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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戒难逃:首席,近来可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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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想过最好的一幕是他会抱紧她,用诱哄的声音跟她说——染染,别再无理取闹了。
但不管是最差还是最好的,都不外乎改变不了任何事实了。
可是,突然的安静与沉默,似乎不再她的预料范围内。
陆慕白就这么凝着她,很久很久。
久到,会有那么一刻的错觉,让她可笑的觉得,他深爱着她。
可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否决了。
若是深爱,又怎么会狠心伤害。
“你是因为我给傅子暖寄去了订婚礼物所以来找我的吧。”
陆安染勾出很假的淡笑,其实她根本不想笑的,可是这种时候不假笑一下,气氛只怕更糟糕。
“其实大可不必的,我又不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知道的,陆安染是胆小鬼,那些拆穿一切的事情她根本不敢去做。
这辈子唯一没有退缩胆小的一次,就是爱上了陆慕白。。
可惜,结果不太好,倒也没有一败涂地。
至少,她现在不是一个人了。
但他不会知道,她的秘密的。
那是她一个人的秘密,最后的秘密。
“哥,订婚快乐。”
良久,她嘴角扬着温笑,字字清晰。
订婚快乐,这是祝福。
然,下一句话才是真心话——
“我希望上一句话永远不会实现。”
快乐,她不要他快乐。
做不到那么慷慨做不到那么圣母,抛弃了她的人,她永远都记得。
她恨他,亦同样深爱着。
也许时间久了,会慢慢淡去。
但至少这一刻,他站在她面前,她想说的话,只有这个。
陆慕白,我不快乐,也不想你快乐。
我不幸福,也不想你幸福。
我很自私,自私到,不是我的,倒不如两败俱伤。
骨子里,其实她和秦向远,没什么区别的。
从他招惹上她时,就该知道,她是什么样的女孩。
“订婚宴后,会有人接你回陆家。”
陆慕白睨着她眉目之间的凉薄,声音淡淡,没有丝毫的温度可言。
却是陆安染垂眸轻笑:
“是么,那可真好。”
陆安染觉得,自己命一定不好。
被赶出了陆家,如今只要等他订婚宴后,她又可以重新回去,重新变回以前那样时。
她却再也,回不去了。
陆慕白,我要这个孩子,就意味着,抛弃所有的一切。
可我不后悔,不后悔。
“明天的订婚宴,我就不去了,念姨也不想看到我。”
他敛了敛眸光,转身就要离开,身后那道声音染着苦涩与悲凉——
“陆慕白,一直以来,可有过半分真心?”
一直以来。
和她在一起的这两年来,可曾有过,半分真心呢?
哪怕只是骗骗她,也好过说没有。
他没有停住脚步,似乎她的问题,没有答案。
陆安染就这么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陆慕白,再见了。
——再见了,我罪恶的爱。
……
凉城,十月的秋天太过安静。
当然,也许安静的不过只是她自己。
今天,不该安静的。
热闹盛大的订婚宴,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看到那现场直播里,那一番盛景。
“斯蓝,你不去现场吗?”
斯蓝今天像是特意来陪着她的,估摸着,是怕她心情不好吧。
“我没事,就是累了,想睡觉了。你在这里,我睡不着。”
“妹妹头。”
“其实我很不喜欢你这么叫我,我又不是你的妹妹。”
斯蓝嘴角抽了抽,还跟他斗嘴,看来没他想的那么糟糕。
“你去看看吧,顺便把我的祝福带上,我要睡觉了。”
陆安染说着,就掀开被子躺会床上,侧过身闭上眼睛。
斯蓝看了眼时间,又过了几分钟后,才离开了房间。
就在房门合上的那一刻,床上的人儿缓缓睁开了眼睛。
……
订婚宴现场,今日的女主角穿着一袭银白色礼裙出现时,美丽无双。
许茹念脸上洋溢的笑容中都是满意,终于是盼来了这一天。
“妈,你见到向远了吗?”
