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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戒难逃:首席,近来可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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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有,也似乎没有谁,是她需要告别的。
她什么都没有带走,那些名贵的首饰和华丽的衣服,都完好的放在陆夫人的房间。
像是这些都不属于她,带不走。
她,把这些都还给了,真正的陆夫人。
从此以后,她只是许茹念,只是她自己。
陆安染没想到,许茹念会离开的这么突然,陆志恒的丧事还在筹备,却是陆夫人已经离开。
如今的陆家,已然只剩下,她和陆慕白了。
记者的报道,都纷纷将矛头指向离开的陆夫人。
都说是她气死了自己的丈夫,因为她所生的儿子并非陆家血缘,所以在丈夫离世而无颜以对,逃离了这里。
但陆安染知道,这不是事实。
可许茹念的离开,缺让那些不是事实的事情变为了事实。
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
“念姨走了,你知道她会去哪里吗?”
办完了父亲的丧事后,空荡的家,除去佣人外,只有他和她。
“陆慕白,你现在还恨她吗?”
虽然他从未提及过,但陆安染就是很清楚,陆慕白和许茹念之间,有解不开的结。
“不是恨。”
男人深色的眸光暗了暗,与恨无关,她是生他的母亲,这是毋庸置疑不能改变不能否认的事情。
可她,只生了他,生了他这个以后能让她母凭子贵坐上陆夫人位置的儿子,却从来没有做到过母亲该有的义务和爱。
她说,慕白你要知道,只有你足够有能力足够强大,才能替我和欣妍抢回原本属于我们的一切。
她说,我生了你,你是儿子,就是陆家的长子。
生他,仅仅是因为,想要借他,成为当时的陆太太。
却是许茹念怎么也没想到,原以为生了儿子能进陆家的门,但最后嫁给陆志恒的,还是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方晴。
造化弄人,大抵如此。
“那你当时,恨我妈妈吗?”
恨她的母亲,嫁给了陆志恒,而让他成为了私生子,流落在外,让他的母亲成为了养在外面的女人,被旁人指点侮辱多年。
陆安染想,他的沉默,就是答案。
也是,换做是她,她也会恨吧。
“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自己的家庭是最幸福的,父母很相爱,家庭很和谐。爸爸对妈妈的好,超出了一切。你知道么,那时候的我总觉得,要是妈妈想要天上的星星,他都会想办法给她弄到,只为让她笑一笑。”
可是,方晴无欲无求。
所以,陆志恒对她的好,不外乎是……强加给她的好,她从心里并不排斥,可也没有拒绝。
她爱他时,他一个嘘寒问暖都能暗自欣悦一个晚上。
她不爱他了,他倾尽所有,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在她心里,再无波澜。
“所以当妈妈去世后,我才知道,原来爸爸在外面有女人,而且那个女人还为他生了一双儿女。更甚至……那是在和妈妈结婚之前就有的。”
当时的陆安染,什么都不清楚的她,根本不相信那会是父亲做出来的事。
因为在她心里,这个世界上没有比父亲更爱母亲的人了。
“我讨厌过你母亲,讨厌陆欣妍,自然……还有你。”
这本来,才是他和她之间最正确的关系。
彼此厌恶,不要有交集的。
可是后来为什么会变成了……
陆安染已经不再去想,但她很清楚一点,什么都回不去了。
错位的人生,错位的感情,早被命运安排好了。
“谢谢你,愿意为我放弃一切。”
他所做的,她会记住,牢牢记在心里。
曾有一个叫做陆慕白的男人,为了她可以放弃一切,抛弃所有。
还有就是,她同样深爱着那个男人,他的名字,是她这辈子唯一的归属。
“陆慕白,给我一点时间……”
他所做的,她都知道。
可是她只能找这样的借口,让他暂时放她走。
“染染,要多久。”
时间,他可以给,不想逼她。
可是,等到总是需要一个时间,才可以让他等,让他愿意等。
但于陆安染而言,她现在最不敢期许的就是,时间。
多久……
是她还能活多久还是需要多久才能重新回到他面前回到他身边呢?
