道我是为了逃离七爷才去的法国,你也肯定不知道我去法国所换来的代价,是失去的什么,那些伤痛我想你肯定也没兴趣听,今天你说,我凭什么可以嫁给顾亦辰,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你怪我没告诉你我和他的关系,你让我怎么开口,说我只是她的一纸情妇,一个见光死的情人吗?我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觉得交了我这么一个卑贱的朋友,我只想保留一点尊严在你面前!”
这次是曾晓倩怔愣了!
紫馨说得很平静很平静,那是一股透着绝望的平静,眸中的泪花倒映出眼前的人支离破碎。
再看向曾晓倩,她也哭了······
“晓倩,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苦衷,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坚持的底线,收获的与付出真的是成正比的,俗话说,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到现在我都不能接受,这些事是你做的,不管你是和闵莳在一起,还是和王阳明在一起,我知道我没有权利说什么,也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协议,是金钱也好,是权利也罢,可你知不知道,你伤害的是都是另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毁掉的也是你自己,你一心想报复的那个人是我,可受伤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因为我早就不爱闵莳了!他所有的一切都与我无关!这一步你真的是错的离谱!”
曾晓倩何尝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如果当年的自己不自暴自弃,没有那么愤世嫉俗,她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可为了钱,为了她那所谓的亲人,她别无选择!只能任由汪维雅操纵,像个傀儡没有自由,如果她硬气点,不受她威胁,她也不会出卖紫馨,可说到底她还是输给了金钱,她泣不成声,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知道吗,在来的路上,我一直在想,以你的个性坦白这一切的时候,我是该扇你两巴掌泄恨,还是带着这份证据起诉你!说实话,我现在恨不得杀了你,可我更恨我自己瞎了眼怎么会交上你这种朋友,你问我怎么处理你吗?你放心,我不会如你愿的把你送进警察局,我觉得那样太便宜你了,曾晓倩,我郁紫馨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而且我也会越过越好,我就是要你每天在自责和后悔中度过!”
紫馨站起来,伸手拿过桌上的报纸,“嘶”的几声,报纸被她撕得粉碎,居高临下的看着曾晓倩,大手一扬,破碎的纸片像是漫天飞舞的雪花从两人之间纷纷落下,洋洋洒洒间,两人眼角的泪倏然滚落,她们知道,她们的友谊就像这些碎片一样,真的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紫馨抓起包抬脚离开,经过曾晓倩身边的时候,身侧的手被她蓦地拉住,只听到她那冰冷的嗓音:“郁紫馨,别以为你对我心软,我就会有多感激你,从始至终,我不认为自己有哪里对不起你,别妄想我会对你有多内疚,会对你说对不起!”
紫馨低笑一声,转过头看着她:“我从没想从你口中听到这几个字,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就是这三个字,但是我得告诉你,我始终相信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我这么做,不是对你心软,只是觉得你真正欠的人,不是我!”
曾晓倩闻言,也跟着扬唇,嘴角的笑意像是一块寒冰,“很好,我会等着属于我的报应,但是,郁紫馨,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最好守护好你身边的人,尤其是你那个两个孩子!”
“你什么意思?”紫馨眉头拧紧,心头隐隐滑过一丝不安!
么么你激这。曾晓倩没再多说什么,放开她的手,拿起桌上的眼镜冷漠的戴上,墨色的镜片遮住了她眼底的疼痛和后悔,拿过包包率先离开。
紫馨站在原地有一瞬没从她话里明白过来,想起,还在家里午睡的两个孩子,她没多做停留,连忙走出了咖啡馆。
刚跑到街边,准备去取车,忽地从背后伸出一只手,她还未来得及挣扎,只感觉眼前一晕,整个人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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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海茶馆
“素素,你终于舍得回国了,没想到你一走就是二十五年啊!”荣国华将刚沏好的上等龙井递到对面坐着的陈素面前,笑了笑。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一晃眼就二十五年了,Y市的变化如此之大,都快让我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陈素笑着轻啜了一口茶,忍不住感叹了句:“还是国内的茶正宗好喝!”
