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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私宠:小小鲜妻,好美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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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令他生气!

    而她对容少景超乎寻常的信任与感激,更令他愠怒不安!

    那个男人,在他没能出现的时候,抢先一步找到了安宁,参与了她艰难漂泊的过去。

    而那些过去,却是如今的穆炎爵,怎么也接触不到的。

    他改变不了曾经。

    就连他们的孩子,都更加亲近容少景!

    男人面色紧绷,一双深邃的俊眸凌厉,眸光中浓重黑暗的阴霾,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不懂,心中那种暴戾的冲动。

    只是,每次看到她提起容少景时,眼眸中遮掩不住的欣赏与信任,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便在心头躁动,夹杂着他不肯承认的东西,欲念,嫉妒,恐慌,不甘……

    他就是厌恶其他的男人惦记她。

    更无法接受,她在他面前,心里却惦记着别的男人!

    这也错了么?!

    问他做了什么?

    他不过是想把她圈禁在身边,哪怕折断她的翅膀,哪怕令她无法飞翔,也要将她困锁在身边,永生永世不得脱离。

    他已经错过了她的曾经,令她的生命中多出了一个容少景。

    难道还要眼睁睁看着,其他的男人参与她的未来?

    怎么可能做到?

    所以,他不管她喜不喜欢。

    他也不管她要或者不要。

    她恨也好,怨也罢,他绝不会再放手!

    男人俊脸冷凝,薄冷的唇角冷冷地勾弄着锋芒逼人的弧度,一双深邃的黑眸,掠起血腥残酷的意味。

    安宁却浑然未觉,一通怒火爆发完,她才猛然惊醒。

    原来,不是没有委屈的……

    她一直不明白,穆炎爵对她,究竟算什么?

    他把她当成什么呢?

    明知他有未婚妻,却压抑着不肯去想,自欺欺人只当不知道。

    然而心里,却不是没有感觉、没有一点儿酸涩的。

    今晚在商场上,那么多人看着,一口一个“贱人”,一口一个“小三情妇”。

    她强撑着自尊,不肯软下脊梁,然而只有自己知道,心里有多少羞愧。

    她和那些插足别人婚姻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是吗?

    当顾婉仪扬起手,一巴掌挥上她的脸,指着她的鼻子疾言厉色,辱骂小安律是一个孽种时,她甚至没有底气反驳。

    屈辱得无地自容。

    她从未想过介入别人的婚姻与感情,可偏偏在他的索取下,一步步发展到了现在。

    穆炎爵的心里,究竟把她当什么呢?

    他不允许她和容少景接触,稍一提起,便愠怒不悦。

    可他自己呢?

    却还有一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甚至跑到她面前来羞辱。

    她还没生气呢,他又凭什么发怒?

    她和容少景至少是清清白白的,可他和顾婉仪,却连名分都有了!

    她又算什么?

    难道该反省的,不该是他吗?

    安宁紧紧咬牙,心口处,忽然涌上了一阵酸涩委屈,不觉得红了眼眶。

正文 第225章 有什么资格对你委屈

    安宁紧紧咬牙,心口处,忽然涌上了一阵酸涩委屈,不觉得红了眼眶。她倔强地撇过头去,不愿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脆弱的样子。

    穆炎爵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头来,迎视他的脸。

    当看到她眼眶抑制不住委屈的通红,男人剑眉微拧,扣住她下颚的手指,却愈发收紧,薄唇微勾着嘲弄。

    “你在委屈什么?嗯?”

    出尔反尔的人,难道不是她吗?

    她凭什么觉得委屈?

    明明,他再三说过,不许她和容少景接触。

    她却把他的话当成了耳边风,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触这个男人,打着朋友的旗号招蜂引蝶,总是那么不安分,甚至几次三番在他面前维护其他男人。

    容少景,对她就那么重要?!

    朋友?

    可笑之极!

    爱情之中,哪来的什么朋友?

    这个男人对她的觊觎之心,几乎摆在了明面上,连六岁的小孩子都能看得出来,她却视而不见,像只怯懦的乌龟一样,自欺欺人。

    一想到这里,他便觉得难以抑制地生气,指节越发地抽紧。

    安宁疼得脸色泛白,泪水不受控制的溢落眼角,望着男人愈渐冰冷阴沉的俊脸,微讽的语气,令她心口阵阵抽搐,痛得发紧。

    质问,嘲弄,愠怒。

    男人抑制不住的情愫展露在她眼中。

    她却觉得那么可笑。

    凭什么呢?