陆欣妍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丈夫的人影。
“没有,他刚才不是还在么。”
“我也不知道,转眼就没见到人了。”
陆欣妍可不想这种时候身为陆家女婿的秦向远不在现场,不然要是被媒体问到,她该怎么回答啊。
今日出席订婚宴的人都是凉城的大人物,傅家傅老的面子,那可是没人会拒绝的。
而陆慕白,如今凉城谁人不知,他的身份就是一切。
“慕白,我今天好开心。”
看着这么多人为她和他的订婚送上祝福,傅子暖嘴角的笑意从未停止过。
倒是身边的良人,手中执着一杯红酒,微微摇晃着,眸色迷离,像是透过这酒红色的液体,在看着那映射出的一个人儿的模样。
阳光下,她笑起来总是最美的。
可这样的笑,陆慕白不配。
……
陆安染买了中午的车票,离开凉城开往一个小城市的车票。
应该毫不犹豫的离开的,可是——
她不能就这么走了。
有一个地方,她必须得去。
因为不知道,再回来是何时。
墓园内,安静如斯,空无一人。
陆安染来到母亲墓前时,晴空万里的天气似乎有些变凉了。
“妈……”
她伸手想要去触碰那石碑上的照片时,动作却又止住。
陆安染,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脸面来见你的母亲?
眼中的泪,再也无法克制流下。
“我知道,你一定也在怪我。”
无数次的想过,死去的母亲就在天上看着这一切。
她做出的那些冤孽事,都被一一看在眼里。
所以报应来了,母亲也不管她了。
因为,她错的太离谱了,她知道。
“对不起,没能成为你希望的样子。”
对不起,把自己变得这么不堪和狼狈。
“这是你对我的惩罚吧,我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甚至还有了孩子,所以妈妈你在惩罚我,得不到幸福。”
乱伦,怀上孽种,本来就是天理不容的事情。
饶是再伟大的母爱,也做不到包庇。
包庇她这样的罪人,不值得。
“我试过不去爱他,可我做不到!”
女人绝望极了,跪在地上,跪在母亲的墓前,像是在忏悔,但她知道,她是在悲哀。
“他不要我了,我还是做不到不爱他!我有罪,这是我的报应。”
“可我……还是想要这个孩子。”
“就算它生下来后并不完美,就算它罪孽深重,我也……舍不得不要它。”
她真的已经到崩溃的点了,若是没有这个孩子,她早已绝望。
可是也是因为这个孩子,她的罪孽多了一重。
“我要离开了。”
抹去眼角的泪,时间不够了,她得走了。
“妈,让我最后错一次吧。”
错一次,生下这个孩子。
然后,就是这个孩子错误的一生。
陆安染,这就是你要选择的路。
“求你,宽恕我。”
虽然得不到回应,可她唯一想要得到的宽恕,就是母亲的原谅。
“一个死去的人,是无法宽恕罪孽深重的人的。”
死寂中,是谁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带着无尽的冷暗与嘲讽。
陆安染身子猛的一颤,这个声音,她不陌生。
刹那,四面八方袭来的冰寒,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
她听到男人皮革走上台阶的声音,由远及近,慢慢的在靠近她。
那寒意,只增不减。
“我很了解你吧,知道能在这里找到你。”
秦向远身着黑色的西装,走近女人身边的时候,嘴角噙着的笑意多了几分阴鸷。
都说,在死去的人面前忏悔,会得到原谅。
可在秦向远看来,死人就是死人,不过是人心里上的一个慰藉,根本不代表什么。
“很意外是么,没想到我会来这里?”
意外……的确是,可若是此刻真要找她,只怕也就秦向远能找到她了。
因为他比谁都清楚,母亲在她心里的地位。
若是离开,一定会来这里一趟。
“你都听到了。”
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陆安染可以确定,秦向远什么都知道了。
“陆安染,你替陆慕白找了一个不错的替死鬼。”
不得不说,他秦向远以前真是——
低估了这个女孩了。
哦不,是女人,一个怀了孕的女人。
一个,与自己有血缘的哥哥发生关系后还要生下这罪孽产物的女人!