荣国华笑了笑,也小啜了一口茶,看了眼玻璃窗外的风景,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启明和国邦,两个人也走了有二十五年了,静瑗在庙里一待也足有二十五年了,你有去看过她吗?”
陈素沉眸摇了摇头,手指轻轻摩挲着杯壁,看不出神思。
荣国华也深知她内心的痛苦,没勉强她,只问了一句:“找到蕊蕊了吗?”
陈素没说话,只摇了摇头。
荣国华看着她眼底的悲痛,心里一阵难受,安慰的开口:“希望国邦在天之灵,能保佑你们那可爱的女儿现在健康平安!对了,这间茶馆是辰儿开的!回国有见过他吗?”
陈素终于开口说话,却也只有两个字:“没有!”
嗓音有些冷硬!
荣国华见她这态度,知道她心里还有芥蒂,开口劝道:“素素,有些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释怀吧!算是饶恕了无辜的静瑗,也当是对国邦和启明两个人的慰藉吧!”
陈素何尝不想释怀,可释怀又谈何容易,曾经那些伤痛纠缠了她这么多年,说不恨她真的做不到。
“素素,我知道你这次回国定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不要怪我直言,我也不是想为谁说话,虽然我不知道你想怎么对辰儿,是拿回GD,还是连瀚海也拿下,但是素素,我只想,上一辈的恩怨就让它停在过去吧,辰儿,他是无辜的,当年静瑗和启明的离开对他打击很大,再加上前些年顾老爷子也离开了,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从小就没得父爱和母爱!你还当我是你大哥,就听我一句劝吧!”荣国华说得真切!
陈素始终一言不发,通红的眼眶积聚起一层层雾气,朦胧间,才哽咽的开口:“大哥,我何尝不知道静瑗和辰儿是无辜的,你以为我想去讨回些什么吗?是我真的不甘心,难道他顾启明做过的那些事就这样算了吗?对,他是死了,死者为大,可国邦也死了,那是他最好的朋友,我真恨自己不能跑到阴曹地府去问他顾启明,他当年为了一个女人怎么能忍心害他如手足一般的好朋友,怎么能忍心伤害那般善良的静瑗,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国邦死之前对我说的那句话,你知不知道,每每午夜梦回我都只能以泪洗面,到现在我都没找到我的女儿,我连她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你说我拿什么脸去见国邦啊?每每在杂志上看到辰儿,我就想起那张让我愤怒的脸!我的心比谁都痛!”
陈素激动的声音有些大,在这般安静的茶馆尤显突兀!
荣国华也红了眼眶,握住她那颤抖的手,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那些字字句句都是那般苍白无力。
丧夫之痛,失子之痛,他确实感受不到,也无法去体会这个女人是怎么走过这二十五的,如今看来,要怪就怪事实太无常了!好好的两个家庭,就因为一段婚外情,造就成今天这样的局面,真的是挺让人寒心的!
好久,陈素才压下心头的痛楚,平复下心情。
“算了,说点开心的事吧!”陈素主动转了话锋,想起什么又问了句:“你知道雪梅阿姨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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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事实
“算了,说点开心的事吧!”陈素主动转了话锋,想起什么又问了句:“你知道雪梅阿姨在哪里吗?我想去看看她!”
“雪梅阿姨?”荣国华顿了一下,清眸瞬间变得有些深沉!专注的看着她问:“你真的想见她?”
“恩!”陈素点了点头:“说来也有这么多年没见到她了,当年也是她把远儿托付给我的,至少也得和她亲口说声谢谢不是,也告诉她远儿过得很好,确实帮了我许多!”
想起那般温柔的女人,陈素眼底都是笑意,只可惜也是个被情所困的可怜女人。
“你知道雪梅阿姨有个女儿吗?”荣国华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见她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接着又说了一句:“是顾老爷子的!”