她真的,不知道。
重重闭眼,像是已经做出了决定有了答案,字字清晰——
“两个月,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两个月,如果她可以活着回来,可以重新回到他身边,如果可以……
但若是,她死了,死在一个他不知道也找不到的地方,那么这两个月就是她的一辈子。
“两个月,你若迟了,我就不会再等。”
迟了,他不会等。
因为他要她知道,她不许迟,一刻也不许。
赌上自己为代价,这就是陆慕白。
女人轻笑一声,陆慕白你还真是……让我又爱又恨的野蛮人。
明知道,我的余生本来就是为了你,你若不再等我,那我努力活下来又有什么意义。
两个月,我不想迟到,如果可以……
……
对于陆慕白同意陆安染离开凉城,去意大利的事,着实让Jay百思不得其解。
陆慕白不可能知道染现在的情况,那为什么又会突然决定放她走呢?
Jay还以为,现在公开了彼此并非兄妹关系后,陆慕白会更加不许她离开,却不想……
“染,我不懂他。”
真的看不懂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登机前那一刻,沉默许久的陆安染才缓缓开口——
“因为他知道,我爱他。”
因为他知道,她非他不可,除了他,再也不会是别人了。
所以他知道,两个月后她定是会回来找他。
的确,如果她活着,她恨不得立刻回到他身边,再也不离开。
“Jay,我好想活下去……”
因为那种遥不可及却又不停在向她招手呼唤的幸福,实在很诱人,她无法拒绝,只能拼命活下去。
任何生的希望,她都要去尝试,为了他。
……
顾夏还是晚了一步,来到凉城时,陆安染已经去了意大利。
该死的,若非是靳远寒这几日……她又怎么会没能及时赶来凉城,没能及时阻止安染离开呢。
可归根到底,陆慕白竟然放手,这是顾夏真的没有想到的。
那莫名的怒气,让她不顾自己现在的身份就去了陆氏。
奈何人大总裁哪能那么容易见到,那秘书小姐可是一会儿一个冷眼,说陆总没有预约是不会跟她见面的。
不见她?
行,她就在这陆氏集团外等他就是了!
顾夏还不信,等不到他陆慕白!
等了整整一个下午,那炎热之下,她终于看到陆慕白从公司出来,别说,本来想好好说话的,但那秘书小姐的态度和一下午的苦等,真让顾夏来了脾气,顾不得其他,那愤懑的话,直接毫不客气的掷出——
“陆慕白,你怎么可以让她走呢?你知不知道,安染她现在很不好,你怎么不留住她?!”
正文 第196章 莫厉恒,你生气了
“陆慕白,你以为她是真的想立开凉城想立刻里离开你么?!”
顾夏要被这人气死了,就连她都看得出,安染对他的情感,她这么突然说一定要离开,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陆慕白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男人止步,顾夏见他停下来,想了想,还是觉得,有些秘密不能守。
“安染……她快要看不见了……或者应该说,她已经失明了!她告诉我,这次去国外就是为了治疗……但我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陆慕白,你听到了么,她离开不是因为不爱你,也不是因为不想与你相守。
而是她现在,没有那个资本。
男人重瞳深了深,那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线,那忽近忽远的声音在他耳边萦回——
两个月,给我两个月的时间。
原来,她的两个月,就可能是她余下的时光。
……
意大利。
回到这里,待在这个房间已经整整半个月了。
陆安染已经完全失明了,漆黑一片,在她的世界里再无白天黑夜之分。
就连吃饭也是佣人帮她准备好一切,她连筷子都拿不稳,更别说夹菜了。
有时候,Jay会来陪着她,但每每莫厉恒在的时候,Jay是不能来的。
他不想,她总是接触别人。
至于彼此之间的相处,怎么说呢,和三年里大概还是不一样的。
她不说话,不愿意和他多说一句,每次开口唯一说的话就是——
莫厉恒,我什么时候能够看得见?