“我没有,一开始是你这样认为的。”
顾铭不是替死鬼,很多事情都是巧合和意外。
可秦向远偏偏要这么误会,她也无法多做解释。
因为这个男人已经变了。
从他变了的那一刻开始,在他眼中,她只看得到毁灭。
她——
现在必须得走了。
多一刻,只怕都怕会有不知道的意外发生。
却是秦向远的动作比她快一分,捏紧女人的手腕,将她死死拽住。
“陆安染,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容易就逃跑掉?”
“秦向远,如果你让我走,我会感谢你。”
“感谢?呵……陆安染,你觉得我会要一个乱伦不堪的女人的感谢吗?!”
她的感谢,他当真是要不起!
倒是毁灭,才是他要做的事。
怀了陆慕白的孩子,陆安染你真以为,我会让你生下这个孩子?
正文 第104章 不爱
“陆安染,别想跑!”
这辈子,都别想跑。
那被秦向远紧紧扣住的手腕都是疼痛,她蹙眉咬唇,知道这个男人一旦狠起来,是不会留情面的。
他的样子,像是被人欺骗后的恨意。
可是——
她欺骗过他什么吗?
感情还是其他,她不觉得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有过什么啊。
“秦向远,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放过我?!”
到底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与她过不去?
他一直在逼她,把她逼的无家可归,把她逼的走投无路。
如今,她只是想默默的消失,不再打扰任何人的生活,也不行吗?
“放过你?陆安染,我说过要让你痛苦。”
从他的真心被她不留情面的践踏,从她狠心伤害他的母亲那一刻起,这个女人就不值得他的丝毫怜悯了。
但秦向远中怎么也没想过,她会胆大包天和自己的哥哥乱伦!
该死的女人,以为让陆慕白和傅子暖订婚,自己偷偷离开就能结束这一切么。
不可能,秦向远不会让任何的陆家人好过的。
“陆慕白抛弃了你,你却怀了他的孩子,我说的对不对。”
秦向远嘴角的讥诮,那种不需要掩饰的嘲讽,在陆安染听来,早已没了任何的感觉。
她就是被抛弃了,就是怀了孩子,哪有怎样,那是她和陆慕白的事情,从头到尾都与旁人无关!
“放手!”
她挣脱着那钳制住她的力道,挣扎的过程中,包里的东西都掉落出来。
秦向远蹙眉,睨着那些她要带走的东西。
如果他没猜错,是她那天用他给的卡买的珠宝。
“看来你把以后的路都给自己铺好了,用我的钱,去给陆慕白养孩子!”
他恨不得掐死这个女人,他对她还不够好么。
在她做了那么多错事后,他即便恨她,却还是想要她。
想着,等她在外面吃了苦头,知道只有在他身边才是最好的时,就会自愿去求他,留在他身边。
秦向远甚至,打算在郊区给她置一套别墅,除了秦太太的地位外,什么都可以给她。
可是,到头来,他的留情,不过是这个女人用来绝情的挥霍!
“秦向远,我从来没有求着你给过我这些,不过是你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让你以为我需要这些!”
若非是因为怀了孩子,不然秦向远给的那张银行卡,还有这些她根本看不上的珠宝,她都不会要,更不屑!
“你是说,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男人眼中都是狠戾,手上的力道加深几分。
陆安染疼得蹙紧眉头,却是不肯放低自尊,冷笑回道:
“是!从头到尾,你都不是我的那个人!”
那个人,可以是陆慕白,甚至可以是顾铭或者其他人。
都绝对不会是他,秦向远!
双目相视,她眼中的愤恨,与他的冷厉形成对比。
陆安染以为,她这么说了,他会因为自己不可一世的自尊心而转身离开,不再管她。
可是,却没有想到——
“陆安染,你以为你说了这些,我就会放过这个孽种?!”
秦向远突然扬声笑起,他不在乎,早就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她要的那个人了。
因为在他心里,她也不再是以前的地位。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去订婚现场,告诉所有人你怀了你哥哥的孩子,让所有人都耻笑陆家!”
他明明知道,她不会这么做。
若是会,早就在怀孕时就告诉陆慕白一切了。
可陆安染也意识到,另外一个选择,不会好到哪里去!
“当然,你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跟我去把孩子做掉,我保你以后的人生荣华福贵。”
把孩子做掉!
“不可能!”
她不会答应的!