“顾老爷子的?”陈素难以置信的重复。
“恩,她叫郁美莲,年龄比我们都要小一点,这件事我也是五年前才知道的,直到顾老爷子死,她都没有机会认祖归宗!”荣国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极不愿意去回忆五年前那些事。
陈素震惊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良久才开口:“那她现在在哪里?”
“死了,五年前死于一场大火,顾老爷子那时候恰好病危,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下子晕死过去,没拖多久便也走了!”荣国华尽量压低声音,说得平静。
陈素只觉得整个心脏都痛麻痹了,只低喃了一句:“死了···”
因为顾家和陈家算是世交,来来往往,陈素对于顾老爷子的感情事多多少少耳闻了些,听说陈雪梅那时候是Y市出了名的难追,她虽不是出生名门望族的名媛,却因为博学多才,清新秀丽,引来了众多富家子弟的追求,当然顾老爷子也包括在内,据说两人是一见钟情,很长一段时间两人的感情还一度成为圈里人的一段佳话,加之陈雪梅是陈素母亲的博士生导师,所以,年幼的陈素随着母亲见过她很多次!
陈雪梅是顾老爷子的初恋,可因为门不当户不对,顾家不同意,硬生生的拆散了这对苦命鸳鸯,可没想到,最后两人还是孕育了一个女儿,可这到底是谁造的孽,变成了这样一个结果。
“雪梅阿姨知道这件事吗?”陈素忍着泪,艰难的问。
“其实,她并没有和自己的女儿生活在一起,而是把郁美莲送到了孤儿院,不知是不是因为心里的负罪感太深重,晚年的她精神崩溃,近乎疯癫的状态,我去疗养院看过她几次,她已经完全认不出我来!”荣国华静静的说完这一段话,“现在,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如果你要去见她,最好心理准备,别在她面前表现出什么太激烈的情绪来!”
陈素茫然的点了点头,目光倏然变得苍白,不知是不是看得太多的世间变故,此刻的她似乎很平静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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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素和荣国华一起到了城郊一处疗养院,这里环境很幽静,空气也很清新,的确很适合疗养,荣国华告诉她,这里也是辰儿建的。
陈素只是随意的看了眼四周,没多说什么,现在的她已经无心去考究,他建这座疗养院是出于什么原因,兴许是特意为陈雪梅建的。
两人一路沉默的走向住院部的后花园,这里绿树成荫,鸟语花香,走在那青石板铺成的小路上,确实让人有种回归大自然的感觉,细细的阳光透过密密实实的树枝,一束束浅浅的光芒投射在园中,宁静而又闲适。
这个地方与其说是疗养院,更不如说是心灵沉浸的地方,无论你怀揣着一颗多么浮躁的心走进这片园林,那种从脚底油生而出的平静,让你不得不轻轻叹息一声。
因为事先打电话来询问过,所以,他们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大榕树白发苍苍的老人,她坐在轮椅上,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女孩笑得一脸安静,像极了一个孩子。
陈素忍不住红了眼眶,可看到她眼前的籽言,她小小的惊讶了下。
两人朝老人走去,医生说她今天心情很好,可以多和她说说话,陈素始终压制着心头翻涌的情绪。
籽言看到出现在这里的陈素也惊讶的顿住了手里的动作,“陈妈妈,您怎么来这了?”
陈素只是勉强笑了笑,轻声说:“回家和你解释!”
陈雪梅循声回过头,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身边的两人,眯了眯眼,像是在回忆些什么,谁都没有打断她,皆只是静静的凝着她。
蓦地,她指着陈素,一下子就欣喜的笑开了:“莲儿,我的莲儿,你终于来看我了!”
陈素一怔,有些茫然的看向身边的荣国华,他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了句:“她把你当做了她的女儿!”
陈素看着眼前的老人心一疼,有些心惊的走到老太太身边,陈雪梅高兴得热泪盈眶的一把拉住她的手,褪去光滑手指无比留恋的在她的手上来回逡巡着,隐隐发颤的指尖始终不敢落向她的脸庞,陈素从她那满是泪水的眸中看得出,她是极想摸摸自己的,却又是那般的害怕。
她放下手里的包,主动的抱住了那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身子,“妈,我来看您了!”