应该说,她很聪明。
知道自己最严重的后果不只是会失明那么简单,也不问他有没有可以救她的方法,就问他能不能……再看得见。
就好像,她求得不多,只是光明。
可是好像……莫厉恒并没有要救她,应该说是,还不是时候。
可是,她真的没时间等了。
两个月,看似很慢,其实真的很快就过去了。
“莫先生,今天陆小姐什么都没吃。”
莫厉恒看了眼桌上冷了的饭菜,就知道这女人看来是等不了了,要换种方式来威胁他。
不吃饭,想饿死不成么。
陆安染,你的命我可从不在乎,这些小儿科,对陆慕白管用,对我可不管用。
……
女人摸着墙壁,从浴室里出来,按照熟悉的步伐想要回到床上。
可却听到门被人拧开的声音,她无神的眸子颤了颤,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只有一个人会来她的房间。
她的房间?
不,应该说是……时浅的房间。
“怎么不开灯?”
她听到他的声音还有灯打开时的响动,可是……她除了黑暗之外什么都看不到。
自嘲勾了勾唇,反讥道:
“我一个瞎子,用不着灯。”
一个瞎子……
嗯,她只是一个瞎子,一个原本不是瞎子的可怜人。
哪里需要灯呢,这么问不过是来挖苦她罢了。
“莫厉恒,你真无聊。”
如果这个时候还把她瞎了的事情当成是他笑料的对象,那她真的是对这个人无话可说了。
莫厉恒眯了眯眸子,陆安染现在身上就穿着浴袍,没有拉紧,那隐约可见的香肩肌肤胜雪。
陆安染现在看不到,自然也注意不到男人眼底的情绪。
但她知道,他在靠近她。
下意识的,就往后退。
莫厉恒却噙着冷笑,这是在……怕他不成?
“不吃饭,是想饿死自己?”
“没有,不饿。”
女人的回答还真是丝毫不敷衍,不饿,久而久之就快瘦得只剩下一副身板了。
“莫厉恒,你到底能不能救我?”
她这次,问得直接,而且今晚一定要一个答案。
因为,两个月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怎么,这就等不及了?”
等……
陆安染垂眸,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是在说她等不及还是知道了……有人在等她。
“做瞎子的感觉,很不好。”
她说过的,不想做瞎子。
莫厉恒走到女人面前,手指圈起她的一缕长发,陆安染蹙眉并不想他这样靠近。
“你说过,会救我的。”
“呵……”男人轻笑一声,他说过么。
好像,是有那回事儿,不过——
“我也说过那是有条件的。”
他的条件,她很清楚。
“莫厉恒,你为什么非要娶我?”
陆安染不明白他做这么多就是逼她嫁给他。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因为,答案,他不想承认。
陆安染无可奈何勾了勾唇,尽是苦涩。
他不想孤独一生,却为何要她来相伴?
就因为,她像时浅,可以做时浅的影子么?
“但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能救我呢?”
当初,时浅不也没有被救活么。
看出了女人的心思,莫厉恒温凉的指腹抚过她的脸颊,陆安染避过头,就听到男人沉沉的嗓音缓缓传来——
“我若想你活,你就不会死。”
盈眸中都是波澜与颤栗,言下之意是——
当初,他就没想让时浅活着。
所以时浅死了,那是不容改变的事实。
可是,到底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恨她?”
“恨?我不恨任何人。”
莫厉恒可不认为,他会恨谁。
因为恨着,就意味着,也爱着。
“莫厉恒,你不爱我,甚至……我都这个样子在你面前,你连作为男人该有的情欲都没有。你要的,就是这样的陪伴吗?”
他根本,对她没有任何的,无论身体还是心里的感觉。
她也是。
所以,陆安染是真的想不通,他到底在执着什么。
“那些不重要。”
“那什么对你而言才是重要的?”
什么,才是重要的。
莫厉恒看了眼那镜子,像是里面有别的人在看着他和她一般。
他就喜欢,那人这样看着。
看着他,不会孤老一人,看着他和别人结婚,然后看着他……慢慢老去死去。
这,才是重要的。
“陆安染,不爱那个男人就那么难,嗯?”
那么难么,不外乎也只是个男人而已。
难道,真的这么不能忘不可忘吗?