不管是哪一个,她都不会答应。
她要这个孩子,没有人能拿走它,它现在已经是她的一切了。
失去它,她宁可自己去死掉!
“你现在必须选择!”
不管哪一个,她都会痛苦,那就是秦向远想要看到的。
“秦向远,你没有资格逼我选择!”
这句话,她几乎是朝他吼出来的。
“没资格?对于你这种不知羞耻跟亲哥哥乱伦的女人,没资格的应该是你!”
“我知道我现在的不堪,我罪恶,我该死!可是这个孩子,只有我能决定它的生死。”
只有她,其他人,都不可以。
包括陆慕白,也不行。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放我走!”
她不要好的生活,也不要以前向往的那种爱情了,她甚至愿意以后都这么卑微的活着,只要她能生下这个孩子。
“我说过的,不可能!”
这次秦向远下了狠心,拽住女人的肩膀就想带走她。
那强制的力道,陆安染挣扎不开,只能叫唤——
“放开我!救命啊……秦向远,放开我!”
救命?
秦向远只觉好笑,这个时候,谁还会来救她?
是原来洛城已经失去学业的顾铭,还是今天订婚宴上的男主角陆慕白呢?
“陆安染,没有人能帮你,除了我。”
秦向远不介意,只要把那个孩子从她身体里拿走,那个不该存在的孽种!
他可以不介意她过去的那些肮脏事,也可以不把她和陆慕白的关系公之于众,只要她乖乖的听话,在他为她准备好的囚笼里,好好的待着。
“不,你是恶魔,秦向远!我妈妈在看着,你不怕报应么!”
她哭得大唤,脸上都是恐惧的泪水。
她的母亲在看着,看着她受苦,看着她的悲哀。
可是——
却无法帮她!
“你的母亲,会感谢我的。”
下一刻,男人扣住她的身子,拽着她的手臂就要强迫她走下那层层石阶。
她不愿,身子不断往后挣脱着。
最后泪水已经布满她的容颜,不能跟他走,不能!
低头就狠狠在男人的手背上咬下,那发了狠的力,带着隐忍的痛恨。
秦向远眸子冷的寒凛,那怒火已经彻底燃烧了他,不管不顾这石阶有多少台,他只是突然在想。
这样滚下去,孩子就算不用去到手术室,也会自己掉了吧。
“陆安染,我现在也让你尝尝,我母亲的痛苦。”
陆安染眸子猛的一颤,他母亲的痛苦……
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身子就被那狠狠的力道甩出去。
那石阶很滑,每滚下一层,都有四面八方袭来的痛意席卷了她。
她甚至连叫声都未发出,那身子就滚下了层层石阶。
没一会儿,墓园彻底安静了。
男人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睨着那顺着石阶滚下去的女人。
当初,你也是这么对我的母亲的,是吗?
陆安染,你这样的人,就该失去一切。
像我一样,只懂得恨。
……
“订婚宴都开始了,还没找到向远吗?”
“电话也没有人接,不知道去哪儿了。”
陆欣妍再也笑不起来了,如今订婚宴已经开始了,都没见到丈夫的人影。
这个时候,他会去哪里呢?
“算了,也许是公司临时有事,慕白结婚的时候,别出这样的情况就好了。”
许茹念也指望不上那女婿现在赶来了,毕竟订婚宴已经开始了,看着那般配的一对璧人,在众人的祝福中,准新郎为美丽的未婚妻戴上求婚钻戒的那一刻。
她终于舒了口气。
还好,今天那个丫头没有来这里捣乱。
还好——
即便看出了陆慕白的淡漠,从头至尾,他都像是个配合者,不过她的目的达到了,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当今日的主角为大家跳开场舞时,所有人的目光都凝着那中央的一对璧人。
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大抵如此。
傅子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独特的男性气息,一点点的靠近,她扬起温柔的笑意。
“慕白,你爱我吗?”