陈素努力让自己说得开心,只是泪水还是决提而出,她始终不能接受那般华丽的女人变成今天这副模样。
陈雪梅温和的笑了笑,嘴里反复呢喃着:“莲儿,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不怪我了是吗?”
陈素点了点头。
老太太欣喜的大笑起来,无比兴奋的贴在她耳边说道:“莲儿,妈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顾正雄他死了,那个不要你的男人他死了,哈哈···他死了···你高兴吗?”
陈素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只是无措的看着眼前这个老人痛苦而又狰狞的面庞。
“我告诉你,我有好多次拿着刀躲在他家楼下,看到他出来,我几乎马上就可以把他刺死了,可是总有那些不识趣的人,把我往医院送!莲儿,你不会怪妈妈没有替你报仇吧!”老太太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听着的人更是有些毛骨悚然,陈素无法去探知此刻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但看得出,她还是深爱着顾老爷子的,也许就是因为深爱,所以才会恨得这么入骨吧!
她先还不理解为什么她不和自己的女儿生活在一起,恐怕也是因为太爱,所以才不想让她跟着一起遭罪吧!
“妈,我没有怪你!”陈素含着泪说得真切。
“不,你肯定是怪我!”突然,老太太变得异常激动起来,她无比痛苦的指着陈素大声说道:“你肯定是怪我不养你,要把你送去孤儿院,你怪我,害你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还有,你怪我把远儿托付给了素素!不告诉你丫丫的身世!”了了道主知。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闷雷让当场的三个人怔忡在原地,陈素睁着一双无比惊恐的双眼看着眼前又哭又笑的老人。
她不明白她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却只见,老人又拉起她的手,惊惶的看了眼四周,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说:“莲儿,你千万别告诉素素这件事,她要是知道了,她一定会怪我的,你千万不能告诉她远儿的身世啊!还有丫丫,你也不能告诉素素,是我给她改了名字,她一定要嫁给辰儿,对,一定要嫁给他!”
远儿的身世?丫丫又是谁?
陈素只觉得一阵眩晕,到底有什么事瞒着她,回头想问荣国华,他皆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老太太变得莫名焦躁起来,神情也越发闪烁,忽地想到什么,又惊喜的拍手惊叫一声:“啊!你不认识素素!哈哈···你不认识她!”
陈素有些无力的看着眼前的老人,努力压下心头的不安,试图去平抚她的心情:“妈,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素素的!”
老太太有些不相信的睨着她,有半响没做声,又像是看到陌生一般指着她说:“你和我拉钩,一百年不许变!”
“好!”陈素伸出手和她拉钩,老太太只是微微抽搐了一下嘴角,然后放开她的手,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将头低了下来,掰着自己的手指开始自言自语,无预警的有道出了另一个惊天事实。
“远儿是启明和夏夏的儿子,辰儿是启明和静瑗的儿子,丫丫是素素的女儿蕊蕊,国邦是被启明害死的,素素是国邦的老婆,莲儿是我的女儿!哈哈···”
很快她又摇了摇头:“不对不对,我给丫丫改了名字,她现在叫郁紫馨,不叫唐馨蕊!对,丫丫叫郁紫馨,不叫唐馨蕊!”老人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说:“国邦背叛了静瑗,害死了启明,夏夏怀了启明的孩子,可他们都死了,那远儿和辰儿要怎么办?素素和静瑗要怎么办?”
老太太抬起茫然的大眼,辜辜的看向已经瘫坐在地上的陈素,似是再向她寻求答案。
她指着她那苍白得吓人的脸色笑了笑:“呵呵!你也不知道啊!那你知道素素在哪里吗?”
她又指了指籽言问!