忘记去爱,做到绝情,像他一样,就不会觉得这个世界有痛苦和无奈,当然也没什么再快乐的事。
这样,就再也不会因为情这个字而所伤所殇。
“莫厉恒,你没有爱没有心,不代表所有人都要和你一样。”
如果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和他一样,那么,不该可悲么。
人最基本的情感就是爱,若是爱一个人也是错,那这世间还有什么是对的呢?
“可你死了,他会伤心吗?他又知不知道,你那么爱他呢,嗯?”
男人的讥笑,像是在讽刺这个女人的一厢情愿。
男人的心思,从来不会只在女人身上停留。
陆安染冷笑一声,反讥:
“他不是你。”
“这么肯定的话,何必在乎这两个月。”
莫厉恒倒是想知道,两个月和两年的区别。
那个人可以等她两个月,那两年或者二十年呢?
感情这种东西,从来禁不起时间的考验。
陆安染沉默了,不是因为莫厉恒所说的是事实,而是……
陆慕白说过的,若是过了两个月,他便不会等她。
不是不再爱她,而是不想再爱一个骗他的女人。
她不骗他,说了两个月,就一定会回去。
她后悔了,早知道如此,明知道自己最后会变得像花一样凋残,然后慢慢死去,她也要把最后的时间都留给他。
良久,女人缓缓掀唇,每一个字都那么肯定却又冷然——
“时浅,不爱你对不对。”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一定是这样的。
没有人,会爱莫厉恒这样的人,没有!
而这一刻,她清楚的看到男人本棕黑色的瞳孔像是凝了冷,眸底骤起的深邃折射出凛然。
他嘴角的笑意消散的时刻,她的身子已经被狠狠推开。
那身子重重撞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掉在地上,而她也摔在地上,疼,那力道可不轻。
莫厉恒,第一次这样对她……
不等她站起,下颌已经被人狠狠扣住,她疼的皱紧眉头,却被迫仰着头,听到他的声音,尽是阴柔——
“陆安染,你说错了。”
说错了?
“是我,不爱她。”
错了懂么。
说错了话可是很严重的后果,这样就疼了么。
“莫厉恒,你生气了。”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他生气,昨晚后果的确没有那么好受。
因为她说,时浅不爱他,所以生气了。
呵……
“她不爱你,她到死也不爱你!”
正文 第197章 就是个骗局
她不爱你,到死也不会爱你。
陆安染知道,现在越是这么说,只会越发激怒莫厉恒。
可是她就是想知道,激怒这个男人,到底会是什么样的。
恨不得,掐死她?
“莫厉恒,就算你把她的骨灰做成戒指戴在手上,也不能改变时浅已经死了的事实。”
在陆安染看来,这个男人其实不过是从头到尾都在自欺欺人,在自己的世界里活着。
时浅死了,莫厉恒也死了,活着的不过就是一副躯体。
“有一天这枚戒指若是掉了呢?”
她看着这个眸色阴狠的男人,他就没有想过,戒指也有可能会消失的。
就像时浅,始终不会陪他一生的。
却是下一刻,她清楚的看到莫厉恒眸底的阴鸷渐渐化为深谙的阴柔,那薄唇凑在她耳边,沉暗的嗓音在这黑暗之中犹如地狱来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它不会掉,除非我断了自己的手指。”
嵌入骨血里的东西,怎么会掉呢。
陆安染眼睛猛的睁大,意识到什么,唇色开始发白。
莫厉恒竟然……是把那枚戒指嵌入自己无名指上,除非废了那手指,戒指才会脱落。
可……都说十指连心,那嵌入时的疼痛,也不是常人能承受的。
他,竟然——
“莫厉恒,你是疯子,你爱时浅爱到已经疯了却不自知!”