之前,她一直不敢问这句话。
可现在不同了,他和她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不久后她将会是他的妻子。
趁着今天,她就想问一问,想知道他的答案。
却是男人眸色淡淡,睨着眼前的女人。
傅子暖的确很美,温婉淡雅的美。
可再美的女人也不该在订婚的时候问自己的未婚夫,爱不爱。
因为他的答案,可能会让她今日的好心情,变得很不好。
男人菲薄的唇贴近她的耳边,傅子暖心一紧,只觉耳朵都是一片热意。
那轻柔却阴凉的两个字,只有彼此才能听得到的答案,幽幽传来——
“不爱。”
女人本眉目染悦,红唇轻扬的神色蓦地怔住。
不爱。
简单干脆,不需要犹豫的回答。
足足让她彻底,失了心。
傅子暖以为,这样的场合,就算是配合,他也会说个她喜欢的答案敷衍她。
可是,他连敷衍她,骗骗她都不愿。
——既然不爱,又为什么与我订婚?
这样的话,她差点问出口,可是她知道——
她不能问!
因为他一旦说出答案,她的婚姻,就只剩下可笑与悲凉了。
陆慕白,就算你不爱,我也执意要这一场婚姻。
你有你的执念,我也有我的执念。
……
医院里,陆安染似乎闻到了那死亡的气息。
疼,全身都好疼。
撕裂的疼痛,那什么东西从身体中一点点流逝的感觉。
她的孩子……
“哥……我好疼……”
正文 第105章 立刻手术!
秦向远听着女人失去意识时的呢喃,一路到医院,她像是疼得昏过去了。
可却又像是有意识般重复着这句话,叫着那个名字——
陆慕白,我疼。
陆安染,你很疼是么。
我也是,当初看到母亲被这样送入医院,成为植物人时,我比你还要疼。
女人滚下台阶时,额头上就嗑出了血迹,当然让她最疼的是——
那腿间渗出的血。
很快就浸染了周围一片,他抱着她去了医院,都能清楚的记得那血腥味。
陆安染,你疼得时候,你痛苦的时候,叫的那个人。
此刻正在与别的女人订婚,对别的女人许下承诺。
而你呢?
不过是一个人承受所有的疼痛,那个男人,却连你现在是死是活都不在乎。
这就是,你口中的深爱么?
若是如此,那你的惩罚,就是爱上了最不该爱的男人。
送她进了急救室,可是他却不想她完好无缺的走出来。
理由,很简单。
……
躺在那冰凉的急救床上,陆安染脸色一片苍白,唇色无光,额头之间都是细汗。
她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有人按住了她的手臂,给她注入了什么。
她猛的睁开眼睛,越是疼痛,就抓着眼前医生的手越紧。
那医生看着女人眼中的猩红,听着她的声音脆弱而又坚定——
“不要……不要打掉我的孩子,不要……”
她知道现在的情况,这个孩子能不能保得住,都是未知的。
可是若是能保住,秦向远也不会留的。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求你……”
麻醉的效果似乎上来了,她的手越发无力,陆安染,不能睡,不能闭上眼睛。
不能……
可是,她再也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那疼痛,也随之散去。
那最深处的声音,只有三个字——陆慕白。
……
医生从急救室里出来,看向秦向远。
“秦先生,她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做流产手术。”
从医生的话里,秦向远就知道了。
那个孽种,从那么高的地方滚下去,竟然没有自己摔流产。
还真是命硬!
“她现在的身体不能再经受手术……”
“立刻打掉她的孩子。”
不等医生再说什么,秦向远的话已经打断。
现在的他,根本不在乎里面的那个人,以后是否会健康。
就算不是陆慕白的孩子,是别人的,他也绝不会允许她生下!
何况,还是个怪胎。
“秦先生,她之前已经做过一次宫外孕手术,若是现在强行做流产手术,恐怕伤及子宫,会影响她以后……”
“我最后说一遍,立刻手术!”
男人的决绝,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那医生明白,他身为医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
毕竟当事人,要这个孩子,并且那样的坚定。
但得罪了秦向远,那是他不能做的事情。
人性,大抵就是如此。
虽然惋惜可怜,但和自己的切身相比,那医生自然是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女人,毁了自己的以后。
不过,那么年轻的姑娘,就这样了,怪可惜的。
秦向远看着那手术室亮着的红灯,手上还沾有那暗红的血。
他只是笑,笑得越发冷肆。
陆安染,恨我吧。
最好,用你剩下的生命都来恨我。
既然我做不了你爱的那个人,你心里的那个人。
那我也要让你永远记得,你最恨的人,是我秦向远!