宁籽言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漠然的蹲在地上抱着浑身冰凉,瑟瑟发抖的陈素,无力的看着那泪流满面的老人。
“啊!!!”老太太突然抓着起身上的毛毯愤怒的扔到了地上,嘶声力竭的大吼道:“顾正雄,这一切都是你的错,就是你不许启明娶夏夏,才变成这样的,你这个坏人,千古坏人,你要下十八层地狱!”
“坏人,坏人···”她流着泪,一边咬牙切齿的怒骂着,一边发狠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不远处的护士见此情形,赶忙跑过来,在医生的协力合作下,她才平静的睡过去!
利用
紫馨像是睡了一个极长的觉,梦中有果果和乐乐,还有他,两个孩子在辽阔的草地上尽情的奔跑着,可突然来了一阵飓风,一眨眼的功夫,两个孩子就消失在了天际,无论她怎样呼喊,回答她的都是自己的回声,渐渐的那声嘶力竭的呼声也淹没在了漫天风沙中,回头看一眼本还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他也一点一点在远离她,只见他对她微微一笑,那笑却像是藏着毒液的曼陀罗,她想伸手去抓住他,可她还未来得及伸出手,顾亦辰也跟着消失在了眼前,那一瞬间,紫馨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那种全世界只剩她一个人的恐慌。
“不···不要···”她吓得一脸苍白的惊叫一声,猛地一下子坐起了身子,带着惊魂未定的喘息在这个幽静的空间里尤显清晰,她伸手揉了揉满面冷汗的脸颊,在心底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是梦···幸亏是梦···
可她怎么睡着了?
凌乱的记忆纷至沓来,她记得她见完曾晓倩是要赶回家的,可突然有人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嘴,那人力道不重,而他身上的气息也很熟悉,在她还未来得及挣扎之际,她只觉得整个身子一沉,直接晕了过去。
忽地想起什么,警醒的抬头看向四方,偌大的落地窗外阳光灿烂,而这里···
她一点都不陌生,如果她没记错,这应该是顾亦辰办公室里的休息室!
是他把自己弄晕的?
不对,准确的说,是他派人把她弄晕的,难怪她会觉得那熟悉的气息那么像是韦伯的,原来真的是他!
可顾亦辰为什么要用这么卑劣的手段把自己带到这里来,紫馨无从知道,只隐隐觉得心头有股怒火正在不停的往上蹿,苍白的脸上刚恢复的一点血色跟着消失。
外面的顾亦辰听到她那声惊呼,连忙推门走了进来,见她愤怒的瞪着自己,他那张平静的脸上没有过多的神色变化,只是几天不见,他似乎消瘦了不少,两颊微微陷下去了些,峻冷的轮廓被衬托得越发明朗起来,也是,估计现在的瀚海已经岌岌可危了。
只穿着一件白衬衫的他,迎着窗外那大片阳光朝她走来,像是揉碎了一地的金子,他只站在床边,将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她眼前,柔声问了句:“做噩梦了?”
紫馨不答,亦不去接水,只是漠然的看着他那张写满倦容的脸,眸底的清冷像是一把把刀子刺向顾亦辰的心口,有些疼,她这样的态度,他兴许早就猜到了,也没表现出多少不耐来,只是兀自将水杯重新放了下来。
“用这样的方式把你带过来,我很抱歉!”他主动开口解释!
紫馨像是充耳不闻,只是尖锐的视线死死的盯在他脸上。
时光像是凝固了般,流动着的空气隽永了这一刻的对视!谁都没再开口说话!
良久后---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干什么?”紫馨终是忍不住没好气的开口问。
顾亦辰折身站至落地窗前,两手自然的插在裤兜里,他有一瞬没有说话,依稀间,似乎听到了他浅浅的一声叹息,等他再回过头,却只听他淡淡的说了句:“出去吧!有些事情想要给你一个交代!”
“我不需要你什么交代,我要回家!”紫馨不想听他多说什么,她以为那一晚他们之间已经把话都说清楚了,她不会原谅他,他亦不需要对她感到愧疚,这一辈子,他们只是再无瓜葛的陌生人而已。
而且,她没有忘记曾晓倩临走前对她的提醒,她要马上赶回家去确保两个宝贝的安全!