    明明就不是对等,他可以有未婚妻,凭什么要求她完完整整得属于他?

    连一个普通朋友都不能有?

    安宁粉唇轻颤,忽然扯开一抹自嘲地讽笑,轻声道:“是啊,我为什么要觉得委屈?我算是什么呢?一个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具而已,有什么资格对你委屈?”

    是她把自己看得太高。

    才会去奢望那些不该奢望的东西。

    在这个男人眼里,或许,根本就没把她当一回事。

    多可笑啊……

    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的自作多情。

    安宁勾着唇角,渐渐地笑出了声,仿佛看到了什么极为搞笑的笑话,眼中,却是一片沉寂,通红的眼底逐渐浮起一丝晶莹的泪意。

    “反正在你眼里,我也是没资格的吧?”

    她笑着抬起头,脸上几乎煞白得不见任何血色,清丽的笑靥,此刻却犹如刀刻在惨白面具上的弧度,空洞得近乎冷寂。

    颤抖的声线,却逸出了心伤与凄楚。

    穆炎爵从未见过她这种模样,狠狠拧着眉心,愠怒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个女人怎么性子这么倔,一定要将他的话曲解成这个意思吗?他什么时候把她当成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东西了?他是这个意思吗?!

    “我能说什么?在你面前,我从来就没有说话的资格吧?”

    她音色轻柔,唇边凉凉的笑意分外刺眼。

    “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我想起来了,是从那天晚宴之后吧?我被人下了药,不知怎么的就爬上了你的床,你心里一定很看不起我吧?觉得我和那些女人也没什么区别吧?不过就是卖弄风情,一心想攀高枝,甚至廉不知耻地脱光了衣服,爬在你面前任由你予取予求吗?”

正文 第226章 不平等对待

    她说得风平浪静,轻柔的嗓音犹如诉说着一个童话,将自己贬低到了尘埃里。

    她把自尊扔在脚下踩碎了,仰起头,却是一脸满不在乎的笑容。

    她这个满不在乎的态度,令他着实心口发闷,仿佛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刺了一下心口,生生地疼了。

    穆炎爵呼吸一窒,随即眸光转瞬染上愠怒。

    “你一定要这么贬低自己吗?”

    该死!

    他就不知道这个女人的脑子里,成天到底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他什么时候把她当成了那些自甘下贱的女人?

    她是他的失散多年,真正的未婚妻。

    他只恨没有及早将她找回来,密不透风地护在身边,怜爱宠溺都来不及,又怎么会看不起她?

    她这是在做什么?

    将自己贬低到了骨子里。

    借此,来刺激他报复他么?

    穆炎爵心口一刺,恼怒地瞪视着她,心烦意乱之下,他蓦地欺近了身,一掌握住她的脸颊,喝止道:“闭嘴!不准这么说!”

    连他都舍不得这么刺伤她的心,她却不把自己当一回事。

    恨极了她的自轻自贱。

    “我为什么要闭嘴呢?我说错什么了吗?本来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低贱卑微的女人,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要你有兴趣了,一声令下,不管我愿不愿意,都得乖乖摊开身子,任你予取予求,这样你才满意不是吗?我没资格对你要求什么,难道我连评价自己的资格都没有吗?!”

    她冷笑一声,一双剔透潋滟的眼眸随即血丝晕染,眼眶通红地瞪视着他,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样,狠狠扎在男人震怒的心口。

    “是我贬低自己吗?是你贬低我吧!从一开始到现在,你有把我当成一个人吗?我就像是你的玩具,被你圈养的宠物,乖乖待在你身边,连一个普通朋友都不能有!这就是你所谓的感情吗?霸道!专横!自私!你幼稚得就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味地要求别人来迁就你的喜怒,可你又做了些什么?!”