这场流产手术了,比以往的都要长。
时间,从白天到了傍晚。
女人从手术室里被推出来时,秦向远已经走了,留下了一个贴身照顾她的佣人。
……
秦家。
直到订婚宴结束,陆欣妍都没有找到秦向远在哪里,就先回去了。
不想回到房间,就看到了男人已经回来了。
自然,秦向远换了干净的衣服,他没打算让其他人知道今天的事情。
至于陆慕白,他现在动不了那个男人。
秦氏未来还有很多,需要陆氏的契机。
陆慕白,你知道我今天把你和陆安染的孩子给打掉了吗?
呵呵……你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生气?还是高兴,我替你做了这么一件事,省了你的一个大麻烦呢?
“向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在订婚宴上提前走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
陆欣妍觉得这个男人今天根本没把她当做妻子来看待,没有那个丈夫,会在妻子哥哥订婚这天,提前离开了。
这让哥怎么看啊,让爸爸怎么看,又让今天到场的那些人怎么看她这个不受丈夫疼爱的秦太太啊!
“跟你说话呢!你今天提前走,是有事吗?”
然,男人手中抬着一杯酒,摇晃着根本没有把女人的话听进去。
他连敷衍都不愿的样子,让陆欣妍心中有气。
从上次闹了之后,他倒是对她好了一些,可是在外面的应酬依旧多。
至于女人,她倒是还没发现,但他对她,一点也没有夫妻之间的温情。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秦向远,我不是跟你闹,就是想知道今天这样重要的场合,你到底去了哪里?!”
只要他回答她一句,哪怕是欺骗她说是公司有事,陆欣妍都可以当做今天的事情过去了。
可是,她就是不许他什么都不说。
然,下一刻耳边响起的破碎声,让陆欣妍低叫一声——
“啊!”
她捂着耳朵,不敢置信的看着地板上,她脚边碎了的酒杯。
那是……男人手中的酒杯,朝她身边的位置砸来,那玻璃碎了一地,而里面的液体溅出来,散发着酒的味道。
他,是什么意思?!
“你……”
“陆欣妍,你该庆幸,这杯子没砸在你脸上。”
秦向远没见过这么蠢的女人,跟了他那么久,一点也不了解他。
安静的时候,不该说的话,就不要问。
否则,他可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忍不住,弄死那个吵闹的人。
陆欣妍睁大眼睛,那满腔的愤懑却被恐惧给取代。
男人走近她,按住了她的肩膀,凑在她耳边,声音冷硬——
“要想当一辈子的秦太太,就该知道,花瓶是如何摆设的。”
秦太太,花瓶!
“你……”
“嘘。”
他的食指抵住女人的唇,神色厌烦的摇头。
示意她,不要说话。
不要让他烦,不然后果——会和那碎了的玻璃杯一样,残破不堪。
“要么乖乖听话,要么就滚出秦家,你的位置,有的是人想坐。”
陆欣妍不了解秦向远,可是秦向远却很了解她。
对于她而言,最怕的也是她认为最珍贵的。
就是这秦太太的位置,恐吓还是暴力,他都不需要,只需一句话,就能让她安静下来。
陆欣妍皱眉咬牙,手紧紧捏起。
秦向远的话,是警告。
他在警告她,若是再多问多管,他就会让她从秦太太的位置上滚下去。
一个女人,一个像她这样的女人。
想要丈夫的疼爱,可更多的,是不能失去得来不易的荣誉地位。
她忍,只能忍。
……
医院,病房。
陆安染醒来的时候,是深夜凌晨。
这里好黑,什么光都没有,只有死亡的气息。
她在哪里,为什么……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了。
缓缓睁开眼,就是那昏暗的灯光,投入她眼中。
她动了动手,却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痛。
这才看到,那床边站着的护士,在给她打针,注入了什么,她就觉得眼前有些昏了。
“我……”
女人的声音沙哑的像是撕裂了声带一般,那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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