掀开被子,走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包就要离开。
她以为自己的手腕或者身子会被两只大掌牢牢的禁锢住,可直到她走到门口,身后一直没有反应,她不免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心里莫名的衍生出一长串的酸楚来。
手刚搭在门把手上,他那低沉的嗓音便幽幽的响了起来:“馨儿,我说过我不会放开你的手,你认为没有我的指示,你今天走得出这张门么!”
紫馨拉门的手一顿,咬牙却还是倔强的将门拉开,正如他所言,她的确走不出去,因为不仅门口站着两位像山一般魁梧的男人,就连最外侧那张门口也站着几个保镖,而她眼前的韦伯只是抱歉的朝她颔了颔首。
她的反应出乎了顾亦辰的意料,他以为以她的个性会直接不管不顾的冲出去,没想到,她只是平静的站在门口嗤笑一声,连头都没回,只用极其低缓冷漠的语气说:“要给我什么交代,请快点!”
她的妥协更像是厌倦了他般!紫馨知道自己一定周旋不过他,没有他的允许,她一定是走不出这张门,与其浪费不必要的时间,何不让他称心如意!现在她是真的担心果果和乐乐!
看着她那冷漠的背影,顾亦辰眸底的神色黯淡了几圈,凉薄的唇瓣抿成一条僵硬的锋锐的直线,他突然有些不确定,这样做是不是对的!
也许,他是应该在她自愿的情况下告诉她这一切的!可显然他已经失去了那个机会。
抬步走上前,拉起她的手往外面的会客室走去,紫馨不挣扎,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用无声的行为来反抗他的触碰。
顾亦辰无所谓,只是把她拉到沙发边坐下,然后才朝韦伯挑了挑眉。
很快,门被推开,见到进来的人,紫馨小小的震惊了下。
眼前的女人,已经褪去了光鲜亮丽的外表,枯槁一般的长发,凌乱的披洒在肩头,一双失去聚焦的双眼紧紧的停留在她身上,紫馨心莫名怔了一下,她似乎从她眼底读到了一丝毁灭的寒芒。
只是短短的几天,原本还趾高气扬的女人,已经瘦了一圈,说不讶异那是不可能的。
“说吧,你都做过些什么事!”顾亦辰只是冷漠的开口,那语气却是带着慑人的寒气,宛如腊月里一把把冰凌,尖锐且无情!
辛米是被人拖进来的,紫馨不知道这几天她到底遭遇了什么待遇,很显然此刻的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就像只被人抽了筋断了骨的小狗,只能瘫坐在地上,看着眼前一道道锋锐的视线,一阵一阵的发出苍白的冷笑。
“你不是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辛米依旧骄傲的不肯低头。
紫馨怔然的看向顾亦辰,他却不看她,只是目光如炬的紧盯着面前的女人,紧绷的侧脸,看得出他在极力的隐忍着内心的情绪,“五年前,GD的设计图是不是你偷走的!”
“哈哈!”辛米大笑两声,大方的承认:“没错,是我!匿名信也是我投的!”
对于这个答案,紫馨没有多少惊讶,因为她也曾怀疑过她,只是不确定而已,如今听她这般大方,心底还是感到一阵心寒,五年前,辛米和她并没有什么交集,更谈不上要这般陷害她。
“辛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紫馨蹙着眉,压下心头疼痛问了句。
“不为什么,你可以理解为有钱使得鬼推磨!”辛米笑得有些绝情,“郁紫馨,的确我是和你没有仇,如果换做是别人我也会这么做,所以,你大可不必的去追究你到底哪里得罪了我!”
“事到如今,我也不用再瞒你了,上次你们Star的事情也是我做的,你不要问原因,我也不会告诉你我这么做的原因,所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辛米大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最后一句话,让紫馨只觉得头脑中一阵轰轰的乱响。
她刚说什么?
上次Star的事情是她做的?
难道不是顾亦辰指使她的吗?
紫馨有些不敢相信,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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