陆安染也是疯了,才会相信这个疯子,以为他能够救她。
就算是活了下来,却要陪着他一辈子,那她宁愿死去。
就像——
当年的时浅,一样的选择。
……
陆安染被囚在这房间里,已经整整快一个月了。
从那晚,她说了惹怒他的话后,她的自由,就仅限于这个房间。
时浅曾经的房间,死人的房间。
好在她现在瞎了,不然看着那镜子,也许真的会出现幻觉觉得那里面有时浅,在看着她。
两个月,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
可她现在,被困在这个地方,出不去。
但让陆安染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如往常一般,以为睁开眼还是那片黑暗,可是那刺眼的光亮,让她猛的闭上眼,用手挡住那投射进来的阳光。
条件放射的举动让她先是愣了一秒,而后怔住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思绪像是静止了一般,很久,她才缓缓放下手,睁开了眼。
白天的光亮依旧刺眼,可是却没有一刻比现在更让她震惊的。
她——
又看得到了?!
“怎么会……”
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看着那镜子里的自己,她就确定,这不是梦,而是现实。
她,没事了?还是这不过是昙花一现的光明呢?
很多事情,好像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
“我要见莫厉恒。”
“陆小姐,你的眼睛看得到了?!”
那佣人很震惊,可是现在陆安染所有的思绪都是见到莫厉恒,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莫先生这两天不会回来,但你不能离开这里。”
陆安染当然知道,她不能离开。
就算是再看得见,也出不了这个囚笼。
“我要见Jay!”
……
Jay来见陆安染时,就从佣人口里听到她眼睛能重新看到的事了。
可是,脸上并没有多少惊讶。
“染……”
“我问你,我现在是要死了还是恢复正常了?”
其实之前陆安染是以为自己越是这样反而越代表着,她离死亡不远了。
可是就在看到Jay时,所有的念头都被打散,心底有个声音,像是在说——这是个骗局!
“当然是,没事了。”
Jay没有对视她的目光,但也知道,她可能已经……猜到了。
陆安染听着那句,没事了。
没有丝毫的开心,反而觉得很讽刺。
她竟然以为自己快要死了,而离开陆慕白。
可到头来,根本什么事都没有,但她却失去了自由和机会!
“你们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陆安染此刻的情绪很激动,换做是任何人,发现自己竟然被这样欺骗了,还能保持淡然么?
“染,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我,我之前真的以为你被注射了毒。”
Jay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一开始,她真的不知情。
是后来,陆安染面临着失明的危机,让Jay起了疑心。
因为当初时浅根本没有这样的症状,她不知道这是不是新的更可怕的毒素,她也怕陆安染会承受比当初时浅还要痛苦的折磨。
她问了杰西,要一个答案。
可是给她答案的人,是莫厉恒。
注射入陆安染身体里的不过是普通的药剂,但是能让人在三个月内,短时间失明。
但过了三个月,就会恢复,对身体没有其他的伤害,更不会致命。
Jay不明白,莫厉恒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后来,渐渐懂了。
他不想陆安染死,因为死了一个陆安染,也许以后就再也找不到和时浅这么相像而又相近的人。
他不过是想,让陆安染回到意大利,回到这里,陪着他,像是囚笼里的金丝雀。
莫厉恒会对她很好,只要她不离开,别想着走,别再想着……回凉城,见陆慕白。
“我想过告诉你的……可是,我怕如果你不回到莫先生身边,他会真的杀了你。”
莫厉恒的狠,那是Jay见识过得,他现在要陆安染活,自然要她的命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呵……所以,你就眼睁睁的看着我,步入他的圈套里?!让我放弃自己爱的人,离开自己的家,来到这里,变成一个傀儡囚犯么?!”
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如果她早知道,自己没有事,不会死。
那她根本不会被迫选择离开凉城,更不会放弃和离开陆慕白。
莫厉恒设了局,没有要她的命,却让她更加痛苦。
“染,留在这里不好么?莫先生他会对你很好的,只要你……”
“只要我继续装作时浅的影子,是么?”
那眼中的泪,尽是耐人寻味的味道,缓缓落下,滴落在地板上。
Jay语塞,却也无话可说。
“可是Jay,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死掉。”
那她宁愿选择死亡,也不要一辈子待在这个囚笼里,守着一个她不爱,并且也不爱她的男人。
“我真蠢,竟然会那么相信你,却忘了……你是他培养出来的人,而我,不过是你培养出来的摇钱树。”
陆安染现在才发现,自己真的很蠢,从一开始,从遇到莫厉恒开始,她就在作茧自缚。
“当我这个摇钱树不赚钱时,你就想着用我来赚取莫厉恒给的最后的酬劳。”
“不是这样的……”
Jay摇头否认,心里也不是滋味。
她是莫厉恒培养出来的人,要做到的事,就是听从莫先生所有的安排。
可是,对于陆安染,甚至是当年的时浅,她都是真心以待,没有半分假意。
若非这次是威胁到陆安染的生命,不然Jay又怎么忍心看到她这么痛苦呢?