    她唇瓣颤抖得厉害,笑声逸出嘴角,渐渐化成了战栗的哽咽。

    她死死地咬住嘴唇,用力之深,几乎要将唇瓣咬破。

    渗出殷红的血丝。

    她隐忍着,将所有破碎的哽咽悉数吞入腹中,即使声音颤抖得不像话,她也不想让这个男人见到自己的狼狈与脆弱。

    太难堪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至少是有些感情的。虽然我不记得从前发生过什么,但是有小律在,我总是心存幻想,也许从前,我们真的相爱过?我从来没有奢求过你什么,财势、权力、名分,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要,我只是想要你一点点平等的真心,至少不要将我当成一个玩具,难道这都不可以么?感情难道不该是平等吗?凭什么只有你能要求我完完整整的属于你,而你却能光明正大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一番自白与质问,仿佛是一把尖锐的利刃,剖开了她心底不为人知的委屈与隐忍,一下子溃不成军。

正文 第227章 她在吃醋?

    一番自白与质问,仿佛是一把尖锐的利刃,剖开了她心底不为人知的委屈与隐忍,一下子溃不成军。

    穆炎爵听得不禁惊怔。

    心口,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

    无论从前还是现在,在他和她的感情里,他一直是强势的主导者,步步紧逼,不容许任何退缩。

    而她,却是隐忍又克制的。

    就像一只脆弱的刺猬,只有被他逼到了极致,才肯小心翼翼地接近几分。

    所以他一直以为,两人之间,是她爱得不够。

    才会那么谨慎犹豫,左右徘徊。

    甚至一度将目光注视在别的男人身上。

    可他从来不知道。

    原来在她的心里,一直积攒着这么深的不安,倔强着不肯说,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维护着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在男人心里,理所当然的保护自己的女人,将她的平安喜乐,视为必须履行的责任。

    所以宁愿什么也不说。

    将承诺放在心里,用行动证明感情。

    可,女人,却是一种情感大于理智的生物,心思细腻,总是渴望着一份安全感。

    她或许不需要男人去做什么。

    简简单单的一句承诺,就足以令她安心。

    穆炎爵从来没有主动跟她说起过穆家的情况,也从来没有解释过,他为什么没有解除与顾婉仪的婚约。

    这在男人看来,是一种保护。

    豪门深宅里的一潭污水,勾心斗角,阴暗诡谲,他从未想过让她涉足。

    一点点,也不想让她碰到。

    她只需要乖乖地躲在他的羽翼下,等他铲除阻碍,便会还她一个光明正大。

    她想要的真心,他会给。

    她不敢奢求的名分,他也会许她。

    只是,并不是现在。

    对于女人来说,这种沉默的保护,显然是非常没有安全感的。

    他什么也不说,她又怎么会懂?

    只是看着他身边依然站着一个名正言顺的未婚妻,那么理直气壮,反而将她比成了不能见人的第三者,破坏别人婚姻的地下情妇。

    心里,怎么可能不委屈?

    或许女人遇到感情的事,总是很容易患得患失。

    她对穆家的情况一无所知,也没有从前的记忆,了解的事情就那么多。

    见他迟迟没有解除婚约的意思,心中难免有些动摇了。

    忍不住会想:

    他一直不肯解除婚约,是不是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在一起?

    他对她是真心么?

    还是说,只是将她当成一个比较新鲜的玩具,随意玩弄呢?

    也是直至此刻,她才看清楚了自己的心。

    原来对于这个男人,似乎真的付诸了那么多的感情,才会这么心神不安,一个人患得患失。

    女人最在意的,不过是相爱的男人的心里,究竟把她摆在什么位置。

    听到她委屈的控诉声,穆炎爵沉铸的俊脸扬起一丝莫名的意味,愠怒渐渐从眸底褪去,狭长的眼梢微微眯了眯,有些意味幽深。

    原来,她在意是这个?

    他终于懂了,心里,却有些哭笑不得。

    果真是一个笨女人,多大点事,也能把自己委屈成这样。

    还是说她在吃醋?

    吃醋他身边,还有一个有名无实的未婚妻?

正文 第228章 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穆炎爵一时有些哭笑不得。

    女人的思维,有时候还真是难以理解。

    他表现得这么明显,她看不懂,却偏偏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外人,跟他闹别扭,使性子。

    他一问,她却还委屈起来。

    脑袋里也不知胡思乱想着什么,把自己委屈得不成样子。

    女人心,海底针,果真是没错的。

    见她哭得委屈,眼眶又红又肿,连唇瓣都咬破了,布满泪痕的惨白小脸就像一只哭惨了的小花猫,瑟瑟轻颤,可怜兮兮。

    男人无奈地拧眉,低下身,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地将她捞在了怀里。

    她任由他动作,犹自将脸低低地埋着,不理他。

    肩头微微颤栗,小声地啜泣着,哭声都已沙哑,却还倔强地闷在喉咙里,不时哽咽一声,揉揉眼睛,倒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孩,柔弱得令人心疼。

    穆炎爵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坐在怀里,伸出手,挑开她泪湿的鬓发。

    露出了那一张哭得惨兮兮的小脸。

    脸上被泪水打湿,涨得通红,一双眼睛仿佛熏染了血丝,又红又肿,湿透的睫毛沾黏着,几乎都有些睁不开了。

    尤其是那一双娇嫩的粉唇,被她咬得惨不忍睹。

    唇瓣破裂,渗出一丝丝殷红的血丝,凝固在她唇瓣上,触目惊心,看上去就觉得很疼。

    “怎么咬成这样,你都不会痛吗?”

    男人心疼得拧眉,伸出手,指尖轻轻抚上破损的唇瓣,触了触,仿佛怕弄疼了她。

    她一颤,似乎真的疼了。

    纤瘦的身子往后一躲,拍开了他的手,有些嗔怒道:“别碰我!”

    她此刻正被他搂在怀中,能躲到哪儿去?

    身子本就疲累,一番激烈的情绪后,更是感觉力不从心,手脚软绵绵的,连呵斥的声音都格外沙哑,带着哭泣后的鼻音,听上去反而像是在闹脾气。

    穆炎爵不禁失笑。

    握住她不安分的小手,俊脸欺近了过去,低沉嗓音蛊魅,呵气似兰:“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你不让我碰,我去碰谁?”

    她微微睁大红肿的眼睛,还没反应过来。

    男人轻轻地抬起她的下颚,暧昧地凑近,一片朦胧的泪光中,俊美逼人的五官映入她的眼帘,薄润的唇亲吻了她的唇畔,随即温柔地覆了上来。

    一股夹杂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漫溢在唇齿之间。

    沁人心脾。

    她一怔,眼眸陡然睁大,呆呆地望着他。

    穆炎爵抬眸看了她一眼,幽深沉敛的眸光中,欲念暗中翻涌,不断交织。

    随即,他垂敛了眼眸,绵柔的吻辗转反侧,细腻至极的温柔,截然不同于以往的强势索取,也并没有深入,只细细地****着她的唇瓣,轻轻的,软软的,从未有过的柔情,一点一点抚慰着她唇上的伤。

    她渐渐反应过来,心跳不禁漏了一拍,蓦地加速。

    “咚咚咚”,跳得没有规律……

    在她失神间,他却微微抬起脸,顺着她颊边的泪痕一路亲吻,脸颊,鼻尖,鼻梁,眼角,最后,落上她的耳畔,轻轻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微咬了咬,音色低哑如魅:

    “不必想太多,你只需知道,我想要你,想得快要发疯了,你是我唯一的女人,不会再有别人。”

正文 第229章 口是心非

    安宁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莫过于耳垂,平日轻轻触碰,都会浮起嫣红的颜色,更别说男人此时的动作,整个耳廓都红透了。

    她不自在地缩了缩身子,伸出手,绵力地推拒着他的肩膀,含着浓浓的鼻音:“你离我远点……”

    话音未落,穆炎爵便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拽进了自己的怀中,向下引领着,直到她的指尖触上那一处神秘的领地,隔着衣料,隐约能感受到那处狰嚣的轮廓,他的脉动抵达她指尖,无须亲眼验证,便能感觉到有多危险。

    安宁蓦地瞪大了眼睛,手指像被烫着似的一下子缩开,脸上火辣辣的,简直要滴出血来似的,手脚都不知如何摆了。

    “你……你别太过分了!”

    她又羞又恼地抬头,瞪视着他,指尖残留的触感令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有心想问问,他说得是不是真的?

    真的只有她一个吗?那顾婉仪,他的未婚妻,又算什么呢……

    心里仍然在意着这个问题,然而,当着他的面,她却怎么也问不出口。

    仿佛只要她问了,便是捅破了一层窗户纸,所有心思都被摊开在他眼前,这种感觉太过尴尬了。

    可是没办法啊,她就是很在意……

    心口刺刺的,像扎了碎玻璃一样,怎么动都不舒服。

    是她太小心眼了吗?