“我不再相信你,也不会再相信这里的任何人,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去!”
陆安染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离开,逃走。
“染,你走不了了!”
Jay见女人转身就往外跑,可是根本没有用。
那别墅里,是杰西的人,一直在监视着她,她出不了这别墅,出不去这个囚笼。
“陆小姐,请回去。”
杰西冷冰冰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面对陆安染的愤懑,他根本为之不屑,拦住她的去路。
“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是犯法的!”
却是这样的话,自己说出来都觉得可笑。
在这个地方,什么是法?
就算真的有法,那也是莫厉恒操控的,他就是这里的法。
“我要见莫厉恒,我要见他!”
声音因为嘶吼而开始变得沙哑,可无论她说什么叫喊什么根本没有用。
她又重新被“关”回了那间房,Jay离开了,依旧,只有她自己。
原以为,恢复了眼前的光亮就是光明的以后。
却不想,这次彻底黑暗的,是她的世界。
她出不去,走不了,真的被囚住了。
两个月的约定,她还是没能……遵守。
从那天开始,任何送来的饭菜她都不吃,甚至——
将这个屋子里,能摔碎的东西,全都摔碎了。
那佣人听着这动静,吓得可不轻。
要知道,这些年来,这房间里的任何一件物品,都没人敢弄坏。
因为后果,是不敢想象的。
“陆小姐,那是当初时浅小姐最喜欢的流苏台灯,你……”
可不等佣人把话说完,就听到那重物重重扔在地板上,碎裂开来的声音,那么的响烈。
“她喜欢的,都是我最厌恶的!”
莫厉恒现在毁了她的未来,那她也要毁了他的从前。
这个屋子里,一定全是关于时浅的回忆。
那她——
就全都毁了,反正……她也什么都不怕了。
可是,谁又能想到,那台灯碎开后,里面竟然有一本类似于日记本一样的本子。
陆安染蹙眉,蹲下身子捡起,这才注意到,那碎了的台灯其实台座下面,是个类似于钥匙孔一样的口子。
也就是说,原本用钥匙可以打开这台灯,拿出里面夹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
那佣人也错愕了,这个房间,她打扫了那么多年,怎么不知道,这台灯里竟然有本本子?
陆安染眸光一亮,下意识的认为,这一定和时浅有关系。
正文 第198章 要么走,要么死
翻开那日记本,上面清秀的字迹都有些模糊了,可是还是能看出是些什么字。
陆安染知道,这也许是时浅当年写下来的,那么……她该不该看呢。
可是事到如今,她还有什么不敢的?
那佣人急匆匆的去打电话给这个别墅的主人了,她把这个房间,关于时浅的一切都毁了。
很难想象,莫厉恒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
目光落在第一页纸上,却是瞳孔怔了怔,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十九岁,我遇到了他。他是恩客,我是被他买下一夜的女人。
陆安染皱紧眉头,这真的是时浅写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
她不敢妄自猜测,只能借着往下看,可接下来所看到的那些,都让陆安染不敢置信。
原来,当年的时浅,出生风尘。
在她成为赫赫有名的女明星之前,曾是夜风尘里的风情女郎。
而莫厉恒,是她的第一个客人。
——二十五岁,我借着那些贵族男人对我的宠爱,摆脱了风尘,却被送入了另一个性质不变的圈子。
当年时浅,在步入演艺圈时,不过是想重新开始,可是小女星没有资本又怎么会成为炙热可热的人呢?
而女明星唯一的资本,就是身体。
于时浅而言,也不外乎。
——可我没想到,会再次和他纠缠。露水情缘,我只希望过去都化为云烟,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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