    这种事情……难道不该在意吗?

    安宁眸光黯淡了一分,瘪了瘪嘴,一边觉得有点儿委屈,一边又觉得这种委屈,有点矫情了。

    她并不是一个很擅长掩饰情绪的人,哪怕在小奶包面前,她不开心了,努力露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奶包都能看得出来,更何况是穆炎爵。

    “又在胡思乱想什么?说出来,我听听。”男人霸道的环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圈锁在怀中,薄润的唇贴上耳畔,惩罚性地轻咬了一口。

    是否所有女人的心思,都像她一样敏锐又细腻?

    明明在吃醋,却倔强地不肯说,像只负伤的小兽一样,狠狠地压抑自己,不敢靠近,小心翼翼地维护着自己卑微的感情。

    这样的她,令人不禁怜爱,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安宁身子颤了颤,脊背不禁僵硬起来,忍不住别过头,淡淡得想要敷衍过去:“我没有乱想,你放开我,我要去洗澡了。”

    穆炎爵怎么会容许她逃避,若不把话说清楚了,谁知道这个笨女人脑袋里又会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抬起脸,迎视着他的目光,剑眉轻挑。

    “在吃醋?”

    “没有!”

    “怎么没有?”

    穆炎爵长指捏着她的下颚,左右晃了晃:“这都写在脸上了。”

    “没有就是没有!”

    她恼羞成怒,用力地拍掉他的手,双颊涨红,一副故作冷淡的样子:“我为什么要吃醋?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口是心非!

    穆炎爵顿时哭笑不得,看她羞恼地涨红了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又红又肿的眼睛一瞥一瞥地往他脸上瞄,分明就是很在意。

    怎么这么可爱呢?

    他一时忍俊不禁,勾唇失笑,也并不解释,捏过她的下颚,薄唇直接地覆了上去,灵敏的舌尖滑过她唇瓣,勾入她轻启的唇缝间,给予了一个温柔而旖旎的深吻。

正文 第230章 以后不要再见面

    “我不会解除婚约。”

    听到男人薄唇间淡淡逸出的话语,安宁怔了一下。

    脸上的神情,有些空白。

    一时间竟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她扯了扯唇角,声音微涩:“你说什么?”

    他……果然没有想过要解除婚约吗?

    那这算什么?

    她又算什么?

    之前他对她说的话,不会再有别人,都只是说来哄她的吗?

    心里一时乱糟糟的,思绪纷乱。安宁只觉得心头狠狠一凉,说不出来的酸涩感涌入血脉,每一滴血上像凝出了一根冰针,麻木地流淌过了四肢百骸,随即涌进了心房里,凛冽地刺痛着。

    “我说,我不会解除婚约。”

    穆炎爵见她怔然失神,不由得抿唇一笑,扬了扬眉,隐隐流露出几分欣喜的愉悦,俊脸缓缓欺近了她,轻然勾唇,暧昧道:“很失望?嗯?”

    为什么会失望?

    因为这个女人,一定是深深地喜欢上他了,才会吃那么大的醋。

    才会那么介意他有未婚妻的事。

    为这一认知,穆炎爵不由得心情大好,眸光泛起了几分悦然,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越是醋意大,越能够代表他在这个女人的心目中无法取代的地位。

    这无疑深深满足了男人的独占欲。

    安宁难堪地背过身,低低地埋着头,心口一阵阵紧缩,蓦地有些颤抖。

    像是狠狠地压抑自己,却无法自控。

    肩膀轻轻地瑟缩着。

    穆炎爵怔了怔,伸手想扳过她的身子,却感觉到了一股倔强的力道,不肯转过来。

    “你怎么了?不舒服?”他眉心轻蹙,抬起手,指尖方才触及她的面颊,却触到一片湿意,心中蓦然一惊,微微俯身,用力转过她身子,这才惊讶地发现,她哭了……

    本就红肿的眼睛愈发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浸湿了她整张脸。

    哭得压抑极了。

    不同于之前的情绪失控,这一次,却是没有声音的。

    明明那么伤心,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仿佛连质问都是不必要的,显得多余极了。

    他说了啊……

    他从来没想过要解除婚约。

    还有什么好问的?

    安宁一时间心灰意冷,浑身好似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一般,渐渐地垂落了眼睫,心里空洞洞的,无力极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眼泪已经不受控制地溢出了眼眶,从脸颊淌了下来。

    狼狈极了。

    只知道哭,就知道哭!哭什么呀?

    她恨恨地咬牙,用力地抹去眼泪,可手越是揉,眼泪却越是忍不住了。

    真的讨厌这么脆弱的自己,矫情得连自己都看不下去。

    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她不是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吗?不过就是,自作多情而已……

    “笨女人,你哭什么?”穆炎爵一时也有些无奈了,本是想逗逗她的反应,却没想到,竟把人给弄哭了。

    女人当真是水做的,竟有这么多的眼泪,实在不知究竟是从哪儿来的!

    他心疼地拧眉,俯下身,为她抚去眼泪。

    “别哭了,嗯?”

    安宁却避开了他的手,狠狠地抹了下眼睛,努力试着维持平静,可逸出喉咙的声音,却透着微微的战栗,无力地道:“穆炎爵,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就这样吧,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正文 第231章 根本没有意义了

    “……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安宁垂下眼睫,缓缓吐出这句话,心口蓦地刺了一下,可随即,竟有几分如释重负的感觉。

    就这样吧,让一切回到原点。

    她可以带着孩子继续平静的生活,无需难过,也无需再对任何人感到羞愧。

    不管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

    她和穆炎爵,终究还是有缘无分,又何必强求呢?

    他有他的未婚妻,有他应尽的责任,她有什么权利要求他放弃?

    不如就到此为止吧!

    安宁想到这,仿佛从那种窒息般的难过中挣扎了出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有些僵硬地微笑。

    她的笑容,犹如一道冰冷的刺,深深地扎进血肉里,那一瞬,穆炎爵的心仿佛被一柄利剑穿透了。

    他错愕地立在那里,高大修长的身形宛若石化,脸上的表情犹如冰封冷冽,一双深邃的眼眸,缓缓危险地眯缝起来。

    “你说什么?”

    不要再见面,这是要和他分手的意思?

    该死的女人,她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居然敢生出这种念头?!

    安宁却像是难以忍受,低着头,也不肯看他,起身想走了。

    她不想再和他待在一个空间里。

    令人难堪。

    可他却伸手,紧握住她的手臂,一把将她扯回。

    安宁神思恍惚,一时猝不及防,直觉得眼前一阵翻天覆地的晕眩,紧接着,她被他狠狠地推在了浴室墙上。

    后腰一下子撞上了水龙头,突兀得疼痛令她防备不及,脸色一白。

    穆炎爵一手箍着她的腰,一手按在墙上,将她禁锢在墙角,逃无可逃。他高大颀长的身形,面无表情地俯首,轻易地便将她掌控在他的天地里,一双眼睛泛起冷冽的寒戾。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安宁有些怔住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眼中闪过怒气。

    被舍弃的人明明是她,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是他自己说,不会解除婚约,既然已经选择了顾婉仪,难道还想让她做地下情人吗?

    这是把她当成什么?!

    安宁心中罕见地恼怒,有种被人羞辱的感觉,用力推了他一把,怒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听不懂吗?!我不想再看到你,从今往后,再也不想见到你!这样说你明白了没有?放开我!”

    穆炎爵眼中情愫不断翻涌,俊脸紧绷。

    似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安宁冷笑一声,眼眶干涩地疼着,见挣不开他的控制,索性也放弃了挣扎,冷冷地撇过脸去,心如死灰。

    她不想再质问什么,也不需要他解释什么。

    根本没有意义了。

    她不是电视剧里为爱奉献的女主角,可以那么无私,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他身边还有别的女人。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也有人的感知,她也会嫉妒,她也会难过。

    这样的感情太辛苦了。

    她宁肯不要,快刀斩去,也好过日后反复地煎熬,难以自拔。

    穆炎爵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眼中情愫几度变换,伸手握住了她的下颚,迫使她仰头来看向他,一字一顿地问:“因为我不肯解除婚约?”

正文 第232章 她不是我的未婚妻,你才是

    安宁唇角嘲弄地勾了勾,却是转过眸,视线望向别处,脸上一片面无表情的死寂,对他的心,显然已经冷透了。

    根本不想和他说话。

    穆炎爵见她沉默,心头不禁有些烦躁,黑眸中翻涌着愠怒的戾气,却是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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